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瞩目的所谓后宫争霸赛,就此轰轰烈烈的拉开帷幕。
苏越作为当家主夫,自然肩负着主持全局的重任。
也不知道是苏越先前宣传得力还是队伍里的许多人都对主君存了恋慕之心,抑或是有人想趁这个机会好生切磋一番,总之是应者云集。
一共一百多人的队伍,除去三十几个女修和二十几个有过妻室的男修,尚有六十多名号称貌美体健兼尚为处子的男子愿意付出不菲的贡献点,参加这次盛会,规模之大让夏飞飞咂舌不已。
作为主持者,苏越也从中捞到了不少好处,他几乎被毁掉的个人威望再一次缓慢攀升起来,而且,所有的参赛者缴纳的贡献点中,他都能分到一笔相当可观的抽成。
这天夏飞飞来到苏越房中的时候,破天荒的没有带着楚阳一起。
她见苏越正站在房中,一脸惊诧的望着他,就笑着过去揽他的腰道:怎么,不希望我来?苏越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夏飞飞知道他定然是被先前的那些手段吓怕了,用手将他脖子勾了,又踮起脚尖来,方在苏越唇边一吻道:你莫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们把从前的那些事情全部忘掉,重新来过,安安生生的做一对夫妻,好不好?从此以后,你的贡献点便是我的贡献点,我的便是你的,你且给我收着,我们一起计划着使用,好不好?她眼神诚挚,盈盈泛着水光,殷切的望着苏越。
苏越的身体明显软和了下来,却始终犹豫着,不肯发话表态。
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夏飞飞不解的说道,我听人说,你在青玄山还有一个未婚妻,难道你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她不成?话语里略略加了几分不满的情绪。
其实夏飞飞知道,苏越的罪行几乎是弑师叛教,在外面名声早就臭透了,青玄山的掌门再怎么爱才,也不可能同意女儿嫁给这种人渣。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敢于在这种调情的时候,公然这样嗔怪。
这种第三者的事情,如果是捕风捉影的子虚乌有,此时略带着醋意提上一提,是一种情趣,如果是铁板钉钉的确有其事,却还满怀醋意的哭闹,就是自取其辱、自讨没趣了。
关于这一点和那一点的区别,夏飞飞一向分的很清楚。
果然见苏越微微皱了眉头说道:早就取消婚约了。
这个你放心,苏越并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可夏飞飞有什么不放心的。
无论是折磨苏越还是享受苏越,都只不过是一种消遣罢了。
他若被人发现朝三暮四,为保主君尊严,自然是一顿乱打赶出去就罢了,谁还会为他牵肠挂肚不成?前世里她自谓精明心狠,却在苏越身上翻了个大跟头,难道这辈子她还会重蹈覆辙吗?夏飞飞的手开始在苏越身上来回游走,却被他一闪,躲开了。
离我远些!苏越大声叫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了,还想接近我的身体!夏飞飞的眸子暗了一暗。
若论恬不知耻,试问天下何人能比得过苏氏兄弟?先是恩将仇报,把养育了自己多年、亦父亦师的徐长易活活逼死,生生毁了她的梦想和基业。
人都死了又大悔特悔,想办法找什么虚无缥缈的造化轮回丹,还不惜伤害别人,欺骗别人。
当年出卖色相,兄弟齐上阵的时候,那时候怎么不说嫌夏飞飞经历太丰富?现在反倒嫌弃起来,简直是岂有此理!所以夏飞飞再也没有给苏越逃脱的机会。
男子和女子身体感官的差异就决定了,取悦女子需要先外围后核心,方能尽情尽兴,撩拨男子则要先核心后外围,才能一举奏凯。
夏飞飞自然深谙其理,直接扑上去,探手抓住他身下要害。
苏越的嘴巴虽然不干净,可是身体倒是诚实的很。
额,反应来的既迅猛又热烈,倒让夏飞飞有了一些成就感。
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啊?这反应,嗯,我很满意。
她洋洋得意的说道,牵着苏越来到床前。
苏越要害部位受制于人,面上闪过不甘之色,却不得不乖乖跟随着她的步伐,遵照她的指示在床上躺下。
啧啧,羞得脸都红了啊。
又不是第一次,都老夫老妻了,矜持个什么劲儿啊!夏飞飞说道,自己也翻身上床去,直接坐在他肚子上,只管在他身上四处撩拨。
苏越面上的狼狈之色越发明显,他咬牙忍住不服输。
夏飞飞却冲他嚣张的笑道:你不是嫌弃我吗?这个时候可一定要忍住了才行。
我就坐在这里,一动不动,若是你四处乱动,不小心进了什么地方,岂不是自打嘴巴?可是既然到了这一步,这种事情哪里是能忍住的。
再加上夏飞飞一直刻意撩拨,苏越四肢虽然被牢牢缚住,他的身体却开始颤抖起来。
夏飞飞暗自留意他的反应,心中数着一、二、三,知道他已经撑不住了,正打算说几句奚落他的话,突然之间苏越低吼了一声,束缚住他的绳子随即寸寸断裂。
