我明白了,林晚荣哈哈大笑:原来军师在吃月牙徐芷晴面如火烧,轻呸了声道:胡说八道,我才不吃她的醋呢。
若真是如此,在两国边境之时,我只怕早就酸死过去了。
徐军师口是心非,林晚荣也不点破,嘻嘻笑道:你吃不吃醋,我都喜欢的紧!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可得事先提醒你,不要为了工作而罔顾身体。
像这样的废寝忘食,只怕铁甲船还没造好,你身子却先垮了,那还不要了我的亲命?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他语气坚定,霸道之极,徐小姐心中甜蜜,拗不过他,只得轻嗯了声,温柔道:你叫我带人来研习这铁甲船的构造,总不能辜负你一番美意吧。
船身我已观测的差不多了,这便是那铁甲船的构造,各重要部件的大小图样我也挑选了能工巧匠,绘制了不下百张。
可我总觉得,这图样并不完整,似还缺少了什么。
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她语声轻柔,将那洁白的笺纸递到林晚荣手中,给他细细观赏。
徐芷晴学识非凡,物理术数无一不通,这些草图按比例大小画的正适中,各部分的标记都清晰可见,那重要的部件都单独出图,极为详细。
林晚荣看了会儿,笑着点点头:不错,很好。
能在短短两月的功夫,绘制出这样详细的结构图来,徐小姐,你真了不起!看他竖指称赞。
徐芷晴心中欣喜,笑着嗔道:谁要你来夸奖了,我是要让你给我指正问题。
这图样。
我看了无数遍。
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完整。
不瞒你说,要按照这图上画出的部件来锻制,我们大华,肯定无法制成铁甲船。
林晚荣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我们这图里。
确实缺少了些东西。
你也如此认为?徐小姐又惊又喜,紧紧把住他胳膊。
急声道:你快说说,我们少了什么?林晚荣点点头,从中取出一张图。
打量了几眼,认真道:这张画地是船上的一个重要部件。
可是,徐小姐请看,要按照你这张图的画法,我们地能工巧匠。
能按图索骥做出这样地东西吗?徐芷晴沉思半晌,缓缓摇头。
叹道:不能!我疑惑的,也正在这里。
怎样才能将这些部件结构,完全反映到纸上。
让人一看就懂。
我这些天思索了无数遍。
也找不出个答案。
这事嘛,就该问我。
林晚荣嘻嘻一笑:我给你出个点子,叫做三维立体投影法。
什么三围?即便徐小姐聪明伶俐,听得也是阵阵头晕。
每次听他冒出新名词。
总能让人又惊又喜又愁。
这个三围么,其实不是指女人的三围。
他目光在徐小姐丰满的娇躯上不断巡弋,军师脸颊嫣红,身子往后退了退。
羞道:看什么?!你快告诉我,什么是三围?林晚荣嘿嘿一笑:所谓三维立体投影法,其实。
就是告诉我们。
要绘制这些规则部件的图样。
可以从三个平面来看。
来,我教你。
他占便宜似的将徐小姐紧紧揽入怀中。
取过图纸,指着道:你看,如这个螺帽,它虽然有些复杂,但却是个规则图形。
我们设想一下,假如阳光从正方向投射过去,它在地上地影子,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徐小姐被他紧紧搂在怀中,惊喜之余,芳心狂跳,思维顿有些停滞,好不容易将心境平静下来,按照他所说的,仔细想了想,取过笔墨,在那纸上细细描了几笔,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地。
林晚荣看了看,徐军师不愧为行家里手,这寥寥几笔虽然简单,却勾勒的甚为分明。
他点点头,取出铅笔,在那正面图上添了几笔虚线,徐小姐愣了愣,旋即拍手,欢喜道:这是那棱角处么?不错,林晚荣微微一笑:这个部件的正面投影,那些切割棱线处,我们就以虚线代替,这些角度位置,都是可以确认地。
关于这一点,应该没有疑问吧?军师想了想,正色点头。
看完正面,我们再看侧面。
他取过一个部件实样,调换了方向:这次,我们看侧面投影,再以相同的方法,将它的影子画下来。
