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有两名璨炎国的弟子从山上走下来。
陶寨德有些心虚,只能把兔子们放进自己的衣服里充当胖子,低下头站在一旁。
哎,今天的万仙大会还真是不太平。
又是魔国妖女,又是混战的。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不是?魔国妖女的事情倒也算了,天罗教和天地派又互相杠上了。
偏偏天罗教杀天地派的那个女弟子的时候又是在沧澜门门主的面前。
这里面的关系,可不是两三句话就能够搞定的。
哎……不过也多亏那位沧澜门门主被卷了进来,不然的话,那两派人说不定会就此直接干起来呢。
没办法啊,那女子可是在祈求沧澜门门主时被杀,你说沧澜门主能够甩甩袖子,说一句‘那是你们两派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吗?这下好,沧澜门主提议两派的人公平决斗,地点就在三等食宿的山道区域那边的一座比武场,他们沧澜门来做见证。
哼,说是说见证,但场地布置和意外防止还不都是我们璨炎国的弟子?你就别抱怨啦,这总比他们直接在山顶开打来的好吧?我们还是快点去布置吧。
说着,这两名璨炎国的弟子就走了过去,接下来的谈话有点轻了,陶寨德也听不到。
等到那两名弟子完全离开之后,陶寨德才是松了口气,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没想到田螺们要和其他人对决啊。
主鸭,你说小邪儿会不会在那里啊?主鸭哼了一声,不回话。
而那边的白虹,依旧在欢快地摇着尾巴,吃着食物,似乎不等所有的狗粮都吃完,她是不肯离开的。
……来啊!帮我按住她!四名天罗教众走过来,分别压住小邪儿的双手双脚,将这个女孩的身子死死地扣在地上。
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小胸部上,承载着这片竹林中的水雾。
小小的,粉红色的,轻轻地,但幅度不大地晃动着。
小邪儿的脑袋昏昏沉沉,已经被刚才那一耳光打得神志不清的女孩歪着脑袋,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但,何邦似乎没打算让这个小丫头在昏迷中接受即将到来的这一切。
喂,我可没打算让你睡觉!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失去一切!又是一个巴掌,小邪儿那原本昏昏沉沉的神经在这一刻再次被惊醒。
她看着自己那暴露的上半身,原本呆滞的思想终于再次恢复!她咬着牙,努力想要挣扎!但她越是挣扎,压着她双手双脚的天罗教众所使用的力量也是越大!没有念力的人,想要和拥有念力的人比拼力量?这,根本就是个笑话。
你们……你们!何少主!您……您别忘了!我还没……我还没成年!如果您和我进行那种事情的话,反而会有损您的修为!小邪儿努力地想要缩回双手,两只脚也是想要努力地并拢。
但她的努力,却是换来了四名天罗教众更加强力地往外一拉!瞬间,她的双腿被猛地拉开!一阵肌肉的抽搐让她的双腿更是不受控制,动弹不得。
哼,我当然知道。
不过没关系,我只要不使用我们天罗教的功法对付你不就行了?嘿嘿嘿,说起来,为了维持自己的念力,我还从来都没有和你这种幼女玩过呢。
现在想想,还真的有些兴奋呢!说着,何邦直接走到了小邪儿的两腿之间,一只手已经伸出,慢慢,慢慢地,刺向了她的两腿中间……不!不要!何……何邦!如果你胆敢奸污我,我……我就告诉我们城主!到时候……我们不留城……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天罗教的!!!我管你这个臭丫头!何邦的手指,化为拳头,狠狠地对着小邪儿的两腿中间打了一拳。
在这个小女孩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抽搐,动弹不得之时,他伸出双手,直接拉着她的裤子,猛烈一撕——你杀了我的师弟,还蒙骗了我那么多!在干完你之后我直接把你杀掉,从这山上扔下去!你们不留城还能够怀疑到我身上?哈哈哈!笑话!就算小邪儿是多么的阴险,狡诈。
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处子,只是一个小女孩……年仅十三岁的她,对于自己下半身的突然裸露自然有了一种先天性的害怕!她哭着。
鼻涕也流了出来。
呜呜咽咽的啼哭声早就已经不受控制,柔弱恐惧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面发了出来……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何少爷……不要!求求您……我好怕……不要!不要啊!看着那两腿之间,那条还没有经历过任何事物的粉红色,何邦脸上的仇恨,此刻却是被兴奋所取代。
这个女孩的呻吟与哭喊对于他来说,反而就像是一道绝佳的催情剂一般!这个家伙的双眼中泛着红光,迅速地脱下裤子。
他胯下那新生的物事此刻早已经如同铁棍一般坚硬!女孩的泪,已经发自真心。
