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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30章:始乱终弃?

2025-03-26 16:50:33

沉姣看向茗余,却发现这男人依旧淡定自若的坐着,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被蓝府尹发现一般。

沉姣心里有些气,她道:请蓝府尹进来。

蓝府尹已经到门口了,而且还是自己请的,自然不可能不让他进来。

门被推开,蓝府尹进来了,身后是几十名带刀衙役。

安敏郡主,您差人叫本官来,还带衙役,可有何事?蓝府尹进来看到里面坐着一名男子,心里虽疑惑,却也没立刻问,而是先问正事。

毕竟沉姣说要带那么多衙役,肯定有重要的事。

沉姣心里是烦躁的,她本应该直接让蓝府尹将茗余抓起来,可不知为何,她竟心生犹豫了。

茗余则淡定的喝着茶,但实则他捏紧了茶杯,呼吸紧促的等着沉姣的答案。

他想知道,沉姣是否真的对自己一点儿情意都没有,哪怕只是一点儿也好……蓝府尹,此人扰乱街头,差点引起踩踏,请将他抓进大牢。

沉姣冷着脸道。

蓝府尹神色疑惑,刚才街头暴动他来的路上是有听说,可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安敏郡主如此兴师动众?纵然疑惑千千万,但蓝府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该问,他吩咐衙役:来人,将此人押回衙门!让沉姣意外的是,茗余一点儿反抗都没有,反而带着笑站起,对蓝府尹一笑。

我自己走。

茗余愿意自己走自然更好,眼看人已经抓了,蓝府尹对安敏郡主客气的拱拱手:郡主,如果没什么事本官就先行回去了。

蓝大人,如果能顺利到衙门,你一定要看好他,路上他如果要逃跑……你们也不要和他动手。

沉姣叮嘱。

茗余的武功多高,沉姣是清楚的,这些衙役加起来说不定都不是茗余的对手。

如果硬来,只能徒增伤亡,那不是沉姣想看到的。

蓝府尹先是疑惑,然后看沉姣担忧的神色便明白了抓的人可能武功不一般,他道:本官知道了。

蓝府尹和衙役带着茗余离开了,独留沉姣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顺着房门看到看热闹的百姓,又扫了一眼对座还冒着热气的茶杯,心里突然生出烦闷。

她本该直接捅破他身份才对…………有沉姣的叮嘱,蓝府尹让衙役们将茗余夹在中间走的。

两旁有不少百姓围观,毕竟前一刻安敏郡主还在抛绣球,后一刻官府就来了,他们有得热闹好看的了。

这当中,自然有人认得茗余的。

噫,这人不是刚才抢了郡主绣球的人吗?还真是他,怎么被抓起来了……该不会是个通缉犯吧?!立刻有人脑洞大开,天马行空的想象出了一大堆可能。

蓝府尹却没注意后面的话,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心腹,疑惑不解:绣球?什么绣球?他刚才来得急,只隐隐约约知道街头发生了暴动,可那不是梅园三公子引起的吗?难不成刚才郡主抛绣球招亲?这完全不可能啊,且不说以安敏郡主的性格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就单以她的身份来说,要抛绣球招亲也绝对不会在街头,而且他也不会没得到消息啊。

蓝府尹很疑惑,很不解。

大人,是安敏郡主的绣球。

心腹打听了一番,回来和蓝府尹说了来龙去脉。

听说安敏郡主原本看中的是梅园三公子,可当时有两人抢夺绣球,最终绣球被这人抢了,据百姓们所说,安敏郡主似乎……不满意。

听了来龙去脉的蓝府尹,神色逐渐变得诡异起来:你确定真的是这样?所以,安敏郡主是因为不满意这个夫婿,又不好意思反悔,索性让他们把人抓进牢里?据百姓们说……是的。

蓝府尹带着诡异的脸色,同情的看了一眼茗余。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真的是太倒霉了一点。

茗余无惧众人那同情加怜悯的目光,他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房檐,淡淡一笑:大人,下次我们有缘再会如何?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

