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和天闲来到家时,那跑在前面的方堰已经在那儿冲着琳达吹嘘自己的功绩,琳达被他逗的前仰后合。
看到天闲和玉蟾回来,琳达忙跑了过来,方堰也讪讪地停下手舞足蹈的动作。
柴文呢?天闲没看到柴文。
哦,在里面,好没天理。
我长的这么帅,为什么没柴文那么受欢迎。
方堰苦着脸道。
怎么回事?玉蟾一呆。
她和方堰不是很熟,愣愣地看着眼前表情夸张的方堰。
别理他,琳达,柴文呢?天闲一把就把方堰的脸给推到一边去了。
大师兄,你轻点。
方堰落到温柔手里,那温柔小姐对他可是一点都不温柔,脸上的淤青还没好呢,被天闲这一下,推的差点没送了半条命。
柴文姐姐在里面呢,孩子们都好喜欢她。
琳达替方堰解围。
还好心地去替方堰揉着痛处,方堰自然叫的更大声了。
呵呵,我们进去吧,别在这碍事了。
天闲笑笑,看来方堰蛮有能耐的嘛,这么快就把琳达给骗的死心塌地了。
不管那边两个小冤家的纠缠,两人朝着琳达指的方向而去。
咯咯,呵呵,哈哈……一串夹杂着童音和娇笑的声音顺着窗户飘来。
透过大窗,天闲和玉蟾看到温馨的一幕,柴文正和很多孩子闹成一团,在她脸上,又找到往日在精英学院的那种娇憨、天真和发自内心的喜悦,还多了一份母性的慈爱,这会儿正将一个最小的孩子抱坐在膝上。
看来这里确实很适合她。
天闲对身边的玉蟾道。
嗯,小妹这样,我也放心了。
小佩已经……如果小妹再有什么不测,叫我……玉蟾说着又伤心起来。
好了,相信我,她们都不会有事的。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为这些事伤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似乎受到感染,两人就这么在窗外热吻起来。
大姐姐,你们在做什么?一个细小的声音响起,玉蟾还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拉自己的裤管,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围满了一些用好奇目光看着两人的小孩,后面还有带着揶揄目光的方堰。
这下玉蟾可被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干脆将头埋进天闲怀里不肯抬起来。
玉蟾,我们也该走了。
天闲怎么忍心让玉蟾受窘,环在玉蟾纤腰的手微一用力,玉蟾一声惊呼,更是紧贴在他身上。
接着天闲两脚在地上一错,人已拔空而起。
柴文,我们先走了,好好照顾自己!不知过了多久,玉蟾才算慢慢恢复过来,偷偷抬头张望着四周,却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有点奇怪,四周怎么白茫茫的,好奇地动了动,想从天闲怀里挣脱出来,无意间朝下一看,吓的大叫一声,整个人干脆挂在了天闲身上。
总算领略了什么叫腾云驾雾了,现在她和天闲居然是在云上。
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一直知道天闲很厉害,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手。
当然不是,白侏儒那边的事情很急切,而且刚才再呆下去,我怕有人会羞死,只好辛苦一点了。
天闲打趣玉蟾。
你,你还说,都是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去那儿看小妹。
玉蟾挂在天闲脖子上不敢乱动,所以腾不出手,不然恐怕粉拳早就招呼天闲了。
没关系,那些小孩子又不懂,再说了,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天闲好笑地抱抱玉蟾。
这会除玉蟾可是如同身在案板,任人鱼肉。
第一次尝试飞行滋味的她打死都不敢放开天闲,只能任由天闲胡来。
难得有机会乘人之危,天闲还不抓住时机大快朵颐,一番作为下弄得玉蟾鼻息粗重,衣衫凌乱,玉蟾虽然被弄的浑身无力,偏又不敢放手,脸比刚才更红了。
玉蟾,比起几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的身材可是越来越好了。
最近一直在忙这忙难,难得现在有空闲。
这么飞到目的地虽然比飞机快,那也要好一会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天闲拿玉蟾开涮。
你,你个大坏蛋。
第一次就对人家那样,现在还这么对我。
玉蟾的呼吸稍微平稳一点。
其实她不想想,就算她放手,天闲又怎么舍得摔死她。
何况这么高的地方,居然没有一点烈风,她都不觉得奇怪吗?当然是天闲布下的能量罩将两人裹的好好的,才会如此。
天地良心,我那次可是什么都没做。
天闲叫屈道。
哼,人家可还是姑娘家,被你那么乱来,你居然还说什么都没做。
玉蟾鼓着嘴道。
哦,你说这样吗?反正在这也不怕被人看到,天闲居然解开玉蟾的胸前衣襟,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含住玉蟾的乳峰,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那含苞待放的椒乳,而是成熟的石榴。
你,你干什么?玉蟾大急,呜,噢……你要死啦!天闲放开玉蟾时,玉蟾已经完全软倒在天闲的怀里,哪还管现在是在哪了,若不是天闲抱着,她早就倒下了。
什么话?你是我的女人,这么多年一直看着不能动,我可是早就等不及了。
