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公子那双看似很纯真的大眼睛,摆弄着手中的织女娃娃,问道:你知道‘牛郎织女’是什么关系么。
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那小小的牛郎身上:知道。
我说:那你还送给我。
他抬起头,冲我微微一笑:温大少爷,你是不是又想到其他地方去了?你希望我说什么呢?你就是这破毛病,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该喜欢你。
我脸上一红,道:我没有。
他翻了个白眼,直叹气:哎,你这人……还是那么别扭。
见他朝前走了几步,我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却突然回首对我妩媚一笑:不过你说得没错,我是喜欢你。
我的脸变得更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他想了想又说:不过仅限于喜欢,你别想多了。
天边的白色渐渐被黑暗覆盖,一抹淡淡的月色从鳞次栉比的房屋缝隙中洒落出来。
苏州城的夜晚总是清凉而又宜人的,此时的白琼隐看上去很像是一个脱俗的仙子,一颦一笑都是优雅淡定的。
我的心里突然觉得十分温暖。
脸上蒙着布,他看不到我的笑容,可我依旧笑得十分开心:白公子,我也很喜欢你。
他怔怔地看着我,大抵是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吧。
可很快他眼中的愕然便消失了。
他嘴角挂着笑意,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来勾着我的肩膀,魅惑地看着我:喜欢我?他轻轻一笑,靠到我的耳边,悄悄说:喜欢我就上我吧……我连忙把他推了开去,解释道:我说的喜欢,性质和你说的一样!不是那种喜欢!他也不顾身边是否有人看见我们,又黏到了我身上,懒懒地说:我说的喜欢,就是指情爱之事,原来你也和我一样……那我们等什么,现在就回客栈吧。
我又一次把他推了开去,怒道:白公子,人和动物是不一样的。
人要懂得控制自己的行为,这样的事这可以和喜欢的人才能做!我说完以后才发现这话是从桓雅文口中说出来的。
当时还被我狠狠唾弃了一番,没想到此时我也会用它来教训人。
白公子又不分场合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身子都弓了下去,头上雪白色的发带连同发丝都在轻轻震颤。
我不知该说什么了,唯有等他笑够了才悻悻走回客栈。
回客栈以后,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开始计划出行路线。
要调查江湖上的大事,能找的人只有司徒雪天、苏姚和万沫昂。
若我去寻找司徒雪天,他未必会告诉我,而且找了他说不定会遇到桓雅文,到时候恐怕会弄得更尴尬。
就在我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连忙理好衣服坐起身朝门口看去,只见白公子还是披着衣服站在那里,见我坐起身了便走到我身边坐下。
门外的冷风刮得我瑟瑟发抖,我说:你进来做甚么。
他说:你脸上的布可以揭了。
我说:你早上为什么不给我拆?他用手指刮了刮我脸上的布,弄得我痒痒的:想看看你弄得满脸绷带出去是个什么模样。
我咬唇不说话,发现自己几乎已经快要习惯他的变态行为了。
他替我慢慢拆开了纱布,这么温柔的动作与他平时的泼辣作风简直是截然相反。
我微微眯上了眼睛,却看到白公子的眼睛是越睁越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怎么了?他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脸,怔怔地说:你原来是长成这副模样的……?我说:我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你拿镜子给我一下。
他从旁边拿来了铜镜,放到了我面前。
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愕然发现自己的容貌竟和以前一模一样,真是不可思议。
我眨了眨眼,有些兴奋地看着白公子:你好厉害,完全恢复了。
他把铜镜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又转过头来看着我:你真是这个样子的?我脸上的笑容似乎已经收不住了,只是一味点头。
他却像是愣了一般盯着我的脸看。
我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怎么啦?见他没反应,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我长得很奇怪么。
他却一下扑到了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的腰,仰起一张精致的小脸看着我:你好漂亮……说完便闭上眼,慢慢靠过来想要吻我。
我吓得连忙后缩了一步:你到底想怎样?他理直气壮地说:亲亲你。
我立刻用手捂住嘴,哭笑不得地说:你今天是疯了么,老做些傻事,快回去睡觉了,明天一大早要赶路。
他用力拽着我,想把我的手从脸上拉下来:我要亲你!你放手!你是乳狗么?见人就咬!我一边奋力抵抗,一边庆幸还好他不会武功,否则这下我肯定会给他强暴了……不,是被逼着强暴他。
他那样简直是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不管,你给我把手放下来,我要亲!!他扯了半天都没有用,便直接跳到我身上来坐着,开始脱自己的衣裤。
