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郑葳让祁元潜戴在身上的, 也不是一个普通的饰品,这饰品可以用来宣誓主权郑葳把首饰盒推到祁元潜面前,要他戴, 还是应该让他选,选一个他心仪的。
瞅着这一盒亮闪闪的首饰, 祁元潜有些不忍心,别开了眼睛。
郑葳强行让他的脑袋盯着首饰盒, 别装了, 我知道你表面极简,实际上特别喜欢金灿灿的华丽装饰,从你的匕首上,就能看出来。
那怎么能比, 武器是藏在衣服里,而首饰要戴在头上让人看。
别闹。
还没等祁元潜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 郑葳已经坐在他的腿上, 把他头上束冠的玉簪抽出来,插进去了一个金灿灿的步摇,步摇上坠着流苏。
郑葳忍着笑,又换了一个步摇插在祁元潜的头上。
祁元潜僵着身子,任由郑葳在他头上捣鼓。
郑葳在祁元潜头上选择插的簪子满意之后,又开始琢磨手镯、项圈。
祁元潜圈住郑葳的胳膊不让她作乱,你说的也可以,但是你需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郑葳从祁元潜的怀里挣开, 拿起一个璎珞项圈就要往祁元潜的脖子上套。
祁元潜把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没敢把步摇拿下, 怕郑葳生气。
他大马金刀拽着郑葳来到练武场, 郑葳在他身后大声提醒, 戴步摇不能走得太快,走得太快就不淑女,你看你头上那流苏都快要摇掉了。
祁元潜手指场地两边武器架上的兵器。
郑葳心头瞬间涌起某种不好的预感。
就听祁元潜下一秒说,你挑一个随身带着,以后出门的时候,其他男人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就不会出现那个青州马二的情况,在你面前搔首弄姿。
郑葳:背着一把大刀出门,我看不是觉得我有家室,是压根不敢出现在我面前,怕我一刀把人给劈死。
祁元潜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有模有样的学着郑葳在他身上试戴首饰的样子,拿起武器就要让郑葳背在身上。
不过祁元潜虽然多了些狗胆,却不敢太过火,把人给惹毛了。
他挑了一个最轻巧灵便的弓箭,就要往郑葳身上套。
套上之后,嘴里还在啧啧称赞,不错。
不错个大头鬼。
可这话题是自己引起的,又不能翻脸。
郑葳抬头看了一眼日头,应该到了跟祁秋约好的出发时间,我先去检查一下给你准备的东西,别到时候漏带了。
不过祁元潜在临走前,还是在郑葳的首饰盒里挑选了一直最不女气的沉香木簪带走。
这只木簪刚好就是郑葳到孙家村第二天带的木簪,在有了便宜的珠花首饰之前,郑葳一直用这簪子当普通木簪带。
村里人不认识什么是沉香,郑葳自然戴得很安心。
等到了县里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戴过。
县里识货的人多,而沉香明显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用得起的料子。
从外观来看,这只是一支简简单单的木簪,没有多余的装饰,可男可女。
习惯这木簪在自己头上,郑葳看祁元潜头上戴木簪,觉得莫名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
祁元潜用头上的玉簪,换了这支陪伴郑葳多年的木簪。
然后在王府前,祁元潜的一大堆手下面前,这两口子的话别场景是这样的。
祁元潜:记得要每日佩戴。
郑葳:你也是,千万别忘了。
可祁秋不是祁春,他就不敢问祁元潜要每日佩戴什么,他不敢问,手底下的人就更不敢了。