天闲笑道。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浑然不觉天闲已经放开自己,而玉蟾也就这么站在半空,玉蟾自顾自地整理着被天闲弄乱的衣服。
那我就坏到底吧。
天闲大笑道,趁着玉蟾还没发现异常,一把又将玉蟾抱起……玉蟾待要挣扎……小心下面!啊!果然被天闲提醒后,玉蟾又一次抱紧天闲,不敢放手。
刚才被温柔勾起的情欲之火只是被压制着,这会再和玉蟾一再纠缠,天闲可不是天界那些假道学,何况他和玉蟾本就郎有情,妾有意。
玉蟾的衣服慢慢离开身体,羞急之下,玉蟾只能大叫。
不要,待会下去怎么见人。
芳心里玉蟾对天闲自然是千肯万肯,但如果待会下去光着身子,怎么有脸见语姐还有那素未谋面的库比啊。
放心,一切有我!天闲邪邪地笑道。
玉蟾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件不剩。
又一次见到玉蟾的身体,不再是当年的青涩、稚嫩的女孩。
变成了充满诱惑、丰满圆润的女人,原本柔弱的身体因为这些年的锻练有了一些肌肉,刀削的双肩,修长的粉颈玉臂,压在自己胸前变的扁平的乳房,还有一束蛮腰,平坦的小腹,加上丰满的臀部,羞闭着双眼,吐气如兰。
原来玉蟾竟然这么美,天闲一时呆住了。
嗯。
感觉到天闲如火的目光有如实质,玉蟾发出无意识的呢喃,将天闲魂魄唤回。
将玉蟾抱起,埋首玉蟾胸上,声声呢喃呻吟从玉蟾口中发出。
不堪刺激的玉蟾如八爪鱼一般用四肢缠在天闲身上。
当年的春梦重现,不过这次却是真实的,玉蟾真正成了天闲的女人。
真正的以天地为床,遨游天空做这档事的,想来天闲也是第一人了。
激情后的玉蟾浑身泛红,伏在天闲怀里喘息着,刚才实在太疯狂了,亏得天闲,换个人早就在忘情之下摔到地面粉身碎骨了。
使坏完了。
玉蟾低声道。
怎么会完,我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使坏呢。
天闲又在玉蟾胸上捏了一把,引得玉蟾一声惊呼,忙捂住前胸。
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仿佛透明的圆球内。
你!想来玉蟾已经知道自己白担心了那么久,还让天闲趁机占了便宜。
想到在刚才激情边缘还紧张无比,生怕一个不留神掉下去,直到最后昏过去时才放开双手,玉蟾不禁又气有急。
哈哈,那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一直以为会掉下去。
玉蟾的表情怎么能瞒的过天闲,天闲忙替自己撇清。
哼,现在你得意了?回去我去找姐姐们告状,说你欺负我。
玉蟾气道。
嘿嘿,到时你们一起来,正好我来个兼收并蓄。
天闲的脸皮不算厚,不过也不会很薄就是。
他从来没有欺骗过玉蟾、花语、苗秀等人,当然也不怕她们知道。
把衣服还给我。
玉蟾知道自己拿天闲没辙,认命地道。
哦,衣服啊。
好像刚才不小心丢了。
天闲故意刺激玉蟾。
什么?真这样下到地面还得了,不管会不会给人看见,玉蟾可没开放到敢裸奔的境地。
看地方到了。
天闲故意将云头降低,做出下降的姿势。
不要!下面是丛林之城,虽然不如梦佳城热闹,但人也不少,玉蟾吓得忙躲到天闲身后,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在天闲身上。
哀求道:求求你了。
呵呵。
天闲哪能真那么胡来,云头在半空打个转,直朝着白侏儒的聚居地而去。
还没进入白侏儒们的洞穴,一股凉气就从里面袭来。
幸好玉蟾这些年和寒铁琴朝夕相伴,对于寒气的免疫力要好了许多,可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越发责怪起天闲的无赖,不肯将衣服还给自己,只能尽量贴在天闲身上,狼狈得很。
明心,库比,出来吧。
是我!天闲冲着洞口叫道,声音直接灌入。
天闲没打算引来太多人,这山林之间,要是真扯开嗓子来一句,那可是典型的沧海高歌,群山回荡。
天闲是将声音集成一束直线射入洞中,因此并不显得十分洪亮。
他们很快就会出来的,看到库比别吃惊哦。
天闲拍拍玉蟾的裸背。
快把衣服还我。
玉蟾急得不行,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急什么?库比只是小孩子,至于你和明心,坦诚相见那是迟早的事。
难得有机会,不趁机捉弄捉弄玉蟾简直对不起自己。
别看玉蟾温柔,但那和语姐可不一样。
比起花语,玉蟾接触了更多的世俗,时不时地会记得给天闲上点紧箍咒,偏偏天闲又舍不得责备。
现在这种闺房情事的整治方法,倒是再合适不过。
不听不听,把衣服还我。
玉蟾头摆的像拨浪鼓,浑然不知她这样的动作是多么诱人犯罪,跌宕的双丸更是随着身子的摆动摩擦着天闲的背部。
你别乱动哦,不然别后悔。
天闲警告玉蟾道。
闹归闹,天闲可不是暴露狂,在云端那是不怕被人看到,在这里可就难说了。
当然,天闲不知道,刚才在云头上的活春宫也被人用高倍望远镜看了去。
也为后来去瀛洲时招来个和唐玲有的拼的暴虐女孩。
天闲,求你了。
这样见面好尴尬的。
玉蟾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柔声在天闲耳边道。
不对。
天闲忽然脸色一变,他和玉蟾在外面纠缠这么久,就算明心无法通过这狭小的通道口,但库比早就该出来了。
无心再和玉蟾胡闹,天闲将拢在自己袖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快穿上,里面好像出事了。
出事?玉蟾现在只想先摆脱尴尬的局面,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刚把衣服胡乱套上,不见天闲念咒作势,两人就这么凭空缩小一倍,顺着不足一米的洞口钻了进去。
