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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天下 后传 十里红莲艳酒 第44章

2025-04-03 14:42:00

章节字数:2876 更新时间:07-11-04 12:34我给她说得一头雾水。

第一,我隐隐记得在那个茅厕底下的隧道里,听得了什麽重要的消息,但是一和血凤凰交合过以後,就把关键的对话忘记。

我记得只有一句话,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这就是因为她在我身上种蛊的原因?第二,这个人是鬼母无疑。

但她的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第三,殷赐是什麽人?这三个问题,先问最後一个比较保险。

殷赐?她慢慢道,他是一个大夫。

救人无偿。

杀人无偿。

他的字可是行川?看不出来,你居然听过他的名字。

她的身影慢慢转过来,我闻到了一股清雅的幽香。

但依然看不清她的脸。

他在我身上种的蛊,很严重?不严重。

只是让你遗忘了一些瞬间发生的事情或者说过的话。

当然,这一句话必定相当重要。

因为所有蛊都是对身体有害的,而你身上这个无害。

无害的蛊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种这个蛊的人是个女人,应该不是殷赐?他只负责制蛊,至於是不是他自己放的,这说不定。

会种蛊的人多了去。

她说完,转头对杜炎道:杜炎,你自己说该怎麽办?杜炎二话不说,开始往脸上抽耳光。

那巴掌扇得叫重。

杜炎平时性格如此自怜,不知怎得下的了手。

鬼母一直没讲话,他扇了大概五六十下,她道:住手吧。

去给我分妖毒蛊。

杜炎刚一退下。

我突然想起了她的声音。

住手这两个字,她在另一个地方说过。

我和重莲从乱葬村逃出,被天山人包围,她那时就说了这句话。

不过,她为什麽要救?她应该是重莲的敌人。

不排除其他可能:她觉得直接杀死重莲太便宜。

或者说,她想独占重莲。

当然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问她。

二尊主无法替晚辈解蛊吗?不是不能,是不愿。

为什麽?殷赐和我井水不犯河水。

他认识的人种下的东西,我不愿意管。

况且,你也没必要解了。

井水不犯河水?看来,行川仙人不是天山的人。

而且,她最後那句话说得我毛毛的。

预感不好,转身欲走:好吧,那我自己去找他。

多谢前辈。

慢著。

你都到了这里,还想活著出去麽?为什麽不能?我不知道我在哪里。

你还跟我装傻?信不信我让你死得难看。

不装傻死得更难看。

我真不知道,前辈莫拿我开玩笑。

你在鬼母观。

天!我故意吸一口气,我临死前才知道,鬼母观竟然是一个这般神奇的地方!鬼母冷哼一声。

更没想到,鬼母尊主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你怎麽知道我年轻?听声音便知道,您最多不过二十五。

红钉叔叔的忠告:猜一个女人的年龄时,不用担心,尽管往小的猜。

但太夸张也不好,最好是比你看到的小五岁。

是麽。

鬼母轻笑出声,二十五是小丫头了。

我愣了愣,我听她声音也就三十。

但等她出现在光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据说她长期和毒物接触,泡蛊水沐浴,应该已经是个烂透的人。

但她的皮肤好得惊人,别说皱纹,就是二八少女看了都得自卑。

双颊很瘦,眼睛半睁著,媚态十足。

眼睛永远都骗不了人。

苍老的人,眼神总是会失去光彩,失去对新事物的好奇。

前辈,您,您究竟多大了?我承认我有点夸张。

但惊讶也是真的。

待她慢慢走到灯光下,我才发现她走路有些不稳。

确切说,有一只腿很僵硬,像死物。

我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腿上。

她轻描淡写:这条腿是假的。

不妨碍主人的美。

原来不知道,经常和毒物打交道的二尊主竟然如此美丽。

我嗅嗅鼻子,而且还这麽香。

是麽。

她嘴角微微扬起,毒物很大一部分都是香的。

正如会发出香味的人,大部分都很毒。

我蓦然想起重莲。

她抬头看看我,拍拍我的肩。

我一想到她浑身是毒,就特别想缩回去。

但还是忍了。

她要想杀我,迟早会下手。

小子,你居然不怕我。

我为何要怕?年轻漂亮的人,我从来不怕。

身处江湖的女人,应该具备什麽?她浅浅一笑,看我半天,眼神特别沧桑,剑、胭脂、粉盒、毒药、男人。

年轻漂亮,只会让你吃亏。

既然不要漂亮,要脂粉做什麽?对付需要年轻漂亮女人的男人──是男人,不是情人。

她顿了顿,又道,你回去吧。

我没反应过来。

她就这麽放过我了?如果是换做别人,我早杀了。

她转过去,轻声道,我儿子若是没死,和你一样大了。

尊主,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为什麽我的接口不对?而且给了相同的上联,她们给的下联却不一样?你知道为何鬼母观和红裳观的连接点在男妓住宅区麽?不知。

你在听的时候,或许就是有两个声音,从左右两边发出了相同上联‘腻玉染深红’。

没错。

实际上,这两个人只有一个人是这麽说的。

另一个人在说‘腻玉染沈红’、‘腻玉染柳红’、‘腻玉染赤红’等等。

不会吧?可是我听只有一个。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

女人听得出两个声音,对应出不同的口号。

男人却不能。

而男妓的住宅区不会有女人进入,男人又分不出来,也就不怕出现奸细。

我竟然未曾发现过这一点。

当然,也有一个人是例外。

什麽人?重莲。

鬼母淡淡说,他不是男人。

顿时对她的好感天崩地裂。

我二话不说,撤离鬼母观。

风雀观?杜炎累得趴在床上,只有鬼母观和红裳观在洛阳。

大家都知道鬼母观在红裳观旁边,但风雀观应该在烟影城附近。

大尊主每次过来都是从那边来的。

烟影城?天山的大本营,神宫就在那里。

据说大尊主的武功这麽高,有很大一部分是豔酒教的。

但他和豔酒抢步疏,所以最近在闹内讧。

这些都是传说,我不知道。

他揉揉头,人家睡了。

接下来几日,白翎不知去了哪里。

杜炎说,白翎宿柳眠花不过是个借口,他实际是要给红裳鬼母银子。

三万两只是表面数字,底下的金额,谁也想象不到。

我想先挣盘缠,一口气接了不下三十个客人。

然後我惊愕地发现,大部分的人名字我都听过。

然後,又有部分人是认得我的。

认出我的大部分要被我威胁,再踢出门去。

眼见花魁大赛就要开始。

红裳观热闹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