夏飞飞始料未及,猝不及防,便被被苏越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苏越开始如同疯狂了一般,在她脸上、脖颈上、胸前等处狂亲,双手也不住的乱摸,身下那根东西明明涨的不行,在她那边蹭来蹭去,彷佛没头苍蝇一般乱撞,寻不到一个出口。
夏飞飞开始的时候存了刻意羞辱他的意思,然而被他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摸,只觉得颇为难受,忍不住一把推开他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给我滚蛋!就在苏越一愣神的工夫,她已经狠狠推开了他,翻身坐了起来。
然后她赫然发现,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正深深望着他们,眼神里既是失望,又是愤怒。
床上和她纠缠的人既然是苏越,那么屋子里站着的人又是谁?若屋子里站着的人是苏越,那么床上的人又是谁?于是先前被夏飞飞忽略了的细节一幕幕在她脑海中浮现起来:她要踮起脚尖、勾着脖子才能吻上他的唇,言语词锋之中明显的落在下风,一些幼稚偏激很无谓的观念,双修的时候毫无经验,如同一张白纸……苏……苏澈?她颤声问道。
眼前的人没有说话,眼神之中却闪过几丝躲闪,分明是默认了。
而此时,房间的门大开着,房外林卓雅和沈墨的说话声渐渐越来越近,显然此事是难以善终了。
夏飞飞心中权衡了一下,又看了看苏越越来越青的脸色,突然间暴起发难,出手如风,送给苏澈一记又响又脆的巴掌。
你——你胆敢对我无礼!她索性不去整理衣服,就那么满身狼藉的坐在床上,指着苏澈大喊大叫道。
苏澈被她打得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突然间,一记又狠又快的拳头突然出现在他额角,他匆匆一闪,那拳头擦着太阳穴的位置而过。
苏澈定睛看眼前提着拳头要打他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哥哥苏越,禁不住讶然道:哥,你打我?声音里满满的诧异。
打的就是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苏越怒吼道,又是一拳打了过去。
夏飞飞第一次看到他有这么愤怒的时候,不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这一拳苏澈没能躲过,被打了个正着,却被打出了真火,一咬牙,瞪着眼也开始各种回敬苏越。
啧啧,瞧这一对兄弟,一个比一个暴力。
夏飞飞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好戏,一边悄然披了衣衫,将自己转移到靠近大门的安全的地方,见沈墨和林卓雅联袂而来,还冲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个男人滚在一起纯拳脚的过招,自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样子狰狞而丑陋。
林卓雅和沈墨看了一会儿,就觉得不适宜在看下去了。
可是夏飞飞却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拉着两人要求陪她一起看。
怎么回事?沈墨出言问道。
苏越和苏澈两个人正扭打做一团,为沈墨答疑解惑的自然是夏飞飞。
苏澈他……他调戏我。
夏飞飞面带委屈的如是说道。
林卓雅闻言,狐疑的朝夏飞飞望了一眼,却知趣的没有开口讲话。
调戏你?就连沈墨声音里也透着浓浓的不信任,就差直接说,以平素秉性观之,恐怕是夏飞飞调戏苏澈还差不多了。
是啊。
夏飞飞回答的很是肯定,话语里还满是委屈,我来寻苏越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他那远在三重天青玄山的弟弟突然出现在他房中。
他弟弟没见过什么女人,饥渴的不行,将我直接推倒在床上,就要硬来。
还好我拼命反抗……这时候,苏氏兄弟的厮打还在继续着。
看来这对兄弟没少因为小事闹别扭,这种程度的拳脚相加倒都是训练有素,谁也奈何不了谁。
若论伤势,也是两个人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扭打的时候自然还夹杂着各种谩骂质疑:你来做什么?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可你不打招呼,进我的房间做什么?难道不知道避嫌吗?避嫌?你嫌那个女人折磨你折磨的还不够惨,是不是?你就这么怕我看见?可是你真的以为我会不知道?你这个混账!你怎么能这样作践你自己?这样作践我?夏飞飞起初还饶有兴致的听着,等到兄弟两人的话题越来越深入,沈墨和林卓雅望向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疑惑,她终于哈哈一笑说道:两个男人打架,真是粗鲁。