越往里走,地势越是宽阔,寒气也越发逼人,等走到一半时,几乎已经置身冰的海洋。
好美。
玉蟾忘了刚才的难堪,眼前冰雕玉砌的世界晶莹剔透,无比动人。
明心,库比……天闲大声叫着明心和库比的名字,但除了天闲的呼喊声经过洞壁折射的回响,什么回答都没有。
难道出事了?天闲心急如焚,按理明心是有自保之力的,怕就怕明心因为冰天雪地消耗太多真元而被人有机可趁。
轰。
一声巨响,震的玉蟾和天闲立足一个不稳。
地震?玉蟾惊道。
不对,是‘战神之锤’。
天闲脸色再变,声音是从禁地传来的,恐怕情况不大妙。
玉蟾快走。
心急火燎的,两人朝着发声处赶去。
战神之锤的响声更大了,还夹杂着隐约的电光。
哎哟!疾驰中的玉蟾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寒铁琴?绊到玉蟾的居然是斜插在地上的寒铁琴。
看到显然是被大力震入地下的寒铁琴,天闲心中已经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一手将琴提起,另一手急忙拉住玉蟾,也顾不得什么禁忌了,整个人仿佛星光一样,似慢还快地朝声源处而去。
住手!天闲赶到的正是时候,猩猩王被禁足的禁地外,花明心和库比正在很费力地抵挡着战神之锤和神罚之雷的威力,而猩猩王则被他们护在身后。
另外地上还躺着几个肥得可以去参加天皇杯相扑赛的家伙。
至于用神罚之雷、战神之锤袭击猩猩王和库比的,则是空中矗立着的两尊发光的人影。
天闲赶到时,也正是花明心抵挡不住神罚之雷而被轰飞,第二波神罚之雷正冲着地上的明心轰去。
六道之雷,当避无罪之民。
去!天闲人在空中,两手结出手印,一道半球形的光壁将地上的明心罩定,神罚之雷轰击在光壁上并没有发出巨响,而是被滑到一边导入了地下。
来者何人,为何下手如此狠毒?天闲落身挡在倒地的明心和黑猩猩面前。
天闲!库比也脱身跳到了天闲身边。
你又是谁?空中刚才光芒耀眼的两个人影变得清晰,其中之一居然是雅典娜,另外一个则是个很陌生的女子。
但天闲又觉得在哪里见过,典型的欧洲女性,身材很是高挑,皮肤白皙,眼睛是蔚蓝色的,可惜现在凶光毕露。
喝声就是出自雅典娜口中。
你……玉蟾想和雅典娜打招呼,却被天闲以眼色制止。
我乃宙斯神殿战神雅典娜,这位是瓦尔哈拉宫神后茱丽芙。
雅典娜道。
上次俄塞里斯的事还没完,你们又追杀我东方仙界星神,莫不成你们西方天界欺我东方无人?天闲口气不大好。
明心和花语是东方仙界三十六天罡中人,西方神界居然一再挑衅,未免也太不把东天星神放在眼里了。
她包庇犯禁之人,理当受罚。
茱丽芙冷哼一声道。
眼看就能达到目的却被天闲坏了好事,也难怪她会恼火。
包庇犯人?怎么回事?到现在天闲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闲,是这样的。
花明心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以天慧星的实力本来是不该输给茱丽芙的,但明心毕竟不是花语,玄功的修练远未能恢复星神的标准,才会有刚才的闪失。
当然,因为明心的身体是原本花语经过长久锻练且用创世土所加固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受伤,所以很快就爬了起来。
说起来这事要从当日明心施法封印白侏儒洞穴说起。
明心毕竟修为不足,所以一曲冰天雪地结束,明心已经是浑身无力了。
库比带着明心从地下通道离开被完全冰封的世界,没想到居然碰到黑金法师找来的帮手,就是地上那帮相扑手。
要知道,对黑白侏儒来说,最难对付的就是相扑手,因为手短脚短,他们根本没办法穿透相扑手厚厚的脂肪,而且一个不好还会把自己弄得陷身在一堆肥肉里。
库比已经放弃了为战士的天性,当然就更不是对手,只好匆匆背着明心就跑,若不是黑猩猩来帮忙,恐怕她们根本就跑不到这里,路上寒铁琴也丢了。
当然,相扑手和黑猩猩摔交那是纯粹和自己过不去。
黑猩猩虽然不如巨猿那么人高马大,但力量绝对不会比一般巨猿差,而且作为猩猩王的兄弟,当年泰坦巨人都不敢小看它。
几个相扑手很快就被黑猩猩摆平了,可也就在这时候雅典娜和茱丽芙不知从哪冒出来,指责黑猩猩违反当年的约定,措手不及下将黑猩猩打成重伤,待要再取黑猩猩的性命时,明心也恢复了几分气力,结果就变成了刚才的局面。
违反约定?有吗?听完花明心的话,天闲明白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单纯,不然事情哪有那么凑巧。
对于西方神界的这些人,本来天闲是没什么恶感。
不过因为花语的事,天闲是没什么好印象的,对着茱丽芙他当然也就不会客气。
哼,当年的约定里,猩猩王和它的手下巨猿是不可以离开划定的禁地的。
茱丽芙没好气地道,随时准备动手,若不是天闲刚才露的那一手,以及一出场就拿东方仙界的大帽子压下来,她早就忍不住了。
对啊,可是黑猩猩不是猩猩王,也不是巨猿,它为什么不能离开禁地。
天闲眼一翻道。
当年的约定倒确实是忽略了这点,猩猩王和黑猩猩算是巨猿中的异类,算不得巨猿。
当年的约定只顾及到猩猩王,却把那时还小的黑猩猩给忽略了。
虽然天闲的话有点强词夺理倒也不是完全站不住脚。
你,强词夺理。
茱丽芙被天闲似是而非的理论气得秀眉倒竖,你究竟让不让开?让我是不会让的,你要人就看自己的本事吧。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不给你点颜色你真当我东天星神好欺负呢,天闲针锋相对地道。
你找死,神罚之雷!比刚才强烈得多的闪电从茱丽芙手中发出。
看来这次她是豁出性命,连留着护身的闪电都放了出来。
萤火之光,也与浩月争辉,看我东天小五雷禁咒,破!天闲的咒语刚出,雅典娜就知道不妙了。
小五雷禁咒当初雅典娜曾有幸见到东方仙界雷神王使用过一次。
