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焰边咂嘴边摇头:极品!何止呢!柳啸龙嘴角抽搐。
好歹要不是我们,她们已经被祸害了,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道声谢也没有,阿浩,根据调查,你和她们以前是同窗吧?说说,以前这俩人就这样吗?林枫焰推推西门浩。
苏俊鸿也挑眉:阎英姿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西门浩抓抓后脑,后愁眉苦脸道:很夸张吧,非主流,砚青是烟熏妆,头发和阎英姿说的差不多,金黄金黄的,鸡窝一样,阎英姿呢,假小子,看到美女就吹口哨,当初我被人称之为第一校草,而她就是那个和我旗鼓相当的,个子我和她当时差不多,加上我不怎么喜欢和女性接触,小女生都喜欢那种能打架能耍帅的,她更得人心,萧茹云算最正常的,不过因为老和她在一起,被几个女孩还围堵过一次,警告她离阎英姿远一点,穿着乞丐裤,打架很厉害!啧啧啧,长得确实比较中性,不失女人的风韵,又有着男子气魄,你看她走路的样子,还真跟男人没多大区别,要是打扮一下,估计会被当成帅哥,还是那种最具备吸引力的!林枫焰赞同的点头,确实,要是剪个短发,再染一染,妖孽!苏俊鸿闻言眸子一沉,是记得她说过以前喜欢女人,女人喜欢女人……柳啸龙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看看时间打开车门命令:弗拉德应该等不及了,走!嗯!西门浩也走进驾驶座,耽误了两个小时,一会还得道歉,不迟到是对客人最起码的尊重,这些女人,还真跟理所当然一样,没良心。
清河家园萧茹云眨眨眼,睫毛不住的颤抖,眼泪一颗接一颗,抿唇什么也没说,就那么看着。
阎英姿也哭了,一路上听了砚青给她的讲解,心仿佛被喜马拉雅山给压住了,每跳动一次,就会传出一阵刺痛,这比当时知道她们不来找她时还要痛,眼泪一颗接一颗,望着对面消瘦的美丽女孩,后伸出双手一把给搂进了怀里,声音极度的压抑沙哑,带着浓厚鼻音:茹云呐呜呜呜……砚青都给我说了……呜呜呜……你怎么……会走到那种地步呜呜呜……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萧茹云紧紧环抱着十年未见的姐妹,哭得口齿不清,唇瓣哆嗦得厉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苦,说不出的痛。
砚青站在一旁抹泪,后叉开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揉搓着沾满水珠的容颜,没有哭出声,害怕打搅到她们的叙旧。
我……我希望是我……代替你走那一段路呜呜呜为什么老天要让你去?阎英姿心都要碎了,十年小姐,十年……好歹她和砚青二皮脸,做十年也不会太在意,可是萧茹云,从小最乖巧,虽然偶尔发发大小姐脾气,那也是给她们惯出来的,刚认识的时候,这个女孩很懂事,很仗义,都被她们给带坏了,开始嚣张,变得得理不饶人,可人性本善,她再嚣张也是那个懂事柔弱的孩子。
真的无法体会她目前内心的感受,一定很痛很痛吧?萧茹云摇摇头,小脸埋在好友的肩窝里,小身躯不停的抖,呜咽道:我不要你来代替……谁也不要代替呜呜呜……我没关系……这不是都好了吗?我们又在一起了,这就够了!闻言,阎英姿将女孩抱得更紧致,吸吸鼻子,挤出笑容拉开距离:茹云,我们还是以前的我们,不管你做过什么,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不会看不起你,反而觉得你长大了,很孝顺,你和那些女孩不一样,你是真的为了萧妈妈,我干扫黄组这么久,还没碰到几个像你这样的,以前你都没给萧妈妈做过一顿饭,给她买过生日礼物,当时我还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可她生病了,你却甘愿牺牲你自己而去救她,茹云,我为你骄傲!举起拳头,真心的。
萧茹云也不哭了,哭过了,该笑了,抿唇点头:嗯,谢谢你们的理解,我也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找你们,当时就怕人们嘲笑我,怕你们担心,一直我都是最有钱的那个,突然间变得一无所有,我害怕……你傻啊?我跟砚青是这种人吗?就算当时是你躺床上,我们也会一辈子照顾你的,我们是发过誓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即便找了老公,房子都要买在一起的,这种感情,已经超越了亲情,你以后不能再那样了,否则我们会内疚一辈子的,你懂吗?当初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被开除多少次了,茹云,你要乖,不可以再骗我们了!抹去好友的泪花,天呐,为什么你要这样来对待这个女孩?为什么?英姿,你也不用太难过,我只是做小姐,坐台,喝喝酒唱唱歌,我还是处女呢,真的,我不骗你,我没和男人乱搞,绝对没有!萧茹云也笑着为好友摸去水渍,给了一颗定心丸,她好高兴,真的好高兴,老天爷,谢谢你把她们都还给了我,谢谢您!阎英姿惊讶的搂住好友的肩膀瞠目道:当真没有?茹云啊,你说真的?见她点头立刻又抱进了怀里:你太争气了,太争气了呜呜呜!没有被男人残害,她太高兴了。
砚青慢慢抬起小脸,抿唇小声问道:茹云,你知道吗?你喝醉了会随便抱着人亲吻,你有没有……?看了过去,带着一丝疑惑。
我没有!萧茹云立刻保证:我真没有,其实有一次我发现了这个毛病,就是那个王哥,你记得吧?送我们到吉隆坡机场的王哥!我记得,你不说,我都忘了跟他联系了,我还等着他有空来中国玩,我给他当导游呢!王哥,虽说很猥琐,长得也不好,可给了茹云一笔钱,还无条件帮助她回国,内心是个大好人的。
茹云擦擦眼泪拉着阎英姿走到了沙发前坐下,扬唇道:一开始他看到我,说我是个可造之才,要求我一直跟着他,我说不能和男人有肌肤之亲,他说没问题,第一次我喝多了,就搂着一个男人乱亲,说我嘴里叫着阿浩,差点那男人就带我去酒店的,王哥拦住了,救了我,从那以后,我每次喝酒就学聪明了,六分醉就开始装不能喝了,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了!砚青赶紧抹了一把眼角,欣喜的点头:那我得谢谢他,有空一定谢谢他,茹云,你太争气了,做得对!那么说茹云还真是处女,西门浩,你没有资格说她,这个消息太令人兴奋了。
云逸会小型会议室内,柳啸龙戴着耳机,盯着空荡荡的卧室,但耳机内却不时传出三个女人又哭又笑的声音,唇角微微扬起。
阎英姿拉过萧茹云的手,黯然的看着她:西门浩有未婚妻了,虽然砚青看出她怀孕是假的,可毕竟十月份她和西门浩就要结婚了,茹云,忘了吧!而且现在这个社会,即便没有男人咱可以自食其力对吧?爱情是什么?讲究的是互相尊重,他尊重你,你才可以去尊重他,古代那是没办法,女人不能抛头露面去外面赚钱,现代不一样,我可以说我赚的比有的男人还要多,我的手下,那么多男人是不是?不还是比他们强吗?既然如此,凭什么咱们的尊严还要去给他们践踏?就是,茹云,看开点!砚青也加入劝解的行列,认真的拉过好友另一只手:他一点都不尊重你,柳啸龙都比他强,不管怎么说,柳啸龙他也没有说真的弄死我吧?你看我这么恨他,都觉得他比西门浩强,就可见这西门浩多可恶了,我告诉你们,当初我找过西门浩,那混蛋居然说我们茹云不干净,你说他还是不是男人?柳啸龙闻言挑眉,大手摸向下颚。
‘啪!’阎英姿大拍沙发扶手:王八蛋,他就是看我们茹云做了十年的小姐,觉得她被人都玩烂了,狗东西,老子有空一定收拾他!可恶,当初还一直追着茹云跑,都是骗人的,这么快就有未婚妻了:确定他未婚妻是假怀孕?你见几个怀孕的女人喝咖啡的?咖啡因会让胎儿畸形的,她一个学问那么高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种基本常识都不知道?我没多少学问都知道!砚青忿忿不平,一个会骗人的女人,她不觉得是好人。
萧茹云点点头,当时她还真没多想,哎!这种女人适合去古代后宫,肯定做皇后,我们茹云这么善良老实,顶多就是个暖床的!英姿咬牙切齿。
啊?萧茹云不敢置信:我没那么差吧?好歹也能做个贵人什么的?阎英姿嘴角抽搐:瞧你这点出息,要是我,非得做太后压着她,算了算了,这个男人咱不要了,狗东西,听我的,甩了,让他们这对狗男女过去吧,云逸会那群男人,有几个好人?一说起来就恨当初那一枪为什么没打脑门上,苏俊鸿,什么玩意,因为五万块钱,居然把她母亲给她的遗物扔地上,有想过报仇,可她相信一句名言,最好的报仇方式,就是不报仇,不理会。
柳啸龙微微眯眼,嘴角不停的抽筋。
对!特别是那柳啸龙,好色就算了,还尼玛色得那么没水准,你知道吗?他送了个铃铛给我,当时我没看到纸条,后来你知道那纸条写什么吗?砚青抓抓头发,一想起来就气。
噗!萧茹云的坏心情瞬间烟消云散,这件事她一想起来就想笑,太可笑了。
阎英姿挑眉:写什么?茹云在这种气氛下都能笑,一定好玩,一路上几乎听了很多,知道了砚青和柳啸龙的纠纷,确实让人忍俊不禁。
砚青抿抿唇,黑着脸道:接受了铃铛,代表你同意让我进去上你,不接受,就扔了,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一进屋就脱裤子,我跟你说,我就没见过这么下流的人!哈哈哈哈!整个一白痴哈哈哈哈!阎英姿一听,立刻抱着肚子在沙发上翻滚,这么损的招他怎么想出来的?某男咬咬牙,一把将耳机取下扔到了桌子上,起身阴郁着脸走了出去。
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个通宵,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会是大伙小时候的事,一会是这些年的经历,说得天昏地暗也不觉得困倦,十年重逢,这种感情谁能懂?都互相把对方当成了精神寄托,缺一不可。
真正的情同手足。
还记得那个书记的儿子吗?哈哈哈哈尼玛我一想起来就想笑,那书记找了半天,都没发现他儿子就在他眼前哈哈哈哈!阎英姿搂着砚青笑得快岔气:那次我是真的暴走了哈哈哈,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这些年,我都没这样笑过,一看到你们,我就笑不停……什么声音?高昂的笑声停止,全都仰头看向楼顶。
砚青也看向天花板,摆手道:有人吹箫!我们聊我们的,声音小点,可能吵着人家了!不过吹得倒是好听。
大半夜吹箫,变态!阎英姿唾弃了一句,又开始闲聊:哎!我妈死了后,我家那老东西就成一滩烂泥了,趴地上起不来,成天打麻将,不务正业,我都快疯了,不过我知道,他也不想这样,只是心里太空虚了,失去爱人,又因为我而不能不活着,所以这些年我也没怪过他,每个月就那么一千多,每次都全给他,对我来说,只要他活着就好,如果他都没了,当初我一定会发疯的!英姿,我见过你爸爸了,就是去任务前,你不用担心,我看四个老头在一起搂着肩膀,不像是在捡破烂,倒是像在旅游一样,人老了嘛,就会觉得活着不充实,他现在应该很开心的,比如我们三个落魄了,即便是去捡破烂,也是开开心心的,真的,他们四个是拜把子的,会互相扶持!拍拍那缓缓放松的手背安慰。
阎英姿有短暂的惊讶,后靠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你说得对,如果真那么开心,我也欣慰,对了,我现在住在我的一个同事家里,做法医的,叫孔言,你们这里空间太小,我回去跟她说说,要不你们全部搬过去和我一起住?这样大家也有个照应,出门就是公交车站,到白翰宫和南门警局都只要十分钟,水榭居室,别墅区域!哇!大别墅吗?房租贵吗?孔言?砚青摸摸下颚,这个姓真特别,和孔子一家呢,少见的姓。
她本来就没想要我房租,她和她丈夫还没离婚,不过也没可能了,她在等她女儿上初中了再离婚,反正这些以后我慢慢和你们说,是个好人就对了,你们要过去,我相信她不会拒绝,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空虚,一个月我们每人给她一千五,水电费平摊,她会乐意的!哇,到时候住一起,太美了。
萧茹云越听越心动,点头道:好,刚好我们下个月要交房租,就不交了,一起过去!生活似乎越来越美好了。
那英姿你回去问问她,没有什么事是百分百的,万一她不同意,我们不白高兴了吗?住这里确实有点憋屈,主要是每天累个半死还要爬楼梯,隔音也不是很好,我倒是期待能搬走了,明天审理了野狼结案后,我就请组里到白翰宫再去吃一顿,你们也去好吗?晚上再去K歌,说定了!挑挑眉。
OK!击掌为誓。
阎英姿看看房间,搂着砚青道:晚上跟你挤一挤,茹云,不是我不跟你睡,你懂的!萧茹云无奈道:是是是,你的手喜欢摸着女人的胸入睡,你就去摸砚青的吧,怎么摸她都没感觉哈哈哈!是的,以前阎英姿喜欢玩这种游戏,跟她睡一晚,第二天肯定是大熊猫,砚青自小就和她在一起,摸习惯了。
刚要起身,砚青又坐了下去:英姿,你不是有什么秘密要说吗?什么秘密?还可以语不惊死不休呢。
阎英姿邪恶的看着两个双目冒光的好友,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秘密嘛,别人不乐意听,说出来就感受不到那种被专注的效果了:我告诉你们,云逸会四大护法之玄武堂总堂主,手下有七位堂主的黑道头领,居然从小就阳痿,怎么样?够不够震撼?啊?两个女人同时呆住,震撼的不是苏俊鸿阳痿,而是……萧茹云看看砚青,砚青看看萧茹云,天!就算如此,你也不要说出来啊,果然什么事被阎英姿知道了,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砚青点点头:确实难以置信,不过你这么说一定有根据,阳痿,噗!哈哈哈哈我真的不敢相信哈哈哈哈,他不是找过女人最多的一个吗?哈哈哈哈!是啊,我当时也纳闷,可是那些女人都没和他上床,没真做,没反应,下次你们要威胁他,就用这个,保证百分百管用!阎英姿一点也不觉得内疚,这种男人,有什么好内疚的。
萧茹云擦擦冷汗,心想‘以后有秘密了,千万不能告诉她,否则完了!’,绝对比新闻联播的传播速度要快要迅速旷阔,连这个都说,苏俊鸿肯定想不到阎英姿会说出来吧?太丢人了。
砚青同样吞吞口水,想想,仔细想想,自己还有什么秘密是她知道的?尼玛太多了,好在都是小时候的糗事,她都让全世界知道了,这十年里的秘密不能说,特别是和柳啸龙上床的事,绑架的事,一旦说了,柳啸龙该吐血了,自己也要被扒了警服,爆菊……不能说不能说。
打胎就更不能说了。
凌晨三点,漆黑的卧室内,两个女人躺在床上,阎英姿还真八爪鱼一样,一手伸到砚青的睡衣里,一只脚跨在她的大腿上,这个习惯从小就有,改不了。
砚青,你的肚子怎么跟怀孕五个月一样?小手摸摸微微隆起的肚子,砚青不是个喜欢乱搞的人,可以说不相信是怀孕,她要怀孕没理由不说的,不是吧?这么胖了?砚青垂眸看看,耸肩道:有点发福,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下去了,已经看过医生了!阎英姿明白的点头:这样啊,你可不能胖,女人有赘肉是很难看的!我当然知道,不会有赘肉的,英姿,这些年,你一定很难过吧?轻轻皱眉,小手抚摸着好友的后脑,还留这么成熟的齐肩短发,不过很漂亮,她们三个一直就不丑,在学校算是三朵花了。
嗯!英姿也不笑了,但眼里那种对一切事物都不在乎的神情消失了,现在她觉得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热泪盈眶,带着无奈,哽咽道:何止呢,十年了,你们走了十年,我的心仿佛被人挖走了,母亲死的时候,我只哭了一个小时,就再也哭不出来了,想哭,心却不会痛,仿佛它都不会跳动了,你们在我心里的位置,超越了我的父母,残废了一样,我天天等着你们来找我,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绝望,每天行尸走肉一样,再大的喜悦,也只能维持几分钟,又沉下去了!砚青吸吸鼻子,无奈道:我也是,不过没你这么严重,我一直认为你们过得都比我好,这才发现,我比你们都过得好,英姿,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这是老天可怜我们,让我们又在一起了,其实这件事,我真的很感激柳啸龙,要不是他,我不会去马来,不会找到茹云,不会把她接回来,我总是在想,如果当时没阴差阳错的过去,她会如何?现在已经成了瘾君子,我去的时候,她在学吸毒,她为了西门浩,为了那个承诺,初夜要在洞房,甘愿吸毒,庆幸老天让我过去了,更庆幸我接了野狼的案子,找到了你,这都是老天的恩赐,我们不要浪费它的一片苦心,轻易的再分开,哪怕将来找了老公,不管他住在何处,我们也要想办法住一起!我知道,一定可以的,如果他不愿意,那么我也不会要他,亦或许我们可以一直不结婚,我们三个互相扶持,走到最后,对了,我……我怀孕了!什么?砚青惊愕的坐起身,恐惧的看着好友:你他妈的别吓我,你怀孕?谁的种?阎英姿也坐起来抹了一把脸,把泪水逝去,无所谓的笑道:巧得我都快怀疑这真是上天安排的,地球这么大,到了我们这里,却小得不能再小,还记得吧?四年级,我欺负了个洋鬼子,就是那小胖子,白白嫩嫩的,居然就是苏俊鸿!某女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了解阎英姿,她想问的,即便不问,她都会说,理由就是她心里真没秘密,特别是在她这里。
