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钱。
张叫花冷冷地说道。
什么?你刚才说免费的么?曾雷愣住了。
这家伙一开始一副高人的样子,现在竟然一下子变成市侩了。
吴缘也不干了,叫花,你不是说前面三个免费治疗的么?不好意思,我说的免费治疗,只有三次机会,每个人只有一次。
刚才我给你机会了,你自己放弃的。
现在么?自然不是免费的了。
你要多少?曾雷问道。
那要看你要什么样的效果。
你要是想马上好呢,那就贵一点,你要是愿意拖个三五天的,那就比较便宜。
张叫花这是故意要刁难曾雷。
谁让他一开始竟然还怀疑自己的梅山水法。
那你说说看,贵一点的多少钱,便宜一点的又是多少钱?曾雷有些生气,脸色阴沉。
张叫花压根就没理会曾雷,水师的好意是这么轻易给的啊?贵的三百。
最便宜的一百。
张叫花一副你爱治不治,大不了,爷不伺候。
曾雷也是心中有气,三百就三百,不过你先要讲清楚,给三百,你能够让我最快什么时候就好。
最快?最快当然就是马上就好。
张叫花冷冷一笑。
叫花,你可别乱做保证。
曾哥可是警察。
吴缘见曾雷发怒了,连忙提醒张叫花,他站在这中间还真是难受。
我自然知道。
张叫花点点头。
曾雷从口袋里掏出三张一百元的钞票,给张叫花看了看,却没有递给张叫花,钱我不会少你的。
不过要等你证明了你的医术,我才会给你。
我要是出手了,就没人敢欠我的医疗费。
张叫花还真不怕曾雷耍赖。
曾雷不屑地笑了笑,那就开始吧。
这里可不行,先到屋子里再说。
我可不是江湖郎中。
治病救人得有讲究。
张叫花说道。
到了吴缘家中。
张叫花去弄了一碗水,在房间里化好了接骨水,才走出房间。
哎,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是不会治病的话,现在收手,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收手,待会又不能够治好我的手的话,一切后果都要你来承担。
曾雷说道。
你要是再废话的话,我可能收费不止300块了。
要不是看在胖子的份上,你以为我还会给你治疗?我现在再问你一句,你是治还是不治?张叫花冷哼了一声。
治!怎么不治?曾雷也是来气了,但是,紧接着就发出一声惨呼,啊!张叫花很粗鲁地将曾雷挂着胳膊的绷带给取了下来,一点都不顾忌曾雷的感觉。
痛得曾雷哇哇直叫,不过在曾雷哇哇叫的过程中,张叫花已经将那接骨水喷到了曾雷的手臂上。
张叫花左手抓住曾雷胳膊,右手拉着曾雷的手臂,用力一拉,便将曾雷的手臂拉正,然后顺势用灵力修复了曾雷的肌肉、筋骨损伤。
等张叫花松开手的时候,曾雷已经不再惨叫了,而是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臂,连做了几个动作,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仿佛自己的手从来没有受过伤一般。
这就好了?曾雷吃惊地问道。
你自己检查了,看我有没有将你的脱臼彻底治好了!出了这里,你再弄伤了,可不能赖着我!张叫花没好气地说道。
吴缘本来还担心张叫花治不好曾雷的脱臼,待会这两个人要是闹起来,他究竟该帮谁。
没想到张叫花这一出手,立即将曾雷的手治好了,要不是对这两个人了解得相当清楚,吴缘觉得自己肯定会以为曾雷是托。
曾雷看见院子里有石桌石凳,走过去抱起一根大青石制作而成的鼓形石凳,那鼓形石凳足足有六七十斤重,若是平时,曾雷也可以轻松举起来。
但是他如今刚刚手脱臼了。
就算是手不感觉到痛了,也要特别小心。
因为很容易造成再次脱臼。
曾哥,别啊。
万一再脱臼了,以后很容易变成习惯性脱臼的。
吴缘担心地说道。
他不是说已经全好了么?曾雷虽然心里对张叫花的医术很是震撼,但还是有些不服气。
张叫花则仿佛没看到一般。
自己不仅化了水,还用上了灵力,若是还不能治好曾雷的小小的脱臼,那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果然,曾雷轻而易举地将石凳举了起来,甚至还来了一个危险动作,双手将石凳往上一抛,然后再将石凳稳稳抱住。
曾哥,你的手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吴缘问道。
曾雷摇摇头,没事,我好得很。
张叫花这时开口了,把医药费付了,就可以走人了。
曾雷笑了笑,将刚才那三张百元大钞递到张叫花手中,对不住了,刚才不应该怀疑你。
你这医术还真是够神奇的。
张叫花却根本不理会曾雷,直接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哎,张医生。
曾雷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废话少说。
张叫花冷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我有个长辈双腿风湿非常严重,走路都走不动了,你能够治得好么?曾雷问道。
不晓得的。
能不能治好,要看了才晓得。
张叫花说道。
你能不能过去一下,我那个长辈腿脚不方便。
曾雷皱了皱眉头问道。
想治病,就到这里来,京城这里我是初来乍到,地方不熟。
张叫花自然不会答应,刚才这曾雷要是态度好点,说不定他还能答应。
要不是为了打开局面,张叫花甚至根本不会给曾雷做治疗。
曾雷抓了抓脑袋,知道张叫花现在对他有意见呢。
曾哥,你先别急,我待会再好好跟他说一说。
吴缘连忙说道。
算了,我还是想办法把老爷子弄过来吧。
曾雷摇摇头,这事吴缘肯定说不服张叫花,弄不好,反而适得其反。
那好。
吴缘点点头。
胖子,以后你就好好跟着这个张医生,要是能够在他这里学一点本事,以后也不用去跟那群瘪三混一起了。
曾雷拍了拍吴缘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