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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注定的沉沦

2025-04-03 13:47:39

等司徒烨走了,马克才敢解开了心童身上的绳子,将瑟瑟发抖的她扶回了小木屋。

心童麻木地躺在床上,医生来了,又走了,她都浑然不觉,浑身的伤痛却不及心头的伤更痛。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间,她听见了马克求饶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打那个可怜的家伙。

是残忍的司徒烨,他在惩罚马克。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眩晕,心痛跌跌撞撞地推开了木屋的门,刚好看到司徒烨手里的藤条打在了马克的身上,马克缩着身子,浑身是血。

不要打他!那不怪马克,是心童一心要逃,要打也该打她。

心童扑了上去,挡住了马克,藤条在距离心童身体几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司徒烨很吃惊,水心童这样的娇弱女人,竟然用身体护着一个下人,而不是事不关己地远远躲开。

是我错,不关他的事,惩罚我吧。

你在为了一个下人求情?司徒烨一把将心童拽到了身前,嘴角牵动了一下,冷冷地说:也许你还不知道藤条的滋味儿?下人也是人,如果要打,心童来承受。

水心童闭上了眼睛,等待藤条打落下来。

你想表现什么,你的善良吗?司徒烨将藤条远远地扔了出去,轻蔑地端起了心童的下巴,也许他真的看错了她。

我没有必要表现给你看,也没有兴趣。

既然不打了,心童也不想对面这个男人了,她一把打开了司徒烨的手,站立了起来,也许速度太快了,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装可怜?司徒烨冷笑了一声,任由心童倒了下去,他对女人的这种伎俩一点都不在意,可等了一会儿,司徒烨皱起了眉头,他用鞋尖触碰了她的身体一下,还是没有反应,真的晕了?眉头微微一皱,他俯下身,摸了一下水心童的额头,她的头很烫,竟然发烧了,司徒烨没敢怠慢,一把将心童抱了起来,向木屋走去。

木屋里,他紧紧地抱着她,她痛苦地呓语着:不要打他……她已经烧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担忧着马克,她不是装出来的,司徒烨擦拭着她的面颊,白皙的肌肤上都是擦伤,他的眼前仍旧能浮现她拼命奔跑的样子,愤怒的反抗,不屑的怒视,一身迷人,却坚强的傲骨。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先生,医生说,吃了药,如果还烧,就用温水擦拭身体。

马克一瘸一拐地进来,将温水、毛巾,还有药放下,退了出去。

给她擦身子?自己爬起来,别让我侍候你!他羞恼地咒骂着,平日里他除了工作,就是骑马奔跑,却从来没有服侍过人,还是一个女人。

第一百章:混沌的心只是一眼,就注定了终身的沉沦,他冷酷,他的无情,在她无助的脆弱中瓦解,沉沦下去。

他狼狈地给她脱掉了衣服,擦拭了身体,柔弱身躯传递的诱/惑,让他的心无处遁形,他羞恼地扔下毛巾,想下床离去,她却无助地抓住了他。

不要离开心童。

司徒烨心头一震,停住了脚步,她真的那么需要他?回身之际,她已经紧紧地依偎在了他的怀中,她降温,他升温,他凝视着心童红润的唇,白皙的脖颈,起伏的……心童好想依赖这个胸膛,安全的感觉让她不肯放弃,她的面颊紧贴着他。

司徒烨曾经无数次要过她,却没有这次这么狼狈不堪。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司徒烨有些心猿意马,他第一次有些乱了心,咒骂了一声后,他覆盖住了滚烫的唇瓣,健硕的身躯覆盖住了她,温暖也迅速将她包围,她仰面迎合着那份暖意。

寒冷在燥热中散尽,她喘息着,攀爬着,直到身体里有强硬的东西闯入,越来越深,她在汗水中越来越堕/落。

喘息夹杂着呻吟在木屋里回荡着。

马克听见了声音,害羞地躲避到了远处,在他的眼里,先生和夫人原本就是绝配,本该就这样在一起。

马克!一声娇嗔的喊声,鲁妮楠出现在了马克的面前,她羞恼地质问着:你们家先生是不是在木屋里。

没,没在……你会撒谎吗?鲁妮楠鄙夷地冷笑着烨在里面做什么?没什么,夫人生病了。

马克低声说。

夫人,你还叫她夫人,她是奴隶,奴隶!鲁妮楠狠狠地给了马克一个耳光,怨恨地向木屋走去。

因为先生没有出来,所以木屋的门没有锁,鲁妮楠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她拉开了门缝,看到了司徒烨,他的肌肉一块块突起,倒三角的健美有力地俯冲着,她甚至看到了白皙摇动的双腿。

鲁妮楠张大了嘴巴,泪水奔流了出来,他撒谎,他要着那个女人,悲愤地咬住了唇瓣,那个女人得到的宠爱,她要一百倍要回来。

木屋里的漂亮女人想勾引男人太容易了,她的举手投足都透着妩媚,男人怎么能抵抗得了?司徒烨是男人,气血方刚,已经掉进了她的温柔乡。

鲁妮楠羞恼地退着步子,直接撞在了马克的身上。

先生这是第几次?没,没数过。

第一百零一章:你以为我上瘾了吗几乎一天,水心童没有走出木屋,她没有勇气面对大海,海浪和海鸥编制的乐声,让她太过向往得不到的自由。

入夜,他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水心童的心在纠痛着,木偶的日子不过如此,她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随着司徒烨的步子迈了进来,一双深邃的目光看向了她,水心童已经将手放在了衣襟上,她木然地背对着房门,将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掉在了地上,当所有的衣物都从身上剥离之后,她不屑地看向了司徒烨。

希望你能快点,我很累!她漠然地走到了床边,仰面躺了下去,他喜欢她的反抗,她的惊恐,她的叫声,今夜都不会有了。

悲愤地闭上了眼睛,她在等待他扑上来,狠狠压住的一刻。

可是一切都很安静,她的身上也没有承受一点点重量,心童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向房间里看去,司徒烨竟然离开了?匆匆地套上了衣服,心童走到了门口,向外看去,他真的走了。

关上房门,心童回到了床边,漠然地盯着窗口,他暂时腻了吗?还是想换新的玩法了?返身回了木屋,心童仍旧忐忑不安。

木屋外,司徒烨站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嘴里叼着香烟,看到她脱掉衣服躺下去的一刻,他的心被狠狠地撮了一下。

马克站在先生的身边,一言不发。

锁好门。

司徒烨只是扔下了这样的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木屋,高大的背影在夜色之中落寞无依。

马克依照吩咐,走到了木屋前,将房门从外面锁上了,他摇着头转过身,却发现鲁妮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想我了吗?鲁妮楠依偎了过来,马克吓坏了,先生刚走,天还不算太黑,她怎么敢这么放肆?鲁妮楠手又伸进了他的裤子,马克喘息着,他真受不了这个女人了,她的胆子大的出奇,放/荡到了极点。

别这样,你是先生的女人。

马克忍耐着,闭上了眼睛,发誓这次绝对不能碰这个女人一下。

你以为我上瘾了吗?没用的男人。

鲁妮楠微笑着抽出了手,手里拿着木屋的钥匙,直接向木屋走去。

马克一模裤兜儿急了。

不行啊,你不能进去!我不进去,是她出来。

鲁妮楠打开了门锁,一脚将房门踹开了,这个敢勾引她男人的贱人,她要让她尝尝被百十个男人玩弄的滋味儿。

第一百零二章:现在她归你们了心童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听见房门好像开了,她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翻身起来,难道是司徒烨反悔回来了?心童紧张地看向了门外,让她很意外的是,来的不是司徒烨,而是他的未婚妻鲁妮楠。

心童刚要开口询问鲁妮楠为什么这么晚来了这里,那女人直接冲上来,没有给心童任何还手的机会,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接着鲁妮楠冲着门外大声地叫了起来。

白痴,还不进来!鲁妮楠的喊话刚落,一个魁梧的工人闯了进来,睁着凶锐贪婪地眸子看着水心童。

把她带到工棚,给那些饥渴的工人好好玩玩,玩死了,就直接扔进大海好了。

魁梧的工人点了点头,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泛黄的牙齿,他抹了一下嘴巴,一步步逼近了水心童。

别,别过来!心童尖叫了起来,那个工人一把拉住了她的腿,然后手臂用力,轻松地心童扛了起来。

去玩玩就送你回来。

他继续笑着。

水心童惊恐地瞪大了眼眸,鲁妮楠在说什么,将她扔进工棚?工棚里是一些刑满释放的劳改犯,他们来到海岛只求谋生,身边没有女人,如果将她扔进去,就好象一只可怜的羊被扔进了狼群。

马克,马克!水心童大叫了起来,希望马克赶紧来救她。

马克在门外焦虑不安,他几乎哭着冲了进来,哀求着鲁妮楠。

放了她吧,鲁小姐,她的身体还没好。

放了她?让她勾引你们家先生吗?马克,如果你敢阻拦或者通风报信,我就让全岛的人都知道,你昨天晚上和我睡了。

鲁妮楠……马克惊恐地看着鲁腻楠,原来她昨夜勾引他,在草坪做的那些火热,就是为了今天要挟他。

鲁妮楠就知道马克没那个胆子,她傲慢地笑了起来。

喜欢看刺激的,就跟我来工棚,我保证你会看到她的腿间,一下子能上来十几个男人,让她亢奋得想死。

先生会惩罚你的,鲁小姐。

马克吓唬着鲁妮楠。

如果他知道你强/奸了我!你说说,他会惩罚谁?鲁妮楠哈哈大笑了起来。

强/奸?马克的身子吓得抖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工人将水心童扛了出去。

心童绝望的眼神让他不敢正视,都怪他,没有抵御诱惑,才闯了今天的大祸。

水心童被抗灾魁梧工人的肩头,工人粗糙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感到茫然无助,泪珠儿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

她渐渐地远离了木屋,被抗向了工棚。

你被那么多工人上了,我看司徒烨还怎么喜欢你?鲁妮楠跟在后面嚣张地说着,水心童悲愤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真的好狠毒。

工棚前,魁梧的男人一脚将棚子的门踢开了,鲁妮楠傲慢地看向了工棚里的几十号工人,他们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喝酒,还有一些无聊搓着脚丫子,一个一个又黑又膀。

工人们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注意到了魁梧男人肩头的女人,她两条白皙的大腿踢打着,灯下泛着昏黄的光晕,十分诱人。

把这包药给她吃了,她会很热情的。

鲁妮楠将一包药交给了魁梧的男人。

水心童听的真切,药,什么药?就在她想看清的时候,腮帮子被人捏住了,什么药粉洒进了她的嘴里,还不等她奋力吐出去,清水就直接灌了进来。

药粉进入喉咙,无法吐出,随着清水流入胃中,不到半分钟,她就觉得身体好痒,软酥,呼吸急促,莫名的兴奋从身体里冲了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心童惊恐地看着鲁妮楠。

这是神药,让你和男人做的时候,不会早早退场,这里可有几十个人,一一满足,可要花点时间了,哈哈。

鲁妮楠怪笑着,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是那种药,心童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她曾经吃过,然后丧失心智一样地喘息在司徒烨的身下,那种羞辱到现在都让她感到悲愤,她知道自己完了,经手那么多男人,就是不死,也不可能废了。

鲁妮楠瞄了一眼工棚里的工人。

现在她归你们了,随便上!工棚的工人都站了起来,他们贪婪地看着匍匐在地面上,面积绯红,颤抖着的女人,她的身材玲珑有致,凹凸迷人,散开的领口甚至也可以看到深深的沟壑。

药吃的多了,不干她,她要吃不消了,开始大干一场吧。

鲁妮楠一把揪住了水心童的衣襟,用力地扯开了,然后张狂地说:尽情地玩吧,今夜她是你们的点心。

工棚里,工人们都饥渴地走了过来,一个男人一把将腰带拉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拉开了拉链,贪婪地抹了一下鼻子,猴急地冲了上来,其他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谁不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

第一百零三章:水心童想挣扎站起了,却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越来越不清晰,好像有无数的人影在灯光中晃动着,不断地膨胀着……救救我……她无力地伸出手,头嗡的一声,燥热涌来,再也难以坚持下去。

深浓的夜色中,司徒烨站在海边,凝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他的心情随着海浪起伏着,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错了,在她回眸绝望凝视他的一刻,他的心竟然在抽痛,那些轻狂的举动似乎就是掩饰他内心的躁动。

大海上海风吹拂着他的浓发,他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就在司徒烨转身向别墅的方向走去时,马克大汗淋漓地奔跑过来。

先生,不好了!什么不好了?司徒烨凝眉看着由远而近的马克,目光飘过他的肩头,望向了小木屋,小木屋的门竟然是开的,难道她又跑了?司徒烨几步迎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马克的领子。

她又跑了?没,没有,是鲁小姐,她,她……马克已经哭出来了,这是什么事儿啊,他下本身的欲望将事情搞得一塌糊涂。

鲁妮楠?司徒烨隐约觉得不对,他愤怒地摇晃着马克:到底怎么了?鲁小姐把夫人带去了工棚,说是,让,让那些工人玩了她,玩死了扔进大海。

马克说完直接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了,他伏在地上难过地哭泣着:都是马克不好,没有抵挡住鲁小姐的诱/惑,马克做了对不起先生的事儿,还被鲁小姐当成了威胁的把柄,她拿了马克的钥匙,打开门,把夫人带走了,先生,你惩罚我吧,马克死不足惜,可您不要把马克赶走,马克离不开夜莺岛!马克一边说一边头如捣蒜,可他絮絮不止了好久,也不见先生回答,于是胆怯地抬起头,发现面前哪里还有先生的影子,他慌忙站了起来,发现月光下,一匹白马向工棚狂奔而去。

先生。

马克轻唤了一声,但愿先生还来得及,他随后放开了步子,想工棚的方向跑去。

司徒烨的马几乎是飞奔着,耳边都是嗖嗖而过的夜风,他的心狂跳着,目光凶锐狂野,汗珠儿挂在额头上,他深深的喘息着,却仍旧不能让自己保持镇定,肩头在不断地抖动,从几何时起,她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再是一个棋子,不再是一只羔羊,水心童,她会没事的,快点,再快点,他恨不得一步到达工棚,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白马终于跑到了工棚,马也累了,仰头嘶鸣后,停了下来,司徒烨飞速翻身跳下了马背,直奔工棚的大门而来。

鲁妮楠正在等待好戏上演,却意外地听见了马匹的嘶鸣,她猛然回身,看到了大步而来的司徒烨,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怎么来了?毫无疑问,那个胆小怕事马克泄露了这个秘密,这个无耻的下人,她该叫人将他绑了,就不会将司徒烨引到这里来了。

烨,你怎么来了?鲁妮楠迎了上去,身体直接挡在了司徒烨的身前,撒娇地说:一定是到处找我了,走吧,我们回别墅,我给你擦身子……鲁妮楠嘟着红唇,希望能将司徒烨栏回去,只要一夜工棚里的女人就是残花败柳了,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勾引海岛的男主人,也许那些工人不够怜香惜玉,让她的身体受创,一命呜呼了。

你干的好事,滚!司徒烨一把抓住鲁妮楠的肩头,直接一推,鲁妮楠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哭闹地抱住了司徒烨的腿:烨,我爱你,别对我这样,她只是个贱人,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滚开,她如果出事了,你也要陪葬!司徒烨用力一甩小腿,鲁妮楠被甩了出去,接着司徒烨迈开大步,走到了工棚前,一把将门拉开了。

工棚里面……饥渴的男人们,为了抢先第一次上美丽的女人,互相争斗着,你推我搡,终于还是魁梧的大块头占了上风,他用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其他人,脱掉了裤子。

妈的,我先来,总有你们的份儿,我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我玩女人那会儿,你们还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儿呢。

他将自己的庞大家什抓了起来,摇晃着,然后淫/笑着俯下身,拉住了心童的一条手臂,另一只手撕开了她的衣服。

心童意识模糊,急促短促,她张合着眼睛,无力地抵抗着,但仅存的意识也因为药力的作用崩溃了。

不要这样对我。

她呢喃着,感觉已经失衡,但恶心的汗臭味儿扑面而来,让她想大口呕吐,吐出的却都是呼呼的热气。

鲁妮楠的药,绝非正当途径获得,她要让水心童一次堕落到底,或者直接爆血管死掉,所谓最毒妇人心,她一直都赞成这句话,也赋之于行动之中。

快点上,等不及了。

后面提着裤子的工人按照强弱排队着,最后面的已经不抱希望了,在监狱里憋了那么多年,出来了,为了谋生,被夜莺岛的主人看管着,这样的事儿一年大头也没有一次,那叫个难受啊。

上了!大块头噗噗地喘着,这女人实在太水灵了,皮肤细腻的都滑手,让他口水流了三尺,可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他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

嘭!工棚的大门突然开了,司徒烨出现在了门口,大块头一惊,手里的女人跌落在了地上,他立刻夹紧了双腿,却夹不住已经膨大的家伙,样子狼狈不堪。

司徒烨怒火中烧地看着工棚里提着裤子排队的工人们,气血顿时冲到了头顶,让他眼前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老板这个时候出现了,所有人都开始系裤子,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老板对他们这些刑满释放犯态度十分严厉!一点点错误,都会让他们混出海岛,如今……这个女人可是被称呼为夫人的。

第一百零四章:大块头浑身发抖着,他的裤子刚才太激动,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老板的凶锐眼神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板,我还没碰她。

你们不用活着离开海岛了!司徒烨冷冷地看着工棚里的工人,曾经因为同情他们,他接纳了这些人,可事实证明,他们屡教不改,成了海岛的祸害,特别是这个大块头。

瞬间,司徒烨的手上多了一把猎枪。

司徒烨的凶狠,不仅仅在夜莺岛出名,和夜莺岛来往的客户商人都有耳闻,他做事心狠手辣,不留后路,死在他猎枪下的,不仅仅有野兽,还有人。

一声枪响,大块头倒了下去,血从他的小腹流了出来,司徒烨让这个男人永远的失去了玩女人的能力。

马克这时已经跑来了,他刚好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大块头完蛋了,接下来就是他了,他上了鲁妮楠,还能有好果子吃吗?拖出去!司徒烨冷冷地吩咐着马克,马克立刻跑了进来,他这才发现大块头没有死,只是下面已经废了。

还有谁?司徒烨端着猎枪瞄准和工棚里的每个人,工人们已经吓得不敢动了,一个个缩着身体,刚刚的欲/望早就没有了。

大块头被马克费力地拖了出去,如果不是他还在呻吟着,马克只当他已经死了,猎枪冒着白烟。

门外鲁妮楠吓得不断地后退着,她第一次看到司徒烨对人开枪,那种恐怖和畏惧让她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男人,她害怕得直发抖,狼狈地爬了起来,直奔海边跑去,她只想赶紧离开夜莺岛,躲的越远越好,可跑了几步,鲁妮楠又停住了,她是谁啊?鲁老四的女儿,就算司徒烨凶狠,也要给她爸爸面子,她怕个什么。

鲁妮楠轻蔑地笑了一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傲慢向别墅走去,那女人就算被司徒烨救了,也该知道自己的厉害了,看她以后敢故作娇柔勾引男人。

工棚里,一些工人从窗户逃走了,还有一些面对着墙壁大气也不敢出,司徒烨的怒火已经燃烧了工棚里的所有人。

水心童痛苦地蜷缩在地面里,她的衣服已经完全破碎了,内衣半脱半就着,脚踝上是睡衣的残片,似乎到了这个海岛之后,她的衣服很难完好地穿到第二天。

你还趴在这里做什么?起来!司徒烨冲着水心童低喝着,语气中带着多少痛恨和恼火,可是水心童毫无反应,身体不断地发抖着,她的面颊绯红,呼吸急促,手在冰冷地地面上摸索着,她的意识是浑浊的,她不在乎自己在哪里,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还不肯起来,她难道心甘情愿接受那些邋遢的工人吗?司徒烨怒目圆睁,燃烧到了水心童的身上,她是不是真的遗传了水家的无耻和浪/荡?红颜祸水,加之本性如此,原本宁静的夜莺岛,生活井然有序,却因为他带回的这个女人,一团混乱,越来越多的眼睛在盯着这个美丽的女人。

此时的水心童,真的很诱惑,衣衫不整,若隐若现,一对丰满呼之欲出,那些男人怎么会不疯狂……她是亚姐的冠军,曾经迷惑了多少评委的眼睛,她是超级模特,走在T形台上,时装能穿在她的身上都成为一个品牌的象征,此时她面颊红颜,娇喘着,呼出的气息都让周围感染了暧/昧。

水心童,你到底要迷惑多少男人,你的身体就是为了无耻而生的吗?声声的质问,无法唤醒地上女人的忸怩,她抱住了司徒夜的小腿,手指在他的小腿上抚/摸着,让她解脱吧,她的浑身都在渴求着。

水心童不知道自己有多贱,她几乎什么形象都没有了,她亲着这个男人的脚踝,吻着他小腿,身子蹭着,攀爬着。

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打扰了你的好事了?司徒烨一把将水心童提了起来,将她拉到了身前,而心童微微喘息着,直接倾倒在了司徒烨的怀中,面颊紧贴着他的胸口。

给我,求求你……心童哀求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的脑袋和心里有着太强的渴望,要将她逼疯了。

你在求我?我没有听错吧,你想要什么,男人吗?司徒烨捏住了心童的下巴,发现这个女人有些不对,她怎么面红如血,身体炙热如火,小手滚热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摩挲攀爬着,司徒烨深深地喘息着,她在干什么,想要男人想疯了吗?收敛你风/骚的样子,你看看一副发/春的表情。

司徒烨用力地拉着她的手,想将她推出去。

热……心童不肯放弃地抱着他,他的阳刚让她不能控制自己,那淡淡的烟草味道,让她发疯的想要,她迷失了,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热,你怎么了?司徒烨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大手伸向了水心童的额头,她很热,发着高烧,难道是病还没有好吗?这样的夜风,让她病情加重了。

求求你,给我,给心童,抱着我……心童迷恋地抓住了司徒烨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嘤咛一声之后,她贴在了他的身上,唇微微上扬着。

吻,吻我……你?司徒烨一惊,她被下药了?羞恼的司徒烨一把将水心童横抱而起,大步地向工棚外走去,他直接将心童抱上了马背,急速地向木屋奔跑而去。

鲁妮楠这个贱人,司徒烨握紧了拳头,他一定不会饶了她。

木屋的门被踹开了,司徒烨将水心童直接抱了进去,还不等他起身,心童的唇就凑了上来,双臂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

那是一种渴望的力量,她抓住了他,他的力气只能带着她来回摇摆着,接着他们一起倒在了大床上,司徒烨的心狂跳了起来。

放开你的手,不然我将你扔出去!我好热啊。

她的唇胡乱地亲着,啃着,她淑女的风雅没有了。

第一百零五章水心童好像一个急于解脱的荡/妇,她抓着他的衣服,拼命地脱着,恨不得将他整个扒光,然后让他狠狠地压住自己,深深地进入。

够了!他一生怒吼,审视着心童放/荡的样子,一把将她从身上揪了下来,紧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浑浊,瞳孔已经渐渐放大,饥渴要将她烧死了。

你吃了多少药?你是不是疯了,想死吗?绝对不是一点点,那种药,少量会让一个女人满怀春心,而不会这样渴望立刻和男人苟合。

他摇晃着她的身体,心童好像水波浪一样地摇晃着,她嘟着嘴巴,寻找着解脱的途径,呻吟伴随着喘息,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尖声大叫了起来。

救我!她好难受,欲/望在身体里流窜着,此时不管是谁,帮她,让她好受一点。

鲁妮楠的春/药取自泰国偏远的一个乡村,那里以卖邪药出名,她喜欢用这种给下人吃,让他们乱成一团,那些女佣宽衣解带,她看得不亦乐乎,这可谓奇药。

给水心童吃下去,她加大了伎俩,就是希望这个女人被堕落控制,在纵情中欢乐,那些男人满足了她之后,她也会因为爆血管,下身糜烂而死。

心童痛苦地眨着眼睛,泪水一颗颗地流了下来。

给我,让我死……她抽搐着。

她逼你吃的?还是你自愿的?水心童,你要下贱到什么程度,你让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这样下去!司徒烨妥协了,他用力地抱起了痛苦中的心童,冲进了洗浴间,打开了冷水龙头,倾泻而下的冷水,将她和他一起冲洗着。

他的胸膛起伏着,升腾的火焰在冷水中渐渐熄灭。

冷水扑面而来,水心童打了个寒战,她恍然地睁开了眼睛,意识逐渐清醒,感受着从上而下的冷水,冰冷的水柱在肩头击落,分开,一点点带走热量。

那残破的睡衣脱落了,她曼妙的身体在冷水中泛着红色,司徒烨也在瑟瑟发抖着,衣服湿漉漉地贴在了身上,让他想轻松一些都很难,无奈他只能退后一步,将湿衣服脱下来,一件件地扔在地面上。

微微的喘息着,司徒烨抬眼向心童看去,她仍旧摇晃在冷水之中,只有他一只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她,水流的水滴在她颤抖的胸尖上飞溅而出,她微微地抬起面颊,迎合着冰冷,长长的睫毛翻动着,好像美丽脱俗的白莲花。

水心童终于可以辨别周围的景物了,她眨动着眼睛,抽着鼻子,呼吸逐渐自然,但手脚仍旧有些不听使唤,她怎么了,她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目光锁定了在了身上的男人身上,她看清了他的脸,司徒烨。

她猛然甩了一下头,不确信那是不是他,当她再次看去的时候,艰难地后退了一步,是那个男人司徒烨,他和她一起站在淋浴下,他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修长的西裤湿透了,紧贴在大腿上,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臂,一只手慢慢地解开了腰带。

心童惊愕地看着司徒烨,努力地回忆着,他怎么在这里?鲁妮楠呢?那个女人放过她了吗?还是她和司徒烨根本就是一伙的,她记得工棚,排队的男人,撕扯开的衣服,和胸口迸发的热量。

是你,是你……水心童痛苦的摇着头,是司徒烨授权鲁妮楠那么做的,她和他一明一暗,要毁了心童,让她痛不欲生。

微微地摇着头,水心童感到恐慌和畏惧,司徒烨好狠毒,以为他只是说说,吓唬她,想不到他竟然真的那么做了,可为什么要中途停止,是良心发现,还是他没有玩够,还是有更强的杀手锏等待着她。

一阵阵心灰意冷,心童的心失望地看着司徒烨。

你好卑劣,你认为这样折磨我,可以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吗?我恨你,恨死你了!恨我?司徒烨眉头一皱,冷笑了一声,他救了她,她竟然敢恨他,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强迫她看着他,然后羞恼地怒吼着:你是不是更宁愿被那些工人糟蹋,也不愿意面对我一个人?是!心童冷冷回答,他既然主使那些工人作恶,为何还要惺惺作态,她敢保证,那些工人就算压住了她,轮流强占了她,司徒烨也不会有一丝的动容,他说过,就算有工人占有了她,他也不会惩罚他的工人。

我没有听错吧?好像我出现的不是时候,你还没尽兴吧?司徒烨冷漠的讽刺着。

是,相比你来说,他们更加可爱!你好贱!司徒烨的脸变了颜色,胸口什么激愤在升腾着,他羞恼地抱住了水心童,将她狠狠推在墙壁上,身体压了上去。

真是骨子里的放纵,水家的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贱/货!啊,不要,放开我!她现在是清醒的,冷静的,司徒烨冰冷的身体在她的脊背上摩挲着,她体内被冷水压制的欲/望渐渐解脱了出来。

不行,那是不对的,心童摇着头,她不该需要这个男人,冷水会帮她解决现在的渴望,她扬起面颊,任由冷水冲刷着面颊,脖颈,身子,可冰冷水流已经不再起作用了,她心里的火焰瞬间迸发出来。

你的心不够干净,所以就算有冷水也冲不去你心里的肮脏,想要我帮你吗?只要你叫得好听点,我倒是愿意给你几下,让你舒服一点儿。

给我,快点给我!水心童躁动了身体,粗重的喘息着,亢奋从里向外浸透着,她呻吟着,身子扭动着,眼睛魅色流利。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要,要,她好想要,她渴望身体接触,撞击。

不肯承认吗?现在体会一下,你不管怎么倔犟,都是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他直接握住她的腰,狂风挺进……心童扬起面颊,舒服地喘息着,,她感受到了自己的放/纵,欲/望让她彻底向恶魔妥协了,她等待着更深入,更猛烈的摇撼。

第一百零六章这是一个纵情狂/浪的夜晚,她好像灵蛇痴缠着他,热量散去不久,再次聚集,散去,聚集,她在冷水下摇动身体,堕落到了极点。

司徒烨真的累了,他推开每次爬上了的女人,可她不依不饶地伏在他的身上,她的尽情发泄,让他倍感失望,这是水家的女儿,她天生遗传了让男人崩溃,不能抗拒的因子,他鄙夷排斥中一遍遍地给着她。

水心童终于睡了过去,她还侥幸地活着,双颊塌陷,眼圈发黑,药物将她折磨得不成了样子,她趴在床上,呼呼沉睡着,这一觉睡到了第三天的清晨。

酸痛和饥饿让她睁开了眼睛,窗口阳光直射进来,晃了她的眼睛,她用手遮住了眼眸,闻到了淡淡的海香。

她翻了一个身,惊愕地发现,她的身边竟然睡着一个男人,司徒烨?司徒烨一连两个晚上都在这个木屋里,她的药性后来又发作了一次,不过减轻了许多,他几乎成了这个女人专用工具,他倦态地睁开了眼睛,甩了一下浓密的发丝,手捏住了额头,抬头看向了身边的女人,遭遇了她不解冷漠的眸子。

该死的床!司徒烨坐了起来,他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夜,现在才知道这张木床是多么的糟糕,他支撑起来,木床发出了吱呀一声,想象也知道,这两个夜晚,小木床承受了多大的力量,已经有点要散架了。

水心童颤抖着嘴唇,她虽然被下了药,但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清晰的,司徒烨帮了她,确切地说,她又让这个男人过瘾了。

心童环视着房间,目光最后落在了床头一件纯棉的对襟粉色睡衣上,应该是新买放在了这里的,她悄悄伸出手,刚要触碰睡衣的一角,手腕突然被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你看看你的杰作!司徒烨一把将水心童拉到了身前,她的面颊几乎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心童惊愕地看了过来,发现司徒烨的胸口都是抓痕和牙齿印,那是谁干的,心童羞涩移开了目光,不会是她把,她记得自己当时很难受,至于是不是小爪子干了坏事,她真的记不清了。

看起来,你好像很过瘾,现在舒服了?他的目光冷射而来,凝视着她身前坚挺的花蕾,她好像也没有那么轻松,小草莓花儿一朵朵绽放,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好看,性感的尖端已经红肿了,他的唇不知多少遍在那上面肆虐过。

真是狼狈,他的火气渐渐消失了,不安地移开了目光,他面颊上瞬间闪现的柔情逐渐消散,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一个从小奋斗,吃尽苦头的夜莺岛男主人,而这个女人……是不可能融入这里生活的可怕女人。

松开了她的手,将她推了出去,司徒烨翻身下床,一件件地穿着衣服。

水心童尴尬地拉上了被子,缩在了木床上,她羞恼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办法回避事实,她的双腿酸疼难忍,下身干涩的痛楚,她放弃了睡衣,而是换了个姿势,闭上了眼睛,一切都过去了,她不再难受了。

司徒烨进入浴室,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换上了马克拿了的新衣服,大步走出了小木屋。

马克缩着脖子,站在木屋不远处,他见先生出来了,忙跑了过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先生,马克该死,马克已经收拾了东西,做好离开这里的准备,但马克多想先生能再给马克一次机会。

马克头都不敢抬一下,目光躲闪着,只要先生一句话,他就可以滚蛋了,离开他最热爱的夜莺岛,在外面过居无定所的生活。

以后离鲁妮楠远点,她不是你能驾驭的女人。

司徒烨冷冷地看着马克,一个被玩弄的下人,他怎么可能斗得过鲁妮楠,那个女人最擅长的本事就是用身体诱/惑男人,让男人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惟命是从,可惜这个伎俩对于司徒烨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很是没脸见先生了。

马克泄气地说。

以后学聪明点,别被女人利用!司徒烨一把将马克提了起来,手指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总做愚蠢的男人,就算你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睁大了眼睛。

是,先生,我睁大眼睛,发誓以后不敢了。

我可不喜欢什么誓言,该离开海岛的人,早晚有一天都会滚蛋的,如果你也想成为未来离开这里的人,就继续傻下去。

司徒烨冷笑着,他最鄙视的就是被女人利用的蠢男人。

我一辈子也不离开夜莺岛,一定会好好做的。

马克抽泣着。

好了!司徒烨可没心情看马克哭鼻子。

工棚里的工人都驱赶出海岛,这里不再需要他们,他们已经破坏了海岛的规则。

是,先生。

马克应着。

水心童的东西都搬进别墅,以后她住在别墅里!司徒烨继续说着。

夫人搬进别墅里,不用住小木屋了?那是不是说,就算鲁妮楠在卷土从来,也没有报复的机会了,马克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他真害怕鲁妮楠不依不饶地纠缠他,那女人的功夫实在厉害,有了一次关系,马克的心就难以抵抗她的诱/惑。

一会儿吃过早餐,就搬过去,越快越好。

司徒烨吩咐着。

我马上去准备。

马克不用离开海岛,而且先生这次并没有怪罪他,他觉得简直就是侥幸,于是小跑着去准备了。

水心童被送往工棚,吃下迷药的事儿,随着工棚里的工人被送出海岛,消息被压了下去,海岛的主人采用了一种淡漠的态度,冷处理了这件事。

也许因为她是一个囚犯,所以不需要兴师问罪。

玩偶的生活没有结束,迎接水心童的会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出彷徨之中,但心中仍旧有一个概念,逃走。

没有证据证明,那夜鲁妮楠的卑劣和司徒烨无关,心童也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对于她来说,这里都是敌人。

第一百零七章水心童换好了衣服,站在了窗口,目光看着远处,码头的船只已经起航了,负责缆绳的工人熟练地操作着,心童恍然地看向了自己的双手,手上的伤痕还在,都已经结茧了,这双投保了上千万的玉手彻底废了。

目光远眺,看向了大海,心童的心再次狂想了起来,费振宇,姐姐,还有爸爸/妈妈怎么样了,他们好久没有看到心童了,是不是已经发布了寻人启事,到处寻找她了。

姐夫……心童苦笑着,她真的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水家别墅-----------这是一个周末,水心绫一个人回到了家里,她看起来消瘦了很多,脸色也很差,似乎自从结婚之后,就很少看到她露出笑脸。

心绫,振宇呢?水太太迎了出来,关切地问着女儿。

集团的工作忙,有一周没有回家了,电话也没有一个,今天是周末,不知道能不能抽个时间到这里露个面。

水心绫的心是酸楚的,她设计了一切,原本以为可以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可是她失望了,除了结婚那几天,他将她当成了心童,要了几次之后,就不愿再碰她了,他直言不讳地告诉她,他不爱她,所以没有办法和她做/爱。

进入了客厅,水心绫显得疲惫极了,她捂住了面颊,良久才舒了口气。

水太太坐在一边抱怨着。

心童也是,不管她喜欢谁,愿意和谁在一起,总该有个电话吧,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担心死了。

水太太突然唠叨起了妹妹,让水心绫有些不安了,她每天夜里都在做噩梦,梦见妹妹浑身是血,哭泣着,痛恨地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对待她,可每次醒来之后,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她的心就再次嫉妒了起来。

她逃婚,和男人私奔,怎么敢打电话回来,你不用担心了,有那个男人照顾她,她一定很开心。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回来了,什么都好商量,愿意和那个男的结婚,我和你爸爸也不会反对,路是她自己走的,好坏都怨不得别人。

水太太叨念着。

水心绫冷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回来,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很多人会认为她和男人私奔,乐不思蜀,不再认自己的父母了,总之她这辈子也不想看到水心童,不想费振宇再看到心爱的女人。

正在水心绫咬着唇瓣,心中暗暗诅咒的时候,门外,费振宇大步地走了进来,他看到妻子也在这里,有点意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迈步走到了岳母的身边。

报纸公示,我已经发了,她如果看到,会回来的。

什么公示?水心绫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水太太不好意思地看着心绫说:振宇在报社有认识的朋友,我让他帮忙发个公示,如果心童看见了,希望她能早点回来,我真的很想她。

找妹妹?水心绫惊愕地站了起来,瞪视着水太太,接着又看向了费振宇:这件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小事一桩,没有什么必要说出来。

费振宇冷漠地坐了下来,只是看了心绫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结婚有一段时间了,他没有办法接受心绫,在内心,费振宇也在责备自己,既然娶了心绫,就该对她好,可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

水心绫呼呼地喘息着,她低下头,用力地扣着手指,费振宇对水心童的每件事都很上心,只是一个公示,都要亲自上门告诉水太太,他对妹妹的迷恋没有一刻减少过。

今天天气不好,你们就住在这里吧。

水太太看了一下门外,已经下起了小雨。

水心绫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自己的丈夫,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同床了,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水太太的提议。

好啊,刚好不太忙,结婚之后也没在家里住过。

费振宇竟然同意了,水心绫的心猛然狂跳了起来,刚刚的不悦都被喜悦冲淡了,她殷勤地帮助水太太进入厨房做饭了,今天她要亲自下厨,做费振宇爱吃的可口饭菜。

晚饭之后,心绫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先沐浴,喷香水,铺床,然后换上性感的睡衣,忐忑不安地躺在了床上,等待着费振宇进来。

从八点,她就翘首以待,一直等到了十二点,她困得实在不行了,才听见他的脚步声接近了她的房间,他在门外站了大约十分钟,才推门走了进来。

水心绫立刻爬了起来。

我给放洗澡水。

不用,我自己来。

费振宇只是瞥了她的睡衣一眼,就走进了洗浴间,水心绫忙整理了一下头发,继续等待着。

费振宇沐浴完了,几乎要一点了,心绫哈欠连天,却强打着精神,直到他走到了床边抬腿上了床。

我以为你睡了。

费振宇关掉了床头头,半倚在了床头上。

我在等你!心绫渴望地伏在了费振宇的胸膛前:怎么才上来。

在书房里看书了。

在书房里看书,一个人看到十二点?水心绫觉得肺里都是怒火,他不是看什么书,而是不想上床,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答应妈妈留在这里过夜?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被一本书迷住了。

费振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看着水心绫渴望的眼神,知道她到现在也没有睡,在等待着什么,作为丈夫,他有义务满足她。

他缩了一下身体,用手臂环住了水心绫,心绫顿时睡意全无,她羞涩地看着费振宇,微微地闭上了眼睛,费振宇顿了一下,犹豫之后,还是翻身将水心绫压在了身下,心童已经不属于他了,她不爱他,他不该守着过去的感情牢牢不放,心绫虽然不是他爱的,却是他的妻子。

费振宇撩开了她的睡衣,机械地吻着她的身子,她可以喷了他喜欢的香水,味道很好闻,她的双腿已经为他分开了,他的臀用力一送,水心绫的一声呻吟,舒畅的感觉贯穿了全身,接着他猛烈地抽了起来,但没有几下,就软了下来,羞恼地伏在了水心绫的身上,不动了,他生病了吗?第一百零八章费振宇羞恼地伏在了水心绫的身上,不动了,他生病了吗?你怎么了?水心绫觉得太短了,他几乎几下就没有了,不应该的。

可能工作太累了。

不是工作太累了,费振宇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他压住的是心童的姐姐,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而昨天,在夜总会里,他思念心童,也气恼心童的背叛,喝多了,将一个陪酒小姐压了,在包间的沙发里,他撮了那个女人很长时间,小姐叫的好像杀猪一样火爆,而不像现在一样,他一点男人要女人的感觉都找不到。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费振宇烦心地放开了她,转过身给了水心绫一个脊背,水心绫的胸部起伏着,心坠落到了谷底。

她呆呆地看着暗夜中的天花板,心中都是恨意,最好她的妹妹死在外面,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夜莺岛-------水心童躺在木屋里,又小睡了一会儿,感觉好一点了,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小木床已经晃悠了,下床的时候,发出了嘎吱的声音。

她的目光看向了几乎散架的木床,心抽痛了一下,迷/药,强/暴,司徒烨接下来会用什么办法对付他?她的反抗还能坚持多久?水心童走到了窗口,看着外面,她是不是该找司徒烨好好谈谈,从被带进那个总统套房到现在,已经很久了,他至少要给她一个理由,到底他和她之间有什么矛盾,是否有可以解决的途径,而不是将她当囚犯一样囚禁在这里。

心童转身走向了木屋的门,刚要敲击,门却被推开了,马克端着早餐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个女佣人。

夫人吃早餐吧。

他放下了托盘和餐具,回头吩咐着两个女佣:等夫人吃完了,把夫人的东西收拾好了,搬到别墅先生房间里,然后将这里好好打算一下。

搬到司徒烨的别墅?心童神色大变,她不解地看向了马克,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搬进他的别墅里?马克没有想到夫人会反映这么激烈,于是低声说:先生只是这样吩咐了,没有告诉马克为什么,马克觉得,是不是这里条件太差,夫人身体又不好……所以先生才决定让夫人搬到别墅里去住的。

他有那么好心?水心童烦恼坐在了餐桌旁,这个不是原因,一定是什么其他的目的,搬进别墅,他想什么时候就可以要,他的折磨将会变本加厉而来。

只吃了一点点早餐,心童就呆呆地看着收拾衣物的女佣,她知道司徒夜的决定不能反抗,只能听从,但今后的生活,她会痛苦不堪。

你们家先生在哪里?先生在马厩,他早晨要带马去散步!马克回答说。

我去找他! 心童起身,就向门外跑去,马克吓坏了,先生吩咐过,不能让夫人随便出门的,于是他紧张地随后追了上去。

夫人,夫人不行啊,先生晨运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的,如果你去了,他会惩罚你的!我还在乎他的惩罚吗?今日海岛的天气很好,海风也不大,空气中夹杂着青草和鲜花的香气,心童站在阳光下,头一阵阵的眩晕,她忙闭上了眼睛,良久才适应了外面的刺眼光亮,然后她光着脚,费力地向马厩的方向跑去。

马克不敢阻拦,也不敢怠慢,他一路跟在心童的身后,生怕她又趁机逃走了。

马厩在别墅的后面,一路都是草坪,她因为身体虚弱,跑得满头大汗,马厩外面的田野小路上,她终于看到了他。

司徒烨骑在白色的骏马上,马在慢慢地奔跑着,朝阳之下,他高高在上,威武不凡,带着凌人的气势,英俊的面庞,在阳光下闪亮着光亮,一身黑色的骑马服,一条黑色的马鞭,他似乎看到了水心童,白马停止了奔跑,他目光凛然地看向了赤着脚丫的女人。

她的头发没有梳理,垂在胸前,一套粉白,碎花的睡裙,一双白皙羞涩的脚丫,他冷冷地看着她,分析着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烨,我来了……鲁妮楠骑着另一匹红马,从马厩里走了出来,她穿了一身红色的骑马服,好像火焰一样耀眼,和清晨的清新格格不入,倒是和司徒烨的服饰很搭配,一红一黑。

她的卷发飘扬着,大波浪预示着她狂野的热情。

等等我,烨,我要和你一起骑马。

鲁妮楠看起来,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轻松自信。

我早上骑马,不喜欢别人打扰。

司徒烨远远地看着水心童,冷蔑地笑着,他的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鲁妮楠听的,还是在提醒水心童,这个清晨不允许被无聊的事情打扰。

我不会打扰你的,只是陪着你,让你一个人走在林间小道的时候,没有那么寂寞。

鲁妮楠撒娇着,她的眼神勾魂一样地射向了司徒烨,展现着自己浑身的魅力,狂野,性/感,可不是什么女人都有的,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甘愿匍匐在她的脚下,膜拜她的身体。

鲁妮楠微微地舔着唇瓣,这个清晨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激/情,在森林可比在床上刺激多了。

如果你能跟上,我倒是不介意。

司徒烨收回了目光,水心童急速地走上了两步,脚下好像扎到了什么,她俯下身,查看着脚丫,在这个位置,司徒烨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宽松领口下的乳/沟,他不觉轻蔑地笑了起来。

鲁妮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骑马,她不喜欢被马颠来晃去的感觉,时间久了,她会觉得想吐,但为了陪着司徒烨,她只能硬着头皮装作爱骑马的样子。

这个男人的嗜好,让鲁妮楠经常抓狂,却又不得不迁就他。

当鲁妮楠发现司徒烨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方向时,她也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赤着小脚丫的水心童,立刻羞恼地大叫了起来。

这个贱人怎么来了?第一百零九章昨天夜里,如果不是马克那个笨蛋通风报信,鲁妮楠就得逞了,不过就算没有成功,这个女人也该知道她的厉害了,怎么还有胆子出现在这里,竟然还仅仅穿着睡裙?又是卑劣的勾引,这个女人好犯贱。

心童并不愿意穿着睡裙出来,她的衣服都破了,剩下的也就这件还能见人的睡裙而已。

拿走了脚下的东西,心童护住了衣襟,抬头看向了司徒烨,而司徒烨也看向了她,眼中的深意让心童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但她的眼神是不屈的,她此时竟然鼓起了勇气面对他,不怕他。

司徒烨的目光冷傲地凝视着她,居高临下犹如君王不可侵犯,他驱马慢慢地走到了心童的面前,在水心童身前停了下来,眼中泛起了戏弄。

你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别说就是为了见到我。

他淡然地笑着,就算经历了昨夜,她丧失了所有尊严,喘息在他的身下,她仍旧敢用这么清高的眼神看着他,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也许他该想个办法戳戳她的凌厉。

心童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白马离她太近了,让她几乎看不清马上傲慢的男人。

我想,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所以我来更正你的错误。

心童的语气十分坚定,她不要搬到别墅里去,司徒烨也不必拿出他所谓的怜悯,她是囚犯,木屋才是最合适她的空间。

哈哈,我的错误需要你来更正?司徒烨狂妄地大笑了起来,在这里,就算他错了,也没有人敢更正,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囚犯,除了服从,她什么权利也没有,谁给她的胆子更正他的错误?他冷漠地哼了一声,豹子一样的眼眸微微地眯着,他伸出了马鞭,用马鞭的杆儿挑起了心童的下巴,冷漠地说:也许马克没有和你说明白,清晨我骑马的时候,不希望被打扰,而且我对你所谓的更正,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不想……不等心童说出来,马克就飞奔了过来,他拉住了水心童的手臂,用力地往回拽着。

夫人,走,回去吧!我不回去!水心童一把甩开了马克的手,他是马克的主人,可不是她的,如果抛去在床上无耻的折磨,她没有害怕这个男人的理由。

不要理她,让她在这里发疯!司徒烨将马鞭拎在了手里,白马又上前一步,他俯下身,傲慢地盯着水心童的眼睛:看来那些药让你容光焕发,精力充沛了。

自大狂,有本事你下来,猥琐!水心童无所畏惧地扬起了面颊,让自己的下巴高高扬起。

有意思。

司徒烨看着水心童的这个表情,竟然露出了一丝欣赏的微笑,他的目光看向了马克:你现在可以回去做你的事儿了,这个女人留在这里,我要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该怎么和主人说话。

是,是,先生。

马克低下了头,实在想不明白,夫人怎么总是惹先生生气,明明小胳膊拗不过大腿,她还是不肯认输,不吃苦头才怪,马克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转过身,向回走去。

现在你想走开,也不可以了。

司徒烨冷笑了起来,目光看向了马厩。

烨,不要理这个女人!鲁妮楠骑马走了过来,厌恶地看着水心童。

难道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少吗?真该让那些工人压死你,贱人,一个不要脸的囚犯,还敢站在烨面前趾高气扬?你这个毒妇!心童想到了这个女人昨夜的行为,简直就是天理不荣,自己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她竟然没有受到一点点的惩罚,司徒烨在纵容这个女人,没有人教训她,水心童却不会放过这个坏女人,她气恼地俯下身,捡起了一个石头,狠狠地冲着鲁妮楠的红马扔了出去,石头一下子打在了红马的脖子上,红马受到了惊吓,嘶叫着跳了起来。

啊!救命! 鲁妮楠尖叫了起来。

司徒烨及时出手抓住了马的缰绳,不然红马一定会飞奔出去,鲁妮楠也会被红马甩下马背。

鲁妮楠吓得面色苍白,她气恼抡起了马鞭,狠狠地向水心童抽了过来,可是扬起的马鞭被司徒烨抓住了。

你给我住手!烨,你看看她,哪里还像个囚犯,竟然敢拿石头打我?鲁妮楠娇嗔地收了马鞭,在司徒烨的面前,她不敢太过放肆。

给她牵一匹马出来。

司徒烨凝视着水心童,冷漠的说住了这句话,马厩里的工人赶紧跑去牵马了。

她骑马?可笑!鲁妮楠张大了嘴巴,她鄙夷地指着水心童大笑了起来:夜莺岛马厩里的马,都是纯种的好马,这个贱女人骑过了,它们还有什么颜面留在这个马厩里,这个女人会玷污了它们。

谁要你们骑马,和你们并驾齐驱,有辱了我水心童的名誉!心童冷冷回敬。

鲁妮楠红着脸,失态地吼着: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一起骑马你,这个女人,只有被骑的份儿!你!水心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只有被骑的份儿,她在影射什么,影射她是一个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吗?她一把抓住鲁妮楠的缰绳用力一拽,红马这次受不了,急速冲了出去,鲁妮楠一屁股掉了下来,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烨,打死她,这个贱人!司徒烨只是漠然地看着水心童,她刚才拽马的缰绳,动作十分熟练,毫无畏惧,这说明这个女人会骑马,不然她不可能将鲁妮楠弄下马来。

给她马!司徒烨命令着。

马厩的工人将另一匹高大的白马牵了出来,送到了水心童的面前,那马异常健壮,比鲁妮楠的红马威武多了。

鲁妮楠揉着自己的屁股,一看到牵出了这匹白马,不觉来了精神。

让她骑,摔死她!然后她爬了起来,费力地爬上了红马,但她不敢离水心童太近了,而是躲避在了司徒烨的身后,唯恐天下不乱地说:贱货,让你头破血流。

第一百一十章水心童咬着嘴唇,冷视着司徒烨,他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吧,摔死她,就什么都结束了,可惜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因为她还没有报复这个混蛋。

司徒烨盯着心童愤怒的双眸,微笑着说。

我给你一个更正我错误的机会,爬上这匹马的马背,如果你做不到,就乖乖地回去,以后就算我有错误,你也给我闭嘴!水心童的目光看向了那匹白马,她的思绪没有办法控制回想,曾经在马场里,她和费振宇一起并驾齐驱,她那时胆子好小,总是尖叫出来,费振宇就鼓励着她,说她可以的,最后她还是成功了,曾经她依偎在费振宇的怀中,他们共骑一匹马,闲逛在马场的草地上,那种惬意到现在,还让她难以忘怀。

浪漫的往事一去不复返,她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小公主,她浑身长满了利刺,目光除了痛恨就是冷漠。

和你们一起骑马,是水心童的耻辱!她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句话,像夜莺岛主人这样卑劣的男人,根本没有资格和她说话。

你听听这个贱人在说什么?让她骑马,她还拽上了。

鲁妮楠气恼地抓着马鞭,牙齿咬得咯咯响,也就是司徒烨在这里,不然她一定将这个贱货打得皮开肉绽。

你刚才也说了,想看到她头破血流的样子吗?司徒烨冷傲地笑着,他用马鞭挑起了白马的缰绳,递给了水心童:用不用我的工人抱你上马,他可能很乐意这么做。

不用!心童打开了司徒烨的马鞭,一把将缰绳拽在了手里,她看着马凳子,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裙,睡裙一直到了脚面,想抬腿上去还真有难度,但心童不能让这两个混蛋看了笑话,她愤怒地抬脚登住了脚蹬子,可睡裙一绊,她身体顿时失衡,从马凳子上倒了下去。

司徒烨丝毫没有扶住她的打算,眼睁睁地看着水心童仰面倒在了地上,样子十分狼狈,他不觉得意地微笑了起来。

以为你很会骑马,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嘴角挂着嘲弄。

这次鲁妮楠这次可捡了个大笑话,她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心童放浪地大笑着:还是滚开吧,别摔死你,就不好看了。

司徒烨的目光转向了鲁妮楠,真不欣赏她这种得意忘形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到她爸爸鲁老四的面子上,她就被轰出夜莺岛了。

司徒烨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到了水心童的身边,这女人摔得还真够狼狈的,头发、脸上、睡裙都是草芥,一脸的羞恼。

我来帮你!司徒烨伸出了手,水心童一把将他的手打开了蹲了下来,羞恼瞪着眼睛。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可以?好啊,别到了晚上,摔得动不了,我可不会因为这个放了你。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威胁。

你休想,无赖!水心童直接抓了一把泥土,冲着司徒烨的面颊扔了过去,司徒烨的面颊一撇,虽然躲避开了,可飞起来的尘土还是扬在了他的脸上,他闭着眼睛,良久才睁开了。

如果你今天爬不上这匹马,晚上就给我洗好了,乖乖地趴在床上,崛起你的屁股!除非你强迫,否则永远也不会有这么一天的!水心童冷漠地站了起来,她做了一个让司徒烨十分意外和羞恼的动作,她的手提住了睡裙,一直提到了大腿以上,几乎露了她的小底裤,然后麻利地跃上了马背。

马厩的工人张大了嘴巴,他看到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嘴巴里的口水直接流了出来。

模特的身材,不是徒有虚名的,水心童的美腿在模特界也很有名气,就好象她的那双玉手,总是引起男人们无限的遐想。

司徒烨挥了一下面颊上的尘土,站了起来,然后大步地走到了自己的白马身前,他一脸的不悦,翻身上了马背,然后冷冷地看向了水心童。

想更正我的错误,就追上我!说完他一夹白马的肚子,白马放开四蹄,急速地向远处奔去,他的威风在马背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水心童握紧了缰绳,她没有信心追上这个男人,但绝对不能就这么被小看了,于是她低喝一声,马也奔了出去,唯独鲁妮楠有些狼狈,她最讨厌的就是骑马,刚才又被摔了一下,心里就对这马有气,用力地甩着缰绳,红马吃痛,在原地不断地打转着。

死马,快点追上去,不然杀了你吃肉!红马似乎听懂了,一声嘶鸣,颠颠地跑了出去。

水心童很久没有骑马了,刚开始十分不适应,头晕乎乎的,总感觉要从马背上栽下来,她紧紧地握着马的缰绳,目光搜寻着司徒烨的身影,风吹着她的长发,她张狂的好像山中的精灵一般,乌黑的发丝越发的闪亮。

司徒烨的马奔跑在前面,起初的速度还很快,渐渐地就降低了下来,他似乎在等待着她,不远不尽,带着十足的戏弄意味,他想嘲弄她,让她好像奴仆一样跟随着,真是可恶。

也许她暂时无法逃脱,更加不能抵抗他的强/暴,但骑马,她有机会让他明白,女人不是弱者水心童稳稳地坐好,一样缰绳,白马非跃而起,绕开了前面的小路,向灌木丛的缝隙钻去。

这个时候她可以选择逃走,但马却只是岛内的交通工具,没有船只她寸步难行,所以她不会贸然再行动了,更不会给司徒烨肆虐的机会,她这次只是要超越他,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儿。

只要赢了,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纠正他的错误,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别墅对她来说,没有任何诱惑力,如果他能让她安静的过日子,就算是草屋,她也能忍受。

白马很快越过了一截断木,急驰而去。

司徒烨的马不紧不慢地奔跑着,他算了一下时候,回头看去,发现水心童竟然不见了,鲁妮楠驾驭不了红马,被甩得远远的,隐约还能听见她不悦地咒骂声。

该死的女人,你敢逃跑?第一百一十一章司徒烨举目望去,发现斜前方,一匹白马从树丛中飞跃出来,高高跃起,跳向了一个高大的障碍,那是一棵歪倒的古树,就算他跳,也要考虑一下,如果不慎,会摔断脖子的。

水心童,别跳!司徒烨大声地喊了起来,但他的喊声没能阻止那个女人,她长发飞扬,拉紧了缰绳,直接跃起……不要命了,你会摔死的!就在司徒烨的咒骂声中,前面的白马成功地飞跃了过去,然后放开四蹄狂奔起来,那是十分精彩的一跃,她毫不畏惧,稳稳落下。

司徒烨坐在马背上,呆呆地看着前面,只在那一刻,他的心也随着狂野起来,一个看起来柔弱,却倔犟勇敢的女人,她的身上有着一股让司徒烨不得不佩服的精神,那也是他一直秉承的,不要放弃。

前面的高岗上,水心童高声地大喊着。

司徒烨,你快输了,等着让我纠正你的错误吧,自大狂。

水心童只是轻蔑一笑,继续摇动缰绳向前飞奔着。

司徒烨看着飞奔而去的身影,微微地笑了起来,这个女人为了赢他,抄了近路,如果自己想追上她,也只能跳过那个障碍了。

水心童超越了司徒烨,仍旧狂奔着,前面还有很长的路程,她要最终超越他,让他无话可说。

司徒烨低喝着,摇着马鞭,他必须在这个女人摔断脖子之前,赶上她,飞跃了障碍,他一路追来,毕竟他在海岛上久了,天天骑马,骑术精湛超群。

水心童对森林的地形并不熟悉,她只知道向前奔跑,森林渐渐出现悬挂的藤蔓,而且越来越多,她所谓的近路成了危险之区,突然一个转弯,一条飞扬带刺的藤蔓,刚好迎着马的额头打来,白马受到了惊吓,一声长鸣,受惊地狂奔着,白马已经不管是不是路,更不分方向玩命地跑。

这下惨了,水心童的身体在马背上要来晃去,还要躲避迎面打来的藤蔓和歪斜的树干,突然地市发生了变化,水心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前面是一个深深地沟壑……她的身体腾空而起,脱离了马鞍。

救命!心童惊呼了出来,那一瞬间,她的思绪定格了,这种速度摔出去,会摔断浑身的骨头,想活命太难了。

耳边都是风声,树木在眼前飞滑而过,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在此时,她飞起的身躯突然向后一拉,有人抱住了她。

水心童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面颊已经被压在了一个健硕的胸膛前,大力地冲击下,她和他身体相拥着,一起混下了沟壑,天旋地转的眩晕,她感到碎石和杂草从身下滚过,她被圈在安全的臂膀下,最后停在了沟壑里的一棵茂盛的松树下。

几个碎石随之滚落在身边不动了。

水心童深深地喘息着,她抬起头,看到了沟壑上的两匹白马,它们已经安静了下来,站在边缘看着沟壑下的两个人。

是司徒烨,他及时抱住了她,让她没有高高飞出,重重落下,她扭过了头,看到了一双热切关注的眸子。

她仍旧蜷缩在他的怀中,而他正用关切埋怨的目光看着她,那一刻,心童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不是恨她吗?想让他的未婚妻看到她头破血流吗?这不正是一个机会,却为什么要救她?还用这种眼光看着她。

心童面颊突然绯红,心狂跳了起来,虽然她和他已经有了多次亲密的关系,可今天这样被抱着,她感到难为情极了,当她试图挣扎离开那个怀抱的时候,唇被飞速地捉住了,热力包围了她。

一个和以往不同的吻,没有霸道,满含着柔情,细细密密,他将她的羞涩和不安层层包围了起来,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流翻滚着,激荡了心童的身心。

喉咙间渐渐发出了细软的声音,她任由这个男人吻着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睡衣下的肌肤,薄薄的睡裙不能阻挡飞速侵袭的热情,她喘息着,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暂时迷失了自己。

激/情不断地高涨着,司徒烨被她风中的美陶醉了,他追赶着她,心里却发疯地想要着她,不管那是情感的,还是生理的,对于一个成熟的男人来说,深入她,才是事实,才是占有。

沟壑下缠绵悱恻,沟壑上传来了鲁妮楠的声音。

烨,你在哪里,等等我,我有点害怕了。

鲁妮楠的红马跑得很慢,她找不到司徒烨,也不知道那个贱人去了哪里,在附近一边喊,一边寻找着。

那声事呼唤,将水心童从迷乱中拉了起来,她是怎么了,因为他刚刚的英勇行为感动吗?啊,放开!不能这样,水心童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专供的荡/妇,他想要的时候,几乎不分场合和地点,犹如一个野兽,只想占领她的身体。

司徒烨对未婚妻的呼唤,完全不予理会,他被感觉和需要操控着,他想要这个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这里刚刚好。

他羞恼自己对这个女人的震撼,刚刚的欣赏让他倍感愤怒,她只是个奴隶,发泄的工具,淫/荡的贱妇,一丝无法掩饰的仇恨在他的眼中,同时涌上来的还有伤痛。

水心童无力反抗,他的柔情只是片刻的就消失了,他现在的每个动作都是羞辱,她懊悔和比拼,就算赢了,他仍旧是傲慢的司徒烨。

司徒烨,你无耻,滚开,不行,不行!心童痛恨他的举止,他这样做想证明什么,他可以随意控制她,想要就要吗?她不该柔情打动,他是没有感情的禽兽。

为什么不行,你跑在了我的前面,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现在你做到了,我比任何时候都想碰你,乖乖地和我做,完事了,我们再看看你要纠正的错误是什么?司徒烨变得邪魅不羁,他在耻笑着这个女人,有些伎俩,在别的男人面前是好用,但对他,只能是自取其辱。

第一百一十二章司徒烨在耻笑着这个女人,他直接拉开了她的睡裙,冷笑了起来:水心童,你主动迎合的能力还真强,我差点认为你是真心实意了,想要满足吗?我可以做到,但是感情,你休想!他在为自己刚才的失控寻找借口,傲慢的男人不会为情付出,他所给这个女人,只有嘲弄和冷酷。

我们继续!司徒烨扭过了心童的下巴,拉开了自己的裤带,她的睡裙实在太方便了,可以让男人长驱直入。

禽兽!心童羞恼不堪,抬起手,一个耳光打了出去,狠狠地抽在了司徒烨的面颊上,他不是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动物。

禽兽,你想体会禽兽的激/情是不是?打一下,做一次,打两下,做两次,试试看,保证你到了天黑,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听了这句话,心童的手慢慢地落了下来,她胆怯了,目光闪烁地看着司徒烨,他是卑劣的男人,他会那么做的。

鲁妮楠会看到的,她和你一样是个疯子。

水心童提醒着司徒烨,那个女人很嚣张,司徒烨却仍旧在容忍她,说明她对夜莺岛来说,一定具有重要的意义,司徒夜不想得罪那个女人。

曾经,他在水家度假别墅上演了一幕,让心童的未婚夫费振宇看到,就是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今似乎形式变了,假如鲁妮楠刚刚好看到激烈的一幕,不知道那个女人会怎么想,司徒烨会因此失去什么?你在想什么?不要想什么让我感到不悦的主意。

司徒烨冷冷地盯着水心童的眼睛,她的眼里有痛恨和得意。

不知道你的未婚妻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在野外风流……会不会歇斯底里?心童突然笑了起来,她几乎笑出了泪水,她要报复!你小看了鲁妮楠!司徒烨漠然冷语,鲁妮楠的情人可以拉出来一火车,他从来不会干涉鲁妮楠的私生活,但也不允许鲁妮楠来干涉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因为商业的利益,而且还有一个司徒烨得意的事实,鲁妮楠疯狂地迷恋着司徒烨,而司徒烨却漠视鲁妮楠的存在。

呵呵……水心童继续笑着,这个男人多自傲,他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匍匐在他的脚下吗?嫉妒会女人发疯,鲁妮楠也不会例外,她希望看到鲁妮楠嫉妒,痛恨,激愤的样子,也许很快,她作为旁观者,会有一场好戏看的。

你还敢笑?他有些被激怒了。

我笑你太自负!如果你敢要我,就让她看到,偷偷摸摸让我觉得恶心!水心童笑声停止,鄙夷不屑地说着,狂妄的男人,如果他不怕鲁妮楠为何要趁着她没看到,要匆匆做完呢?你是这么认为的?那就好好叫给她听!淡漠的话音一落,他拽着她的睡裙,狠狠地压了下去。

看到司徒烨一副无所谓,恣意狂动的身体,心童无奈喘息着,她开始后悔了,是不是自己猜错了,鲁妮楠真的是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司徒烨无需在乎她的感受。

那快凹陷的位置,那颗粗壮的青松,无法掩饰他们突出的身影,白皙的腿露了出来,上面是古铜色的腰身。

那些叫声似乎不是刻意的,心童失控地喊了出来,只因为他的力量太大,太狂暴,让她想克制的心渐渐沦落。

森林里隐隐约约地女人叫声,引起了鲁妮楠的注意,当鲁妮楠出现在沟壑的上面时,正是最热烈的时刻,他在嘲弄身下的女人,看看吧,鲁妮楠就在上面,她会不会因为看到这一幕,就羞愤离开海岛,她不会的。

看下面的一幕,鲁妮楠果然要气疯了,她冲了下来,几乎是跌跌撞撞,在她的眼里,是水心童迷惑了她的男人,而司徒烨却没有一点点错,正常健壮的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如果犯贱的女人送上门……她早该猜到的,水心童竟然上马狂奔,就是为了甩掉她,然后和自己的未婚夫苟且。

司徒烨傲慢地看着急促喘息的女人,拍了拍她的面颊。

你会看到的,她下来不会冲我发火,而是你,你不管怎么解释,都是个荡/妇……荡/妇两个字说出来之后,他最后用力一冲,然后起身,拉下了心童的睡群,盖住了她的娇羞。

什么更正错误,你只想在森林勾/引我而已,现在满足了,起来吧。

他系好了裤子,回头看向鲁妮楠。

鲁妮楠果然直奔水心童而来,她还不等心童爬起来,就挥出了手掌,她要打这个勾引她未婚夫的贱女人。

可不等鲁妮楠的手掌打到水心童的脸,司徒烨就抓住了她的手。

你会和一个没有尊严的贱人发火吗?她只是个玩物而已,能做的也就是躺下来的那点事儿。

烨,她勾/引你!我要杀了她。

鲁妮楠仍旧不甘心地前扑着。

鲁妮楠,如果你想离开海岛,解除婚约,就去打,我不会拦着你!司徒烨的这句话很好用,鲁妮楠将手缩了回来,却仍旧觉得委屈,司徒烨和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做,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可她就是迷恋他,明明知道他的心里没有她,她仍旧做梦都想嫁给他。

烨,你是不是喜欢她了?鲁妮楠竟然没有冲着司徒烨发火,而是委屈地依偎在了司徒烨的怀中。

她?司徒烨大笑着向沟壑上走去,仅仅一个字,将其中所有的轻蔑都表现了出来,他连回答都不屑了。

水心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所谓的报复在此时都成了笑柄,鲁妮楠竟然是个没有立场的女人,不但没有指责司徒烨,竟然将矛头都抛向了自己。

鲁妮楠轻蔑地看着水心童。

听到了吗?你是什么,就是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说完她冷眼回眸,蹒跚地向沟壑上爬着,她表面好像很得意,其实内心没有那么释然,贱人,你等着,我还会收拾你的,到时候看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命。

鲁妮楠一边爬一边羞恼地咒骂着。

第一百一十三章水心童吃力地站了起来,望着沟壑上已经跃上马背的男人,他冷傲地看着她。

心童的泪水悄然而下,自己好傻,好白痴,以为可以让他难堪,其实又让自己成了他的玩物。

提着睡裙,赤着脚丫,她一点点地向上爬着,偶尔的荆棘让她停了下来,脚下划了很多的伤口,她原本秀美的脚趾旧伤新疼,已经满目苍翼。

司徒烨看着坡下痛苦的女人,她没有鞋子,这样上来十分吃力,两只脚的趾缝显出了红色。

活该!鲁妮楠爬了上来,洋洋得意地谩骂着:估计天黑了,她也爬不上来,等着被山里的野狼撕扯了吧!司徒烨冷漠地看了一眼鲁妮楠,然后翻身从马背上跃了下来,在鲁妮楠羞恼的抗议声中,他大步地走了下去。

当他走到了水心童的身边时,一把将她夹在了腋下。

我可没有兴趣看你像蜗牛一样爬坡。

话语一落,他大步向上爬去,沙土和草芥在他的皮靴下纷纷滚落,他的力量让斜坡显得脆弱。

水心童想挣脱开他,看想到自己的脚,还是妥协了,她不能让自己的脚再受伤了,不然就算有了机会,她也不能逃走了。

到了上面,司徒烨直接将水心童扔在了地上,然后走向了马屁因为惊吓而受伤的白马,一只马腿被树干撞破,已经成了跛脚,估计要一周的时间才能恢复,司徒烨仔细检查着,并轻轻抚摸着白马的脊背,白马似乎认识主人,亲昵地蹭着司徒烨。