禁咒之下,无数魔怪被化成灰烬,足可以和宙斯的天使灭绝相比。
若这会是由欧丁来使用神罚之雷或者可以和天闲的五雷禁咒相抗衡,但茱丽芙是绝对不行的。
五雷禁咒形成的奇怪纹理带着神罚之雷的威力朝着茱丽芙压来。
不可以!雅典娜大叫道,同时射出自己的战神之锤,希望能将五雷禁咒震偏。
哼!天闲倒无意真的和北欧神宫结仇,毕竟七哥摇光的下落还落在瓦尔哈拉宫。
看着五雷禁咒加上神罚之雷以及战神之捶的威力,飞快朝着茱丽芙压去,茱丽芙已经面无人色,浑然忘了反抗。
她或者性格暴躁,但还不至于不知分寸,眼前五雷禁咒的威力带给她灭亡的恐惧。
五雷化育,不生不灭。
散!天闲不为已甚,五雷禁咒在茱丽芙眼前忽然消散,却已经把茱丽芙吓出一身冷汗。
虽然天闲最后留她一条命,但这会茱丽芙已经是两脚发软了。
你,你等着。
茱丽芙好容易才恢复一点气力,也不管同来的雅典娜了,腾身就朝北天而去。
真没礼貌。
黑猩猩的皮厚得很,刚才只是措不及防被震晕而已,这会已经没事了,毛茸茸的大掌朝着库比和花明心就这么拍了下去。
好,我喜欢你们。
哎哟!两声娇呼,他只顾自己高兴,却忘了他那力道两个女孩子怎么吃的消。
看着眼前被他的热情倾倒的两女,再看看自己的巴掌,比划两下,他自己也发觉问题,尴尬地搔着头,想去把两女扶起来。
雅典娜,你怎么说?天闲看着还没离开的雅典娜问道。
雅典娜不但没有跟着茱丽芙离开,这会儿反走了过来。
雅典娜,这里不欢迎你。
猩猩王的声音从禁地的迷雾中传出。
他们是淳朴的种族,不懂得所谓的繁文缛节,没有什么远来是客这一说。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我只和天闲说两句话,就走。
雅典娜在禁地外止步。
什么事?刚才雅典娜对库比所用的战神之捶一直没有尽全力,天闲在外面看得很明白,所以这会对雅典娜也留着几分人情。
借一步说话好吗?雅典娜看着玉蟾、黑猩猩、库比还有明心一大帮人,不大好开口。
好吧。
天闲点点头,冲着禁地中喊道:猩猩王,你招待一下了,我一会回来。
快点回来,和那娘们有什么好说的。
猩猩王还在嫉恨当初的事。
当日他因为和欧丁久战力疲而输在雅典娜一个女人手上,一直被他引为奇耻大辱,所以才会对雅典娜这么不客气。
说起来雅典娜捅的漏子可是不比天闲少。
你!雅典娜有求于天闲才会这么客气,对猩猩王她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好了,跟我来吧。
这两个家伙再这么顶下去,迟早会闹大。
天闲也没心思替他们收拾善后。
说吧!找了处无人的地方,天闲对雅典娜道。
我和茱丽芙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人告诉我们,说猩猩王弄了两个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女人,做些肮脏的勾当。
不管雅典娜怎么像男人,说到这种事也不免羞怯。
哦?天闲心念一动,难怪看那茱丽芙会眼熟,自己分明记得从未见过她的,原来是以前替猩猩王调解他和北欧众神纠纷时,曾见过那茱丽芙跟着欧丁一起出席过。
说起来,当日天闲在猩猩王处见到那两个酷似雅典娜的复制人时,就觉得凶魔不会安什么好心,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了。
没有这回事。
天闲矢口否认。
幸好外人无法进入猩猩王所在的禁地,而且猩猩王的手下也绝不会有人背叛,不然以雅典娜的脾气,见到那自己翻版的女人被猩猩王那么折腾,不抓狂才怪。
没有?雅典娜从天闲的表情里看出点异常。
当然。
天闲忙板下来脸。
你叫我来不会就为这事吧?嗯。
提到此行的目的,雅典娜把刚才的事暂时丢到一边。
本来我也打算去找你,现在你来了更好。
奥林匹斯山宙斯神殿的事情好像不如想像的单纯。
本来我是不会发现的,可是现在几乎同样的一幕也在阿瑟神山上演着,不能不叫我怀疑。
雅典娜心事重重地道。
什么事?天闲不大明白。
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好像众神之间越来越不信任,或者该说离心。
雅典娜思索着道。
不信任?离心?如果天闲那天有听到温柔父女俩的对话,可能就可以猜出个七八成,现在当然是莫名其妙,什么意思?打个比方吧,如果现在猩猩王再进攻瓦尔哈拉神宫,那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欧丁赶走。
因为现在众神之间,不再那么团结,猜忌越来越严重了。
雅典娜道。
这倒是个好消息,相信猩猩王知道一定会高兴的。
这种事天闲才不担心,反正又不关他的事。
可是你难道没想过,或者类似的事也在东方天界甚至各神界乃至魔界上演着。
雅典娜说出真正的忧虑。
这……真如雅典娜所说,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事情若真的那样发展,那一定有一只幕后的黑手在运做,可是,究竟是谁,居然有能力同时作用神、魔两界。
那你要我怎么做?天闲问道。
暂时还不需要,我只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雅典娜道。
什么?天闲觉得奇怪,雅典娜绕了这么大个圈子,究竟想做什么?我希望用你们东方的奇门遁甲之术,替我找出宙斯王现在的所在。
雅典娜道。
什么?你们奥林匹斯山的星占术又不比奇门遁甲差。
天闲奇道。
我知道,但占星术需要有个大致的头绪。
我被占星殿那群糊涂虫关在魔胎洞耽误了那么久,可以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
雅典娜苦恼地道。
