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练的怎么样了?可爱的菊给我送饭时问道。
她们四个中我最喜欢菊,因为她少言寡语又温柔无限,腼腆得每次逗她都会脸红好半天,可爱极了。
哎,别提了,什么破武功,简直就是……啊就破武功!我一边抱怨一边拿过菊递给我的馒头。
梅她们呢?怎么没来?我嘴里塞了一口馒头后道。
她们在忙着准备呢!菊回答。
准备什么?我问着恐怕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的事。
少爷,你不知道吗?小少奶奶过几天就到了。
菊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道。
哦?什么小少奶奶啊?我还没意识到,随口问道,跟着尖叫起来。
什么——你不是要告诉我是娇儿要来吧?由于太过激动,没注意到我口中未嚼完的某物喷射而出。
是没错啊,少爷,你不用高兴成这样吧?菊帮我擦嘴,难得开起我的玩笑。
你饶了吧!我哭丧着脸。
难怪我最近眼皮总是乱跳。
紫烟娇,武林第一世家紫烟家四个孩子中唯一的女性,比我整整小一岁,也就是同年同月同日甚至同时生的。
就因如此,双方家长都认为这是有缘的象征,从小定下亲事,等我们年满十八就办喜事。
要说娇儿那叫一个漂亮,集合她父母,武林金童玉女的所有优点,可比天仙。
照说我该高兴才对,可有时太多优点也不是好事,尤其对身边人而言。
由于她太可爱,自然会有些调皮。
由于她太聪明,自然武功很好。
由于她太出色,自然不会有人相信她犯错。
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成为我的不幸。
我和她可算青梅竹马,定完亲后就经常被人有意无意的捏在一起。
我对她的了解可算是透彻,这也是恐惧的来源。
先声明,我可不是怕老婆才怕她,是她太可怕才怕的。
那个,你去和我老爸说,我要闭关练功,半个月后才出来。
开玩笑,让我去见她,我活够啦我!我宁愿老老实实练功。
哦?看不出来你现在厉害了,都可以闭关修炼了。
一个甜美得让人飘起来的声音响起。
我的天啊!难道是我天天祈祷,老天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竟然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你都不知道,那些见不到你的日子是多难熬!不过不是说要过几天才到么,怎么提前了?我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脸孔,迎上声音的主人。
你功力这么深,看来练功很勤奋!美丽的女孩一边卷弄着及臀的乌黑秀发,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完全不理我提出的问题。
我知道我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她,于是干脆……呜呜呜,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我抱住她一双美腿,做出最最楚楚可怜的表情。
噗嗤!娇儿娇笑一声,噘其小嘴佯嗔道:我就那么可怕?也不是,就是和你在一起我很伤自尊。
还有,你总是捉弄我,搞得我灰头土脸。
还有……当然这些我还是在心里想想就好,说出来我就死定了。
也不是,你也知道,我这人笨,怕惹你生气。
像你这样天地之灵秀,我要是真把你惹生气了,会遭天谴的。
想本少堂堂武林盟主的独子,怎么有点别扭,是独生子。
竟然也沦落到给人拍马屁的程度,真是没天理,没道义。
不过我还是有必要找人学学拍马屁的技巧。
少来,这次是老爸叫我来看着你。
他不希望半个月后的天下少年论武会自己的儿子没有好的表现,当然,我更不能让我未来的老公在人前丢脸,所以……说到这她停了一下,然后用你明白了吧的表情看着我。
她管我老爸叫老爸,管自己老爸叫阿爸,我管她阿爸叫阿爸。
就是说她们家都是阿字辈,我们家都是老字辈,看明白了吧。
我身体不由得打个冷颤。
明白,明白,小的一定尽心尽力。
我点头哈腰,一点面子也没有,旁边的菊早就躲到娇儿身后偷笑去了。
小叛徒!我在心里暗骂一句。
可是没办法,这就是强权。
不是说强权就是公理吗?我要民主!啊不行,二对一,民主也是我吃亏。
我要自由!我要人权!那好吧,我们开始吧!娇儿将长发在背后束好。
啊~~~~~~~~~~这是半个月来最长听到的声音,从稚气未脱的声音中可以听出是个男孩。
很不巧,那人好死不死正是吾老人家。
起来,一个大男人,你装死啊!可是我伤的很重。
我的腿,我的手,我的腰,我的头,呜呜呜,我全身脑袋疼!好,你不起来也可以,我说到三,你自己看着办!最险恶的威胁法就是不把话说全,没有什么可预计的结果,按照人类自身的特性,十有八九都会把事往自己最怕的方面想。
娇儿小小年纪就能掌握这项技能,足见真是最毒妇人心那。
啊呀!我是说冰雪聪明!娇儿,你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的?要说娇儿她家的武学造诣不比我家差,武林第一世家也不是说着玩的。
她家最有名的圣光真气,虽然名字有点俗,可威力不比我家那个什么欲火焚身的破东东差,个别之处还略有胜出。
加之娇儿本身聪明绝顶,在同龄人中已没有对手。
就是大她十岁的哥哥与她交手也没有必胜把握,更何况是我这没本事的小老公。
喂,你死了么?娇儿一点也不怜惜的娇嗔。
没,没,我好好的!并不是我死要面子,而是我知道如果不爬起来会有什么下场。
很惨的下场!明天就要去参加那没意思的大会,可你的武功还是就这么点,真是,真是……娇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没办法,谁让我现在是拖油瓶,干啥啥不行。
你不也说大会没意思,干嘛还逼我?我小声嘟囔,但显然没能瞒过武功高强的娇儿。
喂,我可是为了你好耶!你不是和老爸有什么狗屁约定,要是完不成以后还想有好日子过?再说将来我嫁给你,你很没出息,我不是也没面子?在纤纤玉手善解人意的扩大我耳轮,以便更好的聆听领导教诲之后,娇儿还怕我听不清,特意将那诱人的小红唇靠在我耳边,用足以让四十里范围内一切动物清楚听到的声音轻柔的告诉我,她对我是多么关心。
我真是幸福,我真是感慨,我真是……汗那!不是我不够坚强,是世态太炎凉。
我两眼一黑,不醒人世。
在我昏迷前,我是否应该因自己不专心的睡眠,以至于没有听清未来伟大老婆大人的教诲,而感到深深歉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