没有任何的计谋,也没有任何的谋划。
她只是在这里痛哭着,尖叫着,无力地挣扎着。
那只左眼早已经惶恐不安,混乱的泪水不争气地流淌而下。
不要!不要啊!何少爷……不,何大哥!何主人!不要啊!求求你……求求您!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给我好好地按住她!不要不要不要!放开我!陶寨德!救救我!陶寨德!快点来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嗯?陶寨德转过头,望着远处那一片迷雾缭乱的山坡。
怎么了?主鸭低下脑袋,望着他。
陶寨德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知道,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叫我。
主鸭哈哈哈地仰起脖子,拍打着双翅,笑道:有人在叫你?我的听力可是比你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都没听到,你怎么可能听到?你是不是刚才和那个家伙战斗,受了点暗伤,所以现在出现幻听了?陶寨德摸了摸后脑勺,不置可否地道:我……不知道。
可能的确是我幻听了吧。
喂,白虹,吃饱了吗?吃饱了的话能不能带我去找小邪儿?等找到小邪儿之后,我们就该回去了。
那边的白虹抱着最后一盘摆在这里喂狗的狗粮,添了个干干净净,满脸肉糊地打了个饱嗝,这才满意地摇着尾巴,重新走上了大路。
之后,她一步一跳,仿佛吃得高兴般迈着小碎的舞步,悠悠闲闲地朝着前放走。
在走道岔路口时低下头,闻闻左边,再闻闻右边……不过看起来,这头老虎还是不怎么能够确定,趴在地上,用那张布满了肉糊糊的鼻子东闻西嗅,拿不定主意。
而陶寨德,现在也只能叉着双臂,在后面耐心地等待着。
……给我按好她!妈的,这么干的,我要先弄点口水湿润一下我的棒子,弄湿一点才好插嘛。
该死的……我刚才骂的太大声了,都没有唾沫。
喂!你们带水了没有?给我点水!(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少主,这是水。
哎哟哟!少主,这妮子的粉红色可是极品啊!等会儿少主您完事之后,能不能让师弟们……也……呵呵呵?(任何人都可以……任何人……谁都可以……快点来救救我……!)当然没问题!这小丫头骗了我们那么久,她应该好好报答我们!喂,每个人都要在她身上弄个两三次!不然可不算是报仇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可怕……我怕……我怕……!呜呜呜呜……)这当然啦!这个小妮子可是那个散仙的女伴呢!那个散仙,等我们大伙儿玩完这丫头之后,我们就去找那个散仙算账怎么样?(…………………………)这是当然的!我可没打算就这么结束,放过那个散仙!好,你们给我压好她啊!这小妮子的这里看起来那么小,捅进去可能要花点力气。
(……………………………………………………)这可是当然的啦!不过正因为小,所以才紧嘛!我听说,正是因为幼女的这里很紧,所以玩这种年纪的女孩才最是过瘾呢!(……………………………………………………………………………………)哈哈哈哈哈!好,我要来试啦!准……(你,害怕吗?)(呜呜呜呜……)(没有人来救你吗?)(呜呜呜呜……)(呵呵呵呵呵,现在你应该知道,单凭你自己,根本办不到任何事了吧。
)(呜呜……呜呜……陶寨德……小陶……小陶……)(你还惦念着那个傻子吗?但是,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在哪里?)(呜呜呜……)(呵呵,哭,只知道哭。
从小到大,你依然只会哭哭哭。
玩弄你那点小聪明,却根本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实力。
)(哇——!哇——!)(哼!睡吧。
乖乖地睡吧。
)(哇——!哇……呜呜……呜呜呜……)(我会保护好你那可怜的小贞操的。
就如同我,一直都在保护你一样。
所以现在,睡吧……)(呜呜……呜呜呜………………呜……………………)(对~~!睡吧,陷入深深的沉眠。
你醒着的时候已经够长了。
接下来……该我醒来了。
)竹林之中,雾气之内——四个天罗教众,压着一个可怜少女的四肢。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干净。
可怜的处子之身,现在也即将迎接其人生中的第一次。
在她大腿中间,天罗教的少主已经满脸的欢悦。
他抓着自己那硕大的根具,说出了刚才那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的备字后,就朝着那神秘的处子地进发,进发……在这一刻,女孩那痛哭流泪的左眼,闭上了……之后……她那打从出生时起就一直都是瞎掉的右眼之中……默默地,留下了一道血泪!然后……右眼皮,睁开。
在那之中,一道如同鲜血般深红的光芒……骤然间,将这宁静的竹林,染成了最为腥味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