东天界的奇门遁甲,奥林匹斯山的占星奇术,以及吉普塞的塔罗牌占卜术是最久远的三种先知神术。
雅典娜居然放着占星殿不去而去求天闲,倒真奇怪了。
我也没办法,除非有伏羲大帝的八卦镜。
不然你告诉我你老爷子的生辰八字。
天闲一摊手。
宙斯那老不修,恐怕他自己都说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生的,雅典娜知道才有鬼。
要这么麻烦?据雅典娜所知,奇门遁甲到一定阶段,应该可以不需要这些烦琐的细节手续的。
不要怀疑,普通人是无所谓,可你老子坏事做太多了,所以总防着别人,他至少设下十种禁制,防止别人算计他。
虽然这样一来一般的黑暗诅咒算计不到他了,可我也找不到他在哪。
天闲不是自不量力的人,宙斯老不修不错,可是实力却一点不差。
那家伙为怕人暗算设下的重重禁制,天闲不以为自己可以轻易破除。
难道没别的办法吗?雅典娜一脸失望。
有啊。
天闲弹弹手指。
有两个办法。
一个是去找伏羲大帝他老人家,借八卦镜用用。
不过嘛,伏羲大帝自从封印了三大魔器后,就和另外二圣不知所踪,即使偶尔露一下神迹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因此嘛,基本不用考虑这个办法。
另一个办法是去找当日给欧丁指点的先知伐拉。
不过她好像说过,除非世界末日,任何人都不要去打搅她。
她的坟墓在海女神海尔的宫殿后,你看着办吧。
天闲可没兴趣去挖伐拉的坟,何况那快到更年期的老妇女实在不好说话,这种事还是留给雅典娜去干的好。
她真有办法吗?雅典娜可没天闲那么空。
不止她,基本上天界众神都有所职司,哪会像天闲这么有事没事到处乱逛。
应该吧,你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天闲摸摸头。
伐拉严格来说算不上真正的先知者,她只能占卜出日后轰动的大事,至于那些琐碎的事却是靠着她那千里眼、顺风耳得来的,知不知道宙斯王的下落就只能看雅典娜的运气了。
也只能这样了。
你们东方人的说话方式真奇怪。
雅典娜显然对天闲最后那句话产生了兴趣。
还好了。
天闲挥挥手。
雅典娜这种不像女人的女人天闲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能想像如此娇小的身躯和猩猩王角力时的姿态吗?天闲就见过,所以不管宙斯给了雅典娜一副怎样完美的容貌,天闲也对她兴趣缺缺,现在只想回去看看明心的伤势如何。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谢谢你!雅典娜看出天闲的不耐烦,告辞道。
不送不送!天闲连客气都省了,雅典娜还没走,他却先没入了禁地的迷雾中。
明心没事吧?天闲还没进猩猩王的洞穴就嚷嚷着道。
我没事,你看!猩猩王的老窝里这会倒是有不少人,除了库比,明心,玉蟾黑猩猩外还有几个巨猿,都围在那不知看什么,还在议论纷纷的。
你们在干嘛。
天闲好奇地问道。
你过来看啊,天闲。
明心冲着天闲招手。
看什么?天闲挤了过去,却发现那张算是桌子的树桩上正放着一大堆闪闪发光的彩钻,正是当日猩猩王送给明心的,这次回去因为忙着拿寒铁琴,明心忘了把东西搁下,这会散在桌上的彩钻已经变了样子。
原本的彩钻虽然闪闪发光,但那是靠折射四周的光线造成的。
但现在却不同,光线是彩钻本身发出的,而且充满神圣的感觉。
嗯。
天闲捏起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彩钻,微一转动,一道小型的闪电就从彩钻上飞出,直接劈在了猩猩王的肚子上。
哇!别看只有两寸不到的闪电,却电得猩猩王大叫起来。
你干嘛?猩猩王急叫道。
没什么,实验一下。
天闲撇撇嘴道。
什么话,干嘛拿我实验。
猩猩王被电的不轻,肚子上这会一圈焦黑,叫人看着就发觑。
这里你的皮最厚。
天闲说的理所当然。
你!猩猩王被天闲的话堵得差点接不上气来,不过权衡厉害,为了自己以后出入平安,这点小事还是忍了好。
天闲,怎么会这样?明心关心的是彩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哦,我想是刚才你和茱丽芙神罚之雷对抗的结果吧。
七色彩钻本来就是法力最好的载体,你和茱丽芙对抗的过程中,神罚之雷和你的星神之力不断交锋,那相撞后产生的力量就都被它们吸收了,难怪刚才树林里居然没着火。
特别是最后一击,神罚之雷的所有力量都直接打在七色彩钻上,所以你才只是被震晕而已。
天外能比天闲更精通法器制作的本来就不多,毕竟他比较空闲,除了到处溜达就是摆弄那些有的没有的怪东西,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这次的收获倒是挺意外的,别看神罚之雷顶不住天闲的小五雷禁咒,那是因为天闲的身份特殊,神罚之雷混杂着明心的星神之力,两种截然不同的神力相撞那是会产生质变的。
不然那么小的神罚之雷就能电的猩猩王哇哇大叫,当初欧丁也不用向宙斯王求救了。
那这些变种的彩钻有什么用?花明心用了一个奇怪的形容词。
变种?嘿嘿!说的好,就是变种!天闲弹一下响指。
这可是好东西,无论在人间还是神界,这种凝聚着神罚之雷的彩钻,可以让普通的术师发出可以和茱丽芙相比的神罚之雷。
天闲很得意地道。
有了这些东西,倒是有了对付那白痴钟小艳的依仗。
不然这里除了自己,猩猩王外即使明心都没有把握抵挡得了钟小艳的傀儡术。
特别是神罚之雷那种遇到邪气时的反噬之力,更是平日的十倍,到时钟小艳一定会很乐意烤烤火。
这么厉害?玉蟾道。
当然。
天闲肯定地点点头,玉蟾看来已经暂时把来的时候发生的事忘了,也免了天闲一顿排头。
