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成亲(H)

2025-03-25 12:51:45

靖历三十八年元月十五,靖王传位于独女君敏心。

年轻的女皇登基,改国号为‘虞’,年号为庆安。

登基大典亦是女皇与安王陈寂的大婚之日,双喜临门的好事,使整个靖宫都沸腾起来。

号角雄浑连绵,宫门下的厚雪被打扫地干干净净,上百年轻英俊的侍卫军骑着骏马列队两旁,几十清丽的宫娥手执花篮如意,花瓣铺撒了一地。

文禧公主与义诚公主一左一右,护着身着嫣红婚服的璧人一步一步迈上高台。

而高台上,已是太上皇的君雪楼手执传国玉玺,与其弟君闲并肩而坐,含笑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位孩子。

陈寂一身大红婚服,同是红底玄纹,胸口绣着腾海的蛟龙,里头一件大红箭袖,系着玄色护腕。

墨玉腰带,挂着坠玉,干净的滚金黑靴,乌黑的鬈发用一顶鎏金王冠高高束起。

或许是因为激动和紧张,他英俊的面容上,温柔似水的眸子泛着幽深的蓝光。

而君敏心亦是一身嫣红的拖地长袍,芙蓉裙摆层层绽放。

长长的黑发绾成惊鸿髻,头顶象征至尊红颜的朝凤冠,鬓角垂着金流苏,斜插几支孔雀翎,孔雀蓝的耳坠扣在柔软白嫩的耳垂上,随风微荡。

桃面红唇,衬得白皙的面容比三尺瑞雪更为晶莹。

两抹好看的烟眉下,一双乌黑的眸子荡开圈圈涟漪。

含着笑,她与他四目凝视,十指相扣,携手一步一步迈上九重云阙般的高台。

传位,祭祖,拜天。

她长拜于地,双手恭敬万分地接过父亲手中那枚沉甸甸的玉玺,再叩首,起身。

百官高呼万岁,万民朝拜,嫣红的长袖一甩,她朝高台下黑压压跪着的人群缓缓抬手,沉声道:众卿平身!那血红而娇小的背影中,摇曳的是一个帝国的威严!君雪楼与陈寂的视线对上,陈寂蓦然间发现,那个始终温和淡然的男人,此刻竟然湿红了眼眶……晚宴上,有人不停地来朝新人敬酒。

君敏心酒量不佳,陈寂心疼她,大部分酒都被挡了回去,有些爱起哄的官儿立刻转移了目标,一杯接着一杯地敬陈寂。

谁都知道,面前这俊朗的混血青年是女皇的丈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一句话或许就能左右这个国家的未来……如此大人物,谁不拉拢?对于别人敬的酒,陈寂一概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喝了大半夜。

君敏心私下里让他少喝些,陈寂只是醉红了脸,一双墨蓝色深邃的眸子只是凝视着她,满满的笑意。

他说,敏儿,我今儿真高兴!真的很高兴!是啊,他们跌跌撞撞走到这一步,真的太不容易了。

前世今生,几经生死,她误嫁了两次,这一次终于嫁对了人——一个早该属于她,却偏偏历经磨难的人!想到此,君敏心内心酸甜交错,却不再说什么,就让他喝个尽兴。

子时宴会散尽,杯盘狼藉。

偌大的寝殿里张灯结彩,红绸满堂,红烛映着窗纸上大大的囍字格外耀眼。

宫女们扶着一对新人进了洞房,陈寂已有了七分醉意。

去给王爷端杯醒酒茶来。

君敏心脱下外袍,吩咐一名宫娥道。

醒酒茶很快端了过来,温热的,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君敏心接过来,陈寂正在脱外袍,便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

伺候他们洗漱完毕,宫女们都心有默契地相望一眼,躬身退出了寝殿,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寝殿里顿时只剩年轻的新人默默相望。

君敏心只穿了单薄的里衣,精致的妆容卸尽,墨色的柔发蜿蜒披散下来,贴在玲珑妙曼的身姿上,陈寂看得呆了,身上的燥热压制不住。

君敏心有些忐忑,笑着坐在床边。

刚一坐下,便感觉被子底下好似有什么东西,掀开柔软的被子一看,一幅卷轴哗啦啦滚了出来,一路滚到陈寂脚下才完全打开。

君敏心定睛一看,顿时呆了,两颊绯红:春-宫十八式!……大宫女实在是太尽职尽责了。

略显尴尬地抬头,她发现陈寂的视线死死落在春-宫图的某处,面色酡红,眸色幽深,耳根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