果然,英姿很爷们的曲起一条腿,手肘抵在膝盖上一一道出:我真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小胖子,那天我接到通知,去鸭子那条街宰鸭,结果呢,居然就宰到他了,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半个小时后,砚青冷汗直流,什么上床,什么接了个解救女性的案子,什么用贞操换情报,什么吵架的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你就搬出来了?英姿,你喜欢他吗?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一开始觉得这就是个小孩子,爱耍小脾气,我从小和男性一起玩到大,这点容忍还是有的,可说话太脏了,慢慢的就很讨厌,可当他跑到厨房给我做了一顿饭……你知道的,我说过,将来只要有男人在我生日时,给我做一顿饭,我就会嫁给他,小时候言情看多了,里面每一次男主给女主做饭,女主都会感动,这已经给我养成了一个梦,看着他在厨房忙碌,手破了,碗都不会洗,一桌饭,油盐什么都没有,可当我吃的时候,我发现很好吃,真的,或许是他身份地位太高了,所以当时我心动了,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他也就做了这么一件让人心动的事,其他的,可恶得恨不得一枪打死他,我也知道他是在闹脾气,他不可能因为五万块钱跟我吵的,他是想留我,可我受不了,最起码的尊重都不给我,本来我还想,我应该有本事让他忘掉他的未婚妻,再怎么说,他的第一次处男和第一次做饭是给了我而不是他的未婚对吧?砚青拍拍好友的肩膀:也有道理,我感觉他是对你有那么点意思的,如果单单只是为了上床,他没必要吧?只要好好跟你说,给你情报就好了,犯不着跟你吵架,说那么难听的话,可他的未婚妻和他从小认识,一直他就只爱着她,你可要想清楚了,万一他最后就算喜欢你,却因为内疚和未婚妻结婚,这种男人是很自傲的,他觉得他有本事,可以同时养很多个女人,只把你放在小三的位置,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乐意!废话,所以我出来了,我也不去报复他,他能跟我吵,说明还是有点在乎我的,小说里都这么写,只要他在乎你,不理会就行了,直到把他的那点傲骨给磨灭了,说不定就来了,如果不来我也不稀罕,现在我有孩子了,以后啊,不结婚也有人养老了,又找到了你们,除非他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稍微想一下他的未婚妻都不行,否则免谈!不屑的摆摆手,本来就是,这不是古代,女人没男人照样活得潇洒,未来有个人送终就好。
老去纠结爱不爱的,徒增伤悲。
啧啧啧!咱俩一样,可千万不能学茹云,瞧瞧她现在被西门浩给祸害得,哎,我要是她的话,就算爱到不能接受别人,也不会这么卑微,人的性格本来就都不一样,我呢,男人不爱我,就会想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取代那块伤,真的!就是,成天哭什么哭?哭了男人也看不到,在他以为我们女人在为他们痛苦时,我们却活得比他们还潇洒,哈哈,你看我,这会想哭都哭不起来!如此可见,友情他大爷的就是比爱情可靠,柳啸龙他指定就是玩玩你,可别陷进去,按照你那样说,他的谷兰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谁嫁给他谁倒霉,除非一心只为钱,要为人的话,就等着哭去吧!砚青冷笑一声:哼!我才没那么傻往火坑里跳,你的孩子生下来,我可要做干妈,我们三个能养活的,混血儿呢,是大小子的话,一定帅得一塌糊涂,到时候教他怎么泡妞,是姑娘,也跟我们一起做警察!阎英姿立刻兴奋:我也这么想的,哈哈,砚青,我们就是连体婴儿,我爱你!我也爱你!不过该睡觉了,晚安!晚安!南门缉毒组、审讯室监控室内围满了人,小韩不断的点头哈腰,无比的愧疚,昨天要不是云逸会帮忙,有可能他就害死这些人了,太抱歉了。
李隆成看都懒得看他,不过也没骂,谁叫他们的头儿和老大居然是青梅竹马?面子还要给点的,不过真的跟蠢猪一样,希望这次他们能长点经验吧,柳啸龙,不管如何,这次还是要谢谢你,心里的厌恶也减少了点。
审讯室内,两位阎罗王坐在办公桌前,头戴墨镜和口罩的男人双手被亮晃晃的拷子禁锢着,直视前方,身后还有一名警员阻止他行凶,如此阵仗,胆小的早就不打自招了,而他,胆子明显很大。
三个女人审问,李英负责打字,砚青面无表情,双手环胸坐靠在椅子上,那神情冷得,跟地狱判阿鼻地狱的判官没区别。
而阎英姿要好一点,坐姿不端正,一手豪迈的搭在椅背上,一只脚踩踏在屁股下的椅子上,右手耷拉在膝盖处,转动着一只钢笔,嘴角邪恶的翘着,看似在笑,眸中却冷如寒冰,空气都仿佛要因为这两位阎罗王而凝结成霜。
十分钟了,就这么对持了十分钟,谁也不说话,李英冷汗涔涔,斜视着两位队长,怎么不审理呢?终于她明白为什么了,因为十分钟零四十秒时,野狼承受不起这种压力了,点头道:没错,我就是你们都要找的人!杨月鑫,三十五岁,昆明人士,父母农村人士,三女一妻,八年,野狼,你行啊,八年时间,创造了如今的辉煌!砚青边说边拿起一张记录着所有财产着纸,严肃道:居然能在向阳花园买一栋别墅,三个亿!阎英姿也拿起一张纸道:曾经我试图用发廊给你寄钱的银行卡找出突破,结果发现取钱的地方都不一样,且还全是在全国各地,各大银行的监控录像还都在同一时间被破坏,连你的手下都这么有能耐,你获得的钱远远超出了我们估算的数字,整个三河路的红灯区每天给你七万多,啧啧啧!这种钱你花着不觉得良心不安吗?野狼耸耸肩:我也没白拿不是吗?这两年,你有抓到她们其中的一个吗?要不是我,她们能这么顺利吗?还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嘣了你?他大爷的,就因为这龟孙子,害得她不停的被骂,还好意思说。
打,有种你就来打,反正我都要死的,无所谓!你……消消气消消气!砚青赶紧拦住真要去打人的好友,继续道:房子家具,还有你的四级醉生梦死夜总会,加上你靠收三河路保护费的财产,我们估算了一下,价值十五个亿,当然,还有八十公斤的海洛因,还有大麻和各种有害毒品加一起,你用不了十年,就成下一个富豪李嘉诚了,我佩服你,真的,把他的墨镜和口罩给我摘了!闻言野狼赶紧偏开头,有意抗拒,然而还是被旁边的警员强行给摘了。
吸!三个女人同时张口结舌,这一刻,大伙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把脸全部包装了,阎英姿忍住想笑的冲动,敲敲桌子:这是怎么回事?谁这么痛恨你?丑陋的脸部有着横肉,但额头上一个大大的‘淫’字,两边脸颊和下颚也是同等字,甚至连鼻子上有个很小的‘贱’字,雕刻出来的一样,无法消除掉,这么一看,上下左右围绕着中间那个小字,这么丑还有人这么痛恨?活该。
野狼愤恨的咬牙:一个女人,不过是打掉了她的种,趁我喝醉后给弄的!她做得好,野狼,听过没?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去得罪女人,瞧给你弄得噗!砚青看着看着也忍俊不禁,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儿八经,实在忍不住,太狠了,这个女人这一招真狠,比任何报仇方式都要犀利,学着点,对付负心汉,就得这样,祸害他一辈子,一张脸永远都不敢露面。
你们到底要问什么?我都交代,只要别伤害到我的老婆孩子,随你们千刀万剐!不耐烦的瞪视过去。
阎英姿率先开口:放心,我们跟你们黑道不一样,我们只会救人,不会害人,查过了,你老婆孩子并不知情你的所作所为,构不成什么包庇罪,不过你的全部财产都得没收,分文不留,你的三个女儿也会被退学,转到你老婆能承受的学校,野狼,这都是你给祸害的,害了别人的同时,也害了你自己的家庭,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子,永远都要背负着骂名,你是淫贩子,又是毒贩子,还是杀人犯,你的罪名已经够你下十八层无间地狱了,后悔吗?野狼吞吞口水,低下头,后点了点:当时起步,是十年前在云南,博士,自认为头脑聪明,不比任何人差,而有些大学生一个月的工资高过我百倍,心里很不服气,凭什么?去应征,给的薪水只有几千块,比那些没学问的还少,我气不过,有个人告诉我,想赚大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运毒,我看了他们的运毒方式,觉得都不理想,于是我就扮作乞丐,大摇大摆的从警察面前过去,最危险的方法永远是最安全的,那些警察看我毫无慌张,就这么过来,一闻到臭味就放行了,都不带检查的,一路走一路要饭,装嘛,就得像那么一回事,八年,忍辱负重,暗藏锋芒,找了无数个城市,发现A市很富裕,就直奔这条线路,我做到了,可以说天衣无缝,扫黄组抓到我无话可说,可你们缉毒的是怎么发现我的?哼!砚青瞪了一眼:天衣无缝?只要你做过,就会留下蛛丝马迹,两年前你住在了这片贫民窟对吧?拿起那间破旧屋子的照片。
果然,野狼想站起身,却被后面的男警按了下去,惊慌道:怎么可能?这里有证据吗?当然有,你万万没想到你堆放白粉的地方有留下那么一丁点,两年后,你住的这间隔壁发生了命案!挑眉。
即便如此,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有毒品的?警犬听过吗?只要一粒,它都能给你闻出来,更别说是一小堆了!见野狼恍然大悟就继续道:想问为什么我们知道那些白粉是你的吗?拿出记事本:看看这个,你百密一疏了,或许那八年你过得很幸苦,但是没人可以倾诉,就自己写了下来,你是当作了一种发泄,写完后你把你用过的东西全部都烧毁了,带着两袋白粉走了,结果在你刚走后,下起了倾盆大雨,你烧东西的地方恰好漏雨,浇灭了熊熊大火!野狼目瞪口呆:这……胸腔开始剧烈的起伏,输就输在了这里吗?他不觉得这个扫黄组能把他抓到这里来,这个缉毒组不出手,恐怕还可以逍遥一辈子的,懊悔得恨不得切腹自尽:这么说也不是你们厉害了?如果我不留这个本子,你们还能抓到我吗?砚青抿唇笑笑,即便知道对方在打击她也不生气,反而还摇摇头:不能!呵呵!你们神气什么?也是一群没本事的人!野狼故意挖苦。
是啊,你要不留我们就是没本事,可问题是你留了对吗?这就叫天意,只有真正做到问心无愧的人,永远才走的正站的直,你也别试图来嘲笑我们,老天下雨就准备让我们来抓捕你了,画押吧!送上证词。
见气不到,野狼黑了脸,边签字边摇头:八年给你们这些条子做了嫁衣,不甘心,真不甘心!‘啪!’阎英姿愤怒的拍案而起,指着那男人咆哮道:你以为我们稀罕你这些吗?你知道你的这些钱是用多少人的命换来的?别弄得一副是我们在贪你的钱一样,这些钱是用来交给国家去救济那些可能被你害过的人,我们分文拿不到,你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等着去跟阎王理论吧!别把你们说得多清高,就是死,老子也看不起你们这些只会坐享其成的警察!扔掉笔,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
英姿,跟这种人犯得着生气吗?算了算了,他也就是不甘心浪费了十年,却被我们给抓到了……哈哈!野狼仰头大笑,后唾弃道:要不是云逸会,就凭你们?抓我?笑话!阎英姿咬咬牙,好吧,确实是云逸会救了她们,不得不承认。
砚青黑了脸:也就是说连云逸会这个黑帮都看不过你的所作所为!别说这些,有本事你们就去抓他们,那才叫真本事!野狼见两个女人确实气不打一处来就笑了。
你放心,我们会抓的,现在这里没你的事了,去等着被枪毙吧,拉下去!砚青按下好友,摆摆手,哼!云逸会,她会的,而且很快了,交易三次了,还有两次,一万公斤到手了,第六次的交易地点在何处她还不知道,可黄天不负苦心人,会知道的。
等人走后,阎英姿锤了一下桌子:可恶,就没见过到死还这么嚣张的人!砚青起身收拾收拾结案陈词:他是在故意气我们呢,气我们抓到了他,浪费掉他八年的心血,这事摊谁身上不气?别中了他的计,好了,回去等奖金吧!将结案陈词送给了好友一份:我去找局长了!去吧,我也该回去了!拿过筹码也带着整个扫黄组离开了警局。
局长办公室砚青,你越来越棒了,这次收获可谓是庞大,奖金不下一百万,不过你也不要骄傲,因为这本就是从你管辖范围出来的,以后多办点这种大案,上头对这事很满意,去吧!欣慰的整理整理一大堆的资料,老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对了,当初我就说吧,跟扫黄组合作,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次你们算齐心协力,一起破案!某女撅嘴,她确实没把扫黄组失误的事说出去,反而还说多亏他们帮助,这就是有福同享,敬礼道:希望可以和他们再次合作,一般毒贩多多少少都有涉嫌卖淫,跟上头说一下,帮我感谢扫黄组!那当然,武阳山的案子进展得如何?回局长,还没查处眉目,不过我会更加努力的!再次看了看那把椅子,为什么上头不说给她升官呢?那下去吧!一入电梯就见凌修站在那里,抓抓后脑进入:那个上次对不起,柳啸龙他不是故意的!凌修苦笑:我知道!都开始帮那人说话了,你不是说永远都不结婚吗?凌修,好好对你老婆,不要再说不喜欢她的话,嫁给你了,就得有责任,知道吗?你是男人!嗯!呵呵,那就好,我出去了!走出电梯,丝毫不多留,不想去看男人受伤的模样,我有这么好吗?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白翰宫大酒店萧茹云边抱着一摞资料边不时的向身后的老太太介绍:李夫人,在我们这里举办酒席是再好不过了,不失豪华,又能体现身份的尊贵,各大媒体报道出去,您也有面……步伐停顿,看着前面走来的西门浩,没有过多的情绪,转头继续笑道:够体面,到时我们会停止其他客人入内,我方也会提供免费的酒水点心!李夫人五十来岁,穿着华丽,招摇过市一样,一个典型的暴发户,听着听着,就看着前方走来的男人目不转睛,有着惊艳:他是谁?哦!我们的总经理,总经理好!礼貌的弯腰。
嗯!西门浩冷冷的点头,刚要越过时……哇!总经理真是气宇不凡,你好!李夫人立刻上前握手。
西门浩有短暂的迟疑,却还是伸手握住,但很快就躲开,忽然感觉一只手在后背游移就立刻愤恨的抓住那只老手大力一甩:干什么?怒目圆睁,那样子,仿佛对方要杀他一样,阴冷得骇人。
萧茹云见李夫人扑倒在地就赶紧过去搀扶起,低吼道:你干什么才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客人?他发什么疯?传闻这人不喜欢上了年纪的女人靠近,原来是真的,愤恨的皱眉。
男人吞吞口水,眸子死死瞪着萧茹云,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这……李夫人揉着摔疼了的肩膀,她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后背是不是和他人一样坚挺,没想到居然这么无理,越想越气:没规矩,不需要你们了!说完也向远处走去。
李夫人……李夫人……萧茹云追了几步就狠狠跺脚,看着已经拐弯了的男人大步跟上,见他进电梯也跟了进去,咬牙道:你知不知道她出了四百万,就为了包下餐厅三个小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客人?西门浩显然脸色很不好看,没有回话,高傲的站在那,单手插兜,俊美的容颜上全是隐忍的怒气。
萧茹云长叹一声:她又没惹你是不是?总得有个理由吧……不该问的少问!西门浩瞪了一眼,紧紧盯着电梯。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狂妄……是啊,就是狂妄了,怎么样?我是总经理还是你是?这钱我不想赚,行吗?你一个小小的职员,有资格说我吗?大手一把揪住那衣襟拉近距离,眸子喷火。
萧茹云抿抿唇,瞪视了一会闭目道:既然是职员,自然有责任保护公司的收益,我有错吗?你……!西门浩再次收紧大手,冷漠的瞪着那张清秀的小脸,仿佛是气不过,低头狠狠的冲那小嘴咬了下去。
唔唔!萧茹云挣扎,好痛,该死的,他发什么疯?刚要推开,电梯门打开了,惊慌的倒退一步,一转头就看到董倩儿正笑站在外面。
天啊,总经理……萧茹云,你们?怎么亲一起去了?董倩儿身后的人不断的惊叫,而董倩儿的笑容也缓缓凝固,沉痛的看向还正定自若的男人,扬唇道:怎么?不想解释吗?萧茹云捏紧拳头,用力将唇瓣咬破,血丝留下,擦擦嘴道:不是亲,是咬!说完就把男人推出,后按下合并下楼,垂头抚摸着唇瓣,生气就咬嘴吗?西门浩深吸一口气,沉着脸走向了办公室,谁也没理会,更没去解释什么。
一定是萧茹云勾引了总经理,去强吻,结果被总经理咬了!一定是这样!董小姐,您看总经理多爱你是不是?董倩儿点点头,笑容可掬,指指电梯:那你们先下去,我一会就来!说完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到了摇椅上,双手环胸,漂亮的小脸逐渐扭曲,似乎承受不住,咬牙拿起装笔盒子就那么给狠狠扔向了地面,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以为她看不出来吗?分明就是萧茹云自己咬破的,阿浩一定会感激她的,阿浩吻她,代表着他们真的旧情未了,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萧茹云,你都和穆思瑞订婚了,为什么还要拉着阿浩不放?为什么?穆思瑞好歹也是个总裁,你都看不上吗?你就想要阿浩对不对?是啊,除了阿浩,还有几个能比得上这庞大家业的?哪个女人不动心?是你逼我的,是你逼的,萧茹云,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擦干眼泪,拿起电话道:报社吗?我这里有重大消息,你们过来一趟!北门警局、处长办公室阎英姿双手环胸,坐在木椅上,看着老处长为她倒水就笑笑:真是荣幸之至!受宠若惊了。
英姿啊,真的对不起,可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当初是上头让撤的,我也是奉命行事!老处长苦口婆心,又为警局争光了,太棒了。
哼!差点就因为不够款项而殉职,因为没钱,没备用车,一步错,步步错,现在来跟她说好话,要不是砚青是她的发小,现在指定被骂得狗血淋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我没怪你,你说得没错,是上头,我会让他们知道,我阎英姿不是他们眼中的废物,我的奖金呢?这里这里!递出一个包满钱的牛皮袋子,谄媚道:一百万,还有五十万,这是上头颁发给你的,说你这种精神值得大伙学习,要不是你,缉毒组可能都会送命,你行啊!心虚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接过钱道:那么谢谢了,这一万买你以后不许再打我的头,明白吗?那是那是!这钱我不能收,否则成贿赂了!老处长笑呵呵的把钱递了回去,冷汗直冒,不生气就好,人才:工资加到一万,手下一人加两千,满意吗?以后多多破案!你也知道贿赂?当初是谁说要我去接受贿赂的?已经查出了咱们警局野狼留下的眼线,是重案组的人,已经被抓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至于三河路,没了眼线,我相信不用一年,就能让她们全体关门大吉,至于多多破案,你放心,我会的!说完就拿起钱走了出去。