前一秒还在同情他的蓝府尹脸色一变,他大声喝道:拦住他!可惜已经来不来了,茗余手里突然射出几枚铜钱,那几枚铜钱钉进房檐上,而铜钱则系着一根绳子。

茗余拉着绳子,借力一跃,整个人就已经跃上房檐。

衙役们都扑了个空,他们看着踩着屋檐要消失在视线里的茗余,连忙要去追。

别追了!突然,蓝府尹喊住他们,复杂的看着茗余的背影,你们打不过他,别徒增伤亡,将他的肖像画画出来,在帝都通缉吧。

其实这样的事,要不是沉姣发了话,蓝府尹连贴画通缉都不会。

毕竟说到底都是沉姣二人的私事,这么做太劳民伤财了!是。

对了,差个人去告诉安敏郡主,就说如她所料人跑了。

是。

蓝府尹并不知道,人群中有一对老夫妇望着他这边,其中一人肚子大挺,听着百姓们的讨论眼里带上诧异,似乎不敢相信一般。

直到旁边的老汉拍了拍她的手,二人才慢慢消失在人群中。

老婆子,咱们快去济安堂吧,那里有神医,一定能治好你的肚子的。

老汉搀扶着老妇人,走在大街上。

老妇掩下眼底的复杂,一脸沧桑,脚步蹒跚:老头子啊,我这病指不定是治不好了,咱别浪费钱了吧。

不行,一定要治!老汉的情绪似乎十分激动,能治好的,能治好的。

咳咳咳,咳咳咳。

老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老汉急了,十分紧张的将她扶到一个巷口坐着,叮嘱了一番后,然后从满是补丁的袖子里掏出几颗铜板朝旁边的茶摊走去:老婆子,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给你买碗茶。

咳咳,咳咳。

老妇的咳嗽还是不止,她看着这繁华的帝都,脸上似乎满是悲凉。

可那双看似混浊的眼底深处,却是思念和怔然。

帝都,她终于回来了。

没错,这老妇正是白子衿!而那老汉则是赢若风!二人在入城前就想得很周到,茗余急匆匆的到帝都,不管到底是不是知道了她要回帝都,对方先他们一步入城,说不定会暗查孕妇。

保险起见,二人换了装扮,扮成一对来帝都看病的老夫妻。

当然,尽管这样刚才赢若风还告诉白子衿,暗处有人在跟踪她们,让她别放松警惕。

咳,咳咳。

白子衿继续咳嗽着,皱纹满脸的脸庞上是一片痛苦。

她怔怔然的看着这熟悉又有几分陌生的帝都,这帝都似乎比从前繁荣了不少。

她的目光落到对面的一条小巷子,她记得那条小巷可以去她办的私塾,也可以回纱雅院。

她办了私塾不久后就离开了,也不知道现在私塾怎么样了,算起来她是个不负责的院长。

至于纱雅院……白子衿心头一揪,忽然眼眶就有些湿润。

她忆起那个男子为她提笔写名,那时她恼怒得不行,恨不得将他毒死算了。

而现在……眼前的繁荣迷了白子衿的眼,她心中哑涩,心道。

凤惊冥,我回来了,你呢……一碗茶出现在眼前,伴随着老人苍老的声音。

老婆子,趁热喝吧,喝了我们就去看大夫。

白子衿下意识擦了擦眼角,然后接过茶碗,对赢若风一笑。

谢谢啊。

赢若风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眼神一深,缓缓开口安慰:老婆子,你放心,一定能治好的。

白子衿微微一笑,喝了茶,将碗还给摊主后,二人又站起,蹒跚的拉住一人问路。

这位小哥,你知道济安堂在哪儿吗?济安堂啊,就在后面,你从这儿过去就好。

那人给他们指了一条近路,告诉他们穿过小巷子就是。

好,多谢小哥,多谢小哥。

不用不用,只是你们千万别走错了,左边才是济安堂,右边走是鬼王府,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小哥嘀咕。

刚抬腿的白子衿身子一僵,赢若风连忙扶住她,和小哥又道了好几声谢后,搀扶着她走进小巷子。

白子衿全程低着头,眼角却又是酸涩的。

赢若风也不说话,就一直静静搀扶着他,就与从前在神医门,安静的陪着她那般一样。

你说。

白子衿突然开口,她喃喃呓语,满怀期待,似乎在问自己,又似乎在问赢若风。

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你说对不对。

她像极了一个急需得到肯定的小孩子,声音都带着颤抖。

赢若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淡薄的声音希望她看清现实:他若还在,怎会不来寻你。

闻言,白子衿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天知道,她每天都在盼着凤惊冥还在,可正如赢若风所说,他若还在,第一时间就会来寻她的。

