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停顿了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哦,对了。
有这么一回事。
叫杜里的小伙子上次来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了小姐写给叫恒日那个人的字条,好像写的是 表示感谢的内容。
当时脸色就变了,青一阵紫一阵的,后来就 回首尔去了,说为什么没有他的字条。
是哥哥之间争风吃醋吧。
呵呵呵。
李莲花彻底放松了下来,就像跟邻居闲聊一样,时而放声 大笑。
高振敲边鼓地问道:有这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有10天了吧,也就是出事前5天。
然后一直到案发,他再也没有来过吗?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不过如果他在晚上我下班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恒日和杜里两个人一起来过吗?从来没有过。
那么在出事的那天,10月5日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有人来 过吗?据我所知没有。
您不是说晚上下班以后的事情不知道吗?出事前一天,就是10月4日,白天我和小姐聊天时她告诉我的。
说最近几天哥哥们也不来,一个人很闷得慌。
那不就 是说出事前的几天里没有人来过嘛。
说得没错,非常准确。
高振发自肺腑地称赞道。
在高振的称赞和警察们的护送 下,李莲花带着与来时完全不同的轻松心情离开了别墅。
李莲花离开后,高振在柳贤的腰上捅了一下,柳贤会意地向李东辈问道:我能看看海云台警署对这起案件的调查记录吗?李东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这个案件记录已经移交给您所在的西草警署了。
不管是 他杀还是事故死亡,都要对家属进行一次询问,因为家属都住 在首尔,所以为了便于调查,已经把整个案件报送首尔了。
我 还以为您就是接到通知才来这里了解现场情况的呢。
哦,皇这样,那太好了。
高振替柳贤回答道。
而柳贤的表情看起来却不怎么开心。
回首尔的KTX高速列车里十分安静。
髙振和柳贤只好把 说话的声音降到最低。
毕竟在车上讨论对一起死亡案件提出的 疑点,这种话题让别人听到不太合适。
怎么样?单从案发现场来看,难道不像是单纯的失足跌 落吗?有可能是失足,也有可能是伪造成失足的样子。
各有一 半的概率,所以说他杀也有一半的可能。
连小学生都不会说出如此荒诞的概率论。
看来您真的是 陷人困境了。
我不能被凶手玩弄于股掌之上。
那您认为是他杀喽?无论如何我也不相信这只是偶然。
已经在两代人中发生 杀人案了。
6个月前的遗言,隐藏的继承人,双目失明的美 女,这些不是正好为犯罪构建了一个舞台吗?因为这种不祥的 预感,我也做了一段时间的调查,但是一直担心的事却在这时 以事故的形式发生了。
对于这种概率论你怎么看?这个事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