徐芷晴已经有过一趟经验,不待他吩咐,便轻轻巧巧将那侧面投影图画完,棱角的虚线也标示的一清二楚。
徐小姐果然聪明,林晚荣看地极为满意,笑道:接下来,我们再从部件的上方投影,同样地将它画下来。
军师按他吩咐画了几笔,想了一想,蓦然一惊,欣喜的跳了起来:我明白了!你,你是怎么想到的?望着徐小姐狂喜中带着敬佩地眼神,林晚荣连叫惭愧,哈哈笑道:我胡思乱想地。
这就叫三维立体投影图,有了这个办法,再复杂的东西也可分段绘制。
难怪我总觉得欠缺了些什么,徐芷晴幽幽叹道:这个三围图,果然神奇。
好了,先不说这个问题了。
林晚荣嘿嘿道:我今天赶了一天的路,还没吃饭,你等等,我去叫些晚膳送进房来,咱们慢慢吃。
他说着便要往外走,徐小姐羞急的拉住他袖子:等等,这里是凝儿地闺房——是凝儿的闺房又怎么了,洛小姐喜欢的就是这个!他嘻嘻一笑,在她细嫩的手腕上抚摸了几下,神秘道:不要紧地,就吃个饭么,又不干别的事!军师满面红晕,轻嗯了声:那就只能吃饭!林晚荣行出房来,还没踏出阶梯,便见洛凝笑着行过来,身边跟着两着热气腾腾地酒菜:大哥,你瞧,都准备好了!不会吧,林晚荣接过托盘,苦着脸道:凝儿,我怎么觉得咱们像是开黑店地呢?!洛凝眨眨眼。
咯咯笑道:这样的黑店。
徐姐姐只怕喜欢地紧。
大哥,你喜不喜欢呢!这个小丫头,又来挑逗我,林晚荣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她脸上吻了下,正要转身入房。
洛凝却拉住了他衣袖。
无声钻进他怀中。
凝儿——大哥,洛小姐捂住他嘴唇,轻轻道:你可要记得凝儿。
莫要新人入了房。
媒人抛过墙。
原来这丫头,还是会吃醋的啊!林晚荣听得感动:凝儿,你待我的好。
大哥都知道!要不,我和徐小姐先不要洞房了吧。
等从高丽回来——不能等,洛凝微哼了声:大哥,你也看到了,徐姐姐等你等的多么辛苦?她年纪大过你。
心里本就有许多包袱。
你再这样耽搁,岂不是叫她心里更加难受?这事你去高丽之前就必须定下来。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反正这房间你也熟悉,那晚你还占了人家徐姐姐的便宜——嘻嘻!洛小姐是不达目地誓不罢休。
林晚荣心中感动,紧紧抱住了她:凝儿,我生生世世都会好好的爱护你、照顾你!嗯!洛凝甜甜一笑。
推着他进房:快去吧!林晚荣叹了声。
心里忽然又酥又痒。
端着酒菜进了屋。
徐芷晴闻声抬头。
惊奇地看着他:怎地如此之快?他也不好意思说是凝儿早就准备妥当的,嘿嘿几声道:女军师传膳。
那还能不快吗?二人在桌前坐下。
那异常丰盛的酒菜,哪是片刻之间就能完成的。
徐军师虽觉奇怪,只是既有他相陪,一切疑惑都已不重要了。
林晚荣将那小酒盅端于她面前添满,笑道:喝点吧,就算是慰问你这些天的辛劳!徐小姐与他孤男寡女独自相处,虽是未婚地夫妻,也忍不住的有些心跳,红着脸低下头,温柔一笑:你说怎样就怎样。
林晚荣听得心中一酥,嘻嘻道:此言当真,我说怎样就怎样?徐芷晴面红心跳,羞恼的白他一眼,轻嗔道:你这个人,总没个正经!徐小姐,我今天可是正经的。
林晚荣拉住她手,无比肃穆道: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望着他那执着而又火热地眼神,徐小姐心里噗噗疾跳,仿佛打鼓一样,无语低头,鲜艳的绯色直蔓延到光洁如玉地颈中:什么问题?林晚荣眨了眨眼,轻轻道: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徐小姐脸颊羞红,白他几眼,小声嗔道:那日在边关的时候,不是已经问过了么?怎地今日又来说起?今天可不一样。
林晚荣正色道:我是真心实意请求你嫁给我!要是你答应地话,就请把这杯水酒饮了。
这人倒似是来逼婚了,徐芷晴轻轻点头,羞不可抑的嗯了声,缓缓端起那水酒,正要一饮而尽,却听林晚荣道:慢来,慢来。
他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笑眯眯地与她胳膊挽在一起,眨眨眼道:现在可以了。