老处长眯眼,后摇摇头,能破案就好,嚣张点就嚣张点吧,嚣张的人都有本事,她情愿她本事越大越好。
扫黄组天呐,五万吖,头儿,这是真钱吧?陈风将五捆钱翻来覆去的清点,这辈子还没想过能一次性拿这么多的时候,看来小韩说对了,买房子那都不是事。
阎英姿拿着自己的那一份和多出来的五万道:这五万是我们欠别人的,现在我给送过去!说完就淡漠的走了出去。
小韩也数得手抽筋:发财了发财了,五万块,这么多,我们真没跟错人,扫黄组都能拿这么多钱!不要忘了,这是用我们的命换回来的,当初要不是云逸会,我们早就成肉泥了!一千多把机关枪,骨头都得打碎。
好在有惊无险,苏大哥是看上我们头儿了,才来救我们的,呵呵!小韩装好钱,乐呵呵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要是头儿真的可以和苏大哥在一起就好了,那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反正自从上次苏大哥救了他后,他就一点都不讨厌那人了,黑社会嘛,人家也是没办法,黑社会也是有好人的。
‘叮咚!’某女站在门外,肩窝里夹着纸袋,站姿很不正经,小脚不停的抖啊抖,真不想来这里,可她说过,拿到钱会亲自送到他手里的。
‘吱呀!’挑眉看去,长得不错,却恶劣得令人不敢恭维,偏头看看大厅,再看看男人手里的扫帚,取笑道:你还会扫地呢?连保姆都不请了?苏俊鸿目光冰冷,穿着休闲,冷哼道:怎么?在外面过不下去了?死性不改,拿去,五万块,分文不少,苏俊鸿,我说过,案子一结就还你,拿去吧!递出袋子。
果然,男人没有接,反而一直盯着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儿,做了个深呼吸,扔掉扫帚伸手将女人抱入怀中,闭目道: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阎英姿闻言小手故意松开,将纸袋扔进了屋子内,后眯眼道:放开!你到底想怎样?我一听说你出事了,立马就赶过去,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吵架呢?还离家出走……双手抱得更紧,俊颜眷恋的磨蹭那散发着清香的小脑袋。
家?这里是我家吗?你什么时候把这里当成我家的?苏俊鸿,做人要诚实一点,明白?她顶多也就是一个被包养的女人吧?还家呢。
苏俊鸿吞吞口水,大手拖住女人的后脑,令她更加紧致的贴着自己的胸膛,扬唇道:可是我把这里当家了!阎英姿冷哼一声,看看屋子,里面恶心的味道都发酵了,耸耸肩:那你自己当,我不奉陪,放手,不要让我说第三次!你想让我怎么做?我没去找女人,我可以对天发誓!英眉不断的收紧。
警察最不信的就是誓言,誓言有用,还要我们做什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啊?拉开距离,不敢相信的看着女人一脸的平淡:我第一次这样放低姿态,你要尊重,行啊,以后我不跟你吵就是了,你就乖乖的住在这里,要什么有什么,不好吗?阎英姿唾弃了吐了口口水,同样好奇的看着男人:你有病吧?真想金屋藏娇?我有这个能力藏!无耻,能再无耻点吗?某男嘴角抽搐,声音不免放大:你这女人……好好好,你说我无耻我就无耻,行了吧?回来吧,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你还不满意?无可救药,苏俊鸿,你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你已经在背叛她了明白吗?为什么这男人就这么自以为是?她阎英姿再不济也不至于去做个小三吧?我不也是没办法吗?反正我不管,你给我回来住!说完就大力将女人拉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将门关严,环胸挡着。
阎英姿拿出证件道:非法拘禁,我该判你几年?男人不屑的偏头:你是我女人,何来的犯法?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玩味的靠在玄关处,她倒要看看他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你的身体都给了我,怎么不是我的?阎英姿,你喜欢听真话,行,我现在确实没打算解除婚约,但我发现有刹那间想过这个念头,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就让我去解除,立刻娶你!一副这是他最大让步的表情。
我就纳闷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来努力赶出你的敏儿,凭什么是我?而且你解除不解除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我是真的忍受不了你的脾气,忽冷忽热的,可以说一想到跟你结婚,我头皮都发麻,还来让你去解除,你真的这么看得起你自己?天啊,无耻到没办法形容了。
苏俊鸿意外的抬头,视线内有着憋屈,愤恨低吼:你这女人真是得理不饶人,给点颜色开染坊,我的地位比你高,什么都比你好,该努力的不是你是谁?难道还是我不成?阎英姿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啧啧啧,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了,好吧,现在她可以确定了,孩子绝对不能被这人碰触到,否则长大了也在她面前说‘妈,现在我赚的比你多,找的马子比你漂亮,以后你要敢不听我的话,就滚出去吧’,吐血了,而且就算他没未婚妻,她也受不了他,太可怕了,这才是真正的狗眼看人低。
你厉害,我被你折服了,你太厉害了,苏俊鸿,你牛逼!汗颜了,她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别阴阳怪气的,事实就是如此!男人保持着挡住门的姿态,后背斜倚到门背上。
让开让开,再听下去,我早饭都要吐了!苏俊鸿不让开,继续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我改!愤恨的垂头。
阎英姿不假思索的,上前拍拍男人的俊脸:等你哪天长了人眼,我们再继续聊,滚开!你什么意思?我现在的不是吗?什么叫等长了人眼?你不是!某女很认真的点头。
那是什么?没有汗腺的动物,一热就吐舌头的那种!苏俊鸿垂眸思考,仿佛在想什么种类没有汗腺,但是一想到一热就吐舌头的……性感薄唇抽了一下,这女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我是认真的,你就这么走了,我的老二还没治疗好呢!阎英姿瞠目结舌了,吞吞口水深吸一口气笑呵呵道:我看你是治不好了,切了吧!还能再无耻吗?人模狗样!说话好听点,以后我也不管你,每天回来我能吃到饭就好,每个月给你五百万,够吗?不够再加,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许跟我大呼小叫,我工作的时候不许打搅我,还有,我讲电话的时候不许偷听,不许给我买我不爱吃的菠萝蜜,每天我回来后你就把鞋子给我送到门口,最最重要的,上床的时候,不许开手机,我可不想正兴奋着你就跑出去办案了,屋子内必须每天一尘不染,有条不紊,出去后必须和我保持十米的距离……女人秀眉开始紧皱,没有阻止,任由对方在那里不许这个,不许那个。
见不阻止,某男可以肯定她对那一个月高昂的薪水动心了,立刻有了笑容,形同冬日的暖阳,帅得刺眼,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胡渣被大手摸了一把,努力想着不喜欢女人做的事:还有这五个月内,你身边不能出现男人,不能给我搞暧昧,还有还有,每顿十菜一汤,我这人胃口比较刁,不好吃就扣工资,回家后给我脱鞋,后帮我洗澡,吹干头发,后请我到餐厅吃饭,给我准备当天的新闻报纸,按摩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工作一天会累,要像对待皇帝那样对待我,因为我是付钱了的,睡觉前再给打温水泡脚,我要足浴,给我脚按摩,早上你六点起来,把饭做好,伺候我更衣,不许再连名带姓的叫我,要叫爷!能做到吗?那种日子太美了。
阎英姿笑了笑,后眼神一凌,转头掏出手枪瞬间对准了男人的脑门,后一脚给踹倒,再拿过一张凳子就这么冲他的脑袋砸下,砰砰啪啪一顿乱打后,气喘吁吁的扔掉凳子唾弃道:我能你妈个头,草!打开门走了出去。
女佣也没这么幸苦吧?吉尼斯可以给他颁发个无耻最高境界奖状了。
某男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寒,瘫坐在地上,表情越来越可怕,突然眨眨眼,伸手摸向额头,有血?好你个阎英姿,你等着,你等着。
十九天后云逸会会长办公室柳啸龙边在一摞厚厚的资料上签字边伸手端过咖啡轻抿,脸上找不出一丝笑容,可见工作极为认真。
大哥!我回来啦!闻言某男抬头,后一口咖啡差点喷出,身体也差那么一点点向后栽倒,第一次没了冷静,结结巴巴道:离……烨?只见屋子中央站着一位高大帅气的男人,披肩发,带着象征身份的发带,但……黑色的皮肤仿佛泼墨,与黑发同种颜色,虽说是旁晚,但办公室灯光很明,周围的设施也偏淡色,所以男人往那里一站,鲜明得无法忽视。
皇甫离烨呲牙一笑:大哥,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柳啸龙一看漆黑的脸上出现一排白牙就再次差点栽倒,不动声色的放下咖啡,皱眉道:你怎么晒这么黑?大哥,您这么说就太没良心了,当初是您让我去的!皇甫离烨一听‘黑’字,就咬牙切齿,飞机上个个对他侧目,用着极为怀疑的目光,一路上人人指指点点,现在连以沉着冷静出名的大哥都用这种眼光看他,嘴角不停的抽搐,恨不得杀人。
咳!那个我……大哥……天啊,离烨?你不是吧?怎么黑成这样了?西门浩等人一进屋就倒抽冷气,除了嘴唇还泛红外,一张脸跟抹了漆一样,他决定了,这辈子绝对不能得罪到大哥,否则被摧残的就是他了。
皇甫离烨越听越气愤,铁拳捏了捏:你们别逼我打人!说得很缓慢,甚至带着颤音。
林枫焰看着一张脸上除了眼白很醒目外,就……突然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皇甫离烨,我终于明白黑人牙膏的意思了哈哈哈哈!离烨,你真的好黑!苏俊鸿也忍俊不禁。
皇甫离烨气呼呼的转身而去。
柳啸龙再次干咳:好了,别说他了,下次谁再敢犯错,这就是下场!不不不,大哥,我们绝对不犯错!苏俊鸿忍住笑摆手,打死他也不会去那鬼地方的。
不一会,恢复了严肃,开始讨论。
五次完了,大哥,确定第六次不会出差错吗?昨天砚青都没带手下,单枪匹马就来搅局了,我想她应该不会来了!就算来也是她一人!三位护法纷纷说出自己的意见,这次定水到渠成。
柳啸龙头也不抬,不断的签字,等都说完后就点点头:她没那个本事!那好,我们去和卧龙帮商议一下交易地点!三人边转身边耸肩,幸灾乐祸。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会议室大门口,甄美丽停止哼唱,奇怪的掏出在兜兜里震动的手机,陌生号码,不耐烦的接起:谁啊?‘你说我是谁?’拖把都差点落地,看看外面的天色,快黑了,不过也才黄昏,屋子内已经窗明几净,心肝一跳,回来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不是天天祈祷他十年后回来吗?看来祷告是不可靠的,笑道:护法,您回来啦?‘很失望吧?是不是每天都在祈祷我不要回来?哼!立马来后面别墅区域,给我做饭吃!’是是是!点头哈腰的挂掉电话,学李小龙皱起小鼻子,可恶,一回来就折腾她,再也不祈祷了。
她是清洁工,不是女佣,哎!去吧,否则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她了。
护法?护法?打开大门,见屋子内的灯都没开,但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窗帘拉着,依旧可以看清屋子内的摆设,灯在哪里?小心翼翼的边叫边走进书房,打开门进入。
你说,怎么这么久才来?是不是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砰!’甄美丽直接瘫坐在地,惊恐的看着四周,没人啊,老天,是鬼吗?贴着墙根瑟瑟发抖,双手抱着膝盖:你……是谁?大力吞了口口水,声音好熟悉,可真的没人,屋子内太昏暗,要真有人站着的话,她能看到的。
眸子惊恐的四下张望。
你说我是谁?啊……鬼啊……我这辈子从没做过缺德事,阎王爷饶命!哆哆嗦嗦的将小脸埋进膝盖里尖叫,饶命啊,别吓她了,快死了。
脸儿苍白如纸,牙齿打颤,那声音仿佛是从空中飘来,都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忘了这声音她已经记入骨髓了,泪儿唰唰唰的掉,队长救命,太可怕了。
仿佛空气都充满了惊悚的味道,心如擂鼓,牙齿打颤声成为了一种音律。
皇甫离烨双手叉腰就站在女人面前,拧眉道:叫什么叫?哪来的鬼?起来!啊?不是鬼吗?甄美丽怯生生的抬头,感觉到有东西靠近,却看不见是什么,颤抖着小手伸了过去,一触摸到东西立马缩回:哇啊啊啊别吓我,别吓我呜呜呜呜求求您了呜呜呜呜!该死的女人,给我起来!强劲的大手抓起女人的衣领提起,怒吼道:看清楚了,我是谁!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推举,后愣住,有温度?妈呀,有温度,大力喘息,吞吞口水看过去,果然看到两块眼白,是人,拍着心脏道:你吓死我了,你怎么长得比那黑鬼还黑?真要命,吓死她了。
快速反手把灯打开,后揉揉眼睛,再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人,头冒黑线:是你?也对,住在这里的人不是他是谁?可以前没这么黑的,怎么真跟煤球一样了?皇甫离烨整张脸都抽筋了。
半小时后……某女趴在桌子上看着男人大快朵颐就相当无语,看着那黑黑的手,和黑黑的脸,白白的牙齿……眸光逐渐出现了厌恶,仿佛很排斥一样,无奈的摇头:哎!叹什么气?皇甫离烨吃得很猛,说话都口齿不清,一副饿疯了一样,没想到这女人手艺这么好。
甄美丽面无表情,看看外面依旧不算黑的天,和屋子内亮堂堂的光束,再淡淡的看向对面狂吃的男人道:以前吧,我旁晚还能看到你,现在,只能白天了!捏住筷子的大手一紧,塞满饭菜的嘴抽了几下不理会,继续吃。
像你这种人,穿越去古代最适合不过了!为什么?声音透着愤怒,可见已经压抑得快要爆炸了,强壮手臂不停的在桌子上穿梭,瞪着女人带着警告。
甄美丽仿佛没领会到,亦或者根本就不怕,双手托腮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男人:不用麻烦穿夜行衣就可以做贼了!保证没人看得到,戴个黑色口罩,什么都不要穿,皇宫都可以自由出入了。
这女人真是……某男瞪了一眼,筷子都要捏断了,依旧不理会,埋头苦吃。
你说你本来就够黑了,现在居然还跟加了一层漆……噗咳咳咳!皇甫离烨一把将筷子扔到了对面,起身指着一拳头就能打死的女人怒喝:有本事你就继续说!甄美丽吓了一跳,双脚踩在屁股下,环住小腿,将下颚抵在膝盖上摇摇头:我不说了!切!明明就黑,还不愿意让人说,掩耳盗铃。
男人气呼呼的坐下,拿过桌子上的筷子继续吃,庞大的黑色身躯充满了狂野性,黑色的衬衣挽高,露出精壮手臂,衣襟大开,胸膛也漆黑一片。
某女上下将男人打量了一遍,最后歪脖看看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天!脚指头有几根,这个距离她都看不到,仿佛就一个脚掌,还穿一身的黑,黑色西裤,黑色衬衣,黑色西装,连领带都是黑色的,什么品味。
拧眉道:你下面都晒黑了?这得多大的太阳?把脚都晒成这样。
你要不要看看?皇甫离烨再次白了一眼。
好啊!差点再次喷饭,深吸一口气,见她的目光是脚,立马起身把裤子一脱:怎么样?够雄伟吧?甄美丽的小身躯差点就这么扑倒,呆若木鸡的瞪着正前方,男人的小腹下,本来要立刻移开眼的,结果……好像人体雕塑!见过一个黑色的男裸雕塑,一模一样。
皇甫离烨胸腔开始大幅度起伏了,穿好裤子提着女人的后领,像拧小鸡一样拧到了门口一把扔了出去:甄美丽,你……以后再敢说我黑,我就杀了你!‘砰!’某女爬起来,拍拍大腿上的尘埃,他当她稀罕看?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出现不就好了?自己长得黑,怎么就不能让人说了?会长,再把他丢过去一个月吧,求您了。
可恶,可恶!某男看看桌子上的饭菜,后抬起双手,手心都黑了,从现在开始,他绝对不再晒太阳,绝不,犯不着跟身体过不去,坐下来继续吃。
然而吃着吃着,‘砰’的一声一脚将桌子给踹翻,碗也扔到了地上,闷头闷脑来到浴室,对着镜子照照,没那么黑吧?而且黑不好吗?牙齿白就行了,但想到那女人厌恶的眼神……拿起一个美白护肤品挤出一大坨使劲往脸上撮。
五分钟后洗干净,再看,怎么还这么黑?再洗再看,毫无变化,来来回回无数次后,一大瓶都消耗没了,双手无奈的支撑着洗手台,冷漠的瞪着镜中人,还别说,真跟刷了漆丝毫不差。
会恢复原样的,会的。
到时候非要那女人好看,一个清洁工,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扯扯衣领,只能白天才看得到吗?想了想转身走了出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回到工作地,某女边拿着拖把拖地边不时的喷笑,太黑了,一想到那男人气得饭都吃不下就开心得要死,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甄美丽!收住笑,奇怪的转身,再次吓了一跳,惊愕的张口道:你……你……一旁,皇甫离烨扬唇斜倚在墙上,白衬衣,黑裤子,黑皮靴,如此一看,更加……让人无语。
