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2025-03-22 07:01:06

傅宴京嗓音淡淡,她前段时间送的。

送香水倒是小事,他也不介意拿这种小事试探谢未汐对自己是何种感觉。

可再多的事,就不能让她知道了。

那个时候,他远在金三角,整日与那群杂碎打交道。

姜凌则远在国外修学。

她喜欢收集各种香水,买了一堆无处放,倒是常常寄到他的幻月山溪,美其名曰他这栋不用的别墅就是她的储物柜。

他倒是不介意她这么干。

他在幻月山溪有栋独栋别墅,不过不常去。

到底也不算他的,而是他父亲的。

不过自打父亲去世后,那栋别墅便再也无人住过了。

别墅会定期修整,也会有人定期过来洒扫清理,他如今也只是偶尔过去一趟。

他初入云滇缉毒大队的时候,姜建明这个师父,也就是他们缉毒大队的支队长,一直都把他当儿子带。

而他这位师父,也是姜凝和姜凌的父亲。

自他从云滇的禁毒总局卸任后,姜凌又兼任了他的心理医生。

有许多事,他并不想让谢未汐知晓。

若是置身暗处的那些杂碎也清楚他的软肋就是她,岂不是平白将她置于危险中。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倒宁愿自己被误会。

前段时间姜凌从国外回来,不知为何,倒是把寄存在他那里许久的香水都整理好拿走了,然后全都送了人。

不止是他,在她心理咨询室工作的那个小助理也有份。

前些日子他去咨询室找她时,她又送了他三瓶。

她说,汐儿是调香师,整日闻香怕是都闻够了,但这三种香水的味道比较清冽,并不浓,是她自己DIY出来的。

姜凌说汐儿应该会喜欢这几种味道,建议他搭配着来喷。

傅宴京以前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为了讨心爱的女人欢心,竟也会做这种事。

他在华中人民公安大学毕业,学的侦查学专业。

格斗、射击、犯罪心理、禁毒学原理、禁毒法律法规、禁毒情报、犯罪现场勘查、刑事案件侦查等等,这些主要课程他均有涉猎。

不过,他主要学习的还是禁毒方向的侦查学。

他们班里并没有女生。

那个时候,他的室友与同学多的是不修边幅的,他与他们也差不到哪里去。

整日忙着学习各种专业知识也便罢了,一有点课余时间,他跟室友们不是去拳击馆就是跑射击馆,满身汗味属实再正常不过。

谢未汐不由得蹙起眉,姜凌又是谁?究竟是她与姜姓的小姐们过不去,还是姓姜的小姐们与她过不去呢?她也弄不明白了。

他眉目微垂着,对上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低低开口,姜凝的孪生姐姐。

两人的模样在他这个外人看来没什么分别,不过性格完全不同。

谢未汐抿起唇,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比方才低了许多也淡了许多,好,我知道了。

醋了?没有。

她直接回。

只是有些失望。

困不困?这位姜凌小姐为什么要送你东西?不清楚。

谢未汐这会儿并不痛快,刨根究底的心也没死,那她也送了别人吗?若是他单有,想必姜凌小姐对他也有几分心思。

这个男人桃花怎么这么多?她现在真的好生气啊。

你是希望她送了别人,还是没有?这不是我希不希望的事情,她微垂着眼眸,甚至都不想再与他视线相对,重要的是事实,是她究竟有没有这样做。

他虎口钳住她下颚,力道不算重,并未失分寸感,嗓音沉而微冷,我更想听你的答案。

傅先生,你觉得有谁会希望自己的伴侣整日被别的女人惦念着呢?傅宴京掀了掀眼皮,指腹轻轻擦过她略微干燥而显发白的唇,而后俯身低头吻了上去。

像是最有本领的猎人对待自己即将捕获到的猎物般,引得她寸寸失守。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且又带着浓重凉意的手指掀开她的裙摆。

一瞬间,春光乍泄。

室内旖旎散落。

谢未汐整个身子蓦地轻颤了下。

然而那句别碰我还没等说出口,就被他以更缠绵悱恻且更深入的吻封缄。

谢未汐狠狠掐他的手腕,将他冷白如玉的白皙皮肤掐出了一道道红痕来。

红痕与他腕上凸出的青筋交相辉映,色彩对比强烈而明显。

他不为所动,就那样任由她掐。

低眸看清上面的痕迹时,她忽然有些心疼他了。

可他方才的行为如此恶劣,她又恨不得骂他一句禽兽。

她是喜欢他的。

这一点毫无疑问。

因着方才那一刻,她虽恼他不经她同意就那样做,行径像极了衣冠禽兽,但她却分明感知到了丝丝缕缕的欢愉。

若是不喜欢,她也不至于会在片刻之间生出这样多的情绪来。

傅宴京将她抵在落地窗前,食指勾缠住她的黑色发丝,一圈圈漫不经心地绕着把玩。

冰凉触感渐渐沁入心脾,她冷得直皱眉。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背部忽然传来一阵温热触感。

他的手臂。

此刻正紧紧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她的背与巨大的落地窗相隔开。

不过一瞬,他低头衔住她软红耳珠,嗓音微哑,送了,姜凌她给旁人也送了。

这么说,你对这位姜凌小姐而言并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傅宴京吻上她的鼻尖、锁骨,一路往下,哑着嗓音问,我何必要做她心里最特别的?他从不需旁人,只需她。

谢未汐咬着唇,避免自己发出声音来,即便她们二人是……是双生姐妹,你心里还是只有那位姜凝小姐么?傅宴京动作微顿,喉结轻滚了下,浅茶色的眸翻腾着深不见底的欲,我说过,只把她当朋友。

汐儿,同样的话,你想让我讲几遍,嗯?先前,傅宴京也这么叫过她。

但那是同旁人说话的时候。

她好像还是头一次,在与他面对面交流的时候,听见他这么叫自己。

我没……嘶……傅宴京你是疯了吗?这个混蛋是狗么!吻似是还嫌不够,方才竟然直接咬了下她的耳珠。

他单手取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随意往旁边书桌上一扔,啪嗒一声陡然落下。

再开口时,低沉微哑的嗓音彰显着他昭然若揭的恶劣心思,流苏帐内春风暖,合卺杯中琥珀浓。

我想把我们新婚夜没做的事,做完。

汐儿让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