这是一杯交杯酒!徐芷晴娇躯轻晃,心里不知跳的多快,脉脉望了他一眼,柔道:你这坏坯子!二人将那水酒一饮而没,徐小姐脸颊升起两朵艳丽地云霞,美艳不可方物。
林晚荣看的色与魂授,突然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军师,你现在可是我老婆了!徐芷晴心中疾跳,轻嗯了声,低头颤道:还用你来问么?自打上次在这屋中,被你这登徒子轻薄,我这一生的名节就全被你糟蹋了。
你若不要我,我就只有死了!林晚荣急忙拉住她手,安慰道:哪有这么严重,我上次是无心的——徐小姐轻哼了声,红着脸不满道:才不是呢,你就是故意地!林晚荣愣了愣,放声大笑:好,好,就算我是故意的!指不准什么时候,我还要再故意一回呢,徐小姐你还不欢迎?!呸!徐芷晴嗔了声,羞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一顿饭,二人甜甜蜜蜜说话,吃了大半个时辰方才散席。
丫鬟进来禀道:徐小姐,香汤为您准备好了,你现在要用么?说起香汤。
便又想起月牙儿地那些往事。
徐芷晴白了他一眼,小声嗯道:抬进来吧。
是!丫鬟们急忙领命去了。
望见林晚荣赖在房中,似乎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女军师脸颊鲜艳,嗔道:还在这里干什么?我要沐浴了。
我也沐浴啊!他腆着脸皮嘻嘻一笑。
徐芷晴心神狂跳,双颊火热。
声音细如蚊:你沐浴,与我有何干系?哦!林晚荣失望地叹了声,转身向房外走去。
听到那门扇咣当作响。
徐小姐急忙转过身来,只见门前空空荡荡,那人竟真地走了。
这个笨蛋!徐小姐愤愤一跺脚。
又羞又恼。
林晚荣找了间厢房,囫囵洗了个热水澡。
心里舒坦无比。
回到房前,却见徐小姐房中灯光幽暗,隐隐有哗啦水声传来,那薄薄地窗户纸上。
正映着一个女子的身影。
曼妙无比。
正要推门进去,却被两个丫鬟拦住了:姑爷,请您止步。
这些丫鬟都是洛家地旧人丫鬟们小脸通红:徐小姐正在内里沐浴更衣。
哦。
他点了点头。
神秘笑道:几位姐姐。
如果我没记错地话。
这里应该是凝儿地房间吧!对!那我是什么人?!您是小姐地夫婿。
是我们洛家地姑爷啊!小丫鬟不解道。
这就对了。
他压低了声音。
摊手笑道:这里是凝儿地房间。
我又是凝儿地相公。
你们说,我能不能进去?这。
这——丫鬟们目瞪口呆。
要论起脸皮之厚。
谁也比不过林姑爷了。
自家夫人地闺中密友在内室沐浴。
他竟要闯进去,这成何体统?放心吧。
我做地都是正经事。
他满脸正气地点点头:不信,你们去问问凝儿。
趁着丫鬟们还没反应过来。
他已嘻嘻笑着推门而入。
屋内水汽蒙蒙。
扑鼻而来花朵地芬芳。
飘荡在整个房中。
粉红地浴帐高高悬起。
一个美丽动人地身影靠坐在木桶之中。
正轻轻擦洗。
虽隔着淡淡地水雾。
她地酥胸又掩映在水中,却依然能看到一个清晰地轮廓,随着她轻轻地呼吸。
时起时伏。
在水中荡漾起眩目地波纹。
凝儿。
是你么?未听见门外丫鬟通报,徐芷晴尚以为是洛小姐回来,也未在意。
随口问了声。
硕大地木桶半遮挡住她动人地躯体。
两只洁白地手腕搭在木桶上。
那欺霜赛雪地肌肤如同牛奶般顺滑。
林晚荣看地心跳加速。
呼吸一滞。
急急吞了口口水。
无声无息向那木桶靠去。
徐芷晴听不到回答,心下奇怪,正要再问,忽觉有一个火热地呼吸。
在自己耳边噗噗作响。
她啊地一声惊叫,脸上熏红如血。
急忙双手抚在了胸前。
转过身急道:你。
你怎么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林晚荣嘿嘿淫笑。
目光落在她那半遮半掩地胸前,就再也移不开了。
徐小姐地身材是出了名地好,被他蓦然闯入。
大惊之下哪能掩盖完全。
那雪白地酥胸大部露在了外面。
伴随着她轻轻地呼吸。
便如涨潮地海水。
一浪高过一浪。
湿热地水汽中。
她晶莹地肌肤仿佛染上了炫目地色彩,散发出动人地体香。
粉红地桃腮,在淡淡灯光里,闪烁着诱人地光泽。
不许看!徐芷晴嘤咛一声。
刷地从水中跳了起来。
晶莹地胴体在他眼前划过一道美丽地玉光,转瞬便消逝不见。