君敏心故作镇静,指着那露骨的一处道:这个姿势挺难的……唔!话音未落,一个缠绵炙热的吻已将她的全部话语封入肚中。

交换着角度,陈寂深深地吻着她,唇挺直的鼻尖抵着她的面颊,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卷走甘甜的汁液,湿润的粗气扑洒着,唇齿间弥漫着清冽的酒香。

君敏心紧紧地搂着他,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稻杆,情到深处,她试探的伸出舌尖,去触碰爱人那有力的舌。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挑逗,陈寂一怔,继而更加有力地吻了回去,两人的舌翻搅追逐着,热血翻涌,几乎快要窒息……陈寂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怀中柔软的娇躯上游移,慢慢抚摸到胸口位置,解开了妻子的衣襟。

单薄的衣衫滑落肩头,带着粗茧的手缓缓碾至柔软的胸脯,触手间一片冰肌玉骨,那温软香滑的触感给了陈寂莫大的冲击。

身体的燥热翻涌着、叫嚣着,君敏心皱了皱眉,她感到陈寂紊乱的心跳撞击着彼此的胸膛,而身上那四处游移的手指仿佛着了火般炙热,险些将她融化……君敏心凭着本能摸索至陈寂的腰间,十指一挑,解开了他的腰带。

热吻间感受到她的热情,陈寂配合地褪下自己的衣物。

两人急切而生涩地抚摸彼此,不消片刻便坦诚相待,一刚一柔两具年轻的肉体在柔和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两人停止亲吻望着彼此,分离时红肿的唇上牵出一条银丝。

陈寂的身体强劲有力,肌肉匀称修长而不纠结,浑身骨肉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君敏心脸红了,陈寂垂下眸再次捕捉到她红润的唇,借着自己的体重顺势将君敏心柔软的身躯压倒在床上,胯-下的炙热明显地抵住她的腿间。

君敏心闷哼了一声。

陈寂忙停下来,怎么了?君敏心蹙着眉在被子底下摸索着,道:腰下有东西……说罢,摸出一个檀木小盒子来。

这是什么?君敏心打开盒子,只见里头装着乳白色软膏,闻起来有一种奇异芬芳。

君敏心正在思考这药膏的用处,却见陈寂将药膏从她手中拿了过去,凑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在君敏心迷离的目光中,伸指挖了一大坨,均匀地抹在自己胯-下……君敏心霎时瞪大了眼,算是明白这药膏的用处了,不禁红着脸羞恼道:阿寂这功课倒学的不错嘛。

其实陈寂心里远没有面上那般淡然,耳尖子都红了,只用性感的声音低哑道:不想弄伤你……说罢,从她光滑平坦的下腹一路细细的吻上来,在她脖颈和胸脯处吮吸着,然后吻住她湿润的红唇。

一只手却悄悄地往下探去,将药膏抹到她下-身……君敏心依旧有些难堪,当陈寂粗长的炙热抵到她入口处时,她本能地收缩着肌肉,迷离湿润的眸子里弥漫着不安的情愫……她紧张地扫视一眼陈寂的下-身,很快调开视线。

太大了……她细声嗫嚅。

别怕,敏儿。

一开始会有点疼,马上就好了。

陈寂哑声安抚她。

与自己肌肤相亲的,是她最爱、最信任的人……君敏心咬着唇,凝视着陈寂深邃的眼眸,双腿缓缓地缠上他那劲瘦有力的腰肢。

受到了妻子无言的鼓励,陈寂深深地望着身下那漆黑的眼眸,劲腰一挺,将自己缓缓送进心爱之人的身体。

君敏心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十指绞着蜀绣的床被,疼……陈寂强忍着停下来,低头往下一看,才进去了大半个头。

即便是视线有了润滑,但她那未经人-事的地方实在太紧了,绞的自己都有些发疼……汗珠在烛火下闪烁着璀璨的光,陈寂安抚地细吻着她,双手摩挲揉捏着她胸前的红梅,哑声道:放轻松,敏儿……马上就好了。