水心童恍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对白马的心细和呵护,让她一时很难相信他是一个无情的男人,可他刚才对自己做的,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动物,甚至不如一匹马重要。

心童举目想远处看去,马已经不能骑了,她只能赤着脚从森林走出去了。

鲁妮楠看到这种情景,哈哈大笑起来。

准备好了赤脚走回去吧!哈哈。

水心童厌恶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拉了一下自己的睡裙,抱住了肩头,这里树木遮住了阳光,身体由里向外泛着一阵阵凉意,她迈开了步子,试图寻找可以落脚的空隙,一点点向来时的路走去。

司徒烨回头看了一眼水心童,皱起了眉头,他将白马的缰绳拴在了自己的马鞍上,然后踩上马凳子,上了白马,一点点地向外走去。

水心童擦拭着额头上汗水,她专注着脚下的荆棘,突然白色的马蹄子停在了她的身边,接着一只大手伸向了她。

你走不出去的,把手给我!谢谢你,不必了。

水心童漠然地看着他,继续向前走去,她的睡群挂在了灌木上,群角都撕裂了,双脚的脚趾感受着地面的凹凸不平。

心童回头冷视了他一眼,继续赤着脚一步步地向前走去,她不会上他的马的,过去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刺痛,这会提醒她,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司徒烨似乎不耐烦了,这样走下去,她的脚不等走出森林,就会摩起血泡,寸步难行,他羞恼俯下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心童觉得自己的手臂要断了,但他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直接将她硬生生地拖上了马背。

好痛!心童觉得手臂要断了,良久无法动弹,司徒烨直接将她的腰环住,禁锢在了他的怀中,然后白马慢慢向森林走去。

他竟然强迫她和他同骑一匹白马,那种距离的贴近,让心童懊恼羞愤,她咬着唇瓣,思索着司徒烨的这个举动,他想表现他对她的怜悯之心吗?还是想让她知道,在这里她没有能力反抗?让我下马,司徒烨!我不想和你同骑!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同骑吗?我还要怜惜我的马呢!司徒烨按住水心童,直接翻身跳下了马背,然后用警告的语气对马背上的女人说:你给我老实点,如果你敢跳下来,我把你的裙子也拔下了,让你不但赤着脚,还赤着身子走出去!司徒烨的话,让心童妄图踩住马凳子下来的脚收了回去,她警觉地拉住了衣襟,抓紧紧了马鞍,生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会被这个男人暴力地扒掉了睡裙。

司徒烨拉住了马的缰绳,慢慢地向森林外走去,他的马靴踩着地上的杂草,重力让草芥倾倒了下去。

心童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脊背,他将马让给了她,而自己却徒步向外行走,心童难以理解这个男人的行为,似乎什么让他矛盾,却又不得不严厉,这个背影里到底还隐藏了什么,水心童真的很想知道。

司徒烨,你把马让给我,我不会感激你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作为给心童的回答。

空气突然之间异常精密,突然一只飞鸟从心童的头上飞过,几乎撞在了她的头上,她吓得尖叫了一声,心怦怦乱跳起来。

司徒烨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向前走着。

心童觉得自己表现得太娇弱了,仅仅一只鸟就将她吓得花容失色,司徒烨一定又在心底嘲笑她了。

果然,司徒烨在前面嘲弄地笑了起来。

如果是费振宇,一定会扑上去保护你了,小女人的伎俩。

他竟然认为心童的惊吓是为了装出小女人的姿态,博得男人的娇宠,心童羞恼地看着他的背影,直接回敬着。

是的,因为他是男人,你不是!他会保护女人,而你不会!哈哈,因为他是个白痴,而我不是!司徒烨停了下来,一直到水心童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他才冷然地看向了她:不是所有男人都和费振宇一样无知,他早晚会明白,为你所作出的付出,都是徒劳的。

水心童怔怔地看着司徒烨,又是那个表情,仇恨夹杂着痛苦,良久她才吸了一口气说。

他和你不一样!当他清醒的时候,他就会和我一样。

漠然移开了目光,司徒烨大步向外走去,第一百一十四章漠然移开了目光,司徒烨大步向外走去,渐渐地,鲁妮楠发现不对,跑了回来,发现司徒烨将马让给了水心童,气得两眼直冒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优雅,她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

别以为你这是得宠了,作为海岛的男主人,他只是和下人随便玩玩。

那么说,很多女佣,他都玩过了?水心童讥讽嘲笑着,他们还是未婚夫妻吗?鲁妮楠扮演了一个可悲的角色。

你!鲁妮楠被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气恼地跑到了司徒烨的身边,告状地说:烨,你听听这个女人说什么,她在讽刺你。

她喜欢说,随便她好了?司徒烨冷笑着,目光在心童面颊上滞留着,水心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鲁妮楠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鲁妮楠没有得到司徒烨的支持,很没有面子,她心里暗暗思索着,虽然司徒烨一直强调这个女人是囚犯,可他的态度,让鲁妮楠一点都没感觉这个女人是囚犯,就好像现在,他还将自己的马让出来了,自己却徒步而行,分明就是可怜这个女人。

鲁妮楠越来越深切地意识到,让水心童留在岛上,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她必须想办法将这个女人弄走,或者干脆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这个女人,一了百了了。

很快的,他们走出了森林,司徒烨的皮靴上都是荆棘和泥土,鼻尖儿挂着汗珠儿,到了马厩之后,他焦急地叫过管理马厩的工人,替那匹白马检查伤情。

水心童从马背上跳了下了,赤着脚站在地面上,冷眼地佛过马厩,她转身颤抖着双腿向自己的木屋走去,在这个海岛上,只有那里才让她感到一点点的安慰。

马克好像已经告诉你了吧,去别墅!身后传来了司徒烨冷冷的声音。

心童停住了脚步,脊背僵直冰冷,她漠然地说:我只是个囚犯,奴隶,还是让我回小木屋吧!这个你说了不算!司徒烨扔下了马鞭,大步地走到了水心童的身前,低声说:别告诉我,你害怕了?我不怕你!心童羞恼地回过头,迎上了他的目光,但接触到了那双阴历的目光时,她的心一阵颤抖,在内心深处,她畏惧他。

老实搬进别墅,我可不想半夜的时候,你跑到工棚,和男人在里面鬼混我没有!水心童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鲁妮楠将她带到了工棚,那些工人差点将她分食了……他竟然认为是她主动去了工棚?悲愤地摇着头,水心童的泪水飞速地滑落。

你不是人,难道你没有亲人,假如是你的妹妹,遭受了这些非人的待遇,你也会这么幸灾乐祸吗?深深的吸气着,心童说出了这些话,几乎缺氧了,到了现在,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夜莺岛上,司徒烨竟然没有家人,一个都没有。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司徒烨突然怒了,面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心童惊恐地后退了一步,此时他的眼神好吓人,目光微逼着她,为什么提到他的亲人,说到他的妹妹,他竟然这么愤怒?不会那么巧,他真的有妹妹,而他的妹妹又很不幸……我,我只是假设。

水心童看到了司徒烨举起来的拳头,他要打她吗?显然他正有这个准备。

马上搬进别墅!司徒烨指着别墅的方向,冷冷地命令着,他的语气不用质疑,水心童必须照做。

水心童狼狈地后退了一步,不敢再顶嘴了,她强忍着疲惫和脚痛,几乎是小跑地向别墅奔去,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害怕他,心童无法解释,一直跑到了别墅的门口,他的眼神仍旧让她心有余悸。

鲁妮楠从红马的马背上跳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司徒烨,她刚才听错了吗?他竟然让这个贱人搬进别墅里住?这不是骑到她头上拉屎了吗?为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让她滚,滚出海岛,我受够了,够了!她气恼地扔了马鞭,两眼泪痕,在夜莺岛到底谁才是真的女主人,他们叫她夫人,现在她又堂而皇之地搬进了别墅。

司徒烨并不想解释,鲁妮楠应该知道为什么,虽然他一直讽刺水心童堕落,却很清楚,为什么水心童会出现在工棚,那些药又是哪里来的。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答案你根本就是迷恋她,想和她在别墅里睡觉!鲁妮楠哪里会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她将全部都归结在了司徒烨的身上,刚才在森林,他那样旁若无人,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我们彼此彼此,不过,你让马克受惊了,下次找男佣玩,找个胆子大的。

司徒烨冷漠地笑着。

你,知道了?鲁妮楠咽了一下口水,似乎什么都瞒不住这个男人,她在夜莺岛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烨,你不要听马克胡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鲁妮楠抱住了司徒烨的手臂,狂热地表达着自己。

司徒烨撇着嘴角冷笑了一下,然后甩开了她的手,抬脚向马厩走去,他要去看看马治疗得怎么样了。

司徒烨,别忘记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鲁妮楠气恼地尖大喊着,喊完了,她脸红脖子粗的,司徒烨却一直和马厩里的工人说话,探讨白马的伤情,根本没有理会歇斯底里的女人。

她是他的未婚妻,他是她的未婚夫,可他们尴尬的关系一直这样维持着,没有任何突破性的进展。

水心童已经不是第一次走进司徒烨的别墅了,她站在了客厅里,双脚脏兮兮,睡裙也破了,女佣们忙走过来,俯身给她擦拭着双脚,希望她不要将这里的地毯弄脏,否则先生会发火的。

马克从楼上走了过来。

先生刚才打电话过来,他说,说……说夫人太邋遢,不能住在他的卧室里了,马克另外给你收拾了房间。

这句话让心童如释重负,原来邋遢也有好处。

第一百一十五章这句话让心童如释重负,原来邋遢也有好处。

以后不要惹先生生气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先生多担心你,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被骑马去了工棚。

马克替司徒烨说着好话。

那是因为他怕他的玩物早早死了。

水心童说完,机械地向楼上走去,女佣赶紧趴在了她站过的地毯上,仔细地清理着,别墅的整洁似乎因为她的出现变得邋遢不堪。

心童的卧室在三楼西侧,只有衣柜,大床,没有过多的装饰,地毯是白色的,和他的房间一样整洁,只要存在的东西都是昂贵和高档的。

她走到了窗口,向窗外望去,别墅的院子里狼狗被放出来了,它们飞快奔跑着,搅闹着,十分开心的样子,很快,它们似乎发现了什么,飞快向东面奔去,水心童抬眼望去,司徒烨正从东面大步走了过来。

很快他走进了别墅的大门,那些狼狗不敢跟进来了,一个个摇着尾巴外面等候着,马克走了出来,喊了一嗓子,狼狗都纷纷退开了。

接着水心童看到鲁妮楠,那女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走到了哪里都乱踢着东西,女佣和工人都躲避着她。

马克最倒霉了,她冲上来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马克捂着自己的脸,竟然也不敢反抗,不断地说着什么。

刁钻的女人,水心童收回了目光,马克也真够窝囊的,凭什么让那个女人打了,还一副不敢声张的样子。

门口,一个女佣走了进来,将一些衣服挂在了柜子里,然后把一套新的睡群送到了水心童的身边。

外套和裙子都挂在衣柜里了,我把新的睡裙放在这里,您洗澡之后换上吧。

谢谢你。

心童很感激她,因为身上的睡裙已经没法穿了。

这是先生吩咐的,不用谢我。

女佣似乎很怕和心童说过多的话,毫无表情地放下睡裙出去了。

心童关上了房门,打开了衣柜,她看着那些衣服,这次多了很多,至少也有十几件,但相比从前,她有自己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服应有尽有,穿也穿不过来,现在却因为能有十几件衣服而感到满意了。

拿出了一套白色的裙子,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无法忘记自己学芭蕾舞时候,费振宇买给她的白色公主裙。

振宇哥,你真的忘记了心童吗?她对他的爱已经模糊了,淡化了,甚至不再那么期待和渴望,只是曾经的回忆困扰着她,让她不能忘记过去的美好。

推开了洗浴间的门,这里和司徒烨的浴室一样奢华,只是没有镜子,只有光洁的墙壁和浴缸。

她多想泡在浴缸里,好像以前一样享受泡泡浴,可想到这里是那个男人的地盘,她只能快速冲洗自己的身体,防止他突然推门进来。

洗好了,她在浴室里换好了白色的裙子,虽然没有镜子,她也能感觉出来,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纯洁和美丽,但其实,她已经不纯洁了,是一个被玷污了的女人。

叹息了一声,心童推开了洗浴间的门,闻到了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烟草味道,她胆怯地举目望去,发现沙发里,司徒烨已经换掉了马装,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白色的裤子,衬衫领口的扣子散开着,他的手里夹着香烟,目光微眯着看向了她。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心童看了一下房门,刚才的水声,让她什么也没有听见,她紧张地抓住裙子的裙角,赤着脚站在洗浴间的门外,不知道退回去,还是走过去。

司徒烨良久地凝视着她,如果你好好表现,这里就会有镜子,花瓶,你也会使用瓷碗用餐。

他将一口烟雾吹了出来,烟雾在空中形成了优美的烟圈。

谢谢你的关心,我不需要。

心童站在洗浴间的门外,她在等待着司徒烨走出去。

也许我们可以尝试改变关系,你也可以不必做个囚犯,就好象当初我带你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们你是夫人。

司徒烨漠然地说。

什么改变关系,她和他一直是对立的,怎么可能成为他口中的什么夫人。

那只是一个称谓,我从来不认为我就是,而且也不希望成为事实。

水心童直接回答了他,希望他不要说下去了,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好改变的,因为她一定要逃走,所以注定是囚犯。

司徒烨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以为我真要娶你吗?异想天开,你最多也只能做我的情妇之一而已,夜莺岛需要女人,只是上床而已。

你也只配有上床的女人,谁会愿意爱上你这个狂躁者。

你说什么?他只配有上床的女人,而不配有爱情吗?他冷然地站了起来,走近了水心童,她不会爱上他吗?是的,她的眼里只有仇恨,就算他们之间有扯不断的关系,也都是强迫而已。

司徒烨有些狼狈,水心童的话震动了他的神经,他一直缺少的就是她说出的东西。

他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几乎捏碎了她的下颌。

水心童实在忍不住了,她童的泪水从面颊上滚落下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是残暴的,无情的,他将折磨自己当成了乐趣。

你的泪水,对于我来说,是无效的,因为我的心是石头做的,没有感情,也不需要感情!他气恼地将她推了出去,心童直接跌倒在地毯上,她痛苦地捏着双颊,双颊上有了红红的手指印。

确实,你还不够资格做我的情妇,那就做囚犯。

他冷蔑地走到了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马克!先生,马克来了。

马卡的脸上带着五条手指印走了进来,司徒烨扫了他的面颊一眼,就知道鲁妮楠因为在马厩里的话,迁怒马克了。

你的脸怎么了?马克不敢撒谎,只能老实地说:鲁小姐打的。

以后离她远点!司徒烨警告着马克,他并不在乎马克和鲁妮楠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希望马克别再被利用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司徒烨警告着马克,他并不在乎马克和鲁妮楠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希望马克别再被利用了。

我知道了。

马克这个委屈啊,这会儿恨死自己的下半身。

一会而带着她到处走走,了解一下别墅里的布局,不该去的地方提醒她,不要像眉头的苍蝇到处乱闯。

司徒烨交代着,水心童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这个男人,别墅里还有什么地方是她不能去的吗?又或许他在这个别墅里隐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马克一会儿就带夫人到处看看,会记得提醒她的。

马克低着头,恭敬地说。

我去码头看看,回来的时候希望一切井然有序。

说完,司徒烨迈开了大步向门外走去,他的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梯口处。

水心童摸着自己仍旧疼痛的面颊,活动了一下下颌骨,确信下巴没有被捏碎,才敢开口说话。

别墅里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夫人,有很多地方,你要注意一些,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别墅里,您难免要遇到鲁小姐,既然小心点,最好绕开她。

马克刻意地提醒着,鲁妮楠才是最危险的,她生气了,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她到处找我的麻烦,我身处在这里,防不胜防,只能尽量避免了,不过……马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心童看了马克一眼,这个男人算是比较老实的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助自己逃开这里,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心童还有是要试试,她低声说:你能不能帮我关注一下,有没有来这里的客商,如果他们要离开码头,也许我可以……那绝对不行!马克摇着手,惊慌地说:如果被先生发现了,我会被打死的,夫人,对不起。

算了,就当我没有提过好了。

心童低下了头,似乎通过马克逃走的希望不大。

夫人,先生让我带您到处走走,如果您觉得今天累了,明天也行了,但您最好留在房间里,不要出去走动。

没关系,现在去可以。

那,跟我来。

马克推开了房门,先是探头张望了一下,确信鲁妮楠不在门外,才迈开脚步走了出去,水心童跟在了他的身后,不知道这个别墅里都哪些地方是不允许她进入的。

马克在东边第四个房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先生的房间,先生一般很晚才回来了。

这个卧室,水心童认识,上次她被司徒烨拖了进来,还受到了羞辱,她似乎还能想到当时的情景,不觉羞恼地避开了目光,以后她会尽量避开这里,躲避着司徒烨。

马克走到了最东边的一个房间,房间的门对着走廊的尽头,看起来不像正房。

这是先生的书房,外人是绝对不允许进去的,打扫的女佣也不需要打扫这里,都是先生亲自动手清理,就算鲁小姐也不可以进去,以后记得,不能随便到这里来。

这是别墅的禁地?心童疑惑地询问。

算是吧,夫人一定要记住了。

我记住了。

虽然说是记住了,水心童还是对这个书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到底里面藏了什么,会不会和自己被抓到这里有关?司徒烨如果心里没鬼,为何对书房这么紧张?在三楼的时候,夫人最好留在这里的房间,不要随意走动。

我会注意的。

马克带着水心童接续介绍着别墅里的其他地方,可心童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个书房里。

司徒烨一直没有给心童一个合理的答案来解释他卑劣的行为,但看他平日对其他人的举止,敬业态度,又不像一个变态的男人,为何涉及她的问题时,就会行为失常,他赶走了工棚里的所有工人,这个举措,让海岛丧失了一部分劳动力。

但水心童不会感激他,相反对他的行为更加厌恶,觉得他做人喜怒无常,目光瞥着书房,心童暗暗盘算着,她必须找个恰当的时间溜进去,只有看过了才会知道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

马克还是负责看着夫人,所以夫人不要怪罪马克,马克也是没有办法,至于码头的工作,夫人可以不用去了,先生说,那里不适合你出现。

不适合她出现,还是怕她趁机逃走,或者勾引工人?水心童冷漠地笑了起来:他喜欢怎么做,根本无需通知我,在这里,谁敢反抗他!魂不守舍地跟随着马克,看过了别墅里的所有房间,水心童最关注的还是书房,当马克说已经看完了的时候,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了,她需要独自一个人考虑一下,怎么才能进入书房。

走到了窗口,心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不会坐以待毙,反抗将会持续下去。

心童一直站在窗口,审视着大半个夜莺岛,心如海鸟般张狂,她似乎看到自己坐着小船上,自由行驶在大海之上,感受海风,享受自由。

期间马克进来一次,给她送来果汁,心童根本无心喝那些东西,她只想怎么才能进入司徒烨的书房。

她不知道自己在窗口站了多久,直到门外传来了马克焦虑的声音。

鲁小姐,先生吩咐过了,您不能进入夫人的卧室,上次的事儿,你闹得够大了,连先生都牵连在内了,先生没将马克轰出海岛,已经很仁慈了,求求你,鲁小姐,别再闹下去了,她只是个女人……怎么?你看上她了?想充当保护神了?鲁妮楠怪叫着。

马克不敢!那就让我进去,马克!鲁妮楠的语气傲慢,她好像用力地推了一下房门,门半开一下之后,又被马克拉上了。

马克!鲁小姐,别,求求你。

水心童悄然地走到了门口,从门上镶嵌的金丝雕刻的玻璃看向了外面,隐约地看到了鲁妮楠。

先生撞见了,你和我都有麻烦。

马克有些不高兴了。

哈哈,你真的害怕啊,我可是先生的未婚妻,你不是照样上了,在草地上,你干了我多少遍不用我数给你听吧?第一百一十七章鲁妮楠一把抓住了马克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低矮的领口下,让他的手指撮/了进去,妩媚地看着马克,如果他还想要,鲁妮楠可不在乎再让他干几次,只要让她出气就可以。

马克惊慌失措,手被迫压在她的衣襟里,鲁妮楠竟然连内/衣都没有穿,她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马克慌乱地抽着手,吓得浑身发抖。

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先生了。

你又摸了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他的,马克,别傻了,里面的女人也很贱,你没看见她翘起屁股的样子,想让男人上,想的疯了,不比我清高到哪里去!不信你按住她,保证她不会抗拒的。

鲁妮楠调笑着,说出的话,让水童差点吐出来,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她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犯贱吗?鲁,鲁,别,我没有……马克好像羞涩的男孩儿一样,后退着,他不敢看鲁妮楠,她的诱/惑让他心里颤抖着,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忘记草地里的情景。

我知道自从上次之后,你一直没有办法忘记我,你喜欢我,偷偷地看我,估计做梦也梦见我了吧。

鲁妮楠一把拉开了衣襟,胸部几乎露出了大多半,微微地颤抖着:再给你一次机会和我做,随便你怎么要,我保证不说出来。

她直接上前,将马克拉进了怀里,用力地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唇压在了自己的胸上,发出了诱/人的叫声:他不碰我,我要憋死了,来吧,干完了,什么都听我的。

说完鲁妮楠拉着马克向旁边一个房门退去,马克今天带着心童介绍过,那是一个杂物室,杂物室的门开了,鲁妮楠的上身衣服也脱落了,马克还是没有控制住,他狂动了起来,直接将鲁妮楠顶了进去。

我突然不想了。

鲁妮楠一把拉上了衣服,故意挑/逗着马克。

鲁……马克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哭丧着脸,他浑身好像着火了一样,中毒不浅啊。

我可以让你上,不过要让我见那个女人……见,让见,鲁……马克拉着裤子,用力的地点着头,他又将鲁妮楠推了进去,这次鲁妮楠没有再出来,里面响起来女人狂浪的笑声。

水心童看得一清二楚,想不到鲁妮楠竟然和下人私/通,这可是司徒烨的地盘,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刚刚的一幕,让她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一个淫/娃,一个恶男,司徒烨这个绿帽子戴得活该,不过……马克说过,一会儿让鲁妮楠进来,那是不是说,他们一会儿玩够了,出来后,马克要给鲁妮楠放行了。

水心童转身跑到了窗口,向下看了一眼,院子里很冷清,马克说过,司徒烨很晚才会回来,所以马克和鲁妮楠一定会在杂物间放肆很长时间,她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去书房看看……门是开着的,她要做的就是走出去。

蹑手蹑脚地溜出了房间,心童看了一眼那个杂物间,门虚掩着,时而传出来鲁妮楠的笑声。

噢,好大的力气……心童经历了很多,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羞恼地捂住了耳朵,不想听鲁妮楠那么恶心的声音,这是什么未婚夫妻,各有各的情人,却还保留着可悲的名分。

光着脚丫,飞快地向书房的方向跑去,书房就最东面,只要再跑几步就到了,终于站在了书房的门外,水心童身深深地吸了口气。

轻轻地推了一下,书房的门竟然没有锁,司徒烨真是狂妄,还是忘记了她已经搬进来了,忘记锁门?也许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水心童探着头,小心地看了进去,书房里挂着窗帘,光线昏暗,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张书桌。

她的心突然之间变得紧张不安,恍然地好像书桌的后面坐着高大的司徒烨,她惊恐地捂住了嘴巴,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才知道自己因为畏惧而花眼了。

走进书房,身后的门被一阵风刮上了,那个响声,让心童吓得身体一抖,胆怯地倚在了房门上,微微地喘息着。

她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声音,一定是马克太投入了,没有听到这个声音,接下来必须小心了。

必须找到灯,书房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水心童在墙壁上摸索着,终于她摸到了一个开关,轻轻地一按,眼前瞬间雪亮,一个大吊灯被点亮了,水童觉得心头一震,胆怯地后退了一步,司徒烨的书房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威慑。

书房里很古朴,主要以暗色调为主,贴着欧式的壁纸,书桌是檀香木做成的,应该不是海岛上的树木,慢慢地走了进去,心童才发现,这个书房的墙壁悬挂和张贴着很多张片,正对着她的是一个巨幅画像。

心童难以置信地眨了一下眼睛,那竟然是她的照片,她走到T形台上,长发飞扬,面颊善良晶莹,透着饱满的性感,一双耀眼的水晶鞋,走出了她富有生命力的模特生涯,那一期是法国巴黎的时装展,她穿着凯修文大师的主打设计。

那照片被无限放大了,装点着整个书房,就好像她正从墙壁中走出来,带着神韵和风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心童有点慌神,她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发现了另一个让她震惊的事实,他收揽了她所有的照片,有些甚至是偷偷拍摄的,在中国,日本,法国,意大利,美国……甚至不同年龄的,最小的竟然是在她刚刚走进舞蹈学校时照的。

她微笑着,奔跑着,仰望天空,跳舞,大口地吃着热狗,毕业时的调皮,亚姐的竞赛……为什么?水心童惊恐地看着这些照片,唇瓣颤抖着,最终失声痛哭了出来,他一直在关注她,跟踪她,并一步步地接近了她。

不,不……水心童喘息着,他要得到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强/暴不是偶然的,那是他的预谋之一,现在他成功了,她落在了他的魔掌之中。

第一百一十八章一个预谋了很久的阴谋,他搅乱了水心童的生活,将痛苦强加在了她的身上,目光最后回到了那副巨型照片上,她仰起面颊,思绪在回忆中飞舞着。

心童,你是全世界的亮点,却是振宇哥心中的公主,永远都是。

费振宇深情的话还在耳边,如今已经事是而非,她不再是他的公主,她成了破败的残花,他娶了另一个女人。

司徒烨这个名字挤压着心童的脑海,费振宇的形象渐渐模糊,他提前做好了所有绑架的准备的,心童恍然回神,落寞地移动着脚步,书房里应该还有东西。

她的目光微微抬起,飞快地奔向了书架,书架最上面都是海洋学的相关知识,下面是天文地理,甚至艺术音乐,目光转向了中央,地毯中是一架雅马哈钢琴,钢琴上放着乐谱,乐谱的边上,还是一张她的照片,头上扎着蝴蝶结,那年她才十二岁,笑得好像公主一样迷人。

他的秘密就仅仅这些吗?不可能,应该还有其他的,因为心童还不明白他为什么抓了她。

书房里还有一张檀木的办公桌,桌面上堆放着一些正在处理的文件,一盏台灯,一个笔筒,一个相框,心童急促地喘息,办公桌应该有抽屉的。

她茫然地走了过去,首先看到的是相框里的照片,她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那是她来到海岛上,穿着淡黄色的长裙迎风慢步的侧影,他是一个很好的摄影师,将心童最美,最迷人的神韵拍摄了下来。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这几乎是水心童的个人照片展,她想象着,他进来后,环视着这里,然后鄙夷地笑着,他坐在办公桌前,拿起她的照片,邪恶将她捏在手里,烟雾将他的视线模糊,他分分秒秒,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她。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由脊背上爬起。

桌面的文件,不是心童想要的,都是一些难以看懂的统计数据,密密麻麻,他在算着什么,写了很多页,都是记录。

办公桌的下面是抽屉,水心童尝试着拉了一下,这个自大的男人,抽屉竟然可以拉开……当她的目光看向抽屉里的时候,吓得差点尖叫出来,赫然的,一把黑色的手枪呈现在心童的面前。

心童觉得眼前发黑,呼吸不畅,他怎么会有手枪,这把手枪要用来做什么?杀人吗?心童的意识虽然不是很清晰,那天在工棚里,她好像看到了他举着猎枪,好像向工人射击了。

他有猎枪,有手枪,还有什么可以杀人的凶器。

心童感到害怕,她甚至不敢向下看了,但为了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必须了解这个男人的全部,她颤抖着手拿起了那把手枪,发现抽屉里还放着很多子弹,而子弹的下面是一张念头久远,已经发黄陈旧的报纸。

一张这样的报纸,有什么保留价值吗?水心童的目光落在了报纸上,一则新闻被用红色的笔圈起来了,好像是很多年前的头版头条,还附有一张照片。

抽屉里太暗了,根本看不清照片上人的脸,她胆怯地伸出了手,还不等碰到那张旧报纸,就听见了外面一阵机动车的声音,她记得海岛上有一辆越野车,是他用来去矿场查看时使用的。

无疑,外面的声音是越野车发出来的,而且是由远及近,他回来了。

惊慌的心童站了起来,手一抖,手枪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她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俯身将手枪捡了起来,扔进了抽屉。

她关好了抽屉,直接将书房里的灯关掉了,防止他发现书房里的光亮,急速地冲到了窗口,拉开了窗帘,发现司徒烨正向别墅大步地走来,白色的衣服在黄昏之中格外鲜明。

心怦怦地狂跳,她回头看着办公桌,多么的不甘心,马上就要看到那张报纸了,如果现在出去,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一张陈旧的报纸,为什么他要珍视地保留下来,上面一定有什么秘密?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她要将那张报纸带走。

就在水心童走到办公桌前,不等再次拉开抽屉,她就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这么快,来不及了,水心童不甘心地后退着,直接跑向了书房的门,也许是她太着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书房的外面,开门后,差点和迎面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水心童吓得面色苍白,是他吗?他将她抓住了,这里是禁区,她一定要做遭受惩罚的,她想象着司徒烨发现了她,那种可怕恐怖的情形。

夫人?来人抓住了水心童的手臂,这个声音很熟悉,还称呼她夫人,在夜莺岛,只有马克这样称呼,马克?不是司徒烨,水心童定睛看去,长长地松了口气,果然是马克,她差点被他吓死了。

你干什么了?马克的目光看向了心童身后的书房,立刻惊呼了出来,夫人竟然去了书房?你,你,疯了吗?我不是说过这里你不能进的吗?马克吓坏了,这里谁都没有进去过,就算书房的门是开的,也没有人敢走近半步,水心童竟然敢走进去,如果被先生知道了……马克的脸色变了,欲/望再次坏了他的大事。

他已经在楼梯上了,如果你想让他知道你和鲁妮楠的好事,就大声宣扬好了,他也许不会把你驱赶走,但一定会把你扔进大海喂鲨鱼!心童冷冷地威胁着:我来书房的事儿,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互相保守秘密,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马克萎缩地后退了一步,这确实是一个把柄,刚才杂物间里的混乱,是难以形容的,鲁妮楠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让他忘乎所以,陶醉其中,没有想到,竟然被夫人发现了。

是不该那么做的,我是怎么了?马克揪着自己的头发。

我现在就回房间,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马克觉得十分羞愧,低下了头,但他的眼睛仍旧盯着书房的门,不知道先生会不会发现里面的异常,但愿夫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水心童看了一眼楼梯,他的脚步声更近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马克默认了水心童的放肆,他后退着,似乎书房让他十分不安。

他皮靴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已经走上了三楼,心童一把推开了马克,不管他会不会告状,她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间躲起来。

水心童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直接爬上床,大气都不敢出,然而侧耳倾听着,怎么脚步声好像没有了?难道是马克叫住了他,将她进入书房的事儿捅了出去?不会的,马克没有那个胆子,他偷情的事儿会让他直接滚出海岛的。

紧张地喘息着,心童拉住了被子,眼前又出现了书房里的情景,到处都是她的照片,冲着她甜甜地笑着,还有那把手枪,层几何时,他拿着手枪残忍的……不,不,不!水心童突然觉得好害怕,他会真的拿枪对着她吗?也许有一天他发疯了,真的会那么做。

那张报纸,心童懊悔自己在照片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她应该直接拉开抽屉,就可以看清报纸上都写了什么?她的心猛然一跳,那张报纸那么旧,应该和心童没有关系?越想越觉得狐疑,就在这时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而且是直奔她的房间而来,一点点地移近着。

他进了书房了吗?发现了什么?不可能的,她关了灯,关好了抽屉,想到了抽屉,心童的心一紧,手枪好像掉在了地上,她直接扔回了抽屉,自己好笨啊,也许司徒烨的手枪有摆放的方式,她怎么可以随便扔进去呢?不记得了,真的记不清了,水心童太着离开了,也许她留下了许多的蛛丝马迹。

心童用被子蒙住了头,满脑子都是空白。

走廊里,鲁妮楠在杂物间里穿着衣服,她满脸红得好像猪肺子一样,她害怕被未婚夫撞见,躲避在杂物间里不敢出来,希望司徒烨回自己的房间时,她再出来。

马克胆战心惊地站在走廊里,他呼呼地喘息着,心里痛恨自己是个蠢货,怎么非要和鲁妮楠做那种事儿呢,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失控,他当着杂物间,汗都流了下来。

司徒烨出现在走廊里,走到了水心童的房门前,他看了一眼房门,拉了一下,好像从里面锁上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谨慎,处处防备着他,可惜她好像忘记了,这里是司徒烨的别墅,他可以进入任何的房间。

她怎么样?夫人很,很安静。

马克撒谎了,他低着头,生怕被先生发现他的异样,为了保守那个秘密,他只能和夫人交换。

她什么时候睡的?睡,睡了好一会儿了。

马克继续撒谎,心已经抽搐了,他希望司徒烨不要再问了,他的每句回答都是假的,让他感觉自己太对不起先生了。

马克在海岛上,从来没有对先生撒过谎,可最近他好像撒谎成了习惯,心里虚虚的。

司徒烨疑惑地看着马克,能感觉出马克的不安,想必这个女人又闹了什么事儿,可能打算逃跑之类的。

打开房门!司徒烨命令着。

是,先生。

马克赶紧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水心童的房门。

水心童听到了钥匙的转动声,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要进来吗?继续采取那种卑劣的方式惩罚她吗?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被子,尽量让自己放松,看起来好像熟睡一样,其实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司徒烨扑上来的情景,他撕开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地压下了。

不要过来,不要啊,心童内心惊恐中挣扎着。

门口,一个被拉长的身影投射了进来,水心童屏住了呼吸,偷偷地露出了头,眼睛紧盯着房门,他只是站在了那里,没有走进来,她能感到他一双野兽般的眼眸直射着她的大床,他为什么只站在那里,而不进来,难道在想什么恶劣的办法要对付他吗?良久的,门口都没有声音,水心童要忍不住了,要来就来,不要这样让她畏惧好不好?就在水心童要掀开被子面对司徒烨的时候,门口的男人突然转过身出去了,并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他走了?水心童猛然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房门,是的,他真的走了。

因为惊恐,她已经浑身都是汗水了,可能司徒烨还没有进入书房,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站在门口,只是想确信她是不是还乖乖地留在房间里。

疲惫地爬了起来,水心童走到了窗口,她轻轻地拉开了窗帘,别墅的外面已经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夜色,狼狗由佣人们带领着,向狗舍走去。

海风微微吹来,带着海水的鲜,水心童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窗外的一阵阵凉意,她恍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远处,呢喃地说。

爸,妈,你们还好吗?费振宇,心童已经不想再呼唤这个名字,她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叹息了一声。

我祝福你和姐姐,姐夫。

----费振宇别墅-----费振宇从床上猛然坐了起来,他浑身都是冷汗,粗重的喘息着,刚才他又做噩梦了,梦见水心童掉进了海水中,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拼命地挣扎着,但海水向狂冲而去,将她纤细的身体淹没了。

你怎么了?水心绫关切地看着他,见他满头大汗,忙拿了毛巾给他。

费振宇擦拭了一下汗水,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在他的眼里找不到任何柔情,有的都是对水心童的担忧。

我刚才又做噩梦了,梦里,心童好像很痛苦,她一直向我伸手,希望我能救救她,她是不是出事了?她?水心绫怪叫了起来,原来丈夫满头大汗地做起来,是因为梦到了自己的妹妹水心童,这让她立刻泄气下来,羞恼地说: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不能忘记她吗?她和男人私奔了,你还爱着她吗?对不起,心绫,我已经在努力忘记她了。

费振宇有些懊恼,他和水心绫就心童的问题不知道争吵了多少次,每次都不欢而散,让他演烦透了这个家。

你没有!心绫娇嗔地吼着。

第一百二十章水心绫怎么会相信丈夫的话,他一刻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妹妹,不但做梦梦到心童,和她为数极少的几次做/爱,忘情的时候都会叫着心童的名字,那是多么大的讽刺,他在她的身体冲/刺,却想着另一个女人,难怪有些时候好像很激/情的样子。

心绫,别这样好不好,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结婚,更知道我对心童的感情,那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忘记的,给我时间!只要她还好好的,我会慢慢忘记她的。

费振宇看起来有些狼狈。

什么?只要她还好好的?水心绫呆住了,她只知道费振宇爱着自己的妹妹,却不知道他的爱有这么深,只要妹妹好,他就能安心……恍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心绫觉得自己又瘦了,她从结婚到现在,除了名分,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一个可能的种子都没有在身体孕育。

我已经给了你很长时间了!心绫低声说。

可心童也失踪了很长时间了,只有你看到她跟着一个男人走了,其他人,都没有看见!费振宇质问着水心绫,怎么会那么巧,就她看见了,而她顶替了妹妹,嫁给了他。

你说什么?心绫大叫了起来,他在怀疑她吗?对不起,我只是说说。

没有任何证据,费振宇真的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当然奢望是水心绫撒谎,而心童仍旧爱着她。

水心绫见费振宇缓和了态度,忙伏在了他的怀里。

振宇,我们不要想她了好吗?她已经影响了我们的生活,也许我应该想想别的。

别的?费振宇低垂下眼光看向了她,怀中的女人虽然是心童的姐姐,可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点和心童相似的地方,这让他更加失望,无法滋生一点点的爱意。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水心绫亲吻着费振宇的胸膛,娇羞地说。

孩子?费振宇一下变得茫然了,他曾经设想过要一个孩子,但那个设想是和心童的,他曾经拉着水心童的手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儿,好像心童一样是个公主,又美丽,又可爱,他们的第二个孩子是男孩儿,好像他一样又帅,又能干。

目光淡然地看向了水心绫,心绫已经拉开了睡衣,爬上了他的身体,双腿在他腰的两侧分开,轻轻地坐了下来,唇仍旧热情地亲吻着他胸前的敏感。

深深地吸了口气,费振宇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办法看着水心绫,他只能将她想象成水心童,随着感觉越来越浓烈,她的两团挤压而来,接着她抱住了他的头,将他埋在她的胸口。

费振宇猛然睁开了眼睛,他惊异地发现,坐在他身上的是心童,心童白皙的肌肤闪闪发光,她的长发微微飘颤,她的胸好像蓓蕾一样绽放着。

他用手指膜拜着她,引来了她的一阵阵呻/吟,这是心童,他日思夜想的水心童,他低吼地一挺……弹性十足的大床,她的身体在摇动着,一上一下地颠簸着。

水心绫喘息着,她感到好满足,忍不住叫着,现在他在她的身体真实抽拉着……那一夜他们之间持续了很久,水心绫被各种形式地索要着,他们甚至做到了地毯上,她的头发挡住了面颊,除了畅快的叫,还是叫着。

只在那一刻,水心绫觉得一起都是值得的,起码费振宇是在和她疯狂,而不是和自己的妹妹。

---夜莺岛----司徒烨离开了水心童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习惯地走到了酒吧台,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喝了起来,似乎红酒不能让他感到辛辣,他到了一杯高度数的茅台,一口喝了下去。

烦恼地点燃了香烟,他拎着茅台酒的酒瓶子,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一边吸烟,一边喝酒着。

他刚刚开车从码头回来,目送着最后一批劳改释放犯离开海岛,这是在心童出事之后,他做出的艰难决定,将所有有前科的工人都赶出夜莺岛。

司徒烨是无情的,做出的决定从来没有改变过,他甚至看着已经在海岛上结婚的劳改犯工人带着妻子和孩子一起被驱赶进了轮船,那一双双哀求的眼神让他无动于衷。

司徒烨又将一杯烈酒喝了下去,他的眼前浮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那是他的爸爸,他的爸爸就曾经在监狱里度过了整整五年,最后死于非命,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海岛上收留劳改犯的缘故。

司徒烨过着没有亲人,完全独立的生活,冷漠、孤傲,是他的个性,唯一的信念,就是将爸爸失去的拿回来,将自己遭受的加倍还回去。

没有人可以控制我的心!他愤恨地站了起来,推门走出了房间,眉头锁成了川字。

目光阴郁地看着水心童的房门,牙缝儿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也不行!一步步的,他向东边的书房走去,这里是他难受的时候,唯一可以鼓起报复勇气的地方。

书房的门仍旧是关着的。

司徒烨推开了房门,打开了灯,举目望去,墙壁都是那个女人的照片,每一张都是天使般友善,欢快的笑容,和现在的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那张巨幅的照片是他每次进门都第一个看到的。

她很小的时候,他是少年,她成熟的时候,他是青年。

他一直跟踪着她,他曾经无数次受到了水心童的吸引,远远地,她活泼,她美貌,她灵动,她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越是这样,他越抗拒,鄙夷不屑,美丽的女人都是蛇蝎,特别是孙家的女人。

走到了那张水心童进入模特学校的照片前,他看到了心童身边的费振宇,心童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那种依赖让他嗤之以鼻。

谁也得不到她!司徒烨的手指按在了费振宇的脸上,照片上只剩下了心童如花般的微笑,他死死地盯着那双迷人的眼睛,大手一撕,照片握入了他的手中,用力地一握,瞬间成了一个小纸团。

啪,纸团扔在了地上,司徒烨大步地向办公桌走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坐在办公桌前,他还是那个习惯,先吸烟,然后翻出要处理的文件,认真地过目着,其中有很多和鲁老四往来的声音,这个老王八,越来越狡猾,他从夜莺岛已经捞了不少好处了。

鲁老四,你该谢幕了,还有你那个风/流的女儿,早晚要在我的眼前消失。

司徒烨冷冷地笑着矿场和橡胶园的生意似乎越来越好了,不出一年,他就可以踢开鲁妮楠的爸爸鲁老四,开拓新的领域。

鲁妮楠和男佣都干了什么,司徒烨视而不见,她引。

诱马克,也在司徒烨的意料之中,刚才在走廊里,他发现马克是慌忙的,而杂物间,鲁妮楠那个贱。

人的脚链儿掉在了边上,他不愿将这个事实挑明,那是因为,他不想听到鲁妮楠的哀求。

鲁妮楠的屁/股永远也不可能干净,每次例行公事和她做,他的兴趣总是索然无味,匆匆了事,好像那只是一个工具,毫无意义。

但是,他的眼睛一阵雪亮,那个囚犯水心童,给他的感觉是不一般的,他喜欢听到她的叫声,喜欢看她的陶。

醉,每次高。

峰的时候,她那种欲。

望饱。

满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量。

猛然地将烟头扔在了烟灰缸里,司徒烨眯起了眼睛,怎么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不要自持清高,也许野外的环境更适合她,例如森林,海滩,或者草地。

他要让喘。

息,发。

狂,承认他是她的主宰。

冷冷地将烟蒂熄灭地烟灰缸里,然后他随手轻轻地拉开了抽屉,目光落在了抽屉里的那把手枪上。

一种不安让司徒烨皱起了眉头,手枪的位置换了,司徒烨猛然地站了起来,目光阴冷地打量着书房,书房里的摆设如故。

巨幅的照片还在,书架里的书很整齐,窗帘是拉上的,唯一动过的就是这个抽屉,有人动了他的手枪,还有那张陈旧的报纸。

司徒烨愤怒地一拍桌子,这里别墅的禁区,多少年了,就算这个书房的门是大开的,也,没有一个人敢走进来。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擅闯了他的书房?动了这里的东西,第一个可能的人,就是水心童,这也正是司徒烨担忧的,平时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恶!司徒烨一把抓起了手枪,怒目圆睁,大步地冲出了书房。

现在不能确定是谁进来的,但马克失职,他应该保证进入别墅里的,是经过授权的人,所以司徒烨直接冲进了马克的佣人房间。

马克刚刚睡下,他直接被司徒烨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马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迷迷糊糊地看到了先生手里的手枪,吓得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以为是他和鲁妮楠的丑事被发现了,所以先生为了捍卫尊严,要拿手枪杀了他。

多次和先生的未婚妻发生/关系,马克的确罪该万死。

马克直接跪在了地上,头好像捣蒜一样。

先生,我该死,是马克抵制不住诱。

惑…,她勾。

引了我。

马克的话让司徒烨愣住了,谁勾。

引了马克,是水心童吗?想到了这个,司徒烨的心头一震。

水心童引。

诱你?为了进入书房,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书房已经不再重要,让司徒烨愤怒的是,水心童可能和马克发生了可耻的关系,他的双眸渐渐涌上了血丝,这个贱。

人,她真的那么做了吗?一股莫名之火从心底升起,为什么水心童那么贱,就不肯放过身边任何一个男人,工人,佣人,还有那些劳改释放犯。

伏在地上的马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先生在说什么,什么水心童和他,书房?哎呀,遭了,难道先生已经知道夫人进入了书房,这下子完了。

马克这个懊悔啊,每次和鲁妮楠偷。

qing都会出事,这次也不例外啊,马克一时语无伦次了。

没有啊,夫人没有gou。

引马克,没有……马克拼命地摇着头,他刚才因为惊吓才冒失地说出了沟。

引两个字,那是因为他以为先生发现了他和鲁妮楠之间在杂物间发生的事儿。

夫人,夫人进书房了。

马克只能交代了,也许为了保命,为了活着,他必须出卖一些人,并将脏水泼在她的身上,马克虽然不想那么做,又怕水心童反咬一口,只能卑鄙一次了。

她竟然擅自进了书房禁地?司徒烨面色铁青,她以为自己是谁?她不过是这里的囚犯,竟然敢去不允许她去的地方,那么,她看到了什么,那些照片……手枪也是她拿的。

司徒烨愤怒地看着马克,一把将马克提了起来。

她利用了你,是不是?是,她,她想勾,沟/引马克,说如果将她进入书房的事儿告诉你,她就说我强。

暴她,还,还……司徒烨发现马克吞吞吐吐的,他有些半信半疑,难道水心童真的勾。

引了马克,而杂物间的那个脚链,只是鲁妮楠白天不小心掉的?马克觉得自己龌龊极了,他将头埋在双臂里,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钻进去,他竟然为了一己私利陷害了水心童,先生一定会惩罚那个女人的。

但马克没有胆量实话实说,先生如果知道他贪。

恋鲁妮楠的身体,才导致水心童有空隙可钻,他今天不死都难了。

手枪就在马克的头上晃着,他吓得裤子都湿透了,以后就算打死他,他不敢和鲁妮楠胡来了。

司徒烨一脚踩住了马克的脊背,露出了无比凶狠的目光。

你碰她了吗?碰?马克吓得一下趴在了地上,举着双手发誓着,我没有,毫毛也没有碰,我怎么敢呢,她是先生的夫人啊,她只是利用美色,想让马克就范…。

马克哭泣着捶着地面,他不是人啊,无。

耻之极,不配留在海岛上,不配给先生做管家啊。

当司徒烨放开了马克,走到了水心童的门前,一脚将房门踹开的时候,走廊里,马克已经尿湿了裤子,从上倒下的流淌着,先生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夫人吧?第一百二十二章水心童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一直担忧书房里留下什么痕迹,但愿司徒烨什么都不能发现,她安慰着自己,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是一个安眠的夜晚。

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响动,好像有人在开房门。

司徒烨已经离开了,这个时候会是谁要进来?难道是马克?不,马克不会这个时候进来的,他一直都很守礼,不敢造次,那就是鲁妮楠了?想到了鲁妮楠,她的阴毒,心童领教了,心童一个轱辘爬了起来,戒备地站在了床边。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外面的灯光印出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绝对不是马克,也不是鲁妮楠。

是司徒烨,水心童捂住了嘴巴,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去而复返呢?手指抓住了床边,心童连连后退着,她摸到了床头的枕头,下意识地,她将枕头抱在了怀里,似乎这样才可以提防他恐怖的袭击。

司徒烨回手将房门关上了,然后一步步地向大床走来,水心童吓得心都抽痛了起来,他进来想干什么?你,你来干什么,我,我已经睡了!心童拼命地后退,惊恐地爬上了床,她极力地向里面缩着。

你以为我在乎你睡不睡吗?司徒烨已经暴怒了,他伸出大手,直接将她拼命躲避的双腿抓住了,他已经打算让她过几天好日子了,她竟然敢来招惹他?书房是禁地,马克是管家,她进了禁地,勾。

引了管家。

水心童被大力地拉了床,毫无悬念的,屁股跌落在了地毯上,地毯虽然是软的,但厚度有限,心童的五脏六腑都随着震动了,她良久才忍住了疼痛,气恼地看着司徒烨。

你疯了吗?想做什么就快点做,为什么拉我下来,痛死了。

心童捂着肚子,里面还在搅闹着。

马克让你很兴奋吗?你竟然连他都敢引。

诱,贱人,原来你的所谓骨气都是假的,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和她一样,犯。

贱!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只是进了一趟书房,那就惩罚她进入书房好了,为什么说她勾引马。

克?我,我没有!水心童坚决地否认着,她怎么会去勾。

引马克呢。

还不承认,好!司徒烨一把将心童翻了过来,大手扯住了她的睡裤,用力一撕,浑。

圆的两瓣露露出来,他的手指在她的臀上,一点点地下滑着。

不要,我没有,没有,放开我,你这个禽。

兽,流。

氓!水心童抽泣了起来,她畏惧他的这个动作,害怕他的兽。

性突然发泄而来。

你为什么进入书房,难道你不知道那是不允许的吗?司徒烨一把将心童的臀部抬了起来,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顿时五个手印显现了出来,心童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她觉得好痛啊,接着第二巴掌又打了下来,心童大叫了起来。

不要打了,我承认,我去书房了,但我没有勾。

引马克,你胡说!叫他来,让他当面对我说!臭男人,敢诬陷我。

水心童真的火了,马克一定对司徒烨胡说什么了,不然司徒烨怎么一进来,就这么说呢?要他来……干什么,看看你的屁。

股有多圆。

润吗?又一下打了下来,不过力气没有那么大了,司徒烨将水心童提了起来,将她挤在大床的边缘上,他看着她,眼神里都是轻狂的蔑视,她的清高原来都是吸引男人的伎俩。

这个女人很美,就算一个臀,也如此完美,他的手印在上面几乎就是一种瑕疵,让人我见犹怜。

最妖媚的女人,却有着最肮脏的心。

他讽刺着。

水心童倾听着,无力地挣扎着,她的泪水狂奔而出,为什么他会这么认为,仅仅是因为那些照片吗?可心童不觉有些什么不妥,她热爱模特行业,那是向世人展示时装的美,不是卖弄风。

骚,他根本不懂什么是艺术。

司徒烨再次举起手掌,不过这次不是打向心童的臀,而是她的面颊,但漠然之间,他看到了她面颊无声滚落的泪水,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闪亮美丽的双眸中,浸着痛苦和无奈,还有让她发泄不了的仇恨。

打吧,水心童迎上来面颊,让她的疼更深刻一些,这样才能提醒她,她必须为逃跑做出更多努力,甚至可以勾。

引男人。

顷刻间,司徒烨的眼神之中浮现了迷茫,他想到了那些照片,那挂在墙壁上,几乎真人一般大小的照片,她走在T形台上,对着他微微地笑着,洋溢着春风,而现在呢,这个女人的眼里没有了欢笑,有的都是泪水。

是一朵枯萎了的莲花。

她的泪水打动了他的心吗?他竟然稍稍有些狼狈。

不准哭!他怒吼着。

他的吼声让水心童抖了一下,接着她的泪水噼噼啪啪地流了下来,好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我没有……她没有勾。

引马克,为什么司徒烨要将这个罪名强加给她。

你的泪水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他冷冷地看着她,手慢慢地收回,水心童咬着唇瓣,希望泪水不要再流下来,为了他的羞辱,多么不值得,可是不争气的泪珠儿还是滑落了下来。

司徒烨羞恼了,不断落下的泪水,让他失去了耐心,他愤怒地将手枪顶在了水心痛的太阳穴上。

如果你想死,就继续哭!如果你觉得是我勾。

引了马克,就开枪打死我!水心童冷冷地看向了司徒烨,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还在乎枪口下多一个冤魂吗?他可以选择信还是不信,信就打死她,不信,就放开她。

可是,司徒烨却扣动了扳机。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马克冲了进去,他进门后直接扑在了地毯上,头也不敢抬地喊着。

先生,不要啊,是马克的错,她没有勾。

引马克,是我胡乱编造的,你杀了她,我没脸做人了,更对不起先生。

第一百二十三章马克撒谎了,一直在门外倾听着,只要先生小惩夫人,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当马克听到先生要用枪打死夫人的时候,马克真的吓坏了,良心的谴责让他只能向先生承认是自己撒谎了。

马克的鼻涕和眼泪一把把地流着,他不是人啊,如果先生要打死夫人,就打死他好了。

马克的话让司徒烨愣住了,他冷眼地看着马克,手里的枪并没有离开水心童的太阳穴,他羞恼地质问着。

如果她没有勾。

引你,为什么你不阻止她进入书房?司徒烨对马克太了解,马克头脑愚钝,却很胆小,对于他的命令从来不敢违抗,这么多年了,书房没有人进入过,怎么今天却犯了如此大的错误。

先生。

马克沮丧地叹息着,人到癫狂的时候没有办法回头,先生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吧。

我对不起先生,没有抵制住诱。

惑,和鲁小姐,又做了龌龊的事儿……先生,我怕夫人说出来,所以……我该死!马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真是活该,当时快活了,现在却要面对这样的局面。

竟然真的是鲁妮楠,无疑那个脚链是她风/流的时候挣脱的。

水心童没有堕落到了引/诱马克,枪从水心童的太阳穴移开了,却顶住了马克的头。

马克的脸犹如白纸一般,眼神一片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水心童的尖叫一起传了出来:不要杀了他!心童觉得呼吸困难,她惊恐地看着司徒烨手里的枪。

马克直接倒在了地毯上,他喘息着,手脚都在抽筋着,不过他没有死,而是吓坏了,手枪里并没有子弹。

虚惊一场,马克坍塌了。

水心童没有那么坚强,她的眼前一黑四肢无力地瘫软着。

有些胆量是靠一股勇气坚持的,当这股勇气在惊吓之后,会突然涣散,就好象现在的水心童一样,司徒烨一把抱住了她,明白她惊吓过度,虚脱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很漫长,心童睁开了眼睛,发现她竟然依偎在司徒烨的怀中,她惊恐地推脱着,这个禽兽杀了马克吗?目光看向了地毯上,水心童看到了马克,他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没有死,司徒烨只是吓唬了他一下,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司徒烨傲慢地推开了水心童,走到了马克面前,用皮鞋冷冷地挑起了他的下巴。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打死你吗?先生。

马克可怜兮兮地看着司徒烨,是不是先生念及他在身边侍候了那么久的缘故,才会饶了他的性命。

因为你太愚蠢,蠢的可怜,我要你活着,好好看清楚,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到底是什么,你可以利用她,她却不能利用你!司徒烨收回了皮鞋,马克又垂下了头。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她让我什么都顾不得了,我知道自己不对,可好像中了毒瘾一样,马克除了这点,没有背叛过先生,如果鲁小姐对先生不利,马克不会答应的。

马克对司徒烨忠心耿耿,唯一过不了的一关,就是鲁妮楠,但通过这件事,他真的害怕了。

那么一个堕。

落的女人就让你昏了头,你真是蠢到了家。

司徒烨没有理由怀疑马克的话,鲁妮楠会那么做的,相比夜莺岛的其他人,马克是司徒烨最贴身的管家。

你认为鲁妮楠喜欢你吗?马克,换任何一个工人作为夜莺岛的管家,她都会去勾。

引,你只是个棋子。

司徒烨的一句棋子刺激着马克的神经,他的眼睛湿润了,怯怯地说。

先生惩罚马克吧,不要怪罪夫人。

马克豁出去了,索性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不如替夫人多说好话,哪怕自己多受点惩罚也好啊。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替别人开解吗?出去!司徒烨指着房门,冷冷地说。

马克畏惧地爬了起来,可能是害怕,或者跪久了的缘故,他差点扑倒地躺,最后他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水心童的卧室。

司徒烨这才转过身,捏住了水心童的下巴,语气冰冷地说。

害怕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是不是害怕我一枪打死你!他将手枪在水心童的面颊上拍了拍,冷傲地说:自身难保,还替马克担忧,他刚才污蔑了你,你不痛恨他吗?痛恨马克?水心童一点也不,相反面前的男人,却让恨得心里直痒,心童的嘴唇在颤抖着,她愤怒地看向了司徒烨。

他只是胆小怕事,却没有你这么卑鄙暴利,他能做的就是推卸责任,而你却要用枪口对着别人,忽视别人的生命。

忽视别人的生命?司徒烨冷眼地看着水心童,她明白生命的含义,她又能怎么解释一个生命的诞生和陨落,她从小就生活在蜜糖之中,在所有人的呵护中长大,如果能体会到生命的艰辛和价值?司徒烨的手指在心童的唇上用力的抹过,苍白之后,汇集了血色,她一个血肉做成的美人,没有超凡脱俗。

房间的气氛异常的尴尬,水心童怔怔地看着司徒烨,她去了他的禁地,看到了里面的照片,他应该有说辞的,而不是这样欣赏着她的唇瓣。

司徒烨良久才开了口。

你去了我的书房,应该看了一个鲜活的生命,她的成长过程,没有坎坷,没有辛劳,只有微笑和鲜花,她好像公主一样被人呵护,而那些都是用血换来的!它让你有血有肉,而不像我这般无情。

他的目光凶锐,说出的话,让水心童完全不能理解,什么?什么是用血换来的?谁又付出了血,谁又收获了利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心童后退着,觉得好冷,她拉过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却仍旧瑟瑟发抖,由心底发寒着,是他犹如冰窖一样的眼神威慑着她。

水心童的后退着,可能太紧张了,她竟然从床的另一边掉了下去,引来了司徒烨的一阵大笑。

第一百二十四章心童摔到了屁股,她狼狈地站了起来,拉了一下自己睡裙,虽然睡裙已经破了,却仍旧可以遮挡她的身体,让她不至于全部裸/露,她胆怯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地后退着,尽量躲避开了大床,那张床让她想到了太多可怕的情景。

水心童警觉地站在了一边,思虑着司徒烨刚才说的话,为什么他要说心童是有血有肉的,而他却是无情的,可表面看来,他们都是血肉之躯,又有什么区别呢?司徒烨的笑容渐渐收敛了,他略含深意地看着站在一边局促不安的女人,她在戒备他,害怕他疯狂地扑上去。

你以为这样躲开,就可以防止我将你按在床上吗?我,不,不困。

心童尴尬地解释着,她不愿承认她真的好害怕他。

哈哈,随便你。

司徒烨狂妄地笑了起来,然后目光看向了水心童破裂的睡裙,这是一个和衣服有仇的女人,任何的新衣服到了她的身上,都不会超过一天一夜。

怎么?书房的摄影作品你还满意吗?我几乎成了专业摄影师了。

书房里的摄影作品?心童当然明白司徒烨指的是什么,那些到处悬挂的照片,还有那副一人高的巨幅掠影,竟然司徒烨亲手拍摄的。

提到照片,心童的心就在怦怦地狂跳着,她有太多的事情想知道,照片的后背到底隐藏了什么,司徒烨心里的阴暗面又是什么?她不安地低下了头,轻声地问:为什么,你要我的照片做什么?因为我喜欢。

司徒烨嘲弄地笑了起来。

一句他喜欢,将水心童激怒了,他是什么意思,喜欢就可以这么做吗?就算他喜欢,只喜欢照片好了,为什么要将她抓到这里,百般羞辱,这是喜欢吗?分明就是刻薄和蹂。

躏,水心童是人,不是什么小动物。

司徒烨,你这个变态,告诉我,为了什么,你在一直跟踪我,从我小的时候到长大,从国内到国外。

你这个疯子,难道你没有别的事儿可做吗?水心童咬着唇瓣,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成了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定有什么原因,一种可能是偷窥的变态,酷热一种嗜好,就好像电锯杀人狂,另一种可能,他和水心童有仇,可那会是什么仇恨,心童和他根本没有交集,他的世界和心童的世界全是不同的。

我以为你只是生了一张魅惑的面孔,想不到,你的嘴巴还这么厉害?司徒烨凝视着水心童的唇瓣,她说话口齿伶俐,唇红齿白。

告诉我为什么?水心童呼呼地喘息着,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已经无处可逃,司徒烨还不能将答案告诉她吗?你真的不困吗?司徒烨似乎并不想回答水心童的问题,而是将手枪握在了手里,仰面自在地躺了下去,就好像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男人,水心童焦虑地站在地毯上,他仍旧不肯告诉她答案,想让她一辈子在不明不白中生活。

司徒烨同样凝视着水心童,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善良,多情的,庄重的,还是邪恶的,无情的,堕落的,她是不是将美好的都显示了出去,肮脏的隐秘得很严实。

对视的目光有太多的神情是分析。

渐渐的,心童有些口渴了,她走到了柜子前,悄悄地地倒了一杯水,双手颤抖地握着被子,刚送在唇边,就听见了身后的大床上有翻身的声音,她的手一抖,差点将水杯扔了出去。

转过身,看向了大床,他只是换个姿势,并没有起身,更没有扑上来。

水心童微微地喘息着,她端起水杯大口地喝着水,冰水让她感到清爽了许多,心里的焦虑也减轻了。

她放下了水杯,抬眼看了一眼房门,他为什么不离开这里,而是这样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她的床上?这个禽兽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也许他正在养精蓄锐,等她倦怠的时候,将她拖起,直接扔在床上,尽情羞辱,也许他打算让她这样站立一夜,作为擅闯书房的惩罚,可这种惩罚是不是有点太轻了。

司徒烨一言不发,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睡,整个房间里突然静得出奇。

心童站在地毯上,赤着双脚,她真想夺门而出,但她不敢那么做,冲动的行为会让这个男人暴怒,可夜里有点冷了,她浑身发冷,忍不住抱住了肩膀,胆怯地伸了一下脖子,水心童想看看司徒烨是否睡着了,却发现他的手仍旧紧紧地握着那把手枪。

心童的再次狂跳了起来,虽然刚才没有打出子弹,但不等于枪膛里一颗子弹都没有,他可以放空枪,也可以真的打出来。

突然,水心童觉得鼻子很痒,忍了几忍,还是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将空气中的精密一下子打破了。

她要感冒了。

上床。

他只说出了两个字,却清楚有力,在湖昏暗中,让心童感到更冷了。

这是,是我的房间……她试探着,如果没有惩罚,他能不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我叫上来!冷酷的声音之后,他好像不耐烦了。

你想违抗我的命令,还是要想接受惩罚?突然黑暗中,一只大手抓住了心童的手臂,接着巨大的力量将她拖起,还不等她喊出声来,身体就重重地摔在了大床里,身体瞬间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热量包围了。

熟悉的气息传来,高大的身影翻起,压住了她,她看到了一双迥然深邃的眸子,眸子之中竟然有让心童无法理解的东西,他在怜惜她吗?看错了,一定是错了,这个男人的心里怎么会有怜惜,果然,在心童眨眼之后,再次看去,怜惜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心童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不会是想。

一个不知疲倦的男人,可她却是一个不能承受那么多热情的女人,不安写在了心童的脸上,她只希望他能马上离开。

第一百二十五章司徒烨俯视着水心童惶恐的眼眸,明白她在畏惧什么,于是轻蔑地笑了起来:你在想什么,想让我压住你作为惩罚吗?可惜,我今天没有兴趣,你要失望了,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身体只是生。

理的索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因为我的血是冷的。

是的,他的血是冷的,水心童对这点坚信不疑。

你的血是冷的,你的心也是冷的,甚至是残忍的,我也想告诉你,我对你也没有同样什么兴趣。

水心童别开了面颊,不想再和他对视,既然大家彼此都没有兴趣,他就该回到自己的房间。

哈哈,你好像忘记了你昨夜是怎么恳求我的,想让我要你,想的疯了,在森林的沟壑里,那棵大树下,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妓。

女。

妓。

女?他确实竟然她当成了一个妓。

女,曾经多少次,他压倒她,都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强行掠夺,就好像他在已经付费,应该如此。

滚开,滚!心童的胸脯剧烈的颤抖着,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不是那些药,她怎么会失态,他又怎么可能夺走了她的初。

夜,又怎么让她失态地呻。

吟在他的床上。

滚?好像你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这里是我的别墅,而你也是我的。

司徒烨的话音一落,大手直接伸到了心童的臀部上,用力地一托,心童被迫贴住了他的身体,她羞涩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却徒劳无力。

别再照耀你的臀。

他用力一捏,心童吃痛喊了出来,他不觉微微地笑了起来:乖乖地躺好,盖上被子,不然我就扒光了你!说完,司徒烨翻身地倒了下去,再次闭上了眼睛。

水心童飞快地拉上了被子,盖住了身体,大气都不敢出了,他不会想在这里睡一夜了吧?不管身边的男人是什么想法,心童都没有能力反抗,她必须听之任之。

司徒烨闭上了眼睛,呼吸再次均匀了起来,好像真的打算在这里过夜了,他的手枪好像还握在手里,自然地平放在身体的一侧。

枪……水心童怔怔地盯着那把手枪,如果她可将手枪抢过来,然后顶住他的脑袋,连续扣动扳机,只要里面有一颗子弹,就可以结束这个混蛋的生命。

想到了用枪杀了司徒烨,水心童竟然紧张了起来,她真是没用,还没让她杀人呢,她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恐惧。

狼狈地收回了目光,心童明白一个事实,就算手枪在心童的手里,她也做不到,甚至将枪拿在手里,都胆战心寒。

想要我的枪吗?司徒烨突然说话了,他竟然没有睡着?水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好可怕的男人,他每分每秒都在警觉着。

我,我困了。

水心童翻了身,转向了另一边,将自己的畏惧都掩藏了起来,她彻底打消了拿到枪的念头。

我劝你,把书房里的一切都忘记,做个单纯的女人,也许对你很有好处,我不希望天天发怒,那会影响我整天的心情。

司徒烨说完,突然起身,下了床。

以后也别打算跑,就算给你一条船,你也开不走,何必浪费那个精力。

说完他大步地走到了门口,然后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门关上了,很快传来了锁门的声音。

为了大家都睡个安稳觉,她不被授权在半夜随意走动。

水心童支撑着身体倾听着,直到司徒烨的脚步声在门外消失了,才放松地舒展开了身体,刚才她几乎要窒息了,害怕极了。

他突然离开了,房间少了一分紧迫,也多了沉默的畏惧,她害怕自己的睡熟后,他会突然闯进来。

坚持,她要保持清醒的状态,双眸用力地大睁着,却不能阻拦侵袭而来的绵绵睡意,终于她坚持不住了,疲惫地睡了过去。

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晚,整个夜莺岛都处于祥和的状态中。

书房的事件就这样过去了,看似平和的处理,却隐含一个大大的危机,水心童打扫惊蛇,她进入书房的机会几乎是零了。

第二天,水心童照常醒来,她看着周围,确定司徒烨没有来过,起身走到了窗口她看见别墅草坪的甬道上,司徒烨正在做晨运,孤傲的男人在慢跑着,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书房,早晨会不会大家都下楼去了,不知道书房的门是不是还那样关闭着。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水心童打开了衣柜,换了一身衣服,她洗漱之后,轻轻地拉开了房门,意外地看到马克在打扫别墅,正撅着屁股,来来回回地擦拭着。

别墅里不是有打扫的女佣吗?怎么他改做这种辛苦活儿了。

你怎么打扫卫生了?夫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应该是我的好消息啊。

马克看起来很累,却很兴奋,好像见到了宝贝一样高兴,他继续说:我不用离开夜莺岛了,先生让打扫别墅,打扫三个月,从楼上到楼下。

打扫别墅?你真笨,如果是我,我宁可离开这里。

哪里有这样的傻瓜,宁可在这里干活儿,让那个自大的男人管束,也不愿离开这个鬼地方,如果不是傻,就是脑残了,看马克的样子,好像心眼儿也不多。

马克一脸感激的样子,让水心童难以理解,然而在马克的世界观里,夜莺岛就是家,先生就是家人,他不知道离开了夜莺岛该怎么生活。

事实上,水心童没有来到夜莺岛的时候,马克还是比较自在幸福的,从来没有受过最近这样严厉的责罚。

夫人,你慢慢就知道夜莺岛的好了,它又美丽又富饶。

可却有个暴利的主人,大煞风景。

哦……马克尴尬地笑了一下说:先生做人是严厉了一些,但是惩罚分明的,很公正。

对我,他从来没有公正过。

没有任何理由地摧残一个女人,他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戴绿帽子马克继续擦拭着地面,很认真,很卖力,水心童可没有心情看他打扫卫生,她的目光看向了书房的方向。