我吓得连忙拉住他的手,急道:你在做什么?他一下将我按到在床上:不亲就直接做!他绝对疯了,他绝对疯了!我一把推过去,想将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没想到一用力,动用了真气,却不小心把他从床上推到了地上。
他撞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我吓得忙不迭地跑下床去扶他,刚抓住他的手臂,却发现他的口角都流血了。
这下完蛋了,我忘了他不会武功……一时后悔又懊恼,将他抱到床上坐着,度了些真气给他,低声道:对不起。
可是你也有错,下次不要这么胡闹了。
白公子似乎被血呛着了,轻轻咳了几声,转过头来乜斜着我:疼死我了,你就没一点同情心的么。
我咬了咬嘴唇,忍住不和他说话。
他拍了拍我的脸,道:你吻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我原本对他的那几丝同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站起身,把门一摔,冲了出去。
隔日白公子便与我一起朝极寒的九刈雪山走去,他把我又一次弄昏过后,在我全身包括脚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等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已是暮春初夏时节,天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向炎热,可是九刈雪山上依旧是千年积雪,万年冰封。
苏姚坐在花园里,见我们来了以后态度似乎比上次还要冰冷。
我告诉她我们的来意后,她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想要知道温恒誉究竟是被谁杀的?呵,这可不是个小秘密,这事牵扯到了整个武林,若是公开了,恐怕很多人都要跟着遭殃受罪。
我对她微微一抱拳,道:我曾别人提示这事与‘鄂’有关,请问苏前辈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苏姚轻轻仰起头,笑道:你别忘了,我可不是无偿帮助别人的。
我说:请苏前辈开出条件。
她用脚拨了拨地上的雪,漫不经心地说:你的三成功力。
三成功力?恐怕我给她以后人也差不多只剩半条命了。
我说:这……苏前辈,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么。
苏姚道:有。
你要杀了裴垣薰,也可以。
我大概明白她为何要杀小薰了,因为她丈夫万沫昂一直想要小薰当自己的男宠。
她见我不说话,又道:或者,你把花遗剑剑柄上的蝴蝶玉坠子拿给我也可以。
我说:‘蝴蝶公子’花遗剑?恐怕很难……他武功太高。
她嘲讽地看着我:我可不会因为你的能力而降低自己的要求。
你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拿不出来就滚蛋,少在这里碍事。
这时白公子突然说话了:你这丑女人倒是挺有意思的,我欣赏。
苏姚脸上的表情一反平时的冰冷,微微透出了怒容:你说什么。
白公子柔柔地对她笑了一下,道:伯妈,我这是夸奖你呢,说你有意思,我欣赏你,你生气什么?苏姚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你……你叫我什么……白公子又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目光,眼睛还可怜巴巴地闪动着纯洁的光芒:伯妈呀,我阳寿十七,你……你少说也是不惑之年了吧,难道还想卖老,要我叫你婆婆?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由暗笑。
虽然苏姚的眼神很沧桑,可外貌看去就和二十多岁的少妇无甚差别。
白公子这么说她,无疑是想存心气她。
好玩归好玩,恐怕这么一来,她就不给我讲秘密了。
我赶忙说道:苏前辈,我这朋友一向都是这个样,请不要和他计较了。
苏姚道:你什么问题都别问了,给我滚下山去。
白公子凑到我耳边,看似耳语实则大声地说:温采,我学医的,这个我知道,女人快要老的时候,很容易脾气暴躁,我看我们还是赶快走了。
苏姚一听这话,突然说:我没有生气,只是你这人说话实在太无礼。
白公子看了她一眼,小心地说:苏姐姐,其实你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我会说你是伯妈,其实是因为你要吸温采的功力……我师父告诉我,习武的女人最爱吸取别人内力来维持自己的美貌。
苏姚的脸上竟微微发红起来:我从未这么想过,吸取别人功力只是想提高自己的武功而已。
就连梅影教主来,我都叫他分了三成功力给我。
这个惯例我是不会改的,少说得分一成,不然我还是那句话,请下山。
这下终于明白了。
原来弄玉上次出来脸色这么难看是因为被苏姚吸了功力的原因。
我心里突然一酸,只道:没有问题,请苏前辈动手吧。
她有些不开心地看了我一眼,将我带到了里屋。
我站定了身子,用真气将全身的经脉都打通。
她把手放在我手腕上的腕骨、阳谷养老三穴上用力一按,我忍不住轻呼一声。
就像是血液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一样,从我的心脏、我的腰腹一直运送到了手腕上,身体像被抽干了,痛苦到了极点。
等她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站不住身子,往地下倒去。