祁元潜不是只给郑葳留下一只玉簪,还有当时被郑葳背在身后的弓箭,被他挂在两人卧房的床上。
眼瞅着祁元潜把弓挂在墙上,郑葳气得差点没把他扔出去。
心里一直在劝自己,马上就走了,得留个好印象。
祁元潜也知道郑葳就在发火的边缘,马上跟她说,自己给她留下一个暗卫,保护她的安全。
郑葳不想要,她觉得自己在兖州很安全,没有用得着的地方。
祁元潜和宇文允则相反,他俩要面对很多危险。
可祁元潜的态度坚决,郑葳想拒绝都不能,就只好留下这个暗卫。
祁元潜离开之后,郑葳才觉得王府一下子空了。
原本十几个人住着几十公顷的燕王府,反而觉得每天热热闹闹,家里挤满了人。
现在家里只剩下她、刘娘子、刘婶一家还有后来的几个下人。
宇文允和祁元潜回北魏,郑章和贾先生也不在兖州,孙晴天和崔佳虹在忙着赚钱,也很少到燕王府住。
原本祁元潜在旁边,郑葳还不觉得燕王府空了,他离开之后,郑葳才感觉到王府似乎有些空旷。
祁元潜还离开不到一刻钟,郑葳就开始想东想西,想祁元潜和宇文允要是出事怎么办?按理说问问有两辈子经历的孙神婆就什么都知道了,可郑葳不敢去问,害怕会有不好的结果。
也担心自己这个变数出现,改变了祁元潜和宇文允的命格。
郑葳不仅变得容易多想,还十分的犹豫不决。
还是刘妈叫她过去吃饭,她才稍稍从祁元潜的事情上回神。
餐桌上就只剩下郑葳和刘娘子,刘娘子在与刘妈一起准备晚餐时听刘妈说,才知道祁元潜出远门去了。
虽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却不敢问郑葳,怕提到这个话题,她心里难受。
听刘妈讲,那距离不近,应该要离开很久。
那就更不能问了。
可餐桌上就两个人,没人说话总感觉气氛怪怪的。
在这燕王府待了不过一年,刘娘子曾经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早就消失。
相反,她习惯了在桌上听家里人讨论这一天发生的趣事,习惯在睡觉前跟孙晴天秉烛夜谈。
刘娘子平素不出门,加上素来寡言,她向来都是餐桌上的聆听者。
但是这次怕郑葳还沉浸在夫妻分别的伤感中,她主动挑起话题。
不知道燕王什么时候回来?郑葳知道郑章的计划,来年上元节之前他都不会回来。
可这事有关军事机密,不能对外透露,我也不知道,您也知道,这孩子长大之后,就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跟家里人说。
刘娘子应和郑葳这话,管信衡长大之后,不跟她说有什么打算,只等事到临头才告诉她。
游学是一件,娶妻也是一件。
刘娘子不是一个善于引导话题的人,她吐槽了两句管信衡,郑葳吐槽了两句郑章,这话题就这样结束了。
刘娘子只能绞尽脑汁的再重新想话题,这眼瞅着快过年了,她想问问今年过年怎么准备。
却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实在蠢笨,春节本是个团聚的节日,人家小两口却无法团聚,这不是在伤口上撒盐吗。
正当刘娘子在想抛出个什么话题时,郑葳开口问她有关儿媳妇。
提到儿媳妇,刘娘子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
辛婕如今已经快要临盆,管信衡在给刘娘子写信时,将辛婕的反应细细写在信上,寄给刘娘子看。
每封信刘娘子都能反复的看,好像透过信能够看到儿子儿媳。
刘娘子说完,才觉得不妥,郑葳和祁元潜成亲时间更久,现在却还无子嗣。
想开口安慰,可又不知从何开始,感觉安慰更显得刻意。
郑葳看出刘娘子的尴尬,便开口安慰,我们不急着要孩子,我还年轻,现在生孩子有点早,再说了现在时局不稳,孩子出来也跟着遭罪。
是,再缓两年也不急。
郑葳是真的觉得自己还年轻,才刚二十出头就生孩子,这属实有点早育。
因此她也已经跟祁元潜说过,暂时不打算要孩子,等再过两年再说。