夫人,你别看了,先生已经上锁了。

哦。

水心童很尴尬,马克看出了她的心思。

马克站了起来,直了一下腰说:夫人,以后好好的,书房就不要想了。

我知道了,那个…你和鲁妮楠的事情,先生只惩罚了你,没有惩罚她吗?心童低声地询问。

先生不会惩罚那个女人的。

不惩罚那个女人,只惩罚马克,明明是鲁妮楠勾。

引马克的,司徒烨竟然在纵容鲁妮楠,一个让人难以离家的男人,他的这种行为是什么,代表了他浓烈的爱情吗?戴绿帽子,如果心中有一点点爱意,都是不能忍受的。

昨天的事儿,我是一时情急,希望夫人能原谅马克。

马克诚恳地说。

我没有什么好介意的,你看我,好和坏,都无所谓的。

心童微笑着,她犹豫了一下问:他经常出去拍摄照片吗?我是说给女人?一边跟踪,一边拍摄,好像一个嗜好。

这个没有注意,不过先生经常到森林里给野兽拍照。

马克笑呵呵地说。

野兽?水心童有些尴尬了,看来从马克的嘴里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她的目光还是看着那个书房,想着那张旧报纸。

心童问了那么多,这次轮到马克反问了。

夫人,我能知道吗?你和先生怎么认识的,好像不太融洽啊。

认识?水心童怎么可能和这种男人认识,她的生活圈子里都是斯文的体面人,举止文雅得体,哪里想司徒烨这样张狂无礼的。

我不认识他,我说了,他绑架了我,你如果同情我,就帮我报警好了。

明知道这样和马克说,都是白说,水心童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她没有通讯工具,没有交通工具,衣服,房子都是别人的,想报警,很难啊。

马克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了,在他的眼里,司徒烨是个正派的男人,怎么会做出绑架的事情。

跟你说了,你也不信,我和他在夜莺岛,永远也不可能融洽的,水火不容。

水心童觉得这些话和马克多说也没用,只好举步向楼下走去,她要到外面透透空气,马克见水心童下楼了,忙放下了打扫的工具,不远不近地跟了下去。

心童无奈的转过身,看着马克,不会吧,还用这么紧跟吗?她的手臂搭在了扶手上,歪着脑袋说。

知道你家先生对我说了一句什么吗?什么?马克反问。

就算给我一条船,我也不会开,所以根本不可能逃走的,你跟着我,只是浪费时间。

水心童只是想出去走走,呼吸一下空气而已,就算没有马克跟着,她也不会逃走的,因为她要逃走,就必须有个会开船的人,或者随着其他的船只离开。

而这个时机还没有到来。

先生吩咐了,我必须照做。

马克不好意思地笑着。

随便你吧。

心童收回了目光,继续向楼下走去,她一直走向了别墅的草坪,看到了早起的狼狗们在草坪里跳跃着。

当心童走过来时,几条狼狗停了下来,它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的存在,只是看了心童几眼,又开始继续玩耍起来。

这些狼狗表面温和可爱,实际十分凶残,她还记得它们在海滩上追赶她,揪着她的气味不放,将她逼近了断崖下,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捕猎狼犬,就仅仅这些动物,心童要逃走都是困难的。

船,大轮船,就没有什么访客来海岛吗?心童的目光转向了大海,大海茫茫无际,除了出海返航的夜莺岛标志的船只,没有看到什么油轮和客轮。

正举目远眺着,刚好看到司徒烨的脖子上搭着一条白色毛巾,向这边跑来,他的面颊在阳光下,闪亮,晶莹,挂满了汗珠,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健壮的肌肉撑起了背心,露出的手臂粗壮有力。

他慢跑到了水心童的面前,又看了看跟随着的马克,微微地眯上了眼睛。

轻蔑地看着水心童。

谁叫你出来的?水心童停下来脚步,避开了目光,这个男人的眼里有很强烈的威慑:你没有吩咐马克,让我禁足,我才出来走走的,如果这让你很不高兴,我马上回去。

我没那么无聊,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回来,别给我惹麻烦,马克,好好看着她,她是个很狡猾的女人。

水心童漠然地看着司徒烨,他竟然说她是个狡猾女人,她还想说他是个狡猾的男人呢。

口渴,给我拿水!司徒烨伸出了手,一个等待草坪上的佣人将托盘端了过来,里面放着一瓶矿泉水,这是每天早晨的习惯,佣人们端水出来,等在这里,给晨运的先生喝。

司徒烨拿起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水心童迷茫地看着他,曾经,她很喜欢运动的男人,运动让男人有魅力,健康,司徒烨就是这样的男人,可惜,他的阳刚和坚毅让心童感到的是更加畏惧,她此时倒希望他虚弱,甚至不堪一击的。

对我着迷了吗?这样专注地看着我,或许你很喜欢我喝水的姿势?司徒烨放下了水瓶,俊目眯成了好看的弧度,嘲弄地翘起了嘴角,似乎对心童欣赏的目光很是得意,他一定觉得自己运动的时候很帅,很吸引女孩子吧?如果是别人夸奖也就罢了,他竟然自夸。

自恋!水心童尴尬地移开了目光,疾步地向前走去,却忘记了成群的狼狗就在她的前面,一个只狼狗刚好低头,她几乎撞在了这条狼狗的身上,让狼狗有些受惊了。

狼狗微微地抬起头,似乎愤怒了,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呼啸着冲着水心童扑了过来。

被狼狗撕碎,是很惨烈的。

水心童害怕这些庞大的动物,只要它扑上来,她就一命呜呼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水心童吓得花容失色,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直接抱住了司徒烨,然后钻进了他的怀中。

不要让它们过来,不要!她歇斯底里地喊着,似乎她已经被狼狗狠狠地撕碎了,体无完肤。

司徒烨微微地笑着,手臂环住了她的身体,然后目光看向了那条狼狗,狼狗遭遇了主人斥责的眼神,扑上来的动作中间停止了,它放下了两个前爪子嗷叫了一声趴在了地上,不敢随便乱动了。

故意的?喜欢投怀送抱,却又放不下尊严,不过没关系,在这个海岛,我是主人,你在任何场合就可以这样扑进来,我也可以在任何场合里要你。

他的话带着冷漠和嘲弄。

水心童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怎么会将他抱住了,于是她羞恼地挣脱出来,尴尬地理着凌乱的发丝。

我只是害,害怕你的狗。

真有那么怕,还是借口?不是借口,自大狂!水心童满脸通红,她怒视着司徒烨,他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吗?是女人就要讨好他,扑进他的怀里?简直就是狂妄,她觉得和这个男人无话可说,气恼地调转方向,向草地的另一面走去。

记住了,半个小时,别让我发火。

司徒烨在她的身后冷笑着。

水心童只是停了一下脚步,继续向前走去,他好像是她的主人,只给了她半个小时而已。

马克低着头,匆忙地跟了上去,司徒烨又拿起了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水心童握紧了拳头,羞恼地向前迈着步子。

该死的狼狗,我早晚把你还有你的主人一起红烧了吃,连骨头都不吐!马克听了,吓了一跳,夫人怎么不长记性呢,这样和先生对抗下去,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她学会顺从……夫人,你别惹先生生气了,每次吃亏的都是夫人自己。

我不是他的狗,没有办法对他摇尾乞怜。

水心童冷冷地回敬马克,她也不是马克这样能忍受司徒烨的训斥。

不过马克说的是事实,每次都是她吃亏,所以暂时的顺从还是需要的,只是那个混蛋总是招惹她,让她有些时候控制不住心里的痛恨。

草坪经过了修剪,快到森林的方向时,洒满了星星点点的小花儿,空气清新,宜人,渐渐的,水心童忘记了心里的不悦。

不舍地践踏那些花朵,她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将鞋子脱下来,让阳光悠闲地照射着她的脚趾,畅快地喘息着。

然而美好的气氛,不能持续多久,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大飒风景,海岛的未来女主人鲁妮楠远远地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火红的吉普赛裙,长发狂舞,妖冶地看着水心童。

马克看到了鲁妮楠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想到了昨天鲁妮楠勾。

引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她还没有放弃对付夫人。

鲁,鲁小姐。

马克挡在了鲁妮楠的身前,不让她走过去。

鲁妮楠火了,伸手就给了马克一个耳光。

你昨天和我做的时候,说了什么?别移开了屁股就不认账了。

不是,鲁小姐,我没有不认账,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能找夫人的麻烦。

哦,马克,你勇气可嘉啊。

鲁妮楠揪住了马克的耳朵,嘲讽着他。

先生吩咐的,鲁小姐,求求你,还是算了吧。

马克满脸通红,耳朵疼的要命。

你害怕了吗?怎么压住我的时候,不怕先生惩罚你呢?滚开,你这个烂佣人,别以为和老娘做了,就身份倍增了。

说完鲁妮楠抬起脚,狠狠地踩了马克一脚,马克吃痛,哀求了起来。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蠢货,没用,白长了男人的东西,不办男人的事儿!鲁妮楠说完,一把揪住了马克的裤。

裆,直接捏住马克的下面,马克怪叫了起来,疼的腰都弯了下来。

信不信我把你捏爆了,让你不能睡女人!不要,鲁……马克大汗淋漓,有些忍受不了,他却不敢打鲁妮楠一下,在他的眼里,鲁妮楠不但是先生的女人,也是他的梦。

行了,马克,让她过来。

水心童知道要面对的,早晚要面对,就算马克挡了一时,也挡不住一世,看样子马克也拿鲁妮楠没有办法。

听见了吗?她叫我过去,笨蛋!鲁妮楠一把推开了马克,马克疼得蜷缩着身体,半天也动不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差点捏碎他了。

水心童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鲁妮楠,她厌恶鲁妮楠的红色衣服,那颜色让她的心能以平静,烦躁不安。

马克虽然放了鲁妮楠过去,却还是不放心,怕鲁妮楠又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于是小跑到了鲁妮楠的身边。

如果你敢碰夫人,我就去通知侠先生,你会被赶出夜莺岛的。

你去死,笨男人!鲁妮楠扬手一推,直接将马克推了出去,马克差点倒在了草地上,十分狼狈。

鲁妮楠走到了水心童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心童的手臂:我从开始就不该相信司徒烨的话,什么囚犯,根本就是个娼。

妇。

请你说话不要侮辱人,要打架就打,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水悠握着拳头,只要鲁妮楠敢打架,她就不客气地回敬,因为她的手心里握着一块石头,虽然拿石头有点过分,但她必须保证和鲁妮楠打架的时候不吃亏。

水心童挺了一下胸脯,发现自己的个头比鲁妮楠高出来了不少,没有理由怕这个女人的?你敢和我到大树后面谈谈吗?鲁妮楠冷笑着。

有什么不敢?有马克在一边看着,水心童确定这个女人不敢起什么坏主意,多半是女人之间的打架斗殴而已。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了草坪附件的大树下,这里距离森林还有一段距离,属于安全的范畴。

在大树的后面,鲁妮楠的腿一抬,登在了树干上,红裙子里,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她鄙夷地看着水心童,慢慢地拉起了衣袖。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惜任何代价水心童警觉地挥起了拳头,目光闪烁地看着鲁妮楠。

喂,我警告你啊,打架,我不一定会输的。

真的要打吗?心童深吸了一口气,看来她必须出手,最好这次两个人能打出一个最终结果,不要再纠缠了。

我说了和你谈谈,不是打架!不是打架?水心童这才放下了拳头,不是打架是什么,她又抬大腿,又拉衣袖的,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鲁妮楠得意地撇了一下嘴角,说实话,这个女囚犯真是很漂亮,身材,长相,气质,都是她见过女人中绝佳的,可就是因为这点,她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我只想提醒你,他就算和你睡了,也不会娶你的。

我没想过让他娶我,就算他想,我也不会答应的。

被装清高了,水心童,说吧,要多少钱才肯滚出夜莺岛。

鲁妮楠不可能让海岛上有两个和司徒夜有关系的女人,她和她,必须有一个消失,那个要消失的人就是这个被称呼为夫人的女人。

钱?水心童差点笑出来,钱是什么,对于现在的水心童来说,就是纸啊,她要钱有什么用,在这里,她没有自由,没有地位,难道这点鲁妮楠看不出来吗?只有囚犯才被关在房间里,有只有奴隶才被主人驱使,她刚好两样都占有了,既是囚犯,又是奴隶。

对,开个价吧。

鲁妮楠冷视着水心童。

可笑死了,鲁妮楠,睁大了眼睛看清楚,我是被囚禁的,他是个疯子,在折磨我,羞辱我,如果你能将我送出夜莺岛,你想要多少才能办到?开个价给我。

鲁妮楠一下子傻眼了,她要给这个女人钱,而这个女人却反过来要拿钱给她,就是为了离开夜莺岛?一直蕴含在心里的怒火渐渐消失了,鲁妮楠再次看向了水心童,仔细地打量着她,这个女人很漂亮,很高雅,好像个模特和超级明星,按理来说,这个女人完全有资本找海岛之外的上流社会男人,没有理由跑这里勾。

引司徒烨的?我不相信,你这样大老远地来了海岛,会没有目的?什么目的?为了你那个卑劣的男人吗?说完了这句话,心童知道自己失口了,那个男人可是鲁妮楠的未婚夫啊,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纠正着:我对你的男人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你还和他夜夜睡觉,一起厮混?现在更有甚,你都住进了别墅? 鲁妮楠不相信水心童的话,她需要证据,毕竟再清高的女人,都需要一个出色的男人来爱。

你怎么不说,是他强迫我的,他那么强壮,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水心童很气恼这个鲁妮楠脑子不会分析问题,嫉妒让鲁妮楠冲昏了头脑,她只想着怎么报复心童了。

看着鲁妮楠已经发白的脸,还有颤抖的唇瓣,水心童和司徒烨睡在一起的事实,让鲁妮楠忍无可忍了。

女人一旦嫉妒什么都干的出来,包括背叛心爱的男人。

假如水心童能利用鲁妮楠……一个希望瞬间充盈了水心童的心头,她的人一下子精神了起来,自己真的好笨啊,怎么忽略了这个重要人物鲁妮楠。

听马克说过,鲁妮楠的父亲很有势力,一直牵制着夜莺岛,也是一个有钱人,既然父亲是有钱人,女儿就不能差了,所以司徒烨一直纵容鲁妮楠,从来不惩罚她,就算她偷人,他也视而不见。

如果让鲁妮楠帮助自己离开海岛,船还会是问题吗?当然不是。

鲁小姐害怕心童抢走你的男人?水心童盯着鲁妮楠的眼睛,这点是毫无疑问的,鲁妮楠虽然是司徒烨的未婚妻,却对这个男人一点把握都没有。

谁,谁说的?鲁妮楠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但那是事实,她很尴尬,在水心童面前,她除了发狠,就是挫败感,这个女人实在太迷人了。

心童清了清嗓子,她不再害怕这个女人了,原来强悍的背后,鲁妮楠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们都是女人,我也曾经深爱着一个男人,所以我不会难为你,你要司徒烨,我要的是离开夜莺岛。

你这么说,只是想让我放过你?鲁妮楠不肯相信水心童的话,司徒烨很英俊,又威猛,事业有成,有钱有地位,哪个女人不想靠近,为什么这个女人要逃开呢?希望就在眼前,水心童必须攻破鲁妮楠的心理防线,让她信任自己,一个新的逃生计划,将让司徒烨防不胜防。

我没有必要害怕你,我要离开海岛,不惜任何代价,只要你帮我离开这里,还怕我抢走你的男人吗?外面的世界是我渴望的,我发誓,只要离开了这里,我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水心童的这句话之后,让鲁妮楠动心了。

真的要离开这里?真的。

心童的眼里已经浮现了泪花儿。

好,我帮你!鲁妮楠终于同意了。

希望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燃起,水心童激动地捂住了自己的面颊,泪水差点滴落下来,想不到和自己对立的女人,竟然站在了自己的一边。

不过现在不行! 鲁妮楠说。

为什么?心童愣住了,她后悔了吗?我每次来夜莺岛,来回都是快艇,你知道快艇空间小,你在上面藏着,一定会被发现的。

那怎么办?心童急了,鲁妮楠那么有钱,应该有游艇的。

让我想想……鲁妮楠咬了一下手指头,目光看向了水心童,良久才开口说:为了逃走,你什么都愿意吗?包括勾。

引一个老男人?勾。

引老男人?心童不明白,在司徒烨的身边,有老男人吗?鲁妮楠突然大笑了起来,她收回了腿,拉下了裙子,围着水心童转了一圈,似乎对她的身材有了新的认识。

为了离开海岛,你是不是不惜任何代价?是的。

心童无比坚定,她必须离开这里。

那就勾。

引我爸爸。

鲁妮楠轻笑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双赢诱。

惑她的爸爸?水心童怔怔地看着鲁妮楠,似乎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她爸爸不在海岛上,要心童怎么做啊?得到我的爸爸的帮助,是唯一可能离开夜莺岛的途径。

鲁妮楠不确信地看着犹豫不决的女人,看来她没有那么迫切,听说要勾。

搭一个老头,她就没那么精神了。

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要离开了这里,不要脸的事儿做不出来了,还说不惜任何代价?我是真心要离开。

,水心童坚定不移地看着鲁妮楠,她在岛上什么尊严都没有了,脸早就没有了,被压在男人的身下,她呻。

吟着,辗转着,现在想起来都是羞恼,只要能让她逃走,老头子她也一样敢面对,但周旋是必要的。

如果是那样,你的机会来了,我们家有油轮,很大的油轮,是我爸爸玩。

女人用的,他走到哪里,都带着他的女伴,油轮里面可以藏很多女人,包括你。

油轮,心童的眼睛立刻亮了,但同时另一个事实让她有些汗颜,鲁妮楠的爸爸是个色。

鬼。

下周,我爸爸就来了,开着他的大油轮,和司徒烨谈谈生意,还有我和他的婚事,可能要住一周,如果你让爸爸动心了,他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我的机会……水心童的心狂跳着,离开夜莺岛,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一个老男人,她必须让他上钩。

机会再次来到了心童的身边,让她欣喜若狂,满怀希望,一个奢华的大游轮,不但可以隐藏她,还可以很快到达海岸,这次真的有救了。

不过水心童有一点想不明白,鲁妮楠干脆直接开口求她的爸爸,让她爸爸带心童走,是不是机会更大一些,为什么要勾。

引那么费力。

我也许不用做那种尴尬的事儿,你可以和你爸爸说,让我……你真是天真。

鲁妮楠冷哼了一声,这里是夜莺岛,不是爸爸的地盘,爸爸要带走一个女人,也没有那么容易,司徒烨凶狠起来,就算她的爸爸也一样不会放过。

怎么了?他不是你爸爸吗?心童有些不理解了,爸爸帮女儿天经地义啊。

你以为我爸爸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财势,真的老糊涂了吗?没有利益他为什么要帮你,就算我出面也一样,他从来不给我面子,哼!鲁妮楠羞恼地哼了一声,不过很快的,她握住了水心童的手,看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你可真美,皮肤那么好,我爸爸看了,一定会想要你的。

鲁妮楠。

水心童尴尬地抽出了手指,她的摩挲让心童浑身难受。

你要做到……鲁妮楠突然打住了话语,咯咯笑了起来,她一把抓住了心童的衣襟,用力一扯,心童惊呼了一声,衣襟散开了,露出了胸。

口的一半。

你干什么?水心童捂住了胸。

口,她又摸,又撕,不会有什么特殊嗜好吧?别怕,我喜欢男人。

鲁妮楠倚在了树上,看着水心童继续说:我爸爸为了他的红颜知己,什么都愿意做,因为他很好。

色,对于喜欢的美女从来不会放过,我还亲眼看他在甲板上和三个女人做,那场面,真刺。

激,假如他被你迷住了,他会天天想……怎么把你弄上。

床。

你爸爸和三个女人,在甲板上?水心童捂住了嘴巴,突然觉得好恶心,原来鲁妮楠让她诱。

惑的是这么个烂男人,难怪鲁妮楠也一样,随便找男人,在哪里都可以胡来,竟然是遗传了她的父亲。

你爸爸是个色……水心童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其实她很想说,鲁妮楠的爸爸是个色。

狼,龌。

龊男人。

对,他是个色狼,如果我不是他的女儿,他连我也做了。

鲁妮楠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她的爸爸,爸爸就是喜欢美女,喜欢壮。

阳,喜欢看女人的胸和大腿,更喜欢晚上的时候,床上换不同的女人。

爸爸年轻的时候,就很色,和一个妓。

女意外生了我,但没有一个女人是持久的,他只喜欢新鲜的,他喝壮。

阳水,春。

药,晚上女人的叫声吵得我睡不着,所以十三岁那年,我就和一个男佣做了。

鲁妮楠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她就是想知道做那种事儿的滋味儿,结果做完了,被鲁老四发现了,直接将那个男佣解雇了,可是没有用,鲁妮楠继续找别的男佣,时间久了,鲁老四也不管了。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只有一个让我心动的,就是司徒烨,只要他肯要我,我什么男人都不要。

鲁妮楠神往地说着,水心童觉得心里一阵憋闷,下面讽刺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她对鲁妮楠和司徒烨之间的暧。

昧关系不感兴趣,司徒烨那种男人,活该找个破。

鞋回来。

现在,心童不想听鲁妮楠的风。

流往事,她急切地想知道下一步行动。

我要怎么做?很简单,如果你想离开这里,就必须让我爸爸对你着迷,你的头发要整理一下,衣服太保守了,没有露出你的沟沟,怎么吸引男人的目光,少穿点,假如这些都不好用,就找个机会上我爸爸的床,让他玩几次,他开心了,钱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入你的腰包。

我不要钱!水心童已经感到越来越想吐了,上床,和那个色狼……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让那个老男人上钩,却又不能让他真的上了。

钱都可以给,怎么会不带你走呢?我爸爸不会把你留在岛上的,他要玩腻了才肯放弃。

鲁妮楠轻蔑地凝视着水心童,心中暗暗地打着如意算盘,假如她的爸爸看上了这个女人,带走了她,那是最好的结果,如果失败了……鲁妮楠冷冷地笑了起来,想象一下,水心童打老男人的主意,出卖。

色。

相,让司徒烨知道,也没有这个女人好日子过。

不管是什么结局,都对她有利无弊,何乐而不为呢?哈哈!那似乎是一种双赢,鲁妮楠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三十章 嫉妒鲁妮楠得意地大笑着,不管水心童要的是什么,只要和爸爸扯在了一起,她在司徒烨心中的地位会荡然无存。

我会的,我要离开这里!心童对自由太渴望,就算那是陷阱,她也会跳下去。

那就看您的本事了,去打我爸爸的主意吧,你一定会成功的,海岛上,没有人有你这样的资本。

鲁妮楠仍旧在笑着,她喜欢今天的谈话,似乎什么都迎刃而解,她也放心了,司徒烨还是她鲁妮楠的。

我走了,你一个人好好想想。

鲁妮楠摇着火红的裙子,离开了大树下。

水心童烦恼地倚着大树的树干,自由虽然不远了,但通往自由的路,还很艰辛,为了回到父母的身边,水心童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

水心童,你可以的。

水心童鼓励着自己,她在痛苦和不幸之中蜕变了,她不再是单纯的女孩子,她被世俗污染,被痛苦逼迫,生出纯净的,却污泥沾染。

妈,原谅心童,为了见到你,心童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心童惊愕于自己的心态,她竟然堕落到了这种地步,司徒烨强。

占她,折磨她,她都可以委屈地活下来,还在乎自己的心里容下什么肮脏的思想吗?下定了决定,心童扬起了下巴,建议地向别墅走去,她的步子沉重有力,必须在鲁老四来到海岛之前,将自己打扮成一个耀眼的女人,让她的光芒使老男人春。

心荡漾。

根据鲁妮楠的描述,水心童大体了解了鲁老四,有信心吸引那个老色狼,让他带心童离开夜莺岛在计划进行期间,还有一种关系需要维持,就是和司徒烨之间暧。

昧关系,她不能打草惊蛇,让他放松警惕。

马克没有听到夫人和鲁妮楠说了什么,他看到鲁妮楠没有动夫人一下,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从草坪到别墅,水心童有些心不在焉,她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逃走的问题上,美人计,第一个需要准备的就是衣服,一件性。

感的,足可以显示她完美身材的衣服。

低胸,露的多点,最好能显露出自己的苗条身材,这让心童想到了紧身超短的礼服,曲。

线玲珑。

水心童打开了自己的衣柜,很失望,柜子里的衣服没有一件合适的,睡衣多余外套,就算修改,那些衣服也不足以让男人着迷。

匆匆地走到了窗口,司徒烨正骑着白马,向橡胶园的方向走去,鲁妮楠站在院子里,远远地看着司徒烨,一脸的迷恋。

看到鲁妮楠,心童盘算着,这个女人应该有衣服的,去向她要,鲁妮楠为了让心童早点离开海岛,一定会给她弄到衣服的。

想到了这里,水心童冲出了房间,马克不知道夫人想干什么,随后也跟了下去。

水心童避开了马克,走到了鲁妮楠的身前,悄声地说。

我没有合适的衣服,那种很性。

感的。

我当然有,还是黑色的,很诱。

惑。

鲁妮楠呵呵地笑了起来。

借我,不,不,给我。

水心童急切地说。

没问题。

鲁妮楠微微地笑着,看来这个女人铁了心要在她爸爸面前卖弄了。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马克竖着耳朵倾听着,好像夫人向鲁妮楠借衣服穿,而鲁妮楠同意了,两个女人水火不容的局面消失了。

你想知道吗?鲁妮楠走了过来,在马克的裤。

裆里又掏了一把,恨不得把他的裤子脱了戏弄这个傻话,马克尴尬地护住了裤子前面,脸憋得通红,下面的话不敢再问了。

马克,还想要吗? 鲁妮楠娇笑着。

不,不。

……马克连连摇手。

呵呵,你真够胆小的,笨蛋。

鲁妮楠说完在马克的肚子上捏了一下,转过身回自己的住处拿衣服去了。

马克微微地喘息着,他虽然在克制了,可鲁妮楠的挑。

逗,还是让他的下面立了起来。

他尴尬地转过身,跑进了别墅。

可怜的马克,水心童摇摇头,她可没有心情看鲁妮楠调。

戏马克,她转身匆匆地回到了楼上。

鲁妮楠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扔在了水心童的面前。

就这件了。

谢谢。

心童比试了一下,有点肥,还很短。

我爸爸恨不得女人的乳防都露在外面,最好不要穿胸。

衣,内库……我明白。

水心童拿着那套黑色的礼服,她要想办法再加工一下,针线很容易得到,马克会提供的,一定要在鲁老四来之前,将礼服赶出来,她要穿那个老男人看。

鲁妮楠偷偷地瞄着心童的坚挺胸部,那两团微微地翘起,有形有款,鲁妮楠好嫉妒,为什么自己的胸那么大,却像布袋一样耷拉着,虽然和男人睡的早,可她一直都注意保养的现在怎么看,这个女人都那么让人着迷,就算女人都想摸摸了。

告诉我,他和你做的时候,喜欢摸你吗?你的这里……鲁妮楠的手指尖在水心童的胸部点着,不是假的,里面货真价实。

水心童强忍着怒火,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打岔着: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是说,他和你做。

暧的时候,是不是很迷恋你的某些部位,胸,臀,还是……他一定想你想的疯了,要你要的狂了。

鲁妮楠好嫉妒,她真想将这个女人撕碎,想象着司徒烨压在她的身上,那种狂野的悸动,她就决心心里堵了石头。

你想知道吗?心童羞恼地喘息着,目光看向了鲁妮楠,分析着这个男人。

鲁妮楠嫉妒了,脸是红的,嘴是歪的,水心童该抓住这个机会,刺激这个女人,让逃跑计划来的更加顺利一些,她鼓起了勇气说:他很有力,每次要的时候,很……投入,我想,他对我着迷了,就算我不想,他也会强行来,一个晚上可以要很多次,不知疲倦……不要说了!鲁妮楠痛苦地摇着头。

他几乎夜夜都要,让我没有办法喘息,如果你想让他的心收敛回来,就必须让我消失,离开这个海岛。

第一百三十一章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贱货!鲁妮楠嫉妒得两眼发红,她一把拉住了心童的衣襟,用力一拉,水心童强忍着,任由鲁妮楠胡来着。

水心童的衣襟被撕开了,胸衣拉掉了,露出了完美、坚挺的胸部,鲁妮楠连连后退着,她真的很美,白皙,红润,两颗草莓让人无限的遐想。

一副就算女人也痴迷的身体,何况是司徒烨还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鲁妮楠羞恼地低下头,想象着司徒烨在这个女人身上的驰骋,她的牙齿都要咬断了。

我会帮你的,我什么都提供给你,需要什么就找我要。

谢谢你。

一句谢谢多么的牵强,心童慢慢地拉上了衣襟,将苦水艰难地下咽着:你要说话算话,不能让我白空欢喜一场。

为了我自己的幸福,你也不会留在这个海岛上,如果你这次走不成,我就杀了你! 鲁妮楠凶狠地威胁着,她不是开玩笑的,如果这次失败了,让这个女人消失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她人间蒸发。

水心童抓住了礼服,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老头子一定要中招儿。

放心,我如果真的注定走不了,也不会活多久的。

你还知道自己什么身份,那就好,我提醒你一下,假如你要和我爸爸上床,要让他感到激动,你知道的,徒有好的身材,不会叫,不会魅,男人一样不喜欢,特别是我爸爸这种玩过很多女人的老色鬼。

我知道该怎么做。

水心童很羞耻这个话题,更痛恨鲁妮楠的鄙视,她无法将愤恨此时发泄出来,只能忍耐着,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会为了自由,和一个老色鬼发生关系吗?那真是生不如死。

一副破败的身体,水悠到底还在乎什么?她拖着这幅身躯回到爸爸和妈妈的身边,也许一辈子再也不会有幸福了,只能尽尽做女儿的孝道而已。

心童悲切地咬着嘴唇,一颗泪珠儿滚落下来。

鲁妮楠羞恼地看着水心童,这个女人就算哭,也这么楚楚可怜,泪珠儿好像珍滑落了玉盘。

骚。

货,欠戳的命!鲁妮楠不能忍受了,她转身冲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水心童,她拉着衣襟,悲伤地抽泣着,似乎这辈子的羞辱都在这里遇到了。

拿起了那件礼服,向马克要针线,她要缝礼服。

你不能用针伤害先生,夫人!马克叮嘱着。

他那么凶悍,我怎么敢呢?如果一根针可以对付那个男人,心童早就那么做了,还需要马克提醒吗?拿到了针线,心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了。

她要争取时间,将礼服做出来,而且不能针脚太粗糙了,穿起来好像破烂货,可她从来没有干过针线活儿,完全理不清头绪。

哎呀!一针扎进了手指头,她这才发现,除了受伤的手指,其他的手指已经又红又肿了,礼服还是不成个样子,心童真后悔,为什么当初她什么也不会呢,真是笨到了家。

一天,两天……到下周,鲁妮楠的爸爸鲁老四来,还有一段时间,来得及的,礼服是水悠最难攻克的一关了。

缝制衣服,水悠一步也没有走出房间,她很卖力,也很辛苦,眼睛都花了。

她正给礼服收紧腰身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心童马上停了下来,竖起了耳朵,这个脚步声她熟悉,是司徒烨回来了。

回头看一眼窗外,竟然不知不觉地天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司徒烨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了门外,他来做什么,心童一惊,惶恐地看着手里的礼服,必须藏起来。

一时着急,心童将将礼服和针线一起塞在了被子的下面,然后按了按,才送了口气,整理着头发,目光看向了房门。

门被推开了,黑亮的皮鞋走了进来,司徒烨皱着眉头,一双深邃的目光射了过来。

水心童紧张地喘息着,她的心理素质还不行,没有办法装得泰然自若,司徒烨似乎觉察出了心童的异样,目光微微地眯了起来。

怎么这么紧张?他低沉地问着。

没,没什么,可能没有睡好,或者有点……搬进来这里,睡得有些不习惯。

心童尴尬地笑了一下。

不习惯,习惯了那个破木屋,不会吧,据我所知,你以前可是只知道享受的女人。

我,我是吗?心童心不在焉地笑着,她放松心情,慢慢地向司徒烨走去,却仍感到手足无措,司徒烨疑惑地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女人,这是第一次,她这样走近他,他没有动,而是默默地站着,他要看看这个女人要干什么?你今夜……要留在这里吗?我是说,你要在这里过夜吗?龌龊的,水心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她表现得好像一个情妇迎接自己的男人一样,也许她想掩盖内心的恐惧,或者她要事成之前,改善她和司徒烨的关系。

你让我很吃惊?司徒烨确实很吃惊,她竟然问他是否要在这里过夜?目光犀利地看向了水心童,司徒烨疑惑地揣摩着她的话,她不会是有这方面的需要了吧?成熟的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需要,这点不容置疑,但对水心童这个女人,司徒烨却不这么认为。

想让我在这里过夜吗?司徒烨轻佻地捏着水心童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面颊,她的脸上明明带着畏惧,却为何要装出渴望和他上床的样子?水心童喘息着,心已经乱了,她可以试图赶走这个男人,但可能的结果就是他将她压在床上,肆虐掠夺,而被子里的礼服……那套礼服现在就是水心童的命,她要誓死保护他,不排除为了它,用身体讨好这个男人,让他完全没有戒备。

你一定出了不少汗,我给你当洗澡水,好好洗一下。

热情,诚恳,水心童必须做到,让司徒烨就会放松警惕,认为她甘心留在夜莺岛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司徒烨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女人表现得太不寻常了,她的额头不热,好像没有烧糊涂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紧张了漠然的,司徒烨的指尖儿划过来心童的面颊,落在了她的耳朵上,他轻柔地抚摸。

着,最后移到了她的脖子,目光之中带着狂热之意。

心童脖子已经僵直了,完全不能转动。

我,我以为你要留下来。

心童长这么大也没有做过一件坏事,甚至撒谎都没有,现在可好,她要假装和卑劣男人的妥协。

她的目光偷偷地看着大床,惦记着自己的礼服,司徒烨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去,他微微地笑了起来,莫不是她真的想上床了。

司徒烨的热度越来越高,目光越来越迷情,心童觉得脸上热辣辣的难受,他突然搂住了心童的脖子,将她拉了过去,她的鼻子顶在了他的下巴,只要他低头,就可以吻住她了。

为什么突然变了,这样讨好我?我,我……你什么?你不是说过吗?一辈子都不妥协?司徒烨冷冷地质问。

难道暂时的妥协,寻求和平的相处方式不可以吗?心童咬紧了牙关,羞愤地抬起了头:我想过了,就算再努力,也逃不出夜莺岛,与其一辈子让你这样强。

暴。

我还不如和你和平相处,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有需要……如果你想要了,就可以推开我房间的门。

和平相处?司徒烨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莫不是水心童开窍了?你要怎么配合?他后退了一步,给水心童足够的施展空间。

我听你的,用你喜欢的方式。

封闭自己的利刺,水心童深吸着气,为了成功的自由,她要做出牺牲,怎么都是给他,满足他,还不如温柔的给,软化这个男人戒备的心。

她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等等!司徒烨制止了她,略带深意地说我要洗澡。

说完,司徒烨走到了沙发边,坐在了下来,眼睛专注地看着水心童,她真的学乖了吗?那就做给他看。

一个几小时之前,还伶牙俐齿的女人,这会儿好像小绵阳一样可爱,乖巧,她的心里到他不是傻瓜?更不是那么好骗的。

水心童吞咽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走进了洗浴间,打开了热水龙头,放着洗澡水,她紧张地看着渐渐升起了温水,接下来怎么办,他会进来沐浴,然后上床?沾染清水之后,十根手指都是刺痛的,水心童强忍着,为了逃走,她可以的,如果对付不了司徒烨,又怎么能对付鲁老四呢?你受伤了?身后突然响起了低沉的声音,心童吓了一跳,想将手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双手被捉了过去,怎么也抽不回来了。

大手握住了她,带着怜惜,水心童一愣,他在担心她吗?司徒烨审视着心童的十根手指,上面是被针刺伤的痕迹,她一定很痛吧,因为从她的面颊上,可以看出疼痛的忍耐。

这些刺痕哪里来的?你做什么了?码头的工作,司徒烨已经让她停了,她没有理由受伤的?心童心惊胆战,怎么解释手指的刺伤,礼服的事儿,一定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水心童要坚守这个秘密。

荆棘,树林边的荆棘刺伤的。

这样说也算合理的,森林有很多荆棘草,刺手伤人的,希望司徒烨能够相信她的话,不要再追问了。

撒谎?只有半个小时,你怎么可能去了森林边又赶回来的。

司徒烨疑惑地看着水心童,冷冷地问着。

好一个心细的男人,水心童忽略了时间的问题,只好低下了头。

我去了玫瑰园,想拔草,结果被花刺刺伤了。

又一个借口?看来我要找马克对质一下了,看看你到底去了哪里?。

不要!心童的心七上八下起来,她没有去玫瑰园,如果真的对质,就会露馅了。

不要问了,你不是要洗澡吗?可我更想知道你的手是怎么伤的?不是荆棘,不是玫瑰,那是什么?什么也不是,我就是在草地上不小心弄伤了,手是我的,不要你管。

水心童羞恼地说着,她刚说完,浴缸里的水就溢出来了。

司徒烨松开了心童的手,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然后嘲弄地看向了水心童:既然是这样,我们重新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说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你的。

心童心里恨得要命,却只能妥协着。

给我脱衣服,我要洗澡。

司徒烨嘴角泛着让人厌恶的笑容,扬起了脖子,一副等待心童帮忙脱衣服的样子,他上身穿着一件带扣子的黄条衬衫,下身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要脱掉衣服,就要距离他的身体很近,距离他的身体很近,有可能触碰他的肌肤,脱掉了衣服,她还要面对他的身体。

我的手受伤了,不能帮你脱衣服了。

心童胆怯地说。

原来听我的,只是说说听的,我来看看,你的手好像还没有断掉,小伤,而是是你的手,我并不在乎。

司徒烨站立在心童的面前,微微地笑着,既然不说为什么,就干活儿吧,衣服应该没有刺伤她手的东西坚硬吧?不是的,我真的不方便,我害羞。

心童不好意思地说。

害羞?有意思,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害羞的,帮我脱!他又上前一步,差点将水心童逼进了浴缸里。

你,你可以自己脱的,为什么要我帮你?你难道没有手吗?看来你刚才都是装的,说吧,你的肚子里装了什么?司徒烨嘲笑着,好狡猾的女人,刚才差点被她的假象迷惑了。

没有,我,我帮你……心童深吸了口气,目光羞恼地看着司徒烨,她可以的,不就是给男人脱衣服吗?全当锻炼自己的胆量了。

伸出了手,心童避开了目光,急速地喘息着,小手放在了司徒烨的领口处,紧张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她的手背难以避免地碰了他的脖子,脸顿时红了。

你在发抖,你紧张了。

没有,是你紧张了,你看看你,脖子都在抖!心童费力地呼吸着,她不能紧张,不就是个坏男人吗?第一百三十三章心童没有那么坚强,她的眼神暴露了太多的东西,那是言语无法掩盖的,司徒烨怎么能看不出来呢,他对这个女人似乎也慢慢了解了。

你的眼神里有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水心童有点心虚,她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也不知道她的眼睛暴露了什么。

你帮我脱衣服完全心不在焉?现在看看你的手……这是脱衣服,还是挑。

逗男人,真是风。

骚的女人,也许今夜你真的想要了。

司徒烨略带着嘲弄地笑了起来。

心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一直在他的胸口摩挲着,就快伸进他的衣襟了。

对,对不起,我走神了,都怪你打扰了我。

好,我不打扰,你继续。

司徒烨闭了嘴,感受着水心童的手指,他胸口有些麻痒的感觉,纤细的手指触碰着他的肌肤,酥痒发麻,当心童将他衬衫的第二个扣子解开时,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目光随着小手慢慢地移动着。

今天这个女人真是不一样了,变得好奇怪,平时若让她这样做,她一定会严词拒绝,而现在,她几乎就是言听计从。

突然间,空气中很窘迫,静谧,甚至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扣子都解开了,麦子色的肌肤显露了出来,他真是帅气有型的男人,肩膀宽阔厚重,两块突起的胸肌绷得紧紧的,小腹平坦结实,坚硬有力,此时,微微地起伏着,心童羞涩地拉开了司徒烨的衬衫,一直向下拉着。

心童的目光闪烁着,长长的睫毛翻动着,羞涩尽显,衬衫已经脱掉了,她的脸也不可救药地红透了。

目光慌乱地躲闪了,水心童试图让自己的尴尬隐藏起来,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心态,她为什么会这么害羞,可怕的关系,不断的折磨,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他的身体了。

还要继续吗?我想……面对这样一张羞嫩躲避的面孔,司徒烨的目光渐渐地柔和了,炙热的呼吸扑在了心童的脸上,带着看似平和却激。

动的情绪。

为什么不呢?他轻浮地笑了起来,游戏不是他要玩的,谁开头,谁结束。

我,明白。

水心童深吸了口气,还要继续,无论多么不情愿,都要忍耐着,全脱掉就解放了。

她的手指伸向了司徒烨的腰带上,轻轻触碰之际,身前男人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他的眼神有些尴尬,这是男人的关键部位,他没有让水心童这么看过,她的一碰,让里面有了强烈的反应。

水心童,你可以的,拉开腰带。

鼓起勇气,水心童用力一拉,腰带脱离出来,她感到了一个什么东西直接支撑起了裤子,碰了她的手臂一下,当她定睛看去的时候,脸一下子又白了。

你还认为你可以吗?女人,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不情愿!司徒烨耻笑着,她已经装不去了。

没,没有!水心童紧张地要眩晕了。

这样算是勇敢吗?算妥协吗?真是可笑,你一直在颤抖,在害怕,现在给我滚出去!滚!司徒烨太狼狈了,他没有办法让水心童继续下面的动作,他会失控的,宽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下身隐隐作疼。

眉头紧紧一皱,司徒烨突然推开了心童,一份虚情假意原本就没有很么好期待的,可她偏偏要坚持,可恶的女人,他推开浴室的门,好像提小鸡一样,将水心童提起,扔了出去,接着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水心童直接坐在了洗浴间门外的地毯上,她不明白自己做的哪里不好了。

让这个男人恼羞成怒,竟然不用她了,难道他发觉了什么。

水心童一步步地回到了床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哪里表现不好了,还是他已经有所警局了,走到了床边,她看到了黑色的礼服几乎都露出来了,不觉惊恐地捂住了嘴巴,一会儿他出来了,如果要上床…。

必须找个地方藏起来,她拿起了礼服想了想,直接塞进了床下,这样应该可以万无一失了。

送了口气,心童坐在了床边,等待着,他不会洗好了离开呢?时间一点点地流逝了,水心童的手一直紧张地抓着床单,直到洗浴间的门开了,司徒烨走了出来,他赤。

着上身,腰间只有一条大浴巾,身上挂着晶莹的小水珠儿。

他鄙夷地走了过来,水悠头都不敢抬了。

轮到你了,洗干净点。

轮到她了?水心童慌张地捂住了嘴巴,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了,司徒烨不会离开了,他要留在这里过夜,至少做完那事儿之后才可能离开。

我不用!她不想洗。

去洗,你已经有人味道了。

司徒烨命令着。

似乎没有逃避的办法了,水心童一步步地走进了洗浴间,关上了门,无力地倚在房门上,她必须接受今夜的卑劣,只要那艘大油轮来了,她就解放了。

忍耐,水心童。

脱掉了衣服,她走到了淋浴头下,让温水冲着自己的身体,泪水在流淌着,良久她洗好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睡裙,狠心地咬了咬牙,她拽了一条浴巾裹住了身体,如果他想要,索性就给他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水心童,为了自由,开始吧。

没有人天生是淫。

荡的,但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潜质。

她抓住了浴巾的一角,慢慢地抬起步子,推开了洗浴间的门,走了出来,然后羞涩地看向了大床。

床上,司徒烨已经半躺在大床上了,目光迥然地看着从浴室里走出的水心童,似乎在分析她的行为。

那条浴巾对于她来说有点短,只裹住了中间的一小截,下面几乎要露出来了,她似乎也不会包裹自己,浴巾几乎要掉下来了。

水心童站在浴室的门外,她懊恼地低下了头,就这样站在这里,还是走上去?男人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第一百三十四章柔光的大床中,司徒烨没有放过水心童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包括她拉着浴巾的手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着。

你要一直站在那里吗?过来。

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他叫她过去。

水心童闭了一眼睛,鼓起了勇气,大胆地向司徒烨走去,他想要,就给他,不要害怕,这副身体他不知道蹂。

躏了多少遍,不在乎再多一次,而这么她要放松。

可当心童站在司徒烨的面前,接触到他深邃炙热的目光时,水心童差点放弃了,她很想转身就跑,告诉这个可恶的男人,其实她一点都不愿意。

不必围着浴巾了。

他的声音由床上传来。

不要浴巾了?水心童觉得头嗡的一声,她更宁愿司徒烨扑上来了,而不是让她一点点接受这种挑。

战。

水心童低头看了看浴巾,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拿下去,就一览无遗了,手抓紧了浴巾,她好害怕。

把浴巾拿下去吧,让我看看你瑟瑟发抖的样子。

他在嘲弄她。

你几乎要晕倒了,害怕就马上去穿衣服,不要假惺惺的装妥协,然后乖乖地说出来,你今夜的行为是为了什么目的?没有目的,我想……让你别残忍对我。

哈哈,只要你是真的妥协了。

他冷笑。

水心童无奈地吸气,然后松开了手,浴巾直接掉了下去,她毫无遮挡地站在了床边,完美的曲。

线倾泄下来,她的肌肤犹如锦缎一般闪亮。

从现在开始,让我改善这种关系。

她向前一步,拉尽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司徒烨无法控制他贪婪的眼神,柔光下的她亭亭玉立,一副让他不可能放弃的身体。

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没有勇气才会闭上眼睛,但他的命令,她又不得不听,只好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接着她惊呼了出来,因为司徒烨尽在咫尺,惊恐再次地侵袭了她。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想说不,已经晚了。

他伸出了手,托住了高挺,细细地玩味着,她不可遏制地喘息着,羞辱的感觉在扩散着,放松,水心童,再放松了。

放松那一刻,一股奇怪的暖。

流直冲未来,水心童喘息了起来。

他的唇很快覆盖而来,由上而下,一路品尝着,大床前,一个僵直战斗的身体,一个环绕着她,膜拜的男人。

她已经无法自控,双腿任由他掌控,洪流翻滚,他的坚挺伺机而入,将她轻盈的身子悬在了空中,他健硕的身躯成了她的支撑。

你成功了。

他的声音沙哑,在压抑中迸发。

我可以的。

心童抱着他的肩膀,狂热的感觉让她渐渐忘我。

这只是男人对女人身体的需要,无论是任何女人站在这里,我都不会放过她。

是的,我不在意。

心童迷茫地回应着。

她的这句话让男人羞恼了,她竟然不在意,用力地进攻席卷而来,心童很快地卷入了迷情的激潮。

想讨好我吗?拿出本事!低吼之后,她被压入了大床,当他再一次进入时,她不再掩饰兴奋的呻。

吟了起来,她扭动,喘息,腰身拱起,迎合着他的冲击。

他是个强壮的男人,力量将她的身体冲到了床边,他们再次滚落在地毯上,但这似乎没有结束,水心童好像听到了自己的求饶声,但那声音之中,她好像也恳求了,恳求他快点,再快点。

这一夜好混沌,水心童筋疲力尽,她没有刻意讨好他,而是完全放松地接受了一次,这次很奇怪,她很舒服,好像被注射了吗。

啡一样。

清晨的曙光钻进了窗帘的缝隙,司徒烨拥着心童,慵懒地躺在床上,他又一次破例在心童的房间里过夜,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她满足了他。

漠然地睁开了眼睛,司徒烨翻身再次将她压住,水心童恍然地睁大了眸子。

你真的想和平相处。

心童羞涩地点了点头。

好,我们再来一次。

他似乎想证明什么,昨夜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水心童做了一个大胆放肆的动作,她将腿抬起,盘在了他的腰上,然后开始亲吻他的手臂。

他呆呆地俯视着她,突然一声闷哼,直接压了下来。

又是一个狂乱的清晨之后,他才起身,慢慢地穿上了衣服,梳理着浓密的发丝。

也许我该相信你。

我只是个女人。

她呢喃着,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忸怩凌乱。

这句话让司徒烨顿了一下,他转过身,将手臂支撑在了水童的身体两侧说:想出去散步,可以去,不会有时间限制,但不能走得太远,也不要太晚。

嗯。

她乖巧地点着头,那一刻的纯真和可爱,让司徒烨十分狼狈,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然后甩了一下头,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在他开门走出去的一刻,水心童的心里冲击而来,都是礼服的影子,她要继续她的工作。

司徒烨刚走出去一会儿,鲁妮楠就冲了进来,她好像一个疯婆子一样,满脸的泪痕,挥动着手臂,瞪视着还没来得及起床的水心童,那个女人躺在那里,床还是乱蓬蓬的。

你们做了什么?你又陪着他睡了!他是男人,你让我能怎么样?心童拿过了内衣,刚要穿上,就被鲁妮楠疯狂地抢了过去,用力地摔在地毯上,她大叫着。

你这个贱人,如果让我知道,你从头到尾只是在耍我,我会杀了你……鲁妮楠的眼睛是血红的,她已经要疯了。

信不信,我都要说,我只想离开,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去对付他,让他爬上你的床,我一点都不介意。

心童的目光模糊了,她愿意对那个男人百般地献殷勤吗?忍受羞辱,忍受他的得意,昨夜她成功了,他不再限制她的时间,她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不要骗我!鲁妮楠捡起地上的内衣,狠狠地扔在了心童的身上,气恼地踱着脚。

第一百三十五章独守空房,这是鲁妮楠给自己下的定义,她成了悲催的海岛女主人,有这个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在,她还有本事挽回司徒烨的心吗?也许是自我安慰,鲁妮楠更愿意相信,除了她这一个女人之外,其他的女人不过是司徒烨玩弄的工具而已。

我还要改礼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争论这个问题。

为了一个男人争吵不休,水心童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我给你时间,如果我爸爸来了,你还没走成,别怪我不客气。

鲁妮楠冷漠地转过身,走出了房门,放她看到门外不安的马克时,气恼地大吼着: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马克吓得后退了一步,知道鲁妮楠又生气了。

水心童趴下了床,将礼服和针线拿了出来,继续缝制着,今天要比昨天好多了,她笔名手指在被刺伤。

夜莺岛的采矿场里,工人在辛苦的劳作着,工头们指挥货物流转的次序,这是一个辛苦活儿,在这里工作的几乎都是海岛的男人们,就因为辛苦,所以薪水相对就丰厚一些。

司徒烨在矿场查看着帐务,现在矿石的价格水涨船高,但仍旧供不应求,他必须切断鲁老四这个销售商,因为他太黑了。

整理好了帐务,司徒烨坐在矿场的岩石上,目光迥然地看向了白色的别墅,想到了昨夜那个配合他的女人,思索着她的表现,眉头一直紧锁着。

从将她带到海岛到现在,报复也好,其他原因也好,他已经沉迷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太久了,甚至不断地打破他的底线和原则,这让他的计划有些被打乱了。

司徒烨,你不应该啊。

他叹息了一声举目向大海上望去,居高临下,夜莺岛的海湾几乎尽收眼底,片片小舟,雪白的海鸟,一浪浪推来的海滩,他微微地眯着眼睛,狂动的潮水退下后再涌上来,就好象他对那个女人的心。

是时候,冷落那个女人了,没有人可以独占你的心。

他该是冷漠的,无情的,残忍的,司徒烨猛然站了起来,拿着帐务,向矿场的办公室走去。

水心童很庆幸,几乎一天的时间都是她的,马克没有来打扰她,黄昏的时候,马克才推门进来,水心童立刻将礼服背在身后。

夫人,先生在楼下的餐厅等你。

我去餐厅?水心童有些惊讶,她只是海岛的囚犯,一直都是被囚禁着吃饭,什么时候要享受和这里的男主人一起用餐的待遇了?看来昨夜的柔情,让司徒烨改变了心意,她的地位越来越高了,此时此刻,水心童突然觉得自己堕落了。

我马上下去。

不过,夫人,鲁小姐也在餐厅,你要小心点儿。

马克不安地提醒着。

我会注意的。

鲁妮楠现在的危险性没有那么大,水心童要担忧的反而是司徒烨,希望他只是心花怒放,没有别的不良企图。

马高走了,水心童又将礼服藏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当她出现在餐厅的门口时,双手紧张地拉着衣襟,因为司徒烨那双冷冷的眼光已经射了过来。

过来,坐下!司徒烨收回了目光。

水心童走到了餐桌前,却不知道坐在哪里,她只能坐在距离鲁妮楠隔着一个座位的空位上。

司徒烨自己一个人孤傲地坐在上位上,他头也没有抬,只是冷漠地吃着他的晚餐。

为什么叫她来,水心童实在想不明白,她的目光一直偷偷地瞄着那个看起来城府极深的男人,鲁妮楠的心情似乎很差,手里的叉子敲得叮叮当当,今天她竟然要和囚犯一起用餐了,明天呢,这个水心童就可以直接将她的位置抢了。

不知道为什么叫她来?鲁妮楠不悦地嘟囔着。

鲁妮楠,今天晚上到我的房间来。

司徒烨突然说话了,鲁妮楠张大了嘴巴,以为自己听错了,司徒说让她到他的房间却,那是不是说,今夜她是他床上的女人,水心童失宠了。

烨,我一会儿就去准备。

鲁妮楠激动万分,情绪高涨,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

再美的女人也有玩腻的一天,何况像水心童这种只有外表,床上淡漠的女人,男人怎么会有兴趣呢?鲁妮楠好骄傲,好像得到了帝王的宠幸一般。

我穿粉色的,还是黑色的内衣? 鲁妮楠娇媚地征求着司徒烨的意见。

随便。

司徒烨似乎对什么颜色没有兴趣。

水心童的手一抖,叉子一不小心掉在了盘子里,发出了一声脆响,司徒烨警觉地看了过来,很快目光又收了回去。

那我穿黑色的,我知道你喜欢黑色的。

鲁妮楠要好着。

他喜欢黑色的内衣吗?水心童抬起了头,她对此并不了解,因为在夜莺岛,她没有选择内衣的权利。

不过心童有些疑惑,他叫她来餐厅用餐,就是听他说这些的吗?听他邀请自己的未婚妻上床?说实话,司徒烨的话让水心童感到有些意外,难道是昨夜,自己的表现不好吗?不然为何他当着她的面说这种事儿,无疑,他想让她难受,明白自己被冷落了。

稍稍的有些不安,心童皱了眉头,暗自气恼自己刚才的失态,司徒烨不会认为她刚才的举动是嫉妒了吧?他玩什么女人,和什么女人睡,和水心童有什么关系。

司徒烨看向了罗水悠,只是一会儿,他便将目光转移到了鲁妮楠的身上。

听说你爸爸要来夜莺岛,这次他要待多久?可能一周吧,他说来海岛谈生意,顺便在这里放松几天。

你爸爸真会享受。

司徒烨讽刺着。

他一向如此,会带着他的红颜知己……鲁妮楠一边说,一边慌张地看向了水心童,因为心里有鬼,她难以掩饰紧张的情绪,这个眼神立刻引起了司徒烨的警觉,他也看向了水心童。

鲁妮楠爸爸的被突然提及,水心童的心猛然一跳,鲁老四真的要来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嫉妒了吗司徒烨冷冷地看着两个不合的女人,发觉她们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东西,是默契吗?又好像又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鲁妮楠看水心童的眼神里多了担忧和紧张。

你爸爸这次来,离开海岛的时候,你也一起回去吧。

我不回去!鲁妮楠娇嗔地放下了餐具,为什么要和爸爸回去?她有腿,可以自己走。

那该死的油轮就是爸爸的淫。

窝。

你有一周的时间考虑。

司徒烨低下头继续吃着晚餐。

我爸爸来海岛,或许会谈及我们的婚事,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就不用跑来跑去的了。

鲁妮楠不悦地低着头,订婚很久了,司徒烨怎么还不肯结婚?现在不好吗?为什么要结婚?。

司徒烨的态度很冷漠,他对结婚不感兴趣,订婚也是为了海岛的生意而已。

结婚了,我就是海岛的真正女主人了,不必担心居心叵测女人的窥视了,每天就知道摇着屁股勾。

引你,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贱人!鲁妮楠虽然答应了帮助水心童,可在这女人没有离开海岛之前,她还认为水心童的话有七分是假的,也许离开海岛只是水心童的烟幕弹而已,其实更多的是,她想成为司徒烨的女人,海岛的女主人。

她还不够格。

司徒烨冷漠地说了一句,然后放下了餐具,站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水心童,走出了餐厅。

她还不够格,当然说的是水心童了,鲁妮楠难以掩饰自己的开心,她傲慢地瞄着水心童。

现在明白了吧?他厌恶腻了,所以就算你耍花样儿,也没有用,你还是将心思放在怎么引诱我爸爸身上吧,贱/货。

鲁妮楠也放下了餐具,她要去准备了,因为今天晚上,她要好好取悦自己的男人。

水心童低着头,急促地呼吸着,他叫下来,就是要羞辱她的,让她看起来好像可怜虫一样坐在施舍的位置上,她的手指已经节节发白。

我会成功的。

水心童气恼地猛然站了起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若不是扶住了桌子,她就摔倒了,可能是一整天,太拼命改制礼服了,她有些眩晕了。

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水心童转身地向楼上走去。

她想着自己的境遇,步履沉重,心情压抑,当登上三楼的楼梯时,身后谁用力地推了她一下,差点将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让开,别耽误我的时间。

鲁妮楠娇笑着从她走了上去,手里拎着黑色的真丝睡衣,那睡衣几乎是透明的,今天晚上,她要给司徒烨一个不一样的夜晚。

嫉妒了吗?鲁妮楠扭动了一下腰肢,在水心童的面前晃了几晃,然后向司徒烨的房门走去。

水心童觉得鲁妮楠真是可怜,司徒烨根本就不喜欢她,只是利用她而已,她竟然傻乎乎地看不出来,甘心被他玩弄,还当是这个男人的宠爱。

无知。

心童咒骂了一声,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回手狠狠地关上了房门,玩去吧,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对付这个流氓。

她松了口气,刚转过身,就被人一把抱了个满怀,心童吓得尖叫了出来,是谁在她的房间里?熟悉的气味儿,有力的臂膀,霸道的气势,是司徒烨?心童对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他惊慌抬头,发现抱住她的人果然是那个卑劣的男人,此时他正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心童太意外了,他不是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吗?还约了他的未婚妻,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

这句话不该由你来问我,这里好像我是主人,有权利出现在任何的房间里。

司徒烨凝视着心童的眼睛,冷声地问:你嫉妒了?嫉妒?怎么可能,没有爱情哪里来的嫉妒?水心童咳嗽了一声,目光避开司徒烨,向大床看去,只是一眼,她就紧张了起来,可能走的时候太匆忙了,礼服藏在了枕头下,却因为着急换衣服,不小心碰了枕头,整个礼服都露了出来。

怎么办?水心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如果被司徒烨发现礼服,她要怎么解释?显然这个男人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着她的出现,还没有发现水心童的房间里多了一样不该多的黑色礼服。

水心童几乎要窒息了,她必须想办法让这个男人离开,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去,思来想去,她突然想到了鲁妮楠。

鲁妮楠上楼了,她一定在等你,你还是回去吧。

你着急让我离开?司徒烨皱起了眉头。

不是,是,是你答应了鲁小姐,失约不好。

心童羞恼打击了,用力地向外推着这个男人。

她竟然在驱赶他?原本他进入这个房间,就是想看看水心童听到餐厅里的话,有多嫉妒,多难受,却想不到她不但没有嫉妒,还要将自己赶到鲁妮楠的身边。

他原本计划好了,要冷落这个女人,想不到却被这个女人冷落了,她跟本不为所动,作为一个傲慢的男人,他绝怎么能允许这种状况的发生,特别是一个好像囚犯一般的女人。

你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是,我只是……水心童懊恼地捏住了额头,以后吃完饭,回来就可以收拾好礼服,想不到他竟然提前进来了,让她措手不及。

礼服就要成功了的事实,让水心童冲昏了头脑。

鲁妮楠拿了睡衣,你喜欢的颜色,最好不要让她等着急了。

可是我改变主意了,留在这里过夜。

司徒烨嘲弄地看着水心童,手臂一用力,将她压入怀中,她不是打算和他和平共处了吗?应该明白,男人和女人平和共处,最融洽的方式就做。

爱。

在这里过,过夜?水心童张大了嘴巴,半天都不眨一下眼睛,司徒烨绝对不能留在这里,不然鲁妮楠会嫉妒死的,如果惹火了那个疯女人,将心童的秘密和盘托出就麻烦了。

-------------------加更。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生理期水心童怎么可能让司徒烨在这里过夜,不仅仅是礼服的问题,还有刚刚和鲁妮楠建立起来的关系,但水心童不能发火,不能反抗,要采用一种和平的方式让司徒烨离开这个房间。

我身体不舒服,身上的,来,来了。

水心童想到了这个尴尬的借口,事实上,她这几天,身上的该来了,可不知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心态,让她的生。

理期不规律了,当然她绝对排除了怀孕的可能,那是水心童无论如何不可能相信的事。

这么巧?司徒烨一点都不相信,昨天她还是干净的,今天就不行了?你在找借口?司徒烨发觉水心童越来越会撒谎了,她变得狡猾难以对付。

我也不想的,不过没关系,几天就好了,你等等。

水心童连连解释着。

女人的那个来了,是不可以发生关系的,司徒烨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他感到有些尴尬,因为这种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像不太好证明,除非……他松开了水心童的下巴,半信半疑地看向了她的裙子。

水心童喘息着,她不是真的来了,如果他强行要证明,她就穿帮了。

卧室里空气异常的窘迫,司徒烨的手在心童的腰上回旋着,不要再向下了,水心童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我已经想你妥协了,你能不能尊重我一次。

她的语气带着恳求,鼻子都酸涩了,她的难过不是因为司徒烨的无情,而是那条礼服,如果礼服没有了,她怎么让鲁老四上钩?不能上钩,一切就都白费劲了。

司徒烨盯着水心童悲切的面颊,她眼里的无奈和绝望让他无法正视。

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司徒烨突然放开了她。

休息?他说让她休息,水心童心中一阵惊喜,终于可以安心了,也许是太高兴了,她竟然觉得一阵眩晕袭来,双手禁不住抓住了司徒烨的衣襟,怎么了,她是不是真的累了,今天已经连续发生眩晕现象两次了。

你怎么了?司徒烨发现水心童的身体在晃动,脸色犹如白纸一样。

我没事,可能是生。

理期。

心童觉得好多了,忙从司徒烨的怀中挣脱出来:我可以休息吗?当然可以。

司徒烨已经没有理由再留下了,他困惑自己迷恋的心态,希望借机能让自己冷静一下,他甩了一下头,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司徒烨一走出,水心童将房门推上了,她紧张地摸着自己的心脏,她吓得要虚脱了,刚才的眩晕也一定是被这个男人吓的。

心扑扑地跳着,她飞快地走到了床前,将黑色的礼服拿了起来,下次决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了。

性。

感的晚礼服就要完工了,水心童想象着自己穿上这件礼服,出现在别墅的大厅里,一定会成为焦点,就像她曾经出现在T形台上一样,惹来多少双眼睛的瞩目。

换上了晚礼服,第一次水心童感觉到了不一样的自己,依照鲁妮楠的说明,她没有穿里面的胸。

罩,低矮的领口,将她身前的两团完美包容了,纤腰翘臀,因为礼服有点短,却刚好将她的美腿显露出来了,她相信,鲁老四如果是色鬼,一定会对他垂涎三尺。

你看喜欢我的。

心童轻声地呢喃着。

第一次水心童决定为了某种目的,出卖色。

相,她彻底蜕变了。

司徒烨走出了心童的房间,在走廊里,他站了良久,目光迥然地盯着水心童的房间,为何从昨天到现在,他会有很不安的感觉,心童眼中狡诘的光芒,让他意识到了她与以往的不同。

司徒烨质问着自己,他不是一直认为她放纵的女人吗?为何她真的放纵,他却如此失望。

回忆难以阻挡,司徒烨想着带回心童之前的一些旧事,他接近水心童,跟踪她的姐姐水心绫很长时间,调查水家的成员关系,通过侧面了解,才知道姐姐水心绫和妹妹水心童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姐姐却不是水心亲生,这种微妙的关系似乎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他的计划展开了,在酒吧里他怂恿了水心绫,下了迷药,以至于最后将她带走,一切都如愿以偿,只是……他忽略一个问题,他的心一直为她跳动着。

她该是一个棋子,而不是让司徒烨感到神往迷恋的女人。

冷然地收回了目光,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推开了门。

房间里,鲁妮楠已经洗完了,换上了黑色的真丝睡衣躺在了床上,睡衣若隐若现,眼眸妩媚眨动着。

烨,人家等你好长时间了。

鲁妮楠娇羞地从床上翻身下来,衣不遮体,肩头颤抖,双腿摇晃,她好像喝了红酒,似乎喝了很多,有些醉了,她微笑着,将手放在了自己睡衣的小腹之下,轻轻地撩开了睡衣。

黑色的睡衣,你喜欢的。

鲁妮楠扭着臀,走了过来,倾身依偎了上来,手指抚弄着他坚实的胸膛,他真的很强壮,好像山里狂奔的野兽,其实他就是野兽,迅猛无敌。

我爱你,烨。

鲁妮楠围着司徒烨转了一个圈,眼眸之中挑。

逗尽显出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她如此倾心,她甚至愿意亲吻他的脚趾。

烨,想在哪里做?你说呢?司徒烨捏住了鲁妮楠的下巴,浓重的胭脂味道,让他皱起了眉头,她就是一朵庸枝俗粉,而相比来说,这个别墅里,却有一个清新的女人,妩媚不失高雅。

司徒烨猛然回神,他再次看向了鲁妮楠,这个女人嘟着红唇。

我喜欢在窗口上,有充足的施展空间,还够浪漫,看着大海,享受。

你要怎么施展?司徒烨冷冷地看着这个轻佻的女人,她是个色女,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男人,她都不会放过,那方面的经验丰富,火爆毫无尺度,任何地点,时间,她都不会在乎。

----------加更第一百三十八章曾经,鲁妮楠在一次商业峰会上见到了司徒烨,她被这个男人的风度和神采着迷了,于是到处打听他是谁,后来才知道是夜莺岛的男主人,也是爸爸最新洽谈的供应商,从那时候她就开始着手成为夜莺岛的女主人,恰巧那时司徒烨的事业中处于低靡阶段,急需销售商,于是这个婚约达成了。

他从来没有爱过这个女人,甚至厌恶她,但商人就是商人,司徒烨有商人的奸诈和狡猾,为了达成目的,他对这种女人也来者不拒。

你爱我吗?她曾经无数遍询问。

这重要吗?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何必问及感情,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要干涉我。

这是司徒烨当初说的话,他们也一直这样履行着。

司徒烨没有干涉鲁妮楠的私生活,可这个女人却没有那么释然,她几乎盯紧了他,恨不得将他身边的女人都赶走,只剩下她一个。

此时看着她艳俗的面颊,司徒烨无法掩饰鄙夷的表情,她真的要在窗口表演吗?想让海岛的工人看到她放纵的一面,证明她是司徒烨的女人,这让他觉得尴尬,好像自己是一个任她玩弄的布偶。

你以为这样可以改变什么?让整个夜莺岛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其实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我要她们知道我爱你,你是我的。

鲁妮楠轻佻地笑着,痴迷地拉着司徒烨的手,向飘窗走去,这里很宽很大,正对着狂野的大海,窗帘大开着,任何的动作都会被别墅外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她就是要这么做,感受不一样的心情。