努力支撑着想起来,喉头一甜,一大口血从嘴中涌了出来。
苏姚站在我面前,冷然道:才少了一成你就不行了,我若真提了你三成功力,你不是已经没命了?我趴在地上,觉得胸腔中似乎还有血在往外冲,憋了半天,才没吐出来。
我告诉你好了,‘鄂’就是湖北。
湖北西北部最强的门派是什么,就与什么有关。
说完这句话,她便走回了里屋。
湖北最强的门派……武当。
难道我父母的死与武当有关系?歇息了片刻,我站起身朝门外走去,白公子见我出来,连忙扶着我,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含着口中的血,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也没再多问,只把我扶到了一旁,取了药放入我口中。
我吞进去,竟不过半个时辰便觉得血气顺畅,可浑身像是失了力一般虚脱。
想起了弄玉当时从这里出来的样子,更觉得难受。
我只是丢了一成功力而已,可他丢了三成,而且武功越高丢得越多,他当时一定很痛苦。
他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还一路上责备他,又任性又胡闹。
我现在想明白了。
即使会遭到天谴也好,即使这样做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也好,等我查明白父母的死因后便回去找他,再也不离开他。
就算是他杀的我也不再追究了,他养了我这么多年,早已超过了父母所该做的。
人活在世上,如果总是顾忌个道义,那最后什么都不会得到。
我并不亏欠他,他也不欠我。
只要彼此相爱,那就够了。
白公子说我身子需要调养,雇了辆马车,朝沙漠赶路。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父母的事,又想起了弄玉枕下的玉佩。
越想越不觉得是他动的手,可又不敢放松,生怕以后失望。
隔了几日,我的体力恢复了些,白公子说我身上的绷带也可以拆掉了。
马车还在行驶,我想改日再说,他却说什么也要给我拆,我闹不过他,也只得随便他了。
他脱去了我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撕去了接口处的绷带,底下的伤竟真的奇迹般消失了,只是皮肤颜色比其他地方要白些。
白公子道:啧啧,好嫩的皮肤,比我想得还要好。
我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是因为白公子医术高明。
白公子没有回话,只是十分专心地拆着我身上的布条,身上的拆下来以后,他便俯下身去替我拆脚上的。
我急道:让我自己来就好……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用胳膊撞了我一下,迅速将脚上的纱布扯了下来。
这段时间我沐浴的时候都会避开视线不去看自己的脚,因为实在太丑陋,太可怕。
此时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白公子坐起身子看到我错愕的样子,乜嬉着我:你这土包子,也不看看我白琼隐是什么人,这点小伤算甚么,就是你全身都炸得粉碎了,我都可以给你照原样接回来。
我笑得眼睛都没了:我从来没敢想过身上的伤可以痊愈,谢谢你。
说罢,便想要把衣服带子系上。
白公子拦住了我的手,细长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游来游去。
我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正准备躲开,却被他一把推到了坐垫上躺着。
他眨了眨眼,趴了下来,把唇压到了我的唇上。
我的脸徒然涨得通红,一下推开他,坐起身怒道:你怎么这个样子的!!难道你给我治了病我就该用身体报答你么?!他又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小脸轻轻在我胳膊上蹭着:梅影教主也好,酒惠圣人也好,你让他们上多少次我都不管,你上的人只有我一个就行了。
他眨了眨眼睛,黑黑的睫毛上竟沾满了泪珠,这下我是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只得浑身僵硬地让他靠着我。
最让我无奈的是,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初夏的沙漠是最难熬的。
到那里的时候烈日火辣辣地挂在上空,我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都被汗水弄湿了,白公子却是连脸都没红。
又一次到了那个洞穴,我叫他在外面等我,他却说什么也要和我一起进去。
白森森的死人骸骨依旧遍地都是,尽管来过一次,可我一看到那些枯骨,还是会觉得毛骨悚然。
白公子紧紧拽着我的衣角,衣服都给他扯得微微颤抖。
我有点惊讶他居然会害怕死人,一时玩心忽起,转过身对他大吼一声。
呜……他吓得立刻抱住了我,头埋在了我的背上,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我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了,忙安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会怕。
忽然他不发抖了,反倒是在我身上直发嗲:呜呜,人家好怕……后面这句一听就知道是假。
我叹了口气,直朝里面走去。
万沫昂还是坐在那里研究毒物。
一见我们来了,又露出了很是淫荡的笑容:哎呀呀,来者何人。