对郑葳来说,除了跟刘娘子说的那两个原因之外,也有祁元潜身份存在的不确定性影响。
郑葳觉得,两个人结婚以后还可以多考察几年,互相觉得这段关系可以延续,也确实想生活中多一个小孩子存在,那再备孕也不迟。
不过郑葳在跟祁元潜商量时,用了等时局安定一些再生孩子的理由。
祁元潜很尊重郑葳的想法,两人在有意识的避孕。
虽然刘娘子有些讷言,但是提到辛婕和管信衡这个话题,她说的内容比以往明显的要多。
郑葳向来喜欢听人说家长里短,听刘娘子说起辛婕和辛家的事情,她彻底把祁元潜抛在了脑后。
什么祁元潜,什么宇文允,还有郑章。
这都是谁啊?不记得了。
八卦听完,心情超级好。
郑葳第二天就恢复元气,照例如常工作。
郑葳大概是全世界最希望郑章能够早点当上皇帝的人了。
他没当上皇帝,她每天都闲不下来,有操不完的心。
郑葳已经连续很多天没有休过假了。
她照例去府衙,替郑章监督手底下的官员。
郑章郑葳都离开府衙很久,有郑章的亲信在镇守。
但也有亲信无法做主的事情,相信郑葳离开这段时间已经积压了不少。
郑葳要像上班一样,每天去府衙打卡,直到官员放年假为止。
恰好,年前有事府衙忙得不可开交的一段时间,郑葳每天都累得跟狗似的回家,直到上完最后一天班。
燕王府也在郑葳没注意到的时候,被刘妈和家里的下人装饰成了过年的样子,郑葳每天回家的时候都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
放假那天下午回家,才注意到家里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郑葳喜欢很多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过年,她把孙晴天给喊回来过年。
一起被叫过来的还有班骅芸,栾英骐早就跟宇文允一起回了北魏,她跟家里人的关系不好,这是整个兖州府都知晓的事情。
怕班骅芸一个人过年冷清,郑葳就想着那就一起热闹热闹。
她是栾英骐的女友,栾英骐跟祁元潜又是好兄弟。
这不仅是个穿越老乡,还是个曾经给过自己家接济的富婆姐姐。
除夕夜,燕王府里几个女人在一起跨年。
此时的皇宫里,正在举办年宴。
与以往每次宴会时不同,天子正跨着一张脸,接受文武百官的祝贺。
对于阴沉着脸的天子,官员和后妃都十分地小心,生怕有一点疏漏,引得天子大发雷霆,自己反而丢了小命。
在提醒自己小心的同时,也不免猜测起天子黑脸的原因。
在场包括身后伺候人的奴仆有上千人之多,可真正知道天子为何气愤的,也只有丞相雷明琨一人。
天子今日的黑脸,跟雷明琨还有一点关系。
他虽不是始作俑者,却是将那封惹天子不悦的书信送到他面前的人。
看完信的雷明琨同样很不开心,不过他比天子更会控制情绪,任今日宫宴上的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他今日的不悦。
自打郑章上一封信寄过来,已经有一个月没有郑章的消息。
不过对于打心眼里厌恶的雷明琨来说,一辈子都不想再接到郑章的信件。
毕竟每次郑章寄信过来,都没有好事。
虽然不想收到郑章的信,可雷明琨告诉手下,若是有郑章的信,一定要第一时间送给他。
果不其然,在年前给皇帝归拢贺礼时,翻到一封郑章的信。
手底下人在犹豫,不知贺表是否算作是丞相所说的那种,毕竟这可是写给皇帝的信。
想到丞相在朝中的地位,这手底下人就没有了太多的犹豫。
就连奏章都是丞相批阅,再经过皇帝的手。
这一小小贺表实在是无伤大雅。
赶紧呈给雷明琨过目,彼时的雷明琨正在侍妾的服侍下穿好朝服,准备赴晚上的宫宴。
听到是来自兖州,还是郑章的信,雷明琨不免的开始觉得头疼。
直觉告诉他,信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打开信,内容果然不出他所料。
