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战神一脸迷惑,杨震这本领怎么和当年的火神相差如此之多,当年的火神,那可是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甚至是他能精准的推断出,未来的每一场战斗,包括战况,以及死伤的人数。
可以说,真的是事情还没发生,结果如何火神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在杨震这里,他的推演竟然如此的不堪。
一阵沉默,战神道:杨震,会不会是你的时间尚短,所以没有那么深厚的底蕴来推演?不是。
杨震摇了摇头,我现在已经彻底的化身成了火神,这和时间的长短没有关系,未来的很多事情我现在都能知道,但是又有很多事情,是我根本推断不出来的。
……。
良久的沉默,战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毕竟他不是火神,对于这种玄而又玄的推演,他根本不知道该这么解答。
如果你身上没有出现意外,那么肯定是这里面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以我的见识,我现在不能帮到你,现在唯有一个人或许能帮你找出答案。
谁?老乞丐。
不行。
想也不想,杨震直接摇头否定,他沉声道:不要忘了,老乞丐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虽然我们现在伪装的和他是一起的,但是万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具有推演的能力,不然,他就没有那么容易上钩了。
可是现在不是老乞丐上钩不上钩的事。
战神沉声道:现在是我们如何的渡过死界的入侵,你刚才也说了,死亡天道是铁了心要攻打我们,还有一个我们都不清楚底细的弑神军,万一我们抵挡不住,那么什么计划都没用了。
那也不能去找他,他是绝对不可以知道我有了推演的能力的。
杨震坚定的摇了摇头,他沉思了片刻道:现在距离死界的入侵,还有时间,我想,我可以试试看。
说罢这番话之后,杨震没有再说什么,一道流光直接飞向了神阁。
……烟雾缭绕的界中界大殿中,杨震安静的看着大殿上方的混沌。
良久。
混沌道:杨震,你怎么又来了?放心,我不是来找你插手的生死两界的事情的。
那是为何?我现在有些困惑,想从你这里找到答案。
恩,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困惑?我具有推演的能力,是不是天生的?是的,你是火神,所以你天生具有推演的能力。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有几个?除了你泄密的战神之外,没人知道。
那么生命天道呢?生命天道不知道,死亡天道也不知道。
点了点头,杨震道:可是我怀疑我现在被人动了手脚,现在我具有的推演能力,和当年的火神相比,差了很多,很多事情,我只能模糊知道一些信息,但是却推断不出来结果。
你给我举个例子。
混沌道。
死界有个弑神军,他们……。
不用说了。
杨震话还没说完,混沌就直接打断了他,混沌直接道:这个弑神军,你是推断不出来的。
脸上的表情一愣,杨震道:这是为什么?因为这弑神军本来是混沌军,是我这混沌界的守卫。
什么?杨震双眼大睁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死界的弑神军是你这里的守卫?我没有开玩笑。
混沌的声音中不夹杂丝毫情感道:死界的弑神军以前确实是我混沌界的守卫,但是后来他们被死亡天道蛊惑,离开了混沌界,成了弑神军,因为他们以前是这混沌界的守卫,身上有混沌气息,所以你无法推测到有关他们的事情结果。
一阵沉默,杨震道:混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当初说的信誓旦旦,绝对不会插生死两界的事情,可是现在,你的守卫加入了死界,现在要来攻打生命界,你竟然坐视不理?我没有放任他们。
混沌道:他们的离开,我是制止不住的,但是我同样向生命世界展开了大门。
杨震没能明白混沌的意思,混沌继续道:你以为混沌界是随便进出的吗?作为混沌界,其实就连你这至高神都是没有权利接触的,唯一能接触到混沌界的人,只有生命天道和死亡天道,可是我这混沌界的大门,却一直开在昆山神阁,而死界因为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将死界进入混沌界的入口封闭,这就是我做的补偿。
打开进入混沌界的门就是补偿?杨震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恍然大悟道:这么说,你其实是放任我们从你这里拿走一些东西的?不然呢?混沌反问,混沌守卫加入了死界,不管怎么说,两界的平衡已经被打破,为了平衡两界,甚至是我将钥匙(天都剑)都交了出去,你以为死亡天道真的那么好对付?论到真实的战斗力,战神稍胜你一筹,但是在没有天都剑的情况下,战神不出五个回合就会被死亡天道杀死,上一任火神之所以能和死亡天道战斗到那种程度,完全是天都剑的威力,所以我没有偏袒任何一方,我所做的就是维持平衡。
一阵沉默,杨震道:那这么说,我现在之所以无法准确的推演出未来的变化,并不是我被人动了手脚,而是因为弑神军的加入,让我无法推断下去?可以这么说。
混沌的两只大眼突然睁开,一黑一白两道光柱,直接笼罩了杨震,片刻后这两道光柱散去,他继续道:没有人对你动过手脚,如果有人对你动手脚,是逃不过我的双眼的,这只能说,一是弑神军的出现,让你无法继续推演,还有就是未来的发展真的做到了五五分。
五五分?对,你们胜利和失败的可能,完全是五五分,只有这样的结果,才会让未来充满不确定,让你无法推演出结果,还有,最后善意的提醒你,虽然你能推演到未来,但是不要轻易改变未来要发生的事情,你的改变,可能会导致不可想象的后果出现,多学学多年的火神,他当年知道很多事情,也预测到很多神灵的陨落,但是他从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