天闲,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另外的黄金杖?这么多巨猿挤在这里,即使天闲他们都显得很渺小,库比更是几乎没有了,这会库比在下面悄悄地拉着天闲道。
哦,马上就动身。
不能让黑金法师抢先。
天闲抱起被忽略的库比。
在这巨猿的世界里,库比实在太小了,拿着的黄金杖却和她一般高低,显得有些累赘。
你就是库比?玉蟾到这时候才有空仔细打量天闲口中,漂亮的库比。
玉蟾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库比只能用精致两个字来形容。
实在无法想像,不足一米的库比居然会出落的这样动人,特别是白侏儒族人那种特有的山林气息,加上库比的纯真,库比从未接触过外界社会,虽然年纪不小,但绝对比当年某个坏小子要单纯的多。
让我抱抱!看来玉蟾是把库比当成小孩子了。
我是大人。
库比抗议道。
她可以感觉到玉蟾并没有恶意,但她讨厌被人当成小孩子。
对不起。
玉蟾一时得意忘形,加上洋娃娃一样的库比实在太可爱了,所以脱口而出。
这会她自己也发现不太礼貌,不好意思地向库比道歉。
不要紧。
库比做出很大度的样子表示原谅玉蟾。
其实真要说起来,以白侏儒的寿命而论,库比的年纪其实只能算人类的三岁左右。
待人处世很孩子气,倒不能怪玉蟾有那种错觉了。
哈哈,哈哈。
小大人的动作自然引来一屋子的笑语。
好了。
天闲忍住笑。
玉蟾,你和明心先回去,虽然神罚之雷基本都被七色彩钻吸收。
但她第一次使用这么多法力,还是小心点的好,你看着她点。
此时玉蟾早已知道了明心和花语交换了身躯的事。
我没事的。
明心不想回去。
家里的事你总不能都不管吧,语姐又在闭关。
月宗的事务可不比日宗少,而且月宗多将才而缺少能做决定的人物,不比星宗,万一有什么事,静君、静容姐妹是拿不了主意的。
那,让玉蟾跟着去。
虽然知道如果天闲都对付不了的人玉蟾更不行,但多一个人总放心一点,反正不管怎么样,明心都无法把库比当成好帮手。
玉蟾的事也很多啊,她有她的工作。
玉蟾小小年纪生意就做的那么大。
现在她父亲除坤已经完全退出生意场,唯一的希望就是玉蟾早日生一个外孙外孙女的给他抱抱,让他能在家弄孙为乐。
为这他可替玉蟾介绍了不少男朋友,可惜玉蟾心有所属,弄得除坤到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
玉蟾能有什么事?不行,不能放你一个人到处跑。
明心很固执地道:你说是吧,玉蟾。
我?玉蟾没想到最后明心居然将包袱抛给自己。
平心而论,她当然也想多点时间陪着天闲,可是她却不会这么希望让天闲有为难的感觉。
好了,我带玉蟾一起去行了吧。
天闲投降了。
花明心现在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好想语姐,还是语姐好,玉蟾也比她听话,天闲心里嘀咕着。
解决了去留的问题,明心当然是回她的月宗去了。
库比和玉蟾则跟着天闲往埃及的金字塔而去。
这次是找人,可不能在天上那么走马观花。
三人一行,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
虽然,那小女孩总掘着嘴,但别人只当是在闹脾气,不但无损她的可爱,反更娇憨了。
三位住宿吗?三人按照着库比手中黄金杖的共鸣作用,一直来到这胡夫城,找了一间旅店住下了。
这里算得上是名胜古迹,所以城里的旅店啊,卖饰品,纪念品的小贩就特别多,还有一些占卜的吉普塞人。
因为当日黄金杖所显示的也是一群吉普塞人,因此天闲特意挑选了一家吉普塞人的旅馆,迎接的是个穿着传统吉普塞服装的中年妇女,看上去有点胖,待人倒是和气得很,脸上堆满笑容。
我们要……玉蟾想开口。
我们要一间套房。
天闲抢着道。
让玉蟾开口,那又是两间标准房。
你想做什么?玉蟾急地悄悄拉天闲的衣袖。
怕什么。
天闲不动声色地道,同时又对着老板娘:请带我们去吧。
好,这边来。
老板娘是精明的生意人,虽然看出两人在暗地里弄鬼,也不说破,全当没看见。
你,一间怎么住?玉蟾还再不依不饶,反是库比没什么反应。
我们当然一起睡了。
天闲在玉蟾耳边道。
除了那次从梦佳往非洲的途中和玉蟾亲热过一回,这一路上玉蟾总是有意无意地拉着库比当挡箭牌,一路相处下来,库比和玉蟾的感情倒是好了很多。
不要!玉蟾惊道,纵然对天闲千肯万肯,但当着库比的面,她是拉不下这脸来的,而且她自己知道自家事,她对天闲的依恋本身就很深,经过那事后更是如此,如果总这么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一刻也不能离开天闲了。
不同于花语对天闲的溺爱,玉蟾对天闲是全无保留的男女之爱,所以她不想绑住天闲的手脚,从小所受的教育使她认为男人该以事业为重。
就是这间,三位还满意吧?老板娘打开一间房门。
那是一套有两个房间的豪华套房,装潢充满了埃及古典情韵,典雅而不会豪奢。
谢谢,很好!天闲强拽着玉蟾进去。
有什么事叫我,我先走了。
老板娘关上门。
不行,我还是和库比一起睡。
没了外人,玉蟾也不用压低嗓子了。
嘿嘿,不,你今晚要和我一起。
天闲邪笑着道。
库比,帮我!玉蟾知道自己不是天闲的对手,要是天闲想用强,她可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要。
我是好孩子,我一个人睡。
库比落井下石。
当时玉蟾要库比装成她的女儿,库比是强烈反对的。
但玉蟾实在太喜欢库比了,天闲也没办法,两票对一票,库比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当了女儿,这会难得有机会当然要报一箭之仇,当然要抓住机会。
嘿嘿,你就认了吧。
天闲做出一副色狼样,张牙舞爪地朝着玉蟾逼过来。
不要,库比在看着呢。
玉蟾被天闲逼到墙角。
阿呜,好累。
我回房睡觉了。