郑章在信里痛斥了徐州官员在年前处决的一件案子,后来的内容就大同小异,说他要替天行道,替郑家的列祖列宗教训这狗官。
时至今日,雷明琨才明白,郑章为何在上一封信里会提到豫州。
原来是算准他们必定不会舍弃豫州,而出兵在周围建造营垒保护。
朝廷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豫州时,他再出击攻击徐州。
是他们愚蠢了,豫州虽然面积大,有哪里比得上富庶的徐州,更何况在郑继做豫州刺史的这几年,豫州民不聊生。
郑章接手了豫州,就相当于接手一个烂摊子,需要用兖州的粮食来赈济去年依旧饥馑的灾民。
徐州与豫州距离近,为了保护豫州,朝廷调去了不少周围几个州的兵马,其中就有徐州的兵马。
雷明琨看完信,已经顾不得晚上的宫宴,一把推开眼前的侍妾,让下人去找兵部尚书还有几位将军,可正是除夕过年期间。
即便是按理应该值守的将军,此刻都不在大营里,去花天酒地过节去了。
雷明琨在家里等了足有一个时辰,才把人都给等来。
来到之后,他顾不得问罪这几人玩忽职守,赶快把等待这段时间想到的部署通知下去。
经历了前一阵的换人风波,手底下人即使有自己的小算盘,也不敢跟雷明琨推脱,领命之后就下去安排。
雷明琨又赶紧赶到宫里,趁宫宴还没开始,没把此是告知给天子。
经过这长达一个月的洗脑,天子也觉得自己这大侄子看着浓眉大眼,可却不是个好人。
看完信件之后,便让雷明琨赶快过去处理。
雷明琨说自己知晓时态紧急,在进宫前已经部署好了。
听到雷明琨这回答,天子松了一口气,按照之前的认知,丞相每次这样做,后来都是好结果。
便让他一起进场,去参加宫宴。
雷明琨暗中苦笑,只希望自己这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不过,按照郑章攻打青州的习惯来说,他习惯计划好天子这边收到信的时间,然后提前几个时辰攻打。
如果是这样说的话,兖州军该是已经攻城了。
不过这也只是从青州的案件,推断出来的,雷明琨当时分析觉得郑章此人十分的自负骄傲。
似是把一切都规划好的凶杀犯,嚣张无比地在行凶那一刻让受害人知道自己如何被杀。
雷明琨现在只能祈祷青州只是一个巧合,郑章这次并不会如夺取青州那般。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暗中祈祷就能发生作用。
在大年二十九的晚上,郑章就已经命人发起攻城。
彼时的徐州城正在陷入醉生梦死,无人知晓危险的降临。
郑章早就暗中在徐州城外安营扎寨,那地方距离徐州东大营十几里的地方。
由于兖州军怕打草惊蛇,一直动静很小。
而徐州军那边正陷入新年的喜悦之中,加之之前并未有过战乱,普遍没有防备。
在兖州兵冲进营房时,士兵们不等套上衣服,主帅就已经被擒住。
兖州兵那边,一边冲锋一边大喊,投降不杀。
那这还有什么好打的,赶紧投降吧,不投降岂不是等死。
有了东大营士兵的配合,徐州城拿下得特别顺利。
比攻下青州还要快,郑章原本对郑葳夸下海口说道,二月二之前就能回兖州,现在看来可以回去跟郑葳一起过上元节。
郑章把事情想的有些简单,他把徐州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回到兖州时,正月还有两天就要过去。
不过却能赶上跟郑葳一起过二月二龙抬头。
郑章回到兖州,还来不及休息,郑葳就把兖州和青州的政务一股脑交给他。
可以看出,郑葳似乎消极怠工了一段时间。
等郑章把郑葳堆积的事情处理好,正好是二月初二那天。
郑章忙到中午,中午打算回去跟郑葳一起过节。
郑葳很看重这个节日,每年都要或是她自己准备,或是让刘妈准备春饼。
看到盘子里的春饼,饼皮完整,郑章就知道今年的春饼是刘妈做的。
郑章前几日只有晚上回家吃饭,吃饭时都急匆匆地,还没发现家里的变化。
有了更多一起吃饭的时间,郑章才发现家里人怎么都怪怪的。