到底,只是她的幻想和泡影而已。

杀了他们好吗,杀了他们!白子衿突然抬头,声音尖锐刺耳。

正文卷 第631:我太难了别这样。

赢若风怜惜的看着白子衿,一把抱住激动的她想让她冷静下来,你别激动,我会帮你的,大师兄会帮你的。

白子衿慢慢回神,她迷茫的看向眼前的街巷,忽然一笑:老头子,我们走吧。

二人互相搀扶着,朝济安堂走去。

济安堂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加之济安堂每月会有三次义诊,从外地来求医的人十分的多。

今日,刚好是济安堂的义诊日,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白子衿怔愣的看着病人络绎不绝的济安堂,以及正给病人把脉的朱大夫,和笑着和病人聊天的清风,她十分的恍惚。

仿佛昨天,她才刚将济安堂从周以柔手里拿回来。

一晃,已经足足一年了。

老婆子,你去那边坐吧,我来排队就好。

赢若风侧目淡淡一笑。

白子衿定是很怀念这里的。

白子衿微笑:好。

她蹒跚着往铺子里走去,不过她并没有坐,而是边走边看。

突然,一名抓药的药徒无意抬头看到了她,对她笑道:老奶奶,旁边可以坐的,没关系,你不用怕弄脏。

许多来求医的都是贫苦人家,很多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弄脏了这里。

药徒以为白子衿也是这样,才会善意开口。

白子衿一愣,旋即对药徒慈祥一笑:谢谢,谢谢,你们真是好人啊。

那药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忙起来了。

白子衿走到旁边坐下,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济安堂的人各司其职,似乎怎么都看不腻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的人都少了许多,终于排到赢若风。

这位老汉,您是哪里不舒服?朱大夫带着慈祥的笑,问道。

赢若风憨厚一笑,然后将白子衿搀扶过来:大夫,是我家老婆子,您给我家老婆子看看,她这个肚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大了。

朱大夫闻言点头,表示自己了解情况了,他的手指搭上白子衿的手腕,旋即诧异的看着白子衿:大姐,您今年贵庚?我七十三了。

白子衿一脸紧张的看着朱大夫,大夫,我是不是得了绝症,是不是没救了?赢若风闻言脸色也变了,立刻就要给朱大夫跪下磕头: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家老婆子了,求求您了。

朱大夫被吓了一跳,他不是没见过跪下的病人,只是这老汉突然就跪下,让他受到惊吓了……快快快,拦住他。

且不说这根本不是绝症,而且就算是绝症,他还没出手医治,哪里担得起这一跪。

清风刚好在旁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赢若风。

二人注意力都在赢若风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子衿那一脸的震惊和抽搐的嘴角。

她从来不知道,大师兄的演技这么好……你根本不用跪,你家老婆子得的也不是绝症。

朱大夫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无语兼怪异之色。

明明已七十三了,怎,怎还会怀孕,怪哉怪哉。

赢若风一脸希冀:那我老婆子得到底是什么病,有的治吗?咳咳,这个。

朱大夫看了看赢若风,又看了看白子衿,实在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要怎么说啊,难以启齿啊。

最后,朱大夫怕自己诊错,请另一位新来的大夫再诊治一次,同时甩锅:你也帮她看看,我的结果是……待会儿你和他们说,我先帮其他病人看。

实在是朱大夫不知道怎么说……那位大夫十分的不解,这一个人怎么还要两个人看呢,听到朱大夫的结果后他半信半疑。

应该不可能吧。

大夫,您赶快救救我吧。

白子衿憋着笑,一脸紧张和害怕的开口。

好好好,你别急。

新来的大夫将手搭上白子衿的手腕,旋即脸色诧异。

竟然还真的是……新来的大夫像看到了什么百年一遇的事一般,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朱大夫,朱大夫。

朱大夫佯装听不到,自顾自和眼前的病人说话:姑娘,你看,这药要这么吃。

新来大夫:……他理解朱大夫,可他也很难以启齿啊!!朱大夫,您害我!白子衿已经快憋不住自己的笑了,眼底甚至都快有笑意了,这新来的大夫还真是一个活脱脱的表情包。

大夫,我家老婆子到底是怎么了?戏精,哦不,影帝赢若风上线,一脸的紧张。

新来的大夫震惊的看着朱大夫,把目不斜视的朱大夫看得都有些心虚。

最后,新来大夫苦笑一声,附耳对赢若风轻声道:你家老婆子,是,是……怀孕了。

说完,大夫的脸都有些烧。

一边震惊于白子衿七十三了还能怀孕,一边佩服着老汉……真的?赢若风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