她微笑着,拉起了睡衣,全海岛的人都会知道,海岛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在窗口激。

情,她是先生的最爱,而那个女人虽然被称呼为夫人,什么都不是。

你确信?司徒烨看看向了窗外,别墅外,工人和佣人们仍旧在来回走动着,别墅的窗口任何的举动都会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背对大海,你和我,该有多浪漫。

鲁妮楠倚在窗上,拉开了司徒烨的衣襟,唇放肆地亲吻着他的胸前的肌肉。

我帮你脱。

鲁妮楠仰面轻浮地笑着。

她要帮他脱?多么熟悉的言语,昨天夜里,另一个女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她笨手笨脚,让他羞恼不堪,今夜换了另一个不笨手的女人,却让司徒烨的内心难堪极了,眼前似乎还是那个胆小却故作勇敢的小女人,她颤抖的手指,呼吸苦难,小心地解开了他的衬衫。

而现在面前的这个女人,解男人的衣服已经轻车熟路,娴熟老道,直接开始拉扯他的裤子,甩掉他的腰带,这个女人的步骤很彻底,一步到位,甚至没有碰他的上衣。

她不是个拐弯抹角的女人,想要就直接说,想做就直接来。

司徒烨撇嘴冷笑了一下,只有鲁妮楠才能做出强。

暴男人的事情,她的动作和急迫度无人能敌。

你看起来像个发。

情的野。

猫。

他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

我就是野猫,你的小野猫。

她娇笑着,身体蹭了上来,可司徒烨却将她硬生生地推了出去,接着他朗朗地后退了一步,将腰带系好了,微笑地说。

刚好在窗口,我看到了一艘货船,是一批重要的货物到了,我必须去看看。

等等,烨,不要这样,让工人去处理,我好想让你要我,我才开始,不要这样对我。

鲁妮楠急促地呼吸着,已经按耐不住了,最近马克不敢偷窥她了,也不敢接近她,她已经清心寡欲好几天了,这不是她的风格,她需要男人。

我从来不会因为女人放弃工作! 司徒烨继续后退着。

如果非去不可,能不能快点回来。

我几乎忘记了一件事,今晚要出海,谈一笔生意。

司徒烨实在厌恶这场情事,在窗口,亏她想的出来。

这么晚要出海?你在开玩笑吗?鲁妮楠哭丧着脸,司徒烨一定是想找借口扔下。

?我可能一夜都不回来,你可以选择在这里睡,或者回自己的房间。

司徒烨拉开了鲁妮楠的手,转身大步地走出了他的房间,他走的很急,没有给鲁妮楠任何撒娇的机会。

回来!鲁妮楠不敢置信地站在窗口,任由海风吹拂着睡衣,司徒烨就这样扔下她走了?他变了,好像不像从前的那个男人了,他有了负担,以前的司徒烨可是不管喜欢不喜欢,都会直接将她压住,狂轰乱炸。

想到他那时的激。

情,鲁妮楠仍旧在喘息着,好像他的力量仍旧在身体里爆发着,而今天,他竟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水心童的房间里,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原来她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将一件衣服改得如此得体。

炫耀了一会儿,她脱下了礼服,然而就在此时,门突然开了,司徒烨出现了,她惊恐地睁大了眸子,发出了难以遏制的惊呼。

虽然她假设过他可能去而复返,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让她毫无准备,措手不及。

她刚才试那件礼服,现在刚刚脱下来,还拎在手里,更没来得及收起了,身上仅仅是一条内裤,上身什么也没有穿,两个丰满就这样坦诚相待。

她竟然这样被看光了。

条件反射一样,水心童将黑色礼服遮挡住了身体,那是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的本能反应。

然而当她意识到手里遮挡的是秘密的礼服时,她差点背过气去,真是糊涂了,这个怎么可以用来遮挡身体,无疑她将礼服暴露给了司徒烨,她麻利地将礼服藏在了身后,身体又坦诚地暴露在司徒烨的面前。

你不是在……再和……水心童的话不等说完,她发现司徒烨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胸部,她立刻跳了起来。

不要看,走开!就算跳,她也没有忘记保护礼服,导致身体狼狈地摇动着,她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奇怪的男人司徒烨没有意料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皱了一下眉头,良久没有说出话来,这个女人竟然光着身子站在房间里,她在孤芳自赏吗?显然这个空间里,在他走了之后,诱。

惑在持续着,想睡觉的小女人站在地毯上忸怩着身躯。

看看,我看到了什么?真是精彩。

司徒烨轻轻地拍着手掌,一个喜欢表演卖弄的女人,晚上不睡觉,开始臭美了,看着那对紧致有型的双。

峰,司徒烨鼻腔渐渐地发热了。

这种挑。

逗是成功的,司徒烨没有移开目光,专注地看着,欣赏着,既然有人表演,没有观众多么冷清。

别看了!女人在某些时刻,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身体,被曝光后的第一反应就是遮挡。

水心童挡了上面,开始挡下面,她撒谎了,她的生理期推迟了,这样看下去,不穿帮才怪,如果司徒烨知道她在欺骗,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太紧张了,她的礼服又挥了出来,司徒烨皱起了眉头,那是一件不熟悉的衣服,一件不可能属于水心童的黑色礼服。

这是哪里来的?司徒烨伸出了手,要将礼服要过来看一看,他要确信这件衣服他亲眼见过,水心童来到海岛很久了,她的衣服几乎都是司徒烨叫人买的,所有的颜色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是黑色,因为她穿上黑色,会很迷人,曾经在T形台上,他见过水心童穿着黑色礼服的一幕,当时他的心为她疯狂地舞动过。

所以这件黑衣服绝对不是她的。

我,我自己的。

水心童无奈地后退着,懊恼不堪,她千藏万躲,还是被发现了。

我要看看!司徒烨浓眉紧皱,迈步冲上前,扣住了心童的手腕,将那件黑色的衣服从心童的手里拉出。

不要,那不是你的。

这是水心童的命啊,她哪里肯让司徒烨抢走,于是拼命地拽住了礼服的下身,与他争抢着。

司徒烨羞恼了,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对抗他?昨夜的和平共处态度哪里去了,她的肚子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这样拉扯的结果是礼服从头到脚撕了个粉碎,一半在司徒烨的手里,一半在水心童的手里,心童呆住了,一家好不容易得来的衣服,就这样被毁掉了,这个混蛋,他干了什么?水心童的希望破灭了。

混蛋,你干了什么,我的衣服。

水心童悲伤地握紧了礼服,她怎么办?这是什么?司徒烨抓住了一截黑布,展开来,已经凌乱不堪,刚才整体看,好像礼服,此时看什么都不是了,好像块背心什么的黑布,蹩脚的缝纫功夫,就算扔在大街上也没有捡,她却当成了宝贝。

你和我抢这种破烂儿!喜欢我可以给你很多,破布!司徒烨懊恼地一甩,黑布甩在了地毯上。

你撕坏了它,你把它还给我!水心童大声地喊着。

这算是衣服,给女佣,他们都不会穿。

司徒烨差点笑出来,她藏这件个破衣服做什么?要你管!礼服没有了,水心童也不必担心了,她直接将碎礼服扔在了地板上,思索着该怎么办,必须想别的办法了。

为了衣服,你连形象都不要了。

司徒烨的目光落在了那对如玉的花蕾上,它们正激愤地起伏着。

水心童顺着司徒烨的目光看了过来,她捂住了面颊,直接跳到了床边,抓起了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着,可穿了半天,还是乱乱的,没有头绪走开,你出去,你这个色狼!心童干脆拉住了被子,挡住了自己,太可恶了,他不是和鲁妮楠在玩激。

情吗?怎么这么快结束了?鲁妮楠呢,那女人十分刁钻,怎么让自己的未婚夫跑出来了?总之不管哪种原因,这个男人不能留在这里。

你的身子让我腻了。

司徒烨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没有移开,他真的腻了吗?还是越来越上瘾。

腻了就出去,找让你不腻的女人,干嘛来我的房间?心童羞恼万分,期待司徒烨快点出去,她要难堪死了。

谢谢你的提醒,鲁妮楠相比你来说,够真实,不像你,除了装清高,就是尖叫,刚好,我正要回去和她一起洗鸳鸯浴呢,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要!心童抿着嘴巴,他赶紧去洗鸳鸯浴好了,她可没有兴趣参合。

如果你后悔了,随时来我的房间。

司徒烨的表情十分轻佻。

变态!水心童鄙夷地看着这男人,他真的有那么恶心吗?可以两个女人同时服侍一个男人,就算打死心童,心童也做不到,除非被迫。

你以为我在乎在你心里的形象吗?不在乎,变态也好,禽兽也好,你都在我的手掌心里,所以最好乖乖的。

司徒烨冷笑了一声,目光扫过她的胸口,然后转过身,傲慢地走了出去,接着,门外响起了锁门的声音,他将她锁住了,她仍旧是海岛的犯人。

水心童的心跌落下来,她咬着嘴唇,慢慢地下了床,拿起了地上破碎的衣服,皱起了眉头,她没有那么伤心,衣服毁了没有关系,没被司徒烨发现她心里的秘密就好办多了。

她的人还在,鲁老四也一定会来夜莺岛,计划仍旧在进行着。

一切准备都前功尽弃,水心童心里乱七八糟的,一时无法入睡,叹息了一声,她穿好睡衣,走到了窗口,推开了窗子,向外望去,隐约地,她好像看见了一个身影出了别墅,大步地向远处走去,直奔码头。

这个身影很熟悉,不正是刚刚走出的司徒烨吗?他的步履稳健,快速,毫不停留,夜风吹乱了他的发丝,显得孤傲冷漠。

怎么走了?水心童奇怪地望着司徒烨的背影,他不是说回去和鲁妮楠洗鸳鸯浴吗?怎么匆匆地离开了?他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原来和鲁妮楠洗什么鸳鸯浴是骗人的。

奇怪的男人。

第一百四十章明明晚餐的时候,说了龌龊的话,怎么实际行动的时候离开了呢?突然之间,心童的心释然了,她竟然排斥他和鲁妮楠在一起的事实,莫不是,心童愣住了,她竟然在嫉妒。

嫉妒?不可能的,水心童摇着头,她疯了吗?那个混蛋男人残忍地强。

暴了她,绑架了她,她被困在这里,好像奴隶一样生活。

不要犯贱,水心童!水心童懊恼地离开了窗口,躺在了窗上,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那个背影还在清晰着,也许这不代表了什么,只代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残忍的生活而已。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水心童让自己的心安静了下来,就好精密的夜,只有海浪拍抚的声音。

她还需要一件礼服,但愿鲁妮楠没有放弃让她历来的念头,渐渐的,她困倦了,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黎明的曙光透进窗口的时候,水心童早早就爬了起来,她穿好了衣服,洗漱之后,等待在了客厅里。

鲁妮楠顶着两只熊猫眼下楼了,她等了司徒烨一个晚上,那个男人也没有回来,还得她睡在了窗口,有些感冒了。

水心童见鲁妮楠下来了,忙迎了上去。

还有合适的礼服吗?不是给你了吗?鲁妮楠不耐烦地说。

心童知道昨夜鲁妮楠被冷落了,司徒烨中途离开就是证明,她不敢说出那件礼服是被他撕破的,不然鲁妮楠又要歇斯底里了,于是开始编造理由。

那个礼服我改坏了,太瘦了,穿不上,能不能……为了你,也是为了我。

好了,真是烦死了,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还有一件礼服,买的时候太瘦了,不能穿,一会儿给你,不过要离我的男人远点。

为了挽回司徒烨,鲁妮楠什么都愿意,她决定再给水心痛一套礼服。

你都看到了,他现在对我没兴趣了。

水心童当然指的是昨天晚上的事儿,司徒烨当着她的面,说要鲁妮楠去他的房间,这还不能让鲁妮楠消除戒备心吗?你发誓,不然我就把你想跑的秘密告诉他。

鲁妮楠要挟着罗水悠。

水心童吓得变了脸色,这是鲁妮楠能够要挟她的一把柄,这事儿被捅出去,水心童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我发誓,我会离他远点。

谎称生理期到了,至少要几天的,司徒烨会平静几天不来烦她。

别惹我。

鲁妮楠翻着眼睛,昨夜被扔下的事实让她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了,所以只能要求水心童自律,才能让司徒烨再次将目光投向她。

等着,我给你拿!鲁妮楠不悦地走了出去。

很快鲁妮楠又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来了,好像和自己的尺寸相当,领口更低了,是鲁妮楠的风格,也让水心痛的脸红了。

又得到了一件,心童难以掩饰自己的开心,她接过衣服,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司徒烨,这次休想再撕破她的衣服,她一定要成为鲁老四眼中最美的女人。

别再弄坏了,不然我就不管你了,你有本事可以不穿衣服来见我爸爸,效果会更好。

鲁妮楠话让水心童无地自容。

不穿衣服,那真是疯狂之举,她就算要逃,也不会那么做的,她抓住了礼服,发誓地说:不会再弄坏的。

马克站在一边,不明白夫人和鲁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何夫人要向鲁小姐借衣服呢?也许是夫人的衣服不够穿吧?事实上,她的衣服是不多。

马克虽然觉得奇怪,却觉得是小事一桩,没有必要在意,只要夫人和鲁小姐不打架就可以了。

这么盯着我看,想我了?鲁妮楠走到了马克的身边,还不等伸手调。

戏这个男人,马克就让开了,他胆怯地低下头。

我还要打算,鲁小姐。

马克转过身,克制着鲁小姐的诱。

惑,他不能再对不起先生了。

看你能装多久,白痴!鲁妮楠娇嗔地咒骂着。

水心童可没有时间看鲁妮楠打男人的主意,她要将礼服收起来,避免被人发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童简单的比试了一下,大小合适,不用再花费时间修改了。

将礼服藏在了衣柜里,水心童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不用担忧了。

转身向门外走去,在门口她几乎撞在了鲁妮楠的身上。

你吓死我了,站在这里做什么?鲁妮楠的表情好像阴魂,两眼发黑地看着水心童,似乎想在心童的身上看出什么门道来:昨夜睡得好吗?非常好,一觉天亮。

没有司徒烨的折腾,水心童当然睡的好:你呢?问完了,水心童觉得尴尬了,鲁妮楠怎么可能睡的好呢,司徒烨突然半夜离开,让她很难受吧,不然怎么会有两只熊猫眼。

鲁妮楠突然大声地笑了起来。

他很能折腾,我被累坏了,一夜他都纠缠的要命。

一夜,水心童差点笑出来,鲁妮楠真是个虚伪的女人,撒谎的背后不觉得痛苦吗?事实上鲁妮楠的心都在抓狂,她痛恨昨夜,更加痛恨司徒烨的冷落。

我要出去透透气,要发霉了。

趁着司徒烨没有回来,水心童想自由自在地呼吸一下大海边的空气,也许这个清晨会格外清新。

鲁妮楠似乎没有什么事儿可做,跟在水心童的身后,她要保证水心童没有搞什么花样,更想知道司徒烨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大海边,今日海风不大,几只海鸥在地飞觅食,水心童舒展着筋骨,贪婪地呼吸着,她已经习惯了海边的生活,更加习惯了夜莺岛。

正在水悠凝神发呆的时候,她的视线里突然闯进了一艘快艇,在海上激荡着海浪,飞快地向码头滑了过来。

快艇的船头上,赫然就是司徒烨,海风中,他迥目浓眉,衣襟飞扬。

是烨!烨!鲁妮楠兴奋地跳了起来。

心童却没有鲁妮楠那么开心,她扬起了眉头,因为她发现由远而近,司徒烨的面颊带着野兽之光。

第一百四十一章快艇冲到了码头,水心童下意识地后退着,他的浑身冲忙了杀气,码头上的工人都出来,迎接在码头,怎么会这么多人?水心童觉得奇怪,司徒烨到底只身出海去干什么了?人太多了,心童渐渐被人群淹没,马克不敢怠慢地跟在水心童的身后,生怕夫人趁机跑了,其实现在心童不会轻举妄动,她已经有了完美的计划,怎么会再打草惊蛇呢?鲁妮楠拉开那些工人,冲了上去,接着她高分贝尖叫的声音传了过来,水心童忙扬起了脖子,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

司徒烨是穿白色的西装离开的,现在西装上,星星点点都是血迹。

他杀人了?水心童惊恐地捂住了嘴巴,他似乎可以想象司徒烨在某个地方大开杀戒了,他着的好可怕,一个疯狂野蛮的男人。

夫人,不会的,先生不会杀人的。

马克纠正着。

不杀人,难道杀鱼吗?他只开了快艇,不是渔船。

水心童真不喜欢马克的包庇,他地主人太信任了,一直认为司徒烨是个好人,其实,也许背地里,司徒烨是很多地方的通缉犯。

水心童真是越想越丰富,越想越没边了。

司徒烨上了岸,他凶锐的目光看着码头的工人,一脸阴郁和愤怒,他看到了人群中的水心童,心童下意识地后退着,他不会恼羞成怒,连自己一起牵连了吧。

几乎是自卫的一种被能,水心童躲避在马克的身后。

水心童面颊上的畏惧和躲避,让司徒烨收回了目光,他将目光移到了鲁妮楠的身上,目光再次羞恼了起来。

鲁妮楠发现司徒烨的异样之后,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被大手用力地抓住了。

鲁老四有点得意忘形了。

爸爸?鲁妮楠惊恐地看着司徒烨身上的血,马上惊呼了出来:你和我爸爸怎么了?这句话让水心童吓得差点晕倒在海滩上,司徒烨不会真的杀了鲁老四吧,如果是那样,自己的逃亡计划不是破灭了?她太紧张了,什么都顾不得了,向前走了好几步,希望能听得真切一些,但愿一切都是误会。

他的血太多了,还流不完,死不了。

司徒烨冷冷地笑了起来。

他受伤了? 鲁妮楠失神了,虽然她不爱这个爸爸,但目前鲁老四是她的经济支柱,没有了爸爸,她就一无所有了。

你最好警告他,不要窥视夜莺岛资源,这里的主人是我,不是他!如果他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还有你,会滚出海岛,解除婚约。

司徒烨丝毫不给鲁妮楠的面子,大声地斥责。

鲁妮楠吓坏了,她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搞死的鲁老四,他除了钱,什么都不要了,竟然打起了未来女婿海岛的主意,他让他的女儿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

事实上,鲁妮楠早就知道爸爸对夜莺岛虎视眈眈,没安好心,显然这个婚约没有让鲁老四吃上定心丸,所以他下手了。

不要再纠缠我!司徒冷冷地迈开了步子,扔在了呜咽中的鲁妮楠。

水心童的心惊恐万分,那血让她觉得一阵阵恶心,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想向后面躲避一下,却来不及了,司徒烨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二话没说,向别墅里走去。

喂,你,你放开我。

水心童避开了司徒烨身上血迹,她狼狈极了。

马克,去拿药箱子!司徒烨吩咐着。

是,先生。

马克赶紧跑开了,很快码头的工人都散开了,只剩下鲁妮楠坐在码头,不知所措地哭泣着,她看起来害怕极了。

夜莺岛和鲁老四闹矛盾了吗?水心童很的好担忧,如果是那样,鲁老四会不会不来了,或者将来海岛的几乎无限期推后?水心童任由司徒烨拉着,她小声地说:鲁妮楠还在哭。

不要管她,她愿意走就让她走,这里不再欢迎她。

司徒烨羞恼地怒吼着,好一个无情的男人,女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水心童发现司徒烨的心情不好,也不敢再问了,在进入别墅之前,她回头看了一样,鲁妮楠还在码头的地面上坐着,没有一个人上去劝慰她,可怜的女人。

进入了别墅,司徒烨直接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然后才放开水心童的手。

把衣袖给我拉上去!他命令着她。

拉,拉衣袖?水心童胆怯地走到沙发边,她连呼吸都止住了,就是为了避免血腥的味道钻进鼻孔。

水心童真的好畏惧,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她费力地拉上了衣袖,赫然的,在司徒烨的上臂有一条很深的伤口,好像被什么人砍了一刀。

水心童呆呆地看着伤口,脸色苍白,双手发抖,她觉得有点恶心,接着噗通一声,还不等司徒烨喊她的名字,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夫人晕了。

马克放下了药箱,惊愕地看着水心童。

掐她的人中,真是个没用的女人。

司徒烨摇了摇头。

马克按照司徒烨的吩咐掐了水心童的人中,水心童眉头一皱清醒了过来,她睁大了眼睛,惊恐地喊着。

马克,有血。

这么一点点血,就晕了,不知道你还能干什么? 司徒烨怒斥着水心童。

能干什么?难道让心童杀人吗?心童抬起头,羞恼地看向了司徒烨,还不等她说话,恶心地感觉再次袭来,她捂住了嘴巴,冲出了客厅。

马克不安地看着门外。

先生,夫人是不是病了?没事,她晕血,给我缝合。

司徒烨伸出了手臂,羞恼地说:我早晚要收拾了那个老匹夫,他以为自己是海上霸王了,敢阻拦夜莺岛的货物,找死,如果不是还有生意往来,昨夜我就做了他。

说完,司徒烨的目光看向了客厅之外,水心童仍旧在吐着,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夫人可能被吓坏了,先生。

马克说。

她必须习惯这种生活,她太脆弱了。

司徒烨冰冷的目光仍旧凝视着客厅之外。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不行血让水心童虚弱无力,从小被呵护的她,一点点划伤都畏惧害怕,现在却要面对颀长的伤口,殷红的血液,她呕吐着,似乎要将身体里胆汁都吐了出来,眩晕的感觉挥之不去,她真的被吓坏了。

水心童呆呆地看着远处,似乎是瞬间的一个人生转折点,让她由天堂跌进了地狱,她摇着头,感觉自己好像病了,虚弱地站起来,差点摔倒在地面上,她微微地喘息着,良久才迈开步子进入了客厅。

也许是适应了,司徒烨身上的血迹让她没有那么畏惧了,但她不敢走得太近,只是呆呆地站在一边。

伤口已经缝合了,马高似乎在这方便很在行,伤口处理得很好,看来这里并不需要她,心童低声说:如果这里不需要我,我想上楼去了。

说完,心童转身向楼上走去,她刚走了没有几步,司徒烨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把纱布给她。

让她帮我包扎。

我包扎?水心童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他没有看到她刚才吐得有多难受吗?竟然让她帮他包扎伤口?马克将纱布交给了水心童,向后退了一步。

我,我害怕。

水心童不想装得坚强,她不敢抬头看那些血痕,他的整个西装上都是血,应该也有鲁老四的血。

害怕?哈哈!司徒烨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目光冷然地看向了水心童说:想做海岛的女主人,就必须行!过来,乖乖包扎。

可我不想做海岛的女主人?水心童颤抖着肩头,不知道司徒烨在说什么,她没有一刻想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她唯一萌生的想法,就是离开,回到自己的家,对所谓的什么夜莺岛女主人,她毫无兴趣。

水心童的话引来了司徒烨冷冷的侧目,他的眼神之中带着羞愤和震怒,难道让她成为海岛的女主人是羞辱了她吗?假如是别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早就激动得泪流满面了。

我叫你过来!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十分不耐烦了。

水心童深吸了口气,移动着脚步,走到了司徒烨的身前,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强忍着,希望自己能够支撑下去。

包扎!司徒烨冷冷地说出了两个字。

我,以前没有做过。

水心童确实没有做过,她的身体只是被呵护的,不是侍候人的。

你已经被惯坏了。

司徒烨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责备和无奈。

水心童承认自己在优越的环境中长大,没有受过苦,更不知道何为悲伤和疼痛,但惯坏了?这个字眼儿,似乎有些过分了,他凭什么下这个结论,仅仅因为他对自己的偏见吗?她的手在颤抖着,慢慢地展开了纱布,费了好长的功夫,才在司徒烨的手臂上缠了一圈,她气喘吁吁,眼前发黑,她的鼻尖儿上已经挂满了汗水。

快点,不要优柔寡断,浪费时间。

司徒烨低喝着,对她的速度很不满意。

水心童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她没有晕倒就不错了,他竟然敢对她大呼小叫?我说过,我不行的,可你非让我来包扎!你觉得委屈? 司徒烨冷冷地质问。

是!水心童回答着,她不仅仅是给他包扎委屈,很多事情,她都委屈,可这个男人又能了解多少,他是否尝试过,从兴奋的巅峰跌落谷底的感觉吗?从公主变为囚犯,她委屈地想哭。

你要慢慢适应,这里以后是你的家!他冷然地说着。

这里一辈子不可能成为我的家,只能是囚笼。

她不是他的金丝雀,更不是他的乖狼狗,她是个人,她要自由和亲情。

空气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尴尬,司徒烨皱着眉头,水心童一点点地包扎着,她的速度稍稍快了一些,但仍旧很慢。

你会慢慢爱上这里。

司徒烨良久之后开口了,他的语气不再那么强硬了。

一边站着的马克突然小声地问:先生,鲁小姐还在码头上,让她坐快艇离开海岛吗?不要理她。

是,先生。

马克应了一声。

提到了鲁妮楠,水心童很自然地想到了鲁老四,她在猜测鲁老四是不是也和司徒烨一样受伤了,他近期还会不会来了。

关于这个问题,水心童必须知道,如果鲁老四不能来了,她要想别的办法逃走。

鲁老四,不是鲁小姐的爸爸吗?你们起了冲突,他也受伤了吧?你问这个做什么?司徒烨似乎很不愿意心童提及这个,他已经很厌烦听到鲁老四的名字了。

水心童故作轻松地说:只是随口问问,以为他要来海岛了呢?如果他来了,您最好藏起来,我想他一定很厉害。

你在关心我,还是在耻笑我?司徒烨不知道水心童为什么要他藏起来,他是那种害怕到了骨头都发抖的程度了吗?鲁老四只是个老匹夫而已。

没有,只是听你昨天说起的关于他爸爸的事儿,所以才问问,估计他是不能来了。

你这样认为?司徒烨冷漠地看着水心童,这个女人好像小看了鲁老四,也小看了商人之间的争斗,明的,暗的,都是为了经济利益,只要利用关系还没有断,交易还会持续。

我不懂,只是猜想的。

知道一个老奸巨猾的人,在战争爆发之后的说辞吗?不知情,误会,等等,为了金钱,他还会当你是好朋友,亲密地将你拥抱在怀中,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司徒烨冷笑着,希望水心童能够了解,这个世界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仇恨一旦和利益发生了冲突,仇恨就会被压制下去。

这么复杂。

水心童轻声地感叹着。

他会带着他的壮。

阳药明天就出现的。

司徒烨鄙夷地笑了起来。

壮。

阳药?水心童听了这三个字,脸立刻红了,羞涩之余,她可知道了,鲁老四不但回来,而且就在明天,她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水心童十分紧张,她的心怦怦乱跳着,鲁老四要提前来了,她应该去准备一下了,明天给那个老色狼一个惊喜。

好不容易包扎好了伤口,水心童已经香汗淋漓了,双手收了回来,她如释重负。

我要上楼,你跟我来。

司徒烨站了起来。

他要她跟着他?水心童愣住了,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还需要她做什么?无疑上楼就是去他的卧室……我想,你不需要我了。

心童低垂了下了眼眸,低声说。

我叫你跟着,你就跟着,你想违抗我吗? 司徒烨转过身冷眼地看着她。

不是。

水心童咬住了唇瓣,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点了点头。

司徒烨虽然受伤了,却走得仍旧飞快,心童只能小跑地跟在他的身后,到了三楼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了,而那个男人却丝毫没有累的迹象。

他流了那么多的血,不觉得疲惫吗?还是他本身就铁打的男人?进入了司徒烨的房间,水心童不安地站在了门口,双手局促地紧握着,她看着那张床,想到了那个羞辱的晚上,他让她打扫,然后将她直接压在了床上。

水心童深吸了口气,劝解自己不要害怕,他已经受伤了,不会有力气再强迫她,她抬起了头,勇敢地挺直了脊背。

司徒烨回眸看了她一眼。

你打算就傻站在门口吗?啊?水心童愣了一下,她进门不这样傻乎乎地站着,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司徒烨并没有说明,让她跟进来的目的。

司徒烨伸出了手臂,西装穿在他的身上,血迹让他看起来很邋遢。

心童立刻明白了司徒烨的意思,马上凑了上来。

我帮你脱掉它。

只要不对她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其他的,她都能接受,可能是动作太笨拙了,拖西装的时候,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司徒烨闷哼了一声,好像很疼的样子。

对,对不起。

心童抱歉地说,她不是故意的。

西装脱掉了,可是他的衬衣。

几乎粘在身上了,如果硬脱下来,一定会碰到伤口的,水心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用剪子剪开!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用剪子?那是水心童的房间里不可能出现的凶器,之所以被定义为凶器,是因为剪子可以杀人,而曾经她想到自杀过。

司徒烨竟然让她用剪子?在柜台上,拿来,把衬衫剪开! 司徒烨命令着。

我去拿。

心童急忙走到柜台前,她果然看到了那把白钢的剪刀,尖尖的剪锋,看起来十分锋利,她伸出手将剪刀拿起了起来,心竟然在颤抖着,因为她萌生了一个想法,杀了他。

如果她走过去,他的戒备心会有多少,他受伤了,只有一条手臂可以反抗,只要将这把剪刀扎进他的心脏,她的什么仇都报了。

可是,想象着他的血飞溅出来,喷射在她的脸上,她的心就痉挛了起来,她又有了眩晕的感觉,身体无力地倚在了柜台前。

还不快点。

他抬起了眼眸,发现拿着剪刀的水心童已经面色苍白了,她好像真的生病了。

水心童喘息着,她拿着剪刀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她想象着,自己举起剪子狠狠地刺了下去,但是当她走到司徒烨的身边时,并没有举起剪刀,而是一点点帮他将沾着的衬衣剪开了。

我以为你会举起剪刀刺过来。

他低语着。

刺过去?水心童吓得手抖了一下,自己的心思竟然被洞察了,她不是不想那么做,而是没有勇气,不能忍受鲜血,他虽然是她的仇人,可却是一条生命。

水心童什么也没有说,衬衫脱落下来。

他的上身都是血的污渍,有的干涸了,凝固了,水心童有些不忍心看了,她避开了目光,轻声说:受伤了,不能洗澡,我帮你擦擦。

扔掉了衬衫,她走进了洗浴间,用温水清洗了毛巾,然后回到了司徒烨的身边,用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身体,可能是凝固的血遇到了温热,在毛巾又形成了血红,水心童掩住了嘴巴,突然转过身,冲进了洗浴间,大声地呕吐了起来,她已经吐不出什么了,只感到五脏六腑在翻腾着。

当她再次站在洗浴间的门口,脸色又会白纸一样苍白了。

你不舒服吗?他询问着,心童已经自己听错了,他的语气之中带着关心。

晕血。

心童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她还没有擦完他的身体,但却不知道怎么才能继续下去。

把毛巾给我,你回去休息吧。

司徒烨伸出了手,水心童机械地将毛巾递给了他。

他竟然让她回去休息?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他不是以折磨她,戏弄她为乐吗?她这么难受,他应该很得意才是,可他却要放她回自己的房间?既然他让她走了,水心童就必须赶紧走,防止他突然反悔,于是她转过身,刚迈开步子,他却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心童一惊,不会这么快就反悔了吧?如果明天还觉得不舒服,叫马克带你看医生。

司徒烨不是叫住她,而是让她看医生?水心童实在难以理解,他出海回来后,怎么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难道死里逃生,让他体会到了生命的意义?可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没有打算放她离开夜莺岛,只是让她回自己的房间而已。

我知道了。

心童抽出了自己的手,走到了房门口,她想了一下,还是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向了司徒烨。

假如你放了我,让我离开夜莺岛,我就什么病都没有了。

回去休息,否则留下来! 司徒烨的声音再次冰冷了起来。

随着司徒烨不悦的声音响起,水心童飞快地拉开了房门,一个闪身跑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站在门外,心怦怦地乱跳着,他不愿放她离开夜莺岛,她还得指望那个老男人,但愿明天一切都顺利。

第一百四十四章 游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水心童紧张地走到了窗口,外面已经黑了,码头笼罩在迷蒙的海雾之中,明天一早,一艘让心童激动的油轮就要来了,带着心童的梦驶来。

我期待着你……她轻声地呼唤着,好像迷雾之中,高大的游轮已经缓缓驶来。

鲁老四是个老淫。

棍,心童可以想象,他搂着女人下了油轮,张狂地大笑着,他的视线内,会将海岛内所有的女人扫描一遍,看她们的脸,她们的胸,她们的腿,还有她们的臀。

我可以的。

心童安慰着自己,没有什么是可怕的,她转过身回到了床边,躺了下来,今天好像马克没有来锁门,可能是司徒烨受伤了,让马克也乱了方寸。

其实就算他将门大开着,心童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逃走,那会是十分愚蠢的行为。

闭上眼睛之后,水心童的头仍旧处于眩晕的状态,她希望自己能好好睡一觉,可她睡得并不踏实,睡梦中,一个看不清脸面的老男人,只穿了一件睡裤,连裤门都没有拉上,在她的面前露出了泛黄的牙齿,淫。

邪地笑着。

不要过来,不,不,带我走。

她想躲避,却又不得不伸出双手,他是她的希望,却也是她厌恶的色鬼。

突然那个男变了,变成了司徒烨,浑身是血,凶锐的目光向她走来,质问着她,为什么要勾。

引一个老色鬼?心童极力地摇着头解释着,她没有。

当司徒烨一步步逼近她的时候,她尖叫着,猛然清醒了,粗重地喘息着,她坐了起来,原来是做梦,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已经汗水淋漓了。

回头看着窗外,乌云已经遮盖了月亮,房间里昏暗无光。

心童再闭上眼睛入睡,却不敢了,她害怕梦境成为现实,司徒烨也许真的会发现她的秘密。

起身打开了床头灯,她想倒点水喝,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的声音,而且是朝她的房门而来,心童立刻警觉了起来,不会是马克忘记锁门来锁门了吧?正疑惑不安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马克,而是司徒烨。

本能的反应,水心童抓住了衣角,她连连后退,他怎么进来了?有,有事吗?现在已经很晚了,难道他一直没有睡?想必明天鲁老四要来,他开始紧张了。

从明天开始,这一周,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有什么需要可以找马克要。

司徒烨凝眉地看着水心童。

不能离开房间?她又被禁足了。

我,不明白?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照做。

他还是那种口吻,不容置疑。

我最近一直在配合你,怎么又被关起来了。

心童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实在想不明白,明天鲁老四要来了,她必须离开这个房间,这是她最有希望离开的一次机会,如果错过了,就不知道谁还有这样庞大的油轮。

司徒烨十分冷漠,他在宣读他的命令。

不要惹我生气,好好留在房间里。

水心童气恼地看着他,什么叫好好地留在房间里,一周的时间,她会发霉的,一周,为什么是从明天开始的一周,刚好鲁老四来了,难道他害怕鲁老四对她的窥视?水心童疑虑地观察着司徒烨的表情。

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这么做,是无情的,她要见到那个老色鬼。

你言而无信。

水心童鄙视着他。

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无所谓言而无信,老实留在房间里,别给我惹麻烦。

司徒烨淡然冷笑,她竟然要和他讲诚信?司徒烨平素的作风,从来不屑于和女人打交道,他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走向了房门。

在推开房门的一刻,他再次转过身。

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敢给你开门。

他邪魅地笑着,似乎在宣扬着他在夜莺岛无尚的权利。

我会在房间里憋闷死的!水心童握紧了拳头,抗议着,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哪怕让她出去一天也好,让她有机会见到那个男人。

你不会死的。

司徒烨的最后几个字关在了门外,接着响起了锁门的声音,再次锁门和以往不同,明天除了马克来送早餐,这道门将会一直上锁。

司徒烨走出了水心童的房间,他拿出香烟,习惯地点燃了,明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卑劣的老狐狸鲁老四会开着油轮到夜莺岛来,他对女人的欣赏不是观看,也不是交谈,而是在床上。

水心童是公认的美人,身材一流,怎么可能不被老色鬼盯上,虽然夜莺岛是司徒烨的,但来色鬼想做点坏事,也是防不胜防的,他不想和鲁老四周旋的时候,还要顾及这个女人的美貌。

一周的时间不长,只要鲁老四离开了,一起都会恢复正常。

房间里,水心童呆呆地看着那件礼服,这次没有用了,出不去,就算有黄袍也没用了,司徒烨的态度十分坚决,恳求根本没有用,爬楼,从窗户?水心童高兴地推开了窗户,向下一看,差点晕过去,这么高怎么爬,掉下去不摔死才怪?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认输了,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七天的时间够多了,只要有一天可以出去,她就赢了。

回到了床上,水心童想的不是怎么勾。

引老色鬼的问题了,而是怎么出去,想来想去还是泄气了,等到明天再说吧。

夜莺岛迎来了特殊的黎明,这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风平浪静,水心童不知道后来怎么睡着的,起来就一觉天亮了。

睁开眼睛看向窗口,她惊愕地坐了起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鲁老四今天就来了,她飞快地跳下床,走到了门口,拉了一下,门没有开,已经从外面锁住了。

心童抓住了长发,恨不得将头发都撕扯下来,司徒烨真是个混蛋。

开门,不要这样对我,我要出去!水心童对准房门,生气地踢了一脚,门当然不会开,但是心童的脚趾传来了一阵剧痛。

疼死我了。

水心童抱着脚,坐在了地毯上,她失望地叹息了一声,垂下了头,就在这时,门外好像传来钥匙哗啦啦的声音。

第一百四十五章 好女婿有钥匙的声音,难道有人要进来了,水心童心中一阵惊喜,莫不是司徒烨想通了,回心转意,打算放她出去透透气了?那可是真实一件意外的大好事。

水心童紧张地盯着房门,门真的开了,心童脸上的喜悦也随着房门的打开,很快凝结了,开门的不是司徒烨,而是马克,就好像昨天想的一样,他进来送早餐来了。

马克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水心童抓住了这个时机,抬脚就要溜出去,马高急忙转身拉住了她的手臂。

夫人,你要去哪里?出去?散步,马克,就半个小时好不好?水心童觉得自己脸皮够厚的,竟然恳求起了马克。

马克摇了摇头说:夫人,不要为难马克,先生交代了,不能出去。

就半个小时,马克……拜托啊。

心童双手合十哀求着。

我走了!马克好像逃跑一样,一把将房门关上了,跑了出去,门很快又锁上了。

真是混蛋,就这样走了,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水心童奋力地砸着房门,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理会她。

气恼地冲进了洗浴间,她将头发都弄湿了,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里只想着怎么逃出去,她根本没有办法安静。

水心童戴着头巾,走向了窗口,她推开了窗户,想看看油轮来了没有,远处大海上,一片平静,油轮可能还没有到达。

叹息了一声,她看向了别墅的庭院,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她看到了司徒烨那个傲慢的家伙,他脖子上围着毛巾,擦拭着汗水,一定是刚刚晨运回来,一条手臂还包扎着,却不能妨碍他晨跑的习惯,几条大狼狗飞奔着跑过来,讨好着他。

给我开门,司徒烨!水心童可不管那些,冲着他大声地喊了起来。

司徒烨听见水心童的声音抬起了头,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他用手拍了拍狼狗的脑袋,然后向别墅里走来。

他回来了?会不会给她开门来了?心童赶紧离开了窗口,走到了门口,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上,果然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但脚步声却东面走去,接着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他回自己的房间了。

他回去清洗汗渍,换衣服去了。

水心童无奈地倚在了房门上,希望司徒烨改变主意好像比登天都难,这个霸道自负的家伙。

很快走廊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心童又期待了起来,那是司徒烨的脚步声,他还是没有走过来,而是直接下楼去了。

你去死吧!水心童咒骂着。

可恶,水心童再次跑向了窗口,向外看着,她看到司徒烨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休闲的服饰,显得很年轻也很洒脱。

他上了越野车,发动了车子,很快越野车呼啸着冲出了别墅的院子,狼狗们狂啸着,追了一段距离,最后因为越野车开得太快乐,不得不放弃了。

走着瞧,司徒烨,我会出去的。

水心童走到了桌子前,拿起了餐具,大口地吃了起来,不管能不能成功,保存体力是最重要的。

她刚将牛奶喝完,突然听见了窗外传来了汽笛的声音,这不是一般的货船声音,心童听的太多了,应该是油轮来了。

水心童立刻转过身,跑向了窗口,碧蓝的大海上,她看到了,一艘白色的大油轮靠近了码头。

心童捂住了嘴巴,这个油轮太理想了,相比来说,她太渺小了,随便一个角落,就可以将她藏起来。

你来了,带我走。

水心童激动的泪水流了出来,一周的时间,她要怎么才能进入这艘油轮。

她也看到了司徒烨,他正开着越野车从远处回来,在码头附近他停了一下,只是看了油轮一眼,就将车开回了别墅,他很傲慢,那场海上冲突让他决定将这个无耻的橡胶收购大亨一脚踢开。

他的车开进了别墅,狼狗飞奔了过来,和主人嬉戏着,真是奇怪,司徒烨竟然不去迎接鲁老四,这个家伙还真够有个性,够清高的。

白色的大游轮终于靠在了码头上,大概十几个人从上面下来了,也许是鲁妮楠提前介绍过了,所以水心童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走在前面的男人鲁老四。

随着距离的拉近,水心童的心一片冰凉,鲁老四比他女儿形容的龌龊极了。

他不过60岁,左手抱着一个女人,手搂在女人的腰上,右手臂也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胸超级大,好像下奶的奶牛一样浑然摇动,而鲁老四的手就在女人的衣襟里,一边走,一边搓着。

他旁若无人的玩弄着怀中的女人,嘴里叼着一根草芥,一副流氓相。

鲁老四的打扮有点像细部牛仔,灰色的上衣上开着,里面是花花绿绿的衬衫,一条皮裤子,裤子上有两个搭拉,带着一个绿色的大礼帽,其实现在有勇气戴绿帽子的男人很少了。

他长得不是丑的问题,而是恶心,他的肚子太大,太肥,顾及他低下头,都看不到自己的脚。

水心童看到他的脸,第一反应就是想吐,那超大的鼻头上,都是酒糟,红红的亮亮的。

鲁妮楠跟在鲁老四的身后,想说什么,鲁老四连理都不理她,只管玩着怀中女人的大。

奶泡。

至于其他,几个看起来好像船员,然后一个最后走下油轮的男人引起了水心童的注意,他很年轻,不到三十岁,个子很高,很黑,表情很木然,这个男人很健壮,咋一看,像个拳击手,他是谁?好像没有听鲁妮楠提起过。

心童的目光收了回来,她看向了司徒烨,楼下的男人将狼狗驱散了,然后岔开腿,看着远处走来的那群人,他没有表现他的喜怒哀乐,想必对鲁老四他采取了一种漠然的平和心态。

鲁老四走向了别墅,进入别墅的院子之前,就伸开了手臂,一脸的热情洋溢。

哎呀,我的好女婿,好久不见了!好久不见?鲁老四昨天不是和司徒烨有过正面冲突吗?怎么撒谎眼睛都不眨巴一下,还有他的称呼,好女婿?第一百四十六章 窗口的女人鲁老四虚情假意地寒暄,一看就是奸诈狡猾的家伙,他一把就把司徒烨抱住了,大手用力的地拍着司徒烨的肩膀,似乎想知道司徒烨伤得到底严重不严重。

昨天夜里一场海上冲突弄出了人命,鲁老四什么也没得到,反而吃了亏,但现在,他对那件事只字不提,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那事儿一样。

鲁老四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司徒烨继续说:这几天我就一直想着你啊,你什么时候娶了我的女儿,这样我们就成了真的翁婿了,我女儿来了海岛有一段时间了,你小子没忘记天天晚上爽爽吧,别跟我客气,女人吗?就要使劲干,最好干大了她的肚子,这样就有外孙子抱了。

一个父亲竟然这样说自己的女儿,窗口处,水心童听得一清二楚,她真是无语了,脸跟着都红了,难怪鲁妮楠不喜欢她的爸爸,有这样的爸爸真是她的不幸。

司徒烨冷冷地笑了起来,用力一把推开了鲁老四,厌恶地撇了一下嘴巴,讽刺着。

就算她的肚子被干大了,孩子也不是我的,不过你这个外公肯定不会错,货真价实,除非根源上,就不是你的种儿。

司徒烨说话也够缺德的,直接将鲁妮楠的娘一起算进来了。

鲁老四挑着眉毛,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他似乎知道女儿的劣迹,豪不否认。

女儿没问题,鉴定过了,至于她如果有了,会是谁的,这点不用怀疑,那些男佣,射出来都是脓水,没用的,你的才是精华。

水心童要晕倒了,她扶着窗框,她真的要勾。

引这个男人吗?他实在太恶心了,射出的是脓水,精华,他这么大的年纪当着女儿的面,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鲁妮楠和男佣私通的事儿被爸爸这样说出来,很没有面子,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被爸爸说的好像妓。

女一样。

鲁老四露出了和水心童想象一样的大黄牙,冲着司徒烨使着眼色。

最多岳父补偿你,来试试。

说完他将那个大奶球拽到了司徒烨的面前,在她的胸部用力地推了几下,差点将那女人的胸推出来,然后嘿嘿笑着:喜欢不?晚上归你了,她的特点就是大,哈哈。

你的喜好还真广泛,我看还是算了,你自己留着吧。

司徒烨鄙夷地说。

没有办法了,现在好货色越来越少了,不知道你的海岛上有没有特殊一点的……鲁老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不等司徒烨回答,鲁妮楠就想到了水心童,现在正是机会,将那个女人介绍给爸爸,万一爸爸看好了,水心童就该滚出夜莺岛了。

有啊,爸爸,夜莺岛有个好看的女人,她在……鲁妮楠抬起的手指头直接被司徒烨打了下去,司徒烨知道鲁妮楠说的是谁,这正是司徒烨所担心的,鲁老四一旦看到水心童,绝对会不择手段地弄到手。

鲁妮楠不敢和司徒烨对抗,只好闭上了嘴巴。

怎么了?有好货想自己藏着吗?鲁老四裂开嘴巴,有漂亮女人在哪里啊?怎么看不到,不会是司徒烨自己留着用了吧?只是个普通女人。

司徒烨厌恶地说。

胸大吗?臀翘吗?换换吗,好女婿,我送你一个超级奶妈,你把你的小美人让我晚上干两次就还给你!你太看得起她了,连我都觉得没兴趣,你会喜欢吗?司徒烨轻描淡写地说着,好像水心童只是个一般货色,不值一提,鲁老四好像也信了,索性他自己带女人来了,就没有那么迫切。

鲁老四在另一个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你们两个除了侍候我,还要侍候好我的帅女婿。

爸爸!鲁妮楠发火了,行了吧,爸爸让司徒烨玩他的女人,自己算什么,后备吗?他真是越老越色,越糊涂了。

我女儿生气了,哈哈!你不要带坏了我未婚夫。

鲁妮楠尖叫着,她要烦死这个爸爸了。

你的未婚夫是好人吗?哈哈,他可是很狡猾的,你要小心呢,我的小宝贝儿。

鲁老四向女儿鲁妮楠的面颊捏来,鲁妮楠厌恶地避开了,嘴里无声地咒骂着。

鲁老四似乎不以为然,好像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摊开了手臂。

今天晚上,我把游轮里的妞儿都叫过来,咱们一起狂欢,开个盛大的party,如果我的好女婿看上了哪个,就让他睡,我想我的女儿不会那么小气的,那只是逢场作戏,到时候他想要的还是我的小宝贝儿。

鲁老四的话将鲁妮楠气得脸色苍白,她知道说了也是白说,爸爸就喜欢用美人计收服和自己对抗的女人。

司徒烨现在是鲁老四眼里的一块啃不动的肥肉,他看着心里难受,这么一个资源丰富的夜莺岛,又有橡胶,又有矿石,还有丰富的鱼资源,怎么会没有他的一份呢?这小子迟迟不肯和女儿结婚,让鲁老四有点发毛了。

远处,那个黑皮肤的年轻人慢慢地走了进来,也进入了水心童的视线,他和别人不同,其他人都盯着鲁老四的女人看,而他则抬起了头,环视着别墅的周围,最后他的目光看向了别墅的窗口。

几乎是一瞬间的,他的眼睛定格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让他无法移开目光的女人。

水心童很尴尬,她一直想引起鲁老四的注意,却想不到被这个年轻人看到了,他不是心童的目标,心童也无意给他送什么菠菜。

可是,有些动人的美,不必送菠菜也一样勾人魂魄,他良久地凝视着水心童,距离近了,心童才看清楚,他的颧骨很高,额头很宽,算是一个长相很粗糙的男人,看他的衣服,应该不是鲁老四的下人。

鲁老四回身拽了一下那个年轻人,年轻人这才收回了他的目光。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干儿子,鲁金,他来夜莺岛游玩的,很能干。

第一百四十七章鲁金虽然长相粗糙,却很懂礼貌,他向司徒烨打了个招呼,似乎很畏惧干爹鲁老四,一直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除了问候那句话,几乎都是沉默寡言的,问候之后,他的目光低垂后,又微微抬了起来,再次看向了别墅的窗口。

那个女人仍旧站在那里,成了别墅的一道美丽风景,她是谁?鲁金紧皱着眉头,眼中有着难以言表的深意。

鲁的眼神引起了司徒烨的注意,他循着鲁金的目光回头看向了别墅的窗口,顿时他的眼眸微眯了起来,水心童,她竟然敢这个时候站在窗口?难怪鲁金会一副失魂的样子。

三楼,水心童捂住了嘴巴,她没有想到司徒烨会突然回头,她毫无准备,被那双冷眸射了个正着。

水心童立刻转过身,直接将窗户关上了,并拉上窗帘,将窗口整个挡住了,似乎这样才能将那双凶锐的目光挡在外面,她的心狂跳着,司徒烨不会怀疑什么吧?不会的,海岛来了一艘大游轮,她难免会有好奇心,从窗口看看情有可原。

转身回到了床边,水心童微微喘息着,鲁老四实在让她太恶心了,现在还觉得有想吐的感觉,喉咙厌厌的。

她想象着自己去勾。

引那个老色鬼,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场景,他的酒糟鼻子,大肚子,还有那双咸猪手,她有些犹豫了,她真的要穿上礼服出现在那个老淫。

棍的面前吗?水心童突然觉得胃里翻腾着,她捂住嘴巴,冲近了洗浴间,将早餐都倒了出去,她良久才抬起头,脸色蜡黄,好像营养不良了一样,她这几天太心率了,已经身体透支了。

没有办法离开房间,水心童只能傻呆呆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直到马克再次开门进来从午餐。

水心童直接跳了起来,冲到了马克的面前。

我可不可以……不可以!马克回答的真直接,连心童想问出的话都没听,就给了答复,先生刚才还在叮嘱让马克,务必让水心童在房间里好好待着,不要开窗户。

先生不让你开窗户,你记得了,别开了。

窗户也不让开?门也不让出?水心童甩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马克摇着头悄声地说:先生不让你出门是为了你好,鲁妮楠的爸爸来了,那个老头儿是个大色狼,如果让他看到了你,他会盯住你的,所以还是留在这里安全。

马克吓唬着水心童,然后拿着托盘退了出去,门又锁上了。

看着关紧的房门,水心童,真是无奈了,难道真的让她从窗户下去吗?看了一眼床上的床单,如果撕开,结成了绳子,还有可能成功。

对呀,用床单做成的绳子一直伸到一楼,然后顺着绳子爬下去,不就出去了?这么好的主意,怎么没有想到呢?水心童拍了一下巴掌,走到了床边,拉起了床单,两只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地拉扯着,可是拉扯了半天,除了将两只手拉得通红之外,床单根本毫发无损,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娇弱无骨,一点力气都没有。

没戏了,水心童失望地坐在了床上,其实就算将床单弄成了绳子从窗户顺下去,就她手臂的力量,一定会中途脱手的。

吃了点东西,水心童又坚持到了黄昏,马克这次进来的很早。

晚餐我早点给你送来,我要下去帮忙,大厅里今天晚上开Party。

开party?水心童瞪大了眼睛,应该是为了欢迎鲁老四准备的,想不到司徒烨还有这个心情。

是啊,很忙,缺人手。

马克说完,在桌子放着餐点,一点放一边说着,如果心童需要什么可能暂时满足不了了。

看着马克忙碌,水心童不自觉地看向了房门,她在想,怎么才能混出去,在party的现场给那个老色鬼一个惊喜。

就在心童打算将目光移开房门的时候,在半开的房门外,她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不是鲁妮楠吗?鲁妮楠躲避在门外偷偷地看着水心童,似乎在想着什么办法能将水心童弄出去。

马克摆好了饭菜走出了房门,然后在外面将门锁上了,接着传来了马克和鲁妮楠的争吵声。

给我钥匙。

先生说了,钥匙谁都不能给,夫人这一周都不能见任何人。

你这个没能水的男人,忘记了和我开心的时候,都是怎么说的,怎么做的,妈的,拍拍屁股就不认识我了吗?总之,先生说的,不能违抗。

马克说完,匆匆地下楼去了,鲁妮楠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也随着下楼去了,毫无结果的争吵,鲁妮楠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水心童无力地倚在了墙边,彻底放弃了希望。

别墅的客厅,今晚特别热闹,美食,红酒,浪漫的鲜花和烛火,营造了一个唯美绝伦的宴会party,浪漫的舞曲悠扬响起,女人吃吃地笑着,笑声之中带着娇羞和放纵。

鲁老四哈哈大笑着,这场面他太喜欢了,似乎这也是一个试探司徒烨的绝好机会,女人,他有很多,但女儿,他只有一个。

如果司徒烨不要这样女人,还给他女儿面子,那就说明,鲁老四在夜莺岛随便一跺脚,还能让这个岛晃荡几下;如果司徒烨要了这些女人,不再讨好女儿,就说明,夜莺岛的主人已经羽毛丰满了,他要小心对待了。

鲁老四一推怀中的两个女人,命令着她们。

你们两个,去陪着我的好女婿,让他开心点。

鲁老四随手抱住了大胸的美人,现在除了这个女人之外,其他女人,鲁老四已经玩腻了,没有兴趣再吃壮。

阳药去搞这些平庸的女人了,不如送给司徒烨,看看他有没有胆子要。

两个女人得到了授意,一边一个围住了司徒烨。

司徒烨厌恶地冷笑着,这些女人不知道被鲁老四玩了多少次了,浑身都是鲁老四的酒糟味道。

司徒烨微微地笑了起来,鲁老四虽然好色荒。

淫,却一点都不糊涂,他能不顾及鲁妮楠的颜面,将女人塞进他的怀中,一定有什么龌龊的目的。

他要了,和不要,完全是两个概念。

有些事情是时候要挑明了,也许不用语音,行动就能说明一切,当然司徒烨玩女人,有个底线,鲁老四玩过的,不干净的,他绝对不会沾染,充其量只是摸摸而已。

鲁老四一直盯着司徒烨,发现他并没有推开两个风。

骚的女人,不觉有些担忧了。

此时鲁妮楠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的目光在大厅里搜索着,很快她看到了纠缠在司徒烨身上的两个女人,不由得怒火中烧,爸爸是不是疯了,以为他只是说说,却真的把女人给了司徒烨,他到底还在不在乎女儿的感受了?原本以为爸爸来了夜莺岛可以帮她说说话,让司徒烨赶紧举办婚礼,却想不到爸爸到这里除了胡闹之外,女儿的幸福,他全然不顾了。

鲁妮楠咬着唇瓣,走到了司徒烨的身边,嫉妒的火焰燃烧着她,她羞恼地一把将那两个女人推开了,气恼地说。

滚开!离他远点。

我想,是你搞错了,该滚开的是你!司徒烨冷漠地讥笑着鲁妮楠,表情鄙夷不屑,这次鲁老四看清楚了吧,夜莺岛不再需要他了,他该明白自己在供应链中的位置了,敢再随便打夜莺岛的主意,别怪他不客气了。

鲁老四这个名字在夜莺岛的名单里已经被狠狠地划掉了。

烨,你是爱我的,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鲁妮楠哭丧着脸说。

鲁妮楠,难道你看不出吗?这个婚约已经名存实亡了,你的爸爸早就不在乎你的幸福了。

从鲁老四对夜莺岛下手的那天开始,鲁老四就已经不在乎这个女儿了,既然打破了这层关系,司徒烨没有理由再让这个女人在夜莺岛嚣张。

昨夜的血预示着新的橡胶和矿石格局形成,夜莺岛将直接进军欧洲市场。

司徒烨的怀中,一个女人抚。

摸着他的胸膛,手指从衬衫的领口进入,一直摸了上去,摸到了司徒烨的伤口,他皱了一下眉头,一把将女人的手拉了出来。

他的手臂已经开始剧痛了,刚才鲁老四拍的几下已经振开了伤口,但他丝毫不露声色,仍旧洒脱地叼着烟卷,只有夜莺岛的主人永远是强壮的,鲁老四才小心翼翼。

女人的手开始更加放肆了,在司徒烨的腰间抚摸着,一路摸了下去。

鲁妮楠尴尬地看着这一幕,眼睛里的火焰喷射了出来,司徒烨接受了爸爸的女人,也就是说,他已经决定冷落她了,很快的,她这个未婚妻就不存在了,她咬住了唇瓣,目光看向了楼上。

司徒烨将水心童藏得好隐蔽,就是为了不让爸爸看到那个漂亮女人,这个举动说明了什么,说明司徒烨在乎。

既然他在乎那个女人,鲁妮楠就有了一个好办法,将水心童放出来,让那个女人勾引他的爸爸,这样也许自己还有机会挽回司徒烨的心。

第一百四十八章 钥匙钥匙在马克的手里,想拿到钥匙其实一点都不难,忙碌的马克跑去了酒窖,先生让他将竹叶青拿出来,鲁老四最喜欢竹叶青,喝了那酒之后,老匹夫就老实多了,司徒烨可没有心情陪他半夜发疯。

马克刚走到酒窖的楼梯上,鲁妮楠就追了上来,她直接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了马克的腰,身子直接贴了上去。

你急匆匆的跑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吗?我,我帮先生拿酒。

马克僵直了身体,他已经在躲避着鲁妮楠了,她怎么还纠缠啊。

拿酒也不差这么一会儿,来啊,这里没有人。

鲁妮楠对付男人绝对有一套,她的手在马克的小腹上摸着,打着圈圈,并引。

诱地下滑着,一直滑到了马克小腹下关键的部位,让他狼狈地有了反应。

你们家先生冷落了我,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墨迹,他,他和那些女人调。

情,当我不存在……鲁妮楠一边摸着,一边嘤嘤地耸着肩膀,好像哭泣的样子。

马克一直坚持的心又软了下来,鲁妮楠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她,让他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一直没有平静过。

你收敛一些,先生就会喜欢你了。

马克推开了鲁妮楠,继续向酒窖里走去,他刚推开了酒窖的门,鲁妮楠就扑了上来,直接将他推到了墙壁上。

我们有点时间,你要不要?她微微地喘息,眼前浮现的都是司徒烨搂着那些女人的样子,她的心嫉妒得要疯了,必须拿到钥匙,狠狠打击那个男人,让他知道,楼上的不过是个骚。

货而已。

这次我什么条件也不和你要……鲁妮楠一把拉开了自己的领口,发狠向下一拽,马卡的汗水都滴落了下来,他的眼睛都直了。

鲁妮楠很容易就拿到了钥匙,她将钥匙紧紧地抓在了手里,一把推开了呼呼喘息着的马克。

到此为止,快点去拿你的酒!说完,她拉上了衣服,傲慢地走出了酒窖。

马克狼狈地拉上了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他想不明白,鲁妮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女人的影子。

大厅里,鲁老四的干儿子鲁金一直安静地坐在沙发里,他的表情木然,只是喝了红酒,却没有分到干爹的一个女人,他在鲁家的地位表面是干儿子那样风光,实际不过鲁老四的一个干活儿的主力。

漠然地,他会抬起头看向了楼梯,那个窗口的女人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有出现过。

司徒烨点燃了香烟,放在了嘴里,身边的女人让他乏味透了,鲁老四似乎并没有玩够,耳边充斥着他狂傲淫。

邪的笑声。

Party因为有这个老色鬼在,气氛一直都处于高昂的状态。

司徒烨将烟灰弹在了烟灰缸里,目光迥然地看向了鲁金,这个黑小子的心不在客厅,似乎他对楼梯更感兴趣,这让司徒烨不觉想到了三口的窗口,水心童的那个纤细的身影。

他的手突然用力,身边的女人尖叫了起来,他似乎抓痛了她的手臂。

好女婿,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啊?鲁老四哈哈大笑着,他的酒糟鼻子显得更加通红肿大了。

你捏疼人家了。

女人伏在司徒烨的怀中,撒娇地说。

一会将好女婿把你弄上床,你就不疼了。

鲁老四裂开嘴巴大笑了起来。

司徒烨轻蔑地地看着他,嘴角浮现了一丝淡然的冷笑。

三楼的房间,水心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楼下的乐声传进了她的耳膜,班随着鲁老四隐隐约约地笑着,那个老男人就在楼下。

她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一定要想办法下去,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我可以的,会有办法出去的。

水心童走到了窗口,再次推开了窗户向下看去,也许床单不用太长,只要能让她爬到二楼,跳下去,下面是一片草坪。

二楼到一楼的距离……心童深深地喘息着,虽然那段的距离已经不高了,但是这一跳的后果,很可能摔断了她的腿。

拍了拍胸脯,水心童决定赌一赌。

她匆忙地走到了衣柜前,拿出了那套黑色的晚礼服,急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当手指放在胸衣上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将胸衣扔了出去。

要做就做的彻底,鲁妮楠说过,她爸爸喜欢不穿胸衣的女人。

用水湿润了苍白的脸,她用鲁妮楠给的化妆品,简单画了一下,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最后的红唇涂抹上,她看起来艳俗妩媚。

所有的都准备好了,水心童将床单拽了下来。

会成功的。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拿着床单向窗口走去,就在她将床单的一角系窗框上的时候,门外竟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难道是马克?水心童吓坏了,她一把将床单拉下来,藏在了身后,紧张看着房门,可当她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礼服,想脱下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房门开了……现在该你出场了。

鲁妮楠摇动着手里的钥匙,鄙夷地倚在了房门上。

鲁妮楠?水心童整个心都落了下来,她长长地吐了口气,将床单扔在了地毯上。

你打算跳窗户,哈哈,你会摔成肉泥的。

鲁妮楠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是个笨女人,竟然想到那么愚蠢的办法,没长脑子,就算有床单,难道就摔不死她吗?看她的手臂,能承受多少重量。

我以为出不去了,只想从窗户走了。

水心童松了口气,多亏有鲁妮楠了,不然今天万一摔死就不值得了,梳理了一下头发,心童抬脚就向外走去。

等等。

鲁妮楠伸出手臂拦住了她,嘲弄地哼了一声:别打司徒烨的主意,你的标目是我的爸爸。

你放心,除了你爸爸,我对谁都不感兴趣。

水心童打开了鲁妮楠的手,大家既然各有目标,就各干各的好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黑礼服女人别光着脚,这是你的高跟鞋。

鲁妮楠将一双高跟鞋扔在了水心童的脚下,为了让她成功捕获爸爸的心,鲁妮楠什么都准备好了。

水心童将脚伸进了高跟鞋,虽然鞋子有点大,但可以穿,至少比光着脚看起来好多了。

谢谢,我会成功的。

水心童漠然地笑了起来。

我想我爸爸见到了你,一定要爆血管了,哈哈。

鲁妮楠大笑着,都笑出了眼泪。

水心童没有心情看鲁妮楠的得意,她转过身,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里,心情别提多开心了,终于可以去大胆地实现自己的计划了。

鼓起勇气,罗水悠挺起了胸脯,因为里面没有了束缚,胸前显得更加妩媚了。

成功在即,水心童的面颊上洋溢了淡淡的微笑,就好像她信息十足地走到了T形台,向世人展示着她的美,不过今天的舞台是司徒烨的大厅,这次出现,决定了她今后的命运。

司徒烨,开始了。

水心童迈开了步子向楼梯走去。

客厅里司徒烨有些厌恶了这里粗俗的气氛,两个女人对他的纠缠,让他有些透不过起来,他转身走到了大厅的门口,叼着香烟看向了门外,客厅里的气氛浑浊,外面的空气新鲜过了,他的呼吸也顺畅了许多,这个老淫。

棍,也许司徒烨不用等上七天,就可以将他轰走了。

女人发现司徒烨站在大厅的门口,忙讨好地勾住了司徒烨的腰,撒娇地说。

司徒先生,我今天晚上可以陪着你吗?你认为呢?司徒烨冷笑着,像她这样已经被老淫。

虫玩过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爬上他的床。

你真坏……女人当然能听懂其中的意思,不悦地收回了手臂,无趣地扭着身体。

你真笨,还是我来吧,鲁老爷可是让我服侍好司徒先生的。

另一个女人圈了上来,司徒烨没有推开她,只是冷漠的笑着。

两个女人互相仇视地看着,谁都想炫耀自己的魅力比另一个强,所以她们变本加厉地献媚着夜莺岛的男主人。

鲁老四现在已经得意忘形了,想不到到了夜莺岛,他受到了贵宾的待遇,看来司徒烨还没有打算彻底断掉他们之间的商业关系,所以态度更加狂妄,玩也更加放肆了。

司徒烨冷漠地倾听着鲁老四淫。

贱的笑声,心里暗暗地嘲笑着,只要两个月,鲁老四就滚出他的商业供应链了,如果那时他再敢登录夜莺岛,迎接他的就不会舞会,而是司徒夜的猎枪。

在商圈里,每个商人都熟悉一个规则,叫做哈哈策略,如果你不哈哈,别人就不会对你哈哈,任何的一次交易都带有浓厚的人际关系味道。

鲁老四一边玩着怀中的大胸女人,一边盯着司徒烨,不敢放松警惕,海上凶狠的一幕还浮现在眼前,司徒烨砍倒了他几个兄弟,差点将他从货船里揪出来,如果不是他老奸巨猾跑的快,今天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了,这是夜莺岛和鲁老四的第一次正面冲突,也让鲁老四提高了警惕,他正在积极拉拢欧盟的那些来商人,希望他们拒绝和夜莺岛的货物往来。

至少现在,鲁老四认为自己还在牵制着司徒烨,不然这个傲慢的海岛主任怎么肯这么乖地陪在这里,而不是将他赶出夜莺岛。

大胸女人被弄得嗷嗷乱叫着,鲁老四大声地冲着司徒烨说。

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想玩不要客气,就好像我们之间合作的生意,有利益的时候,平分秋色。

说完,鲁老四拿出了白色的药片扔在了嘴里,那是他随身携带的壮。

阳药,只有吃了这种药,他才能屹立不倒,不然就是衰老的匹夫一个。

吃了药,他很快亢奋了起来,扭着怀中的女人转了起来。

鲁老四越转越晕,当他们转到沙发边时,已经将大胸女人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女人的臀一下子顶在了沉默鲁金的手臂,鲁金尴尬地缩了一下,移动了一下位置,女人直接倒在了沙发里,仅仅剩下一条小小的遮羞布了。

来啊,鲁老爷。

女人撒娇地喘息着。

我来了,我的小肥球。

鲁老四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干儿子的反应直接将女人按住了,就在他要上下其手的时候,不经意的,他抬起了目光,而却很快定格了,几乎一动不动地僵直着身体,怔怔地看着楼梯的方向,他用力地揉了一下眼睛,以为自己因为吃药出了幻觉,可是看了好几眼,那竟然是真的。

楼梯上,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她的发丝隆起,两缕垂在颊边,五官灵动美艳,略施粉黛,优雅迷人,黑色的低胸晚礼服,裙摆不长不短,刚好露出修长的大腿,胸前高挺,可清晰看到两朵花尖儿。

这是谁?鲁老四的心狂躁了起来,他松开了大胸女人,一下子被楼梯上走下来的女人迷住了,她是鲁老四见过的女人之中最气质,最性。

感的一个,仅仅这个高挑玲珑的身材就是一流的,想不到司徒烨这小子竟然藏了一个美人儿。

鲁老四不但眼睛不动了,嘴巴也不动了,甚至手下也没有了动作,他被这个女人迷傻了。

同样目不转睛地还有鲁老四的干儿子鲁金,他认出了这个优雅的女人,刚进别墅的门口时,他在别墅的窗口看到了她,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倩影,也让人凝神远望不愿移开目光,现在看得真切,她的神韵和气质让整个大厅为之一亮。