我们还是不要看了,省的他们尴尬。
第四个男人沈墨和林卓雅显然是找苏越有要事商议,见他们兄弟大战这么尴尬,只是略退一退,站在门外,并不肯走。
待到苏越好容易料理好家务事,将苏澈暂时安抚住了,才走出来问他们道:何事?果然不出苏越所料,那个女人看完笑话,竟自顾自的走了。
沈墨和林卓雅看了看苏越脸上的伤痕,只觉得好笑,又想起要商议的事情,沈墨便觉得有几分开不了口,只是拿眼睛看着林卓雅。
于是林卓雅就叹了一口气说道:苏兄可知道飞飞这几天,夜里都宿在何处?苏越一惊,向着沈墨问道:难道不是在你那里吗?沈墨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还以为……她被你留下了……这下连苏越都觉得诧异了。
他们几个都知道,夏飞飞既然以采阳补阴的功法为主要的修行途径,夜夜春宵是很正常的事情。
苏越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知道她虽然每天都来找自己,为的不过是折辱、虐待,撩拨得他再也忍不住开口哀求的时候,就施施然离去,去寻沈墨泻火,留下他一个人苦捱着。
如今她竟不去寻沈墨了,想来其中必有蹊跷。
苏越探究的目光望向林卓雅,只见他笑容里掩饰不住的黯然之色,轻轻摇了摇头。
她大概真的是那次被吓住了。
林卓雅轻轻说道。
众人心中皆暗道可惜。
林卓雅是界主之子,天之骄子,从小娇生惯养,内心何等骄傲,到头来竟然变成花妖,还被心爱的女人看到了他最丑陋的一面。
若不是知道他不受宠的事情已经尽人皆知,以林卓雅的自尊心,恐怕是宁可藏着掖着,也不会把自己的悲苦轻易示人的吧。
这样有几日了?苏越突然说道,他有些发急,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沈墨,我问你她这样子有几日了?沈墨被他吓了一大跳。
苏越自成为夏飞飞主夫后,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待人极其温和有礼,特别是对他一向很是尊重,如今竟拿出几分上位者御下的姿态来,可见是真的急了。
算起来,大概是从你提议要办什么后宫争霸赛的那几日开始吧。
沈墨低声说道。
其实,不是大概,那是十三天前。
那一天沈墨记得很清楚。
苏越刚提出要办后宫争霸赛的时候,沈墨就在旁边。
他看的清清楚楚,夏飞飞先是愣了一下子,继而就很高兴的笑了起来,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苏越的手,以示亲密:越儿真是太为我着想了。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沈墨心中就很不舒服。
到了夜间,他开始无比期盼夏飞飞的到来,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问她几句话,然而那一天,夏飞飞却没有出现在他房中。
沈墨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在白天当面质问夏飞飞。
他想当然的以为是苏越缠住了她,心中很是难过,只是不好宣之于口。
第二天夜里,夏飞飞却仍然没有出现。
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偏偏夏飞飞在白天每次遇到沈墨,竟能若无其事的和平日里一样,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赖皮的时候赖皮,沈墨只觉得心中泛堵,却又不好说她有什么错处。
沈墨就这样数着日子,待到第十三天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正好林卓雅房中的琴声传来,沈墨不由得走了过去,然而进了林卓雅的房间才发现,夏飞飞根本不在这里。
林卓雅可不像沈墨这样的闷葫芦,遇到事情不好意思说,只是藏在心里给自己难受。
他是个聪明人,又是旁观者,更为清醒,尽管沈墨言语间多有掩饰,三言两语还是被他问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林卓雅当时就肃然说道:沈兄,此事非同小可。
你且和我一起去寻苏兄,我们找他问个明白。
沈墨起初只觉得为这等事大动干戈,觉得不好意思,林卓雅只得明明白白讲给他听,说只怕有邪门歪道趁虚而入,坏了夏飞飞的根基。
于是两人才联袂而来,一起来寻苏越,结果却正巧撞见夏飞飞和苏越之弟苏澈的尴尬场面。
苏越看到林卓雅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摇头说道:不,不可能是阿澈。
他是我写信唤来的,今日也是刚刚到。
况且……他犹豫了一下子,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卓雅叹了口气道:其实,若是苏兄的胞弟,原也无妨……苏越便立时变了颜色:此事断无可能!林卓雅一愣,点头道:是,苏兄和我们不一样,自然不希望牵涉太深。
