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最大的不同。
柳贤一口干掉杯中的烧酒,掏出了手机。
这么晚了你干什么?我现在就要把徐恒日叫出来。
呵呵,不愧是全国第一等的行动派。
高振致以赞叹的目光。
柳贤看着髙振,好像在说:这是 当然,有何奇怪?考虑到家里有其他人,他们约徐恒日在上次和徐杜里见面 的牛眠山下的咖啡厅里见面。
柳贤为了去掉口中的酒味儿,特 意从便利店买来口腔清洗剂漱了漱口。
尽管已过了下班时间, 但作为警察饮酒后约见当事人也不太合适,高振为了顾及体面 也只好如此。
徐恒日的一身休闲装也无法掩饰他的紧张神色。
夜里接到 警察的电话,自然会有些胆战心惊。
柳贤开门见山地问道:南珍熙死亡前日,你说因为惦记徐海利去了 ‘彩虹’酒 吧对吗?对,是这样的。
徐恒日的眼珠不安地骨碌碌乱转,跟他硕大的身躯很不 协调。
可是徐海利说没见到徐恒日先生,你不会是在撒谎吧?不,不是的,我怕海利在表演的时候看见我会难为情, 就找了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坐下,喝了几瓶啤酒就走了。
我见 到她在努力地生活就安心了。
我回到家把她的情况转告给更惦 记她的父亲,没有说她在酒吧跳舞的事,只是告诉父亲她忙于 A己的事业,过得很好。
那么你是几点从‘彩虹’酒吧出来的?晚上12点多吧。
然后呢?直接回家了吗?徐恒日支吾了半天才下了决心,他的答案很出人意料:说出来不怕你们说我胆小,我前一天做了一个噩梦,梦 见珍熙发生了不好的事,所以从‘彩虹’酒吧出来以后,突然 很担心珍熙,就决定回家取车去一趟釜山。
柳贤和高振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到底在说什么?不知 道徐恒日是心地太善良,还是太爱多管闲事。
其实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在京釜髙速公路上实在太困 了,就把车停到路边打了个吨儿。
考虑到这样不行,明天还要 上班,就从水原出口出来原路返回了。
后来就回家睡觉了。
这是几点钟的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从水原出口出来时大概是凌晨3点。
很抱歉警察先生, 其实我在‘彩虹’酒吧喝了几瓶啤酒,属于酒后驾车。
我怕有 麻烦,所以……我现在很后悔,总是想如果当时坚持开到釜山 的话,也许珍熙就不会出事了。
徐恒日低下了头,话说到最后已经听不清楚。
他的嘴角在 不停地颤抖。
看到他的样子,高振和柳贤叹了口气。
你家里只有那一辆车吗?是的,我分期付款买了这辆车。
父亲没有车,他说人就 应该用两条腿来行走。
车主要是我用,杜里偶尔会借用一下。
原来如此。
晚上多有打扰,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路上 小心。
看徐恒日已经走远,柳贤一脸茫然地说:现在又出来一大堆需要调查的东西。
是啊,除了确认徐恒日的不在场证据,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