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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收拾

2025-04-03 13:49:01

管平波痛苦的望着帐子顶,万万没想到装死鱼也是有难度的。

只不过面对不喜欢的人,也浪不起来罢了。

中规中矩的完事,雪雁拧了块帕子替她擦脸,并调笑道:怎样,没什么吧?窦宏朗自拧了块帕子笑道:什么没什么?雪雁笑道:叔叔你不知道,前几日婶婶怕圆房怕的跟什么似的。

管平波根本不想解释自己是装的。

窦宏朗笑出了声,捏着管平波的脸道:小霸王,你竟有怕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

赤诚相对的时候,求别用长辈逗晚辈的语气,很违和啊!管平波默默穿好衣服下床,又被窦宏朗叫住。

管平波无奈的回头:还有什么?窦宏朗跟雪雁齐齐笑出了声,雪雁道:好婶婶,你也不帮着叔叔拿衣裳,就走了。

管平波心中暗骂,一个土财主,还摆出爷的款儿来,是不是还要她跪着替他穿衣穿鞋啊?然而识时务者为俊杰,管平波抖开衣裳,欲替窦宏朗穿着。

窦宏朗偏偏逗她,僵着身体不配合,雪雁在一旁笑个不住。

管平波阴测测的道:老倌,你知道什么叫过肩摔吗?窦宏朗又是一阵大笑,搂住管平波的腰,将她圈在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子道: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呀?管平波默默吐槽:知道老娘未成年还睡的那么干脆?雪雁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拿过衣裳道:罢,罢,我来伺候吧。

婶婶昨日的裙子,我连夜洗烫过了,挂在架子上。

今日张裁缝至少送一套过来,有两套换洗的,就不必那么赶了。

窦宏朗放管平波去穿衣,对雪雁道:少衣裳又等张裁缝那乌龟作甚?进城买几套便是。

雪雁道:原说今日进城,婶婶又这样,还说给我们婶婶打首饰的,只得等下个月吧。

窦宏朗道:那又何妨?我今日得闲,我带你们去就完了。

管平波道:我才不去,姐姐身上不好,我没心情逛。

窦宏朗道:你就知道当她的小尾巴,跟我一点都不亲。

说着又调侃道,莫不是她不弄你的缘故?管平波没好气的道:是你生的不如她好看的缘故。

窦宏朗又笑个不住。

管平波哼唧两声,她每次说实话,都被人当小孩子。

就窦宏朗这种路人甲,还指望她巴着不成?阿弥陀佛,幸亏没有肚腩,不然方才真就是为职业献身了。

都给老娘等着,等老娘积累出原始资本,踹你丫的,再去找个帅帅的小鲜肉睡了,那才叫人生赢家!夫妻两个洗漱毕,胡乱吃了点早饭,一齐往正房看练竹。

胡三娘看着两人一齐进来,胃里酸笋直冒。

一个院子统共才多大?休说她稍微走近一点就能听到动静,雪雁第二回 去打水时,厨房就问开了。

又不是什么瞒人的事,此刻整个院子除了练竹母女,哪个不知?胡三娘不算老,可她生了孩子,少不得腰粗腿壮,哪里比得了管平波鲜嫩嫩的一朵花,望着窦宏朗的眼神,全是哀怨与思念。

窦宏朗却不在意,只管问练竹今日可好些。

练奶奶先前见窦宏朗携着管平波一起,不由板起了脸。

直到窦宏朗同练竹软语闲话,方觉气平。

胡三娘偏酸道:早起就听妹妹把老倌逗的开怀,不知说什么笑话,也说来与我们听听。

练奶奶眉头一皱,管平波已是恼了,一把抓起胡三娘的衣襟拽至罗汉床前,一个过肩摔,就把胡三娘直直砸进罗汉床的枕头堆里。

胡三娘吓的尖叫不止,管平波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收紧。

胡三娘的尖叫戛然而止。

管平波居高临下的道:我是粗人,休一日在我面前说八百句酸话。

此为警告,再有下次,我把你往那石头上砸!你不信可以试试!胡三娘抖如筛糠,两个泪眼,怔怔的望着窦宏朗。

管平波早与窦宏朗打过招呼,窦宏朗虽不知胡三娘方才那句话有什么不对,可的确是她先招的管平波。

若是妻妾相争,他还好说不可以下犯上。

两个小老婆打架,他也只得看着练竹。

练竹巴不得胡三娘多遭些罪,只当着丈夫,不好表现太过。

轻咳一声道:管妹妹,你胡姐姐也不是有意的,放了她吧。

管平波道:既然姐姐这般说,我且饶她一回。

胡三娘被吓的不轻,挂着两行泪,挨挨擦擦的走到窦宏朗跟前道:老倌……管平波一个眼神过去,胡三娘吓的一抖,麻溜的道:我我我回房换件衣裳……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贝壳在窦宏朗身后对管平波竖起大拇指,却被珊瑚瞪了一眼,讪讪的收了爪子。