鲁金只是看着,有干爹在的场合,他什么都不敢动。

司徒烨听到客厅淫。

荡的声音停住了,不觉奇怪了,鲁老四难道玩够了?他熄灭了烟蒂,目光看向了沙发,沙发里的女人狼狈地躺着,鲁老四这个色鬼,玩女人都玩疯了,连场合都不分了。

不过,老淫。

棍为何停住了,司徒烨看向了站立着鲁老四,觉得他的神情有些奇怪,当他疑惑地顺着鲁老的目光看去时,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整个人都震惊了。

第一百五十章 美艳楼梯上正走下来的,穿着黑色晚礼服,韵味十足的女人,不是被关在楼上的水心童吗?此时在柔和的灯光下,她扶着楼梯的扶手,优雅地站立着,他似乎又看到了T形台上闪亮的明星,耀眼迷人。

凶锐的目光的直射了过去,司徒烨的手握成了拳头。

水心童,她怎么从锁着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怎么弄到的晚礼服,高跟鞋,还有那淡淡的胭脂,不管司徒烨的问题是什么,这女人已经走下了楼,黑色时尚的晚礼服让她明媚抢眼,唯独缺少的是一套首饰,可这些足够了,她的美艳已经压住了所有女人的光彩。

水心童终于近距离看到了鲁老四,他的那张脸,他的表情,让心童觉得一阵恶心,她为什么诱惑的偏偏是这样一个不堪的老男人。

但她没有办法,自由让水心童必须做出决定,走上去卖弄还是退回来老实上楼?退缩是不可能的,心童能做的就是大胆走下来。

水心童用纤。

细的手指梳理了一下发丝,面颊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鲁妮楠的鞋子虽然有点大,却足可以让优雅地走下楼梯,站在了大厅里。

哈哈,美女啊!鲁老四贪心地看着,确实被水心童迷住了,他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迈开步子迎上了上去,既然有美人,他怎么能放弃呢?水心童颔首低眉,双眸娇羞含水,仅仅一个动作,就将鲁老四的魂儿勾走了,现在什么大。

m胸女人,什么左拥右抱,他什么都不要了,心里只想抱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美丽女人。

就在鲁老四要伸出手,拉过水心童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将水心童遮住了,接着大手用力一挡,将水心童推向了身后,他皱着眉头,阴郁着目光,冷冷地质问。

你好像忘记了我的话?竟然敢下楼?我……心童有些胆怯,不知道怎么回到了,她知道一定被会司徒烨斥责,但只要让鲁老四看到她,迷上她,就什么都好办了,显然她办到了,色。

鬼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一刻。

上楼去,滚回你的房间,脱掉这身恶心的衣服!司徒烨一把握住了心童的手,发狠地用了力气,心痛觉得手指要被捏断了,她忍不住刺骨的疼痛,哀求着:好痛,我的手指要断了。

我叫你上楼!你已经激怒了我!司徒烨的声音犹如野兽般怒吼着。

我不!为什么要关着我,我要出来透透气。

心童狡辩着。

给我滚回去!司徒羞恼了,他一个转身面对了水心童,当看到胸前若隐若现地的两点时,心中的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她的里面竟然是空的,两点在支撑起来的胸点清晰可见,诱。

惑惊心。

司徒烨看向她的胸口时,除了怒火也有狼狈,他曾经在床上要过她很多次,她片缕不着地躺在他的身下,身前的樱桃几乎是他一个人专用,如今看到礼服的凸起,他的身体在莫名的悸/动,他真想将她抱起,脱光,然后狠狠肆虐。

她的身体只属于夜莺岛的主人。

你穿得好像荡。

妇!丑陋至极。

司徒烨鄙夷地说。

不敢司徒烨如果形容她,嘲笑她,对于水心童来说,都无所谓,只要给她机会,让她勾住鲁老四,然后乘坐游轮离开夜莺岛就可以。

鲁老四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女婿,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鲁老四猜想着,一个让司徒烨这样紧张的女人,应该身份不一般吧,至少也是司徒烨的情妇,难怪女儿鲁妮楠会遭到冷落,如果似乎他,他也知道该怎么选择。

她只是个奴隶,海岛上的女犯人。

鲁妮楠扭动着腰肢走了下来,目光撇着司徒烨,既然是个奴隶,他紧张什么?奴隶?哈哈!鲁老四大笑了起来,似乎很是意外,司徒烨真是暴殄天物,如果这个美人放在他的手上,他天天宠m幸还来不及呢。

此时心童的目光已经避开了司徒烨,抛向了鲁老四,虽然厌恶,她还是给了老色鬼一个温柔的微笑,用甜美的声音说。

听说来了客人,却想不到是鲁小姐的爸爸,原本该早点下来的,可是有些不太方便,鲁老爷,以后叫我心童就好了。

好,好,心童,人美,名字美,声音都这么美……鲁老四毫不掩饰地称赞着,他伸着脖子,尽量绕开司徒烨,盯着水心童,瞄向了她的胸,绝对正点,够高,够挺,还有两点小樱桃的凸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够劲儿的,原本吃了药的老色。

鬼,下面一下挺了起来,还真是狼狈难堪。

鲁金仍旧坐在沙发里,他审视着这个女人,却厌恶干爹已经控制不住恶心的声音。

水心婉尔一笑,心中暗暗嘀咕着,如果没有那个游轮,这个色。

鬼老男人,她连白都不白他一眼,可现在,她要极力地讨好他,于四心童伸出了手,可不等她的手完全伸出来时,司徒烨一把将她的手打开了。

这个盛怒的男人力气好大,心童的手腕顿时火辣辣的疼痛。

一个卑微的奴隶,有什么资格伸手?卑微的奴隶?水心童痛恨地咬住了唇瓣,曾经的她根本不是奴隶,而是自由的女人,是他的无耻改变了心痛的身份,她要反抗,要报复,所有的行动就从这个老男人开始。

司徒烨直接捏住心童的下巴,冷冷地说:我命令你消失,滚回去,你不听是不是?不……心童眼里含着泪水,看得一边的鲁老四这个心痛啊,他忙出手阻拦着司徒烨。

好女婿,发什么火吗?既然都下来了,就一起玩玩,一起乐乐。

她只个卑贱的女人,不配留在这里。

司徒烨阴着脸解释着。

谁知鲁老四却说了一句让水心童作呕的话,老色鬼眨巴了一下眼睛,笑眯眯地起来。

女人都卑贱,但只要美,都可爱,都可以玩,哈哈。

他露出一口黄牙大笑着,笑得酒糟鼻子更红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扭动的女人鲁老四将手臂搭在了司徒烨的肩膀上,友好地拍着。

夜莺岛果然是个好地方,物产丰富,连奴隶都这么撩人,好女婿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

鲁老四看了看自己的下面,这药平日里不多吃,都不起太大作用,今儿却来了精神头,让他只想将司徒烨身后的那个女人抱住,压下,用力捣她一个晚上才过瘾啊,只是看司徒烨的表情,有点不舍得啊。

鲁老四嘴角一撇,想必司徒烨也玩了很久了吧,难道就不用容未来岳丈一个或者两个晚上吗?怎么说自己的女儿也是上了他的床的,被压到现在还没结婚,鲁老四没追究,已经很给司徒烨面子了。

她只配在这里做个奴隶而已。

司徒烨早就看到了鲁老四下面的反应,那支撑起来的帐篷,让老东西看起来不容小觑,如果被他抓住水心童,还有这个女人的好日子过。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司徒烨气恼地瞪视着水心童,一把揪住了她礼服的衣襟,直接将她向楼上拖去,他不允许这个女人继续卖弄风情。

如果想要男人,就上楼给我好好等着!他拖曳的力量很大,几乎将水心童拖倒了。

水心童一边挣扎,一边回头看着,目光充满了对远处游轮的渴望,却没有办法摆脱司徒烨的大手。

此时此刻,心童眼里的悲伤,看在鲁老四的眼里都是楚楚可怜,让他心里这个怜惜啊。

好女婿,别这样,你弄痛了美人了。

鲁老四大喊着。

就在这时,鲁妮楠提起裙子,飞快追赶上楼,伸手挡住了司徒烨的去路。

你说过的,她只是个奴隶,囚犯,卑微的女人,可你现在的表现,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想说什么?司徒烨微眯着目光,一定是鲁妮楠干的好事,不然门怎么会开的,马克根本没有这个胆子。

烨,你想给我一个解释吗?鲁妮楠掩着嘴巴嘲弄笑了起来:夜莺岛的男主人不是自持轻狂,孤傲,目中无人吗?难道现在心中有鬼,藏了东西,口口声声到说要羞辱她,折磨她,现在不正是机会,除非,你爱上了她,司徒烨?声声提示充斥着水心童的耳膜,鲁妮楠的话真的,假的?她怔怔地看向了司徒烨,这个男人之所以将她锁在楼上,不让她见鲁老四是因为害怕失去她吗?他真的爱上了自己?爱,他真的懂吗?面对水心童质疑的目光,鲁妮楠的鄙夷,司徒烨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奴隶?他抓她到海岛上,就是让她痛不欲生,怎么会心生了怜惜。

司徒烨的大手渐渐松开了,他不希望被别人洞彻了自己的心思,傲慢让他没有办法暴露自己的心。

水心童失去了约束的力量,立刻躲避开了凶狠的男人,她一步步地向楼梯下走着,距离鲁老四越来越近,心也越来越抖。

但同时心童感到了来自楼梯上男人的压力,他在保护她吗?害怕她和这个老男人鬼混在一起?又或者像鲁妮楠说的那样,他的心里有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书房里的照片,那些捕捉的角度……摄影的人如果不用真心,怎么能捉住她每个最美的时刻。

心童的心在犹豫,但是猛然之间,她甩了一下头,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期待可笑的东西,司徒烨是她的噩梦,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楼梯上,鲁妮楠已经凑近了司徒烨,依偎在了他的怀中,轻蔑地说。

看看,这就是水心童,我说过,她是个喜欢诱m 惑男人的贱m人,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司徒烨麻木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贱m人,这是他一直用来形容水心童的词汇,此时他竟然想将这个让他看低的女人保护起来,这种心态让他有些羞恼。

鲁妮的手抚弄着司徒烨的衣襟,玩味地说:现在才是认识水心童的真正机会,看看她是怎么让男人痴迷的,也许她还会顺便勾。

搭了鲁金,老少通吃了,她可以躺在你的床上扭动,同样也可以躺在我爸爸的床上,甚至鲁金或者下人的床上。

鲁妮楠的手指戳进了他的衣襟,摸着他的坚硬肌肉,心开始发抖了。

只有我是最爱你的,烨。

鲁妮楠贴上来,得意地笑着。

司徒烨的眉宇泛着青色,他没有推开鲁妮楠,目光却一直看着楼梯下,水心童一步步地走向了鲁老四,而他的心也越来越冷,她竟然当他的面,毫不知羞耻的走向了另一个男人。

就像鲁妮楠说的那样,水心童是个可以随意在男人床上扭动的女人,他该看重她吗?她却轻视了自己。

楼梯下,水心童看着肥肠满肚的男人,眼前有点眩晕,喉咙间泛着想呕吐的感觉,但她坚持着,微笑着,让自己看起来状况极佳。

能请我跳只舞吗?她竟然邀请了这个老男人。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老鲁老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美人竟然要跳舞,这正是他巴不得的,他想摸摸她的腰,她的臀,顺便贴贴她货真价实的胸。

鲁老四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将水心童搂住了,刺鼻的酒糟味儿扑着心童的面颊而来,心童本能地抑制了呼吸,良久都不敢喘息一下。

老色鬼的舞步是娴熟的,他带着心童在大厅里优雅地转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试图将心童拉到怀中,抱紧了,可惜心童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试图拉开他们之间尴尬的距离,而老男人的手一直试图放在了她的臀上,却几次被她推开了。

一直听鲁小姐提到爸爸,想不到鲁先生看起来这么有气质,还有那么大一个游轮,好气派啊。

水心童翻动着长长的睫毛,说鲁老四有气质,是假的,但他的游轮很气派倒是真的。

你真是眼光独特,我是个不知道多好的男人,还有我的游轮,从来都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你喜欢,我带你去海上兜风。

话语之间,鲁老四的手已经搭在了心童的臀上。

第一百五十二章 小丰臀水心童的身体抖了一下,她的眼睛连续地眨动了好几下,鲁老四竟然在摸她的屁股,真是可恶。

目光狼狈地抬起,水心童刚好看向了鲁老四的脸,鲁老四笑着,酒糟鼻几乎变形了,似乎什么东西能从他的鼻子头儿上挤出来一样。

水心童顿觉一阵恶心,她憋住了呼吸,避开了目光,看向了窗口的一盆兰花,希望自己能转移注意力,不要直视他恶心的鼻子。

但她的胃里却不好受,一个劲儿地翻腾着,脸色瞬间苍白。

你的脸色好差,水小姐。

不会是个病秧子吧?鲁老四仔细地观察着,看起来这个女人实在太弱了,不像他的大胸女人那么强壮,不过这样似乎更好,在床上,他就更有男人的成就感了,不知道她叫起来什么声音,像不像柔弱的小花猫,喵喵地可爱啊。

我只是有点胃疼。

是不是胃的问题,心童搞不清楚了,她最近对特殊的异味都很反感,而且恶心,这是来到海岛失调的结果。

水心童虽然很想站稳身体,可她眩晕的感觉更加严重了,呼吸渐渐地慢了下来,怎么回事?水心童相信是鲁老四身上的味道,或者他转的太快了,她有点承受不了。

我能慢点吧?心痛的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水。

原来你喜欢温柔的,我会慢点的,慢慢来。

鲁老四呼呼喘息着,他要控制不住了,这女人让他慢点,是慢点进去,还是慢点出来,他的下面要爆炸了。

沙发里,鲁金端起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将酒杯狠狠地放在了茶几上,他盯着干爹的背影,面颊上的肌肉绷紧着,他绕过干爹的肩头,看到了面色苍白的女人,他的死死地按住了茶几,似乎忍耐着强大的怒气,接着他又倒满了一杯酒,几口喝了下去,眼睛无力地眨动着。

靠我近点,美人,贴上来,我的心肝儿……鲁老四用力地拉扯着水心童,心童哪里有力量了,她只能跌了进去,这个一帖,鲁老四差点背过气去,这女人的身材,绝了。

她的小丰臀,鲁老四的手不老实起来,在心童的臀上摸了起来。

接着他的胯送着。

心童觉得小腹一顶,脸色立刻青了,她差点一个巴掌打出去,这个色男人,他色到了家了,这样就想……不等水心童出手,客厅里啪的一声从鲁老四的身后传了过来,一只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鲁金十分尴尬,手里拎着瓶子,有点喝醉了,他想战起来,却身体摇晃着。

龟儿子,你他妈的,轻点!鲁老四一放开了水心童,直接转过身,一把将鲁金拽了起来,看不出这个老流氓还挺有力气的,直接将鲁金摔了出去。

滚回游轮,你竟给老子丢人。

干爹,我不是故意的,干爹,我喝多了。

鲁金急切地解释着。

滚你妈的,影响老子心情!鲁老四甩手就给了鲁金一个耳光,指着门外大喊着:滚,马上滚!鲁金狼狈地低下了头,连一句反抗地话都不敢说,最后看了一眼水心童,狼狈地奔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窝囊废,呸!鲁老四教训了干儿子之后,回过头,立刻微着看向了水心童:别让他影响了我们,继续,来,我的小心肝儿。

这句小心肝儿,水心童觉得眼前一花,一个趔趄,刚好鲁老四拉住了她,不然她定会摔倒在地。

你的臀,真有形啊。

鲁老四再次抱住了水心童,手在她的臀上摸着,揉着:你倒在我的怀中,我的骨头都酥了。

心童摇着头,鲁老四的裤子怎么好像开了,里面的东西,不要,她不能接受,这些足够了,他已经上钩了,不要来真的。

不,不行,这里是客厅。

心童拼命地后退着。

害羞了,那我们去游轮,里面有个大大的床,干起来不知道多爽,来,宝贝儿。

不是的,我们才,才认识。

水心童尴尬极了,她竟然希望司徒烨赶紧冲过来帮帮他,至少今天她还没有准备要上这个老男人的床。

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会让捧在手心里,天天宠着。

别,不行,鲁先生。

什么不行,别装清高了,司徒烨不也是将你当成玩物吗?可我不同,我会带你离开这里,那个大游轮你想要,就给你!游轮?水心童喘息着,她所准备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登上游轮,为了离开海岛,鲁老四说的话几乎成了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诱。

惑,如果她可以成功地登上游轮,就可以让鲁老四开游轮离开,就算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又有什么了不起,她的身体已经破败不堪了,还在乎多一个男人蹂。

躏吗?她无力地看向了鲁老四,只说了一句:带我上游轮。

好,我这就带你去!鲁老四心花怒放,大手在水童的臀上一按,如果不是隔着那件晚礼服,他非戳了这个女人不可。

他的手渐渐下移,摸在了心童的大腿上。

楼梯上,鲁妮楠依偎在司徒烨的怀中,看着楼上的好戏,娇滴滴地说:你信不信,我爸爸要带水心童上床了,这个贱》人真有本事,几下就搞定了一个男人。

司徒烨抽出香烟,羞恼地点燃了,猛地吸了起来,这时马克端着竹叶青走下来了,他一眼看到了客厅里的水心童,吓得差点将托盘扔出去,她怎么出来了?正在马克发愣的时候,司徒烨一把将马克端着的竹叶青酒杯抢了过来,直接倒进了嘴里。

倒满!是,先生!马克偷偷地看着鲁妮楠,心里抖成了一团,水心童怎么出来的,不用问了,他给司徒烨倒满了酒,手慢慢地摸进了裤兜,钥匙果然不见了,刚在在酒窖,这个女人又利用她的美色让他犯了错误。

客厅里,水心童竟然在鲁老四的怀里,马克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这个女人你想卖多少马克懊恼地握着拳头,为什么鲁妮楠要一次次地戏弄他,她知不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她的。

鲁妮楠不以为然地靠在司徒烨的怀中,看着他一杯杯地喝着竹叶青,好像要醉了,心里这个高兴。

烨,我们上楼吧,我服侍你休息。

司徒烨根本没有听清鲁妮楠手什么,他直接将香烟吐在了马克的托盘里,一把将鲁妮楠搂住了,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胸,用力一捏。

啊,烨,痛,好痛。

司徒烨突然一推,将鲁妮楠从怀中推了出去,然后又端起了马克倒满的竹叶青,送到了嘴边。

马克傻呆呆地站着,这不是给鲁老四拿得酒吗?先生几乎都喝光了,这可是烈酒,容易醉倒的,但先生要喝,他没有办法阻止啊。

鲁妮楠差点摔下楼梯,好在她及时抓住了马克,羞恼的目光看向了司徒烨,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盯着客厅里的水心童,原来是嫉妒了。

鲁妮楠心里真是得意,爸爸赶紧压住那个贱。

人,撕开她的裙子,当着司徒烨的面上了她,司徒烨就明白那是个什么货色了。

她得意洋洋的等待着。

鲁老四将水心童抱得更紧了,他突然一把将水心童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向客厅外走去。

几乎是同时的,楼梯上传来了喀嚓一声,司徒烨手里的酒杯碎掉了,他的额头上青筋直冒,一股怒气已经写在了额头上,血顺着他的手指一滴滴地流淌下来,他这些浑然不觉了,眼睛死死盯着鲁老四抱起来的女人。

马克惊呼了出来,赶紧放下托盘,想看看先生的手,却被他一把推开了,司徒烨迈开了步子,带着冰冷的寒气,向客厅里走去。

冲突似乎一触即发,鲁老四浑然不觉,他抱着水心童,恨不得直接冲上游轮,将她扒个精光。

水心童要窒息了,她为了自由,在自甘堕落,如果她现在从鲁老四的怀里挣脱出来,就远离了游轮,她矛盾,她羞恼。

当她的目光看向了鲁老四的身后时,脸色顿时变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由于愤怒野兽一样的男人。

你不能带她走!不等鲁老四反应过来,怀中的女人已经被大力地拉了出去。

水心童觉得身体失控地跌撞进了司徒烨的怀中,沉闷恐怖的阴影将她包围了,司徒烨的手臂勒住了她。

怎么了?睡一次不可以吗?你也说了,她只是个囚犯,奴隶吗?鲁老四羞恼极了,既然是囚犯,奴隶,谁玩不是玩,玩够了最多还给他好了。

没有我的同意,她哪里也不能去。

司徒烨冷冷地说。

水心童被迫在司徒烨的胸膛上,他的坚硬要将她挤碎了,她费力地喘息着,司徒烨最终还是出手了,鲁老四呢,他敢和这个男人对抗吗?带她走,她一刻也不要留在这里,只要上了游轮,鲁老四想得到她,就必须开船。

原来是这样,不离开,我带她上楼,弄个房间给我,玩够了还给你。

鲁老四不以为然地说。

水心童的一下抽痛了,玩够了,鲁老四只想玩够了,将她还给司徒烨吗?卑劣无耻的男人。

这个女人你不能碰。

司徒烨冷漠地回应着,房间可以给鲁老四,但是女人就必须换一个。

鲁老四一听火了。

我带来的女人都可以给你玩,我只要你一个女人,好女婿,你不是这样抠门吧?我一直很抠门,未来岳丈。

司徒烨直接将水心童抱住,手放在了她的腰间,禁锢的同时,轻浮地摸着,既然她这么放。

纵,那就好好玩玩。

当他的抓住心童的胸时,她惊呼了出来,这个男人当着大家的面玩弄着她。

她里面什么都穿,真是热火的贱。

货。

鲁老四盯着司徒烨的手,吞咽着口水,他想要这个女人都要疯了,怎么能放弃呢?不带走可以,玩玩发泄一下总可以吧,司徒烨可是个精明的商人,舍弃一个女人可以换取好多的利益。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在生意上可以做个交易,只要你让我干干她。

鲁老四下面已经奇痒难忍了,药物让他不要女人胀痛着,而且他不想今夜滥竽充数,最好是这个小美人来填补这个空缺。

说来听听。

司徒烨手指上的鲜血已经沾染在了水心童的胸上,那股血腥的味道让水心童渐渐无力,她瘫软在他的怀中,无力挣扎了,任由他的大手羞辱着她。

哈哈!司徒烨大声狂笑了起来,然后冷漠地说:你把你的全部产业都给我,也许我会考虑一下。

司徒烨,你没有诚意,她不过是个女人,怎么可以狮子大开口。

全部产业,怎么可能?没有产业,鲁老四还剩下什么,一副老皮囊而已。

这可是你提出来的。

司徒烨表示无奈。

这样,我把欧洲市场给你让出来,怎么样,这可是我一直以来争夺的,现在归你,但这个女人归我,我要带走。

鲁老四好像下了血本,打算用这个做交换,那么这个女人就一辈子随便他怎么玩了。

带走,鲁老四说要带走她?水心童激动了,她无法遏制整个身体的颤抖,只要司徒烨同意了,她既自由了,司徒烨似乎感到了怀中女人的振动,他羞恼的一压手臂,心童哽咽了一声,差点被压得晕过去。

想玩转欧洲市场,我根本不会利用一个女人的身体,你还是不能得到她,更不能带走她。

司徒冷漠地笑着,鲁老四急了。

一个奴隶,你想卖多少,我给钱。

给钱?我缺钱吗?司徒烨突然将水心童的面颊转向了鲁老四,用力地捏着她的脸蛋儿,冷笑着说:她不仅仅是个奴隶,还是我床上的女人,你说说,她值多少钱?你该说,用多少钱能买了夜莺岛主人的尊严。

你,你床上的女人?鲁老四的面颊扭曲了,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但司徒烨这样公开的说出来,就是一种声明和警告。

第一百五十四章 撕裂的礼服鲁老四现在明白了,司徒烨的尊严值多少钱?当然无法用金钱衡量,那可不是脱下裤子穿上裤子那么简单了。

鲁老四突然大笑了起来,故作放松地说。

你的女人,当然不能动了,给我安排房间,我现在要玩我自己的奶牛去了。

鲁老四一招手,大胸女人爬了起来,扭着腰依偎在了鲁老四的怀中,眼睛不悦地打量着水心童,差点被这个小荡。

妇抢了饭碗,真是可恶。

谁不及我对鲁老爷好啊。

大奶牛摇着胸,显示着自己的肥硕,那里面的硅胶疯狂地摇动着,软塌塌地垂着。

鲁老四满心不是滋味儿搂住了大奶牛羞恼地斥责着。

现在闭嘴,等一会儿有你叫的,少叫一声,我就掐死你。

说完鲁老四拖着那个女人跟着马克上楼去了。

客厅里剩下的其他几个女人,她们很无趣地回到游轮上去了,她们属于被鲁老四床上淘汰下了的,几天再没有办法让鲁老四看上眼,鲁妮楠咬着唇瓣,现在说水心童是奴隶,是囚犯,什么都不好用了,司徒烨当面承认水心童是他的女人了,那自己是什么,女佣吗?鲁妮楠的脸都白了,她冲下了楼梯,对准司徒烨怀中女人的面颊狠狠地打了过去。

你说什么了?给你衣服,给你鞋,让你风。

骚地扭着臀,你不但搞不定我爸爸,还争夺了我的位置,你真他。

妈。

的犯》贱!这一巴掌,司徒烨没有阻拦,而是任由鲁妮楠打了过来,直接打在了心童的面颊上,水心童觉得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头嗡的一声,眼前良久都是黑色的。

那一刻,她好像失去了意识,身体被用力地手臂提着,她的呼吸开始断断续续,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你这个骚。

货,还想睡在了烨的床上吗?鲁妮楠咒骂着。

水心童慢慢地抬起了头,她能感觉出司徒烨的冷笑,还有鲁妮楠的羞辱,她悲愤怒视向了这个父德不良的女人。

如果不是你的男人贱,我就算躺在他的床上,他也不会要!这句话让司徒烨的面色难看,他凶锐的目光看向了水心童,她想表达什么,证明她在床上很有魅力吗?还是司徒烨的生。

理过于动物化,太色,控制不住,这个女人在变相的讽刺着她。

怒火最终落在了心童已经回家红肿的面颊,他心的盛怒也消失了一半。

我今天要打死你!鲁妮楠知道水心童说的是事实,男人在床上如果不想要,女人怎么可能强。

迫得了,司徒烨夜夜进入那个小木屋,所有的行为只能解释为他对这个女人的身体着迷着,可鲁妮楠没有勇气对司徒烨发火,可现在的状况让鲁妮楠绝望透顶,似乎只有水心童死了,她才能挽回司徒烨的心。

你死了吧,你去死!鲁妮楠伸出手,要撕扯水心童的头发,这次司徒烨挡住了她,阴历地眸子看了过来。

我已经让你打了她一个耳光,你也该结束了吧。

我不,她就该去死,让她去死好了。

鲁妮楠摇着头,头发已经乱了,好像疯子一样散乱着。

你看看你的样子,疯婆子!司徒烨鄙夷地冷哼着。

都是她,你爱上他,让我变成了疯婆子!鲁妮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泣着,好像所有人都对不起她一样。

不管她在我的床上怎么叫,都是个无耻的荡。

妇而已,如果说这是爱,你该更相信,这个世界上大家都博爱了。

司徒烨狂傲地笑了起来,他将水心童说成了一个发泄欲。

望的工具,而不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

水心童的脸僵持着,眼神空洞,慢慢地摇着头,他不是人,他是禽兽,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里。

在鲁妮楠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水心童被夹着向楼上走去,她的目光呆滞地看着楼梯的台阶,还有那双黑色的大皮靴,他的腿没走出一步都是绷紧的,好像磐石一般支撑着她的身体。

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酒精的刺激让他更加的用力,几乎勒断了心童的腰,她呼吸不顺,恶心充斥着喉咙,身体好像棉絮飘动着,随他拉拽着,毫无抵抗之力。

三楼,心童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了,又被大力关上了,接着她被继续提着一直走到了床边,他的手臂一松,水心童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双臂分才两边,她可以闻到床上清洗过的味道,女佣好像已经将床单换了,眼前雪白一片,圣洁清新,可她的心却没有那么欣然,都是焦虑和绝望,她这算是失败了吗?痛苦地泪水流了上来,她无声的啜泣着,肩头耸动。

司徒烨的酒喝得太多了,他捏着额头,头一阵阵发晕,散乱的目光又地板慢慢地移到了心童的脊背上,黑色的礼服包裹下的身体微微地颤动着,她在伤心地抽泣着,司徒烨的目光渐渐四聚集了羞恼,她哭泣仅仅因为没有和鲁老四到游轮上鬼混而感到难过吗?显然,她没有因为被他拉回来而感到开心。

穿上这样恶心的衣服,就可以让男人发疯吗?司徒烨羞恼地看着这件性。

感,短款,趴下来几乎露了臀的礼服,愤怒地伸出了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衣领子,用力一拉,只听嗤礼服从上到下被撕扯了下来,白皙的脖子、腰身上都是礼服撕裂滑过的红印。

心童的身体剧烈地振动了一下,她咬住了唇瓣,精致绷紧身子瞬间弹了出来,她深深刺喘息着,无力回头去看暴怒的男人。

你到底需要多少男人?多少,你说!他愤怒低吼着,声音越来越响,最后响彻在了她的而后,修长有力的五指拂过她的脊背,热量通过肌肤传递了过来,掌心渐渐滑落,握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柔软狠狠地握住了。

不要,很痛。

她感到一阵阵刺痛在身前扩散着,他身体重量压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五章 午夜轻狂水心童此时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不再高贵,她竟然想自己的身子交给鲁老四玩弄?那个嗑药的家伙戳进去,会比他的强大吗?你想让他玩吗?是不是?他一把撕掉了她的底。

裤,她浑身上下只有这么一小块遮羞布而已,几乎赤果上阵去引诱。

鲁老四。

卑贱的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着,她下面是干净的,什么生理期,她对他撒谎了,她打算保留这样的身躯换取鲁老四的欢心吗?不要,我很难受……心童的胃在隐隐作疼着,她不敢奢求司徒烨放过他,只期待进入她的身体后,不要那么大的力气,他几乎撕碎了她的身体。

你喜欢我和玩这种游戏吗?司徒烨冷笑着。

游戏?水心童哪里有心情玩什么游戏,她只是想回家,什么都不奢求,但现在她觉得痛苦难忍,她需要呼吸。

求你,换个时间。

心童哀求着,她只想睡觉,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她失败了吗?抑或还有希望?屡次的挫败让她开始怀疑这辈子别想离开夜莺岛了。

换个时间?你以为你是谁,我现在想上你,就直接上!话语之后,他猛然用力,巨大的炙热蜂拥而来,直接冲到了底,她被迫趴在床上,扬起面颊,身后的强大让她无奈地尖叫了起来,她躲避不了的是这个男人,司徒烨。

喘气,汗水,泪水混杂着,她抓住了床单,指甲在撕痛着,她在痛苦中感受难以控制的欢愉。

我要比一个老头强很多,你没有感觉吗?他用力地送着,毫不留情,横冲直撞。

啊,不要!司徒烨的肆虐和狂野,填满了她的身体,她的所有的感觉只有胃和流传快感的神经,她呻。

吟着,哀求着。

突然胃里翻涌了起来,她的四肢麻木的疼痛着,脚趾奈地抽筋着,不要来了,她受不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撕裂着。

鲁老四算什么东西,你喜欢吗,喜欢那样的酒糟男人吗?他的肚子上的肥肉都要耷拉到脚面了,你想让他的肥肉在你身上乱颤吗?司徒烨讽刺着,嘲笑着,嫉妒着,动作越发的猛烈,将一个男人的自尊和傲慢都发泄了出来。

当她一声悲切地哀鸣之后,人瘫软在了大床上,似乎一切好没有结束,只是刚刚开始,司徒烨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面颊,她毫无反应,愤怒的咒骂之后,他抽身而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水心童匍匐着,抽泣着,完全不能分辨了,他是时候停止的,离开她身体的,甚至什么时候出去的,心童浑然不觉,她只是在床上痉挛一样地抽搐着。

良久,她的喉咙里才传出了哭泣,渐渐的,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持续了很久很久,她无力地捶着大床。

她不甘心,却又不得不面对痛苦。

房门外,司徒烨并没有马上离开,颤抖的唇瓣叼着香烟,他拿出了火机,双手竟然失控地抖动着,几下没有打出火苗。

他妈的,自己是怎么了,应该留在她的身边,继续做没有做完的事,而不是中途抽身而出,那对一个激。

情中的男人来说,有多难。

可他不得不放弃继续下去,刚才她的身体一直不正常的抽搐,那不是兴。

奋,而是一种混沌的错乱,他没有办法在她的身体黎再驰骋下去,她看起来已经没有力量承受太多的力量,她脆弱的不堪一击。

火机的最后一下终于打出了火苗,他点燃了香烟,深深地吸着,香烟的味道让他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他倚在墙壁上,倾听着里面女人的哭泣声,她压抑的心在宣泄着。

升腾的烟雾中,那双迥然的眸子微眯着。

……水心童哭了很久,直到她泪水干涸了,无声地抽搭着,房间里很暗,很清零,她翻过了身,目光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梨花白的吊灯在月光下闪着光亮,好像昏暗的空中点缀的星星。

她似乎看得出了神,只是那样的光亮,让她保持了一个很久的僵硬姿势,时间在滴滴答答地流逝着,她的眼睛倦怠了,胃痛也减轻了许多,呼吸不再断断续续的困难。

轻轻地坐了起来,她走进了洗浴间,温热的清水冲洗着她的身体,耻辱的感觉在身体上驱散了,聚集,再驱散着。

她的目光仍旧难以集中起来,神情恍惚飘离着,走出了洗浴间,她的双腿好像没有了根基,打开了衣柜,她选了一套纯棉的洁白睡衣,那样的肌肤接触,会让她觉得舒服一些,她眨动了一下眼睛,看向了窗口,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当空。

她神往地看着,步子不自觉地走了过去,伸手推开了窗户,她仰面凝视月亮上的图案,今夜它格外清晰,好像真的有月挂树生在那里。

风吹拂着她的面颊,她苦涩地笑了出来,没有希望了,什么都不可能了,她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泪光中,她看到了妈妈的身影,妈妈在埋怨她,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电话,这么久的杳无音讯,她让所有人的心都受伤了。

对不起,妈,心童做不到……双手无力地捂住了面颊,她深深地喘息了一下,猛然将手放开,目光张狂地看向了窗外,三楼很高,如果她跳下去,用力很大,坠落的地方应该是大理石的地面,而不是草坪,她就可以结束自己的生命,脱离现在承受的种种痛苦。

远处,月光下幽深的大海发出猛烈的咆哮声,一波波地狂轰乱炸着,那声音似乎在高歌,在那好,鼓舞着她,跳下来,跳下来,只要一跳,就可以和它融在一起,漂流出海,离开夜莺岛。

我要离开这里,带我走,带着我……她伸出了双臂,渴望地呼唤着,似乎大海就要远离她而去,抛弃她一颗仍旧为之跳动着的心。

水心童恍然地爬上了窗户,面带着微笑,笑容之后,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海的咸腥气息,然后张开了双臂,纵身而起。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一起睡此时她心如海燕,张狂飞舞,那纵身的一跳,带了多少向往和希望,然后她没有像海燕一样飞出去,她的大腿被突然抱住了,强大的力量拖住了她,接着整个人被拉进了房间,她的心也猛然间清醒了。

深深地喘息着,她茫然地看着窗户,月亮仍旧高高的悬挂着,海的声音不再狂烈,似乎原本就风平浪静。

你要干什么?一声怒吼,让她的心头一震,她抽着鼻子,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似乎那一跳,意味着死亡,而不是自由。

耳边是急促的喘息声,他惊恐地将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她竟然想自杀,从窗口跳下去?水心童无力地依偎着他的怀中,她的眼睛无力地眨动着,痛恨自己竟然萌生了死的念头,如果他晚点进来,她就真的跳下去了。

我想,让它带我走。

心童嘴里的它是,是卷着巨浪的大海。

司徒烨惊魂未定,他摇着头,额头上都是冷汗,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臂膀,却在微微地颤抖着,显然他被她的举动震慑了。

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不是喜欢和我对抗吗?那就一直对抗下去!我好累。

水心童垂下了头,她已经没有力气对抗了,精心策划的计划失败了,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再来搭救她,她不能忍受过这样非人的生活,死也许是最好的解脱方式,可现在,她却失去了死的勇气,只在那一刻,她似乎什么都不怕了,现在却怕得浑身发抖。

司徒烨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拥抱着她,处于一种难以置信的恐慌之中。

因为不放心房间里的女人,刚才他一直站在门口吸烟,没有离去,吸掉了若干支香烟之后,他气恼地扔掉了烟蒂,决定最后看她一眼,然后回房间睡觉。

当司徒烨再次推开水心童的房门时,他抬起眼眸看到的是正在爬上窗口的女人,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她洁白的睡衣上,笼罩着一层银光,她闭上了眼睛,将生命交给了夜莺岛的天空。

司徒烨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他疯狂地冲到了窗口,将倾斜而出的女人抱住了,当她坠入他的怀中,紧紧拥住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他对她有多少不舍和留恋,而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囚犯那么简单。

放开我!水心童呼喊了出来,她的声音很小,却充满了愤怒,他想干什么,她生,不让她好好的生,她死,却剥夺她死亡的权利,他想让她就这样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活着吗?我不让你死,你必须活着!他有些气恼了。

生命是我的,我愿意活着就活着,愿意死,你也干涉不了。

不可以!你的命是我的!司徒烨大力地抱起了水心童,将她扔回了大床上,然后气恼地瞪视着她:想死吗?好,将你们水家欠我的,都还给我,然后再去死!水家欠他的,欠他什么了?水心童怔住了。

你胡说,我们水家谁的也不欠,你这个变态!水心童咬着唇瓣,水家正当做生意,从来没有和人结怨,也不亏欠任何人,他想让她还他什么?司徒烨冷冷的俯下身,漠然地拍了拍心童的面颊。

不要问欠了什么,你只需要偿还,而偿还的方式就是留在我的身边,补偿我曾经的所有的寂寞和痛苦,如果你做得好,一切都一笔勾销,如果你什么都做不到,那么,水家的偿还才刚刚开始,你们每一个人身上的血,都是我的。

他阴郁着目光,语气冷漠险恶,刚才窗口的关切之情瞬间荡然无存,他在述说着让心童惊恐的恨意,水家每个人身上的血都是他的,他疯了吗?你疯了……如果你死了,我确实会发疯,而且疯的可怕,所以最好睁开眼睛好好活着,也许他们还能好受一点。

司徒烨漠然地冷笑着,他直了身体,看了一下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再做傻事的东西,绑住她?那不是他想要的,她看起来已经不堪折磨了,思索了一下,他突然走近了床边,一把将心童从床上拉了起来,直接扛在了肩头。

为什么突然将她扛起来,水心童惊恐地挥舞着双手。

喂,你放我下来。

我带你回房间,以后我们一起睡。

司徒烨邪魔地笑了起来。

然后大步向门外走去。

他在说什么,一起睡?你有病吗?我不去,放下我。

心童拍打着司徒烨的脊背,却似乎无济于事,他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和我一起睡安全些,我可不想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你在楼下的大理石板,摔得脑浆迸裂,血肉模糊。

司徒烨描述着那个残忍的场景,血腥恐怖,水心童突然捂住了嘴巴,难以控制的呕了起来。

喂,你别吐在我的身上。

司徒烨紧张地警告着。

可能因为身体被这样扛起,挤压水心童的胃,头朝下的缘故,她胃中不舒服的东西都狂吐了出来,一点没有浪费地灌进了司徒烨的衬衫,司徒烨皱着眉头,挺直了身体,良久地站立在走廊里,任由她尽情的吐着,她好像肚子的苦水一股脑地吐给了这个可恨的男人。

水心童吐完了,微微地喘息着,她觉得好受了许多,可司徒烨却咒骂了一声,一脚踢开了自己的房间的门。

洗干净,你这个邋遢的女人!司徒烨直接拉开了洗浴间的门,将水心童放在了大浴缸里,然后拿下了淋浴头,没头没脸地冲洗着她。

水心童用双手护住了脸,刚才他冲到了她脸上的水差点将她呛死。

好了,不要冲了。

心童气恼地捕抓着司徒烨,却怎么也抓不到,水喷得她咳嗽了起来,浑身都湿淋淋的了。

我干净了,干净了!水童抱住了头。

司徒烨这才地将淋浴头扔在了水心童的身上,然后吃力地脱掉了衬衫,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拉伤了,渗出了血丝,胸前健硕的肌肉上沾染着心童吐出来的污渍。

第一百五十七章 睡觉司徒夜一边咒骂,一边费劲地擦拭身上的污渍。

你这个女人,我真该让你从窗户跳出去,一了百了。

擦几下,他似乎还觉得还不干净,用淋浴头冲向了自己,连伤口的地方就弄湿了,冲了几下,他才喘息着扔下淋浴头,湿漉漉地走出了洗浴间。

马克,马克!洗浴间的门外,他大声地喊着马克的名字。

先生。

马克的声音听起来,恭敬,小心谨慎,定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怕先生责怪。

你傻站着做什么,拿药水和纱布来,给我重新包扎,这个女人!司徒烨仍旧懊恼不堪。

水心童听见马克跑出去了,又很快跑了回来,接着是司徒烨懊恼地声音。

笨手笨脚,早晚让你去马厩喂马,一个笨蛋。

马克唯唯诺诺,听起来还真是可怜。

水心童坐在浴缸里,觉得真是对不起马克,似乎她来了海岛,就这个家伙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的,鲁妮楠引。

诱他,其实也都是为了对付心童,他只是个棋子被利用着。

水心童能做的也只有内心的抱歉了,她不是自由人,没有办法帮他,无力地倚在浴缸的内壁上,疲惫地休息着,浴缸里很暖,很舒服,让她厌厌的想睡了。

期间,似乎马克出去了,门也关上了,接着门外传来了司徒烨十分不耐烦的声音。

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抱着你出来?水心童立刻直起了身子,羞恼地回敬着他。

你别盼望着我出去那么早,因为我可能会杀了你。

哈哈!突然一阵笑声传了进来,接着洗浴间的门开了,他傲慢地站在了门口,伤口已经换了新的纱布,精壮之处闪着健康的光芒。

我给你机会,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了,现在脱掉你的睡衣走出来,不然我就亲自扒光了你!他微眯着目光,盯着她湿漉漉的睡衣,站在门口威胁着她。

水心童胆怯地站了起来,目光冷漠地转向了司徒烨:你真的打算和我一起睡,也许我会突然半夜起来,用水果刀切断你的脖子。

他有那么狂傲吗?将一个仇恨他的女人放在了床上,那可是很可怕的。

那就试试,水果刀在水果盘子里,到时候别找不到。

司徒烨看着水心童的睡衣,挥了挥手说:脱掉,你会弄得到处都是水的,邋遢死了。

心童不敢不脱,稍有延迟,她怕这个男人会冲进来,直接将她扒光,尴尬地脱掉了睡衣,心童站在浴盆里,拉过浴巾包裹住了身子。

这里有牙膏,牙刷,把你的嘴好好洗洗,我不想再问到恶心的味道。

他继续命令着。

水心童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拿出了牙膏牙刷,机械地刷着牙齿,这时她听到司徒烨命令马克的声音。

明天把夫人的东西都搬过来。

是,先生。

那夫人的房间呢?空着,最好锁上。

是,先生。

当水心童刷完了牙齿之后,司徒烨指大床,冷冷地说。

爬上床去!我很累,还不舒服。

你能不能别……水心童抓住了浴巾,他不是还想做那种事儿吧……刚才在自己的房间里,那件事只做了一半,他就扔下她出去了,也许是临时有事要处理,处理完了,才会又闯进她的房间想继续蹂。

躏她,现在他将她带到自己的卧室,是不是兽性又要大发了。

我现在没心情,睡觉!司徒烨突然拉住了心童的手臂,将她从洗浴间里拖了出来,直接推到了床边,一抬她的双脚,将她掀上了床。

门外马克拿着一套睡衣和被子站在那里,却不敢走进来。

司徒烨走过去,接过了东西冷声地吩咐着。

我不在的时候,给我好好盯着她。

是,先生。

马克胆怯地退了出去,这次先生没有因为钥匙的事情责备他,可能是实在抽不出精力来,他的售手臂的伤痛似乎加重了,夫人现在也不听话,加之鲁老四的口蜜腹剑,鲁妮难的纠缠,还有海岛的生意,先生已经应接不暇了,他不能再给先生增添麻烦了。

马克站在了走廊,他发誓,一定看好了夫人,不能让鲁老四动了坏念头。

马克走了,司徒烨将睡衣扔在了水心童的身上,被子放在了一边,这才转过身走到了酒柜前,倒了一杯饮料,大口地喝了起来,他一边喝着,一边将目光飘向了床上的女人,用一种深邃复杂的眼神思索着。

水心童怎么敢就这样入睡,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可能随时扑上来的男人,她换了睡衣,拉过了被子,胆怯地盯着吧台里的男人,不知道他喝的是饮料还是烈酒?如果是酒,他已经喝了不少了,不会喝到发疯的时候……心童吞咽了一下口水,想着刚才他在自己房间里的肆虐,心有余悸,但她实在太累了,眼皮不住地打架着,坚持了一会儿,她的头一垂,肩头放松,眼睛困倦地合上了,她抱住了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月光洋洋洒洒,柔和浪漫,所有的不悦都被倾洒的月光掩盖了。

司徒烨喝了饮料,也不能驱散醉意,竹叶青的酒力顶撞着他,他终于还是放下了杯子,眼神发直地走到了床边,打了一个酒嗝之后,他俯身看向了床上的女人,她长发倦怠,眼眸慵懒,面色惨白不见,变得红润唯美,她就像一个妩媚的睡美人。

她似乎还在伤心,偶尔发出深深抽泣声,泪水在面颊上一颗颗滚落着,一个翻身,她的泪水被压在枕头下,她的手指抓住了床单,身体痛苦地扭动着。

别,别来了……睡梦中,她似乎遭到了侵犯,双腿颤抖着,合并着,蜷缩着。

司徒烨微微一笑,自然知道她梦到了什么,梦到了他,他在梦里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唇煽动着,良久才平静了下来,继续入睡着。

司徒烨良久地凝视着她,然后将她拉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她呻。

吟了一声,缩进了他的胸膛前。

第一百五十八章 生死操控水心童的心里有难以挥去阴影,即使沉睡,她也在挣扎着,司徒烨、夜莺岛都是梦魇的词汇,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的。

她蜷缩在他温暖的怀中,手指轻轻的骚动所引起的都是瀚然大波,他克制着狂乱流窜的欲。

望,酒精仍旧冲击着他的神经,随着她唇瓣不经意触及他的肌肤,发丝缠绕着他的臂膀,克制瞬间荡然无存,他轻叹了一声,深深地喘息着,手臂支撑而起,最终还是翻身将她环住身下,唇俯下,轻轻地吻着,怜爱着,并将她的睡衣一点点地拉上去。

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爱抚,细柔,缠绵……水心童无法形容睡梦中发生的,她看了一个男人,却看不清他的样子,他温柔的手臂拥抱着她,在微风荡漾的花丛中,他将她轻轻放下,翻身压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流畅,她深深地喘息,感受着他柔和的亲吻。

她甚至为他徜徉地喘息,白皙的腿在飘零的花瓣中分扬着,她很疲惫,却无法醒来,喉咙间是淡淡的诱。

人的声音。

猛然之间她睁开了眼睛,花丛不见,所看的是淡淡的月光下一双深邃的眼眸,浓密甩动的发丝,他的手臂夹着她的腿,在她的身上动着,索要着,曾经睡前预期的惊恐没有发生,她只是眨动着清白的大眼睛看着他。

夜好静,却无眠,一个孤单的身影从坐在码头的石板上,他眯着目光,抬着面颊,一直盯着远处别墅的三楼,那个曾经出现在那里的身影。

鲁金咳嗽了一声,低下了头,天边渐渐放亮的时候,他才转身向游轮走去。

站住!鲁妮楠拖着长裙摇动着身体走到了她的身后,冷冷地低喝着。

鲁金停住了脚步,似乎听出了鲁妮楠的声音,他转过身,表情木然地看着身后的女人。

什么事儿?明天帮我教训一个女人。

鲁妮楠恶狠狠地说。

我从来不打女人。

鲁金皮肤原本就黑,现在看起来更阴暗了。

你到底帮不帮? 鲁妮楠羞恼了。

不帮!鲁金似乎不想理她了,转身向游轮走去。

鲁妮楠气恼地扑了上来,揪着鲁金的手臂,不依不饶:你只听我爸爸一个人的话吗?我是鲁家的大小姐,你也必须听我的,你以为你挂了个干儿子的名分,就是继承人吗?我才是!你现在不听我的,将来一样倒霉。

我说了不打女人,其他什么人都行。

鲁金妥协了。

我要对付水心童,两个办法,用游轮带她离开,或者帮我杀了她,总之不能让她迷惑我的未婚夫。

鲁妮楠咬着唇瓣,痛恨地说,如果游轮带不走那个女人,鲁金一定要帮她杀死水心童,他有这个能力,虽然鲁金很少说话,却是爸爸的得力助手,每件事都做得干净利落,且心狠手辣。

他不爱你,你何必。

鲁金淡笑着。

我不管,你要帮我,不然我叫爸爸赶走你,就说……你在游轮里其强。

暴了我,呵呵。

鲁妮楠得意地笑了起来,陷害男人,她的本事可是超强的。

谁知鲁金只是牵动了一下面颊。

你脱光了,我也不会动你,这点,你爸爸知道。

你!鲁妮楠羞恼极了,事实上,鲁金说的不是假话,爸爸的那些女人都在游轮上,可他看都不看一眼,很多人说他是性。

无能或者冷淡。

鲁金俯身擦了一下自己的翻毛皮鞋,走向了游轮,忙碌去了,他对鲁妮楠的话根本不屑于股,让鲁妮楠又恼又羞,于是扭着腰肢,转身向别墅走去。

游轮上,鲁金拿起了一个水桶,目光再次看向了远处别墅的三楼,良久都没有移开目光。

水心童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的身上是昨夜的那套睡衣,衣服已经都卷在了胸口处,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被子遮挡住了她的身体,掩盖了他留下的痕迹。

她微微地喘息着,面颊渐渐红了,他昨夜继续了没有做完的事,只是动作温柔似水,让她清醒的时候,没有反抗,只那样地看着他,或许她太累了,无力去推开他,更不想再继续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手指抓住了被子,她看向了沙发,马克正坐在沙发里,一个劲儿地打着瞌睡,先生出去了,他被安排坐在这里,确保夫人是安全的。

他还在担心她会从窗口跳出去吗?悄悄地起身,拉好了睡衣,心童觉得有些不适,仍旧是呕吐的感觉,她急促地喘息着,爬下床,不等迈步走出,就摔倒了地毯上。

怎么回事,她真的病了吗?她试图挣扎起了,却觉得一阵阵眩晕,恶心的感觉加重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马克睁开了眼睛,慌忙奔了过来,将水心童扶了起来。

我有点头晕,没事。

水心童推开了马克,坐在床边,她觉得症状并没有减轻,也许是因为昨夜的缘故,她出去走走或许能好一些。

我又被禁足了吗?她无力地问。

没有,先生吩咐了,你可以随意走动,但……不能逃跑,不能接近鲁先生,不能接近码头。

他在担心什么?怕我跟着那个老男人跑了吗?鲁老四已经被吓破了胆了。

水心童苦笑着,鲁老四昨夜吓的那个熊包样儿,怎么敢再和司徒烨对抗呢?司徒烨昨天party上说的话,任鲁老四有多大的色心,也不敢轻易动她了。

先生是为夫人好。

马克永远都站在司徒烨的一边,就算被诱。

惑了,还是不敢有半点违抗。

司徒烨打算你打算怎么看着我,寸步不离,贴身?包括我换衣服吗?我现在要换衣服了。

水心童拉住了衣襟。

别,夫人,不要这样。

马克低下了头,悄声说:先生说了,他不在现场的时候,我必须确保夫人不做傻事,所以还是请夫人进衣帽换衣服,我在门外等着。

衣帽间没有窗户,水心童想跳楼,也跳不了,司徒烨这个男人,什么都在操控,包括她的生死。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女人的娇笑声如果一个人想死,看是看不住的,水心童经过了昨夜窗口的一跳,至少现在已经放弃了死的念头,只要游轮没有走,她还要寻找机会,离开这里。

水心童走进了衣帽间,关上了衣帽间的门,衣帽间里,她的衣服都搬过来了,她选择一条看起来普通的花裙子,穿在了身上,一双凉鞋,然后拉开了衣帽间的门走了出来。

她毕竟是个模特,样貌也好看,就算普通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也鹤立鸡群,异常耀眼。

夫人穿什么都好看。

马克羞赧地说。

一个囚犯,就算好看又有什么用?心童叹息了一声,女人的美是展示给欣赏的人看的,可她的美给谁看,似乎这里没有真正懂得美的人,风光不再,她是个陨落了明星。

马克拉开了房门,心童刚要迈开步子走出去,鲁妮楠就冲了进来,她瞪着眼睛看着水心童,又看了看司徒烨的房间。

你敢搬到这里睡?鲁妮楠一把揪住了水心童的手腕,质问着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的party上水心童卖力的讨好爸爸,犯贱地穿成了那个样子,司徒烨不生气吗?好像他不但没有惩罚水心童,还将她弄进了自己房间同居了,连鲁妮楠这个未婚妻都没有享受的待遇,这个女人独占了?真是可恶。

有些问题不要问我,去问他!水心童想将手腕挣脱出来,却使不出什么力气来,只要求助地看着马克。

马克低着头,目光闪烁着,看都不敢看鲁妮楠一眼,小声地说。

鲁小姐,先生让她搬进来的。

先生,烨疯了吗?这个女人差点上了我爸爸的床。

鲁妮楠怪叫着,她一把甩开了水心童的手腕,踹开了衣帽间的门,惊愕地看着里面,司徒烨和这个女人的衣服都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

什么意思?他还没和我解除婚约呢,就打算正式和这个女人长期姘居吗?鲁妮楠退了出来,再次冷视着水心童,上下鄙夷地打量着她,质问着:他昨天晚上要你了吗?你说!我不想回答你这些无聊的问题。

水心童不想提昨夜的事儿,转身就向外走去。

你回来,回答我! 鲁妮楠涨红了脸,一把将水心童拽了回来,心童的头失控地撞在了门框上,痛得她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说啊,说啊,他要你了吗?你这个……不等鲁妮楠说完下面的话,水心童激怒地大喊了起来。

要了,他那种禽兽男人能放过我吗?好了,你觉得这个答案,满意了吗?捂住了额头,心童甩开了呆滞住了的鲁妮楠,迈开步子向楼下走去,泪水不自觉地从面颊上滑落,她的身体稍稍有些摇晃,马克生怕夫人十足从楼梯上掉下去,只好扔下伤心的鲁妮楠追了上去。

鲁妮楠悲切地坐在了地面上,她真的绝望了。

瞬间的,她跳了起来,直接冲了出去,在楼梯上,马克发现疯狂冲下来的鲁小姐,立刻用手臂将水心童护住了,鲁妮楠冷冷地看着马克身后的水心童,狠狠地说。

以后走楼梯,最好让马克时时刻刻地跟着你,不然说不定哪天掉下去了,摔死你!恶毒的话语之后,鲁妮楠跑出了别墅。

水心童看着鲁妮楠消失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怜,她爱上了一个怎么也不可能得到的冷血男人,心怎么会平静呢?走在楼梯上,水心童思索着,昨天晚上司徒烨的话是不是真的将鲁老四吓住了,还是这个老男人暂时退避,私下里,想别的办法打算将她带出夜莺岛,一般好色的男人很少能放弃美色,特别是鲁老四这种饥。

渴的色鬼。

进入了客厅,很意外,只有鲁金一个人坐在沙发里。

鲁金看到水心童下楼了,忙站了起来,黝黑的眼睛直直地射向了水心童。

水小姐,昨天party的时候,你的脸色很难看,现在好一些了吗?所有人都不在,鲁金才敢放胆开口询问,事实上,他特意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等在了这里,就是为了能见到水心童一面。

我没什么,一点不舒服,好多了。

心童很奇怪,这个男人昨夜在一直观察她吗?不然看出来她面色苍白,不舒服呢?微微抬起目光,心童看了过去,发现鲁金的眼里有异样的东西,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渴。

望,原来昨夜上钩的不仅仅是鲁老四,还有鲁老四的干儿子鲁金。

可惜,水心童要的是鲁老四,不是这个窝囊的黑皮肤男人,昨天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怎么敢公然对抗司徒烨这样强悍的男人水心童绕开了鲁金炙热的目光,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夫人,你一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

我不饿,胃不舒服,怕吃了又要吐了。

心童心不在焉地说着,目光向前张望着,竟然看不到鲁老四的影子。

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先生一早让我进去看着你,他说要带客人矿场参观,参观完了,就带着鲁老四去骑马。

马克说。

矿场?水心童知道矿场的方向,却从来没有去过,原来司徒烨带着鲁老四去了那里,假如自己去了,会不会和他们不期而遇,又可以在鲁老四的面前晃动了,让那个老色鬼再起色心。

我想去矿场?水心童看向了马克,司徒烨不是交代了吗?她可以随意走动。

那可不行,矿场离这里远着呢,先生去都是开着越野车去的,我们走不到的,何况你的身体又不好,夫人。

马克有些为难地说。

马克说的也是,如果这样走过去,不等到了矿场,她就晕倒了,何况司徒烨和鲁老四爷不能总在矿场待着,马克不是说,他们去矿场回来,就会骑马的吗?水心童还有机会,她要去马厩那边等着。

转过身,水心童向马厩的方向走去,马克这次不反对了,紧紧地跟在后面,在接近马厩的树林边时,不经意的,心童听见有女人的娇笑声。

第一百六十章 偷情开始的时候,水心童并没有在意,她一心想在这里等待司徒烨和鲁老四回来,所以停住了脚步,倚在了马厩旁便的栅栏边,不断地向远处张望着。

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来吧,你胆子真小,不敢吗?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是鲁妮楠的声音,水心童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马厩的口的那个枯木柱子边,鲁妮楠竟然明目张胆地挑逗着养马的管理员。

很快那个管理马厩的工人受不了引。

诱,有了行动,他拉开了裤子,掏出了家伙,将鲁妮楠顶在在了柱子上。

接着是鲁妮楠放纵的笑声,她这样的举动,就是想让司徒烨和鲁老四难堪,因为一会儿他们就来骑马了,定然会撞见这一幕,作为未婚夫,司徒烨一样大开眼界了,至少现在鲁妮楠的身份还是司徒的准夫人。

受到诱。

惑的管理员疯狂地挺着臀,头不住向鲁妮楠的怀里钻着,啃着,咬着,很快两个人进入了状态,鲁妮楠放肆地叫着,笑着。

水心童慌忙避开了目光,她很尴尬,想躲避开,却又不知道躲避到哪里去,马厩的周围都是草坪,只有左侧是森林,可是进入森林,心童有点心有余悸。

就在这时,马克也发现了鲁妮楠,他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柱子上的男女,眼睛红了,泪水含在眼眶里,对于他来说,鲁妮楠是他的初恋,就算最终得不到,也影响了他的情感,他的心。

他没有忘记草坪上,杂物间,还有酒窖中,他和她的缠绵,鲁妮楠说的那些话,可是同样的场景再现的时候,男主角却换了一个马厩管理员,她真的那么不在乎吗?她对自己就没有一点感情吗?柱子上,鲁妮楠扬起面颊鼓励地身前的男人,让他再快点,力气大点儿。

水心童赶紧离开了栅栏,她要去森林边上透透气,夜莺岛真是让她要窒息了,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马克完全忽略了水心童的存在,他的眼里只有柱子上的男女,那个马厩管理员横冲直撞着,呼呼喘息好像耕牛一样。

滚,放开她,不要碰她!马克失控了,他冲了上去,直接将马厩管理员拽住了,那个男人正干的起劲儿,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外人,顿时吓坏了,惊慌地提裤子,还还不等他提好裤子,就被马克推倒在了地上,她是先生的未婚妻,你也敢碰,你混蛋!马克扑上去一拳打向了那个家伙,那家伙吓得发抖,急切地解释着。

是她自愿的,我……我控制不了。

那你就上吗?马克说着别人,想着自己,每次鲁妮楠一诱惑他,他就上钩,因为她的手段实在太火辣了,哪个男人抵挡得住呢?可他就是不愿承认,鲁妮楠是那样不要脸的女人,马克仍旧相信,鲁妮楠对他是有感情的。

鲁妮楠衣衫不整,双手抓着衣襟,发现身前的人怎么突然不见了,恍然地看了过去,她以为是司徒烨来了,以为嫉妒揪走了那个男人,心里正要得意,可看清之后,她失望了,怎么是那个该死的管家马克,他跟着吃什么干醋,感觉才上来,就被搅乱了,就算吃醋,也应该是司徒烨啊。

马克,你滚开,我要烦死你了。

鲁妮楠一把揪住了马克的衣服,将他拽了起来:你能滚多远,滚多远,不要来妨碍我的事儿。

鲁妮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是先生的未婚妻啊,万一被先生撞见,就完了,鲁妮楠。

马克哭泣着,他失望极了,他希望鲁妮楠能收敛一些,至少在自己的心里保留那些心动的回忆,可现在,那些心动算什么,都是玩弄而已。

大男人哭鼻子,滚,老娘就是要他撞见,他可以玩女人,我也可以玩男人。

说完,鲁妮楠一把将马克推了出去,咒骂了一声,然后抚摸着那个马厩管理员的脸:继续吧。

不,不了。

马厩管理员也害怕了,被马克发现是小事,如果被先生发现了,就死得难看了。

我说他吗的继续,你都干了,还想停止吗?说完鲁妮楠一把按住了管理员,直接褪了他的裤子,骑上上去……马克不肯放弃,他揪住了鲁妮楠,将她推开,继续和那个地上的男人扭打着。

我草,马克,你要上,你来,不上,别捣乱。

鲁妮楠喊了几声,马克也不停手,干脆她也扑了上去,三个人扭成了一团,鲁妮楠的裙子被搅在里面,脱落了,场面狼狈不堪,她精心设计好的场面就这样被马克搅黄了。

水心童回过头,惊愕地看着他们,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打成一团了,看不清谁是谁了,她很想上去将马克拉出来,但一看到鲁妮楠披头散发的样子,估计她的出现,只会让那个女人更加羞恼。

爱情是什么,完全被曲解成了身体的接触,水心童虽然不能说着自己已经超乎之外,但至少她还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绝对不是单纯的生理。

需要。

这样的场面,就算司徒烨和鲁老四来了,什么好气氛都被破坏了,留在这里只是自取其辱,水心童虽然没有了马克的看守,却不敢起了逃走的念头,她打算回去了。

就在心童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人从侧面冲了过来,心童以为有人要从身边过去,躲避了一下,可似乎不是这样的,那人突然冲来,直接捂住了她的嘴,接着将她整个人夹在了腋下,他的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好像灵猿一样,飞跃进了森林,向森林的深处奔去。

他跃障碍,跳荆棘,伸手十分敏捷,应该是一个擅长森林和野外活动的人,会是谁?难道是海岛的工人。

心童惊恐的喘息着,却喊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夹着自己,向森林里跑着,心童惊恐地挥舞着手臂,拍打着那个人的身体,他似乎很本不知道疼痛,跑得更快了。

一条破旧的裤子,一双翻毛的皮鞋,怎么有点眼熟。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时冲动是谁?他是谁?水心童睁大了眼睛,他挟持她到森林里来做什么,森林的深处阴森恐怖,树木恒生,连个人影都看不到,难道……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一幕森林被强。

暴的场景出现了,她的心一阵抽搐。

不要这样对她,她已经很难过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肯放过她。

男人已经奔出了很远,却仍旧没有停下来了,厚重的翻毛皮鞋踢断了枯枝,卷走了石头,带动了地面厚厚的树叶和草皮,发出了很大的响声,看这个速度,就知道他是个很有力量的男人,夹着心童走路,毫不费力。

心童觉得眼睛都发话了,地面的植被快速的掠过着。

终于走到了很深的幽静处男人放开了心童的嘴巴,四下张望着,这里就算水心童大喊大叫也没有听见了。

你是谁?放,放了我。

心童被夹着,看不清男人的样子,心里畏惧得说不出话来,这里无人烟之地,不会有人经过,谁也救不了她。

你发誓不跑,我就放开你。

他粗重的喘息着,看来这一路,他也感到疲惫不堪,而且声音听起来也很紧张,却有点耳熟,心童凝神想着,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

我发誓不跑。

水心童点着头,表示同意了。

但心里却暗暗地咒骂着,王八蛋,只要他放开她,她不跑才怪呢,这种话他也信。

男人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渐渐地,他放松了手臂,水心童趁机一挣,直接挣脱了,她几乎连想都没想,转身就向森林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喊着。

来人,马克,救命!她知道在这里喊是徒劳的,但她仍旧抱有一线希望大喊着,狂奔着,希望附近能有人听见她,拦住那个男人。

可是没有人听见,也没有出现,她只能听到后面皮鞋追来的声音,她步履慌乱,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越着急,越出事,突然脚下一绊,她摔了出去,直接扑在了森林的地面上,草芥、树枝挂了满头满脸,下巴也擦破了,震得心肺难受,良久都喘不过气来。

身后快跑的声音慢了下来,接着一双皮鞋停在了她的面颊旁,那个男人慢慢地蹲了下来,露出了一只大黑的大手。

我叫你别跑的,你为什么给要跑,我告诉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有点闷,真的好想听过。

你是谁?心童慌张地抬起了头,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皮肤黝黑,健康,竟然是鲁金,鲁老四的干儿子。

你,怎么是你?你想干什么?心童紧张地后退着,鲁老四非常好色,他的干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吃力地爬了起来,心童不要命地向森林右侧跑去,直到她的手腕被抓住了,大力地拖住,再也跑不动了。

你别紧张,水小姐,我带你到这里,只是……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放我回去,司徒烨会杀了你的,全海岛的人都知道,我是他床上的女人,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水心童无奈了,她希望司徒烨的名字能让他有所收敛。

果然鲁金的手抖了一下,好像害怕了,但他没有放开心童,低声地说。

我知道,你是他的女人,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只是想有个空间和你单独相处一会儿,就一会儿,说完话,我保证放你回去。

鲁金急切地表白着自己,说他没有恶意。

单独相处?水心童这才转过身,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他说的是真的吗?可不管是真的假的,现在的状况,他很强壮,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没有那么容易,既然他没有马上扑上来,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水心童紧张地看着周围,已经没有跑的空间了,那些密布的荆棘会绊倒她,刺伤她的身体。

你,你想说什么,说吧,说完了,放我出去。

心童故作镇定。

你让我很紧张。

鲁金放开了水心童的手,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让心童的心放松了许多,莫非他真的没有什么恶意,看起来,他抓她进入森林,只是一时的冲动,如果他保证不胡来,水心童也不想和他计较。

放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想,你也只是一时冲动。

我不是。

鲁金皱起了眉头,这句话让心童吓得后退了一步,她又想逃跑了,不是一时冲动,就是计划很久了,他想干什么?别跑,水小姐,我向天发誓,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些事情。

什么事?非要在这里问,如果是关于夜莺岛的,水心童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想离开这里,这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鲁金抓了一下头发,黝黑的皮肤发出了暗红的颜色。

昨天,我看到了你,在窗口。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沉浸在昨天初见的回忆中。

水心童当然记得,昨天游轮靠上码头之后,她就一直站在窗口张望,想看到鲁老四,当时第一个发现水心童的就是这个男人,他一直在看着她。

我,记不得。

水心含糊地说,不想将他们的关系拉得太近。

你可能不记得我,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再难忘记,水小姐,那是我看到的最绚丽的海市蜃楼,忧郁的美,我以为你只是我的一个幻想,当看到你穿着黑色的晚礼服从楼上走了下来时,我才知道,你是真的。

说完,他灼热的目光射了过来,眼中流动着激。

情的火花儿,一个看起来好像恋爱了一样的男人。

水心童很尴尬,她没有想过引。

诱这个男人,期待的目标也不是他,更不愿听他说起什么海市蜃楼,什么真情表白,她着急离开,不希望司徒烨误会,她又擅自逃走了。

就这些吗?我听到了,现在回去可以了吧。

水心童避开了他的目光,心颤抖着,她要离开这里,这个男人让她感到害怕,可没走几步,鲁金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为了游轮心童惊恐地躲避着,他不是说不会伤害她吗?你说了,不会碰,碰我的。