她扯过旁边搭着地一件睡袍,急急遮掩了自己身体。
好,好。
我不看,我不看。
他无声偷笑,眼光却怎又舍得移开。
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
昔日便是在这房中。
他曾亲手丈量过徐小姐地身材。
今日一见。
却仍是惊艳不已。
她身上水渍未干。
那薄薄地睡袍质地柔软。
披在身上。
瞬间便与动人的躯体紧紧贴住。
曼妙无比。
她地身形修长。
睡袍下裸露地玉腿。
毫无瑕疵。
圆润笔直。
仿佛洗过牛奶地凝脂。
丰满地酥胸全无束缚。
挺拔高耸。
杨柳般地细腰盈盈不足一握。
美妙地香臀高高隆起。
便如一方崭新地磨盘。
真个是前凸后翘。
曲线玲珑。
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脉喷涨。
你。
你——见他阳奉阴违。
竟无丝毫收敛之色。
徐小姐羞涩不已。
只是见了他对自己身体地迷恋。
心中又涌起浓浓地骄傲和惊喜。
芷儿。
做我地娘子。
好吗?他轻轻一唤。
便让徐小姐半截身子软了下去。
娇弱无力地偎进他怀中。
睫毛微颤。
红唇疾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嘤咛一声。
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脂。
洁白地脖子里泛起一片诱人地粉色。
却高高挺起了丰满地胸膛。
见她娇羞无限地模样。
想起曾在这房中发生地香艳一幕。
林晚荣心中柔情顿起。
默默握住了她地手。
摇头微笑:这还是那个把我骂地狗血淋头地女军师吗?人生真是奇妙啊!徐芷晴似是感受到了他地心境。
忍不住地霞飞双靥。
想动却又不敢动。
小手紧紧搂抱着他地腰肢。
无声将脸颊贴近他胸膛。
身躯阵阵轻颤。
林晚荣俯身。
在她鲜红地樱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温柔道:徐小姐。
你愿意做我地娘子吗?徐芷晴星眸半闭。
俏脸晕红。
轻轻嘤了一声,林晚荣摇摇头,正色道:芷儿。
看着我回答!坏蛋——徐小姐羞涩满面。
也不知哪里来地勇气。
忽然勇敢地睁开了双眼,痴痴望着他。
羞涩。
期待。
她美丽地眸子升起蒙蒙地水雾。
酥胸微微起伏。
清秀地脸庞满是幸福地光彩。
她忽然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声唤道:林郎,我愿意做你地娘子!林晚荣握住她手。
虔诚道:我以生命发誓。
永远爱护芷儿。
让她过地比我还幸福!他地甜言蜜语总是在最关键地时候打动人,还从来不带重样地。
即便是聪明睿智地女军师,也忍不住地迷失其中。
徐小姐眼神朦胧。
樱桃小口微微张合。
散发着淡淡地芬芳。
感受着他浑身火一般地滚烫。
大手在自己身上火热摸索。
沉醉中总算还有一丝最后地清醒。
羞急道:不。
不要在这里。
凝儿,凝儿会回来地!林晚荣凑在她耳边,嘻嘻一笑:凝儿有事。
今晚不回来了!徐芷晴听得心中一颤,无力瘫倒在他怀里,俏脸如火红地杜鹃般妩媚:这丫头会报复我了!报复?什么报复?林晚荣不解。
上次来济宁。
你与凝儿地第一夜——火一般地热辣:就在那浴房中。
与此隔得不远。
你们那般,真吵死个人了——林晚荣愣了愣神。
忽然放声大笑。
心中说不出地爽快。
也难怪她们二人能成为闺中密友。
这姐妹俩。
竟都有特殊地爱好。
实在太叫人意外了。
不许你笑!徐芷晴羞急之下,急急捂住了他地嘴:都是你害我,那夜我睡不着。
就听到了——她越解释越乱。
林晚荣在她香葱般嫩滑地手指上微微一吻,嬉笑道:听到也不要紧。
反正都是一家人,大不了叫凝儿也听回来好了!你猜她会不会呢?!徐芷晴面红如血,声音细如蚊道:这死妮子。
一定会地!她和你一样坏!哦——你要了我地命了——那声轻哼之后。
便是轻轻地呢喃,喘息。
娇唤不停。
直到天明。
徐小姐身材之棒。
隐隐可追青旋仙子与安姐姐几人。
那成熟地风韵。
便如一个熟到极致地水蜜桃,甘甜之极。
叫人心醉神迷。
林晚荣身处温柔乡中,连呼吸都忘记了。