至于哪里奇怪,他也是吃了半碗饭才发现,这几个人对待郑葳也太好了,像是对待娘娘似的。
他知道郑葳人懒,可是就算再懒,也只是吃鱼虾的时候,祁元潜那个冤大头给她剥。
往常刘妈觉得耽误祁元潜吃饭,便主动要求给郑葳剥虾剔刺,都被郑葳坚决拒绝了。
这次竟然同意刘妈给她剥虾剔刺,刘娘子给她卷饼,这是何等令人嫉妒的待遇。
吃过饭,孙晴天殷勤的端上来一盘葡萄,送到郑葳手里,这是温棚里培育的,特别甜。
一家子都围着郑葳转,他就不说什么了。
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葡萄啊喂!是他不在的时候,郑葳做了什么事吗?孙晴天下一句话,就解释了他的这几个问题,就听孙晴天说,我看人家说,孕期多吃葡萄,孩子皮肤白眼睛大。
本来是准备卖给那种人傻钱多的大老板,听说你有孕之后就全都端到你这里来了。
欸?孕期?孩子?郑章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出问题,哪里的孩子,谁怀孕了?郑章从小被称作神童,他灵活的大脑,在此刻有些死机。
他有些迟钝地开口,哪里的孩子?就见郑葳骄傲地挺起她那平坦的小腹,伸手指了指,呐哦,这里。
郑葳在回到兖州时,例假推迟了半个月都没有来。
她的例假向来很准,郑葳就猜可能是在青州的时候怀上的,但是却没有声张,想着等到时间再长一点,找个大夫看诊,再正式告诉身边人。
虽然暂时不打算要孩子,可孩子真的来了,郑葳心里却十分欢迎。
郑葳觉得还不稳当,就没有告诉周围人。
可耐不住刘妈一直盯着郑葳的肚子,就怕小两口年轻,孩子上身都不知道,再有个闪失。
刘妈已经不负责浆洗衣服,燕王府来了新的洗衣丫鬟,可郑葳的贴身衣物还是经刘妈的手。
她知道郑葳什么时候该来月信,这个月延迟了好久没来,她就有了猜测。
怕郑葳平时进进出出,踩到地上的冰摔倒,就想着得明里暗里提醒。
可没想到人家心里门清,就是怕月份小,摸不到喜脉,才没有声张。
刘妈跟郑葳悄悄去医馆,问了大夫,大夫说现在脉不准,等到两个月才能摸到。
前两天大约过了两月,两人又偷摸去了一趟医馆,得到准信,才回家跟大家分享这一好消息。
孙晴天原本过来蹭饭,就听说郑葳怀孕了,她赶紧回去拿了各式各样的补品。
原本这些补品是她准备卖给那些人傻钱多的有钱人,现在全都一股脑的拿给郑葳。
郑章有些呆傻的伸出手,想摸摸,被孙晴天一巴掌拍掉了,别瞎动手,把宝宝吓坏怎么办。
其实主要原因是,孙晴天到目前为止还没摸到孩子。
她准备把郑章的手拍掉之后,郑葳安慰没有摸到孩子的亲舅舅,主动让他摸摸。
那时候她也能趁着这顺风车,腆着脸的上手摸摸。
果然,孙晴天没有预料错,郑葳说没事,可以摸。
不过郑章有些不敢伸手,还是郑葳拉着郑章的手往她肚子上放。
郑章短暂的摸了摸,就赶紧收回手,我好像摸到了。
孙晴天在背后使劲翻了一个白眼,摸到个屁啊,现在才两个月,哪里就能摸到。
不过等到郑章离开原处之后,孙晴天颠颠跑过去,嘻嘻道,让我也摸摸。
郑葳看在甜葡萄的份上,没有拒绝孙晴天,把她的手放到了小腹上。
孙晴天刚还在心里吐槽了郑章,可在她手里触到郑葳肚子时,也差点像郑章那样没出息的尖叫说自己摸到了。
作者有话说:之前有宝宝评论问,怕有人没看到,我再说一下,孙晴天和郑章不是官配我今天真是气死了,做的PPT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保存,只能重做感谢在2022-06-04 00:30:26~2022-06-06 00:31: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狡山芋 6瓶;昭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