心童吓得都结巴了,她受够了被强。

迫的感觉,他黝黑的身体让她望而生畏。

形象着自己在草芥上被这个男人压住,心童恨不得马上死了。

鲁金把手臂收了回去,眼睛慌乱地避开了,她太美了,让他有些难以控制,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双目带着深情的色彩,但这些神情看到心童的眼里都是可怕的,因为在夜莺岛这样的眼神实在太多了。

心童的美,让她陷入十分尴尬的境地。

我说到做到,你不愿意,不碰你。

鲁金深深地喘息着。

我,我相信你,如果,你说,说完了吗?放我回去好不好?心童胆怯抓住了裙子,一点点后退着,目光在搜索着周围,想寻找什么可以防身的,可惜这里倒是树干、草地还有荆棘,连一块石头都没有。

如果他食言扑上来,她又能怎么样?为什么你要看中鲁老四?鲁金的眼里放射着火花儿,他甚至不肯喊一声干爹,说出鲁老四几个字,他神情之中明显带着恨意。

看中鲁老四?原来他一直吞吞吐吐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你干爹?我,我没有,你一定是误会了。

心童怔怔地看着鲁金,急切地辩解着。

我不好吗?我可是鲁老四的干儿子!鲁金再次强调着自己的身份。

干儿子,是的,他是鲁老四的干儿子,心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鲁金是鲁老四的干儿子,那么说,他有没有可能有一点点权利,例如……将她带上游轮?没有,我没有那么想过。

水悠否认对鲁老四有企图,心里想的却是游轮的问题。

我看到了,你盯着他,在大厅里,你直接走向了他,为什么,他都那么老了,为什么你不肯看看我?鲁金步步相逼着,他讨厌被人忽视的感觉,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蒙在老色鬼干爹的阴影下,却只能忍气吞声,干爹走在前,他走在后,干爹玩女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活儿他都干了,干爹却一句也不夸奖他,仅仅因为他不是真的姓鲁。

如今他看到了水心童,这里升腾着强烈占。

有。

欲,这次也许他不会再默默无闻了。

鲁金继续张狂地说:我在沙发里看着你,你穿着黑色的晚礼服,美艳夺目,让我的心都在颤抖,可是,你却和干爹跳舞,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痛。

我,我不知道,我们还不算认识。

水心童低垂了眼眸,原来他是责备她忽略了他的存在,真是可笑,她一定要注意一些不重要的人物吗?可我知道,告诉你,想从那个老色鬼的身上得到什么?鲁金不相信水心童看上了鲁老四,或者她爱上了他的钱,做夜莺岛主人的女人似乎比做鲁老四的床伴强多了,所以鲁金相信,水心童接近鲁老四,不是为了钱。

没有什么,我不想得到什么。

水心童抓住了树干,她惊恐这个男人的观察力。

没有什么?从我们到海岛,你就盯着他,甚至早上还向马克打听他的去向,你还想接近他。

鲁金咄咄逼人的说着。

你,你跟踪我?水心童惊愕地看着这个黑皮肤的男人,他的话让她有些害怕了。

我说过,我喜欢你。

鲁金又凑近了一步,水心童立刻躲避在大树的后面,惊慌地说。

我必须回去了,如果司徒烨找不到我,会发火的。

你引。

诱老色鬼,还是司徒烨的情。

妇,真的让我很失望。

鲁金嫉妒地说着,这个女人是司徒烨的情。

妇,却又想打鲁老四的主意,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我其实不是司徒烨的情。

妇。

水心童哽咽了,她怎么愿意当那个男人的情。

妇呢?一个没有地位,可怜的女人,是娇宠还是玩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胡说,你怎么会不是他的情。

妇?昨夜,我知道,他一定和你上。

床了。

鲁金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司徒烨已经当着鲁老四的面承认了,怎么可能不是?这么美的女人,司徒烨在床上很享受吧。

面对鲁不信任的眼神,水心童觉得无地自容,在这个海岛上,她几乎百口莫辩,大家都认为她是司徒烨的情。

妇,她此时的否认,都是自恃清高。

我要,回去了,鲁先生。

别走,告诉我,为什么你选鲁老四,而不是我?鲁金不肯放弃地想知道这个答案,当水心童目不转睛地走向那个老色鬼时,鲁金满心的嫉妒和狼狈,甚至一夜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一见钟情的刻骨铭心,怎么会败给鲁老四,一个浑身只有赘。

肉,需要吃壮。

阳药才能给女人快乐的男人。

水心童昨天的举动严重刺伤了鲁金的自尊心,他到现在也想不通。

没有为什么?水心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想试试吗?感觉一下吗?我的能力绝对比他强!鲁金恼羞成怒了,如果真的要比,就荷枪实弹地做一次,她那么需要,该知道,健壮的身体会让女人多么发狂。

他的眼中露出了让人震慑的兽光。

不,不,不是的,鲁先生。

水心童惊恐地看着他,身体僵直地站在树林里,如果他真的胡来,她毫无反抗能力。

鲁金伸手端起了心童的下颌,仔细地审视着她,他眼里有愤怒也有倾慕,他想象司徒烨和鲁老四伏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心在疯狂地嫉妒着。

那就告诉我为什么?因为游轮!水心童终于说了出来,既然鲁金喜欢她,自然不会出卖她,也许还会帮助她,因为他是鲁老四的干儿子,于是心童继续放胆地说。

我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登上鲁老四的游轮,之所以不看你,是因为游轮不是你的,现在明白了吧。

说出了实话,水心童突然间觉得厌恶极了,一切都让她窒息的难受。

游轮?鲁金怔住了,不明白为何和游轮扯在了一起。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是你的为了登上游轮,水心童做了多少努力,怎么会为了一个小人物放弃她的目标呢?你不过是他身边一个惟命是从的小人物,我不需要你。

心童讽刺地说,如果有本事,就让心童登上游轮,离开夜莺岛,说那么多,都是没用的话。

惟命是从?这四个字,刺伤了鲁金的自尊,他的脸青了,他承认,自己确实是个卑微的小角色,鲁老四对他的态度,就好象对待一个下人,呼来喝去,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仅剩的就是自我开导。

现在就连这个女人瞧不起他,让他觉得十分难堪,压抑,目光之中有多少愤怒和不服,终有一天,他不会再是个小人物,没有人再敢看不起他。

他做得到的,我也能做到。

鲁金怒吼着,在女人面前,他要挽回面子。

鲁金的发火让水心童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能做到?就做到给心童看看。

鲁老四是个狐狸,为了商业利益,不敢和司徒烨对抗,但鲁金也许会不一样,他看起来好像很容易激动,被压抑得久了,也许他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该不该相信,你看起来那么怕你的干爹。

水心童轻蔑地说,鲁老四只要一个命令,鲁金就灰溜溜的,他凭什么这么说。

我,我……鲁金狼狈了。

水心童鄙视着他,提到怕他的干爹,他看起来好猥琐,心童失去了耐心,和这个男人废话真是浪费口舌如果你可以,就带我离开夜莺岛,到那个时候再说,你能做到。

想出海,只是一个简单的要求?鲁金不相信水心童处心积虑要登上游轮,就是为了出海,这点司徒烨完全可以满足她。

你们是自由人,而我,只是个囚犯。

水心童悲伤地叹息着,离开夜莺岛,其他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对她来说,却是那么难。

不管你在海岛上是什么,囚犯也好,情妇也好,我里勊的时候,一定带你走。

鲁金激动地说。

我不想听你的大话,但还是要谢谢你,鲁先生。

水心童微微地笑着,她的笑,有摄魂夺魄的魅力,鲁金看得特血沸腾,他愿为这个女人生,也愿为这个女人死。

他爱上了这个女人,无法克制自己的心。

我愿为你做一起,就算为了你死,我也心甘情愿。

鲁金喘息着,目光落在了心童如玉的面颊,无暇的脖子,他的身体在狂烈地渴。

望着,声音变得颤抖:我爱你,你是我的,我的女神。

赤果果的表达,让心童觉得恶心想吐,他似乎就要扑上来了。

你也爱我的,一定是的。

鲁金狂想着,嫉妒地自顾自地说着:我忍受不了,司徒烨那个自大的家伙,他昨夜干了什么,他一定摸你了,和你做。

爱,我要嫉妒死了,我要杀了他,杀死他。

水心童吓坏了,这个男人的眼里透着凶光,她的手指抓着树干,要怎么才能回去,必须顺从,不要激怒他。

此时鲁金的目光已经固定在了心童的唇瓣上。

能不能让我吻你的唇。

不!水心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恐地看着鲁金,他开始有龌龊的想法了。

不要这么对我,你可以给他,就可以给我,因为我会帮你,一辈子爱你。

鲁金没有那么单纯,他要品尝这个女人,看看她值不值得他和司徒烨对抗。

你说爱我的,那就帮我。

水心童知道这个男人着迷得要疯了,他说可以帮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又有多少能力,但不管怎样,心童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美色可以让一个男人做出很多不能做到的事情,心童希望鲁金发狂。

我帮你。

鲁金喉结在涌动着,吞咽着口水。

帮我离开夜莺岛,到大海的对面去,只要上了岸,我就是你的。

水心童喘息着,他做得到,她就豁出去了。

我帮你出去,可你不能离开我,要成为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爱你。

好好爱她?说的真好听,还不是满足他下本身的需要,水心童深深地喘息着,发狠地点了点头,只要能逃跑成功,这些男人,这些卑劣的事情,都会离她而去,所以现在她必须承受屈辱。

鲁金似乎有了可以交换的条件,他放胆地伸手,轻轻地抚。

摸着心童白皙的面颊,她的肌肤果然好软,好细,他陶醉,但因为这个女人太神圣,他不敢直接将她压住。

水心童的胃里翻滚着,在鲁金的眼里,她看到兽浴,似乎能对她真相相待,在她身边止步的只有一个男人,就是她的振宇哥。

我嫉妒司徒烨,那个混蛋,他碰了你。

鲁金忘乎所以,已经当心童是他的了,嫉妒地咒骂着。

心童的内心都是冷笑,既然嫉妒,就嫉妒得着火吧。

他夜夜压着我,强。

迫我,他在任何场合,想要就要,森林,海边,草地,地毯,浴室,我好像一个玩偶被……心童哽咽着,泪光连连。

杀死他,!鲁金犹如困兽嚎叫着,好像司徒烨强占了他的女人: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杀了他,让他浑身是血,在血泊里抽搐。

水心童想象着鲁金说的那样场景,吓得花容失色,她只想逃走,不想死人,血不能再流淌了,她急切地制止着。

让我逃走就可以,不要杀人,不能杀人,我害怕血。

你放心,你会离开这里的。

鲁金太迷恋心童的畏惧神情了,她真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疼,不由自主的,他伸出了手指,试探地落在了心童的唇瓣,摸着那抹柔润的性。

感。

水小姐,让我死在你的身体里。

他神往地喘息着。

鲁先生……心童威慑地看着他。

我的美人。

鲁金突然抱住了心童,将她推在了树干上,深深地体会着她身体的柔软,她的玲珑让他崩溃了。

别,别这样,出海的,出海之后我才是你的。

水心童有点透不过气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 亲一下鲁金盯着水心童的唇瓣,呼吸如牛般的粗重,他的脸涨红了。

我发疯地爱上了你,让我亲一下,想着他对你做的,我就难过,我会帮你的,让我吻吻你的唇,不然我会睡不着的,我好想要你……鲁金被欲。

望烧得语无伦次了,他也许想要的不是一个吻,还有更多。

机会,鲁金是机会,就算鲁老四在这里,他答应了心童,心童也会忍受屈辱,何况他只是索取一个亲吻。

看着身前男人厚重的唇,心童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这似乎是一种默认,鲁金狂躁地舔舐着自己的唇瓣,希望来一个热情狂吻,她闭上眼睛好像更动人了,低垂的长睫毛,秀美的弧线,鲁金再次吞咽了口水,看向心童的胸脯。

吻他要,这个女人的身体,他也会要。

水小姐……他伸出了手,慢慢地向心童的胸前的突起罩下,唇也痴狂地覆盖上去,鲁金的内心一个声音在喊着,上了她,不然以后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这里没有人,他想怎么要就怎么要。

不等鲁金的唇落下,他的手已经碰在了心童的胸,心童惊恐地睁开了眼睛,急促地喘息着,他说只是一个吻的,怎么会……我爱你,我控制不了,都给我!鲁金直接将心童顶在了树上,水心童尖声大叫了起来:你骗我!似乎心童的声音惊动了什么,远处传来了马克高喊的声音:夫人,夫人,你在哪里?马克的声音让鲁金惊恐地放开了水心童,他满身的欲。

望没有发泄,却不得不离开了,如果被马克发现他对水心童不轨,他什么计划都别想实施了,司徒烨怎么惩罚他不说,鲁老四不把他打死,也得踢出游轮,扔进大海了。

鲁金转过身,仔细地向外张望着,接着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了地面上,倾听着,马克已经很近了,那个家伙判断声音的方位很准确。

今天不行了,我会想办法让你上游轮的。

鲁金必须放弃了,但他不舍握住了心童的手:我爱你,你是我的,我们会有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夜晚。

迷恋的最后一眼,鲁金想森林的右侧跑去,很快不见了身影。

鲁金走了,水心童的身体直接垂落了下来,她已经吓得要虚脱了,这个该死的鲁金,他和那些男人一样,只是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坏念头而已。

想着他刚才的动作,心童觉得恶心,她扶着树干,无奈地干呕着,因为没有吃什么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心因惊恐仍旧狂跳着。

心童呆呆地坐在树干下,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茂盛的树冠,她突然很想耻笑自己,曾经清高优雅的水心童哪里去了,死了吗?是的,死了,在第一次跳进大海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水心童可以在任何男人的床上喘息,只要这个男人能让她离开夜莺岛,她就会躺下来,任他胡来。

卑劣,她已经无可救药。

夫人,你在哪里,再喊一声。

马克焦虑的声音再次传来。

马克,我在这里。

夫人,夫人!马克终于发现了水心童,惊慌地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眼睛赤红,裤子都撕破了,想必找得很着急。

他站在水心童的身边,忍不住哭起了鼻子。

夫人,你怎么又跑了,你吓死马克了。

看着马克哭鼻子,水心童觉得很抱歉,其实是鲁金将她带进来的,她没有想过要逃走的,但关于鲁金的事情,心童只字未提,她对那个男人仍旧抱有希望,也许他能做到,因为他太卑微,太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跑什么,我已经逃跑得累了,刚才散步,进入了森林,竟然迷路了。

水心童想右侧看去,那个男人的身影早就不见了,他对这里好像十分熟悉,轻车熟路,水心童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到夜莺岛来。

马克并不傻,一路有很多横生的树枝,杂草,荆棘,尖刺,他已经很小心了,裤子都刮破了,小腿受了伤,而夫人,却一点损伤也没有,鞋子上甚至没有多少泥土和草浆,她真的是走进来的?马克虽然怀疑,却解释不清,夫人不是走进来的,难道是飞进来的吗?走吧,夫人,我们回去晚了,先生会责备我的。

马克擦拭了一下鼻子,面颊又红又肿,还有抓痕,头发也乱蓬蓬的,一看就是打架没有占多少便宜,鲁妮楠帮着马厩的管理员,马克定然要吃苦头。

水心童觉得马克好可怜,竟然喜欢鲁妮楠,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他呢?我真失败,以为她喜欢我的。

马克用手擦着眼角,又哭了起来,好像孩子一样啜泣着。

她不适合你。

心童不能说什么,只希望马克别太受伤就好。

我想她好,和先生好好的。

马克委屈地说。

这些事情你做不了主,你只是一个管家。

我明白,就是心里放不下,我很喜欢她,真的喜欢。

马克抓着头发,气恼地打着自己的脸:我恨自己,不该碰的,太对不起先生,可我更想不明白,先生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管,让她在海岛胡来,还和马厩工人鬼混。

你们家先生,心里就已经很龌龊了,怎么会认为那是丑事?水心童讽刺着,虽然话是这样说的,她还真有点赞同马克的说法了,司徒烨有那么大方吗?她的未婚妻几乎人尽可夫了,他的绿帽子戴了不知道多少顶了,还真有耐心啊。

先生是个严肃的人,不知道怎么在鲁小姐的事情上那么放任?马克叹息挑开路上的干枝,希望不要划到心童的小腿,他不想让先生知道,夫人走进森林这么远。

就在水心童安然地走出森林的边缘时,突然传来马的嘶鸣,接着白色的影子直扑而来,在水心童的面前嘎然停止,扬起了的烟尘扑了水心童的满身,满头,她忍不住用手遮住了面颊,抬眼看去,烟尘散去,司徒烨正凛然地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共骑白马的马背上,深邃的眸子微微地眯着,透着凌厉的光芒,直射而来,他由上至下地打量着水心童,似乎要在她的身上找到一丝异样。

去哪里了?在森林边,到处走走。

水心童惊慌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子,鞋子只站了一点点草浆,还算可以,马克一路照顾得周到,她没有那么狼狈,看起来好像只是散步了而已。

司徒烨的目光看向了马克,马克忙挡住了自己的面颊,在马厩里,三个人打得热闹,马克被打得很惨,但最后还是将那个马厩管理员打跑了,鲁妮楠也气跑了才告终,不过他的样子就难看多了。

你怎么了?司徒烨用马鞭挑开了马克的手,看着他的脸。

马克不敢撒谎,只好低下头:打,打架了。

我让你看着她,谁叫你打架的!司徒烨皱着眉头,发火了,抬手就是一鞭子抽了过来,打在了马克的肩头上,马克闷哼了一声,坚持着,连委屈的表情都没有,他认为自己活该该接受惩罚,因为他差点弄丢了夫人。

水心童吓得捂住了嘴巴,那一鞭子不轻,马克的肩头已经起了血淋子,当司徒烨的第二鞭扬起的时候,水心童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鞭子末梢,气恼地扬起面颊。

你还觉得他伤得不轻吗?司徒烨的目光移到了水心童抓住马鞭的小手上,突然一抽,将鞭子抽了出去,放在了马背上,然后翻身下马,走到了水心童的面前。

上马!上马?去哪里?水心童有些发愣。

司徒烨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托起,送到了马背上,然后回头看着马克。

以后看着夫人的时候,不准和人打架。

我知道了,先生。

马克摸着自己的肩头,低下头。

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回去吧。

是,先生。

马克头也不敢抬地向别墅走去。

司徒烨这才翻身上了白马,将水心童搂在了怀中,然后调转马头循着森林的边缘,向南慢慢走去。

倚在他的胸膛前,水心童的心是紧绷着的。

我想回去了。

我还没让你回去。

他的声音响彻在她的头上,手臂抖动着缰绳,摩擦着她的身体。

现在去哪里?心童无奈地叹息着,在夜莺岛,他决定了心童的所有行动,她无力反驳。

玫瑰园。

他的下巴蹭到了心童的发丝,心童的身体一颤,本能的躲避,可她反抗的动作立刻被他搂得更紧了,接着他扬了一下缰绳,白马飞奔了起来,她的身体被迫依偎着他,轻柔的发丝在他的脖颈处缠绕着。

他的目光渐渐低垂,她发丝飘扬而起,耳垂下露出了细嫩的白皙,蓦然的,他尴尬地移开了目光,手臂收拢,让她贴近了他的身体。

心童的身体被猛然束缚着,腰间的手臂犹如磐石般坚硬,她费力地喘息着,却越来越透不过气来。

轻点,我没有办法呼吸了。

她深吸着,小手抓着他的手臂,希望他能放松一些。

他似乎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是将唇伏在了她的耳边。

以后不要去森林,不要躲避阴暗之中,不能离开我的视野能看到的范围。

他的手指抹过了她的脖子,将她的下颌抬起,让她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睛: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看到你。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真是霸道,这简直就是无礼的要求。

你可以选择等待,而不是走得太远,自顾自地忘记了自己是谁?我的囚犯。

他的声音渐渐阴邪。

我没有,马克跟着我!水心童羞恼地向前一倾,挣开了一个缝隙,她不要和这个混蛋同骑,他只想羞辱她,时刻提醒她,她只是个囚犯,可她的挣脱只引来了他的更大的力量,她被大力地禁锢回来,无法动弹了。

肌肤的相接,她能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滚烫的热量将她的身体包围了起来。

听话,也许我会让你舒服一些。

他语气已经淡然。

我已经很听话了。

远远不够。

他冷蔑地笑了起来,他要的是一个温顺,听话,百依百顺的水心童。

水心童咬着唇瓣,恨得压根直痒,远远不够,他还希望她怎么样,逆来顺受吗?那不可能,她会默默地和他对抗,直到她最后成功离开夜莺岛。

一段的奔跑,他们不再说话,直到白马停在了玫瑰园前,玫瑰园里玫瑰刚好浓艳,红的好像烈火一样。

水心童凝视着玫瑰园,实在想不明白,像他这样残忍的男人,怎么会明白玫瑰的含义,这些玫瑰生夜莺岛,已经失去了爱的意义。

曾经,她的振宇哥手捧着玫瑰走向了她,热情地向她求婚,那天是她最幸福的一天,玫瑰的红艳,让她现在都觉得心颤不已。

司徒烨跳下了白马,然后将手伸向了水心童。

水心童鄙夷地看了一眼,从另一边跳了下来,站在了玫瑰园前,她愣愣地看着那些玫瑰,眼睛湿润了,曾经的深爱已经没有了,她剩下的都是一颗零落的心。

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得坚强,也许你撒娇会比倔强获得更多的娇宠。

他讽刺着。

你来这里,不会想当着玫瑰花的鲜艳,嘲弄我吧,或者告诉我,其实玫瑰代表的是龌龊和残忍。

水心童冷笑着,目光不再看向玫瑰,此时这些花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些乱草而已。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聊。

司徒烨冷笑了一声,转过身看向了那些玫瑰。

我说了我想回去!水心童实在忍不住了,共骑,看玫瑰,他够了吧,以为做这些,她觉得有趣吗?他的行为让她觉得由心向外的颤抖。

司徒烨没有说话,却从皮靴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挥着晃动闪着寒光,水心童吓得面色苍白,胆怯地后退着。

拿,拿刀干什么?他玩够了吗?想在这里用匕首杀死她吗?她似乎看到了血顺着匕首流淌下来。

第一百六十六章 玫瑰为什么突然拿着匕首出来,水心童向退着,直到她的身体撞在了白马的身上,她无路可退了。

司徒烨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然后穿着马靴走进了玫瑰园,将一只玫瑰花割断了,将上面的花刺用匕首削下去。

不是要杀她?心童长长地松了口气,觉得有些发晕了,刚才她被吓得浑身都绷紧了,如果他真的挥刀出来,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司徒俯身在玫瑰园里挑选着,他的手里已经握了好几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他精心地整理着。

水心童想不明白,他摘玫瑰花做什么?像他这样的男人,还需要这种东西吗?她正疑惑的时候,司徒烨将玫瑰花扎成了一束,转身向她走了过来,司徒烨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将目光看向了别处,然后玫瑰花递给了水心童。

今天是你的生日,收下吧。

生日?水心童惊愕地看着递到面前的玫瑰花,眼睛瞬间湿润了,她几乎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被带到了这个地方,她每天活在地狱之中,甚至没有了日期和时间的概念,只知道这里让他度日如年。

生日,玫瑰花,水心童并不因为这束玫瑰而感动,而是曾经的美好回忆剧烈的撞击着她的心。

这算是你的……生日礼物。

他很随便的说着,似乎想不到什么其他的礼物,只好送这个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问完了,心童觉得后悔,问这个有意义吗?他从她很小就开始跟踪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生日,那其实一点都不难。

司徒烨抬起了眼眸凝视着水心童的眼睛,用冷漠的声音说。

我看到你站在讲台上,兴奋的挥手,看到你奔跑在公园里,牵动着风筝,看打你戴着花环在花丛中奔跑,看倒你进入模特学院,看到您走上亚姐冠军的领奖台,看到你和他紧紧拥抱……啊,你是疯子,你疯了!水心童难以想象,她的曾经多少幸福的时刻,他都站在附近,他看着她,了解她的一切,她的生日,她的喜好,浑然不觉阴谋已经从那个时候开始。

豆大的泪珠儿从面颊上滑落,好可怕的男人,心童感到冷飕飕的恐怖。

深深地喘息着,水心童抬起眼眸,冷眼地看着司徒烨。

为什么跟着我?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也不需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留在这里陪着我。

陪着他,水心童的心窒息般的疼痛,她到底欠了他什么,要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在茫然之间,玫瑰花已经塞进了她的手里。

不要破坏气氛,拿着花。

接过了那束玫瑰,心童双手颤抖,悲泪狂流,她的脑海里有多少无法忘记的场景,玫瑰,蛋糕,烛光,一个男人温柔的眼神。

握着玫瑰,水心童失声痛哭,一切都无法挽回,流逝而去,她还怎么回到从前,重拾欢笑,是谁改变了她的命运,是谁剥夺了她的幸福,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面对这个男人。

不要哭了。

司徒烨显得有些无措,他避开了心童雾蒙蒙的眼眸,今天是她的生日,他没想过让她哭泣,他不会哄女人,自尊也不允许他那么做:夜莺岛虽然没有你要的一切,却是一个可以享受安宁的地方,如果你可以……可以听话,我会好好对你。

好好对我?心童麻木的重复着。

虽然那么做不容易,但是我会尽力不伤害你。

司徒烨懊恼她昨夜的悲痛,但如果不是她去勾。

引鲁老四,他怎么会怒火中烧,所以和平共处的前提,她不许收敛她的风。

骚。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水心童鄙夷地笑了起来,泪水在面颊旁滚落,她抖动着嘴唇:你想说,你希望我在夜莺岛开心吗?是!司徒烨闷声地回答,这个是带着多少的不情愿,却没有办法抗拒他想心童妥协的心。

知道我怎么才会开心吗?说说听,我会尽量满足了,除了其他男人。

司徒烨仍旧在提防着水心童,他还认为心童是个轻浮的女人,似乎他忍耐心童放纵的性格一样克制着自己。

轻浮,放纵,水心童真不知道这些概念这个男人从哪里得来的,她从小到大,规规矩矩,既算大红大紫,也在躲避着各种侵扰和潜规则,怎么到了夜莺岛,就成了不耻的女人。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怎么才能开心!水心童觉得司徒烨在装傻。

我不知道!司徒烨冷然回答。

放我走!给我自由,让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除了这个,在夜莺岛,我不会感到快乐。

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就该放了她,而不是站在这里假惺惺可怜一个被他践踏过的女人。

这个不行!司徒烨漠然回答。

既然做不到,司徒烨,别再做送玫瑰花这种愚蠢的事,你的玫瑰,对于我来说,好比罂粟。

水心童举起玫瑰,狠狠地扔在了司徒烨的脚下,她的生日是他自己的,不需要这个男人给她过,只要在夜莺岛一天,水心童就永远也不会过什么生日。

你不是喜欢玫瑰吗?司徒烨很吃惊,她竟然将玫瑰花扔掉了。

我喜欢它,是因为它象征了爱情,可在夜莺岛,它是侮辱的象征。

不再代表爱情。

水心童轻蔑地凝视这个男人,他以为她会开心吧,然后扑进他的怀里,感谢他的恩赐,可惜她还没有那么幼稚。

你知不知道,我在尝试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司徒烨看着地上的玫瑰花,低声怒吼着。

改变,一条食肉的狼,就算再变,也不会吃草!扔下了这句话,水心童转过身走到了白马前,她提起了裙子翻身跃到了马背上,然后傲慢地看着司徒烨:我不会永远是你嘴里的肉!水心童抖了一下缰绳,白马飞快地奔跑到了草地上,向别墅的方向跑去,就在心童渐渐拉开与司徒烨之间的距离时,突然一声口哨声在身后响起,白马一声嘶鸣,立刻调转马头,向回跑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热情白马的主人是司徒夜,似乎水心童占不到一点便宜,乖乖地跟着白马回到了司徒烨的身边。

司徒烨在白马的脖子上抚。

摸了几下,白马乖巧点着头,似乎它们之间有着某种默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再想着离开海岛,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我不需要你的东西。

心童不会示弱,而且夜莺岛也没有什么是心童想要的。

嘴硬的女人,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他伸出手臂,一把扣住了心痛的手腕,直接将他从马背上拖了下来,心童站在了马下,羞恼地看着他。

我不用骑你的马,一样可以走回去!心童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烨之后,抬脚向外走去,可不等她走出几步,腰突然被搂住了,人拽进了坚实的怀抱,接着她的下巴被扭住了,温热覆盖而下,他吻住了她。

那是一种具有强烈占有欲的吻,他含着她的唇,吞噬着。

嗯》。

心童挣扎,无法发出声音,他完全封住了她,大手禁锢了她的头,手指在她的发丝之中,用力的按着,搂着,似乎要将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水心童稍稍的一个喘息,他就更加深入,启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他的吻攻占着她,让她越来越脆弱,人虚弱地贴着他,胸部在他的坚实肌肉上挤压着,从那挤压部位传出的激荡快速笼罩了全身。

玫瑰花的香气伴随男人的雄浑,一起钻进了她的鼻孔,她不由自主地喘息着,狼狈地渴。

求着。

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个吻带来的激。

动。

似乎一个可以更加狂烈的索求可以玫瑰园中延续下去,可惜,司徒烨放弃了,他突然放开了她,冷傲地笑了起来。

你比我想象的热情多了。

你……心童羞涩地躲避着他嘲弄的目光,手掩住了自己的唇,她刚才确实失态了,但那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作为男人,他勾起了女人的欲。

望而已,她是人,也有原始的需要,如果说热情,只能是身体上的解放。

换了其他的男人,也许我会更热情。

水心童讥讽着,他最好不要当自己是神,自古有女人,就有男人,上天已经安排好了异性相吸。

那么说,你被我吻得想要了?他冷蔑地伸出了手,摸了一下心童的面颊,然后一推,将她推了出去:可惜,我一点都不想要你,你想找别的男人也不行,所以,你能憋着。

真是个混蛋,水心童的脸不可救药的红了。

你好像说,要自己走回去?司徒烨抓住了马鞍,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询问着,水心童咬了一下唇瓣,什么都没说,提起裙子,迈开步子,向回走去,她宁可走也不会和这个混蛋同骑的。

司徒烨端坐在马背上,看着水心童纤细的小腿,不知道她能坚持走出多远?如果你累了,可以哀求我。

你做梦吧。

哀求,水心童就算累死了,也不会哀求他,何况她完全有力量走回别墅。

真喜欢这种感觉,你这样才像一个囚犯。

他朗声大笑着,可那笑声中一点都听不出开心,却带着些许的愤怒,他不喜欢这种坚强,如果她表现出女孩子的娇弱,也许他感到舒服一些。

水心童走出了不远,突然听见后面马蹄子狂奔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吓得惊呼了出来,司徒烨骑着向她直冲而来,眼看白马就要将她踩在脚下了,可是白马一个抬蹄儿,闪过了她,停在了她的左侧,司徒烨冷冷地笑着。

真是危险,差点将你踩成肉泥,你还不上马吗?他伸出了手。

混蛋!心童用力地打了他的手一下,他是故意的,想让她哀求他。

司徒烨抽回了他的手,目光冷然移开,继续驱马向前走去。

水心童被吓了一次,不敢走在司徒烨的前面,如果这个男人再来一次,非吓死她不可,她决定等等,等他走远了,再往回走,那样能安全一些。

司徒烨走了一段距离,觉得身后没有脚步声,不觉回过头,发现那女人一双羞恼的眼睛瞪着她,远远地站着,一步也没有走出来。

快走,你想让我用绳子拉着你吗?说完司徒烨冷笑了起来,他似乎不是仅仅说说的,竟然在马鞍上拿出了绳子,好像要从马背上跳下来了。

水心童吓得抖了一下,立刻跑了上来,跟在了白马的后面,她可不想被捆着双手跟在马的后面,万一他起了坏心,拖着她跑,她不是要累死了。

司徒烨见水心童听话了,才慢慢把绳子放了回去,然后傲慢地说。

快点,走在前面。

真是可恨,心童抿了一下嘴巴,紧走了几步,跑到了白马的前面,她不放心地回头看着,在没有获得自由之前,她还不想被马踩死。

司徒烨冷笑着,他尽量放慢马的速度,这样才能跟在水心童的身后,不远不近,保持着距离。

还以为你不怕死呢?胆小的女人。

他看着不断回头的女人,嘲讽着。

任何都怕死,包括你!水心童不示弱地回应着。

司徒烨被这样反驳了一句,很没面子,他突然扬起了马鞭,在水心童狠狠地甩了一个响声。

鞭子的声音,吓得心童尖叫了一声,直到确定没有打在自己的身上,才羞恼地大喊了出来。

你吓死我了!哈哈,哈哈!他竟然放声大笑着,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他竟然在笑,而且笑得十分开心,两只眼睛中的凶光没有了,眯成了一条富有弧度的黑线,这是水心童来到海岛之后,第一次看到这个残暴的男人开怀大笑,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面颊轮廓看起来柔和多了。

司徒烨的笑容渐渐收敛了,他的目光看向了前方,再次冷漠了起来,似乎这张面孔才是他的,他的阴郁让他看起来威严,不易亲近,他是一个长年处于零度以下的男人。

第一百六十八章 起了色心水心童平稳了情绪,继续向回走着,她走慢了,他会催她,她走快了,他突然奔上了,吓唬她,没有办法,心童只好和白马保持着一段的距离,可是白马越走越快了,男人在身后不断都催促她。

水心童觉得双腿拖不动了,她一阵阵地眩晕。

真是个无赖。

心童终于双膝一软,跪坐在了地上,站不起来了,她微微地喘息,疲惫地抬起眼眸,发现距离别墅还有一段的距离,如果慢慢散步,还有可能走回去,可司徒烨一直在后面催促,她几乎用跑的了,真的走不动了。

怎么了?怎么坐下了? 司徒烨的马走到了水心童的身边,他用马鞭拨弄着水心童的长发,嘲弄地继续说:你不是说可以自己走回去吗?混蛋。

水心童低声地咒骂着,她说可以走回去,却不是这样的走法,他要把她累死了。

突然她的头发被抓住了,被大力向上提着。

你干什么,痛死了。

心童惊呼了出来,头发被拉住,她不得不站了起来,接着她的头发被动开了,腰却被搂住了,人瞬间被拉上了马背,司徒烨直接抱住了她,声音在她的耳边冷冷响起。

你这样走下去,晚饭都不用吃了。

水心童有心挣脱,但是看了看自己的腿,还是放弃了,她真的好累,走不动了,就这样,她倚在司徒烨的胸膛前,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白马驮着两个人,向别墅走去,很快走到了别墅的院子里,马克远远地等待着,司徒烨将心童从马背上拽了下去,自己也跳了下来,马克忙牵着白马,向马厩走去。

记住,回去就上楼,你敢再摇摆你的屁股,看我怎么收拾你。

司徒烨冷冷警告着。

水心童低下了头,鲁老四已经打了退堂鼓,她没有必要再引。

诱那个男人,倒是鲁金,不知道他在森林里对心童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提着裙子进入了客厅,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就射了过来,鲁老四在夜莺岛已经心不在焉几乎一天了,他走到哪里,都想着水心童的妩媚样子。

此时他正盯着水心童的胸部,贪婪地舔着嘴唇,他恨不得直接冲上去,一把将心童的衣服撕开,狠狠地咬住那两朵桃花。

水心童避开了鲁老四那双不死心的眼睛,发现了客厅里,鲁金已经回来了,他老实地坐在沙发的一角里,一言不发,却默默地凝视着她,眼里有对心童的期待,也有对鲁老四的嫉恨。

水心童回头看了一眼,司徒烨就要进来了,她不敢太过分,不然晚上就不会好过了,她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这个动作虽然随意,却让鲁老赞叹不已。

美人长发,你乱了我的心啊。

乱了他心,还是让他起了色心,水心童心里哼了一声,这个老男人,见到司徒烨好像死老鼠一只,没什么用了,在他面前卖弄,都是浪费,不如上楼休息,于是她抬起脚,向楼梯走去。

水小姐。

鲁老四贼心荡漾,他觉得水心童走路的姿势,都优美迷人,于是伸手拦住了她: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还这么疲惫,可怜了我的心,来,到我的房间里,我好好给你揉揉小腿,舒服一下。

说着他抓住了心童的手腕。

我必须上楼。

水心童冷眼地看向了他,色鬼,帮不了她,还想打她的主意?一边的沙发里,鲁金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拿着一个杯子,手都在发抖了,他在克制着自己,将杯子慢慢放下,眼睛偷偷地看向了水心童。

水心童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她立刻装出很痛的样子:不要,你抓痛了我的手。

多么诱人的声音,鲁老四的心都软了,鲁金更加狼狈,他呼呼地喘息着,好像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一样。

你的声音太好听了,水小姐,我的骨头……鲁老四犯贱地喊了出来,用力地抚。

摸着心童的小手。

水心童的心里恨极了这个男人,却只能忍耐着。

你的身段啊,我想了一夜了。

鲁老四的手贪婪地摸向了水心童的臀,鲁金已经站了起来,一副就要冲过来的样子,就在这时,大厅的门外,一双皮靴走了进来。

鲁老四的手好像弹簧一样缩了回去,尴尬地看向了大门:还以为你在码头忙工作呢,怎么回来这么早?我在玫瑰园。

司徒烨冷漠的目光射向了鲁老四的手,然后看向了水心童,他大步地走了过来,站在了水心童的身边。

还不上楼?你在这里等什么?我马上。

水心童看了一眼鲁老四,给了他一个十分失望的眼神,没用的老草包,好色没胆。

收回了目光,水心童才迈开步子,向楼梯走去。

蓦然的,她再次向鲁金看去,不知道这个男人还记不记得心痛的请求?鲁金见心童脱困了,又坐了回去,拿起那个杯子慢慢地喝着里面的酒,他没有再看心童一眼,生怕因为司徒烨的怀疑。

鲁老四觉得很没有面子,他什么时候想要女人,这么吃力过,司徒烨是他不敢动的石头,却又不能一脚踢开,夜莺岛的资源,至少占了他销售额的百分之六十。

他回头看到了自己的干儿子,火气都发泄在了鲁金的身上,他直接就给了鲁金一个耳光。

坐在这里喝酒。

滚回游轮去!是,干爹。

鲁金干爹叫得亲切,似乎那一巴掌是一个赏赐一样。

听到了耳光的声音,楼梯上,水心童回过头,刚好看到鲁金向鲁老四献媚的面孔,不觉有些失望了,这样一个没有能水的男人,能做成什么大事,她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吗?就在水心童失望地收回目光时,客厅里那个大胸的女人一直盯着她看着,思索着,回忆着什么,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尖叫了起来。

我记得了,这个女人我认识!她是那个封面杂志的美女,是个模特公司的首席模特!第一百六十九章 让我玩一次有人认出了她?水心童激动万分,是的,她是个首席模特,在很多杂志上都有她的照片,虽然那有灯光,化妆,环境,而现在,她很憔悴,但仍旧看出她原本的样子,她被绑架了。

目光带着殷殷的希望,水心童希望这个女人能将消失放出去,让人知道著名的模特被囚禁在了夜莺岛,很快会有人来找她的,模特公司的老板一定心急如焚了。

水心童激动地转过身,想走下来,告诉那个女人,她就是那个模特,可没走几步,她就停住了,司徒烨冷冷地站在了楼梯口,目光冷然地看着她。

水心童绝望地转过身,泪水充盈在了眼眶之中。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司徒烨冷漠的声音在心童的身后响起。

可能是啊,她那么出名,怎么会来这里给人当情妇呢?这个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可真多。

那女人摇着头,兴奋的心冷了下来。

大胸女人叹气地继续说:好仰慕她啊,她好像也姓水啊,不过有个英文名字,我不太会叫,她可是个大美人。

一个是高傲的公主,一个是低贱的情妇,谁会把她们联系在一起。

水心童的心是酸楚的,头低垂下来,泪水一颗颗地滚落着,是不是很多人已经忘记了水心童,忘记了T形台上的身影。

默默地走上了楼,心童站在了自己的房门前,发现门已经锁上了,她只好走到了司徒烨的房门前,疲惫地走了进去。

逃?真的好难,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对抗那个男人吗?别墅的客厅里,鲁老四裂开嘴巴笑了起来,走到了一脸冷色的司徒烨身边,悄声地说。

好女婿,你也太贪心了,搂着个水美人什么都忘记了,干的很爽吧?我不想和谈论这个问题。

司徒烨不愿从这张恶心的嘴里听到水悠的名字,他说出的话,让人的心里很不舒服,鲁老四继续笑着。

行了,干几个晚上够了,别太冷落了妮楠,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未婚妻。

她不是也没闲着。

司徒烨的话让鲁老四很没面子,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海岛上和不少男人鬼混过了,可那都是因为司徒烨冷落了她的缘故。

我女儿的事儿,你还是忍让点儿,她都是因为你不专一,才到处风流的,如果你对她好点,她怎么能和那些不入流的下人做呢?好像你的女儿没和订婚之前,就已经很出名了,你的轮胎场,差不多都有她和男人胡闹的影子吧?这是什么话?鲁老四觉得更没面子了,虽然那是事实,可这样说出来,实在不太好,他打着哈哈:不提这个,说点别的。

鲁老四饶了半天的圈子,还不是希望司徒烨换个女人睡睡,让他尝尝楼上女人的滋味儿。

好女婿,你的情妇,身材……那屁股实在翘得可爱,我们商量一下,让我玩一次,插她几下。

你说什么呢?司徒烨的眼眸之中闪现了阴历的冷气,他一把揪住了鲁老四的衣领子,凶狠地说:如果你想早点爬进棺材,就动她试试,我保证一枪把你的头崩了。

说说而已,你当真吗?鲁老四离开吓得面色难看,这个司徒烨得了宝贝了,自己一个人搂着上,别人一点机会都没有,他妈的,他的女儿都给这个家伙随便玩了,玩玩他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次都不行。

干嘛那么大的火气,不上就不上,我又不是没有女人玩。

司徒烨冷眼地看着鲁老四,似乎这个老色鬼不离开海岛,他就要提心吊胆的,鲁老四尴尬地笑了起来。

女人吗?何必那么紧张,不过是个情妇,等我出海的时候,给你弄几个外国妞儿,那屁股大着呢?奶。

子好像牛一样。

鲁老四恶心地形容着,司徒烨冷哼了一声,无限鄙夷。

虽然表面鲁老四无所谓,可心里却惦记了司徒烨的女人,他暗暗地较劲儿,就不信司徒烨能天天看着那个女人,只要让他抓住机会,他就先干了再说。

码头的游轮上,鲁老四抱着大胸女人,越想越觉得没趣,他一把将女人推了出去,大骂着。

我就是想。

操。

他女人,看他能怎么样?鲁金站在游轮的甲板上,目光微眯着,眉头紧皱,阴郁地看着大海,鲁老四的骂声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简直就是淫。

秽不。

堪。

他妈。

的,一次都不行,天天自己在楼上干,鲁金,你过来!鲁金听见了鲁老四的喊声赶紧跑了过来,低着头站在了一边,等待着干爹发话。

干爹。

帮我想想办法,离开夜莺岛的时候,把那个女人给我弄上游轮。

干爹,司徒烨会发火的。

他妈。

的,弄上游轮,直接先上了,追上了还给他,追不上是我的,如果做得隐秘点,他可能不知道我把那女人带走了。

我想想办法,干爹。

鲁金回答着。

真我的好干儿,来,这个妞儿今晚归你。

鲁老四为了得到水心童可是什么都舍得,他一把拽过了大胸女人,直接推给了鲁金:归你了。

鲁金对鲁老四玩过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他低下了头:我不需要。

让你干,你就干,你瞧不起干爹玩过的女人是不是?鲁金皱起了眉头,无奈地伸出了手臂,抱住了大胸女人的腰,大胸女人倒是高兴,她早就看上了这个健壮的小伙子,可比每次和老色鬼做强多了,于是她依偎了过去。

儿子,上她!鲁老四哈哈大笑着,激动的两只眼睛都是红的。

鲁金的额头青筋直冒,他愤怒地看向了这个老东西,早晚,他要收拾这个没用的男人,很快甲板上传来了鲁老四几乎爆血管的笑声。

别墅里,水心童吃了马克送上来的晚餐,胃里的不适减轻了许多,沐浴之后,她躺在了大床上,外面好像要下雨了,阴云密布,雷声不断。

水心童捂住了耳朵,躲避在床里,从小她就害怕惊雷,每到这样的夜晚,她就躲避在妈妈的怀里,让妈妈把她哄睡,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了心童长大。

一道闪电之后,房门开了,司徒烨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第一百七十章 胶刀司徒烨关上了门,脱掉了西装,直接进入了洗浴间,他甚至没有开灯。

洗完了之后,他走了出来,走到了吧台前,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喝了下去,然后才转过身走到了床前,俯身看着床上的女人,轻轻地拉掉了她身上的被子。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心童的手臂,水心童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当一声惊雷响起的时候,水心童一声惊呼,抓住了司徒烨的手臂,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一双清白的眸子中闪着畏惧的神情。

他伸出手臂,轻轻地拥抱住了她,然后唇覆盖了下来。

水心童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她不愿接受这个吻,他的唇落空之后,再次寻来,最后还是捉住了她,一切都随着这个吻缠绵而来。

她虽然不愿这样,可她是他的情妇,他的囚犯,反抗已经毫无意义,以后他会这样进来,然后上床,如果不够疲惫,就会向她索要,她只能这样随他掠夺。

窗外,大雨滂沱,雷声不断,卧室内,喘息着渐渐响起,肢体交错相撞,细微的呻。

吟荡漾开来,她在他的力量下四肢颤抖着。

闪电划破了夜空,将床上的古铜和白皙照的清晰。

突然房门被推开了,鲁妮楠手里举着不把明晃晃的胶刀张狂地站在那里,她的头发散乱着,衣衫不整,唇瓣几乎咬出了血。

又是一道闪电,她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水心童的身体狂要着,水心童的面颊被顶住大床,耷拉在床边,长发摇动着。

正对着鲁妮楠的是水心童白皙的脖子,只要一刀,她就可以将那个女人直接砍死。

要我杀了你,你抢我的男人。

本该是她躺在司徒烨的身下,而不是这个贱。

货,鲁妮楠哭泣着,挥刀冲了上来,飞快地砍下一刀,她真的疯了,直接砍向了水心童脖子。

闪过的寒光让水心童尖叫了出来,司徒烨茫然清醒,他直接抽身,扑了上去,将水心童面颊抱住。

你住手!鲁妮楠已经收不住了,胶刀直接砍了下去,砍在了司徒烨的脊背上,血瞬间流出,溅在了水心童的手臂上,她看着司徒烨的血一滴滴地滴落下来,落在她的手臂上,吓得眼睛无力地眨动着,鲁妮楠砍死了他?当她看到司徒烨的身体在动时,才知道那一刀没有砍死他。

司徒烨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接抢下了鲁妮楠手里的胶刀,狠狠地扔了出去,然后直接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凶狠地拖了出去。

水心童拉上了被子,挡住了身体,她吓得瑟瑟发抖,目光微微抬起,看到司徒烨的脊背,很长一个大口子,仍旧在流血着。

她的眼前一阵阵眩晕,那种感觉再次袭来,她紧张地抓住了被子,目光不知道躲避到了哪里,那一刻,她真的好怕。

司徒烨顾不上伤口了,他穿上了裤子,脊背受伤,他没有办法穿衬衣了,他突然转过身,看着水心童。

不要出去!水心童现在哪里敢出去,她胆怯地点着头,动都不敢动一下。

司徒烨这次冷冷地走到了门口,他看了一眼房门外的女人,鲁妮楠趴在地面上,哭泣着,她因为砍了司徒烨,也害怕了。

你杀了我?司徒烨羞恼地用皮鞋挑起了鲁妮楠的下巴,她竟然敢拿着胶刀行凶,如果那一刀砍到水心童的脖子,就算有神医,也回天无力了。

我不是的,你知道我要杀那个贱。

人,我真的不是想杀你。

鲁妮楠解释着,拿刀杀自己的未婚夫,那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就算未婚夫偷。

情也是不允许她这么做的,她百口莫辩,司徒烨明明知道,她要杀的是那个女人,是他突然扑过来,将她挡住了。

可受伤的是我,你怎么解释?司徒烨冷笑了起来,伤口并不深,只是被胶刀划过,拖了很长的口子,死不了人,可是鲁妮楠却麻烦了,他正好没有理由和她退婚呢。

偷男人,我不能让你走,可你要杀了我,我怎么可能留下你!我需要和你爸爸商量一下退婚的问题。

不要,别这样,烨,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不要退婚,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鲁妮楠胆怯地看着自己的手,嫉妒让她干了什么,她要被这个男人以这个为借口退婚了?司徒烨不需要她的爸爸了吗?不需要橡胶厂的支撑了吗?她还有价值的。

都是因为那个贱人,鲁妮楠羞恼地大叫了起来。

为了她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她帮不了你的,烨,因为她和我退婚不值得,她引。

诱你,是个骚>货,烨!面对司徒烨冷漠的表情,鲁妮楠知道自己完了。

你收拾东西,滚出夜莺岛,以后我们之间没有关系。

不,不!鲁妮楠指着水心童,希望能争取最后的希望。

你以为她在你的床上,让你玩弄,就是爱上了你吗?你知道她想怎么样,她想上我爸爸的床!迷惑我爸爸,然后让我爸爸上她,带她走!她要逃走!你说什么?司徒烨的眉宇一冷,一把将鲁妮楠揪了起来,水心童要逃走?她看上了我爸爸的游轮,想通过引。

诱我爸爸,跟着游轮离开!鲁妮楠豁出去了,这个女人让她没有了名分,她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大家一拍两散,要倒霉就一起倒霉。

水心童抓住了被子,唇瓣颤抖着,脸色苍白,鲁妮楠什么都说了出来,她的目的已经被赤果果的揭露了出来,司徒烨知道了,那个游轮对她来只能是梦了。

闪电和惊雷之中,司徒烨怒了,他默默地转过身,看向了水心童,原来她打了这个主意,怪不得游轮一到码头,她就迫不及待地跑到窗口张望,还穿了性。

感的礼服在鲁老四的面前招摇,所有的这些举动,不是为了放纵,而是逃走。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她一直在密谋着这件事儿,想乘坐游轮逃走。

第一百七十一章 逢场作戏希望破灭了,水心童无奈地咬住了嘴唇,等待着司徒烨的惩罚。

你要逃跑?司徒烨突然转过身,大步地走到了床边,一把捏住了心童的下巴:告诉你,你想引。

诱鲁老四,就是为了想乘坐他的游轮逃走?他的脊背仍在流血,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心里只有床上的女人,她一心要逃走。

她胡说,我没有那么做,鲁老四那么老了,我怎么可能为了逃走上他的床?说了都没有相信。

水心童狡辩着,谁都看见了,鲁老四有多恶心。

可我信!司徒烨一把将心童推倒在了床里,心童觉得脖子要断了,他的力气好大,充满了怒气。

你要相信鲁妮楠还来问我做什么?水心童摸着自己的脖子,极力地后缩着。

夜莺岛不好吗?我说过,你留下来,对你是件好事,如果你再过分,事情就没有回转的机会。

司徒烨冷漠地看着水心童,他曾经的冷酷,残忍,在她的面前渐渐收敛了,如果是她刚来夜莺岛,他一定会狠狠地给她一个耳光。

她早就计划好了,烨,她是个骚蹄子。

闭嘴!司徒烨狰狞的面孔转向门口,他不想听到鲁妮楠的声音,更不想让她评判水心童,就算她是,他也不会让她离开,更不允许别人指责他,只能他自己教训这个女人。

你偏心!啊!鲁妮楠尖利地大叫了起来,很快三楼涌上了很多人。

马克最先跑了上来,他气喘吁吁地看着鲁妮楠,也看到司徒烨身上的血迹。

先生,您受伤了。

他转身就冲下了楼梯,和马克擦肩而过的是鲁老四,还有跟在后面的鲁金。

马克冲下去,没有一分钟,就跑了上来,他推开那些傻愣楞看着这个场面的人,赶紧给司徒烨包扎伤口。

水心童蜷缩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马克在司徒烨身上缠着的纱布,那伤口渐渐被药水和纱布遮盖住了,她的心才渐渐安适下来,也觉得疲惫极了,只想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但是她不敢闭上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司徒烨阴冷的目光看着床上的女人,瞪视着水心童,拳头紧握,眉头阴冷,她竟然要出卖色相,逃开夜莺岛,为了目的,她要不择手段了,司徒烨的心在隐隐作痛。

哎呀啊,我的好女婿,怎么受伤了?鲁老四看着地上哭泣的女儿,转目看向了床上裸着身子,用被子挡住前胸的女人,什么都清楚了,司徒烨可真能享受,夜夜不闲着,所有鲁妮楠才会做出冲动的事儿来。

鲁老四可以想象,鲁妮楠嫉妒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上床,才挥着刀子冲了进来,将司徒烨砍伤了,鲁妮楠的举动可真够蠢的,情妇算个什么,让他玩,到时候夫人的位置还不是她的,何况司徒烨也没有阻止她玩男人,各行其乐,现在可好,她伤了自己的未婚夫,事情闹得有点大了。

妮楠真是不懂事,男人吗?逢场作戏,有个把女人玩玩,有什么大不了,误会,误会。

鲁妮楠一点也不领爸爸的情,什么逢场作戏,他知道什么是爱吗?他除了天天解决他下半身的需要就没有替她这个女儿考虑过,她要司徒烨一心一意对她,而不是和这个风。

骚的女人天天做暧。

不行,我不能忍受,如果他敢再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要就杀了她!这句杀了她,说出来和写出来不一样她和他可是有区别的,鲁妮楠真是口无遮拦。

鲁老四想替女儿遮挡,却阻拦不了女儿任性的个性,鲁妮楠又开口了:爸爸,你帮我教训一下司徒烨,断了和他的交易,让他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把这个女人踢走!胡说,这怎么可以,不就是一个情妇吗?你就不能忍忍吗?我不能忍!鲁妮楠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用力地挥动着手臂不看罢休,鲁老四的脸别提多难看了,如果是以前,他可以替女儿出了这口气,可是现在,司徒烨已经今非昔比,他遏制不了。

人群的最后面,鲁金的眼里露着嫉妒的凶光,他的面颊扭曲地牵动着,他不关心鲁妮楠和司徒烨的矛盾,他关心的是那个娇弱的女人,此时她正蜷缩在床里,露在被子外面的身体都是赤果的,不能猜想,刚才在这个房间里发生冲突之前,她在司徒烨的身下。

嫉妒让鲁金的面部肌肉越来越僵硬,腮帮子绷紧着,双腿不住地颤抖着,这个女人是他的,司徒烨怎么敢碰了之后再。

鲁金双目直勾勾的,似乎就要冲过去,和司徒夜大打出手,但是他忍了,因为这是夜莺岛,他现在毫无地位,又怎么可能和司徒烨争抢女人。

床上,水心童死死地拉着被子,她抬起眼眸,看到了那双犹如野兽一样张狂的眼眸,鲁金在看着她,她避开了目光,泪水在眼眶中浮动着,没有人可以帮她,这是她最绝望的时刻。

鲁金低垂了受伤的眼睛,默默地转过身,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无声无息地离开,很快司徒烨的房门口,没有了这个黝黑的男人。

司徒烨俯身捡起了地上的胶刀,一步步地走向了鲁老四,鲁老四吓得连连后退。

好,好女婿,放下刀,我们有话慢慢说。

你觉得还有必要叫我什么好女婿吗?你的女儿,什么男人敢娶她?她会发疯地将刀子刺出来。

司徒烨冷笑着。

鲁老四擦拭了一下汗水,在女儿的头上打了一下,表示了自己的愤慨。

这个孩子,被我骄纵惯了,有点任性,但我相信她不是想杀你的,失手,失手。

可是我受伤却是事实。

司徒烨将胶刀在鲁老四的面前晃了一下,吓得鲁老四大叫了出来:别,有话好好说。

你也知道害怕?如果我不小心失手杀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司徒烨句句逼迫着鲁老四,鲁老四的脸色别提多难看,胶刀弯弯的,闪闪的,无比锋利。

第一百七十二章 荡妇鲁老四盯着胶刀,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女儿,将她拖了起来,愤怒地大叫着。

还不跟我离开这里,你简直就是疯了,男人逢场作戏,有个情妇不是正常吗?你竟然敢动刀子,跟我走!鲁老四害怕司徒烨恼羞成怒,真的刺过来,在海上,他的凶狠已经让鲁老四胆怯了,何况现在的形式对鲁老四十分不利,他没有办法要挟这个男人,只能将女儿先拉走,想想别的办法。

鲁妮楠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她仍旧不服地狂叫着,她恨死了自己的这个爸爸,什么时候都不为女儿着想。

爸爸,你不教训他,反而来说我,你还是我爸爸吗?他玩女人,根本不顾我的感受。

赶紧闭嘴!鲁老四的脸这个难看,女婿玩女人,女儿玩男人,现在提这个说别人的不是,还有什么意义,他用力地拉着鲁妮楠消失在楼梯楼。

外面的雷雨已经稍稍停歇了,可是暴风雨还没有过去,水心童看着司徒烨手里提着的胶刀,心在颤抖着,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密谋要逃走的事儿被激怒,冲她挥舞那把锋利的刀子。

马克处理完了伤口,不安地看着了一眼水心童,关上房门出去了。

司徒烨的手里竟然握着那把刀,他的神情看起来狰狞可怕。

我真该杀了你!杀了她?水心童恍然地抬起眼眸,他有这个能力,杀了她,直接在海岛上掩埋,谁也不会知道当红的模特已经长眠地下,他可以逍遥法外,更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因为他是个无心的男人。

你以为和鲁老四上床了,他就会带你走吗?他的眉宇纠结在了一起,目光凶锐,似乎有无尽的烈火在喷射着。

水心童盯着司徒烨手里的刀,胆怯地摇着头:我没有想和他上床,没有。

她怎么愿意和那个男人上床呢,她只想利用这个男人,让她离开夜莺岛而已。

让他带你离开?司徒烨气恼将胶刀扔了出去,刀子发出了一声愤怒地说:你该看清楚了,在利益面前,他多么猥琐,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管,怎么会为了你,一个只会出卖身体的女人铤而走险,想找性感的女人,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冷漠异常。

水心童哽咽了,司徒烨说的事实,在诱。

惑和利益面前,鲁老四将自身的利益永远摆在前面,钱是他最想要的,有了钱,想要什么女人,都可以得到,而司徒烨的夜莺岛对那个老淫。

棍来说就是一块大肥肉。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做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的准备把,如果你知道怎么讨好自己床上的男人,也许你就不会是夜莺岛的囚犯。

那我宁愿是一个囚犯。

水心童失望地回应着,不能离开这里,何必还要讨好这个男人。

你总有一天会认命的。

他冷傲自信。

盯着司徒烨阴冷的眸子,水心童想不明白他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让他这样摧残她,钝磨着她的意志。

如果我一辈子也不能离开这里,你要给我一个答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书房里会有照片,那张旧报纸上写的又是什么?审判,我要的是公正。

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为什么要给我审判?你要一个公正,谁来给我?水心童觉得委屈,也许他要的公正可能和心童有关,但那关系会有多大,她是无辜的。

司徒烨凝视着心童的眼里的泪水,竟然有些狼狈,事实上,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个开端是不是好的,他到底做对了,还是错了?所有的,我要都要拿回来,从你开始。

从我开始?心童万分不解,这是一个什么阴谋,从她开始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一切没有结束吗?她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他还不能满足吗?从你开始,但也可以在你这里终止,水心童,你做好自己的角色,做我的女人,不是被迫,而是心甘情愿,好像赎罪一样。

赎罪?水心童睁大了眸子,她没有罪,要赎什么?如果你执意要留下我,我也没有能力挣脱,但是,你要被一个女人痛恨一辈子,那就是我!心童低声怒吼着,他禁锢她的身,却不能禁锢她的心。

她漠然地转过身,躺了下去,拉上被子盖住了身体,泪水仍旧在无声的流淌着。

我并不在乎你的恨,因为恨我的人实在太多了。

司徒烨冷酷的声音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的冰晶,水心童下意识地拉紧了被子,她觉得很冷。

也许鲁妮楠是对的,女人同样不需要一个男人,你会忍受不了的。

你什么意思?司徒烨直接俯身,瞪视水心童,不需要一个男人,她要学习鲁妮楠吗?一个下。

贱的荡。

妇,你期待她会坚守自己的贞。

操吗?你口口声声地说我淫》荡,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也许很快,夜莺岛就有一个比你想象更加淫。

荡的女人。

你敢放肆?粗重的气息越来越近,他被激怒了。

水心童觉得沉重的力量倾压了下来,挤压着她的胸腔,空气变得稀薄,窒息,胸前炙热在飞速地扩散着,他的滚烫覆盖住了她,肆虐再次接续着,被鲁妮楠打断的床上肢体重新纠缠在一起。

心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羞辱让她陷入无法挣脱的漩涡之中,司徒烨羞恼地发泄着,牵动了脊背上的伤口,血渗透了纱布,红晕一点点扩散,却不能阻止他有力狂野的动作。

心童感到了自己的唇瓣的咸腥,激情之后,阴云飘散,月亮露了出来,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大床上,疲惫受伤的男人趴伏大床上,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水心童仍旧颤抖着身体,咬着唇瓣哽咽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地毯上那把弯弯的胶刀。

第一百七十三章 杀人人在绝望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水心童的目光由胶刀转移到了司徒烨身上,他睡得很沉,还受了伤,如果她一刀刺下去,一定会要了这个男人的命,夜莺岛没有了这个恶魔男人,谁还会在意一个女人的离去。

产生的这个念头,水心童的心畏惧地跳动着,她不想杀人,也不想伤害任何人,但这个男人逼得她走投无路了。

她不要在夜莺岛一辈子,不要当他一辈子的玩偶,他在她身体里的冲击让她感到羞辱、难堪,脑海中有太多心童渴望的回忆。

她悄然地起身,赤着身体下了床,可能是身体承受了太多的重量,她险些摔倒在地毯上,她强忍着眩晕,终于握住了那把胶刀。

寒光映在了心童的脸上,她捂住了嘴巴,睁大了惊恐的眸子,一步步地走近了司徒烨。

他趴在床上,脊背上缠着纱布,纱布已经沾染了干涸的血迹,幽暗的空气中,一股血腥的味道冲鼻而来。

水心童举起了胶刀,双手在轻轻地颤抖着。

大床上,司徒烨微微地睁开了眼睛,余光将胶刀上的寒光反射在了他的眼睛上,雪亮刺眼,黑夜中,床前赤身的女人在颤抖着,她毫无力气可言,也许砍下的一刀,还不如鲁妮楠那一刀严重,她的胸腹在起伏着,说明她并不是真的想杀人。

水心童看着床上仍旧不动的男人,泪水飞速地滑落着,她可以的,她能够杀了他,刀锋渐渐下垂,突然一阵恶心,胃里有东西冲了上来,她的手一抖,胶刀掉在了地毯上,人却飞速地冲进了洗浴间,她大口地呕吐着,吐得气息都不够用了,才匍匐在玻璃台面上呼呼地喘息着。

水心童不知道是自己不够胆量,还是胃让她没有办法行凶,总之最终的结果,她杀不了他。

过了好久,心童觉得好一些了,她推开洗浴间的门,却惊愕地看到司徒烨就站在门外,手里拎着那把胶刀。

你想杀了我?他冷冷地质问着。

是,只有杀了你,我才能自由。

水心童的脊背贴在了洗浴间的门上,她别开了目光,随便他吧,索性已经逃不走了,他爱怎样就怎样。

那你可要多吃点了,你拿刀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冷笑着,转身轻蔑地将胶刀又扔在了角落里,然后回到床上,躺下继续睡了。

水心童站在洗浴间的门口,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他竟然没有把刀藏起来,而是那样明目张胆地扔在角落里。

看着角落里的刀,水心童再也没有胆子走过去了,她默默地走到了床边,尽量躲避着他,眼睛虽然一直睁着,却还是睡了过去。

水心童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黄昏,才睁开了眼睛,她觉得饥肠辘辘,马克端进来的饭菜,她吃了一干二净,恶心的感觉也好了许多,吃过了东西,她又躺在了床上,半闭着眼睛,透过一条缝隙看着窗外。

鲁妮楠几乎一整天都在担忧着,她不想解除婚约,更害怕被司徒烨赶出夜莺岛。

我早晚会杀了你的,贱。

人。

鲁妮楠站在楼梯上,盯着司徒烨的房门,几乎一天了,那个女人也没有走出来一步,一定是因为引。

诱爸爸的事情让她被禁足了。

马克一直没有走得太远,他盯着鲁妮楠,生怕她又冲上去和夫人拼命,都说女人的心最狠毒,现在马克相信了,鲁妮楠不但阴险还很毒辣。

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鲁妮楠瞥着马克。

没,没有,我只是看着夫人,不让她乱走。

马克解释着。

狗腿子,你也叫男人。

鲁妮楠吐了马克一口,他除了效忠他的主子,就是看着这个女人,连一点自己的想法也没有,所以她不会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再浪费时间,她要转换目标,让他们对付水心童这个贱。

人,这次她不会那么客气,直接让人将这个崛起臀,诱。

惑司徒烨的女人干掉。

看好她,可别让她被人勾走了。

鲁妮楠嘲笑着马克,然后转过身,向别墅外走去。

马克皱着眉头看着鲁妮楠的背影,觉得她的表情一点都不简单,不知道又要打什么坏主意了,他确实要看好夫人,不能让鲁妮楠胡来了。

天有点黑了,鲁妮楠在别墅附近逛了一儿,直奔工棚,她还要找男人鬼混,不过这次,却是带着一个可怕的目的,就是让水心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鲁妮楠进入了工棚,这里已经换了一批采矿工人,不过他们仍旧熟悉鲁妮楠,她是先生的未婚妻,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这里的工人已经有几个和她玩过了,很过瘾。

鲁小姐。

鲁妮楠进入工棚,很多工人都站了起来,希望能被她选中。

一个瘦弱的家伙对鲁妮楠动手动脚的,鲁妮楠白了他一眼,这样的体格也想讨她的欢心,这是不自量力。

瘦得和瘦子一样,滚远点。

要健壮的吗?我怎么样?一个体格健硕的家伙走过来,一把将鲁妮楠抱了起来,鲁妮楠娇声笑了起来。

再来一个体格好的,来我的住处。

鲁妮楠大声地笑了起来,另一个体格好的家伙走了过来,摸着鲁妮楠的小手:就在这里吧,你的住处,万一被司徒先生发现了,不太好,我们就是玩玩,不想惹先生生气。

那好,让他们所有人都出去!鲁妮楠同意了,两个体格健硕的工人,将其他工人都哄了出去,一个工人咒骂着。

他妈的贱。

货,根本配不上先生。

你说什么呢?那个咒骂的家伙,被狠狠地打了一拳,捂着肚子跑掉了,很快工棚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人,抱住鲁妮楠的工人直接将她压在了地面上,鲁妮楠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先别动手,没有条件,你以为老娘有心情和你们玩吗?什么条件?一个工人已经脱了衣服,等不及了。

杀人。

鲁妮楠轻浮地笑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四章 麻木有胆子的留下和她干,没胆子就赶紧滚出去换人进来杀,杀人?不会吧。

另一个工人有些不确信了。

帮我杀人,不但可以和我睡,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钱,你们可以离开夜莺岛,做个小买卖,应该不会有问题。

鲁妮楠娇笑着。

多少?两个工人对鲁妮楠倒是兴趣一般,但是钱可是好东西。

四百万,你们平分,还有我,这几天随便你们要。

四百万?两个工人对视着,四百万可不是小数字,他们忙乎一辈子也赚不到五十万呢,他们怎么会不同意呢,很希望四百万马上到手。

你们还不知道要杀谁呢?激动什么?鲁妮楠鄙夷地说。

只要有四百万,杀谁都杀?一个工人恶狠狠地说。

那个被称呼为夫人的女人,司徒老板的情妇。

鲁妮楠轻笑了起来。

两个工人有些胆怯了,上次阿毛差点半死不活的,如果知道他们要杀那个女人,先生真的会开枪的。

为什么要杀她啊?胆小鬼,四百万不想要了吗,不要就滚出去。

鲁妮楠讽刺了起来。

四百万当然要了!两个共人实在太想要那四百万了,为了钱,他们更了,只是杀一个女人,又不是杀男人,没有什么难度,拿了钱就可以逃出海岛,那笔钱够他们活几辈子的,娶妻生子,做生意,生活就完全改变了。