苏兄本是有所图谋而来,但既然飞飞容得下你,我便不好说什么。
只是哪怕你再为自己打算,也该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飞飞若是真有个什么意外,我们所有的人,包括你在内,都走不出这厌弃之地,你信不信?苏越听了林卓雅这一番话,倒呆住了:你说我另有图谋?林卓雅道:难道不是吗?若不是飞飞她,对你实在是另眼相看,我和沈墨都拼命约束手下,你以为你活的到现在?苏越愣了很久,突然冷笑起来:无非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她又出去沾花惹草了而已。
又怎么会有什么意外?林卓雅和沈墨对望一眼,两个人同时说道:风霁夜。
苏越笑着摇头:不可能。
我和你们打个赌,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定然是你们认识的人。
这个人,最不可能是风霁夜。
他虽然在笑,但是笑容里却多多少少带着一丝惨淡,似乎是计谋成空一般的惨淡。
沈墨闻言,猛地抬头。
楚阳?他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他的心中突然安定下来。
林卓雅也开始微笑:如果是他的话,我就真的放心了。
其实,只要不是风霁夜,其他人都没关系,不是吗?苏越的脸色却出奇的难看。
他还记得十几天前他和楚阳之间的交谈。
你喜欢她,但是她总对你不屑一顾。
所以你很痛苦。
只要你转给我一些贡献点,我就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当时,苏越像一个微笑的恶魔一样,拿着一块糖果引诱无知的少年。
等待是没有用的。
我看的很清楚,默默喜欢着她、等她垂青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程若谦的贡献点不比你少,他可是纯血人修。
还有谢明,林卓雅知道自己不受宠,想推他上位已经很久了。
苏越又说道。
楚阳终于抬起头来:你、并不喜欢她。
否则你不会这么冷静,完全是个旁观者。
苏越却微笑着摇头: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是不同的。
从这一点到那一点的区别,你从未领略过,自然不会了解。
总之你要明白,我一切都是为她好,我不会害她的。
爽快点,二分之一的贡献点,否则你必将悔恨终生。
……楚阳的屋子并不大,而如今,狭小的空间里,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清晰可闻,凌乱的衣衫被人随便的扔在地上。
不懂得吃醋为何物、为了些贡献点就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睡觉,这种人说爱我,你居然也相信?夏飞飞嗔怪的对楚阳说,你差点被他骗了呢。
楚阳闻言一僵,身下的动作不由得缓了一缓。
你来寻我,是不是也是为了那些贡献点?他忍不住说道。
想什么呢。
所有的男人中,我最信任的就是你。
一直以来我都在想,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
现在你居然傻到宁可把自己的贡献点给苏越,仅仅是因为那个骗子对你说他可以帮你得到我。
你这样子,我如果再高姿态装作视而不见,岂不是太矫情了吗?夏飞飞用手轻轻抚摸他光滑而不失结实的背脊,轻笑着说道。
这实在是上天的杰作,是力与美的统一体。
他或许比不上沈墨的深沉,林卓雅的聪慧,妖妖的痴缠,然而他热情、直接、单纯,既有着人修的温柔多情又有着魔修的持久坚忍。
所以在得知苏越打算打着她这个妻主的名头赚取贡献点之后,夏飞飞就毫不犹豫的来寻楚阳,与他享受云雨之欢,甚至连折磨苏越的事情也被她暂时抛在了脑后。
我已经打听清楚,苏公子的后宫争霸赛,最后的胜者可能是程若谦或者谢明。
他们两人都曾经和苏公子密谈了很久……楚阳轻轻说道。
你真是太能干了!夏飞飞高兴极了,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楚阳的脸刷的红了。
这些天他就如同在做梦一般,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找不到方向。
但是他毕竟不是一个笨人。
今天晚上,你大概不会留在这里了吧?他慢慢的说道。
夏飞飞被他说破了心事,但是她丝毫没有任何慌乱的表情:楚阳,你应该知道,我待你和待他们,从来都不一样。
苏越是个坏人,我怎舍得你成了我的侍君后,还要向他行礼?所以,你暂且忍耐些时日,等我收拾了他,再将你我的事情公布于众,好不好?楚阳再一次抱紧了夏飞飞。
夏飞飞的功法自动运转着,精气夹杂着灵力以及魔力在两人之间流转,夏飞飞只觉得原先躁动不已的异种灵气渐渐平复下来,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