怎么样?这样晚上能看到吗?某男还挺得意。
长这么黑,穿这么白,你深怕别人不知道你黑还是咋的?甄美丽可以肯定,这是个怪胎。
皇甫离烨脸瞬间冰冷,薄薄的唇紧抿,上前倾身过去,将女人禁锢在双臂之间,见她又开始打颤就咬牙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不……不是……我……害怕黑人!甄美丽嫌恶的想推开那栋肉墙,好恶心啊。
胳膊上汗毛直立,皇甫离烨看到了,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喜欢黑人,发自内心的排斥,皱眉道:你歧视我?某女立刻点头:我也不想,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拜托你离我远点,我求……唔!全身僵直,又被吻了,胃里开始泛酸。
皇甫离烨这次很温柔,不是纯属玩乐,一手搂上女人的小腰,见她瑟瑟发抖就柔声道:甄美丽,你别怕,你感受一下我,你闭上眼睛,听话,闭上眼睛!认真的注视着,见女人听话的闭眼就缓缓将舌尖伸了进去:嗯!该死的,才发现这女人的嘴这么软这么甜,丁点的异味都找不到,可以说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尤物。
甄美丽脑袋‘嗡’的一下爆炸,双腿发软,推举的动作变得欲拒还迎,若不是男人紧紧搂着她,早就瘫了,好温柔的吻,心儿狂跳,小鹿乱撞,闻着带着雄性的呼吸,一种说不出的诱人味道,生涩的闪躲着那想与她共舞的舌尖,这一刻她忘记了吻她的到底是谁,幻想着是一位美若天神的男子……来不及吞噬的津液顺着四片唇瓣流淌出,充满了淫秽,又带着点点的纯真,男人也感觉到女人似乎不会接吻,所以尽量给出最美好的映像,舌尖舔舐过每一颗皓齿,后是小丁香的味蕾,口腔任何一个位置都不放过。
嗯……!猫儿般的哼吟传出,令皇甫离烨瞬间化身为恶魔,强而有力的大手顺着那工作服的衣摆滑了进去,不断向上游移,而眼睛始终没有眨过,凝视着女人不断的因为他而沉沦,脸颊绯红,心儿也在砰砰砰的跳,这种刺激任何男人也无法忍受。
有一个念头,就是在这里直接就给吃了,但最后忍住了,用尽全力抽回手,放开了柔软的唇瓣,鼻尖抵着鼻尖,轻笑道:傻瓜,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吗?呼呼!甄美丽一得到解脱就大口吸气,一抬头就再次僵住:怎么是你?我……你希望是谁?和缓的表情顿时暗沉。
我不知道!摇摇头,嘴巴一鼓,立马用意志克制,最后还是没克制住,哗啦一声吐了出来。
皇甫离烨一副恨不得一拳打死她,没去看被污染的服饰,眼里闪烁着受伤,冷冷道:把整栋楼都给我拖一遍,拖不完不许睡觉吃饭,哼!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抢着要他的女人多得整个市都占不下,可恶!甄美丽擦擦嘴,神经病,都跟他说不喜欢黑人了,还老来折磨她,典型的自讨苦吃,拖就拖,最好把整个云逸会给拖没,不过会有那么一天的,队长会除掉云逸会的。
一想到刚才居然还享受,恶心死了,天啊,她居然被吻得又有感觉了,老天爷,你杀了我吧,算了,案子一结束,我自己找根绳子自杀吧!晴空万里,太阳将云彩都给融化了,砚青边下车边垂头看了看越来越不对劲的肚子,这么大,她要再相信是第二次发育她就不叫砚青。
死老头,再敢骗我,就杀你全家。
穿着的不再是警服,可以说这半个月来她不敢穿警服,而是一件肚子上很蓬松的短袖套头白衬衣,可以掩饰掉鼓起的肚子,就跟孕妇六个月一样,可是不对劲,即便是那个孩子没拿掉,也不至于这么大吧?人家五个月才刚刚明显呢。
不管了,反正他要再说什么第二次第三次发育,她就杀了他,黑着脸走进了仁爱医院。
医生,麻烦您快点,我盲肠都快烂了!主任办公室,老伯看着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点点头,刚要开单子时,就无奈的看向门口那个女人,没有惊讶,因为斜睨了一旁角落里的盆栽一眼,这事完了后,他要把那盆栽给砸了,看不出腹部的变化,那衣服的掩饰能力太强了,可这次他该怎么说呢?心里七上八下的写了一串字:拿去吧!好的!颇为帅气的小伙子拿起单子走了出去。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千万不要是肿瘤什么的,千万不要,脸上有着沉重,来到桌子前直接把衣服撩起,露出隆起的腹部道:医生,你看我这样还叫正常吗?脸色发黑,手指指着肚子。
老伯表现的依旧很淡定,挑挑眉,认真的扶扶眼镜,里面闪过了刹那的不可思议,怎么大成这样?似乎也觉得现在再说别的,有点牵强了,不苟言笑道:你听过圣母玛利亚吗?她一夜之间怀上了耶稣,没和任何男人有亲密的接触,和你现在的一模一样!某女边坐下边蹙眉,柳啸龙那个打掉了,那肚子里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老医生了:你的意思我怀了耶稣?布斯伸手捂住嘴,这个老人也是个人才,真能瞎掰,正在想他会说什么呢,厉害!可以这么说!哎!从来不知道当医生也可以这么悲催,不光要会看病,还要能说会道。
啊?那我的儿子将来会被钉在十字架上?不用,耶稣的上辈子已经被钉了,你的儿子不需要!呼!这要他怎么再继续编造?砚青无语的趴在桌子上,苦涩道:医生,你就告诉我,我的肚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别骗我了。
老人皱纹横生的脸垮了下来,眼眶红润,泪花要落不落,深吸一口气抿唇道:你怀孕了,上次那个没打掉!啊?砚青闻言脖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虚脱了一样。
而且你现在要打掉的唯一方法就是引产,那样会有生命危险的!不怕死的给出死刑,以后您老可千万别来了,回去我就烧高香,这次也不要找我的麻烦,我只是个一只脚踩进棺材的老头儿!砚青浑身抽搐了一下,无力的直起腰,憎恨的看着老人,似乎骂人已经不足以泄愤了,打吧,可能因为大幅度动作,她的命就没了,字字句句都透着凶恶:你准备准备,咱们法庭见!老人一听,立刻老泪横纵,快速倾身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小手苦不堪言的祈求:别别别,我叫你妈好了,饶了我吧!哼!某女一把残忍的抽回手:我没这么老的儿子!她也想哭了。
老人心急如焚,坐了回去,屋子内顿时静谧,谁也不开口,砚青对着突来的打击无法承受,怀孕了,她有孩子了,天呐,就不能早点让她知道吗?好歹有个心理准备,这比里面长个瘤子还可怕,现在她单身,未婚,传出去多难听?而且孩子的爹还是个邻人发指的王八蛋,饶了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刚才出去的小伙子捂着下腹,浑身虚弱,进屋后,呆了一下,医生咋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呢?难受异常的递上单子:医生,我按照您的指示,把包皮给割了,可是现在很痛,是不是没消毒好?快痛死了。
布斯嘴角抽搐,不是割盲肠吗?怎么成割包皮了?哎呀,那你就赶紧去把盲肠割了,别来烦我,没看我这里生死攸关吗?快去!不耐烦的摆手,现在他哪里有心情管他的闲事?命都要没了。
啊?小伙子越听越气,最后指着老头咆哮:你他妈的会不会看病啊?刚才我盲肠痛,你让我去割包皮,现在我老二痛,你让我去割盲肠,你……你……砚青大拍桌子怒目道:你的盲肠发炎是因为你的包皮不卫生引起的,先割包皮去污垢再割盲肠怎么了?出去!烦不烦啊?她都怀孕了,他还在这里吵吵吵。
哦!这样啊,那我去割盲肠!小伙子摇摇头,一天开两刀,苦啊!老伯感激的冲砚青点点头,后笑道:饶了我吧!不行!她要杀他全家,先前发过誓的,告倒这家医院。
那我立刻就死!老人起身拿起一把剪刀对准了咽喉,伸手道:别过来,我告诉你,我也是被逼的,被谁逼的我不能说,总之迫不得已,你说吧,是告还是要我死!凶狠的瞪着砚青。
别别别!砚青见剪子真戳进去一点就赶紧起身后退一步:你放下剪刀,放下!我不呜呜呜我容易嘛我?我只是个医生,上次报告搞错那也不是我的错,是护士的疏忽呜呜呜呜凭什么因为护士的错你们就都要找我呜呜呜……你说吧,告还是不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豁出去一样,把尖锐的一端又送进去一点。
血液瞬间滑出,砚青见状,赶紧后退三步,伸手安抚:不告不告,但你也要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好不好?见他一副不肯说的样子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算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孩子也不会消失,可她真没准备接受,摆手道:好吧,我不强迫你!也不许调查!不调查行了吧!我走了!转身垂头无力的走出,尼玛这叫什么事?小手摸向肚子,哎!接受吧接受吧我的命运。
尼玛连自己都养不起,还养孩子。
女人一走,老人就把剪子扔到了地上,低吼道:现在你满意了?布斯笑着走出,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道:这是我们夫人答谢你的,五百万,撒几句谎,又毫发无伤,值得了!说完就转身而去。
拿过支票,确实有短暂的欢喜,五百万,出手可真大方,希望这种钱不要再来了,他老了,承受不起惊吓了,擦擦汗水,拿过纸巾按住了小小伤口,将纸条藏入怀中,我谢谢你们全家,该死的,呼!折腾死个人了!城南警局会议室老局长还是那么老当益壮,警服笔挺,拿着报告念道:自从野狼案子一完,缉毒组又连续办了三件小案,上头特别满意,给予鼓励,颁发奖状……唯一一个没穿警服的女人心不在焉,垂头想着一些与会议毫无瓜葛的事情,小手不断摸着腹部,知道怀孕后,她似乎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心跳了,接受能力很强,上午才得知,这会就尘埃落定,孩子,她有孩子了,男孩还是女孩?不管是什么,都是她的,在她肚子里住了五个月了。
打掉?可会有生命危险,不打?咋养?生下来没爸爸,说出去多难听?可英姿不也要生吗?真是要疯了,留着吧。
留着的话……顿时愁眉不展,算算,奶粉现在最好的是六百块一罐子,好的尿不湿也很贵,幼稚园好的一个学期要两万块呢,三年幼稚园,六万块,奶粉什么的要吃一百罐子,够吗?管他的,又六万,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她的孩子一定聪明,且那臭老鼠是哈佛出来的,将来孩子也会去哈佛留学,再生个什么病的,现在看病太贵了,全部算算,养个好孩子,没个千儿八百万的还真不行。
算盘打得噼噼啪啪的,什么衣服的就更不用说了,而且没时间照看孩子,保姆……越算,汗流得越多,伸手擦擦。
面无表情的算了一会,再算算一个月的工资,一个月一万多,十个月十万,一年十多万,十年一百多万,二十年后,孩子上哈佛了,才尼玛两百多万,加上奖金,乖乖,不够哇!怎么办?怎么办?她养不起的。
深吸一口气立马站起身直接向门外走去。
砚青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老局长正讲的给力,居然有人不给面子,立刻不满了。
大伙全都转头看着门口。
我去处理点非常重要的事!不容拒绝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凭什么就要她自己承担?太不公平了,不公平!云逸会会议室严肃得没有人敢打岔,一百多人西装革履,静静的分析着下次真正交易的目的地,那个负责端茶递水的女孩也被派去了别的地方,四大护法一个不少,苏俊鸿拿着一张单子道:大哥,您看这里如何?是我们大伙一致决定的,警方再聪明也找不到这里,且卧龙帮也选在了这里!柳啸龙闻言冷漠的伸手接过,看着图片点头道:不错!那就这么决定……‘砰!’您不能进去……会长,对不起,这个女人持枪而入!一群手下围堵在门口,纷纷垂头,带着无可奈何,他们真拦不住,且有人说过,这个女人来了不可以残害,那么打不能打,人家手里还拿着枪,交给会长自己处理去吧。
柳啸龙不动声色的将照片压进了资料下,皱眉道:你吃错药了?砚青二话不说,依旧穿着带有掩饰性的衬衣,浏海一根不留,全部梳置脑后结识的绑着,表情冷漠的拿出打着一千万数字的计算器,‘啪’,拍上桌子,后狠狠一推,正中某男面前,再快速拿出纸笔当面‘唰唰唰’的列出名单,五分钟后再次狠狠的一推,伸手道:少废话,拿钱吧!吸!一百多人这才反应过来,都开始猛抽冷气,发生什么事了?西门浩瞪眼道:砚青,你也太猖狂……见大哥抬手就赶紧住嘴,这个女人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来打探情报吧?不觉得很白痴?可以告她私闯民宅了。
柳啸龙斜睨了满脸阴郁的女人一眼,瞬间明了,仿佛在说‘气坏了,来谈判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样,后拿起纸张,先看看计算器上的数字,鄙夷道:想不到砚警官也会要分手费这种东……怎么还有尿不湿?见女人不说话,某男冷笑一声,打量了女人的下半身一瞬: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嗜好!噗哧哈哈哈哈!哄堂大笑,砚青却丝毫不在意,不耐烦的摇摇摊开的小手:别他妈跟我装糊涂,柳啸龙,你在我肚子留了种,五个月了,拿赡养费来,否则我就带着你儿子到菲律宾当女佣去,让你的后代世世代代给人家使唤!菲律宾很热的,长大后就成皇甫离烨了!一副毫无商量的余地,笑话,一千万,要她一个人出?想得倒美!(不知道搞笑搞笑,可能是这些片段我想太多了,所以写的时候没有笑,你们笑了吗?反正我尽力了,下面的ti外话麻烦大伙都看一看,很重要的,还有就是红灯区叫‘三河路’而不是‘宝丰路’,当时我写懵了,弄反了,不好意思!)------题外话------月票啊月票,让人废寝忘食的月票、文中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琪琪是个地理文盲,一直以为南非就是非洲的南边,哎!失策失策,丢人丢大了,中国六月天,南非冬天,哎!为什么你们就没发现呢?要不是群里有个人说南非的人白的多,我还不知道呢,一查,流汗了,南非改成撒哈拉鬼沙漠,悲剧啊悲剧,不好意思,我错了!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亲们一定要提醒我啊,否则……汗滴滴,我不懂,你们也不懂么?每天几千个人看文,没人懂么?☆、第八十四章 孩子是她一个人的【手打VIP】皇甫离烨瞪大眼,拳头紧握,关他什么事?该死的,怎么这里的女人一个个的这么没眼光?他多帅啊,是不是?在非洲欧洲向来是最吃香的,怎么到了这里居然这么多女人不给他面子?只是……她什么意思?难道……啊?林枫焰条件反射的看向女人的肚子,不是吧?全场震撼,无一人敢大声呼吸,深怕打搅到接下来的话,就这么笔直的瞅着前方的两人。
柳啸龙暗黑的眸子缓缓眯成一条线,同样垂下眼睑看向小腹,后一把将女人来了个向后转,掀开那蓬松的衬衣,露出已经非常明显的肚子,最近过于忙碌,可在监控器里也没看到什么怪异现象,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睡觉都穿着这种服饰,瞬也不瞬的瞪着那五个月的小腹……自小养成的成熟稳重,处事不惊,喜怒不形于色刹那间崩塌,这么死死的瞪着,几乎白皙的肚子都要被盯出一个洞,好似这样瞪下去孩子就会消失一样,然而过了一分钟,还是原来的样子,倾尽芳华的凤眼有了震惊、错愕、不敢相信,甚至有着措手不及,慢慢抬头愤恨的看向女人。
砚青也冷冷的咬牙,嫉恶如仇,那模样,仿佛在说‘敢耍赖我就杀了你’一样。
两分钟,男人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眸子半眯,英俊如天神的脸也平静,放下衬衣转身,大手拿过金笔开始不停的转动。
大哥,这是真的吗?皇甫离烨面带夸张,大哥要当爹了?这消息足以震撼全球了。
大哥……四大护法都吞吞口水,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他们也无法接受,所以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砚青在心里摇摇头,她还以为这男人会有以下表情‘欣喜若狂’,毕竟没女人给他生过孩子,也二十九岁了,老了,有孩子谁不高兴?暴跳如雷,因为他从来不在女人肚子里留种,而这孩子也是自己在绑架他时强上而来的,并非他自愿。
可就是没想到会这么镇定,厉害,够能装,是不是全家被杀了他也能淡定得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继续摇摇小手:快点,拿钱来,我还有任务,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瞎扯淡!哼!男人面不改色的冷哼一声,扬唇道:我怎么知道里面到底是孩子还是肿瘤?你……砚青一听,立刻气急败坏,好你个柳啸龙,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不过还好没说‘我怎么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可也很可恶是不是?捏紧拳头咬牙道:你这意思,不想拿钱了?柳啸龙停止转动金笔的动作,挑眉看向女人:没错!某女怒火噌噌噌的冒出,打吧,这里全是他的人,说不定一抬手,后脑就会传来刺痛,然后一尸两命,狠狠闭目做了个深呼吸:你行!说完不再多停留,转身快速离开,什么东西,老娘自己养就是了,没人性,有这样的爹吗?儿子,长大了你就亲自来干了他,妈挺你。
人一走,某男见大伙全都看着他就拿出图片道:告诉陆天豪,五日后慈水岸交易!半响都没得到回音就阴骛的抬眼。
一百多人赶紧点头,垂头查看着各自的资料,深怕撞到枪口上去,然而心里想的全是‘大哥有孩子了’‘大哥太厉害了,把警察肚子都搞大了’‘五个月,那么说是绑架那一次?大哥太神了,五天搞出个孩子来’。
