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4-24 19:50:07 字数:2248辛雅在玉泉中沉睡,已经成为陷阱中的诱饵。
图竑用完了午膳,往玉泉的方向走去。
一大早,皇城中最有权势的人便聚集在了宫中,接着是朝贺仪式,一直举行到正午。
然后众人去偏殿用膳休息,晚上的筵席,将是明皇与众人一同饮宴。
图竑对晚上的筵席并不感兴趣。
他活得太久,看人看事都看得太多,别人眼中的元老,在他眼中同小孩子一样,很难再引起他的兴致。
可这是他的五百岁寿辰,普天同庆,他再不耐烦也得装个样子出来。
不错,晚上就是一场戏。
文武百官未必都同心同德,只不过慑于他强横的实力,唯有俯首帖耳。
他可不在乎他们是真情还是假意。
活得太久,对感情早就看淡了。
玉泉紧挨着他的寝宫,只要天气好,每天午膳后他都要去玉泉泡一会儿温泉,这是多年来的习惯了。
但是今天,玉泉有点不一样。
草地上甩了一双纤巧的绣鞋,平日不用的房间,门全部大敞开。
桌上备好的糕点被吃得七零八落,通向温泉的小门,也开着。
他大可以返身去问问守卫什么人来过。
但他不屑于这样做。
无论什么人,有什么企图,胆敢挑衅明皇,都是自寻死路。
不过,哪有这样不小心的挑衅者?他难得地被勾起了一点好奇心,慢慢踱过通道,来到温泉浴池边。
水中,一个赤裸的女子正在沉睡。
乌黑的头发散在水中,湿漉漉的脸颊美艳又稚气,雪白的肌肤被温泉蒸得微微透出粉色,说不出的迷人诱惑。
清澈的泉水漫过她的胸脯,她的Ru房圆润挺拔,形状极好,两点嫣红好像在水下轻轻荡漾。
纤细的腰身,平坦紧致的小腹,修长美丽的四肢……唔,真是人间极品。
图竑摸着下巴,静静端详这具胴体。
很美很美,他活了五百年,见过美人无数,还没有见过这么完美无瑕的。
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
看看池子旁边堆着的半旧春衫,图竑的第一个念头,是宫中大胆的宫人想图得自己的宠爱。
但宫人里有这么美貌的?图竑摇摇头。
姿色如此惊人,早就该有人献上了,不必她自己想办法。
又或许,是哪位重臣有事相求,先献上美女讨好?这种可能性比较大,他遇到过不止一次了。
还有多种可能,可是图竑不屑于再猜了。
不错,她的确很美,可是,他并不想碰她。
离夏雪还早,眼下不能入灵溪浸身。
现在碰女人,还不是时候。
熟睡的女人占用了他的位置,他并不生气,因为并没有觉得被冒犯。
如今早就不存在敢冒犯他的人了。
现在,只需要把这个装睡的大胆女子赶走便是。
他轻咳一声。
但是浴池中的女子没有意料中地睫毛轻颤,娇羞醒来,而是继续呼呼大睡。
过分了吧!他给了她台阶,她竟然不下?出来。
他沉声道。
水中的女子还在酣然。
他手掌一扬,掌风带起一片池水,刷地浇在辛雅脸上。
辛雅茫茫然醒来,对上一张威严冷冽的脸。
不是特别英俊,却极其尊贵威武,让人看一眼便想拜伏下去。
但是辛雅没有拜伏。
她没有常人对权贵的惧怕感,她的世界,永远是阳光明媚的。
这个男人从内透出的巨大威慑,她感觉不到。
但是,嬷嬷教过,睡觉,宽衣,洗浴和如厕时需避开男子。
那么现在他皱眉看着自己算什么?她抹一把脸上的水,理直气壮地说道:出去,我在洗浴。
等我洗完再进来。
不是应该含羞带怯地护住胸部,然后请求明皇陛下饶命吗?怎么是这个反应?图竑微微讶然,顿了顿,慢慢说道:该出去的是你吧。
不好。
这里很舒服,我还要泡一会儿。
她翻个身,后脑勺对着他。
图竑又是一怔。
他被人敬畏臣服惯了,真没见过这样的丫头——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傻到了极致?辛雅正想迷糊地再睡一会儿,忽然被一股大力从水中拉出。
她不高兴地睁开眼:你到底要干什么?图竑一言不发地将她放在地上。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湿漉漉的,雪白娇嫩,曲线玲珑,美,真是美极了。
而她竟也毫不害羞,并着腿,昂首挺胸地站在他面前。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他开口问道,声音低沉威严。
我叫辛雅,跟母亲进宫来玩。
走累了,泡泡澡很舒服。
你怎么还不出去?她不是太傻,就是太厉害。
图竑一言不发,伸臂把她往怀中一带,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将她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盖上她的头顶,耳际,咽喉,肚脐……他要探查她的灵力。
她使劲挣扎,不过这不能妨碍他将手放上她的心口。
原来是织月族的女子,灵力微弱,完全没有修炼过。
那么,她有一张娇嫩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脸,真的是因为年轻的缘故。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五百年的岁月,他阅人无数,什么人在他面前演戏都可一眼洞穿。
没有错,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明皇。
而且,她的心性好像特别娇憨天真,不但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雨,连世俗礼法都搞不清楚。
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你母亲是谁?他低声问道,抵不住掌心细嫩丰润的诱惑,五指收拢,轻轻包裹住她一边的柔软。
虽然没有人教过男女之事,但是她本能地抗拒他对自己身体的侵犯。
双手不能动,她便低下头,狠狠咬上他的胳膊。
他没有反抗,任她雪白的牙咬上去。
胳膊上只留下一排细小的齿痕,她的牙却都快被崩掉了。
疼极了!她的眼睛涌上泪花,抬头委屈又愤怒地望着他。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辜茫然又倔强的眼神,好像一只吃奶的幼兽偏要虚张声势地张牙舞爪。
他的心动了一动,缓缓放开她,拾起地上的软巾披在她身上。
你母亲是谁?他又问,尽量使声音温和。
她气呼呼地退远一点,恼怒的情绪多于羞怯:织月宗主。
图竑默然,看她的眼睛,他知道她没有说谎。
方才似乎太莽撞了。
可是少主不是应该穿着华丽的衣服,前呼后拥的吗?怎么独自一人跑到玉泉浴池来了?他看看脚边半旧的春衫。
还以为是个普通的女子,原来来头这么大。
织月族与皇族中众多权贵联姻,宗主是不应该随便得罪的,应该如何是好?~~~~~~~~~~~~~~~~~~~~~~~~~~~~~~~~~~~~~~~~~~~~~拜求点击、收藏、推荐票…………您的鼓励是山山写作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