我说:晚辈温采,见过万前辈。
万沫昂一双眼睛贼咪咪地在我身上扫着,比上一次来的时候还要露骨,我给他看得一身鸡皮疙瘩。
他咂着嘴巴道:温采,温采……果真是名不虚传哪,就是觉得在哪见过你。
莫非美人都是有共通点的?万前辈,晚辈是来打听温恒誉死因的。
我心里暗笑,若他知道我就是他上次费尽口水贬低的丑八怪,肯定会吓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万沫昂眼睛一眯,道:温恒誉是你的谁?我说:是晚辈的先父。
他说:你先去找过姚儿了?我点头。
他说:好,我的老规矩,两条路。
第一条,你杀了桓雅文。
这第二条嘛……嘿嘿。
他说完这句话,一双眼睛便又在我身上瞟来瞟去。
我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前辈请说。
他裂嘴一笑,道:陪我一个晚上,你说可好?我吞了口唾液,道:万前辈……这……没第三条了么。
他摇了摇干枯的食指,并没有直接回答我:杀桓雅文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你只需要静静地躺在那里,一会就过去了……我看了看万沫昂。
他的长相实在是丑陋,加上长年触碰毒物被熏得发绿的手,心里直感到恶心。
如果让这样的人碰我,我还不如去死了的好。
可是,我都已经付出一半了,这一半我不能放弃。
我正准备回答他的话,白公子却挡在了我的前面,眼神挑逗地看着他:万前辈,你说话真过分,你不觉得我比他要有吸引力得多么。
万沫昂嘿嘿一笑,站起身子朝他走来,用那双粗糙干燥的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长得倒是不错,也够风骚了,可惜,我不想上没武功的人。
说完,便将白公子朝门口一推,按下了机关,白公子便被关在了门外。
他转过头朝我淫亵一笑:温美人,考虑清楚了么。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无礼的目光,只淡淡说道:除了桓雅文,其他人我都愿意杀。
他围着我转着圈圈,笑容越来越龌龊:那……梅影教主呢?我深深呼吸了一下:那不可能。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凛冽:你也知道不可能。
桓雅文勾去了姚儿的心,我现在就想杀他。
不过……你与他可是有一腿的,恐怕少年郎的心思里也放不下他。
既然如此,何不与我共度春宵……我朝后退了一步:晚辈决定放弃了,您放我走吧。
万沫昂笑道:好啊,你走。
你走了这全天下就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告诉你上官雅玉和桓王爷的奸情了。
我立刻停住了脚步:你说什么……他说:温采公子不是想走吗?呵呵。
我怒道:你不可以侮辱我娘!!他说:我可没说一句假话。
你难道不觉得桓家两个兄弟的名字很特别么,一个叫弄玉,一个叫雅文,雅玉雅玉,这不正是你母亲的名字么。
我咬牙道:只是巧合而已罢。
他笑:是啊,只是巧合,温公子,请离开。
我站在原地,心里矛盾到了极点。
我的父母恩爱那么多年难道都是假的?我的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终是说出了一句话:好,我答应你。
声音不大,却回荡在了整个屋子,门外的白公子正用力砸着石门,却引不起丝毫波动,他在歇斯底里的叫声因为石门的阻碍变地幽微不可闻。
万沫昂笑着朝我走过来,揽住了我的腰,将我靠到了他的身上。
浓稠又恶心的臭味。
我的胃就像是被刀狠狠刮过一般。
他脱去了我的外套,新生的肌理就这么暴露在了昏暗的烛光下。
他低下头来含住了我的乳尖,喃喃道:美人啊美人,你真的好销魂,让我都忍不住想直接上你了。
我想起了弄玉温柔的爱抚,心里更是感到难过至极,我倒想让他赶快上了我好解脱,可还是勉强按捺住想吐的感觉,柔声说道:万前辈,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我真的等不急了。
他一边用那肮脏的嘴吸吮着我的皮肤,一边模糊地说:桓王爷喜欢上官雅玉很多年,但是她却与温恒誉成亲了……在她成亲后第二年,桓王爷便很快娶了妻,生了大儿子,名叫弄玉……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下我的裤头,我控制住自己不要颤栗,还发出了一些引人遐思的喘气声:呜……啊啊……万前辈,快……快给我说……万沫昂好像异常兴奋,一双硌人的大手在我的分身上游移:很快他认识了一个女子,相貌与上官雅玉十分相似,于是生下了第二个儿子,又取名叫桓雅文,十多年后,江湖上有许多人觊觎桓王爷手中的《芙蓉心经》,便有人设计阴谋要害他……说到这,他的手已经攀上了我的后穴,我浑身一紧,道:快告诉我,不然不给你上。
他在我身上胡乱摸了一把,道:小美人,你真坏……那群人设计害死了桓王爷,并嫁祸到了温恒誉的身上,放了一把火烧掉了他们家,但是《芙蓉心经》却没人找到。
他已经从裤中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准备送到我的体内,我急道:你快告诉我,那些人是什么人。
他说:你先让我上了!我一掌打向他,他立刻撞到了墙角!我直起身穿好衣服,又使用《玉石俱焚》第七式击碎了石门,门刚碎开便看到了跪在地上哭得眼睛浮肿的白公子。
万沫昂愤怒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密室,我也不管那么多,抓住白公子的手便往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