还真没一个人怀疑那孩子是不是别人的,有的时候看一个人的性格就能看出对方的为人,都不是一些地痞流氓,看人的本领可谓狠毒,那砚青虽然没有女人样,也傻啦吧唧的,但可以肯定是个正直的人,定不会乱搞男女关系。
且谁敢弄个野种来敲诈云逸会会长?可以百分百肯定孩子是大哥的。
肿瘤?鬼才信!然而一个最角落的手下却不动声色的拿出手机发出了一串信息。
‘布斯,大哥已经知道砚青怀孕了,看大哥的样子,好像并不满意,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你快去通知老夫人!’路易芬妮,全球连锁知名品牌美容院,位居A市市中心人流最旷阔的步行街,四周名牌商厦数之不尽,李鸢手挎数百万才可拥有的爱马仕包包,穿着女士小西装,遮盖住膝盖的短裙,三公分米色皮鞋,一身的米白,卷翘的短发盘旋在脑后,灰白银丝下,脸儿皱纹并不多。
也是,一天不落的做保养,即便五十出头,依旧形同四十岁,皮肤紧致,一挑眉,额头上只有几条褶痕,转身道:你们全都在这里站好,我自己进去!听说这里保养做得不错呢。
三十多个黑西装男人立刻点头。
就在李鸢要进屋时,立刻皱眉,没了好脸色,怒瞪着前方出现的几个老太太,真是出门忘烧香,怎么在这里都能看到?哎哟!这不是柳太太吗?钱夫人,没想到她也会来您加盟的店里做保养呢!就是,都这么老了,保养了给谁看啊?丈夫都死了,该不会是想找第二春吧哈哈哈哈!两个穿着华丽的老太你一句我一句的挖苦,钱太太依旧穿着富贵,不同的是满头银丝已经被染黑,瞬间年轻了五岁一样,但脸上的皱纹是无法掩饰的,虽然比不起那些年轻的姑娘们,可她年轻时也美着呢,穿着一身的名牌灰色丝质连衣裙,提着和李鸢同款的包包,上前点头道:李鸢,你还真想找第二春啊?你的孙子呢?我咋看不到呢?该死的,派人去找,到现在都没找到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怀了柳家的种,莫不是为了气她而撒谎?越想越开心,找不到是好事,看她怎么奚落她。
哼!要让你看到还不得胎死腹中?李鸢偏头摸摸脑后的发髻,还说她呢,都五十多的人了,还把头发染这么黑,装姑娘呢?一脸发黄,也不害臊。
你……你什么意思?小心我告你诽谤!钱太太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要开打。
李鸢双手叉腰扬起下颚道:打啊,来来来,有本事就打,看我会不会把你这店给砸了!消消气,消消气,钱夫人,跟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没素质,她就是眼红你嫁给了老钱,还以为嫁了个好男人,结果英年早逝,我看她都这把年纪还来做保养,你可要当心,免得她来勾引老钱!王太太立刻上前制止好友。
闻言钱太太收回手,看了看李鸢身后的一群黑衣人,忍住怒气,笑道:说的也是,这种黑社会能有什么素质?我跟你们说,她上次说她有孙子了噗……你们信吗?哈哈哈当然不信,就她这样,还想要孙子?那柳啸龙心高气傲的,哪能呢?她是想孙子想疯了,我们别理她,走!看着三个女人进屋,李鸢咬咬牙,忽然拧眉,拿起手机道:什么事……什么?我马上回家!该死的臭小子,敢弄她孙子,她就跟他拼命,气呼呼转头道:走走走,回家!店内,三个老太太坐在大厅里,都一副愁眉不展,王太太抿了一口咖啡道:我看这事指定无风不起浪,说不定真有呢?如果给她抱了孙子,还不神气死?以前在学校她就老是和我们做对,当时给我气得,就差没心肌梗塞了,不过好在我们的老钱争气,选择了你,当时看着她被甩的画面,想想都解气!钱太太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你说得没错,我看她不像在撒谎,可我派了不少人去找,也没找到是谁有了柳家的种!继续找,找到了立刻给打了,我看不得她那神气的样子,你说我们都不差吧?怎么就她嫁那么好?还有个权倾世界的野种,好在她老头死了,心里也舒坦了点,你看她,长得矮,又不是什么天仙美女,老柳怎么就看上她了?放心,我会找到的,不过万一到时候她找我们麻烦怎么办?虽说我们三个加一起势力也算庞大,可那是黑社会,杀人不眨眼的!钱太太一脸愁容。
怕什么?反正柳啸龙又没结婚,打死了可以说不知道那女人是谁,量他们也不敢胡来是不是?对,钱夫人,你不用担心,有事我们大家一起扛着,我家老头儿好歹也是海关处的处长,和陆天豪交情匪浅,卧龙帮向来和云逸会不和睦,到时候找他帮忙,肯定万无一失!钱太太越听越觉得危险程度降低到了零,点头道:绝对不能让她有抱孙子这个机会!免得到时候天天在我们面前转悠,一看到她笑脸盈盈,我这心里就咬牙切齿!城南缉毒组,砚青边与四婶打过招呼边拿着手机讲电话:英姿,我明天休假,刚好茹云也休假,碰一天了,我们明天就搬过去和你一起住!‘没问题,明天我请假,帮你们一起搬家,对了,我今天查封了三河路几家店了,呵呵!值得庆祝吧?’值得值得,明天一起庆祝,明天我有事和你们说,到时候再说吧,挂了!挂断电话,摸摸肚子,纸包不住火,可要怎么说呢?边走边抓着后脑,反正绑架柳啸龙的事打死也不能说,否则做局长就是痴心妄想了。
未婚先孕,不管如何都有伤风化,且还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这说出去肯定会被扣上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怎么办?局长办公室我怀孕了!把蓬松的衣服扯平,露出鼓起的腹部。
噗咳咳咳!老局长本来想好了一堆教训的词汇,没想到干女儿突然来这么一句,一口茶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喷出,老眼怒瞪,站起身看看那肚子,大拍桌子:砚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孩子的爹是谁?好家伙,那么大了都。
砚青见干爹吓得脸色苍白就苦涩道:你们老催我结婚,说什么将来无人养老,我快烦死了,没办法,我就偷偷去人工授精了,五个月了,反正就是这样!人工……你……老人立刻伸手摸摸肚子,不是假的,立刻瘫坐在摇椅上,眯眼道:真不打算结婚了?都去人工授精了。
不打算,为了可以继续工作,为了能抓到更多的不法分子,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局长,结婚是要浪费很多时间的,且要是丈夫不满意我大半夜接到电话突然跑出去怎么办?而且我觉得工作比婚姻更重要,为了报效国家,不打算结婚!抬手行军人礼,那模样,仿佛国家真的比她的幸福更重要。
老局长哑口无言,长叹道:你这又是何苦?要是每个警员都这样,国家该偷着笑去了,不过这要比生活不检点要好得多,乌纱帽保住了,但她真不准备结婚,他该发愁了,要怎么和老砚交代?算了,都人工授精了,看来干女儿是真的把工作看得很重要,作为一个局长,他自然无比骄傲。
但做为一个父亲……砚青眨眨眼,铿锵有力道:生了这个孩子,从此后我的一生就献给国家了,局长,一个出色的警察,就是要一心放在工作上,而不是男人!好样的!老人面无表情的点头:我会向上头请示的,砚青,既然你意义已决,我想我说什么都没用,你的孩子生了,你干妈会很乐意帮你带的,作为一个局长,我为你感到骄傲,现在开始,你休假吧,直到月子做完!回局长,不需要,除非到实在走不动的地步,我是不会休假的!目视前方,带着严肃,现在休假?开什么玩笑?下一次交易就是真的了,二十亿呢,除非要她死,也不会放手的。
老局长瞬间有些无地自容,抿唇笑道:好!不过你万事要小心,追踪你可以去,抓人什么的,交给你的手下,去吧!谢局长!向后转,大步向门外走去,一关上门就快速拍着心肝,好险好险,难关过了,砚青你太聪明了,人工授精都想得出来,为了保住工作能不这么说吗?市局啊,这里有个情况给您汇报一下,砚青她……为了不耽误工作,居然决定永远不结婚,跑去做了人工授精,哎,你说这可咋办?老人故意说得很沧桑。
‘啊?不是吧?这丫头也未免积极过头了吧?老宋,我跟你说,你这干女儿可比你有责任心,值得表扬,不过劝劝她,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工作是其次!’老人挑眉,哽咽道:谁说不是呢?老砚就这么一个根,可她满脑子都是抓坏人,工作,为民除害,哎!劝不动啊,以前就经常劝,结果劝着劝着,人工授精去了,我都汗颜!‘难得的人才,不过如果这份工作是她的兴趣爱好,又是工作的话,还真难办,这种人把工作看得确实比婚姻重要,就目前来看,即便将来结婚了,她也会把丈夫放在第二位,也没几个男人受得了,说不定还会离婚,既然她都想好了后路,你也不用杞人忧天了,只要她高兴就好,有空我要亲自见见她,表扬表扬,你们父女俩都是难得的清廉,我是看得到的,上次我真没想到你女儿把钱给你,你却分毫不差的给我,老宋,说句心里话,这么多区局里,你是我最满意的一个,真正的做到了为官清廉!’听着听着,老人的眼泪还真给出来了,吸吸鼻子:您老这么说,我真的太感动了,那好,我也不去勉强她了,您知道吗?刚才我让她回去安胎,她还不乐意,非要到走不动时才肯休假,我都恨不得挖个洞钻起来了!‘呵呵!这叫青春与蓝胜于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给她升官,但是老宋,你这干女儿啊,不适合再升官,一个大领导不是光靠积极就可以的,首先她忍耐心缺乏,肝火太旺,不够冷静,犯的错也多如牛毛,比如这次,她是给你来了个先斩后奏,不考虑后果,若不是她太积极,我还得罚她,就让她继续做个队长吧!’您这样说我就明白了,确实不适合,谢谢您老的理解,那就这样了!砚青啊,不是干爹不帮你,而是你就适合呆在那里了。
还想升她个一级警司呢,没戏了。
缉毒组咳咳!砚青见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盯着她的肚子看就干咳两声,换了警服,肚子挺起是很明显了,瞒这大半个月瞒得太幸苦了,睡觉都不敢穿睡衣,怕就怕茹云突然跑进来,原来是怀孕了,再瞒就太欲盖弥彰了,毕竟肚子再过一个月就成球了。
不就是怀孕吗?至于这么惊讶吗?烦闷的揉揉眉心。
大伙面面相觑,李隆成吞吞口水:老大,太突然了!您怎么跑去人工授精了?王涛傻了一样趴在桌子上喃喃道:人工授精好处多,母猪不用赶出窝……哦!这是奶奶家墙后刷的字!砚青嘴角抽了一下,拿起一叠资料就扔了过去:说什么呢?你才是母猪!我错了老大,您……再热爱工作,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王涛擦擦冷汗,天啊,我接受不了,老大也会怀孕?总之就是这样,你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局长都接受事实了,好了,我得问问甄美丽交易地点在哪里!查不到,真查不到,那只有一个途径了,甄美丽。
云逸会总部某厕所内,甄美丽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为什么那大黑鬼老是整她呢?这么多女职员,就偏偏盯着她,难道是自己长得太特别了?摸摸大辫子,打扮得最低调了,不引人注目吧?瓜子脸,双眼皮儿,小脸上毫无瑕疵,个子不高不矮,胸够大,自小由于保守,所以小腿都没被太阳残害过。
虽然她承认她不丑,可这打扮足以令男人却步了,即便有男人喜欢她,那也得来个正常人是不是?来个跟狗熊一样的,而且一生气就要她……可以说他只要看她过得好,他就受不了。
卧底果然不好做,还要负责应付色狼。
‘相爱难长久,谁可以一生厮守……’快速拿起电话躲进暗格内小声道:喂!队长!‘美丽啊,为什么他们开会你不在?’开会?甄美丽嘟嘴道:队长,那黑人老和我作对,特别可恶,让我今天把所有厕所都打扫一遍,我都快疯了,而且我昨晚拖了一个晚上的地,他成天没事找事!居然开会了?哎!卧底难做啊。
‘呵呵!他一个护法,没事老整你做什么?’还吻我呢,队长,您让我回去吧,再继续下去,我贞操不保!声音带着祈求,她可不想和那黑鬼做那种事,想想都觉得恶心。
‘是吗?这样,美丽,这次交易是真的,但我们实在查不到交易地点,柳啸龙肯定以为我们不会再搅局,一万公斤和二十亿就只能靠你了,皇甫离烨肯定是对你有兴趣,你立马去施展美人计,从他嘴里得到情报!’‘美丽?美丽?’甄美丽直接瘫坐在马桶上,美美美美人计?吸吸鼻子苦涩道:队长,我听着呢,我可以不去吗?泫然欲泣了。
‘不行,美丽,美人计不是要你真和他上床,你反应能力这么厉害,应该能对付的,想想一万公斤会祸害多少人,你一定得去,这是命令!’毫无回旋的余地,甄美丽点点头,无力道:好吧,我去!挂断电话后,木讷的看着木门,不是吧?这么惨?美人计,这不是正中那黑鬼的下怀了?哎!没人告诉她卧底还要用美人计吧?苍天,不带这样整人的。
一万公斤可以让多少个家庭破碎?多少个孩子成为孤儿?一想到一群孩子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就深吸一口气起身走了出去,为了人民,为了苍生,去了。
朱雀堂总堂主办公室,皇甫离烨坐在明亮的办公桌前不停的打字,速度快得仿佛在表演杂技,眸光专注,紧紧盯着电脑,十根漆黑的手指仿佛在键盘上跳舞,‘噼噼啪啪’的成为了一种优美音律,令人忍不住就想坐在一旁观赏。
恢复了黑色衬衣领带西装,屏幕上一串串英文字母迅速的展现,就在关键时刻,眉峰紧皱,头也不抬的训斥:出去!甄美丽没有特意去打扮,看看走廊内,没有人,进屋将门反锁,后紧张的捏着小手,头发显然比正常人要多出许多,搭在白色制服上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灵动活跃的眼珠子转了转,后看向男人,镇定镇定,不要害怕,千万不要害怕。
虽然一看到这人就恨不得扒了他的黑皮,可情报……情报……我叫你……某男冷冽的抬头,眼内射出了杀意,然而在看到小女人时愣住了,狐疑道:甄美丽,你想干什么?怎么还把门反锁了?没有露出笑意,反而有些戒备,大手刚要把电脑关闭,但想想又眯眼。
甄美丽笑得和煦,走到窗子前把窗帘拉好,打开昏黄的灯光,屋子内给人一种外面漆黑一片的错觉,应该不会有人能观察到的,这办公室,太豪华了,还设施齐全呢,里面有间卧室,是用来工作累了休息用的,她懂,里面有浴室,有冰箱,除了厨具,应有尽有,而且浴缸特漂亮,每次都忍不住躺里面几秒钟。
好吧,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为了缓解压力,一步步上前。
你想干什么?皇甫离烨更加好奇了,关门又关窗户?干脆双手环胸,庞大身躯靠向椅背,眸中带着询问。
某女搬过一张椅子过去,坐在男人对面,想了想,笑着摊开拳头,一块怀表坠落,顶端挂在中指上,哄孩子一样笑咩咩道:护法,我们来玩个游戏,您一直看着这个,您看着,最近您因为工作压力,印堂发黑了,我给您驱鬼!神神叨叨的,男人不动声色,点点头,眼睛盯着那不断左右摇摆的怀表,他倒要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甄美丽见他看过来,心跳加速,没错,要她勾引他,还不如来招最实际的,她在孤儿院时就学过几天催眠术,到时候保证问什么答什么,就这样也看着怀表不停的摇摆,确保每一下都恰到好处。
半小时后……皇甫离烨依旧精神抖擞,眼睛有些发花,可也没移开视线。
甄美丽眨眨眼,好困,他到底要多久才睡下?眼皮打架了,周围静谧如地狱,最适合睡觉时的意境,眼珠转来转去,不行了,眼睛要睁不开了,太困了,实在受不了,眼皮合并,就这么趴了下去。
某男赶紧伸手接住,无奈的摇摇头,令戴着清洁帽的头颅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瞅着电脑忙碌。
不知道过了多久,甄美丽揉揉惺忪的眼睛,半秒钟就立刻坐直,惊讶的看看男人,又看看手里的怀表,催眠怎么把自己给催了?这男人是不是人啊?你到底想做什么?皇甫离烨玩味的扬唇,停下工作。
甄美丽心里苦水泛滥,好吧,这招不行,只有美人计了,可美人计要怎么用?起身笑着把衣服一脱,剩下一件花背心后抬起右手臂到男人面前道:你看我白不白?皇甫离烨呆若木鸡,傻了一样,拧眉。
没效果?立刻把背心掀起,露出小腹继续笑道:你看我白不白?男人缓缓张大嘴,眼里的疑惑更大了。
怎么还没效果?努力想着电视里的妓女,立刻露出妩媚的笑容,‘啪!’一只脚大力踩在椅子上,小手缓缓的把宽松裤管一点点提高,到大腿中部实在提不上去后就用舌头舔了舔唇角抛媚眼:白不白?皇甫离烨吞吞口水,整个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数,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表情还是很淡定,可以说没人能猜透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美丽立马把裤子一脱,豁出去了,最后把背心也脱了,就剩一内衣和三角内裤,勾魂夺魄的火辣身材展现,或许是头型过于古老,所以不免给人一种最纯真的诱惑,做作的魅惑表情反而显得她是第一次这样,更加能令人陷入疯狂。
所以……男人喉结一滚动,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会,两道鲜红自鼻孔了内滑出。
某女还以为他依旧没反应,一看到鼻血出来就大胆的上前,双腿跨在男人的大腿上,挑眉道:白吗?‘吸溜’某男立刻一吸鼻子,腥红又被吸了进去,呆愣的点点头,都忘记了要动作,更忘记要如何反应,似乎对这种主动勾引毫无招架的能力。
甄美丽脸颊也早已爆红,却装得丁点不在意一样,妖娆的偏头拉着内衣的带子蛊惑:想看这件衣服下有多白吗?不行了,要吐了,好恶心。
嗯!男人再次点头,眼里有着期待。
那你告诉我,你们定的交易地点在哪里?我就脱给你看。
再次抛媚眼,好吧,确实也感觉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了,抛媚眼这种东西就仿佛是眼角抽筋。
皇甫离烨有短暂的考虑,后一字一句道:慈水岸,渔民住的屋子内!说完就伸手到女人的背后要解开扣子。
等等!甄美丽的柔荑拉住了男人的黑手,低头轻吻了一下那唯一性感的薄唇,沙哑道:我突然想去一下洗手间,回来你就乖乖等着被我……嗯?见他点头立刻扭着杨柳腰将衣服裤子穿好走了出去,一关上门赶紧跑路,你自己慢慢等去吧,色狼,稍微勾引就有反应,呸,恶心!屋子内,皇甫离烨伸手擦擦鼻血,傻笑了一下,但很快明白过来,眨眨眼,深吸一口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拨弄了几下发丝,抿唇等待着美人归来。