要,就开始。

鲁妮楠的手放在了衣襟上,将裙子拉了上去,挑。

逗地看着两个男人,先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让他们把那个女人杀了,鲁妮楠见过一个工人的手拉了过去,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们一个个来?我先,你后。

你后,我先。

两个人谁也不看示弱。

一起来,两个工人扑了上去,很快传来了鲁妮楠大叫的声音,她并不舒服,但为了杀掉别墅的贱货,她什么都豁出去了,看着两个工人在她的身上进进出出,她既笑兴奋又难过,兴奋是生理反应,难过的是,她得不到司徒烨的心。

游轮上,鲁金惶惶不安着,他思念着心童,不能忍受心童留在司徒烨的身边了,干爹的游轮就在这里,他却想不到好的办法将水心童神不知鬼不觉地弄上来,如果被司徒烨发现就不好办了。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能力的。

鲁金默默地坐在海滩上,感受着一波波的海水涌上了他的脚面,远处工人们正在下班回去休息,三三两两的,女人们带着孩子,向他们的住处走去,一切都看起来那么井井有条。

鲁金皱着眉头,看到不远处鲁妮楠和两个工人走向了森林,他觉得奇怪,鲁妮楠平时喜欢和下人胡来,现在的天气,在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去森林,天快黑了,里面有狼出没的,出于好奇,鲁金站起来跟了上去。

森林边上,鲁妮楠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但为了成功,她还是带着两个工人来踩点。

记住了,水心童最近出来散步,都带着马克那个笨蛋,你们想办法对付了马克,然后将那个贱人拖进森林。

好。

直接杀了,不要夜长梦多。

鲁妮楠警告两个工人,不能染连那个女人的美色,不然会耽误事儿的。

直接杀,你放心。

躲避在大树后的鲁金倒吸了一口冷气,鲁妮楠真是可恶,竟然要杀了他的心童,他怎么会让他们得逞呢。

杀死那个女人,在码头等我,我让你们上我爸爸的游轮,靠岸了就给你们拿钱,一份都不会少。

鲁妮楠微笑着,她已经准备好了,别四百万,就算一千万,鲁妮楠也要杀了那个女人,看看一具美丽的尸体怎么诱。

惑她的男人。

三个人商量好了,两个工人悄悄离开了,鲁妮楠看了看周围,也朝着森林外走去,鲁金仍旧站在大树的后面,看来这几天,他要跟着水心童,暂时救不出去她,却不能让鲁妮楠伤害了她。

抬头看着茂盛的树冠,鲁金憧憬着他和水心童的幸福未来。

入夜,夜莺岛的别墅里,显得安静祥和,司徒烨回来了,和往常一样,进入卧室后,脱掉外衣,先进入洗浴间沐浴,然后围着浴巾出来,走到了床边。

床上的女人好像沉睡着,杯子盖在她的身上,他俯下身,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大手伸进了她的睡衣,用力地抚。

摸着。

水心童保持着那个姿势,叹息了一声,漠然地承受着,直到他捉住了她的唇,亲吻着她。

她没有反抗,还想玩偶一样任他摆布着。

如果你喜欢这样,我倒不介意。

司徒烨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拉掉了浴巾,撑开了她的腿,好像男人面对自己的情人,而不是囚犯,那么自然的一场情事,激吻之后,他深深挺入,开始在她的敏感间冲撞着没有争执,没有鄙视,他做完了,翻身躺在了一边,她拉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心虽然难以控制的狂跳,她却表现得索然无味。

我希望你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司徒烨转过身拥抱住了她,她的身体一震,不敢喘息,直到困倦袭来,才恍然睡去。

第二天,水心童仍旧没有出门,不抱任何希望的她好像病了,嗜睡,懒惰,贪吃,清晨的时候,她仍旧打着哈欠。

水心童,也许你真的适应了这里。

目光看着窗口,看着太阳由东向西,直到他进入了卧室,脱掉了上衣,沐浴,出来,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她很自然地分开修长的腿……这一夜,他要了很久才睡去,水心童觉得自己要被弄散架了,他就不看中间休息一天吗?似乎这并没有结束,清晨,他再次压下来,疯狂索要一次,才洗澡离开了。

水心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他不说话,她也沉默,好像见面的事情就是做暧。

第三天的黄昏,司徒烨推门进来的时候,水心童的心揪痛了,他习惯地脱掉了外衣,走进了洗浴间。

水心童受够了,如果她还是这样麻木,他会不会一直这样坚持下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游轮要走了洗浴间的门开了,水心童抓住了床单,她悲愤地看着洗浴间的门,他会围着浴巾出来,然后走到床边,俯下身亲吻着她,之后好像一种习惯,压在她的身上。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水心童爬了起来,今天她不想等在床上,而是走到了窗口,抬眼向窗外望去,三天了,没有传来游轮的声音,它应该还在夜莺岛的码头。

洗浴间的灯关掉了,司徒烨推门走了出来,他看着窗口站着的水心童,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习惯了。

到床上躺好。

水心童转过身,看向了司徒烨腰间的浴巾,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她走回了床边,上床后,躺了下来。

司徒烨还是同样的动作,手伸进她的睡衣,抚。

摸着她的身体,然后唇凑了上来,心童直接将面颊扭到了一边,冷漠地说。

你天天进来都这样一套动作,不觉得无聊吗?一点都不无聊。

司徒烨微笑着,手指在她的睡衣里紧按着两团丰满,戏谑地看着水心童的表情。

我以为你这辈子不会说话了呢,一直这样麻木地躺着,充当我床上的玩偶娃娃,我不介意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要我觉得舒服就行,开始吧。

司徒烨的唇落在了水心童的脖子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放肆地柔搓着她的身子,她羞恼地闭上了眼睛,直到他娴熟地拉开了她的腿,手指向下面探试着……你没有想过要换一个女人吗?这样……我有些……心童只要说话,就会暴露她的情绪,她其实一直都受到了这个男人的蛊惑。

什么?他停了下来,将她抱起,摆好了姿势。

鲁妮楠是你的未婚妻,你好像很久没有和她在一起了。

心童说了出来。

不要破坏气氛,你今天的话多了。

司徒烨看了心童一眼,继续抚弄着她的身体,将她的腿高高抬起……她会生气的,会真的杀了你。

水心童警告着司徒烨,女人嫉妒会发疯的。

她不敢,倒是你可要小心点儿。

司徒烨漠然地说。

她才是你未来的妻子,司徒烨,别玩我了,我受够了。

水心童不想忍了,她想叫,想喘息,想呻。

吟,压抑的心在此时好火焰在炙烤着。

没有婚礼,她不可能成为我的妻子!我现在是想要你!她的腿被猛然绷紧,他无碍地进入,那似乎是一种骚。

动,在无声地进行着,水心童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动作,知道这是一个被欲。

望操控的男人,只要是他需要的,他都会留下,没有利用价值都要滚开,就好像他的未婚妻鲁妮楠,他和那个女人订婚有利可图,所以未婚夫妻的关系只是为了更好的发展他的势力。

她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呢?我什么时候也没有了利用价值?暂时没有想过。

好好想想,然后告诉我,到底是哪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我可以等你将我踢出夜莺岛。

那你要等到死!等到死,就是永远没有那一天,司徒烨根本没有想过让她离开这里,这样的生活还会持续,她在他的身下呻。

吟,颤抖,事实上,她呻。

吟了,今晚不再沉默,他变着花样儿地要着她,床上,地毯上,他带着她一次次攀爬着欢愉的高峰。

天亮之后,身边的男人不见了,水心童觉得腰酸背痛,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可能是司徒烨太狂野了,也可能是她好几天没有走出去了,就算逃不走,也要出去透透气了。

当水心童穿上衣服,走出别墅的大门时,发现佣人们很忙碌,码头远远看去,也很热闹。

马克,大家都在忙什么?水心童回头询问着马克。

鲁老四今天下午要启航离开夜莺岛。

马克说。

游轮要走了?水心童用手遮住了眼光,举目远眺着,码头,巨大的白色游轮仍旧停在那里,但到了下午,它就要离开这里,开向茫茫的大海,心童的心再次悲伤了起来,唯一的希望就要离开了,将她所有渴望的幻想撕碎了。

夫人,你就在附近走走吧,先生不让你走得太远。

马克轻声说。

我去马厩附近转转,就回来。

心童避开了目光,不再看那艘游轮了,看到它,只会让心童感到更加难过,水心童转过身,背对了码头,顺着甬道,向马厩的方向走去。

水心童刚走开,鲁金就从码头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看到了水心童,游轮要开走了,他以为心童不会出来了,只要她不走出别墅,他就帮不了她了。

但现在看到她走了出来,鲁金立刻想到了鲁妮楠的计谋,回头看了一眼码头,距离游轮出发还有几个小时,也许还有机。

水心童走到了马厩附近的草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偶尔的,她还会张望码头,看一眼那个游轮,然后悻悻转过身,长吁短叹起来。

鲁妮楠刚从马厩里走出来,却一眼看到了水心童,她忍不住笑了,等了好几天了,这个女人终于走出了别墅,这次她死定了。

想不杀了她,都难了。

码头上,工人们正在往游轮上搬运着货物。

司徒烨骑在白马的马背上,指挥着工人,他之所以留在码头,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看着他们,把该搬的搬走,不该搬的不能搬走。

鲁老四最该搬走一个货物就是他的女儿,这个一直赖在这里,妄图成为夜莺岛女主人的鲁妮楠,而不该带走的,就是水心童。

水心童不想和鲁妮楠起什么冲突,于是绕过了马厩,继续向走着,马克却停下了脚步,有些犹豫不决。

夫人不要往前走了。

鲁妮楠在那里,我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矛盾。

水心童说。

她,她跟着我们呢。

马克低声说。

水心童听了此话一惊,她循着马克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鲁妮楠也离开了马厩,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第一百七十六章 跟踪鲁妮楠为什么跟着她,水心童觉得很奇怪,循着马克的目光看去,鲁妮楠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嘴角泛着丝丝地冷笑。

她什么意思?水心童有些怒了,那日鲁妮楠挥舞胶刀差点将她杀了,如果不是鲁老四出来解围,她现在怎么能够站在这里?司徒烨早就将她赶走了。

马克不想惹鲁妮楠,那层微妙的关系还牵扯着他的心,让他没有办法释怀。

我们还是回去,先生也不让走远了。

你害怕了?心童羞恼地看着马克,鲁妮现在已经失宠了,还有有什么好怕的?想想她将水心童要逃走的秘密说出去,害得她想接近码头都难了,心里就觉得有气。

夫人,我觉得有点不对头,大家都在码头,她跟着我们做什么,走吧。

马克是真怕了鲁妮楠,着急让水心童回去。

她现在手里没有刀,你一个大男人怕她做什么,我已经闷了好几天,想再多走一会儿,十分钟,我就回去。

听说先生这次要赶她走了,我怕她走之前对夫人不利。

那她应该到码头恳求那个男人才是,而不是跟着我们。

水心童其实内心也没有那么放松,鲁妮楠一定有什么目的跟着她,但到底是什么呢?游轮就要开走了,心童仍旧抱有一线希望,鲁金所过要帮她的,她要僵持留在外面,直到最后死心。

心童继续向前走着,马克无奈跟在了夫人的身后,可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在提防鲁妮楠突然冲上来伤害夫人。

鲁妮楠跟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累了,她几步走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水心童的手腕。

知道我要被赶出夜莺岛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就是女主人了?如果不是你嫉妒,坏了大事,现在夜莺岛的女主人还是你,而我,可能已经准备上游轮,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

水心童羞恼地看着鲁妮楠,就知道她不会那么默默的跟着,这个女人一直都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不敢去找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却偏偏和自己过不去,心童甩开了她的手,继续向前走着:去恳求你的男人留下你,而不是这样无聊跟着我。

都是因为你引。

诱了烨!鲁妮楠发狠地说。

只能说你的男人太卑劣了。

水心童冷漠地笑着,司徒烨的本性就是野兽,就算没有人引。

诱,他一样会攻击无辜的目标。

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鲁妮楠咬住了唇瓣,停住了脚步,仰望着天空,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我爱他,不能失去他,所以别怪你,你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个海岛了,也不能再得到他一分的宠爱。

看着鲁妮楠难过的表情,心童沮丧地摇了摇头。

你应该相信,他除了玩弄我,没有什么宠爱的成分,至于夜莺岛,除非我死,否则我一刻也不会放弃离开这里。

离开夜莺岛是心童的坚定信念,活下去的勇气,她不会放弃的。

鲁妮楠站在原地,不再纠缠而来,她只是看着水心童的背影,冷冷地笑了起来。

马克觉得有些不安,这不是鲁妮楠的风格,她怎么可能就这么退却了呢?等水心童和马克走得远了,两个工人在走了出来,询问着鲁妮楠。

还按照原计划吗?是她逼我的,搞定马克,然后杀掉她,记住不能手软,四百万是你们的。

是,她死定了。

两个工人互相对了一下眼色,向森林边上走去,他们要绕过去,先将马克除掉,然后才能杀死水心童。

心童记得司徒烨的话,她不能太接近森林,只在马厩后面的一块草地上散步着,这里的草坪似乎是野生的,隔着不远,就有一片盛开的紫色小花,一朵朵,一串串十分好看,连开成片,心童忍不住蹲了下来,闻着紫色的香气,却不舍得将它们摘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

这是什么花儿这么美?以前来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呢?心童感叹地说着,然后手托住了下巴,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花香和微风,轻声呢喃着:如果不是被囚禁在这里,我想,我会爱上夜莺岛。

是的,她会爱上这里,因为它实在太美了,可一想到那个男人,想到海岛的生活,她就低垂了眼眸,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马克,我们回去吧。

花儿再美,也不属于水心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姓司徒,沾染了他霸道的气息,让心童就算喜欢,也心有余悸。

马克!水心童又喊了一声,竟然没有人回答,她奇怪地转过身,发现马克已经不见了,真是奇怪,司徒烨不是让他寸步不离的吗,怎么突然无声地走开了?马克,你在哪里?水心童转了个身,仍旧没有发现他的影子,只觉得附近有人脚步走动的声音,她立刻警觉了起来,沙沙的声音不断地靠近着,心童僵直了脊背,突然大声地喊了起来。

马克,快来!有人来了,却不是马克,心童觉后背一阵阵的冷汗,她连连后退,当确定了沙沙声音的方向时,发现不远处,有两个男人,他们正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是矿场的工人吗?看他们的衣服,是便装……随着他们距离的拉近,心童发现了他们眼里的凶光,立刻意识到,他们不怀好意而来,她紧张地提起了裙子,四下看着,不能迎着他们走上去,如果他们真的怀有恶意,无疑是送上门了,可是另一个方向是森林。

顾不得那么多了,心水童抬脚就跑,直奔森林而去。

水心童一边跑一边喘息着,她大声地喊着:马克,你在哪里,马克!一种可怕的感觉揪住了水心童的心,马克可能出事了。

身后两个工人加快了脚步,很快他们的行走变成了奔跑,他们一前一后朝着她追了过来。

救命。

水心童大声地喊着,可她没喊出几声,就被一个男人扑倒了,并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第一百七十八章 血水心童闻到了一股汗臭的味道,直刺她的鼻腔,接着她的腰被搂住了,两个工人紧张地四下看着。

抓住了!一个工人如释重负地说,四百万到手了。

真他妈的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杀了,可惜了,往里面拖拖,先玩够了再说。

虽然答应了鲁妮楠,但他们怎么会放着个美人不要呢,现在她就是砧板上的肉,随意他们宰割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女人,我想了很久,可惜是老板的女人没有人敢动啊,那些岛民对对老板太忠诚,没办法下手。

这次,她归我们兄弟了,随便玩。

随便玩?水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们想干什么?她拼命地挣脱着,情急之下,她一口咬住了那个工人的手臂,工人一声惊叫,松开了她,心童一个趔趄摔在了草地上,但她顾不得痛了,发疯起向前冲去。

来人啊,救命啊!可她没跑几步,就被羞恼的两个工人按住了,这次他们直接在她的嘴里塞了手帕,防止她再张嘴咬人。

差点让她跑了,你真够笨的。

不如直接掐死算了,这女人有点麻烦!那个被咬的工人摸着出血的手臂气恨地说。

她敢咬你,掐死她不是便宜了,弄进去,玩死她,让她知道咱们哥们的厉害。

草她妈的,干死她!那个工人一把抓住了心童的手臂,直接将她扛了起来,飞快地向森林跑去,另一个后面跟着,做着掩护,不住地向后张望着。

水心童惊恐地看着地面飞驰而过的杂草和落叶,这次和上次不同,鲁金捉住她,是想接近她,寻找和她独处的机会,而这次,这两个男人带着不良的目的而来,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心童今天不但要死,还要受到羞辱。

心童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绝望地看着森林的外面,希望马克赶紧出现,可是他们扛着她,渐渐地进入了森林,马克也没有出现,心童真的绝望了。

行了,别跑了,再跑没有力量干她了,放下来。

一个工人穿着粗气说。

好。

他们觉得够远了,才停了下来,现在所有人几乎都在码头,有海浪,有吆喝声,就算这个女人在这里大喊也没有人能听到了。

工人将心童放了下来,用力地塞了一下心童嘴里的手帕,生怕她再咬下来,然后将她捆绑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不能玩太久了,我先上,昨天和鲁妮楠,你他么的说一起,还不是你先上了。

行,反正玩够了,她都是个死!两个工人焦急地解开裤子,掏着家伙。

水心童被塞住了嘴巴,喊不出来,她惊恐地张望着,希望马克能像上次一样找进来,及时解救她,可这次似乎没有那么容易了。

那个工人已经准备好了,走到了心童的身前,抓住了她的裙子拉了上去。

先爽死你,大美人。

说完他靠近了身体,挺着腰,手拉扯着她的内衣,想摸摸美人的胸。

没有时间摸她了,直接上,快点!另一个工人催促着。

好,直接来。

工人的下身贴了上来,将心童顶在了树干上。

水心童悲愤地闭上了眼睛,这是最卑劣的时刻,她在这个海岛上,好像活着就是给男人玩弄的。

一定是鲁妮楠的阴谋,那个女人不甘心,才会出此下策,水心童真的好后悔,不该不听马克的话,如果发现鲁妮楠跟踪过来,就返身回去,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快点干,一会儿他们见不到我们,会起疑心的。

正当那个工人做好了姿势,准备对水心童实施不轨行为的时候,突然一阵冷风嗖过,心童觉得一阵灰尘扑向了她的面颊,她想睁开眼睛都不行了,接着一声惨叫,身前的工人竟然倒下去了,风也停了。

心童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想非礼她的家伙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另一个工人觉得不对,还不等转过身,脖子上中了一刀,鲜血喷出,他抽动了几下,也躺在地上不动了。

才一会儿功夫,两个工人都倒下了。

水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费力喘息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接下来是她吗?那个隐蔽在暗处的人,会一刀杀了她吗?心童,我来迟了。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并将她嘴里的手帕拿掉了。

鲁金?水心童熟悉这个声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真是是他,他怎么来了?第一个中刀的工人似乎只是受了重伤,他在奋力地挣扎着,试图爬离这里,鲁金狠狠地举起了匕首,对准那个工人的后心就是一刀,锋利的利刃直接刺了进去,一股鲜血喷出,直接溅在了水心童的面颊上。

找死的家伙!鲁金满脸凶残,声音冷酷,一副杀红了眼睛的样子。

水心童感到脸上一热,呼吸顿时停止了,至少有一分钟,她处于没有呼吸的状态,当那口气喘上来的时候,心童一阵恶心,干呕了起来,她的面色犹如白纸一般。

一直以来只看到司徒烨受伤的臂膀,从来没有见过真的杀人,她被吓傻了,完全不能思考了。

死有余辜。

鲁金拉住了一个人的尸体,用工人的衣服擦拭着匕首上沾染的血迹,这个男人看起来坦然自若,似乎对杀人毫无畏惧。

鲁金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踢了几脚两具尸体,确信他们已经死了之后,才转过身走到了心童的身边,当看到心童惨白的面色时,才恢复了温柔的表情。

别害怕,我来了,他们已经死了。

一边说,鲁金一边给水心童解开了绳子,然后深情地将心童拥在了怀中,怜惜地抚。

摸着她的头发:你一定被吓坏了,脸色这么难看。

鲁金?心童无力地煽动着长睫毛,不敢相信,他竟然不在码头,而是来了这里。

我差点来晚了,不过刚刚好,你没有吃亏,看看,你的小脸都脏了,是他们肮脏的血。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木箱子鲁金刚才的凶悍都不见了,他用手指擦拭着心童的面颊,将血迹拉得更长了,那血腥的味道更浓了。

鲁金,你杀人了。

水心童颤抖着唇瓣,眼神有些空洞,这个男人几乎杀红了眼睛,好像宰割猪羊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最后一口气都不给那个工人留下。

生命在鲁金眼里不如草芥。

虽然这两个工人真的该死,甚至死有余辜,可心童的心却没有办法接受鲜血和死亡,她的目光微微低垂,当接触到两具尸体的时候,立刻闭上了眼睛,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他们真的死了,鲁金给了他们最终的审判。

谁敢动你,我就杀了谁,鲁老四,还有司徒烨,他们早晚要死。

鲁金阴历地目光微眯着,他已经杀人,杀红了眼睛,水心童惊恐地看着他,又看向了地上的尸体,突然觉得好恐怖。

不要再杀人了。

水心童咬住了唇瓣,她捂住了面颊,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因为她的逃跑而流血,甚至死亡。

心童茫然地看着鲁金,他可以打晕他们,或者驱赶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将他们置于死地,甚至还补了一刀。

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想逃走。

等等我。

鲁金又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将尸体扔在这里不是办法,在游轮离开码头之前,不能被人发现任何的征兆,所以这两具尸体一定要处理掉了。

我去处理掉尸体,如果被司徒烨发现了,就麻烦了,然后我带你离开这里,但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我听你的。

带她离开这里,是不是说,她有可能自由了?惊恐的心里紧紧爬上了一丝欣喜,鲁金想到办法了吗?站在这里别动,等着我。

鲁金的力气很大,直接将两具尸体拖住了,然后想森林的里面拖去了,大约十几分钟,他走了回来,扑打着身上的灰尘。

扔到断崖下面去了,没有人会发现的。

你现在就带我离开?心童抬起眼眸,满怀希望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真的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吗?就连鲁老四也不敢的事儿,他做到了?跟我走,必须快点上游轮。

鲁金握住了心童的手,谨慎地看着身后,确定没有人的时候,才大步向前走去。

就这样上游轮,他在码头,会被发现的。

刚才出别墅的时候,心童看到了码头上骑在马背上的男人,如果这样明目张胆地走近码头,司徒烨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呢?难道鲁金的办法就是这么愚蠢的走过去吗?不要担心,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听我的。

鲁金用力地握了一下心童的手,心童感到面糊糊的东西,她低头一看,立刻别开了目光,喉咙里又涌上来恶心的感觉。

你的手……鲁金刚才拖尸体的时候,双手沾满了鲜血,恐怖极了。

一会儿到海边洗洗,快点走,我们赶时间!我走不动,腿发软。

心童仍旧没有从恐怖中解脱出来,哪里有力气向鲁金一样狂奔。

我背你。

鲁金俯下身体,心童走得太慢了,这样下去,就来不及了。

水心童点了点头,伏在了鲁金的脊背上,鲁金直接将心童背了起来,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在复杂的环境里锻炼过,对这里不但熟悉,而且背着心童仍旧能健步如飞。

你怎么走得这么快?这里都是荆棘和断枝?心童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是退役的特种兵。

鲁金自从就被鲁老四抚养着,与其说抚养,不如说是小童工,他很小的时候,就帮鲁老四干活儿,干不好,就会遭到鲁老四的训斥甚至毒打,恶劣的环境下,造就了他孤僻的性格,十七岁,他忍无可忍,叛逆地去当兵了,退役后没有什么出路,只好又回到了鲁老四的身边,当一个帮手。

这种森林的环境对他来说,没有难度,杀一两个人,他更是眼睛都不眨巴一下,他的凶狠曾经在特种兵中很有名。

我打断了长官的鼻子提前退役了。

鲁金冷笑着说。

原来是退役的特种兵,难怪他的身后那么敏捷,三下两下搞定了两个工人。

鲁金背着水心童一直走着,直到走到了一块空地上,这是森林十分隐秘的地方,空地上站着一个男人,看他的工作服,就知道是游轮上的水手,应该和鲁金的关系不错,空地上放着一个大木箱。

要来不及了,必须抓紧时间,不然就马上放弃。

男人低声说,眼睛警觉地观察着周围。

人带来了。

鲁金放下了水心童,将她拉到了大木箱子前,小声地说:暂时躲避一下,只要能混过码头上了游轮就好办了。

我上游轮?水心童难以形容此时欣喜的心情,一切好像在做梦,鲁金真的没有忘记她,一直在想办法让她离开。

别说进入大木箱子,就算更小的空间,她也肯,只要能离开,她受什么委屈都可以。

不要高兴的太早,司徒烨守在码头,不好对付。

那个男人提醒着。

我知道,心童,快进去,不要出声。

鲁金打开了木箱的盖子,催促着。

水心童慌忙提起了裙子,迈腿进入了大木箱。

心童进去后,蹲了下来,好像他们又在她的头上放了一些什么东西,然后木箱的盖子盖上了,接着传来砰砰怦怦的声音,他们在钉上面的盖子。

水心童捂住了耳朵,直到他们钉完了,抬起了箱子想森林的外面走去,心童抓住了木箱子,眼睛透过细小的缝隙向外看着,木箱掠过草地,向外走去。

出了森林,经过马厩的时候,水心童看到了正在向森林里张望的鲁妮楠,她一定在等待结果,希望两个工人已经杀死了水心童鲁妮楠,你爸爸让你上船。

鲁金喊着。

要你管!鲁妮楠瞪了鲁金一眼,继续向森林里看着。

这么着急,不自己进去看看?鲁金嘲弄着鲁妮楠。

你滚啊!鲁妮楠拿起一块石头打了过来,刚好打在木头箱子上,吓了心童一跳。

第一百八十章 不要罗嗦水心童盯着鲁妮楠,这个女人,竟然想让人杀了她,真是狠毒,但愿自己这次能逃离成功,再也不回到这个鬼地方了,如果这次再失败,水心童想在夜莺岛活下来也很难了。

双手抓着木箱子,水心童呆呆地看着不断后退的景物,希望老天怜悯她的善良,让她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夜莺岛。

鲁妮楠的影子越老越远了,他们距离码头也越来越近了。

鲁金突然停下了下来,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手,上面还有血迹,他差点忽略了这个事实。

等等,我身上有血。

说完,他大踏步地走向了大海边,先脱掉了上衣,直接扔进了奔腾的海浪,然后俯下身,清洗着双手,海浪很快将衣服带走了,不见了踪影。

鲁金赤着上身,拍打了一下海水,然后对着大海怒吼了一声,他浑身黝黑的肌肤快快突起着,接着他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海边的大木箱,木箱里水心童感到一种逼慑感,她似乎从一个暴利的男人手里逃出了,又进入了另一个血腥的男人手里。

心童透过缝隙,她看到了鲁金得意的微笑,很难想象,他残忍地砍死了两个工人后,还能这样坦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看到了吗?司徒烨还没有离开,检查得很仔细。

鲁金走过来后,那个男人低声对他说。

如果他要检查箱子,你别说话,我来说。

鲁金提醒着那个男人。

我知道了。

司徒烨之所以这样仔细检查,他心里有鬼,害怕鲁老四带走海岛上的一些信息,包括他的女人。

你确信?男人问。

如果他在乎这个女人,我就有办法让他失态。

鲁金咧开嘴巴笑了起来,脸上的黝黑看起来更浓了。

水心童紧张盯着鲁金,他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蒙骗过关呢,自己可是个大活人,只要箱子打开了,不可能不被发现的。

关于鲁金这个男人,水心童更加畏惧,她心中暗暗地下了决心,只要离开了夜莺岛的范围,她就要想办法脱离这个男人,远离鲁金和鲁老四。

男人将一套准备好的上衣给了鲁金,鲁金慢慢地穿在了身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提起了箱子,向码头走去。

码头上很热闹,工人仍旧在搬运货物,这是鲁老四要的海岛土特产,大家都很忙碌,鲁老四打着哈哈,站在码头上,大胸女人因为给鲁金玩弄过了,已经鲁老四被冷落了,无聊地站在一边,她知道自己只要上岸了,就会被遗弃了,所以尽力讨好鲁金,希望能得到那个男人的青睐。

老子在这里憋坏了,回去好好找个漂亮妞儿玩玩。

鲁老四说自己憋着了,就是因为没有碰司徒烨的女人,心里一直痒痒的。

还差一个箱子。

一个水手喊着。

箱子搬来了!鲁金大声地吆喝着,水心童紧张地憋住了气息,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怀疑,箱子继续向码头移动,她甚至看到了那艘白色的大游轮。

快点,慢悠悠的,什么能走成!鲁老四咒骂着自己的干儿子。

鲁金灰着一张脸,低着头,和那个男人抬着箱子想游轮走去,他还是忍气吞声的样子,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其实内心已经很死了这个老色鬼。

水心童松了口气,还有一点点距离,她就被抬到游轮上了,就在箱子通过码头的水泥地面时,一阵马蹄声走了过来,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透过缝隙她看到了白色的马蹄子。

是司徒烨来了。

果然,她顺着马蹄子向上看,虽然看不到他的面颊,却听到了他冷漠的声音。

这个箱子为什么这么慢,从哪里搬来的?司徒烨的语气里带着质疑。

水心童一下子捂住了嘴巴,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要被他发现了,她在祈求上天保佑她离开这里吧,呼吸几乎停止了,她在等待着鲁金的回答。

露掉了一些修理游轮的工具,就一起放在这个箱子里了,刚才工人搬漏了,才想起来。

鲁金回答着。

只有这一个箱子搬漏了?司徒烨冷眼地看向了鲁金,刚才这个男人一直没有在码头出现,鲁老四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按理来说,鲁金没有胆子不来干活的,司徒烨眼中充满了疑虑,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后来的箱子必须经过检查。

鲁老四的游轮可以走,却不能带走任何属于夜莺岛的东西。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紧张,鲁金的额头上都是汗水,他的手臂肌肉突然着,一看就是用足了力气握着拳头,他尽量保持着镇定,头也没抬地说。

刚好就这一个,除了工具就是一些游轮修理的废铁和零件。

打开看看!司徒烨低喝了一声,突然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厚重的皮靴在地面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他看了一眼鲁金,大步地走向了木箱子,一处十分微小的细节,引起了司徒烨的注意,他看到了一个树叶,那片树叶不属于码头,也不属于别墅,而是夜莺岛的森林。

司徒烨走到了木箱子前,俯下了身……水心童捂住了嘴巴,睁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司徒烨富有棱角的五官就在箱子的外面,她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的发丝,而此时,司徒烨的疑惑的眼眸看了过来,水悠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他发现了箱子里的秘密了吗?此时紧张,不仅仅是水心童,还有站着的鲁金,他的额头汗水已经滴落下来了。

箱子从哪里搬来的?司徒烨仍旧紧盯着箱子,似乎要在其中看到什么秘密一般。

刚巧,按箱子过来的时候,他在森林边撒尿了,司徒先生,时间也不早了,其实没有什么好查的,箱子已经订上了,打开再钉上,浪费时间了。

鲁金看向了游轮,就差一步了,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

那个男人的腿已经在发抖了,鲁金立刻挡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手放在了箱子上。

打开,不要罗嗦!第一百八十一章 登上游轮司徒烨敏锐的目光盯着箱子,鲁金看起来没有那么轻松,他有理由怀疑,鲁金和鲁老四在箱子上做了手脚。

箱子的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司徒烨怎么想到会是水心童呢?气氛异常的紧迫,鲁金不知道箱子是打开,还是和司徒烨对峙下去。

我马上打开。

鲁金哈下了腰,拿起了橛子,似乎真的要撬开箱子了,他一边撬一边说。

说来奇怪,在森林小解的时候,看见马克了,他和两个工人起了冲突,好像还动手了。

鲁金的手心儿握着橛子,却都是汗水。

他的话果然引起了司徒烨的反应,他凌厉的目光看向了森林的方向,眉头微微一皱,马克和水心童在一起,如果他和两个工人发生了口角,那么水心童呢?因为着急抬着工具,还没看清楚,好像往森林里去了。

鲁金继续说。

心童。

司徒烨轻呼了出来,那一声充满了关切。

水心童觉得心头一震,她的目光顺着缝隙看了出去,司徒烨满脸焦虑,心思已经不在码头了,他在担心她吗?心童微微地喘息着,心里竟然有些不安了。

司徒烨心里记挂着水心童,却又不肯放弃这个箱子,他焦虑地问着鲁金。

马克身边的女人呢?您说夫人吗?好像也向森林里走了,没太看得清楚。

鲁金已经撬开了箱子的一角,汗珠儿滚落了下来。

司徒烨似乎更加不放心了,目光已经移开了箱子,手牵过了白马,他想离开,却又不想让鲁老四太过自在,让他钻了空子。

快点打开,我还有事儿。

司徒烨的声音阴历恼怒,鲁金的手都开始颤抖了,看起来他好像偷了海岛的什么东西?可箱子到底装的是什么呢?矿石样品,还是一些鲁老四需要,却对海岛不利的东西。

水心童听着箱子盖儿被撬开的声音,浑身都在发抖着,司徒烨听说她去了森林为何还不去追?在这里盯着这个箱子做什么,如果箱子的盖子打开了,她就逃不了了,还会连累了鲁金。

她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希望箱子不要打开,她不想再过悲惨的日子了。

鲁金无奈,只能撬开了,嘎嘣一声,箱子的盖子被撬开了,司徒烨的冷冽的目光看了进去,上面是一层摆放好的工具。

把工具倒出来。

司徒烨又下了命令。

这次鲁金没有办法了,只要工具一拿出来,水心童想躲避也不可能了。

别无选择,鲁金瞪圆了眼睛,他呼呼地喘息着,手抓住了工具,就在他要将工具拿出来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喊声。

先生,出事了,出大事了!那是马克的声音。

水心童心中一喜,看来马克没事了,她顺着缝隙向外看去,马克满脸的血迹,捂着脑袋,想是被人打了,但看跑动的速度,应该没有大碍。

看来那两个工人只是打晕了马克,并没有想要他的性命,看到马克安然无恙,水心童松了一口气,自从她来到夜莺岛,马克就一直陪伴着她,不管是看着也好,照顾也好,心童对他有着特殊的感情,当然不希望他出事。

司徒烨看到了马克,发现马克满脸是干涸的血,而他的身后竟然没有水心童,顿时神色僵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几步奔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马克的衣领子。

你怎么一个人,她呢?有两个工人和我纠缠,他们用棍子打了我的头,模模糊糊的,我好像看见两个工人将夫人拖进了森林。

你说什么?司徒烨羞恼地将马克拎了起来。

先生,我醒来就跑过来了,夫人现在不见了。

水心童出事了,司徒烨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他直接跳上了马背,什么箱子,游轮,他都顾不得了,白马扬起了四蹄,急速地向森林奔去。

马克哭丧着脸,捂着脑袋随后跟了上去,一瘸一拐地奔跑着。

箱子里,水心童的眼睛是湿润的,她没有想到,司徒烨竟然这么担心她,什么都不顾地冲了出去,让她的心茫然若失,他为了她,真的什么都不可以不顾了吗?就算鲁老四拿走了他重要的东西也无所谓吗?既然他在乎她,为什么还要折磨她,心童到底欠了他什么,似乎这个答案永远也得不到了,因为水心童就要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司徒烨骑马跑掉了,鲁金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直接扔掉了橛子,将箱子的盖子盖在了木箱上,马克的突然出现,给他解围了,现在可以脱身了。

抬箱子上去。

鲁金冲着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匆匆地将木箱抬上了游轮,直接抬进了游轮的舱底,放在了休息室里。

开船!等鲁老四带着他的女人都上船了之后,鲁金急切地命令游轮出发,他不敢等了,一旦司徒烨进入森林,找不到要找的人,就会怀疑这个木箱子,游轮越快离开越好,防止夜长梦多。

游轮长长地鸣笛,向大海中开去。

鲁金站在甲板上,兴奋地看着大海,握紧了双拳,他成功了。

水心童坐在了木箱子里,听见游轮鸣笛启航,她顿时热泪盈眶,已经多久了,她算不清时间了,不堪忍受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她的噩梦也要该醒了。

------意琳模特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总裁陈以笙气恼地来回走动着,首席模特不声不响地离开,到处也找不到,让公司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作为老板,他已经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寻找水心童,就是没有这个女人的影子。

他羞恼地拍着桌子,瞪视着几个瑟瑟发抖的管理人员,指着桌子上的照片大发雷霆。

我要的是一个和水心童一样有气质的模特,不是这个只会挺胸摇臀的女人!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以为可以替代一下,谁知道出来的效果这么差!我们损失了七千万,你们就找这种三流个货色来做我们公司的顶梁柱吗?陈以笙羞恼地拍着桌子,他们到底有没有脑子。

第一百八十二章 警察介入陈以笙是的不过三十岁的年轻总裁,他的头发很长,卷曲,披散,齐肩,很有个性,意琳模特公司是父亲一手创建的,但到了他的手上之后,如日中天,特别出了水心童这个顶梁柱模特之后,公司的业绩节节攀升。

现在可好,好好的一个红模特消失了,人影不见了。

为什么不说话?如果做不了这份工作,马上收拾东西,滚出我的意琳。

总裁,水心童不见了。

水心童的经纪人解释着。

你怎么不和她一起不见呢?她可是你负责的模特,当初抢这个经纪人的位置,你可是誓言旦旦的能做好。

陈以笙倚在老板椅里,眯着眼睛,十分不满。

是不是耍大牌啊。

一个管理人员说。

什么耍大牌,耍大牌要不见人的吗? 陈以笙恼火不堪。

我去过她的家,她的家人说……说她旅行去了,没有打招呼,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可能很快回来,她的家人也很着急。

两个月,人影不见,没有电话,她和我们是有合约的,你们都不用动脑袋想问题吗?总裁已经没有耐心,每天都损失,他怎么能够忍受。

水心童的经济人叹息了一声说:找人替代她吧。

这是这个货色吗?陈以笙将照片甩了出去:我们公司要的是水心童,你们都不用上班了,都去找她,找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是,是,总裁!所有人都被轰出了总裁办公室,陈以笙将桌面的文件都扔了出去,他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

整个意琳模特公司都笼罩在总裁阴历的目光下,水心童的失踪,让所有的模特都跃跃欲试,成为首席模特意味着他们将很快进军国际模特市场,穿上全世界最顶级的时装,水心童在的时候,光彩都被她夺走了,现在她不在了,大家都想抓住这个机会上位。

八成被什么富豪保养出去游玩了,她在的时候,模特公司的电话都被打爆了,想睡她的老板数不胜数。

有人出价一个亿,睡她一个月,这可是天价了。

我猜也是,她连未婚夫都不要了,结果未婚夫变成了姐夫……议论就这样在意琳传来了,陈以笙更加恼火了,决定等水心童回来,彻底清算这笔帐,为了一个亿,就可以将公司几个亿的合约扔掉,公司的损失她完全不顾了吗?水家别墅里,水太太又接到了水心童经纪人的电话,大体意思就是,如果心童再不回来旅行合约,公司就要起诉她了。

这个孩子,都两个月,怎么不打个电话?水太太已经病倒了,因为心绫一口咬定妹妹和男人私奔了,让她苦不堪言,难以启齿,生怕毁了女儿的声誉,她偷偷地发了寻亲公告,也没有人回复,这到底该怎么办啊?今天上午,家里突然来了警察,说是意琳公司报案了,说模特公司的模特失踪了,希望警方协助找到,这让水太太十分难堪,意琳公司已经开始施加压力了,希望能将水心童逼回来。

警察调查了水太太很长时间,说如果水心童再不出现,可能意琳真的要去法院起诉了,就算警局有水先生的朋友也不行,水先生也从公司赶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后,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心童太任性,扔下振宇也就罢了,扔下一个烂摊子,让我们怎么办?一个电话也不给家里打来,她只要那个男人,不要父母了吗?不是的,心童不是那样的孩子,我觉得心童出事了。

水太太摇着头。

不会的,你别担心,她就是任性,回来多努力工作,意琳模特不会难为她的。

水先生安慰着妻子。

不是的,老公,我觉得心童不对劲的,你想想,她以前一步都离不开我的,就算去欧洲时装展,也让我这个妈妈跟着她的。

说的也是。

水先生点了点头。

她真的出事了,没有人相信我,我的宝贝女儿……水太太泪流满面,她捂着面颊啜泣着。

你别这样,没有消息,说明……不管,你和心绫说心童逃婚的,现在孩子哪里去了,你给我找回来,找回来!如果找不回心童,我也不活了!水太太抽泣着,不再看水先生了。

水先生一脸无奈,当时他也是听心绫说的,怎么知道女儿会这么久不露面呢?心绫说,亲眼看到的。

让心绫回来,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我现在不相信她!水先生被妻子轰出了房间,无奈地站在了门外,一脸的丧气,他一直骄纵着妻子,好像心头肉一样呵护着,现在看她生气,真有些不忍心,想想现在的豪宅,企业,当初可都是妻子给他的,他在这点上,一直觉得亏欠妻子的。

心童是他和妻子唯一的女儿,怎么能不心痛呢,听了妻子刚才的话,水先生也觉得心绫有点可疑了,可又说不出什么来。

刚刚睡醒的水心绫,爬起来接了爸爸的电话,听说意琳模特公司报案了,警察已经介入调查了,吓得几乎失声了。

心童只是出去玩了,他们搞这些做什么?心绫尖叫了起来,一旦警察介入,发现可疑之处,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她。

只是协助寻找心童,你紧张什么?我不是紧张,只是怕妹妹的事儿传出去,有损她的名誉。

水心绫的心怦怦乱跳着,现在她得偿所愿,嫁给了费振宇,心里虽然还嫉恨着水心童,却也有一些内疚,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心童在哪里啊,当初因为嫉妒,绝望,她随便找了一个龌龊的酒吧男人,一个无赖,那个无赖在婚礼上到底带心童去了哪里,她无从得知了。

你妈让你抽空过来,她现在为了心童都病了。

我知道了。

放下了电话,水心绫有些不安了,警察介入调查,妈妈不依不饶,模特公司那边也开始找人,抓走心童的只是一个无赖,只拿了一万元,能把心童藏在哪里,万一被警察找到,无赖男人都招供出来,她就真的完了。

想到了这里,水心绫面色苍白,在客厅里不安地走动着。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费振宇下班回来了,脱掉鞋子,进了客厅,他先伸了个懒腰,坐在了沙发里,拉了一下领带,疑惑地看着水心绫,深邃的目光之中带着疑惑。

水心绫尴尬地低着头,她不想和费振宇说这件事儿,但又怕他早晚会知道,到时候反过来责备她,妹妹心童在费振宇的心里一直是重要的,他没有一刻忘记过水心童。

爸爸说妈妈病了。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紧张什么?是啊,妈妈病了紧张什么?可水心绫紧张的不是这个,而是妹妹,她怕妹妹突然被警察找到,所有阴谋都和盘托出,费振宇知道真相,一定会和她离婚,重新回到心童的身边,想到了这个,水心绫更加紧张了。

费振宇知道水太太因为什么生病,因为心童,曾经美丽的公主失踪了。

这几天费振宇也很忧虑,心童两个月都没有回来,这种现象绝对不能用私奔来解释,在费振宇的心里,心童是个很有事业心的女人,她怎么会这样漠视工作,漠视和模特公司之间的合约呢?他站了起来,在酒柜前,倒了一些红酒,慢慢地喝了起来,他喜欢这样默默喝酒、默默地思念。

警察开始找心童了,因为意琳模特公司报案了。

心绫的话刚说完,费振宇手里的杯子当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上,打碎了,酒液洒了出来,溅在了他的裤脚上,提到心童的名字,费振宇仍旧在意,慌乱,神不守舍。

水心绫怔怔地盯着地板上的碎杯子,眼睛都红了,心里的嫉妒再次升腾了起来,他还爱着妹妹,甚至听到妹妹的名字都会失态,但她强忍着怒火,走了过去。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

费振宇背对了妻子水心绫,他双目紧闭,深深地呼吸着,两个月了,心童一直没有出现,他刚开始的责备和愤怒,现在都没有了,他只盼望着心童回来,哪怕只让他看一眼也好,只要她觉得是幸福的,费振宇将不再怨恨她。

他不敢提到这个名字,听到心绫提及,他的心都在抽痛着。

心童真的和男人私奔了吗?为何不顾合约,任由意琳模特公诉报警,警方会介入其中,她还不肯回来做个解释吗?从某时开始,他一直叫手下打听水心童的去向,可是毫无结果,他误认为,是心童故意躲避着他,让他更加痛心,现在看来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水心绫看着费振宇的背影,不难想象,她的丈夫此时的心境。

她咬住了嘴唇,压抑着心里的不满,继续说。

爸爸叫我回去一趟,你去吗?去!费振宇的回答很痛快。

第一百八十三章 热吻心绫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他的痛快回答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每次叫他一起出门,一起去办事,他都找各种借口推脱,现在因为心童,他连犹豫也没有。

她的事儿,你真上心。

心绫不满地说。

说什么呢?你妹妹的事儿,不也是你的事儿吗?我们现在走吧!费振宇掏出了车钥匙,匆匆地向大厅外走去。

水心绫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猛然睁开,让自己的愤怒停止在咽喉处,她必须镇定,不能发火。

路上,费振宇开着车,一言不发,似乎车上根本不存在水心绫这个女人一样。

赶到了孙家,费振宇甚至没有替心绫开车门,就冲进了别墅的大门,他的心里只担心心童的安危。

水心绫痛恨地诅咒着。

但愿她这辈子也别回来……死在外面。

客厅里,大家都在等着了,费振宇进来后,水心绫的身影才慢慢地出现在门口,她有很多理由解释心童为何到现在也没有现身。

心绫,你可算回来了……水先生忧虑地迎了出来。

因为只有水心绫看到她妹妹和一个男人走了,所以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和她确认,或许是想吃个定心丸儿吧。

爸爸,你不要这样,心童没有事的。

水心绫故作镇定,只要水心童没有回来,就算大家知道她失踪了,也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任何的意外都可能成为水心童失踪的理由。

心童到底是不是和什么男人走了啊?水先生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他只有这么一个亲生女儿,怎能不担心呢?爸爸,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怀疑我撒谎吗?水心绫的口气很不满,水先生明显在怀疑她说过的话,只有理智气壮,大家才不会怀疑到她。

爸爸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现在警察已经介入了,机场到处都查过了,心童没有登机的记录,酒店也没有入住,她到底去了哪里了?不一定要乘坐飞机离开的,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她可能和男人开车出去了,想在哪里驻留,就滞留一夜,有什么好奇怪的?一边坐着的费振宇紧锁着眉头,疑惑地目光看着水心绫。

所有的人都在担心心童的安危,只有她,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担忧她的妹妹。

她的话语都是断言,心童只是出去旅行了,还有一个大家都没有看到的陌生男人。

男人,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可是她没有电话,一个也没有,这种状态快两个月了,我真的担心……水先生拿出了香烟,颤抖着手,却怎么也无法点燃。

费振宇打着了火机,替岳父将烟点燃了。

爸爸,别担心,心童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已经叫人私下里找她了。

振宇?水心绫瞪视着费振宇,他什么意思,竟然背着他,调查心童的下落。

难道他也认为水心童不是和男人私奔的吗?我只是叫人在查,没有头绪,现在警方介入了,可能很快就找到了……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亲眼看到了心童和一个男人离开了。

他对心童还不死心吗?从费振宇担忧的眼神里,水心绫确定,这个男人没有一刻忘记过自己的妹妹。

甚至那些夜里,他都在呼唤心童的名字,每次做/爱,都是她主动,他一点激情也没有。

为什么,就算水心童不存在了,他仍旧没有将他的心分给她一点吗?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心童不打电话回家,也不去模特公司,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她热爱模特行业,进入MGME模特公司做首席模特,是她的梦想,没有理由的。

费振宇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他对水心童太了解了。

水心绫火了,她愤怒地站了起来。

这都不是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你根本没有忘记我的妹妹……你又来了!费振宇觉得十分尴尬,他们就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道产生多少次矛盾了,原本就没有激情的婚姻,变得更加索然无味。

他承认,就算是恨,他的心里也只有水心童。

可这个事实,水心绫走上红地毯的时候,就该能够承受。

那些夜晚,水心绫睡后,他就站在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星光,想象着,水心童也在这个世界的某一处,和他分享着那一刻的美好。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了女孩子的娇羞,他知道,她已经长大了,他的爱有了释放的空间。

她第一次不再将他当成哥哥,亲昵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倾听他的深情话语。

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的面颊,告诉他,其实她也爱着他……现在一切都变得让他不敢面对了,心童不是他的了,他娶了她的姐姐,一个他怎么也无法爱起来的女人。

话题越谈火气越大,水先生干脆让他们回去了。

车子开出了孙家的别墅。

水心绫一脸的愤怒,她目光转向了费振宇,质问着。

你从什么时候背着我,叫人查心童的下落的。

我不想和你谈论这个问题。

费振宇继续开着车,目不斜视。

水心绫一把抓住了方向盘,踩着刹车,车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在护栏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现在我是你的老婆,不是她,她跟臭男人跑了,她不要你了!你有病吗?我们差点出了车祸!费振宇恼火地推了一下眼镜,使劲地捶着方向盘。

我要你爱我,忘记她。

水心绫等待了眼睛。

你知道那很难,我一直爱着你的妹妹,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而且,我要娶的是她,不是你,事情能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你怪不得别人,那是你自己的决定。

费振宇推开车门下了车,刚要迈步走出去,水心童扑了上来,抱住了他。

我爱你,振宇,我真的爱你,一直以来,不能舍弃,别这样对我……她送上了温热的唇,贴在了费振宇的面颊,轻轻地摩擦着,慢慢地,她将唇移到了他的唇上,试图用热吻缓解刚刚发生的冲突。

第一百八十四章费振宇完全是被动的,机械地让她吻着,突然说了一句让水心绫几乎绝望了话。

对不起,心绫,我对你提不起兴趣,不要这样了。

他推开了她,慢慢地走到了公路的中间,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不要,振宇,你去哪里?水心绫颓然地坐在了驾驶座上,她想了一会儿发动了车子,随后追了上去。

迷情缭绕的夜店里。

费振宇搂住了一个凑上来的黄发女人,痛快地饮下了几杯之后,和女人一起去了包间。

他这种堕落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一周多了,他不能在水心绫身上得到释放,心中积郁不堪,终日除了喝酒,就是泡夜店,白天却是个好男人。

包间门的推开之后,他直接将女人推倒在了沙发里。

我认识你,你是费大公子……女人娇笑着。

别废话,多少钱?费振宇打了个酒嗝,不耐烦地问。

三千元。

给你……费振宇将钱扔在了沙发里,直接拽住了女人的大腿,疯狂拽掉了她的黑色丝袜,将她压在了沙发里。

他无法理解自己的这种心态,只要想到心童在和别的男人私会,他就嫉妒得发疯,这样的堕落自己,似乎是对曾经付出爱情的一种报复,一种宣泄。

门,门……啊……女人盯着半开的包间门,想提醒费振宇,却无法遏制的叫起来。

像她这种妓。

女,能和贵公子援。

交的机会少之又少,他们这些有钱人,只会在明星、模特的身上花费大量的精力,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使出了浑身的解术让那个男人感到满足。

包间外,水心绫呆若木鸡,牙齿拼命地咬着唇瓣,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半开着的包间里,她的丈夫,斯文扫地,匍匐在一个黄发女人的身上。

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她悲戚地依靠在了墙壁上。

为什么,水心绫倾听着包间的声音,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难道在她的身上,他没有得到过快乐吗、非要出来找这种下三滥的女人。

包间里,黄发女人已经翻在了费振宇身上,肥硕的身子在空气中摇动着,她看见了门外的水心绫,得意地笑了起来。

水心绫以为自己可以忍耐,她还是爆发了。

她冲进了包间,抓住了黄发女人的长发,将她从费振宇的身上拉了下来。

滚,滚出去……黄发女人似乎明白了,她整理了一下短裙,一张张地捡起了沙发上的钞票,瞥着水心绫。

别这么激动,我不爱你的男人,我只为了钱。

说完,她抱歉地看着费振宇一眼:服务没有办法继续了,但是这些钱我收了,下次如果再遇到我,我可以免费为你服务一次。

黄发女人扭动着腰肢走出了包间,她可没有时间参加富豪家庭的纠纷,赚钱是她唯一的目的。

水心绫愤怒地关上了房门,瞪视着费振宇。

费振宇样子有些狼狈,他推了推眼镜,整理着衣服。

你怎么跟来了?我一直在你的后面,是你没有注意到我,振宇,你是个有身份的人,难道这么做,不感到羞耻吗?水心绫嘴巴颤动着,不知道该如何责备他。

我们回家!费振宇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他站起身,拉住了水心绫,就向房外走去。

你一定要对我这么无情吗?宁可和妓女鬼混?水心绫一动也没有动,泪水仍旧在流淌着。

我很抱歉,心绫,我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空虚,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致……费振宇的手指插入了头发中,紧锁着眉头,事实上,他心里有个郁结,闷得他要发疯了。

所以你找那种女人发泄?你让我对你太失望了。

对不起……费振宇似乎在逃避什么,他低垂着头,眼神闪烁。

水心绫委屈地摇晃着他的手臂,质问着:不要说对不起,我要听你的解释,为什么?空虚、兴致,这都不是借口,你在自降身价,寻欢作乐到了这场场所,找最烂的女人作践自己?你几乎忘记了,你是一个高傲,正派,稳重的男人。

不是,我不是……如果我是,心童怎么会放弃我……又是为了她?水心绫无助地松开了费振宇的手臂,慢慢地后退着,心童的离开,让他失去了作为男人的所有信心,他颓废,堕落,作践自己,想证明什么,证明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男人吗?费振宇试图伸出手抓住水心绫,水心绫条件反射一般地躲开了。

我以为你会忘记她,慢慢地爱上我……一切都是我的错,心绫,我不该明明错误的情况下,在婚礼上,接过了你的手,应该有更好的男人呵护你,而不是我……我要你爱我,费振宇,我要你的爱,把它给我,给我!水心绫有些歇斯底里了,她处心积虑了很长时间,就是希望能嫁给费振宇,所以,她此时不会放弃。

她会想出办法,让这个男人忘记水心童,死心塌地爱上她。

费振宇叹息着走了出去,低声地说。

我想,我们还是离婚好了,就算我们再生活十年,二十年,结果都是一样,我不爱你,所以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算是这场闹剧的补偿。

离婚?水心绫一惊,她的脑袋里一下子空了,茫然了。

她不要离婚,这不是钱的问题。

她让人强/奸心童,绑架心童,冒着犯法的危险,辛辛苦苦得来的,绝对不会是这个结果。

我会处理好的,双方家长,以及新闻报道,所有的矛头都会将指向我,你不但会获得最大的赔偿,还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同情。

费振宇坦然地说,他说出这话,轻松了许多,当初在教堂里,是嫉妒之火让他失去了理智。

我不要离婚!振宇,不要,如果你非要离婚,你……只能看到我的尸体……水心绫眼神张狂,眼睛红通通的。

水心绫,你在逼我!费振宇最怕的就是这个,他不想背负沉重的心里包袱,现在摆脱不了,也容纳不下,看到她,心童的姐姐,他就越发地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第一百八十五章费振宇只有当面前的女人是水心童的时候,他才能燃起激情,但是每次和她做过之后,他就陷入了无限的空虚之中。

振宇,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不怪你,真的不怪,我们回家,回家好吗?水心绫拉住了费振宇的手,泪眼婆娑地恳求着。

费振宇叹了口气,点点头。

如果你想通了,打算离婚,随时可以和我说。

出了夜店,他们已经无话可说。

爱情是什么,在他们之间完全没有意义。

-------夜莺岛-------游轮离开了夜莺岛,带着心童的欣喜和希望使向了夜莺海湾的彼岸。

司徒烨的白马飞驰着奔向了森林,他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心中担忧心童的安危,有人打晕了马克,目标无疑是心童。

水心童!森林里,他停住了白马,大声地喊着。

这片森林狭长,最里面是野兽出没的地方,抓了心童的歹徒绝对没有胆子太接近野兽出没地,森林的中间是下手的最好地方。

司徒烨无法想象他们会怎么对付心童,只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

快马加鞭,他冲进了森林的深处,经过一处灌木丛时,灌木中什么闪亮的东西反射了阳光,照射着他的眼睛,让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

他疑惑地跳下了白马,向灌木丛走去。

灌木丛中躺着一把胶刀,他伸手拿了起来,发现刀上都是凝固了的鲜血。

心童……司徒烨心中一震,惊慌地看向了周围,她死了吗?有了杀了她,这血迹是她的吗?不会的,她不会死的,可是那些血……司徒烨觉得眼前一黑,瞬间什么景象都模糊不清了,他虚弱地扔下了胶刀,踉跄地走了几步,若不是刚好有一棵大树,他一定会摔倒在地上。

倚靠在大树上,猛烈的心跳让他呼吸困难,他急促地喘息着。

良久之后,司徒烨猛地甩了一下头,眼前的乌黑渐渐消失,他看清了,也注意到了地上的喷射状的血迹。

显然,刚刚有人在这里杀了人,地上的血还没有干涸。

他低下头,无意地看到了一根绳子……捡起了绳子,发现绳子上也有模糊的血迹,这是绑心童的……可是她的人呢?扔下了绳子,司徒烨俯下身,观察着。

这一小片土地,因为缺少阳光的照射,没有太多的杂草,地上松软的泥土,留下了零乱的脚印……至少有三个男人在这里出没,两个人穿的是胶鞋,另一个脚印较深,而且是皮靴,在这个岛上,能穿皮靴的男人少之又少。

鲁老四……一直在码头搂着他的女人,没有离开过。

鲁金……司徒烨又走上前几步,发现皮靴附近有一双娇小的印记,那是女人的,除了心童的还能是谁?两双脚印在接近一片杂草之后,消失了。

鲁金!司徒烨握紧了拳头,突然什么都明白了,那个夹着森林树叶的大木箱……愤怒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泛白的指节似乎要撑出了皮肉。

司徒烨恼火地跃上了马背,扬起了马鞭,疯了一样向森林外冲去。

经过马厩的时候,鲁妮楠从马厩里走了出来,她一直潜藏在这里,直到那艘游轮离开了码头。

司徒烨的目光阴郁地看向了鲁妮楠,远远的,她在微笑着。

这个女人应该在游轮上的,他亲自将她送了上去,何时她又偷偷地跑了回来。

他的白马没有因为看到鲁妮楠而停下来,现在急需处理的是阻止游轮出发,打开那个大木箱。

如果猜得没有错,水心童就在木箱里。

白马继续飞奔着,司徒烨回忆着,鲁金,那个不起眼的家伙,一直沉默不语,安静无声,他好像穿了一双大皮靴。

他是鲁老四的干儿子,一直听从鲁老四的指使,难道是鲁老四贼心不死,带走了心童。

可是那两个工人是谁指使的?鲜血无疑是他们留下的,鲁金杀死了他们。

好大的胆子!司徒烨的马鞭甩得咔咔直响,当他站在码头上时,哪里还有游轮的影子,跑得这么快,那个大木箱更加可疑了。

别想逃走,就算追悼天涯海角,你也必须回来!调转了马头,司徒烨飞快地跑回了别墅。

马克从别墅里迎了出来,发现司徒烨的身后没有心童的影子,知道这次出了大祸事,于是胆怯地跟了上来,小声地说。

先生,真的不怪我,我已经尽力了……这跟你没有关系,看着鲁妮楠,别让她在这里胡来,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知道了,先生。

司徒烨进入了书房,手里多了一把双管猎枪,拎在了手里,然后锁好了门,出了别墅,飞身跃上了马背。

鲁妮楠已经回来了,她看见了司徒烨以及马背上的猎枪,大声地喊着。

烨,你去哪里?司徒烨阴郁的眸子看向了她,驱马向前,走到了她的面前,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地说:别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如果是那样,你等着喂鲨鱼吧……烨……鲁妮楠吓得面色苍白,难道那两个工人被他发现了,怎么会呢?她明明看到司徒烨一个人进了森林,又一个人出来了。

不等她回过神来,白马已经经过了她的身边,向码头跑去。

马克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不敢靠近鲁妮楠,远远地说。

先生说,让我……让我看着你,他要出去一下,你还是……回到别墅,别出去了。

要你管!鲁妮楠走到了马克的身边,先是怒火中烧,当看到马克躲闪的眼神时,马上笑了起来。

你怕什么?怕先生吗?你也听到了,他要出去一下,没有几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你不想我吗?不如我们找点乐子……请你自重一些,我不会再背叛先生了……马克闪烁的目光坚定了下来,上次的教训告诉他,这种女人不值得留恋,她的邀请就是陷阱,在这个岛上,对他好的,只有先生一个。

马克的拒绝,让鲁妮楠很没有面子,她气恼地大叫着。

等我成了这里的女主人,第一个将你赶出夜莺岛,你这个讨厌的哈巴狗。

说完,摇动着腰肢,向别墅里走去,现在水心童不在了,没有人再和她争男人了,她要等司徒烨回来,用她妩媚的手段,让那个男人的心再抓回来。

第一百八十六章夜莺岛的码头上,司徒烨跳下了白马,登上了快艇,他问过码头工人了,游轮才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应该开得不会太远,快艇完全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追上它。

他要将手枪顶在鲁老四的脑袋上,让那个老色鬼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碰了会要性命的。

还有水心童……他要让她明白,除非他愿意,否则别想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他发动了马达,迎着海风,快艇在海面上刮过了一道白痕,向远处冲去。

那双英俊的眸子眯成了一条阴郁的黑线。

航行在大海上的白色游轮里。

鲁金悄悄地进入了游轮的休息室,他走到了木箱前,用羊角锤的尖角用力地将木箱四个角的钉子起了下来。

掀开了木头盖子,水心童吃力地爬了出来,木箱里的空间只够她蜷缩在里面的,她的双腿都已经麻了。

我的腿……要等游轮开得远了,才敢让你出来,现在好了,司徒烨好像还没有发现。

鲁金将心童扶到了一张小沙发里,目光热切地看着她,他终于成功了,在期盼了几个日夜之后,现在这个美丽的女人属于他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心童避开了索鲁金火热的眼光,低声地说。

离开了海岛的那一刻的兴奋,此时没有了,她摆脱了司徒烨,却陷入了另一个麻烦,鲁金救她是有目的的,她必须想办法搪塞这个男人。

你知道怎么感谢我的,心童,我早就迷上了你。

鲁金握住了心童的手,俯下头,在她的手背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眼睛痴痴地望着她: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了……我……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清楚,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心童为难地看着鲁金,迷恋让这个男人黝黑的脸上散发着光亮,她觉得自己很卑鄙,为了逃走,她利用了他。

心童,不要说……鲁金激动得面部发红,为自己成功达成心愿而激动不已,在他的心里,他和她应该是同样的心意。

他试图抱住心童,用肢体的接触来证实这不是做梦。

心童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鲁金身上的血腥臭味儿,让她的胃中激烈地抽痛着,难以抑制的,她干呕了起来。

你,你怎么了?鲁金收回了张开的手臂,紧张地看着她。

我可能是晕船了。

心童捏住了额头,戒备地看着鲁金。

晕船?鲁金舒了口气。

是的,我不太习惯在海上……我去给你拿药……鲁金转身从船舱休息室的后门走了出去。

水心童长长地吸了口气,感觉好了很多。

但是鲁金很快就会回来,她真的很害怕,害怕那个男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女人的肉》体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诱。

惑。

鲁金就是这种心态,心童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听话,不使用暴力对付她,只要坚持到了岸上,她就有希望摆脱这里所有的一切。

她在休息室里来回走着,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正当心童忧虑不安的时候,休息室的正门开了。

心童以为是鲁金回来了,她不安地望去,却看了色鬼鲁老四。

鲁老四并没有发现心童,他抱着一个女人,一进休息室就迫不及待地脱着女人的衣服,嘴巴贴在了女人的胸上,含着她的小花苞,贪婪地吸着。

真香,噢,宝贝儿……他的手按着女人的臀部,大力地揉捏着,女人强忍着疼痛,眼里都是厌恶,死老头,又吃药了,这次她要倒霉了。

鲁老四并没有注意到水心童的存在,可是被揉捏的女人却看到了。

别这样……有人……有什么人?鲁老四已经情>欲爆满了,他的药又吃多了。

真的……你想糊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鲁老四的手将女人的短裙解开扔在了地上,甚至等不及脱掉女人的底。

裤,大手就伸了进去,在她。

私密处,伸了进去,疯狂地搅动着。

鲁老四的手干枯、粗糙。

啊,啊……女人抖动着身子,大声地叫着:老板……不要,痛……真的,真的有人,是司徒先生的情妇!此话一出,鲁老四更不相信了,他抽出了手,解开了裤子,嚎叫地挺了进去。

真的……他妈的,贱人,若是没有,我把你送给工人!鲁老四生气了,他回过头,顿时愣住了,因为他真的看到了惊慌失措的水心童。

水心童哪里愿意看到这一幕,她想躲避起来,却发现,根本没有藏身之处,她身体倚着舱壁,尴尬地看着鲁老四,这次太倒霉了,老色鬼竟然到这里玩女人了。

真的是她……鲁老四推开了女人,提上了裤子,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兴奋了。

女人拉上了衣服,咬住了嘴唇,转身就从门边遛了出去,就算是出卖身体的女人,也无法忍受这种变态的肆虐。

水心童?鲁老四眯上了眼睛,盯着心童上下打量着,似乎很想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他的游轮上的。

鲁,鲁先生……心童知道躲不了,脑海里开始寻找各种可以搪塞的理由。

你怎么在我的游轮上?老鲁老四一步步地走近了心童,早已经将对刚才女人的兴趣转移到了心童的身上,这是不是老天的意思,让他玩弄这个做梦都想得到的女人。

在海岛上,他要给司徒烨面子,可是在这里,他谁的面子也不用给。

他体内的药力越来越浓了。

我,我……心童不会出卖鲁金的,她迟疑地说:我自己偷偷溜上游轮的,跟别人没有关系,我发誓,只要到了岸上,我马上离开,不会给您填麻烦的。

鲁老四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却无路可退,只能胆怯地看着这个老色鬼。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我很乐意在这里看到你,想上岸,可以,但是你要先让我玩够了……鲁老四激动地抱住了心童,大手握住了心童的腰部。

第一百八十七章将美人抱在怀里,是鲁老四一直的梦想,果然不一样的感觉,他惊喜地叫了出来。

美人,在岛上,你被看得太紧了,现在看谁能阻挡老子弄你……不要,你放开我,混蛋!心童大叫着。

放开,弄上了,你就不会让我放开了。

鲁老四看着心童白皙的脖子,诱。

人的胸脯,呼吸开始像牛一样粗重:有了你,我谁都不要了,还有两个小时,你顺从点,到了岸上,我一定放了你,我可不想让司徒烨那小子追着我的屁股打。

说完,他张开了嘴巴,向心童的小嘴扑去!鲁先生……不要,放开我,你,你滚开啊!水心童几乎条件反射地将膝盖顶了出去,如果是司徒烨,这个办法根本没有用,可是对付老头子,却很有效。

我的……老头捂住了下身,惊愕地发现,他已经蔫了,有药物顶着的,应该不会软的,应该蔫了。

别碰我……心童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眼睛戒备地盯着鲁老四。

鲁老四捂住了小腹很长时间,直到他的下身再次立了起来,药物的作用,让他的疼痛感很快消失了。

我没事,我没事……他惊喜地笑了起来,然后痛恨地看向了水心童:贱人,差点让老子玩不成女人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对你手软……他再次地扑了上去,将水心童的膝盖死死地顶住了。

来吧,别害怕……我收拾女人只会让她更舒服……说完开始撕扯心童的衣服,心童万分惊恐,她痛恨这些男人,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想亵渎她,悲愤的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总有一天,她要报复,报复所有伤害过她的男人。