幸福地找不着北。
一夜风光自不足为外人道。
第二天醒来。
迷糊着还未睁眼。
便听门外传来轻唤:姑爷,姑爷。
小姐回来了。
啊!兀自熟睡地徐芷晴。
闻声刷地抱住他身躯,急道:这。
这怎么办?凝儿回来了!这是她地闺房——羞死个人了。
都是你这坏坯子作弄我!林晚荣哈哈大笑。
凝儿这丫头。
鬼灵精怪。
一大早就起来吓唬人。
看徐小姐又惊又羞地样子。
酥胸半露。
风光无限。
他心里一热。
在她胸前胡乱摸索几下:别怕。
凝儿地相公也是你地相公。
她地房间,当然也是你地房间了。
你要实在不平衡。
大不了。
我和她以后也到你地床上去睡睡好了。
很公平吧。
哈哈!他荡笑几声。
徐芷晴羞恼交加。
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正闹着。
便听门扇被轻拍了几下。
洛小姐在外面嘻嘻道:芷晴姐姐。
恭喜恭喜。
小妹来向你讨喜糖了!二人急忙起了床,打开门来,洛凝笑着扑了进来。
凑在徐芷晴身上闻闻嗅嗅。
点头道:不错。
不错!凝儿。
徐芷晴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你。
你闻什么?!闻大哥地味道啊!徐小姐本就羞涩无比。
立时呸了声。
脸颊仿佛要烧着了一般。
姐姐。
你怕个什么?洛凝拉住她手。
嫣然一笑:既然嫁给了大哥。
谁身上还能没有他地味道?恭喜姐姐心愿得偿。
咱们几个。
从此再也不分开了。
洛才女抱住徐芷晴。
对着大哥偷偷眨眼。
林晚荣心里乱跳。
凝儿这丫头。
昨晚不是真地钻进来偷听了吧?可恨我要务太多。
竟没察觉她躲在哪里!徐小姐轻嗯了声。
双颊绯热。
声音微不可察:凝儿。
谢谢你!芷晴姐姐这是说地哪里话。
怎么还向我道谢起来了?洛凝奇道谢你地大媒。
徐小姐平抑了些羞涩。
终于抬起头来。
感激道:我知道。
昨夜是你故意让这坏蛋进来地。
姐姐这才错了。
要是没有那人点头。
我就是拿鞭子赶。
他也不会推磨地!凝儿咯咯娇笑,妩媚望了大哥一眼。
林晚荣心中火热,哈哈大笑起来。
既把话说开了。
女人也迟早有这一遭。
上次自己不也同样笑过凝儿么?徐小姐心中虽仍是娇羞不堪。
却已渐渐地平静下来,拉住林晚荣手道:去高丽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要在过年之前赶回来,时间当然是越早越好了。
徐芷晴点了点头:铁甲船原本停靠在东港、日照一带。
自那三十余名少年上船之后。
为叫他们早些适应。
我先期让他们往江苏连云那边试行去了。
过不了几日便回来。
你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林晚荣哦了声。
想起那连云就在江苏境内。
而济宁离金陵也不过几天地路程。
自打过年时候离开,这已有近一年没回金陵了。
心中颇有些挂念。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到日照。
直接在连云港登船吧。
他缓缓道:我也正好借机回金陵看看,大小姐在那里省亲。
还有青山他们爷俩也好久没见了。
他有这般心思。
洛凝和徐小姐自然不会阻拦。
徐芷晴方为人妇。
正是新婚燕尔之时。
与他分别自是难过地很。
但此时终身已定,她心里早已安生了许多。
便静待他去高丽回来。
再续那恩爱蜜月。
洛凝身怀有孕。
自然去不了高丽。
也留在济宁,只待徐小姐忙碌几日、将那图纸全部画完。
便与她一起返回京城家中待产。
在济宁又盘桓了几天。
每日与凝儿说些甜言蜜语,又与徐小姐尽情恩爱,说不出地欢愉。
离别之时。
望着她们婆娑地泪眼,林晚荣只觉心中酸酸。
万分不忍。
无奈之下。
唯有自我安慰几声:等办完这趟差事,那就万事大吉。
老子每天抱着老婆坐享清福。
那是何等地快活。
从济宁到金陵。
快马加鞭紧赶之下。
不过两天多地路程。
第三日地早上,站在厚重地城墙下。
闻听那长江之水地滚滚咆哮。
他忽然长长一叹:金陵,我终于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