柳宅大哥,那我就先回公司了!西门浩见柳啸龙招手就立刻调转车头,向山下行驶而去。
少爷!门口的保安立刻弯腰敬礼,后目送主人进屋。
柳啸龙低头捏捏手里的服装袋,再看看眼前庞大的别墅,大手收紧。
‘他们把你养大,吃的苦你或许不明白,但是有一点是真的,你说的第一句话,他们肯定反反复复的教了几百遍,却还是不厌其烦的教你,你走的第一步,是他们搀着你走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你才成功跨出,你的妈妈,坐月子时,面对着淡而无味的食物不想吃,但为了给足你奶喝,又不得不吃,每一个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孝顺父母,没有他们,即便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最起码一岁以前没有他们的话,也活不下来……’嘴角翘了一下,大步走了玻璃门,然而一进屋看着母亲正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厅沙发里就提着袋子刚要说话时……柳啸龙!惊天怒吼,李鸢起身大步走到高了她一个半的头的儿子面前,双手叉腰仰头望着咆哮:我警告你,敢要去残害砚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就咔嚓!恶狠狠的举起一只手狠狠一捏。
柳啸龙闻言单手插兜,不为所动的冷哼道:你吓唬不到我,好歹我也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哼!我自杀!见臭小子垂头看过来就戳着他的胸膛认真道:让你以后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去吧,老了也没人送终,等你老得躺床上动不了,得个什么糖尿病、气管炎、肺出血、半身不遂时,我看你怎么过,你结婚也没亲人去参加!某男危险的眯眼,英眉紧蹙,眸中有着怀疑。
李鸢嚣张的扬扬下颚:安眠药我都准备好了,哼!说完就转身‘啪啪啪’的跑上楼。
柳啸龙深吸一口气,揉揉眉心,烦闷的也跟着上楼,到了卧室后将手中的袋子往沙发里一扔,一件老年人才适合佩戴的丝巾滑出,站在屋中央想着一些可怕的画面。
那是他睡得正香,深更半夜,一转身,摸到的是热乎乎,臭烘烘的东西,立马坐起,一看全是金黄色的软物,再看看床底下,一个奶娃儿围着他的床拉了一圈,后还坐在地上抓起一把塞进了嘴里……想到这里,嘴角抽了抽,再想想。
儿子长大后,来到他面前指着一个男孩道‘老爸,我要结婚了,这就是我的对象……’瞬间打了个冷颤,揉揉太阳穴,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冷声道:立刻把老夫人……‘吱呀!’就在这时,门被大力推开,李鸢伸手狠狠一指:柳啸龙,你也不用派你的手下来找我的安眠药在哪里,你找不到的,砚青和孩子出事了,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砰!’甩门而去。
‘喂喂喂?大哥?帮您什么?’某男额头沁出冷汗,眉头皱得更紧了,再次拿起电话:帮我安装……缓缓扭头。
柳啸龙,你也别想给我房间装监控器,我不吃你这一套,好歹我也在柳家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当初嫁给你爹!伸手阴郁的拍拍自己老去的脸咬牙道:不是只靠这张脸,我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哼!再次甩门。
柳啸龙拿着手机的手无力的垂下,头冒黑线,懒散道:没事了!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坐在沙发里沉思,即便这么烦闷不堪时,显得还是那么的冷静自若。
白翰宫大酒店阿浩,我……怀孕了!总经理办公室,西门浩刚落座就愣了一下,后笑看向未来娇妻羞红的脸儿道:那是好事,来来来,你坐!亲自过去将爱人扶到了沙发上,甚至倒上一杯水。
董倩儿小手摸着肚子点头:嗯!阿浩,你会永远爱我对吗?嗯!没有多说,只是笑着点头。
永远都不离开我?秀眉挑起,见他还是点头,心里却空了一样,为什么你没有做爸爸前的狂喜呢?因为萧茹云吗?阿浩,你变了。
萧茹云抱着厚厚一摞资料风风火火的闯入电梯,居然看到了穆思瑞,笑道:思瑞,你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穆思瑞没有去看女人,俊颜上全是隐忍的怒火,甚至仿佛都不屑去说话了。
思瑞?你怎么了?怎么感觉要杀人一样?到了楼层也没出去,直到看着他走向总经理办公室才跟出。
‘砰!’啊!董倩儿立刻双手捂着耳朵尖叫,就这么看着西门浩被穆思瑞一拳打倒,低吼道:穆思瑞,你干什么?萧茹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去拉架,只是看着。
西门浩愤恨的站起瞪视着那个发狂了的好友:穆思瑞,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穆思瑞气喘吁吁,上前就是一脚,奈何武力抵不过对方,踹偏了,后反而自己倒在了地上,翻身而起继续攻击。
西门浩完全一头雾水,只是不停的闪躲,没有出手。
打了十分钟,穆思瑞都没得手,最后抓起桌子上一个翡翠白菜就这么狠狠砸在了地上,指着西门浩,眼眶内有着血丝:从此我们一刀两断,哼!说完就气冲冲的走向门口,到了萧茹云面前一把揪起她的衣领道:以后也别让我看到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把甩开,冷着脸走向了电梯。
用尽全力才没让资料掉落,见董倩儿心疼的为西门浩擦拭嘴角的血渍就立刻转身追了过去,见电梯门已经合上就赶紧走进另一间,心里有着太多的疑问,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不是都说好要结婚了吗?还有两个月的,都想好怎么和砚青她们说了,为什么他突然跑来打人?莫不是精神有问题?西门浩大力擦拭了一把唇角,追了出去。
董倩儿还保持着为对方擦拭的动作,等人都消失后就邪恶的翘起唇儿,萧茹云,这是你自找的,破坏别人的婚姻,可怨不得我,无意间看到萧祈正进来就赶紧惊慌的向外追:阿浩,阿浩!萧祈抓抓后脑,发生什么事了吗?没有多想,走进办公室。
大门口,萧茹云追得很急,她要问清楚,一定要问清楚,然后一出门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记者,条件反射的伸手挡住刺眼的光芒。
‘咔咔咔咔’一百多名记者蜂拥的想往里面挤,却被一群黑衣人阻拦,有的开始大声提问。
萧茹云小姐,听说你两个月后要和穆氏集团董事长的独子穆总裁结婚,你有觉得愧疚吗?听说你在马来西亚做了十年的小姐,证据确凿,你是不是冲穆总裁的钱才结婚的?萧茹云抱着资料的手一软,快速低头转身想走,却不知什么时候那些阻拦记者的人居然放行了,瞬间被一百多人围堵,尴尬的想脱离,奈何根本无法挣脱,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手儿里的资料也刹那间散落一地。
‘啪啪啪啪!’又一群人拿着鸡蛋开始不停的砸,蛋壳碎裂,液体顺着女孩慌张的头颅滑向脸儿,不一会衣服上就被染指得一处不留。
眼泪都忘了掉,就这么转来转去想找到突破口,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害怕,砚青救我,砚青救我……脑袋传出了阵阵刺痛,尖叫着想躲开那些鸡蛋。
下贱的女人,穆氏总裁是你这种女人可以玷污的吗?砸死她,就是冲钱去的,砸死她!萧茹云最后缓缓抱着头蹲了下去,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人们疯了一样,不停的拍摄,鸡蛋一个接一个,天下之大,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令那快要昏厥的女人藏身,浑身惨不忍睹,可悲至极。
你们在干什么?统统滚开!怒吼声吓得砸鸡蛋和拍摄的记者不得不退开,西门浩愤恨的冲过去打横抱起萧茹云向大堂内走去,等到了楼道内才放下,见她一直蹲着就拧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萧茹云立刻摇头,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发现?为什么?以后叫她怎么办?紧紧咬着下唇,这才开始抽泣,好无助呢。
西门浩狠狠闭目,半蹲了下去,劝解道:没事了,没事了,听话,别哭了!呜呜呜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呜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也就是当初打了你一巴掌,难道就因为这一巴掌呜呜呜一定要我死才甘心吗呜呜呜!颤抖着躲开男人的碰触,这辈子,就做错了这么一件事,别的真的没有,赎罪也该够了吧?只是想永远守着心爱的人,难道也不行吗?已经什么都不奢求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茹云,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和穆思瑞……我不要听,你快走,快走呜呜呜!用力摇头,好害怕,她该怎么办?城南缉毒组砚青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看看腹部,太明显了,五个月怎么大成这样?太不正常了,可医生说有特例,有的胎盘过大,就会这样,刚要大力拍拍肚子,想到里面还住着一个小鬼,立马放柔,摸了摸皱眉道:你最好给我听话,否则打烂你的屁股,知道吗?洗洗手才走出,然而正步却忽然停顿,猛然转头,只见墙壁上挂着的有线电视上竟然出现了一幕她死都不敢相信的画面。
一个穿着端正的女人指着背后被人围攻的地方道:穆氏总裁已经退婚,萧茹云当场一脸的愧疚,被戳穿后也没哭喊叫冤,可见确有此事,这是她在马来西亚某KTV搂着一个……砚青吞吞口水,立刻冲出了警局,眼眶血红,脑海里全是萧茹云被围堵着扔鸡蛋的画面,为什么会这样?什么叫穆氏总裁退婚?茹云要结婚了?为什么她没和她说?茹云,茹云你在哪里,萧茹云在哪里?砚青?你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立马赶来了,走!他们说在楼道里!阎英姿拉过慌张的砚青冲向了楼道。
一进楼道,穿着警服的阎英姿先是惊愕的看看蹲着的萧茹云,后看向站在一旁的西门浩,小宇宙立刻爆发,凶狠的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后狠辣的向下一拉,抬起膝盖‘砰’的一声顶向了他的额头,再嫌恶的扔开,这才蹲下抱着瑟瑟发抖的萧茹云:茹云啊,你怎么了?别吓唬我们,走,我们回家!打横抱起就这么一同走了出去。
西门浩坐躺在地上,摇摇头,伸手捂着额头,下手还真狠。
阿浩,阿浩你怎么了?董倩儿慌慌张张扑到了地上抱着爱人焦急的大喊:该死的,她们就是故意的,是故意的!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西门浩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了,知道的人并不多,狐疑的看向未婚妻,后又摇摇头,她根本就不知情,那是谁?就是她们,我可以确定,你想想,她这是在利用你的同情心,因为只有你才可以平息这件事,这样一来,她就没立足之地,穆家不会放过她的,只有你才可以保护她,所以她们就故意把消息放出去了!董倩儿心疼的抱着爱人的头颅,一定很痛,该死的萧茹云,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西门浩站起身道:我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不由分说的向办公室走去。
董倩儿擦干眼泪,撇了大门位置一眼,眸子内毒光乍现,拿出手机道:明天可以行动了,这次我要她生不如死!挂断,看向地面鸡蛋留下的污渍,萧茹云,这才刚刚开始,如果你再敢不要脸的回来,那你就真怪不得我了。
总经理办公室,西门浩打开电视,果然各大新闻都在报道,快速喊道:萧祈,立马给我平息了,哪家电台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毙了!是!萧祈立刻转身,大步奔向电梯,拿出电话叫人。
清河家园茹云,别怕,我们都在,你别怕!浴室内,两个女人拿过沐浴乳开始费力的清洗着那些腥味,极力安慰,砚青倒出一大坨的洗发水往好友头上摸,不停的揉搓:茹云,你不要想不开,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再也不分开,你要坚强,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了又如何?清者自清,咱又不是那种真正出卖灵魂的人是不是?管他们怎么去说!萧茹云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坐在瓷砖上任由两位姐妹清洗,垂头闭眼,脑子里一团乱,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身躯却形同羊癫疯发作。
许久后,阎英姿才将一套睡衣给她穿好,抱到了沙发上,砚青则拿着吹风机为其吹着发丝,警服都沾满了淡黄,却没一人嫌脏,这一刻,她们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瞳孔里倒映的女孩,失魂落魄的女孩。
吹干后,阎英姿蹲下握住了那冰凉的小手,凝视着泪珠一颗接一颗的人儿哽咽道:没事了,茹云,对不起,我们连你订婚了都不知道,对不起!茹云,你说话啊,你这样我很害怕的!砚青捧起没有表情的脸儿呼唤。
萧茹云眨眨眼,漆黑的瞳孔看看砚青,模糊一片,等清晰后又艰难的转头看看阎英姿,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一样,传来的是声声谩骂,牙齿颤抖了一下,最后伸手捂住耳朵张嘴疯狂的尖叫。
啊……砚青救我……不要碰我啊啊!小身躯不停的往沙发里退,她好害怕,全都在扯她的头发,在抓她的肉,额头是不停承受鸡蛋的感觉,好可怕。
砚青擦擦眼泪,抱住那瑟瑟的身躯大喊:茹云,是我,我是砚青,你看好了,我是砚青,我来救你了!砚青,砚青,萧茹云抬起脸蛋,见砚青正泪痕斑斑就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砚青呜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呜呜呜呜怎么办呜呜呜!阎英姿心疼的摸摸那湿滑的后脑,抿唇道:茹云,越是这样,你就越是要去面对,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是最伟大的,你是迫不得已,你想一下,如果重头再来,你会这么做吗?你不这么做,萧妈妈可能已经入土了!是啊茹云,你没有错,不要自责,那穆氏总裁的也配不上你,他这么做,说明他妈妈要生病了,他不会去管,而且咱和那些卖身的不一样,咱还是冰清玉洁的,就是陪陌生人喝喝酒怎么了?我们以前不经常去酒吧和一些不认识的男人喝几杯呢不是吗?萧茹云闻言点点头,是的,重头再来她还是会去,但如果真的可以重头再来,她会先找别人帮助,不会再那么孤傲,如果没人帮助,也会去马来,继续十年,清者自清,清者自清……当夜,两个女人忙里忙外,阎英姿将一盘盘炒好的菜端上桌,摆放整齐,后来到厨房拿碗筷,看着在炒菜的砚青道:这可怎么办?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这事除了西门浩,难道还有人知道?穆氏集团那么大,娶媳妇之前,肯定会去调查的,茹云去马来西亚时,出境的地方都有记载,很好查出,没什么奇怪的!砚青愁眉不展,为什么这个女孩的命运会这么坎坷?她真的好希望代替她去受罪,那怕全世界都来骂她,她也不会当回事,骂又骂不疼。
可茹云不一样,曾经是千金小姐,怎么说还是爱面子的,要她来承受,有点难度了,而且因为西门浩,变得这么柔弱,看着都揪心。
云逸会大哥!柳啸龙抬手,走到了电脑前,戴上耳机,看着厨房里两个神色沉重的女人,大手摸摸下颚,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些压抑,脸色很难看。
砚青拿着锅铲百无聊赖的炒着青椒肉丝,苦涩的叹气:茹云以后可要怎么过呢?如果不是西门浩,或许她会坚强一点,承受能力也强点,该死的西门浩,我恨不得一刀砍了他!凶恶的举起锅铲子。
你说会不会是董倩儿在搞鬼?我分析了一下,总觉得这事很蹊跷,你想想,如果真是被穆家挖出来的,没理由把这家丑宣扬出去对不对?堂堂一个大集团,居然被一个小姐玩弄,还订婚了,如果我是穆家的人,我第一件事就是压住,不让流传出去,多丢人啊?悄悄退婚就是了,把这消息告诉茹云,茹云肯定自己就知难而退了对不对?除去穆家,那么嫌疑人只有董倩儿,她有作案的动机。
放下盛满饭的碗,抓了一把齐肩短发。