他和引来大夫确认了好几次,弄得大夫都不好意思了,脸都红了才罢休。

赢若风一边激动的和大夫道谢,余光瞥着白子衿憋笑的样子,他唇角轻轻扬起。

笑了,便好。

我给你们开几贴药,你们去那边拿就好。

多谢多谢,大夫您实在是太好了,简直是神医在世啊。

白子衿低着头,像是有心事一般,实则是实在忍不住,低着头在狂笑。

请问当世被人瞻仰的神医,装作一个老汉恭维一个普通大夫神医在世,是一种怎样的场面。

您过誉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夫,不过我们的老板是神医门的!可惜我来得晚,没有见……新来的大夫颇为骄傲,不过他突然看到清风僵住后黯然的神色,立刻明白自己多嘴了。

大爷,您赶快去拿药吧,就在那边,下一个下一个。

新来大夫并不知道,今天说是他人生的巅峰也不为过……赢若风去排队拿药,白子衿则坐在旁边,一脸微笑的看着济安堂人进人出。

突然,她在排队的队伍里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呦,这不是白府白三小姐吗?怎么敢出门了啊?一道嘲讽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白月容的身子一僵,却没说话。

白府早已势去,她已经家破人亡,哪怕白月容很长时间不愿意承认,可这终究是事实。

白子衿倒是诧异了,她印象里白月容可是跋扈无比,从来不怕谁的,就连后面白府落魄了也依旧是骄傲得不行。

白子衿从未见过白月容妥协过,更别说现在这般忍气吞声的模样了。

啧啧,白三小姐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如传言所说,白三小姐醒来后就傻了吧。

那人嘲讽着,并没有因为白月容的忍气吞声就放过她,反而走到白月容跟前。

啧啧啧,当初高高在上的白三小姐,居然来免费求诊了,唉,真是想不到啊,诺,看在我们也认识,赏你一锭银子去看病吧。

白子衿暗自皱眉,她认识这名女子,好像是一名八九品官员的女儿。

她隐约记得,这名女子当初很是巴结白月容的。

白月容带着面纱,她看着那被丢到地上的银子,又看了看高傲的抬着头,等着看好戏的贵小姐,她的手慢慢攥紧。

周围的人早已围过来看戏,毕竟八卦和凑热闹是人的天性。

清风冷漠的看着这一切,手里还不忘打着算盘,白月容做过那么多错事,这都是她的报应。

怎么,白小姐嫌不够?那贵小姐阴阳怪气的开口,唉,也是,高高在上的白三小姐怎么会看得起这点银子呢,小菊,把银子捡回来。

是。

就在小菊要银子捡起来的时候,白月容突然蹲下,将银子拿起攥在手里。

要知道,这一蹲,相当于白月容给这贵小姐跪下了。

随后,就是贵小姐畅快的笑声:白三小姐当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日后没钱可以找本小姐哦,小菊,我们走。

鬼小姐满意的转身走了,剩下一大堆唏嘘无比的人。

谁能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白府三小姐,如今竟差不多要和人乞讨了。

白月容拿了钱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排队。

这个时候人已经不多了,白月容也排到了,朱大夫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手伸出来。

老婆子,我们走吧。

赢若风拎着药走到白子衿旁边。

刚才的事他自然也是看着的,只不过赢若风心中十分淡漠。

曾经他是想喂白月容一颗毒药,直接送她去黄泉的,此刻自然不会同情。

白子衿心里不悲不喜:好。

白子衿不会因为白月容现在的可怜而同情她,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白月容曾经想杀了整个纱雅院的人,她不会因白月容的可怜忘记她的恶毒。

天道好轮回,人终究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去那边拿药。

朱大夫面无表情的开了一个方子,下一个。

老婆婆,你们等等!一名药徒喊住了赢若风和白子衿。

二人不解回头,只见那药徒拿了一锭银子过来:这是掌柜给二位的,让二位今晚去找个好地方住下,少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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