屋里的气氛着实有些诡异,窦宏朗无比尴尬的看了一场后院争风的戏码,十分无趣,随口指了个借口,便出门了。

待窦宏朗走远,练竹头痛的道:你说要我如何说你?管平波倒是问:没惊着姐姐吧?练竹:……管平波继续大包大揽:她日后若再敢在姐姐屋里阴阳怪气,我就再打。

练竹:……管平波笑嘻嘻的道:我没有那含沙射影的口舌本事,况且那个也没有拳头好使。

我打她一顿,管她一辈子不敢来同我歪缠。

练竹终于忍不住道:你没在乡间定亲,就是这个缘故吧?贝壳噗的笑了。

管平波道:我这种在豪门大户不好,在乡间才好呢。

只我阿爷一心要替我寻个识字的,才耽误了。

有练奶奶在此,屋里的众人都有些别扭。

到底是外人,不如自家人自在。

管平波见着没自己什么事,便带着雪雁走了,留下空间与练家母女闲话。

直到管平波走远,练奶奶才拍着胸脯道:这小娘子也太厉害了些,我活这么大岁数,原以为你婆婆算个狠的,哪里知道她比你婆婆还能打!方才我都被吓的出不了声。

练竹道:得亏了她一身功夫,昨日我才没吃大亏。

她厉害归厉害,不招惹她,她是十分和气的。

妈同她处久了就知道了。

练奶奶想说什么,又念及这里是窦家,当着丫头,不好说得。

珊瑚最是细心,对练竹笑道:我去厨下看看那汤好了没有,过会子就来。

说毕,拉了拉贝壳的袖子,走了。

出得门来,贝壳悄悄问珊瑚:怎么了?珊瑚嗳了一声:左不过是些小肚鸡肠的妇人见识,叫我们婶婶防着管婶婶之类的话罢了。

不叫她说,她反憋的难受。

憋出气来,日后婶婶回门,说的更厉害。

还不如此刻叫她倒干净了,横竖婶婶不当真,随她去吧。

说着,反拉着贝壳到管平波屋里来,进门先道恭喜,又笑道,好婶婶,今日可知道叔叔的好了不曾?管平波道:我是觉不出什么好来,你们一个个当多大的喜事似的。

三个丫头顿时笑作一团,贝壳笑道:不能够啊,你就半分爽快也没有?管平波一脸木然,她发现她读书太少,太不了解古人的生态。

略略调整了下心态,把三个梳着未婚少女发髻的小姑娘当成了昔日的损友,淡淡的道:许是我年纪小。

雪雁笑道:她害羞了。

管平波:……她的脑回路真心跟古人无法重叠。

贝壳只比管平波大一岁,心直口快的道:管婶婶你莫羞,叔叔可不喜欢羞的。

你加把劲,生个儿子出来,看对门还怎么浪!管平波道:你怎么不加把劲?贝壳道:你当我不想?我们院里哪个不想?又不是大伯家和三叔家,老婆管的极严,他们只好偷腥罢了。

我们家是不怕的,婶婶贤惠着呢,倒常劝着叔叔来我们屋里,就是没有。

不独我们急,叔叔婶婶哪个不着急?说着又叹,依我说观音庙还是灵验的,六月十九去替观音做了生日,婶婶就有了,只没保住。

下月得闲了,还得再走一遭才行。

管平波好奇道:三叔家不是有妾么?贝壳悄悄道:管婶婶你不知道,别看三婶说话轻言细语秀气的很,十分会拢男人呢。

她倒不是大伯母那样用打的,只管撒娇,三叔就被她磨的骨头都软了。

雪雁也压低声音道:我怎么听说是三婶比候婶婶更浪的起来?珊瑚斥道:两个烂舌头的蹄子,婶婶们的闲话也是你们能传的,还不闭嘴。

又对管平波道,管婶婶别听她们两个胡嗔,大伯和三叔敬重正妻,方是知礼。

我们叔叔亦是知礼的,便是我们,哪个不是婶婶点了头才成事?婶婶贤惠,我们更该谨慎才是。

管平波挑眉,珊瑚这话明着说雪雁贝壳,下剩一半都是敲打她的。

这丫头倒是忠心,言语间还有些当家奶奶的范儿,做丫头可惜了。

雪雁却是皱眉,珊瑚的话有些拿大,都是做丫头的,便是珊瑚年纪大些,谁又比谁高贵?再者也不该当着管平波说。

管平波不善言辞机锋,但听音辨位是能的,一室寂静里,她轻笑出声:谁对我好,我对谁好。

谁对我不好……管平波拉长声音道,那便……呵呵。

珊瑚你说是也不是?珊瑚一僵,低低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