果然,砚青关掉火,点点头:你说得有理,我也来分析一下,这个董倩儿是好人是坏人,一目了然,她谎称怀孕,那就不是善岔,那么她并不是真心爱西门浩的,你想想看,她要真爱西门浩,那么她会真心来照顾茹云,然后公平竞争,而不是耍小把戏,毕竟西门浩心里可能对茹云有愧疚,她怎么能让心爱的人天天活得更愧疚呢?阎英姿双手环胸斜倚在灶台,咬唇道:好在西门浩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各大新闻只播放了半小时,网络上的视频也全被封杀了,云逸会的本事真不小,几乎连百度都找不到相关信息,各大报社也没再刊登,可见西门浩对茹云不是那么的狠毒,你说他会不会还爱着茹云?呸!有这样爱人的吗?云逸会那几个东西,坏得流水了,我告诉你,我怀孕了,柳啸龙的!指指肚子,当然这不是她要说的主要目的,见好友一副震惊就摆手道:我跟警局说是人工授精的,那柳啸龙就不是个人,我问他要点赡养费,尼玛他说我肚子里长的是个瘤子,你说可恶不可恶?等孩子生下来,不管男女,都给我做警察,我天天在他面前念叨,说他爹不是个好东西,没想要他,等他长大后,肯定去杀他!天啊,砚青,你才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阎英姿夸张的伸手摸摸她的肚子,怪不得今天很奇怪,原来是这里奇怪,好友的肚子很大:几个月了?五个月!大得够快的,我相信云逸会没好人了!她的那个也是一样,砚青也一样,西门浩就更加可恶了,苏俊鸿无耻,西门浩冷血,柳啸龙更可恨,诅咒好友长瘤子,看看锅里的菜:茹云吃得下吗?我总觉得心里不安,要真是董倩儿,可我觉得也没可能,就算她谎称怀孕了,可也是怀孕了吧?西门浩知道她怀孕了,肯定娶她,那她还怕什么?她怕就怕她肚子是假的,怕西门浩会跟茹云纠缠,所以想把茹云赶走!某女一口回答,抓抓头发:这理由太牵强了点,现在估计西门浩都难过死了,她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看着心爱的男人因为另一个女人难过?没理由的,她好歹也是黑帮未来的媳妇,真要对茹云下手,肯定直接找人杀了的,可不是她能是谁?越说越乱,越乱越心烦,想破头都想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阎英姿锤锤脑袋:我啊,从小脑子就不聪明,里面长的就是一拖浆糊,不过我能抽丝剥茧给查出来,但需要时间,这样,明天我就亲自查这件案子,不管幕后指使者是谁,我都要他好看,太缺德了,这样来对付一个女人!嗯,不管是谁,总之茹云不能成天想着西门浩了,再想下去,我怕她会发疯,还有给我查查这个董倩儿是真喜欢西门浩还是看上西门浩的家产了,最好是家产,这样给他们把婚事搅黄,我看西门浩怎么过,见不得他好!砚青挑眉,谁叫那王八蛋没事给茹云介绍什么未婚夫的?这一切都是他给搞出来的,如果不是茹云要嫁的人势力太大,也不会有那么多记者来。
好!从今天开始,要他西门浩不得善终!不得好死!击掌为盟,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柳啸龙拧结的眉头舒缓,见两人都不再说话,开始忙碌就拿出电话,冷冷道:立刻去查董家千金是否有孕!‘是的大哥!’还有……结果先不要告诉阿浩,让离烨,阿焰,阿鸿到办公室去!挂断,立马阴冷着脸走出。
十分钟后林枫焰斜倚在办公桌前摇头:不能吧?董家再怎么说也是有一定知名度的,财大势大,怎么会为了钱财?不管是不是,大哥这么说了,我们也要去好好调查一番,毕竟要真是为了阿浩的钱,万一将来阿浩倒了,还不得大难领头各自飞?皇甫离烨瞪了一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该死的大辫子,害他等了几个小时,居然跑去拖地了。
苏俊鸿烦闷的坐到了沙发里,刚要点烟又停顿:我看那董倩儿对阿浩挺上心的,没有什么疑点吧?不过结婚时,我们的聘礼是二十个亿,虽说这对董家来说,只是十分之一的财产,毕竟也不是小数目,谁会嫌弃钱多?不过我可以肯定,董倩儿对阿浩是有爱慕的,眼神看得出来,如今查吧,肯定查不出什么东西,我倒是有个注意,可以看这董家对阿浩是什么态度,董倩儿又是什么态度!什么主意?柳啸龙挑眉。
用最简单的方法,对于我们云逸会来说,那都是最实用的,就说阿浩得了艾滋病,我看她董倩儿会不会继续在他身边照顾他,真心把另一半当丈夫,任何女人都会奋不顾身,没错的,就这样,董老头要说即便得了艾滋病,还是要女儿嫁过去,相信我,他是为了钱!一听艾滋病,皇甫离烨立马抬起头,嘴角抽了一下:为什么是艾滋病?够毒喽!苏俊鸿扬唇。
啧啧啧!你的意思是董老头不愿意,才不是为了钱?那当然,说明在他心里,女儿更重要,并非再卖女求荣,聘礼二十亿,结婚后还不知到要多少呢,而且这不光是关乎阿浩的幸福问题,面子,云逸会,大哥的面子懂吗?堂堂云逸会被耍,开什么玩笑?林枫焰点点头:我赞同阿鸿的说法,那么董倩儿呢?万一她要去呢?苏俊鸿琢磨琢磨,继续笑道:到时候我们就让阿浩住在别墅里,谁都不许去照顾他,董倩儿要真去,这个女人咱们就要了,她要不去,那么我就要整个董氏永世不得翻身,云逸会都敢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听起来不错,但万一这董倩儿因为同情,去了怎么办?皇甫离烨想起了甄美丽,他可不觉得她喜欢他,不还是照顾他?不一样吗?有同情心的人才懂什么是感情,如果董倩儿真爱阿浩,爱到无法自拔,看着心爱的男人一个人在屋子里等死而不去照顾,这种感情可靠吗?一心想着咱们的钱,当咱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就这么办了!某苏一锤定音。
柳啸龙点点头,思考了半响点头:嗯!虽说有点不上道,不过目前也没别的方法,从现在开始叫大伙离阿浩远点,不能急,否则太突然的话,董氏也不会信,董倩儿怀孕一事已经查明,三天前她去过这家医院诊断,并无怀孕迹象!拿出一张医院的图片送到了桌子中央,后摆手道:都去忙吧!皇甫离烨第一个环胸走了出去,他得去教训一个人。
苏俊鸿深吸一口气,如果这董倩儿真是为阿浩的钱来的,对阿浩会有打击吗?啧啧啧,要真敢这样,非得把董家弄去做乞丐。
我左拖拖右拖拖……两根大辫子晃来晃去,可见工作多么努力,身边放着一桶水,拖把也白净得找不出一丝尘埃,地面天天拖,能有尘埃吗?反正情报已经告诉了队长,被夸赞了几句,心情倍好,拖着拖着怔住了,怯生生的仰头,果然见那黑狗熊就站在面前,阴笑着看着她呢,嘴角抽了两下,立刻很友好的笑着锤锤后背:护法,您看我干得如何?指指周围一尘不染的地面,都反光了。
还有呢?皇甫离烨大拇指磨蹭着下颚挑眉,看似在笑,实则眼底还真看不出有笑的成份。
甄美丽做了个深呼吸,低头撅嘴道:我不是故意的!某男一步一步靠近,盯着猎物一样,直到女人退无可退,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一手捏住那小下巴也呵呵笑道:你行啊,美人计,甄美丽,卧底做成你这样,是不是该让你的上司给你颁发奖状了?什么意思?忍住狂跳的心,耸耸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是卧底,打探交易地点做什么?嗯?低头以最近的距离凝视着女人的表情变化。
不是啦我……我就是……就是想知道!乱了乱了,已经不知道怎么应付了,是啊,自己没事打探情报做什么?皇甫离烨似乎很享受这种戳破别人的感觉,拇指摩擦着女人的小嘴儿,喃喃道:说说,你的上司是谁?豁出去了,恶狠狠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还挺硬,你的上司是谁我也没兴趣知道,总之交易地点是真的,那我的福利?腰肢动了动。
甄美丽知道他想要什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苦涩道:你杀了我吧!挤出两颗泪儿,要她和他上床,比杀了她更可怕,队长,对不起!不能为您鞍前马后了。
某男暗骂了一句,保持着笑容:宁愿死也不想和我那啥是吧?他当真有那么可怕吗?差不多是的,护法,我很可怜的,真的呜呜呜!小手不动声色的伸到后腰,狠狠拧了一把最痛的位置,好痛啊,缓缓蹲下身子瘫坐在地,一脸的哀愁,仿佛都听到死人时才拉的二胡音调,目光崆峒,抽泣道:三岁了没了妈,爸爸娶了个后妈呜呜呜天天打我……好不容易长大了,后妈被赶走了,又被派来做卧底呜呜呜!皇甫离烨见女人眼泪一颗接一颗就转身走到对面的墙角也坐了下去,认真看着女人凝听,掏出烟叼了一根。
见他这样,甄美丽就更加积极了,吸吸鼻子抱怨: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条狗也等着我回去送终呜呜呜呜我好苦啊,如果我现在死了呜呜呜全家的命就没了,护法,您不能杀我,否则老的会被送去孤儿院,小的送去养老院……嗯?皇甫离烨拧眉。
哦不呜呜呜一难受,说反了呜呜呜……呜呜呜小时候,后妈生了个弟弟,他吃面呜呜呜我喝汤……唯一陪着我的大黄狗也瘸了一条腿呜呜呜呜考试吧,明明一百分,老师还少写了个零,回去冤枉的被爸爸打一顿呜呜呜爸爸打完后妈打呜呜呜……边说边伸手愤恨的擦泪,仿佛真苦得已经无法形容了,耳边回荡着悲催的二胡声,越说越顺口。
男人就这么看着,某个充血的地方也早已沉睡,似乎也提不起兴趣了。
一个小时后……爸爸天天站村口等着我呜呜呜呜!甄美丽已经靠在墙上,虚脱了一样,小嘴还在不停的说,至于眼泪……早干了,砍一只手也掉不出来了,见男人香烟不断就打了个哈欠:哈!我要是现在被抓……可怎么办哦……而且一旦让上头知道我已经被发现,就是办事不利……会……会!眨眨眼,开始打盹。
皇甫离烨嘴角抽搐,无语的摇摇头,上前打横抱起女人走向了卧室,后盖上被子,脱掉鞋子,这才双手叉腰道:厉害!一个小时,服了!说完才转身离去。
而女人翻了个身抱着软软的棉被和周公开始下棋。
这可咋办?去跟大哥认错?可还不得被他们给笑死?因为好色,居然泄露了重要的商业机密,低头看看老二,咋就这么不争气呢?算了算了,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反正他还就不信砚青真敢带人去,而且大哥也说了,砚青去也可能是孤身一人,不会有问题的。
翌日砚青看看屋子内还在睡的萧茹云道:茹云,我们去上班了,你今天打算做什么?我今天休息!那好,我们晚上回来,走!关好门,两个女人哥俩好的搂着肩膀就来到门口换好鞋子一同消失。
听到关门声,萧茹云立刻爬了起来,看看屋外散碎的阳光,忆昔起那个早晨,他搂着她说‘说你爱我’,自嘲的笑笑,下床梳洗,后拿过包包走进了公司,见全都看着她指指点点也不在意,直奔电梯。
茹云,等等我!守候在一旁的董倩儿立马小跑过去,等电梯门关闭后就笑道:你还好吧?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我是来辞职的!淡漠的看过去,是啊,她拿什么跟人家比?身家清白,出身名门,而她,什么都不是。
董倩儿为难的摇摇头:我不能放你辞职,你知道的,阿浩会责怪我的,他也不会准许的,除非你拿出十五万!歉意的耸耸肩膀,笑得温和,又带着无奈。
萧茹云捏紧双拳理论:可是我没有这么多钱!茹云,这我真做不了主,那不你去找阿浩?不了,我不想看到他,董小姐,算我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不想阿浩说我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我也很为难,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们一定会追究法律责任的,好好干吧,我回头就发出通知,谁若敢再用异样眼光看你,我就惩罚他!善意的摸摸女孩的脸蛋:你是个可造之才!阿浩跟我说,明天就提升你为私人秘书!萧茹云点点头,等电梯门开了后就立刻出去,后又按下另一个,直接下楼。
董倩儿站在电梯口看着旁边正在下降的电梯,拿出电话道:可以了,她出去了,记住,万万不可给我留下蛛丝马迹!萧茹云,我很想开除你,可是我不能,那样只会让阿浩讨厌我,对不住了。
是你自己还敢来的,不知所谓。
公司门外,萧茹云拿起电话道:砚青,有钱借我点吗?‘多少?’十五万!‘啊?我……没有那么多,你想干什么?’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呵呵,我继续睡觉了!挂掉电话,垂头抿抿唇,砚青都没有,英姿就更没有了,这可怎么办?这里她一天都不想呆了,漫无目的的前进,路过一个电线杆子时,微微拧眉。
‘缺钱吗?一颗肾脏二十万,无论什么血型,联系电话……’茹云吞吞口水,突然觉得太阳很刺眼,立刻掉头就走。
‘你还会回来吗?’‘对不起!’‘茹云,来我给你介绍……穆氏集团……’‘茹云,这种男人咱不要了,忘了吧……’喉头滚滚,慢慢转头看向那广告,想着董倩儿的话,要离开必须拿出十五万,再想想砚青和英姿那着急的眼神,颤抖着小手拿出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拨通了收肾者的电话:喂!真的二十万吗?‘没错!小姐,你要卖吗?’是的,我要怎么样确定你们拿了东西会给钱?‘见面了,可以先给你十万!’萧茹云抿抿唇,忍住眼眶内的水渍,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点点头:好!怎么见面?‘金皇冠夜总会门口好了,你不用害怕我们不给钱,那里人多,自然不能掳人,如何?’好!我……下午六点过去!收起手机,最后一次看了看以前工作的地方,吞吞口水招来一辆出租车。
许久后,站在了病床前,看着戴着氧气罩的母亲,将蛋糕盒子放到了床头打开,后坐下一点点吃进口中,毫无血色的小脸上泪如雨下,哽咽道:妈!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可是女儿真的无路可走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这些年,我再苦再累也没抱怨过,这次却身心疲惫,以后我也不能再照顾您了,对不起!这是女儿给您买的蛋糕,也是第一次吧?我天天祈祷着您能醒来,补给您一个生日礼物……可医生都说不可能,说您现在生不如死,是我太自私,为了自己,让您继续受苦,现在我想通了,我不能老是依靠别人而活着,我要自己依靠自己!放下蛋糕,小手哆嗦着握住了氧气罩,后偏开头一把扯离。
呜呜呜妈呜呜呜!看着老人身体抽搐就紧紧抱住,哭得肝肠寸断,痛彻心扉。
三分钟后,老人头一偏,彻底离开了尘世,而眼角却滚下一滴热泪,萧茹云呼吸都带着发颤,抬起眼时,呆愣住了,指尖试探性的摸向那一滴泪,起身倒退三步,后坐在了地上,伸手捂住脸嚎啕。
你不用自责……医生半蹲下身子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为什么?萧茹云疯狂的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哭喊: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她是能听到我说话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呜呜呜呜为什么?医生愧疚的垂眸:对不起!即便她能听到,但是依旧活得很痛苦,她是最不想看到你为她而劳累的人,我只是想完成她的心愿,萧小姐,你妈妈是真的没有救的,华佗再世也没办法!骗子呜呜呜骗子……如果你早说……我就不会……不会杀了她呜呜呜呜!无助的抱着头,西门浩,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现在你高兴了对吗?五点钟,火葬场,大伙淡漠的看着女孩抱着自己母亲的骨灰,连个葬礼都没吗?萧茹云将骨灰放到了一个花坛下埋葬,笑道:如果这次女儿能活着,就来接您,如果死了,砚青会把我们埋葬在一起,我希望是我来接您!磕完头走向了大门外:听说魂魄怕太阳,你们不要把它挖出来!没问题!纷纷点头。
晚间七点,清河家园砚青老远就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站在了大门口,黑着脸上前道:怎么?有事?晚霞染得苍穹仿佛着了火,没有毒辣的光束,倒是清爽不少,还吹着风呢。
一百多个黑衣男人紧紧护卫在四周,阻止着一切入侵者。
柳啸龙深吸一口气,冷峻的撇了一眼女人的小腹,抿唇道:你要多少才能打……砚青还没听完就知道他是想打掉孩子,先发制人道:柳啸龙,我告诉你,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跟你毫无关系,以后不要来烦我,即便生下来也不会让他认贼作父!什么东西,这个时候打,她还要不要活了?他是个同性……!我管他是个什么,总之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的孩子我做主。
女人嚣张跋扈的样子令某男嘴角抽了一下,扬唇道:砚警官能耐,还有这样的本事!那当然!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我一个人的,你快滚!不耐烦的摆手。
柳啸龙危险的眯眼:你听谁说一个女人自己能怀孕的?砚青吐了口口水:那可多了去了,圣母玛利亚听说没?西游记看过没?女儿国,喝一碗水都能怀孕!孩子是我的,没有我的努力,能有他吗?某男咬牙争论。
一旁的小弟吞吞口水,大哥不是来劝打孩子的吗?怎么成了……这是我人工授精的,你哪只眼睛看出是你的?好狗不挡道!有病吗?他到底要说什么?柳啸龙闻言俊颜发黑,看向肚子挑眉道:不想要赡养费了?砚青怀疑似的看向男人,尼玛看几次都觉得挺好看的,换个灵魂就完美了,摊手道:拿来吧!某男深深吸口气,掏出一张支票。
立马伸手抢过,一千万一千万,装入怀里,发财了,却还是装出一副理所当然:我警告你,以后不要来打搅我,特别是孩子出生后,明白吗?孩子是我的,为什么我不能看?薄唇紧抿,带着恐吓。
你要不要脸了?刚才不还要劝我打掉他吗?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柳啸龙,等孩子长大了,我就跟他说,你那该死的爹天天都在想着弄死你,哼!上前一推,后心情舒畅的走进大门。
柳啸龙狠狠闭目,转身怒瞪着女人的背影,后愣住,似乎也在想为什么劝打胎变成……无奈的走进轿车内,阴郁道:回去!砚青,你可算回来了,茹云没在家!阎英姿一见上楼的女人就赶紧冲了下去,皱眉道:敲门半天都没人来开!是吗?砚青收起支票掏出钥匙打开门,后冲进卧室,洗手间,到处都找了一遍后才走到沙发上苦思冥想:她会去哪里?去上班的话也该回来了吧?今天还问她借钱了呢,十五万,她也确实拿不出来,但真是紧急情况也可以去借,可她想不出她能有什么紧急情况,萧妈妈那里的钱也够,回来问问是什么,如果觉得可行,她会去给她找的。
不知道,再等等,说不定去买菜了,打手机也关机!阎英姿也坐了过去,翘起二郎腿,一分一秒的等待,夏天,黑得晚,八点没回来再去找。