库比打个哈欠,走进其中一个房间,关上门,却从门逢里朝着这边偷窥。
哈哈,来吧。
天闲一个恶虎扑羊,将玉蟾扑倒在厚实的地毯上。
不要!玉蟾尖叫着挣扎起来。
别动,不然后果自负。
天闲恶劣地制住玉蟾的两只手,吻在玉蟾欲滴的樱唇上。
呜,呜。
库比一进房就没了脚步声,玉蟾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正躲着偷看,自然不肯这么就范。
嘿嘿,你就认了吧。
玉蟾的挣扎慢慢显得无力,天闲腾出手来想解开玉蟾的衣服。
不要!玉蟾的手刚一恢复自由,就再次挣扎起来。
好,你自找的,别后悔哦。
天闲的笑容更恶劣了。
傀儡大法,情丝束魂,去!不知天闲从哪偷学来的钟小艳的傀儡术,玉蟾只觉得浑身一震,接着手脚就不再听从自己的指挥,扭动起妖艳的步伐,玉手轻舒,慢慢褪着自己那一身罗衫。
怎么会这样,天闲,你可恶!玉蟾大急,这样比刚才还要遭,看在库比眼里,自己真是什么面子都没了。
你自找的。
嘿嘿。
天闲张开双臂,玉蟾滚热的娇躯已经自动投入了他的怀中……啊!激情过后,虽然后来天闲的傀儡术已经失去了对玉蟾的控制,但玉蟾当时已经是欲罢不能了。
这会清醒过来,重重在天闲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天闲大叫起来。
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天闲的禄山之爪冲着玉蟾探出。
不要了。
玉蟾笑着躲避,不小心觉得碰到一个凉凉的东西。
嗯。
抬头看去,玉蟾的脸立刻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顾不上再和天闲胡闹,急忙操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了身。
看来玉蟾活该有此一劫,本来那天去白侏儒的洞穴,玉蟾就差点在库比面前裸奔,没想到阴差阳错,还是被库比看了出活春宫。
刚才玉蟾碰到的正是库比的黄金杖。
库比坐在地上,黄金杖就这么一头靠在她肩上,一头拄着地,库比则瞪大一双眼睛看着两人。
库比,你先掉过头去。
天闲也不好意思起来。
哦。
库比很听话的把身子转了过去。
库比啊,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天闲也穿好衣服,玉蟾一边羞着天闲的脸,一边问库比。
就在姐姐叫床的时候。
库比口没遮拦,玉蟾的脸刷地就红了。
哈哈,哈哈。
天闲哪还忍得住。
叫床?亏库比想的出来。
库比的中文还是不行,虽然不再结结巴巴,但有时还是不注意用词。
像这回库比也不会找个婉转一点的说法,居然直接用叫床这个词,难怪玉蟾会受不了,不过倒没说错呢。
你,你还笑。
没办法冲库比发火,天闲自然就成了出气筒,恨恨地将一只鞋朝着天闲砸了过来。
哎,不关我的事。
天闲躲过这一击,想到有趣处,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算了。
玉蟾气苦,也知道拿天闲没辙。
死库比,帮着天闲欺负我。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
待会出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风祭司的继承者。
天闲喘着气道。
玉蟾姐姐,刚才你为什么叫得那么奇怪。
库比显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也怪不得她,白侏儒们虽然豪放,到底是古人类文明的传承,再怎么这种事也不会公开。
库比对于男女欢爱更是一知半解。
噗哧!天闲忍俊不住,忙找个藉口跑进洗手间,在里面大笑特笑起来。
库比啊,小孩子不要问。
玉蟾头大如斗,这种事她怎么解释。
可是,库比想知道。
库比天真地道。
这个,那个,这。
玉蟾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天闲这么碰我,我觉得感觉好奇怪,可是不会像姐姐那样。
库比在自己胸前比画着道。
天闲!玉蟾怒吼道。
她可以忍受天闲有再多的女人,但库比在她眼里只是小孩子,天闲怎么能那么做。
天地良心,你听我说。
天闲本来还听的挺乐意,库比最后那句话一出他就知道不妙了。
今天的事是别想做了。
天闲花了一夜工夫,算是把事情基本交代清楚,玉蟾这才半信半疑地作罢。
熬到第二天天亮,玉蟾和天闲两人都是一夜没睡。
天闲其实倒没什么,玉蟾可就不行了,她本就身子弱,虽然这些年在亡魂之森也练了一点,不过终究是半路出家,加上昨天下午被天闲变着法纠缠了一下午,体力早就不支了。
早上库比来叫两人一起出去时,玉蟾的眼睛已经是睁不开了。
哦,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我好困,让我再睡会儿。
无论天闲怎么催,玉蟾就是那么赖在床上,经过一番努力,天闲总算在玉蟾身上见识到瞌睡如山倒这句话。
算了,让她睡吧,我们两人去找就是了。
天闲放弃努力。
好。
库比点点头。
她只关心什么时候能找到所谓的另外两支法杖,可以使自己的族人恢复往日的宁静。
胡夫城是以当年埃及的法老王胡夫的名字命名的,到现在胡夫金字塔仍然是埃及古金字塔中最大的一座,所以这里的建筑都保存着古埃及时期的风格,不过有些不伦不类的是除了古埃及的建筑,其中还夹杂着古希腊、古印度、古罗马的装饰品。
不过这些别出心裁的布置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这种地方,库比的黄金杖反显得不是那么耀眼了,别人只当是不知在哪购买的纪念品罢了。
喂,快来看。
