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萧影清洁白的肌肤显得有点晃眼。
特别是那需要绘制图腾的部位,最是让人意乱神迷。
她年纪还小,可已经到了体现女人特征的年岁呢。
若是再加上她那瑟瑟发抖的娇俏模样,越发勾动了男人那种征服欲望。
要不是秦阳常年修炼、意志坚定,只怕此刻肯定会鼻子喷血吧?当然,若是看一具身体就喷血的话,这种人也是万万无法成为图腾师的。
秦阳把托盘放在了床头的小案几上,手里头那支纤细的毛笔变戏法般,在指缝间飞速得转。
他歪着脑袋看着颤抖不已的萧影清,道:小妹儿,那你说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在秦家弄来了一株近两百年的固本茯苓,研磨在这份‘图腾血’里面。
假如再耽误一会儿的话,里面的药效会飞速散逸,到时候就不灵了。
近两百年的固本茯苓,那得多珍贵?萧影清听爷爷说起过,似乎一株百年的固本茯苓就已经非常昂贵了,何况这支近两百年的。
要是浪费的,真的是哭都来不及。
出于救命的需要,是为了救命!萧影清强行给自己施展心理暗示,咬牙让自己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嗯,这还差不多。
秦阳笑了笑,说,放心好了,隔半个月治疗一次,三次之后保管你的病症完全消除。
而且这第一次绘制之后,便能明显见轻,确保心脉的伤势不会扩展。
说着,秦阳拿起那支毛笔,在托盘之中的一个小瓷盏之中,蘸了一笔猩红的墨汁。
这不是墨汁,而是百年玄龟的心头精血。
绘制图腾,需要各式各样兽类的心头精血,而玄龟这东西气息绵长、精气稳固,最适合用来绘制压制伤势、保护心脉的图腾。
当然,也适合绘制增强防御力的战图腾。
而在这份玄龟血之中,还均匀调和了研碎的固本茯苓。
如今,猩红的笔尖轻轻点落在萧影清雪白的心口,顿时出现一个刺目的红点。
而后,秦阳的手腕轻轻一扬,一道粗细均匀得令人窒息的红线,自心口直接向上延伸。
那手腕抖动之时看似快速直接,可细如发丝的线条却是如此的柔和圆润。
随后,笔尖横拉到左边起伏之地,勾勒出一道柔软的弯弧。
直至雪白峰丘顶部,那个微微凸起的峰尖处,笔锋便又疾速滑落回来,速度和力道均匀至极。
顿时,萧影清的心脏似乎加速跳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一股魂力自然而然从她的心口部位爆发出来。
这,是她的魂力在自发的抗拒。
单是这种抗拒之力,就绝非寻常人能够承受。
若是普通人,恐怕会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魂力震开。
当然那样的话,这图腾的绘制也便宣告失败了。
所以说,绘制图腾非常麻烦艰难。
而且图腾师本身若无强大魂力支撑的话,显然无法精准驾驭这种随时出现的魂力抗拒。
果然,就在萧影清魂力自发抗拒之时,秦阳的魂力也突然加注在持笔的手上。
萧影清爆发出的抵抗之力有多大,秦阳随之催动的魂力便有多大,完全一致!唯有如此,才能在压制对方魂力的同时,依旧保持刚才的均匀力道和速度。
难怪说,天底下的图腾师这么稀少。
这,是何等之高的难度!也正是如此,图腾师才分为上中下三品。
若是下品图腾师为高位魂修绘制图腾,说不定高位魂修随意一次魂力抗拒,就可能将他手中的毛笔震飞——那还怎么绘制?当然,秦阳以中品图腾师的实力,为一个聚形期下品魂修绘制图腾,还是极其驾轻就熟的。
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瓷盏之中的玄龟血越来越少。
而萧影清心口部位的图腾纹线,却已经蔓延得密密麻麻。
可,线条虽然稠密复杂,但却似乎又错落有致。
仿佛是一副极其精致的图画艺术品一般,美得令人灵魂震颤。
如此超高的难度,但是秦阳却驾驭得娴熟无比。
甚至,他还有闲余心思边绘边想——师叔说得没错,女人心口部位的绘制,比男人的难度大了不少。
说到底,一来是因为女子在这种时候更容易情绪起伏,导致魂力抗拒的频率变化太快,抗拒强度也变化太快。
而另外一点原因就是……哎,女人胸前部位这么特殊,两峰起伏这么大,显然没有男子胸膛那么容易绘制。
真是的,长这两团东西可真费事。
咦,也不知道要是师叔那恐怖的峰丘高度,绘制起来又会是何等的难度?乖乖,不能想了,险些把咱吓得绘制出错了。
静心,要静心……这家伙,心思目前有点杂乱。
不过他瞬间收敛了心情,继续笔走龙蛇。
纤细的笔锋在他的手中,如一架精密运转的器械,始终保持着匀速勾动游走。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秦阳手中的毛笔猛然抽撤,离开了萧影清的心口部位——大功告成!此时在那片雪白的峰丘上,一道道红线组成了一副诡异炫目的图案,散发出神秘离奇的气息。
紧接着,这些图案在毫无外力的作用之下,竟然渐渐的淡化、再淡化,直至消失不见。
而原本那些兽血,此时竟然只剩下了一道道浅淡的痕迹,宛如干涸的水渍一般。
这也就意味着,无论那玄龟血液之中的物质,还是固本茯苓之中的药力,已经完全渗入到萧影清的体内,只剩下了清澈的水分遗留,形成了干涸的水印。
神乎其技!秦阳轻轻松了口气,表示对自己的作品比较满意。
因为从血液和药力吸收的程度来看,至少达到百分之九十八以上。
而吸收程度的高低,直接决定了这图腾品阶的高低。
以乾元世界的标准来评判,秦阳现在这副图腾的品阶绝对达到了上品,几近完美之境。
秦阳拿取手边准备好的一层薄纱布,蘸了托盘里的清水,在萧影清的心口轻轻擦拭了几下,将那些黯淡的水渍痕迹擦拭干净。
顿时,萧影清的身体再度颤抖起来。
毕竟笔锋的接触和手掌的结束,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哪怕隔着一层薄纱,但那种触感依旧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羞人。
秦阳笑了笑:别颤了,还不催动一下,试试效果如何。
唔……萧影清的脸蛋儿顿时红透,好似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