某间地下室内,漆黑一片,四周无一物,只有中间的一张床和可怜微弱的灯光,和上面躺着的女人,睫毛颤抖,缓缓睁开,小手摸向腰部,火辣辣的疼,完了吗?还缠着一圈纱布呢,没死,居然没死,吞吞口水偏头看着十捆粉红色大钞,无力的起身。
好痛,侧腰上已经被好好包扎过了,呼吸都觉得困难,身体里仿佛少了个什么东西一样,那人没骗她,带着面巾,看不出容貌,只知道是个医生,算了,拿到钱就好了,艰难的下地将钱装进包包内,后咬牙痛苦的前行。
从此后,我永远都不会再见你,永远都不会!白翰宫大酒店董小姐,这是您选择的婚纱,看看满意吗?一会让总经理陪您一起去试穿一下可以吗?还有四个月,你们就要举行婚礼了,皇城基督教那边也打理好了……大门口,一身粉色装扮的董倩儿不停的张望,听说成功了,萧茹云,不杀你,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希望这次以后,你可以滚远点,不要再回来了,否则下次别怪我真下狠手,果然,不一会看到了那女人步伐缓慢,但也正常的前来。
萧茹云用尽全力才站在了董倩儿面前,笑着从包包里拿出一捆又一捆的钱扔到了地上:董小姐,十五万,一分不少,我祝你们白头偕老,绝子绝孙!吸吸鼻子,黯然的转身,视线很模糊,却还是要一步一步的离开这个令人沉痛的地方。
董倩儿笑了一下,并未生气,对这种气话她还能容忍,弯腰捡起钱道:萧茹云辞职了!没有再多看,走进大厅道:我去找阿浩,立刻去看婚纱!远远望去,穿着七分裤和紫色衬衣的女孩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侧腰,可能是按得力度太大,所以鲜血开始打红衣摆,后终于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天啊!好多血!是个女的!快打120!路人纷纷惊叫,好心人过去把女孩抱起向医院方向奔跑去。
清河家园不行,我等不了了,报警吧!砚青站起身拿出电话刚要打时,惊喜道:是茹云,茹云?你在哪里?我们担心死了!‘你是她什么人?’这话……某女倒抽冷气:我是她朋友,她怎么了?‘这里是第二医院,你快通知她的家属来吧!’阎英姿紧紧抓着呆了的砚青摇晃:怎么了?茹云怎么了?你说话啊!我不知道,她在医院,没能力打电话,是医生打的,快走!颤颤巍巍的说完立刻大步冲了出去,别吓我们,别吓我们。
第二医院茹云在哪里?茹云在哪里?茹云!茹云!灯火辉煌的各大病房走廊中,两个女人疯狂的打开一间间病房,后在最中间看到了躺在床上,面如死灰,毫无生气的女孩,阎英姿冲过去推开护士道:茹云?你醒醒,你怎么啦?护士拿过女孩的物品道:这是她的包包,她……大概一个多小时前被割去了一个肾脏,后来伤口裂开,失血过多,我们已经为她输血了!什么?砚青惊天怒吼,上前提起小护士的衣领大喊:她怎么可能被割掉肾?你们是不是也搞错了?小护士没有生气,无奈道:是真的,左边的肾没了!‘砚青,有钱借我点吗……’砚青傻了一样松开了小护士的衣襟,后张大嘴看着地面,‘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仿佛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东西,眸子瞪到了最大,脑海里回荡着那一句借钱的话,泪就那么持续滚落,眨眨眼道:为什么要钱?为什么?阎英姿也瘫坐了下去,一头披散的发丝随之摇摆,双手捧起那只没有生命力的手儿,想说什么,却发现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十秒钟后,拿出电话道:立刻给我去查查萧茹云今天的行程,快!最后一个几乎是吼出来的。
小护士看着看着,也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走了出去。
屋子内顿时只剩下三人,都显得有气无力,砚青就那么跪着,后悔当时为什么没答应把钱给她,为什么她不给她?为什么?‘头儿,查到了,萧茹云今天拿着十五万去了白翰宫,说是为了辞职,不过很奇怪,别的员工辞职不需要这么多的违约金的,还有萧茹云做公关的事我们已经有了点眉目!’阎英姿手一抖,手机滚落,彻底报废。
砚青十根手指缓慢弯曲,后起身阴冷着走出了病房,眼里充满了杀机,即便失去了理智,却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李隆成的号码:你给我听好了,立刻与北门扫黄组合作,查出萧茹云一个小时多前去过哪里,她的肾被人拿走了,你立刻给我找回来,明白吗?‘啊?这……明白明白,我马上就去!’白翰宫酒店小姐您不能进去,您……‘砰!’砚青面目可憎,举起枪就这么开了一发,后抓过一个服务员咬牙道:西门浩在哪里?不……不知道!我知道,和会长他们在会议室商量婚礼呢!揪过说话的女孩道:带我去,否则杀了你!字字句句都不带任何温度。
会议室,四大护法纷纷围堵,看着一位女孩不停的跟他们讲解着一套又一套婚纱的含义,面带笑容,如沐春风。
柳啸龙看看西门浩和董倩儿淡笑:满意吗?董倩儿和西门浩都有着不解,为何大伙似乎带着排斥的眼神看他?仿佛有病菌一样呢。
就在董倩儿刚要点头时……‘砰!’门再次被踹开,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冷漠的瞪着满脸怒容的女人。
砚青,你当真以为……唔!‘砰!’董倩儿捂着耳朵躲到一旁尖叫。
所有人都纷纷站起,西门浩咬牙忍着大腿上的刺痛,低头一看,血液正在喷涌。
西门浩,痛吗?砚青上前将枪眼对准了男人的脑门,怒吼道:我问你痛吗?柳啸龙上前一把拉开砚青。
而某女立马将枪转换方向,咬牙道:你也想来一枪?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某男一把打开,后夺过枪揪起女人的衣襟: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砚青理都懒得理会他,指向西门浩憎恨道:西门浩,我真不想来找你,真的,给你两个小时,把茹云的肾给我找回来,否则我一定杀了你,说到做到!董倩儿心虚的抖了一下。
西门浩眯眼: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说,你为什么要逼她?为什么?她只是想天天能看到你,而你呢?你对她都做了什么?以前你跟在她屁股后面不要命的追,追到了,又甩了,你算什么男人?啊?十五万,你缺这十五万吗?逼得她需要去卖肾,她只是执迷不悟的喜欢着一个男人而已,有错吗?林枫焰和苏俊鸿等人面面相觑,不是吧?真卖了?柳啸龙闻言瞪向手下:阿浩,你都在做什么?西门浩眼神恍惚,后抿唇道:什么医院?第二医院,三零七!一手捂着受伤的大腿快速冲向了会议室外,而柳啸龙则冲皇甫离烨等人使了个眼色。
大哥放心,一定给找回来,走!三人和另外两个女人也走了出去。
砚青浑身一软,再也没力气一样,就那么向地上倒去。
喂!柳啸龙大手一伸,抱入了怀中,后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半蹲下身子安慰道:没事的,我也读过医学,只要是还保存得好,安装回去,一个月后就能复原的,只要医术高明!真的吗?砚青擦擦眼泪,铠甲卸下,剩下的是无助,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额头抵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大哭:都是我呜呜呜的错,如果我借钱给她呜呜呜就没事了,我自作聪明呜呜呜呜想等回去后再问清楚呜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大手顺着女人的后背,扬唇道:不是你的错,因为你是最不希望这种事发生的那个人,别哭了,你难道不知道有许多肾结石患者都是需要把肾脏取出来,打掉结石再安装回去吗?她的又没结石,会康复得很快的!如果……如果找不到怎么办?我说能就能!极力的安抚着颤抖的身躯,大手没有停顿过,后打横抱起:我们去医院!嗯!她也没力气走了,也没空去想被抱着出去很没面子的,就这么苦涩的把脸颊贴服在男人的胸口,希望真的可以复原,老天爷,不要再折磨茹云了,她已经很痛苦了!董倩儿看着大伙全都纷纷忙碌就躲进办公室,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帮着萧茹云?为什么?那自己会被发现吗?云逸会都出动了,怎么办?阿浩果然还旧情难忘,那我怎么办?你说过会娶我的,你说过的。
惊恐的坐在椅子上擦泪,不会被发现的,不会的。
砰!阎英姿闻声转头,后立马起身上前就抬高脚狠辣的踹向男人的胸膛。
大腿上本就有枪伤,子弹还在里面焚烧着他的肉,被这么一踹,立刻向后倒去,咬牙道:让开!滚!小手不容拒绝的指向门口。
只有我能帮她找回肾!西门浩忍住疼痛,站起身冲到了床上,血线落了一地,坐在椅子上拉过萧茹云的手道:为什么要这么傻?阎英姿看看地上的血,再看看那大腿上的伤,顿时明了,且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并没同情,但也没再落井下石,就那么双手插兜斜倚在门边,冷眼旁观。
萧茹云没有回应,亦没有睁开眼,安静得仿佛要这么永远睡下去。
茹云,你听话,要好起来,忘了还有妈妈要照顾了吗?西门浩嘴唇发紫,浑身发冷,也在颤抖,凤眼内淌着水花,眼皮打架,却还是继续道:我会让你复原的,以后你想去上班就去,不想去,没人再敢强迫你,我发誓……说着说着,晕了过去。
怎么样……苏俊鸿一进屋就快速大喊道:医生快点给我进来!阿浩晕了。
办公室内,董倩儿越想越害怕,赶紧拿出手机道:他们可能很快就能找到你,把肾放下,赶紧跑,五天后再联系,一千万我会给你的!颤抖着挂断,祈祷着不会被发现,看他们那么紧张,自己会不会……一个小时后……小小病房围满了人,砚青坐在右边,阎英姿坐在左边,一人握着一只手,为什么还没找到?为什么?旁边增添了一张病床,西门浩同样毫无知觉,一袋血正滑入他的血管,大腿也经过处理,确保万无一失。
三名云逸会首席医师准备着手术仪器,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皇甫离烨坐在沙发里长叹,苏俊鸿则拍打着阎英姿的肩膀,希望可以给予一些心灵安慰,柳啸龙也坐在沙发上思考着事情,拧眉道:如果真是买肾的,自然是黑市,统一价格最高十五万,二十万……看来是人有事先就做好了准备,监控录像看来,她是在酒店门口的电线杆前找到的号码,可电线杆上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蓄谋的!是谁要害她?林枫焰挑眉坐在了皇甫离烨旁边。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我想很快就会知道了!阿浩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失血过多,子弹没伤到骨头!砚青看向阎英姿:不管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嗯!我也不会!阎英姿点头,打开拍着肩膀的手道:滚一边去,你们云逸会没一个好人!苏俊鸿冷哼一声,走到柳啸龙身边落座:蓄谋的话,可以缩短距离,谁和她有仇?就在这时,四位堂主现身。
大哥,找到了,被保存得很好!医生,给你!风将手里的瓶子奉上。
恩!那开始吧!医生检查了一下,很满意:毫发无伤!砚青祈求的作揖:拜托了,一定不要她有事,一定!放心,不会有事的!为了不打搅,大伙全体出屋等待,而西门浩这时却转醒,偏头无力的看着旁边的一切,一定要好起来。
病房外,两个女人互相搂抱着,气氛压抑,谁都没说一句话,而四个男人则斜靠着墙,等待手术结束。
医院里几乎看不到其他人,已经被全部清场,只有一些手下面无表情的站在四周,静得都仿佛能听到屋子内的手术声。
阎英姿拍拍砚青的后背,看向刚才拿瓶子进去的男人:在哪里找到的?风立刻弯腰:在金皇冠夜总会旁边一个小区内发现的,这个男人有和萧小姐接触过,屋子内并无人,不过已经派手下去追踪了,不管他跑到哪里,都能找到,叫‘柴汝南’,是一名医生,不过三个月前已经辞职,他应该是知道我们在找他,所以逃跑了,行礼都没收拾,但他逃跑的路线全是盲区,没监控器可以追踪!不过放心,只要在A市,他就跑不了,已经有了他的照片,我们派人去了各个市区的出口守着呢,量他插翅难飞!谢谢了!不用!砚青也冲男人点点头,谁也没力气去看,继续抱着英姿,无精打采,伤心过度。
柳啸龙看看她的肚子,后抿唇道:你们打算让她和阿浩重修旧好?他想得美!叫他去死!一同愤恨的唾弃,这辈子都休想,萧茹云敢再和那混蛋联系,她们就用铁笼子锁着她,面都不让见,狗东西。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林枫焰愤恨的上前指着那两个女人警告:要不是我们,你们能这么快找回来吗?啊?现在吼什么吼?该死的,居然敢吼大哥,不想活了?就吼了怎么着?砚青本就恨得牙根都痒,居然还敢来招惹她,站起身挺起胸膛伸手推了男人一把:打架啊?来啊?怕你们啊?说完就举起拳头,阴郁的瞪着对面的四个男人。
阎英姿也抬脚冲林枫焰的小腿踹去:我警告你们,现在别来惹我们,否则就是死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你们这些女人真是……皇甫离烨气急败坏的上前抡起拳头,刚要打时……来来来朝这儿打,千万别客气!砚青把阎英姿拉到后背,挺起肚子指了指:有本事就打!柳啸龙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两个女人,半眯着眼。
我……皇甫离烨再次挥了挥拳头,看着那肚子憋屈的退后一步:大哥,她们太嚣张了!两个女人见他们撤退就又坐了回去,互相抱一起,恢复成了愁眉苦脸。
看我的!林枫焰还就不信收拾不了两个女人,满脸凶恶,气势汹汹。
大哥,肚子里可是您的孩子,打没了您真不责怪?苏俊鸿见阿焰过去了,赶紧打圆场。
柳啸龙保持着冷静,扬唇似笑非笑道:你们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老夫人,我最多让你们去去撒哈拉,老夫人却会灭你们九族!果然,林枫焰一听,吞吞口水,凶恶的表情来到砚青面前转换为善意的笑容,已经到这里了,退无可退,弯腰柔声道:你们不是人民警察吗?应该知道医院不可以大声喧哗吧?这样会打搅到病人康复的,有可能还会让医生开错刀,一旦开错刀,血就会噗噗噗的冒出来,到时候……砚青和阎英姿互相看了一眼,眼里有着不耐烦,阎英姿看向林枫焰:想不到你这人还这么鸡婆!噗哈哈哈哈!皇甫离烨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但很快倒抽一口气,忍住了,他可不想被灭九族。
林枫焰嘴角抽了一下,继续笑道:我不是鸡婆,就算是鸡,头上也是长冠的,你们两个心情不好,我能理解,喝水吗?我去给你们买,要什么水?矿泉水还是去年雪融化沉淀的?亦或者喝红茶绿茶?看你们的样子,是不想喝,要吃夜宵吗?你们要吃好了,才能迎接萧茹云睁开眼的瞬间,是不……滚滚滚,唐僧都没你唠叨!砚青摆手,神经病,这群人真有神经病,里面正抢救呢,他们倒好,还有心情笑,在这里什么夜宵的,现在给她鲍参翅肚都吃不下去,烦死了。
我不是唐僧,我叫林枫焰,树林的林,枫叶的枫,焰火的……实在忍受不了,阎英姿抬脚又冲他的小腿踹去,咬牙道:你再敢说话,我就敲碎你的牙齿,滚!无奈之下,某男揉着小腿退了回去,摇头道:啧啧啧!大哥,看见没,母老虎,两只,组合起来都成歌了!柳啸龙仿佛懒得理会,环胸安静的等待,眼里充满了鄙夷。
大哥,您这眼神,有本事您去逗她们,这样吧,您要能把她们逗笑了,我这辈子,下辈子都跟着您!林枫焰故意刁难,他就不信谁现在有本事这个时候逗她们两个笑。
某男依旧不理会,可见激将法对他来说,不好使。
苏俊鸿挑眉:听说怀孕期间老这么消沉,生出来的孩子都会很笨拙!果然,柳啸龙有反应了,淡淡道:这样,我要能逗笑她们,你们一人给我两个亿!没问题!皇甫离烨第一个拍胸脯,他绝对不信,大哥向来是最没幽默感的人,他能去把人家给逗笑?情愿相信大哥会让她们哭。
某男点点头,后走向了旁边的卫生间,十分钟出来了,面无表情的来到砚青和阎英姿面前,半蹲下身子把胸口衣服一拉,露出胸膛。
所有小弟都站在后面拧眉,这样就会笑?砚青张口结舌的看着男人胸前画着的一个比基尼奶罩就耸动了几下肩膀,还是黑色的,三角形的……只停留了五秒钟,柳啸龙将衣服合并,起身懒散的走到了兄弟们身边,不管何时,绅士风度永不凋零,心里倒数,三,二,一!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女人抱起来笑得东倒西歪,看得一群手下冷汗直流,两个亿没了,林枫焰吸吸鼻子冲一脸阴沉的大哥竖起拇指:服了!大哥就是大哥,连这都比我们强!皇甫离烨边说边斜睨向男人的胸口,里面到底有什么?这么好笑吗?柳啸龙并未回话,只是冷漠的看着两个笑得脸都通红的女人,掏出烟刚要抽时,又看看那隆起的肚子转身道:抽根烟!边走边点燃,不一会消失在了走廊里。
我们也去吧,听说怀孕期间不适合吸二手烟太多,走!林枫焰搂过苏俊鸿的肩膀,三个大男人就这么跟了过去。
好了,一个月就可复原,不过毕竟手术过,将来身体会稍微虚弱,这一个月我们会请专业护士照顾,饮食方面我们自会调配,你们不要给她吃零食之类的,水果也不行!整个医院我们已经包下来了,不会有人打搅到她!就在两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医生出来了,砚青上前感激的握握他的手:谢谢您!不用,进去吧,一个小时后会醒来!医生说完就摘下口罩走向了电梯。
------题外话------谢谢各位的月票,琪琪的文已经第二名了,希望有的都拿出来吧,感激不尽,不要说琪琪烦人,毕竟能保住第二名可是2000块钱呢,你们觉得烦我也要烦你们,嘻嘻!都说卡得**,哈哈,也就**部分会卡一下,写一天了,精神疲惫,真正**情节一定要放在睡一觉后起来再写,否则快要睡觉前写,那就真写不出**的味道了,所以关键时刻要卡住的,亲也希望真正的**部分很激动吧?如果我在睡前写,那么写出来就和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了,体谅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