感觉到她体内的阻力不那么大了,他再次用力,缓缓往里面探索……不行,还是太紧了。

进去了一半,看到君敏心额上浮出的细密汗珠,陈寂万分心疼,生生地停住不敢再动。

君敏心睁开眼望着他,见到身上那英俊的男人强忍着欲-望的模样,她咬着唇极慢极慢地扯出一个笑来。

那个笑容,仿佛春日里最柔软的一抹阳光徐徐绽放,温暖了彼此的眼。

长痛不如短痛,她说,进来吧,阿寂。

陈寂浑身一震,再也忍不住,一鼓作气冲入她最柔软的深处。

君敏心咬着唇仍挡不住唇边的呻-吟,身体深处瞬间被填的满满的,抑制不住一声尖叫,她痛苦而欢愉地扬起细白的脖颈!很疼么?陈寂拨开她微湿的额发,压低嗓音问道。

她的黑发与陈寂乌藻般的鬈发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君敏心面色潮红,妩媚一笑,喘着气儿说:阿寂,你让我体验到了这世上,最温柔的疼痛。

婉转的情话,使得俊美的青年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他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倾注了他毕生爱恋的女人,含糊不清地说,敏儿,我要动了……说罢,体内的庞然大物开始急切地抽-动,疼痛过后,一股酥麻的快-感由内而外侵蚀着彼此的理智。

君敏心感觉自己成了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惊涛骇浪不断拍打摧残,波涛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她迷失了方向,只能放任自己逐流……她喘息着,难耐地呜咽,一遍又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安,陈寂修长温暖的十指摸索到她的,与她十指紧扣。

肉-体与乌发交缠,那一刻,他们身心合二为一,灵魂契合,再也分不清彼此。

……一场热烈的情-事过后,君敏心感觉自己仿佛被拆散了重装,连动一个指头的力气也没了。

下-身酥麻中带着微微的痛,这种奇异的感觉使得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

稍微平复了呼吸,陈寂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皱着眉望着刚刚交-合的地方片刻,低声道:还是流血了……床单上有一点微微的红,只有一点,却让君敏心面色发烫,忙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捂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躯。

陈寂揭开被子,爱怜地亲吻她,满目柔情。

身体内又是一阵电流袭过,君敏心回吻他……正此时,外面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了。

两位年轻的宫女端着热水和毛巾,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红着脸低声道:陛下,王爷,奴婢将清洗的热水放外头了,需要奴婢伺候么?君敏心潮红着脸,清了清嗓子道:免了,你们出去吧。

闻言,两个小丫头红着脸快步走出了,还不忘体贴地带上门。

她们怎么知道完事了?君敏心趴在陈寂胸口,眨巴着大眼睛闷闷道:阿寂,我叫的声音很大么?陈寂笑了,吻着她的鼻尖道:敏儿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你叫出声来。

说罢,他掀开被子,赤-裸着精壮修长的身躯下了床。

留下君敏心一人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为他刚才那句话红了脸。

陈寂将自己擦拭干净,然后换了块干净的毛巾打湿,转身走上床来,温声道:我替你擦擦。

我自己来。

君敏心柔柔一笑,坐起身来,柔软的被子滑下,露出了她胸脯上艳红的吻痕。

陈寂眸色一暗,忙将她按回被窝,用毛巾轻轻将她周身擦拭干净。

橙黄的烛火下,陈寂勾唇一笑,道:娘子辛苦了,为夫伺候娘子是应该的。

君敏心被他擦得周身酥麻,吃吃笑道:非也。

阿寂是臣,伺候寡人是应该的。

陈寂将毛巾准确无误地扔回铜盆里,屈指弹灭一室烛火。

黑暗中,男人惩戒地压在女人身上,低声呢喃:敏儿,哥有必要告诉你:在床上,没有君臣之别,只行夫妻之道。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这一章全部是肉啊怎么办??消化不良啊怎么办???【跪求河蟹君高抬贵手放过!!!】我真的很少很少写肉的啊,实在为难啊,写不出。

大家将就着看吧~!吧唧~哈子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