来自神秘东方的九转金丹,乃是五千年前的医学专家太上老君亲传。
来啊,快来看啊,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来啊,快来买啊。
天闲这恐怕是第一次听到用英文叫卖的江湖郎中,难为他可以说的那么流利。
走,我们过去看看。
天闲一拉库比。
那卖药的身边此刻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东方古国的神秘一直就是西方觉得不可思议的,特别是这些来古埃及寻找古老文明的人。
四周围的除了金发碧眼的西方人外,居然还有不少看似波斯、印度血统的东方人,再看那卖药的,从那高耸的鼻子以及蔚蓝的眼睛可以清楚分辨出属于西域的血统。
想是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卖药的小伙子越吹越来劲。
渐渐就没边了。
我师父乃是太上老君第五十二代传人,历代祖师爷里除了遭遇天灾,就没有一百五十岁前死的。
我是为了广结善缘,所以才将师门神药拿来济世,阿弥陀佛!看来这小子已经吹晕头了。
哎,我说,你念错了,该是无量寿佛。
天闲摇摇头。
太上老君是个老好人,天闲炼丹的好多药方就是从他那儿偷师来的,太上老君的兜率宫自然也是天闲常光顾的地方。
你,你是什么……卖药的少年眼一竖就想发作,却发现天闲截然不同的外貌。
这家伙还算有点见识,骂人的话就这么吞了回去。
这您可就外行了。
我们第三十二代祖师玄奘西往天竺,所以就吸收了天竺如来的精华。
那是唐三藏,修白马寺的那个,不过他是禅宗弟子。
天闲一歪嘴道。
这小子是说谎不打草稿的那种人。
对,对。
没想到这卖药的小子倒是挺能诹的,他后来才改投第三十一代祖师门下的。
是吗?天闲打量着眼前少年的穿着,头上戴的是纯阳派的九阳平天冠,身上却穿着一身矛山的玄黄太极袍,脚下穿的皮鞋且不去说它,手上拿着一只破旧的铃铛,许是为了招揽生意方便吧,而且为了有几分神秘色彩,不知他从哪找来一只湘西赶尸的铃铛。
古埃及木乃伊这么多,这小子真够不知死活的!可惜他那非洲人的血统使的嘴唇外翻,加上黝黑的皮肤。
他如果去捉鬼,估计十次倒有九次要被别人当鬼赶。
你叫什么?天闲问道。
我,我叫吉塞尔。
少年回答道。
吉塞尔,你那铃铛最好扔了,不然很容易倒霉的。
天闲道。
为什么?吉塞尔将铃铛往怀里一抱,他这摊子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个铃铛,是他师父去东方时从一个盗墓贼手里买来的。
摊子可以扔,这个铃铛却是不行的。
是吗?那随便你了。
天闲可不喜欢勉强别人,转身要走。
喂,你不看看我的药吗?我的药可是最好的。
吉塞尔一把拉住天闲,眼睛却直朝库比手中的黄金杖瞟。
不了。
天闲不想理他。
我这可是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
吉塞尔神秘兮兮地从身上掏出一科铜子大小、色泛淡金的药丸来。
是吗?那种质料的东西,天闲只一眼就看出不过是一颗涂了金粉的仁丹而已,不过他那制金粉的方式倒是道教正统,是为了写符所用的。
当然真的,不信,你闻闻。
吉塞尔把东西朝天闲鼻端凑了过来。
不用了,我不需要。
天闲想走,库比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
不,我看你早有暗疾在身,如果不用我的药,最多活半年,可是用了我的药,你就一定会长命百岁,而且你这病传染,连你女儿都染上了。
吉塞尔危言耸听地道。
是吗?那你怎么卖?天闲不耐烦地道。
这可是无价之宝,但我本着慈悲之心,这样吧,你就把那跟黄金杖给我就可以了。
吉塞尔图穷匕现地道。
哦?天闲失笑,这家伙虽然是骗子,眼力倒还是有的,不过黄金杖那是不能给他的。
你让我拿黄金杖换你的仁丹?是我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天闲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吉塞尔一时僵在那里。
他能编出那么多蒙人的话,当然去过东方,听天闲的口音,他立刻知道,现在他是踢到铁板了。
小子,只要你把招魂铃给我,我就不揭穿你,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天闲威胁道。
你!真是夜路走多终遇鬼,一向吓人的吉塞尔也尝到被人威胁的滋味。
谢谢了。
天闲随手从吉塞尔手里将铃铛接了过来。
以吉塞尔那点能耐,别说没防备,就是有准备恐怕也阻止不了天闲的行动。
别走。
看到天闲拿着铃铛就走,吉塞尔忙在后面叫道。
天闲自然不会听他的,反走的更快了。
对不起,我有事,今天先收摊了。
那铃铛是吉塞尔从他师父那偷出来的,要是这么丢了,师父还不扒了他的皮。
匆匆收拾了摊子,吉塞尔就追了过去。
天闲,你干嘛要拿人家的铃铛。
库比显然不知道天闲干嘛要这么个破铃铛。
铃铛?这可是亡灵法器中的招魂铃。
那小子估计是刚拿到手的,不然在这种地方摇几下,能把几千年前的木乃伊都招出来,那时候这座城市可就变成死城了。
天闲摆弄着铃铛道。
道家所谓一生二,二生万物,无论是神妖鬼怪,都拥有自己的法器,而且分为两种极端的能量方式和原本分出两者的那个一。
创世三圣有三大圣器,心魔有三大魔器,同样亡灵界,占卜界都有各自的三件至尊法器。
这招魂铃就是召唤有躯体亡灵的终极法器,另一件亡魂号角则可以召唤地狱最深处的鬼魂,至于第三件亡灵法器,即使在亡灵界,也无人知晓究竟是什么。
不会吧。
库比害怕地说。
白侏儒族以前一直不会魔法,所以很怕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