耳边充斥着老色鬼的喘息声,心童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可能真的病了,这几日的煎熬和等待,让她心情忧郁,食难下咽。

她被按倒在了沙发里,鲁老四的恶心大手抚摸着她……可是此时,休息室的门又开了,鲁金拿着药片出现了,他惊愕地看着兽性大发的鲁老四大叫了起来。

干爹,快放开她!鲁老四停了下来,回过头,目光冷冷地看向了鲁金,不屑地警告着。

出去,臭小子,马上给我滚出去,别妨碍我玩女人……我早就想上她了,这次机会绝好,她竟然送上门了。

干爹,不要动她,除了她,你玩什么女人,鲁金都不会干涉的。

鲁金恳求着。

妈的,叫你滚,你聋了,我就想玩她,今天玩定了!鲁老四淫/贱地大笑了起来你要是喜欢看,干爹就让你看,毕竟这很刺激,看见她在干爹的身下喘息,听见她的淫/叫,爽死了,如果不想看,就出去!鲁老四继续压在了水心童的身上,鲁金站在一边,面色渐渐地阴郁,眼睛里露出了凶光,他抓起了地上起钉子的羊角锤,狠狠地向鲁老四的头刨了过去,那一下正中后脑……鲜血顺着鲁老四脑袋的发丝中流了下来,他张大了嘴巴,摸到了脑后的血,万分惊异,鲁金竟然敢为了一个女人,向他出手,可是就算不相信,也必须相信,他的老实干儿子让他挂彩了。

鲁老四转过了身,一阵眩晕,身体噗通一声倒了下去,他勉强地挣扎着,却怎么也爬不起来,羊角锤子可能砸漏了他的脑袋,可想而知,鲁金用了多大力气。

鲁老四的手颤抖地指着鲁金。

你,你,你敢……打我?鲁金拎着羊角锤,面上带着残忍的冷笑,一步步地走近了他的叔叔,看着已经倒在了地上挣扎着的鲁老四还有流出的血,大笑了三声,然后痛恨地说。

我说了,让你放开她,你偏偏不放开……她是我的,我的女人,你这个老色鬼,玩女人玩疯了吗?连我想要的女人也玩?她是……是,你的……鲁老四差点笑了出来,原来被迷住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他的干儿子,他捂住了后脑,大声地命令着鲁金。

赶紧拉我起来,给我包扎,我出了很多血,你这个小杂种……鲁老四喘息着,血仍旧不住地流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失血过多,他会没命的。

小杂种?鲁金重复着干爹的话,皱起了眉头,他不是鲁家的后代,所以一次次被干爹称呼成小杂种,他已经受够了。

你要是再不拉我起来,我……就让你一无所有,裤子都穿不上……鲁老四狠狠地说。

干爹,我好怕啊……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你让我没有裤子穿,我就让你没有命活着……鲁金狞笑了起来,仅仅地握住了手里的羊角锤。

你敢?鲁老四看着鲁金手里带血的锤子,吃力地后退着,他不相信鲁金敢再动手。

我为什么不敢,鲁老四,我虽然是你的干儿子,可是你,一点也不像个父亲,一直以来你轻视我、压迫我,将我当下人一样使唤,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鲁金继续狞笑着,他太喜欢看到干爹流血了,那让他心里舒服了许多。

你这个白吃饱,如果没有叔叔,你早就死了,不死也是条流浪狗!鲁老四用仅有的力气怪叫着。

流浪狗?鲁金的眼睛红了,他的干爹竟然称呼他是流浪狗?对,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禽兽,我要将你赶出鲁家!鲁老四愤怒地大叫。

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我的干爹……你什么意思?鲁老四惊讶地看着鲁金。

就是这个意思,我宰了你,你的女人,金钱,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就不必做流浪狗了,而是大富翁!说完,鲁金又举起了羊角锤,在心童的惊呼声中,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鲁老四的脑袋血肉模糊,一动也不动了。

面对这样的一幕,水心童吓坏了,她觉得一阵剧烈难忍的恶心,她眼前的景象渐渐地模糊,接着什么也看不见了,她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宣泄鲁金杀了人,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他吐了一口唾沫在鲁老四的身上,然后用力地扔掉了手里的羊角锤。

此时他满手的鲜血,地面上是鲁老四满鲜血的尸体,他仰面大笑着。

干爹,你闭上眼睛,不用害怕你的财产没有人享受,你的所有,干儿子都帮你包了,哈哈!鲁金又狠狠地踢了一下鲁老四,确信他已经死了,才放了心,他看着鲁老四的裤裆,居然死了,他的家伙还是立着的,真是个奇迹。

药物让他临时都是欲。

求不满的。

别怪我,若是换做你是我,你也会这么做的,我说过的,谁动了我的东西,只能是死路一条,本来想晚点杀你的,可是你太着急死了。

鲁金抬起了皮靴,对准鲁老四的裤裆,狠狠地踩了下去。

就算你到了地狱,也别想找女人泻火……这是一个绝对比鲁老四还要变态的男人,长期的压抑,让他几乎疯狂了,似乎践踏干爹的尸体,就是对以往郁闷的一种宣泄。

鲁老四的裤裆发出脆响,鲁金踩了不知道多少脚,直到他认为发泄够了,才看向了水心童。

小女人已经昏迷了,看来他的暴力吓坏了这个女人。

鲁金走到了心童的身前,仔细地端详着。

别怕,我只会对他们凶残,对你,喜欢还来不及呢,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只要你好好地爱我,你就会有花不完的金钱……他用手指挑起了心童的下巴,狰狞消失了,眼里都是倾慕之情。

等着我,我去处理了这个老东西的尸体,马上回来。

鲁金将水心童扶到了沙发里,亲昵地拍了拍她的面颊,然后走到了鲁老四的身边,将他拽了起来,扔进了大木箱,又将一边的两个大哑铃扔在了里面,然后盖上了盖子,用羊角锤将钉子又钉上了。

托着木箱,他一步步地向门外走去,地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游轮上的工人不知道木箱里是什么,只看见了渗出来的血水。

鲁金的心腹工人壮胆走上来,询问着。

箱子里是什么,弄得到处是血。

哦,干爹带来的狗咬我,我就将它打死了,你叫人将血迹清洗干净了。

鲁金表现得泰然自若,继续托着箱子,一直走到了游轮的边上。

既然是狗,扔了多可惜,吃肉吧……心腹工人最喜欢吃狗肉,有点馋了。

这是条疯狗,你敢吃吗?小心得疯狗病!鲁金将箱子提了起来,推下了游轮,只听噗通一声,箱子没入了海水中,箱子在海水中翻腾了一下,坠了下去。

鲁金拍了拍手掌,满意地大笑了起来,然后大踏步地向回走去。

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了,他的面颊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欣慰。

鲁老四失踪了,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就算这些工人怀疑,也不敢随便说话,以后鲁老四的所有财产就是他的了,至于鲁妮楠,一个只知道挥霍,享受的女人,很好控制。

步入了休息室,鲁金走到了沙发前,水心童仍旧没有清醒过来,脸色犹如白纸一般的惨白。

他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心童的发丝,温柔地说:你的脸色好难看,我都心疼了,记住,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而且会一辈子痛你的。

他痴狂地看着心童的面颊,气血渐渐上涌,小腹难以遏制地酥麻了起来,他的手指由心童的发丝移到了心童的唇上,他激动得吞咽了几下口水,急速地喘息了起来。

心童仍旧毫无知觉,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鲁金尴尬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裤子,该死的东西已经膨胀起来了,如果不发泄出来,会爆炸掉的。

心童,我等不及了,这次是例外,下次我会考虑你的感受的……这句话似乎给了他开脱的理由,他闭了一下眼睛,猛然睁开,目光落在了心童的衣襟上,罪恶的大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襟。

已经撕裂的衣服散开了,露出了镶边的茶色内衣,浑圆的两团突起之间是诱。

人的乳,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像无暇的乳酪。

手指轻轻地贴了上去,鲁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太棒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良久地处于离魂状态,女人他睡过很多,但是这样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却没有触碰过。

心童,现在就做我的女人,让我为你疯狂……他收回了手,低头解开了裤带,让雄壮从裤子跳了起来。

你看,它想你了……鲁金恶心地拨弄着自己的下体,扑了上去,兴奋地抱住了心童的身体,面颊埋在了心童的怀中,贪婪的吸着气,她真香,就像盛开的玉兰。

水心童在这种骚动中清醒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前轻狂的鲁金,惊恐地大叫了一声,拼命地推着他。

你,你要干什么?我想要你……心童……我等不及上岸了……给我吧,我不会像叔叔那么可耻的,我是真心的……鲁金誓言旦旦地说,然后厚重的嘴唇凑了上去,心童惊恐地后退着,鲁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水心童痛苦地摇着头。

别这样,鲁金,我不舒服,不要折磨我了……心童,心童,我想死你了,我已经忍了很久了,给我吧,我发誓,我会让你幸福的……我和你结婚,上岸就结婚……他脱下了裤子,一把抓住了心童的手,强行地向自己的下身拉去:你摸摸……它已经不能忍了,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救你出岛,你就会满足我的,现在满足我吧……不要!心童用力地将手抽了回来,她羞愤地大叫着:现在还没有靠岸,不能算数……也许司徒烨很快就会发现的。

不会的,他不会来找你的,他不缺女人……鲁金的手向心童的胸部伸去,他要抚摸她,抚摸她的全身,更要压住她,将所有的倾慕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你不会强迫我的……心童捂住了身体,他不是鲁老四,她推不开他的。

第一百八十九章 洗洗羞愤的泪水中,鲁金抓住了她的胸衣,大力地扯着,水心童羞愤地推托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眼看衣服被拉开了。

鲁金太着急了,血管因为激动都凸了起来,青筋直冒,衣服不等撕扯下来,鲁金觉得鼻腔一热,鲜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他抹了一把鼻子,已经分不清那血是刚刚杀鲁老四的,还是自己鼻子流出来的。

心童,我太像要你了,你配合点,我都流鼻血了,不能忍了!鲁金大笑了起来。

水心童望着鲁金流着鼻血的面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老色鬼死了,鲁金更加张狂了,他想要什么女人,易如反掌,她看着鲁金鼻腔里流出的血,怯怯地说。

鲁金,我这个人喜欢干净,你浑身都是血臭味儿,让我觉得想吐……如果你想心童开心点,不如,你去洗一下。

叫他去洗澡,总不能就这样将她压住吧。

我的脸?鲁金当然希望做的效果好一些,毕竟这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停下了动作,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他一连杀了三个人,浑身干涸的血,流淌的血,还真有点让人觉得作呕。

对对,几乎忘记了,那个色鬼的血,我不能让他的血沾染了我的女人,心童,你等着我去吧,洗干净了再回来。

水心童捂住了嘴巴,她就要吐出来了。

好,我去洗一下,心童,你等我,我要给你最热情洋溢的。

鲁金好像初次恋爱的男孩儿一样,羞涩地看着心童,那种憨实,让人很难想象,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手上沾满了鲜血,鲁金提着裤子离开了,休息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水心童急促地喘息了,身上的压迫感没有了,她惊恐地拉紧了衣服,系着扣子,这样下去可不行,鲁金一会儿洗完了就出来了,她不能离开了一个恶魔的怀抱,再倒向另一个恶魔的怀中。

心童咬着手指,看着鲁金离开的方向,想象着他粗壮的身体在她的身上做虐,她就难以忍受。

整理了一下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心童的浑身都在发抖着,她痛苦地滴落了泪水,作为一个弱质女子,她几乎成了男人的猎物,不断地易手,被蹂。

躏。

无力地站了起来,她的衣襟又散开了,甚至能看到里面的内衣。

我恨死你们,恨死你们了。

心童咬紧了牙关,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在这些卑劣的男人眼里,女人就是等着被玩弄的,她踉跄地站了起来,走出了休息室,艰难地向舱外走去,好在大家赶路匆忙,似乎都累了,东倒西歪地,只有水手在驾驶舱忙碌着。

水心童走到了游轮的甲板上,站在游轮的后面,看着四面都是茫茫的大海,漫无边际的海水让心童无所适从,逃,她能逃到哪里去?目光低垂,看向了大海,此时跳下去,定然会被淹死,可是转身回去,就会落入鲁金的手中,他洗澡回来,她不会再有借口推辞了。

海水的深处湛蓝无底,如果她能死在这里,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夜莺岛的大海海面上,司徒烨将快艇开足了马力,激起的浪花喷射在他的脸上,又一滴滴地流了下来,坚毅的五官盛满了愤怒,他已经开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渐渐的,他看到了那艘白色的游轮。

真是混蛋!司徒烨加大了玛丽,快艇以极大的速度冲到了游轮的前面,正对着游轮的驾驶舱。

没有人可以触怒他,他举起了猎枪,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射了出去。

停下,否则就射穿你的脑袋!司徒烨的子弹穿过了游轮的驾驶舱,从水手的面颊擦过,打在了舱壁上。

游轮的水手吓得呆住了,他熄灭了马达,举起了双手,吓傻了,他知道这枪是警告,如果不停下来,下一枪就是他的脑袋。

游轮渐渐地减速,最后漂浮在了大海上。

躲避在游艇后面的水心童,惊恐地捂住了耳朵,竟然有枪声,她抓住了游轮的边儿,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快艇上的司徒烨,该死的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他怎么又追来了。

她惊慌地躲避在了一个大铁桶后,小心胆怯地盯着司徒烨,他的手里端着一把猎枪,愤怒地看着游轮,刚才的那声枪响,让游轮停了下来,显然,他的目标是自己。

水心童的心犹如擂鼓一般,现在前有司徒烨,后有鲁金,两面都是恶魔,她该何去何从?目光再次看了过去,水心童发现快艇靠近了游轮,司徒烨阴郁着目光,迈开长腿登上了游轮。

那个男人威猛高大,似乎毫无畏惧,他根本没把鲁老四的人看到眼里,他的手里提着猎枪,随时准备将带走心童的人一枪击毙。

不要啊。

水心童双腿软绵绵的,他上来,很快就能找到她了,突然之间,心童觉得好畏惧,她害怕再次回到他的身边,更害怕他倾压下来,说着羞辱她的的话语。

下意识地,心童向铁桶的后退缩着。

司徒烨上了游轮,目光冷然地环视着周围,几个工人低头不语,他们怎么会不认识这个男人,连鲁老四都敬畏的男人,他们更不敢随便造次。

司徒烨在甲板上走动着,心童大气也不敢出,只要司徒烨再走向这里一步,就能看到她了。

水心童抓住了衣襟,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被司徒烨大力提起的一刻,可是沉重的脚步声调转了方向,竟然走开了,心童睁开了眼睛,发现司徒烨想游轮的船舱走去。

谢天谢地,她长长地松了口气,从大铁桶绕了过去,趴在了船边上,她惊喜地看到了司徒烨的快艇,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快艇的钥匙竟然还在钥匙孔儿里,心童的心急速地猛跳着。

司徒烨给她留下了一个机会,她怎么会不去利用呢?混蛋男人,我走了!她默默地低语着。

心童小心地抓住了游轮上的绳子,紧张地看着周围,一点点地下移着,她不能让那些工人发现,她要登上司徒烨的快艇。

第一百九十章 子弹推上了膛快艇并不难开,心童曾经和模特公司的人一起出过海,经纪人教过她怎么开快艇,虽然只有一次经历,也已经足够了。

只要水心童下了游轮,登上快艇,不但可以摆脱司徒烨,也可以避开鲁金的骚扰。

碧蓝大海上,一艘白色的游轮被司徒烨控制了,工人们,纷纷出了游轮的底舱,举着双手。

司徒烨端着猎枪,目光凶锐,他看了一眼那些工人,冷冷地质问。

鲁老四呢?刚才看见他好像在休息室。

一个工人好像看到鲁老四和一个女人去了休息室,至于现在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司徒烨将子弹推上了膛,皱起了眉头,这个老色鬼,竟敢玩阴的,表面上尊重夜莺岛,背地里却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尊严,这次他要让那个老家伙知道,司徒烨不是好惹的。

我要一枪打碎他的脑袋!司徒烨拎着猎枪向船舱内走去,工人们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精力也都被吸引了过去,他们知道这次要出大麻烦了。

要不要通知鲁老板?通知个屁,那么响的枪声,老板能听不到吗?估计是玩女人正在兴头上,下不来了。

说的也是。

别说话了,一会儿小心子弹崩了你的头。

工人们都不敢说话了,一个个呆呆地站着。

楼梯上,司徒烨的眼眸透出了凶光,那些工人在说什么,鲁老四和一个女人?难道是水心童?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显然很有何种可能。

游轮边的快艇里,水心童听到了工人们的议论,知道司徒烨一定会误会,和鲁老四在一起的女人是她,他还不知道,鲁老四已经被鲁金杀死了。

不过误会了也好,司徒烨就想着找鲁老四的麻烦,这给她进入快艇提供了充足的时间。

司徒烨怒了,鲁老四的胆子真的好大,他的女人也敢动,但这个老色鬼面对美丽的女人,经常会丧失理智,完全不计后果了。

你等着受死吧。

司徒烨大步地向舱底走去。

看着司徒烨进入了船舱,水心童长长地松了口气,她低下头看着快艇,马上就到了,只差一点点,只要离开了游轮,驾驶着快艇,她就能回家了。

快点。

水心童的手一抖,差点从游轮中间掉下来,不过她还是成功了,一屁股跌坐在了快艇中,五脏六腑剧烈地翻腾着,她小腹有些不适,但为了逃走顾不得了,钥匙,她抓住了那把救命的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走入船舱,司徒烨刚好看见了正冲凉水澡,头发仍在滴着水的鲁金,鲁金原本是在洋洋得意地想着美事,但那声枪响,让他立刻变了脸色。

他关掉了淋浴,胡乱地拉过一件浴巾裹住了腰部。

不好,是不是司徒烨追来了,鲁金吓得浑身发抖,鲁老四好对付,这个海岛疯狂男人,他实在没有把握,于是他匆匆地跑进休息室的时候,希望将水心童藏起来,可他推开门的时候,发现水心童已经不见了。

心童,你在哪里?鲁金皱起了眉头,转身向外走去。

在船舱的出口,他遭遇了愤怒的司徒烨。

鲁金有点慌乱,虽然在预料之中,却仍感到震惊,水心童的失踪,已经让司徒烨怀疑到了他们的游轮,那个木头箱子上的树叶暴露了他的整个计划。

司徒烨目光冷漠地看着鲁金,这个鲁金不是他的目标,他要的是鲁老四。

鲁老四呢?叫他滚出来!干爹在忙!鲁金有些心虚,他的眼睛盯着司徒烨手里的猎枪,吞了一下口水。

他思索着,司徒烨和他一样,做事从不会手软,他必须小心从事,不能让司徒烨手里的猎枪打破了他的脑袋。

司徒烨冷视了鲁金一眼,猎枪举起,傲慢地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忙,叫他出来,我要打破他的头,除非你想死在他的前面。

司徒烨阴冷地笑着,异常的恐怖。

不要打,不要,司徒先生。

鲁金吓得冷汗直流。

他不出来没关系,我早晚将他揪出来,现在告诉我,水心童在哪里?司徒烨冷笑着,眼神中闪现了杀气,鲁金的胆子真不小,什么都敢帮那个老东西干,难道他就不怕夜莺岛的枪子儿吗?司徒先生开玩笑,她不是在夜莺岛吗?她怎么会在这里?鲁金心中暗暗思虑着,为什么水心童不在休息室,她是不是看到司徒烨,所以藏起来了,不管怎样,他绝对不能承认的,就算被发现了,也要推到死无对证的干爹身上。

我不想和你卖关子,说!司徒烨天扣动了扳机,盯着鲁金的眼睛说:大木箱里装的不是工具,是个女人,你在和我耍把戏?鲁金知道不能继续隐瞒了,只要司徒烨的手动一下,他就横尸这里了。

是干爹的意思,我只是帮干爹做事,他让我想办法带水心童出海的。

夜莺岛和鲁老四的交易完了,他做的过格了,带走了我的女人,我要断了他的货源,这个老色鬼,我要让他滚出欧洲市场。

司徒烨说的轻描淡写,他早就想将鲁老四踢开了,这似乎又成了一个理由。

鲁金知道司徒烨话里的分量,干爹死了,鲁家是他的了,他必须将这层关系维持下去。

不要这样,司徒先生,一个女人吗?好说,水心童是我带到游轮上来的,但是她又跑了,找不到了。

虽然鲁金对水心童之分着迷,但现在,他必须做出让步,但愿水心童藏得周密,只要司徒烨什么也找不到,就高枕无忧了。

她跑了?司徒烨审视着鲁金的表情,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为何鲁老四到现在还不出现?他可真是沉得住气。

这里是茫茫大海,就算水心童能跑,她能跑到哪里去呢?一定还在游轮上。

她还是你的,我发誓,干爹没碰过她,我也不敢。

鲁金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儿,刚刚到手的女人,就要拱手相送了,他心中暗暗地咒骂,终有一日,连夜莺岛也是他的,司徒烨将滚出矿石和橡胶交易的锁链。

第一百九十一章 潜伏司徒烨冷冷地看着鲁金,猎枪从他的头上移开了,目光看向了舱底,他一前一后向船舱下走去。

鲁金紧张地跟在司徒烨的身后,一边走一边目下观察着,水心童到底藏在了哪里,如果此时突然冒出来,他就无能为力了,只能让这个男人带走她。

司徒先生,以后我们之间的生意,干爹都交给我了,他现在玩女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说他要颐养天年了,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了我,还需要您多多照顾。

你干爹把生意交给你了?司徒烨冷下了一声,如果说别人,司徒烨还能相信,鲁老四那个狐狸,怎么可能将生意交给他的干儿子呢?何况鲁老四的身体并没有问题,只不过这几年吃壮阳药吃的,在床上有点力不从心了。

干爹这么决定的。

鲁金观察着司徒烨的表情,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

鲁金有些紧张,他想到了那个羊角锤,他刚刚用它杀了鲁老四。

你没有和我合作的机会了,因为我已经决定和他断绝生意上的来往了,作为男人,我绝对不会让步!有些事是底线。

司徒烨的底线,就是水心童。

没有合作机会了?鲁金皱起了眉头,现在是不是一个机会,司徒烨只身上了游轮,他可以做掉这个男人,然后占有夜莺岛。

刚才干爹在休息室,不如我们到下面休息室看看,也许他带着水心童去了那里,你知道,我干爹很着急的。

鲁金阴冷地微笑着,司徒烨一心在水心童的身上,很容易放松警惕,他要像杀掉鲁老四那样杀死这个傲慢的男人。

到了底舱,鲁金轻轻地拉开了休息室的门,司徒烨哈下了腰,走了进去。

鲁金看着角落的凶器,只要到了那个位置,司徒烨去翻休息室,他就可以要了这个男人的性命。

但就在鲁金要抓起那个羊角锤的时候,突然大海上传来了一声快艇发动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却听的清晰。

司徒烨竖起了耳朵,警觉地转过身,将正要捡起羊角锤的鲁金吓得一身冷汗,怎么突然转过身了,鲁金几乎就要挥出去了,谁在外面发动了快艇。

水心童?司徒烨哪里还顾得上鲁金,一个健步冲了出去,一定是水心童,不然没有人敢动他的快艇。

鲁金呆呆地看着外面,水心童什么时候出去的,但除了她,谁敢动司徒烨的快艇,他扔下了羊角锤,随后跟了出去。

司徒烨冲上了甲板,跑到了游艇的栏杆处,他看到了她,快艇上,水心童用力地扭动钥匙,她的衣衫已经破了,长发披散着,看起了好像疲惫,却很激动。

你给我停下!司徒烨站在游轮的船舷边,大声地怒喊着:水心童,不要开快艇!停下?怎么可能?水心童扭头狂野地看着司徒烨,有本事他就跳下来,不然她就要离开这里,冲向大海,一直开往她梦想的地方。

司徒烨,再见吧,你再也折磨不了我了!水心童扬起了苍白,娇俏的面颊,对着游轮上的男人冷冷地笑着,再见了,让她噩梦连连的男人。

游艇终于发动了,水心童惊喜万分,就在她要加大油门的时候,突然觉得一阵难以控制的眩晕和恶心。

也许是快艇游荡的感觉,发动的抖动,水心童恶心地扶住了快艇的边缘,俯下身,冲着大海大声地呕吐了起来,手已经无法控制舵盘,眼前发黑,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

她双目紧闭,毫无知觉。

没用的女人。

司徒烨凝视着快艇上,无力倒下的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就瓶她,还想抢快艇逃跑?她需要的是男人的怀抱,而不是快艇。

司徒烨抓住船舷,带着猎枪,飞身跃了下去,他的身体在空中犹如飞鹰一样凌厉,水心童稍稍恢复了知觉,她听见了游轮上工人们的惊呼声。

心童抬头看去,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高大的男人竟然从上面跳了下来,转眼间,快艇剧烈地一震,心童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颠簸之后,身体犹如鹅毛向大海中坠落而去。

司徒烨的脚及时稳住,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状况,他伸手将跌落的水心童抱入了怀中,目光扫去之时,他看到了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水心童的脸色蜡黄僵白,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我们回海岛,你需要休息。

司徒烨的语气中带着关切,他竟然没有冲她怒吼,或者给她一个耳光。

我不要回去,放了我。

水心童绝望地瞪视着这个男人,机会就这样失去了,游轮,快艇都不能带她离开夜莺岛,似乎注定她一辈子都是海岛的奴隶,可是蓦然的,她在司徒烨的眼里,看到了柔情和关心,那还是他吗?暴利的男人司徒烨。

水心童,谁也带不走你,我们回去!司徒烨将水心童放在了快艇上,然后发动了马达,快艇急速地冲了出去,向夜莺岛开去。

快艇在海面上划过了一条白色的银浪,向远处开去。

游轮上,鲁金赤着上身,站在了甲板上,看到了向远处冲去的快艇,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她是我的,司徒烨,我会再带她离开的,你等着吧!鲁金心有不甘,他下定决心卷土重来,不过现在鲁老四死了,他更加肆无忌惮了,鲁金凶狠的目光看着海水,突然大声地狂笑了起来。

现在我是老板,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人。

游轮停在大海上,鲁金迎来了他事业的契机,鲁老四永远地长眠在了大海的深处,他翻身成了大老板,但他想着心童娇美的容颜,难以遏制想要那个女人的心。

他叫人将游轮下的小艇拖了出来,几个水手提醒着鲁金,现在这个时候不宜下手,还是算了吧。

夜莺岛一定不会再欢迎我们了,你这样去,司徒烨会真的开枪的。

我不会和他正面冲突的,但他最好别给我机会,水心童我一定要带回来!小艇放到了海面上,一个逃生用的小艇,不能和快艇相比,速度也不行,但鲁金不是为了此时追上,而是做秘密的潜伏。

第一百九十二章 不放弃蔚蓝的天空衬托着蔚蓝的大海,海天相接的地方没有边缘,一艘快艇在海面上急速的飞驰着。

司徒烨开着快艇,海风扬起了他的发丝,追上游轮,他花费了一个多小时,返回也会花费很长时间,估计就到了码头,也是黄昏了。

目光低垂,他看向了水心童,虚弱的女人蜷缩在快艇里,不断溅起的海水和吹来的海风,让她浑身寒冷。

水心童仰面躺着,瑟瑟发抖地抱着肩膀,她感到很冷,风吹透了她的衣服。

好冷,我好难受。

心童抓住了快艇的边缘,她呼吸苦难,头一阵阵的眩晕,胃里仍旧翻腾着,司徒烨放慢了快艇的速度,回过了头,虽然心里很担心,却冷冷地讽刺着你确实很厉害,鲁老四不敢带走你,你却迷惑了鲁金,险些你就成功了。

他目光直视着海面,木然地说:最毒妇人心,我现在相信了,你竟然为了逃走,不惜杀人!我没有!我没有杀人!心童羞恼地反驳着。

两条性命,你们完全可以放过他们! 司徒烨的声音愤怒。

我也不想的,他们要杀我,鲁金…。

水心童摇着头,她没有杀他们,鲁金为了成功,不惜任何代价, 想到了这里,心童仍旧觉得十分难过,如果不是因为要带她走,鲁金也不可能杀了那两个工人,她也是间接的凶手。

一个眼神,甚至不需要说话,就让鲁老四和鲁金为你疯狂,水心童……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看不懂你了。

司徒烨虽然认为可能鲁老四指使了鲁金,但从鲁金的神情来看,他一样受到了迷惑,一个让鲁老四和鲁金同样疯狂的女人就在他的眼前,他何尝不为她疯狂,甚至只身追出了海岛。

没有,鲁妮楠说了那件事之后,我没有勾引他们,你不要污蔑我。

水心童喘息着,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你没让他们心!司徒烨轻蔑地回敬。

我累了,不想逃了。

心童呢喃着。

你累了?和他们周旋得很辛苦吧?老色鬼碰心童了吗?或者是鲁金那个莽汉,一个多小时,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足够了,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司徒烨的心里已经都是火气了,他被嫉妒纠缠着。

你在说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心童觉得受到了羞辱,鲁老四的样子历历在目,还有鲁金,她恨自己是个脆弱的女人。

做了吗?你和他们父子!司徒烨的声音阴冷恐怖!水心童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又抽痛了起来,鲁老四对她做和不做那事儿,有什么却别?就算做了,感到羞辱的也只是她一个人,他怎么能明白其中的痛苦,他曾经想让很多工人非礼过她。

他做了又怎么样?你只是觉得很没有面子吧?你的警告,被老色鬼无视了。

心童冷笑了起来,声音轻蔑嘲弄。

司徒烨愤怒地摇着头,水心童真的和鲁老四发生了关系,一个小时,他失去了一个小时控制局势的时间,那个老色鬼上了她的身子。

马达突然熄灭了,司徒烨将快艇停了下来,目光冷漠地看向了水心童。

卑劣,你知道你有多可耻!肮脏。

司徒烨一把将水心童拎了起来,真想将这个女人扔进大海,让海水洗刷她已经脏了的身子。

可耻?肮脏?水心童无奈地笑了起来,悲切地看着司徒烨,他生气了吗?因为有人碰了曾经堕落在他床上的女人,她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吗?真是可笑。

你笑什么?司徒烨看到了心童轻蔑的笑容,更加恼火了。

和你做,和他做,都是和臭男人做,有什么区别?水心童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句话。

我和他不同!司徒烨的自尊受伤了,他和鲁老四怎么会一样?可笑,你们都想强迫我,会有什么不同吗?只不过他已经死了,你还活着,一个结束了他龌龊的生命,而你却卑劣的继续占有我!水心童凝视着这个男人,他们蹂。

躏她的过程中,真的得到了快乐吗?司徒烨一愣,鲁老四竟然死了?难怪会看不到他,只有鲁金出来见我。

鲁老四死了,鲁金杀了他,到处都是血,很多血,他不断地打他,打他……水心童痉挛地发抖着,她感到害怕,双手难以自控地紧握着。

这里没有血,没有,心童。

司徒烨一把将水心童搂在了怀中,她显然被曾经的某个场景吓坏了。

水心童完全缩在了司徒烨的怀中,她睁着空洞地眼眸:我好害怕。

没有了,都过去了,过去了。

司徒烨紧紧地拥抱着她,感受着她的畏惧,这个女人看到了鲁老四的死亡。

司徒烨的怒气没有了,他用体温温暖着她,想象着那是一幅残忍的画面,鲁金鲁金残忍地杀害了鲁老四,利益的冲突,或者某种目的,让鲁金丧心病狂。

水心童迷迷糊糊地依偎在司徒烨的怀中,只在那一刻,她感到安适和宁静。

鲁老四死了,她永远也不会再看到那上色迷迷的眼睛。

心童捂住了面颊,无声地啜泣着,她痛恨这一切,先后三个人在这个过程中丧命,她为了自由,让更多的人丧命。

不要,她不想再挣脱了。

但是……水心童不确定让机会再次降临的时候,那种诱。

惑会有多大?鲁金不会放弃的。

水心童低声呢喃着,鲁金可以将自己的干爹都杀了,他对这件事已经弥足深陷,心童突然觉得好懊悔,为什么要通过他离开夜莺岛,让那么多人的死于非命。

鲁金!司徒烨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心童,从心童的表情里,他什么都明白了,所有的都是鲁金所为,他忽略了这个看似唯唯诺诺的小人。

你勾。

引了他?司徒烨推开了心童,拳头有力地挥舞了出去。

我没有……水心童说出的话豪无底气,也许刚开始她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但是那天在森林里,他的表现让心童转移了注意力,他是她的希望,她曾经为了出岛,答应了鲁金好多好多……包括她的身体。

第一百九十三章 真情鲁老四,鲁金,还有司徒烨,他在思考着自己,这样疯狂地拦截游轮,持着猎枪盲目的射击,是不是也成了水心童的裙下之臣。

是的,他是她的裙下臣,他迷恋她的娇颜,她的身体,夜夜沉迷在她的娇喘之中,如果可能,他同样为她疯狂,为她杀人。

心童悲伤地回忆着,无法让自己从中解脱出来。

不该是这样的,我不知道那都是怎么发生的,在森林里,两个工人抓住了我,他们说要杀死我,然后鲁金出现了,他杀了他们,在油轮上,他又杀了想企图非礼我的鲁老四,我恨他们,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要羞辱我,我是人,不是他们发泄的工具!我不知道得罪了谁,或许得罪了你,得罪什么更有权势的人,让我的清白蒙受了羞辱,活着却不如死了舒服,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水心童抓着自己的头发,她不能忍受,痛苦的生活将无休无止地持续下去。

多么美好的东西都没有了,无忧无虑的生活,穿自己喜欢的裙子,鞋子,去喜欢的商场,走属于自己的舞台,坚持自己的原则,我可笑的单纯,无知的微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会这么凄惨,什么都没有了,在堕落和肮脏中喘息。

司徒烨目光低垂,面色阴沉,这个女人一直处于被动和痛苦之中,他忽略了到底多少,却只想将她抓回来。

水心童凝望着晶莹的海水,目光呆滞,心神已经恍惚,悲痛地说:你们将我当作玩偶,只想着长期占有我,当我是夜里泄欲的玩物, 现在我再次被你抓到,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是什么?司徒烨的心有些慌乱。

你的惩罚,但是这次不会……心童突然无奈一笑,神情绝望,奋力地向海水中跳去,她这次不会了,她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做最后一次的努力。

心童……司徒烨一声哀婉的悲鸣,一把将水心童拉住,抱入了怀中,惊魂未定的,他将她的头按在了怀中。

不要这样,我相信你……让我死了吧?司徒烨,我这样的女人还活着有什么意义?水心童看不到希望了,她的眼前都是乌黑一片。

不能死,我……我不能没有你。

司徒紧紧地抱着她,似乎一松手,她就会在眼前消失一般,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已经不需怀疑了。

曾经对她有多大的伤害,他就受到了多大的惩罚,而事实上,他的心一直为她跳动,为她呼吸。

我不要听,不要,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人会再为这件事死去,不会再有些鲜血。

心童无力地摇着头。

我答应你,什么都不会有了,不会的。

司徒烨抬起了心童的下巴,深情地凝望着她,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他看错了她。

什么都不会有了,包括无耻的惩罚吗?心童有些吃惊,不明白司徒烨那话的意思,他为什么不能没有她,仅仅是失去了一个床上发泄用的女人吗?如果说我恨你,远远比不上我对你的爱……司徒烨的声音轻柔、低沉,他的眼睛闪亮,犹如温暖的骄阳,在心童的面颊上柔情蜜意地照射着。

他因为爱她,不能让她承受其他人的破坏,才会将她从木屋挪到别墅,从别的房间挪到自己的房间,从海岛追到海上,不顾危险,要将她带回,这种爱,带着忧伤和烦恼,带着仇恨和无奈,他不能承认,在排斥中,他仍旧不可救药地爱着她。

他对她的爱?水心童迷惑地看着这个男人,在他的眼里,她看到了,一种让她难以抗拒的柔情,她的心在层层被剥离着,他也层层在深驻着。

如果你死了,我会日夜活在思念和悲伤之中,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

他的唇落了下来,在心童的唇瓣上轻轻地吻着,像闷热午后的细雨,又像拂过的柔软羽毛,细述着他对这张香唇的依恋。

不是,你又想嘲弄我这个海岛的奴隶,囚犯吗?水心童突然清醒了,真不是爱,是玩弄,她一把推开了他,愤怒地擦着嘴巴,几乎哭了出来,这么说,好玩吗?很有趣吗?有些柔情好像毒药,一旦涉足,就难以自拔,水心童会当真,陷入危险的温柔圈套中,万劫不复,除了他对她残暴、无情,心童必须要承认,他是个优秀英俊的男人,假如他和她没有发生那些惨痛的事件,她一定会迷失在这样的话语中。

这温柔的吻太让她感到羞辱了,司徒烨在和她玩心理战术,让她乖乖地回到海岛,心甘情愿的一辈子当他的性奴隶,她差点迷惑了,当那吻是他内心的真情。

龌龊的男人,曾经多次强暴她的男人,怎么会有爱情?他们之间一辈子只有仇恨,不会有爱情。

心童,我相信了你,你就该尝试着相信我,我没有对其他任何女人说过这样的话,你是第一个。

司徒烨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像个初恋的男孩儿一样,抱着她,吻着她,生怕她突然消失,更不想她伤心难过,他只想哄着她,只想看到她欣慰的笑容。

司徒烨承认在许久之前,心童还不知道他的存在时,他就迷恋上了她,可是越是迷恋,他越是痛恨,越是痛恨,就越想在她的身上发泄。

第一次将她带到了酒店里,放在大床上,脱掉她的衣服,看着她迷醉的表情和诱人的娇躯,他曾经想过要退缩,觉得自己卑鄙无耻,竟然要这样对付一个没有反击能力的女人。

可是当他再次看向她的红唇时,她轻轻地呻。

吟着,喘。

息着,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一阵阵冲动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变得痴狂勇猛。

她是他的毒药,毒身,毒心。

在那些情事之中,他听到了她偶尔给予的共鸣,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激情,他发疯一样地要这个女人,一次次地,不知倦怠,甚至恋恋不舍,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忘记了对这个女人不能动情。

第一百九十四章 选择水家别墅里的一幕,是演戏,是真情,还是痴恋,他已经无法解释,更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要错就一直错下去,仇恨再次摆在了第一位。

可就是这个过程,他也沦陷了。

他迷恋着你,不能自拔,可这个女人受到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

你只想你留在我的身边。

现在说留与不留还有什么意义,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夜莺岛就是我的囚笼。

水心童从司徒烨的怀中挣脱,她感受着海风的吹袭,认命,妥协,颓废地感觉活着。

水心童,你的最后一个选择,留在我的身边,我也可以为你放弃一切,包括那些无法抹去的仇恨和阴影。

司徒烨冷冽的目光看向了前方,爱情真的可以淹没仇恨吗?现在事实摆在了眼前,他无法控制心意的改变,她的泪水带给他的不再是复仇的快感,而是心痛。

仇恨和阴影,那是什么?水心童目光疑虑地看着司徒烨,除了囚禁她,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水心童避开了目光,不管那个秘密是什么,她都不会再挣扎,全当自己的幸福在十几年之中耗光了。

我可以在海岛上一个女工,和她们一样,适应海岛的生活,所以我希望,我能搬出你的别墅,回到小木屋。

我不会允许的。

司徒烨断然拒绝了。

如果你不能满意,我可以做女佣,打扫,做饭,干什么都行。

这个,我也不允许!司徒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

如果你需要一个奴隶,我也没有办法反抗,一切都随便你也不是奴隶。

司徒烨端起了水心童的下巴,凝神地说:我要你成为海岛的真正女主人,我的妻子。

他在说什么?水心童眨动着眼睛,双眸之中茫然无措,司徒烨却淡淡一笑,既然无法将她推出,就接纳了她,挥去过去的种种阴霾。

这一定是个大笑话,司徒烨又在寻她的开心,因为她看起来那么好骗,好戏弄。

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水心童还没有疯掉,她只是被蒙蔽了,可囚犯的身份让她此时无比的清醒,于是恼火地回击着。

什么笑话,你会成为司徒烨的夫人,这听起来很好笑吗? 司徒烨的面容冷了下来,这种他也不是和什么人都随便说的。

是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她现在确定,这只是一个调侃,他恨她,就像她恨他一样,两个互相痛恨的人,注定永远都是敌人。

你以为我司徒烨愿意娶水家的女人吗?不过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我不嫁给我,也不能嫁给别人。

司徒烨冷漠地扔下了这句话,回到了快艇的舵盘前,发动了快艇。

快艇的油表已经落了下来,到了警戒点,开始报警了,这是我的决定,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为了追回水心童,他出来的时候太着急了,忘记了加油了,快艇不可能开到码头了,只能就近靠岸。

没油了,我们靠岸。

司徒烨举目望去,已经看到了夜莺岛的一角,他决定就在这个岛边停下来。

这里是夜莺岛最险恶的地方,你不能乱走。

快艇渐渐地接近了海岛,司徒烨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别墅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马克,在电话里,司徒烨说明了自己的位置,让马克通知工人,赶紧开船,带油来这里接他回去,希望在天黑之前,他们能准确地找到这里,挂断了电话,司徒烨将快艇停在了露有沙滩的一段海滩上,然后将快艇拴在了大树根上。

跟上!司徒烨将手伸给了看起来疲惫的水心童,她的眼睛无力眨动着,忧伤浮在面颊上,她抬起了眼睛,看了一眼司徒烨的手,无奈地看着周围,良久才将手放在了司徒烨的大手中,他将她从快艇里拉了上去。

不会滞留很久的,马克会带着油开船过来。

这里和别墅,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没有温情,没有安全,只有寒冷和寂寞,水心童不觉得这里和别墅里的大床有什么不同。

看来夜莺岛让你厌恶极了。

司徒烨回身将她搂入了怀中,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不过你还要习惯一个人的存在,就是我。

我早就习惯,好像噩梦驱除不掉。

心童仰视着他,她早就习惯了这种残暴,习惯了这种无耻,她的身体也习惯了他的肆虐。

我是你的噩梦?司徒烨的手指插入了心童的发丝中,鼻子凑近了她的面颊,闻着她身体的淡淡幽香,他竟然产生了一种欲望,吻她,爱抚她,就像在别墅的那段日子一样。

当司徒烨的眼中浮现欲。

望,手指在心童脊背上摩挲的时候,心童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她厌恶这种感觉。

能不能放开我,我很不舒服。

这样近的距离,会让她感到了压迫和畏惧,她的脑海里无法挥去被一次次亵渎的羞辱,那些来自鲁老四的,鲁金的,还有司徒烨的。

司徒烨感受到了水心童的惊恐,他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手,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他不想破坏刚刚才融洽下来的气氛。

心童后尴尬后退,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目光仍旧不安地看着他,当发现司徒烨没有什么恶劣的动作之后,才送了口气。

海滩上一段细沙之后,上面再没有落脚之处,远处灌木丛生,大树干有几个男人的腰那么粗,完全是原始的,毫无修饰的。

司徒烨将猎枪放在了一棵大树下,目光坚毅地看着这片荒蛮之地。

我们就在沙滩上等他们。

水心童踩着细软的沙子,目光扫过了那把双管猎枪,假如她能将那把猎枪拿到手里,就能将形势马上扭转。

司徒烨顺着心童的目光看向了猎枪,不觉淡笑了起来。

不要打猎枪的主意,如果不小心走火,可能伤到的是你自己。

要杀你不必用猎枪!第一百九十五章 风浪要杀你不必用猎枪!水心童有很多机会杀了他,可是到关键的时刻,都没有办法下手,她的性格决定她不会成为杀人凶手。

如果注定要死,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

司徒烨冷蔑地笑了一声。

死在她的手上?水心童的心猛然一跳,马上低下了头。

累吗?累就枕着我的手臂,等着马克。

司徒烨找到了一个松软的位置坐了下来,仰面倒了下去,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不必了。

水心童坐在一边,目光瞥着看似毫无防备的男人,不觉有点佩服他了,难道他就不怕心童突然抢过猎枪,将他的脑袋崩掉吗?不顾看着司徒烨似睡非睡的眼睛,水心童不敢冒然行动,内心里,她也没想过用猎枪打破谁的头,最强烈的欲望,不过是想离开这个该死的夜莺岛而已。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水心童闭了一会儿眼睛,有些饿了,逐渐地感觉饥肠辘辘,从来没有过这种饥饿的感觉,马克还没有来,海上似乎起了风浪。

我的胃里很痛。

心童捂住了肚子,低声地呻吟着,虽然声音很小,还是惊动了司徒烨。

沉睡的男人猛然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心童。

一定是饿了,忍忍,等马克带人来了,我们花不到半个小时就会回到岛上了,到时候,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不能忍受,他还需要多久?我真的好饿。

心童痛苦地看着大海,哪里有什么船的影子?司徒烨起身走了过来,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将她的手握住了,态度温和,语气轻柔,这让心童十分不习惯。

起了风浪,船不会那么快的。

可是我想吃东西,胃里好难受。

心童眼巴巴地看着司徒烨,她想吃东西,哪怕是最难吃的东西,也要让她填饱肚子。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可不会进入森林给你找吃的……我很饿,你不去,我自己去。

水心童站了起来,向灌木中走去。

灌木丛里可能有蛇,你坐下来,等等,真是麻烦的女人,好了,我去看看……也许会有吃的。

司徒烨拉住了心童,示意她坐下来等着,他走到了猎枪前,将猎枪拎了起来,向灌木和树丛中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个季节,果子多半没有熟透,又酸又涩……沙滩上只剩下了心童一个人,还有渐冷的海风,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潮湿。

恍惚地,好像有什么声音惊动了水心童,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向大海上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那艘没有了油的快艇停在那里,大海已经涨潮了,可能是海水倒灌礁石缝隙的声音,水心童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她无力地倒在了沙滩上,让夕阳的余晖照射着她,她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又好像是清醒的。

这闭上眼睛,竟然要睡着了,心童猛然清醒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

她慌忙爬了起来,发现司徒烨早已坐在了她的身边,他们的面前已经架起了一个火堆,火光照射着他的面颊,泛出了淡淡的红光。

不知不觉睡着了,好累。

心童环视了一下四周,马克还是没有来。

野兽没有来把你吃了就不错了。

司徒烨冷嘲热讽地说,他去而复返,发现水心童睡得很香,脸蛋儿都被夕阳晒红了。

累了,想清醒的,却睡着了。

水心童坐直了身体,猜不出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因为篝火已经点燃好像有一会儿了,司徒烨打了个哈欠,似乎也很疲倦了,他拿着一根大树枝,树枝上烤着什么,散发着淡淡的肉香。

我摘了一些果子,如果真的饿了,可以先吃,但是生的有野生的水果可以吃吗?心童看到了一个打芭蕉叶里放着几个青色的果子,她伸出了手,抓起了一个果子,闻了闻,然后大口地咬了下去,很青涩,却可以吃。

味道酸涩,吃起来口感不错,汁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不舍地伸着舌头舔舐着,贪婪极了。

司徒烨皱着眉头,看着她,十分不解,真的有那么好吃吗?于是他也拿起了一个果子在手里端详着。

心童咽了下去,果子肉进入了胃中,舒服,绞痛感也没有了,于是她又大口地咬了下去,津津有味地嚼着。

明明是生的。

司徒烨有点犹豫,但还是忍不住咬了一口,瞬间酸涩充斥了他的口腔,他裂开了嘴巴,举起了那枚果子就要扔出去。

你不吃我吃,这里只有几颗,扔掉了可惜了。

心童将司徒烨手里的果子也抢了过来,放在了芭蕉叶里。

酸涩的味道,你怎么喜欢吃这些东西。

司徒烨摇摇头,继续烤着棍子上的肉,叹了口气。

接应的人暂时不能来了,我们要等到天亮了,海上起台风了,这个时候出海,会有危险的,不过我们所处的位置避风,所以不难坚持一个晚上,明天再回岛上。

我说了,哪里都一样。

心童并不着急回到那个鬼地方,但是她担心的却是,这里晚上有野兽吗?白天还好,晚上就不好说了,想到了这里,她不觉靠紧了司徒烨,司徒烨倒是十分配合,用手臂搂住了心童,将棍子从火上拿下来,撕下一块肉,放在了嘴里,大嚼了起来,似乎很香的样子,心童放下了果子,看着司徒烨大嚼的样子,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只有一个字可以来形容此时的心童的心态,她很想知道,这肉吃到嘴里是什么味道?她竟然馋了,手向那小条烤肉抓了过去,手刚接触到那小小的肉条,立刻痛苦地将手收了回来,刚烤好很烫,她将手缩了回去,尴尬地揉着手指。

司徒烨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那是心童很少看到过的笑容,假如他能总这么笑,心童避开了目光,她几乎忘记了,他只是一个恶魔男人。

第一百九十六章 离我近点司徒烨盯着心童想吃又怕烫的手,他将肉撕了下来,递给了水心童,眼神中带着深意,让水心童不敢抬头迎视,为何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真的好饿,心童接了过来,狼吞虎咽地吃了什么,竟然很香,吃了之后还想吃,她舔了一下手指,好像乞讨地小狗一样,再次看向了司徒烨。

还有吗?心童舔了一下唇瓣,一个细微的动作让司徒烨怔住了,他看起来有些狼狈,目光从心童的唇瓣上移开了。

你真能吃。

他将木棍上的肉都撕了下来,给了心童,心童急切地接过来,品着肉的味道,好像以前没有吃过,那会是什么肉?多吃点!现在不吃饱,半夜又冷又饿,就难受了。

司徒烨轻轻地撕咬着肉块,目光看着心童嚼动的唇瓣,良久地出神着。

水心童尴尬地转过身,不明白她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如果你不姓水,我不姓司徒,也许局面就不会这样。

他轻声地说。

那有什么区别,你现在放了我,我答应你,什么都不说。

心童眼巴巴地看着司徒烨,只在这会儿,她觉得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曾经的那么凶狠了。

我已经决定了,就这样过下去,你在我的身边,一辈子。

司徒烨突然伸手抓起了一边烤肉用过的木棍子,心童吓得抖了一下,他不会想打人吧?就算心童看到了司徒烨眼中的无奈,也无法接受他的话,被困在了这里,天天面对,她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一辈子,那要多漫长。

当司徒烨将木根举起来的时候,心童立刻将头抱住了。

我没有说不行,至少现在,我没有地方可以逃了!司徒烨瞥了她一眼,用木棍子拨弄着火堆。

如果累了,就睡一觉,别大惊小怪的,想引起我的注意吗?可惜,这里条件太恶劣,我暂时没有心情收拾你!水心童松开了双手,尴尬咬住了嘴唇,下面的话强忍住没有说出来,在这里产生不必要的冲突对心童没有一点好处,她可不想被这个男人压在沙滩上。

不过让心童尴尬的是,他拿木棍子是为了拨弄火堆,不是打人,她的举止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态,她害怕他。

她又拿起了一小块肉,放在了嘴里,希望能缓解窘迫的局面。

好吃吧?司徒烨嘲弄地笑了起来。

还可以吧,很软,很香,以前没吃过。

水心童可不想当面夸奖他的手艺,更不知道他抓了什么回来吃。

喜欢蛇吗?他突然又问。

不喜欢,非常讨厌,就像讨厌你一样。

心童回答着。

那你可要多吃点……什么意思?心童看着手里的肉,突然皱起了眉头,这是……蛇肉……水心童放到嘴里的肉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她站起身,捂住了嘴巴,冲到了一块礁石边上,大口地呕吐了起来,吃的东西又都倒了出来,几乎连胆汁也吐出来了。

在司徒烨担忧的目光中,水心童捂着嘴巴,虚弱地走了回来,她怒视着司徒烨,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我最讨厌的就是蛇……难道你让我把丛林里的狼抓来,填饱你的肚子吗?司徒烨紧锁着眉头,盯着心童,目光收回后,挑了挑火堆,让火苗烧得更旺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回到岛上看看医生。

我舒服得狠!水心童抹了一下嘴巴,若不是那该死的蛇,还有让她作呕的男人,她才不会身心疲惫,眼花头晕呢。

可是,你的脸色很难看……司徒烨深邃的目光扫来。

那是因为看到你的原因,你让我觉得浑身难受,恶心!你很喜欢和我这样说话吗?司徒烨突然站了起来,疾步走到心童面前,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眼睛里都是冷漠的光芒:知道吗?我已经打破了自己的底线,我为你做的,已经超过了原本的预计!什么底线?什么预计,除了放了我,我没有要求你为我做过任何事!心童撕扯着他的手,衣服的领子被揪得要勒死她了。

被反驳之后,司徒烨的腮帮子鼓了起来,他幽怨地看着心童的眼睛,真的很想告诉她,假如是以往的司徒烨,她今天连生的蛇肉也不会吃到,可是为了填饱她的肚子,他以身犯险,差点被蛇咬了。

你没有必要知道。

他眼神灰暗,突然放手松开了心童,坐回了原地。

我也不想知道……水心童摸着脖子,咳嗽了几下,走到了一棵大树下,依靠着大树的树干,疲惫地喘息着,这个恶魔男人,一会儿好,一会儿坏,喜怒无常。

离我近点……司徒烨眼睛也没有抬,只是命令着。

我还不想死得那么快……水心童的眼里闪着泪光,她觉得无奈和无助,海岛,沙滩,海水,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美丽,她心如止水,呼吸顺畅了之后,心童低下了头,意外地看到了树干下的猎枪,这么巧,猎枪就在她的脚下,她可以伸出手就抓住它,司徒烨疏忽了。

她的呼吸再次紧迫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瞥了司徒烨一眼,发现他仍旧在拨弄火苗,没有注意到这种状况,拿着它,心童,将猎枪顶在司徒烨的头上,也许还有机会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她这样想了,手也伸了出去。

正当她的手要接触到猎枪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从树丛中冲了出来,速度极快……直奔心童而来,心童吓得尖叫了出来,抓住猎枪的手一抖,猎枪掉在了地上。

司徒烨也意识到出了状况,他急速转身,一把抱住了心童,将她推了出去,然后飞起一脚向那个黑影的踢去,那不是野兽,而是一个人……黑影向后躲闪了一下,然后手臂一翻,一把凌厉的尖刀刺向了司徒烨踢出的大腿,这种出其不意,很难预防,尖刀深深地刺了进去,血随着尖刀的拔出流淌出来。

去死吧!那是一个邪恶的声音。

司徒烨一个趔趄地,身体栽倒了下去,捂住大腿的手指缝儿间,血仍旧不住地流着。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为了女人他流血了?水心童瑟瑟发抖着,血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司徒烨的腿血肉模糊,面色惨淡。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水心童抓起了地上的猎枪,冲着来犯的黑影举了起来,不管他是谁,如果他敢再走上前一步,她就打死他。

别过来,我要开枪了。

水心童颤抖着双手,她真的很害怕,长这么大,她没有杀过人,希望猎枪的威慑能让来人马上退缩。

黑影握着尖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火光照亮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带着憨实笑容的,黝黑的脸,水心童眨动了一下大眼睛,看清了来人,顿时呆住了,这不是鲁金吗?他竟然追踪到了这里。

是我,我来救你了。

鲁金?水心童手里的猎枪更拿不稳了。

司徒烨额头都是冷汗,他几乎站不起来了,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裤子,他咬紧了牙关,冷眼地看了过来,真没有想到,鲁金一直潜藏在树林里伺机下手,现在他已经处于了劣势,除非拿到心童手里的猎枪……鲁金看到了水心童手中的猎枪,马上收住了脚步。

心童,看清楚我是谁,我是鲁金,给我枪!他试探地劝着心童,并向前迈出了一步。

别过来!心童尖叫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要开枪,但是鲁金这样的步步相逼,她真怕一不小心猎枪走火了。

鲁金激动得又迈近了一步。

我真的是来救你的,过来,心童。

鲁金,不要杀人了,不要再杀人!水心童紧张地看着地上无力站起来的司徒烨,又惊慌地看向了鲁金,刚才那一刀差点要了司徒烨的命,他为什么这么狠。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心童,我说过的,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阻挡我和你在一起的,都要死……鲁金阴毒的目光看向了司徒烨,今天简直就是太幸运了,一直潜伏在树林里,没有胆子出来,天黑才伺机而动,竟然一下子就将这个高大的男人撂倒了,可惜的是,那一刀没有直接致命,只是伤了他的大腿。

司徒烨虽然受伤了,却仍旧表现得万分轻蔑,一个可以将自己叔叔都杀死的男人,就算拥有了全部财产和社会地位,仍旧是个卑劣的人。

鲁金,为了一个女人,连杀三人,其中的一个还是你的干爹,你好狠。

是,我干爹鲁老四,那个王八蛋死了,现在我才是鲁家的主人。

鲁金得意了起来。

丧心病狂,他是你的干爹,他养你这么大,你竟然下得去手。

他妨碍我,我就要杀他,还有你,我马上也会杀了你,你的女人,你的海岛、橡胶就,矿场就都是我的。

鲁金狂笑了起来,现在的局势已定,司徒烨没有活路了,他要做的只是给他一刀,早点结束他的生命,不过现在最紧迫的是,让心童将猎枪放下来,他还真怕这个女人不小心走火,将他打死了。

司徒烨冷漠地笑着。

你若是杀了我,不但得不到海岛,橡胶,还会因为没有货源和失去了你干爹的社会关系,陷入被动的境地,不久就会破产,你这个贪恋女色的蠢货。

我不是蠢货,不是!鲁金似乎紧张了,眼神里多了一份不安,他知道司徒烨本事,干爹死后,他确实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得到橡胶的货源。

我不会听你的,为了心童,她是我的。

鲁金一时茫然,他是为了什么?真的为了水心童,还是自己的贪欲。

为了这个女人?哈哈司徒烨突然大笑了起来,手指着水心童,表情鄙夷不屑:勾。

引你干爹不成,又勾。

引了你,她轻浮,淫/荡,在我的床上激情放浪,也能在别的男人床上大叫淫/叫,你是什么,只不过是她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为了她,做这么多没有意义的事,你觉得值得吗?这个?鲁金有些犹豫了,他至少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水心童确实勾引了他的干爹,而且在司徒烨的床上,和这个男人激。

情了很多个日夜。

水心童听了司徒烨的话,手一抖,猎枪差点掉在了地上,怨恨再次爬上了面颊,他在说什么,心童轻浮,淫/荡?勾引男人?他在污蔑她的人格。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囚禁,水心童怎么可能勾。

引鲁老四,那个老男人让她想想,都觉得作呕,至于床上……这个混蛋,他把夜夜的逼迫当成了笑料,几乎忘记了现在的形势,水心童悲愤地将猎枪转向了司徒烨。

你胡说,是你强迫了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由……自由?司徒烨鄙夷地撕下了一块衣服,包扎着自己的大腿,看也不看心童一眼,这个胆小的女人据对不敢开枪的,至于鲁金,他必须争取时间,让鲁金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鲁金只是片刻的犹豫,当看到心童的悲伤时,对这个女人的迷恋又涌了上来,他可以杀了两个工人,宰了干爹,就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只言片语放弃他的坚持。

我要得到她,她有多美丽,多迷人,司徒烨,你很嫉妒吧,你的女人很快就会在我的床上,我的冲击下,放肆地扭动,美妙的声音起此起彼伏,你想听吗?可惜你听不到了。

他抬了脚步,握住了尖刀,向司徒烨一步步走去,司徒烨紧锁着眉头,知道这个男人为了女人已经疯了,假如得不到猎枪,他就性命难保,于是他再次看向了水心童。

如果你不打死我,就给我枪!你别逼我,我会开枪的。

水心童急促的喘息着,她太紧张了,以至于手已经端不动那支猎枪了,枪头在不断地降低,瞄准了火堆。

你不会的。

司徒烨慢慢地移动着身体,希望距离心童再近一点,只要尽一点,他就可以将猎枪拿到手里了。

不要,不要,我会真的开枪的!水心童下意识地跳开了,却差点撞在了鲁金的身上。

第一百九十八章 她想要什么鲁金的手顺势抓了过来,水心童一个转身,枪头对准了鲁金,情绪激动,眼神慌乱。

鲁金,你要是再走上来一步,我就杀了你,一枪打死你。

鲁金听了此话,马上停了下来,不敢再伸手了,面容上露出了温和的表情。

心童,你不要冲我开枪,你的敌人是司徒烨,你忘记了吗?我是来救你的,把枪给我,我替你杀了这个男人。

他试探着。

心童只是后退着,耳边又响了司徒烨愤怒的声音。

心童,把枪给我!两个男人都要心童手里的猎枪,心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敢开枪杀人,可是手里的猎枪给谁呢?给鲁金?他会杀了司徒烨。

给司徒烨,司徒烨也不会放过鲁金。

她该怎么办,猎枪太沉了,累得她透不过气来。

鲁金眯着一双眼睛,看着水心童:你不是要自由吗?我现在答应你,只要你把枪给我,我就带你离开,而且不会勉强你留在我的身边,你喜欢去哪里都可以。

我不信……心童对鲁金已经失去了信任。

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按照预定帮助你逃走,把枪给我,就什么都实现了,在这里,我是你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鲁金仍旧不肯死心,继续鼓动着。

真的?心童虽然半信半疑,可还是对自由保佑一线希望,她渴望回家,渴望见到亲人。

我迷恋你,舍不得伤害你,更不舍得你伤心,心童,我带你走。

鲁金表情诚恳,语气轻柔。

水心童动心了……一个连自己干爹都杀了的男人,你能相信他的话吗?心童,把猎枪给我,和我回海岛……司徒烨看着犹豫不决的心童,这句话让心童一下子清醒了,她愤怒地看向了司徒烨我不要回海岛,不要!心童怎么可能愿意回到海岛,她要离开。

心童,你自己考虑吧,你可以把枪给他,那么,你就一辈子留在海岛上,从此没有人会再去救你,但是假如你把枪给了我,你还有一线生机,虽然这是赌博,可是哪个是你更希望得到的?鲁金的话,是事实,只要回到了海岛上,再想离开,比登天还难。

她抿着嘴巴,将仅存的希望给了鲁金。

鲁金,我如果把枪给了你,你发誓,你不会再杀人!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她思念她的亲人,她要回家。

我答应你,绝对不会杀人!鲁金伸出了手,就在心童要将猎枪递到他的手里时,司徒烨强忍疼痛扑了上来,但是他腿部的伤口太重要了,他无法灵活的跳起,更不可能碰到交接中的猎枪。

疼痛让司徒烨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他捂住鲜血涌出的伤口,呻吟了起来。

猎枪如愿地倒了鲁金的手里,他淡淡一笑,端起猎枪,扣动了扳机,瞄准了司徒烨。

司徒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祭!枪口无情,黑洞洞的枪口只对着司徒烨,水心童整个人呆住了,鲁金竟然言而无信。

不要,不要杀他,你答应了我的。

心童悲愤痛恨,她下了狠心,用身体挡住了鲁金的枪口,一字一句地说:你答应过我的,不会杀人!身后的男人对心童做的那些事,一辈子也不可能偿还,他罪大恶极,无可宽恕,心童永远都会活在痛苦的阴影中,但是她没有想过因此痛下杀手……水心童从来没有如此觉得恐惧过,她的眼神之中再次涌上了绝望。

你不是恨不得他死吗?现在我帮你达成!鲁金咬紧了牙关,瞪视着水心童,她在做什么?替司徒烨挡住子弹吗?我恨他,恨不得他死,可是……我已经受够了,鲁金,你如果再动手杀人,我就跳入大海,结束自己的生命。

水心童表情张狂,如果结束自己的生命,可以让一切都结束,她宁愿那么去做。

你知道舍不得你。

鲁金一把将心童拉了过去,死死地将她按在了臂弯下,目光紧盯着司徒烨,狂笑了几声。

但是,这个男人必须死!他的手指渐渐地收拢。

不要!不要杀他!水心童挣扎着,试图抓住猎枪,可是她却无法挣脱鲁金的束缚,只在那一刻,水心童的心绝望了。

司徒烨要死了,那个对自己做出无耻行径,将她禁锢的男人马上就会躺在她的脚下,她该开心吗?该觉得解恨吗?是的,她应该那么想,可是为什么,她此时竟然惊恐万分,害怕看到司徒烨倒在血泊里的一幕。

司徒烨看向了水心童,他的失望已经写在了眼里,他是个不惧死亡的男人,却因为心童的举动,悲怆痛苦。

这个女人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将他的命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司徒烨坚毅的目光良久地注视着水心童,淡漠死亡之余,竟然露住了一丝冷笑。

猎枪开火了。

只听啪的一声,竟然放了一声空响。

水心童觉得呼吸瞬间凝结了,她虚弱地倒在了鲁金的臂弯里,他死了吗?司徒烨是不是已经死了。

眼前看到的,他没有倒下,没有血肉模糊,有的,只是那抹没有消失的冷笑。

没有子弹!鲁金气恼地看着手里的猎枪,怎么会这样,竟然一颗子弹都没有。

水心童也惊愕地看向了猎枪,是的,没有子弹打出去,它只是在空气中弹跳了一下,发现这个事实之后,心童竟然松了口气,欣喜地看向了司徒烨,这个男人好聪明,他早已将子弹卸掉了。

可是欣喜之后,心童怔住了,为什么她会觉得高兴,她应该觉得惋惜才是,司徒烨是该死的,就算被杀一千遍,也无法偿还他亏欠心童的,可是她竟然替这个男人感到庆幸?水心童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过去了。

没有子弹,你在耍我是不是?鲁金瞪视着司徒烨。

不是耍你,而是防备这个女人,想不到,你竟然出现了。

司徒烨嘲弄地看向了水心童说:我刚才让你将猎枪给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水心童根本不想知道,她只知道,没有人会死,司徒烨安然无恙,这就是她想要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风浪司徒烨目光阴冷,失望地说:假如你把猎枪给了我,你将换得一份珍贵的谅解,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所有的所有仇恨,都会在我的心中消失,我会将我的真心都给你,可是……你让我失望了,水心童,既然是这样,就让我们之间的继续下去,也让这份心不再为你悸动……水心童不知道司徒烨说什么,她只想离开这里,别无他求,至于来自司徒烨的真心,她不想要,也不奢望得到。

司徒烨支撑着身体,腿部已经麻木了,他换了个姿势,愤恨地看向了鲁金,从衣兜里掏出了几颗子弹。

子弹在我的手里,你敢过来拿吗?鲁金看了看自己的手里的猎枪,咽了一下口水,说实话,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敢偷袭这个男人,现在司徒烨完全有戒备的情况下,他不敢贸然上前了。

司徒烨,算你命大,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我的目的是水心童,我现在要带着她离开了!如果你留下她,还有机会和我再次合作,如果你带走她,你将一无所有。

司徒烨冷漠地支撑着地面,让自己勉强地站了起来。

我现在只要她!鲁金一把将心童抱入臂弯中,合作?他可不敢奢望和司徒烨有什么合作,他已经打伤了夜莺岛主人的大腿,这个梁子已经结下了,今后夜莺岛的范围,他是别想踏进一步了。

女人……让你忘乎所以了。

司徒烨的目光移到了心童的面颊,他失望地摇着头,他看错了这个女人吗?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她全都忘记了吗?他说过,只要她心甘情愿地留在海岛上,他会娶她为妻,忘记过去所有的疼痛,不再追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司徒烨痛恨的握紧了拳头。

你真的要跟他离开。

我要回家……今天无论是谁,我都会跟他走。

心童坚定的说,只要没有杀戮,她就会坦然离开,永远也不再回来,但愿她的生命与他的不再有交集。

海岛上,就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司徒烨目光微眯,审视着水心童,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让他从此坦然面对的答案。

没有……水心童冷漠地避开了他期待的目光,她留恋什么,花儿,草儿,还是岛上的人,那些屈辱的日子,但愿一去不复返。

你敢跟着这个男人走,将会接受更大的惩罚!他咬紧了牙关。

你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对于司徒烨来说,机会无处不在,只有你存在的地方,我就会出现!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水心童愤然地摇着头,不会有的,再也不会有了。

水心童离开后,就不会再回来,司徒烨只会作为她的噩梦而存在。

走吧……如果再磨蹭,他的人就来了……鲁金放弃了最后的杀戮,有点焦虑了,再不走,他怕连相机都难以脱身了。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白,心童知道时间不多了,她最后看了一眼司徒烨,毅然地转身,和鲁金一起向沙滩的远处走去。

司徒烨愤怒地捶着沙滩,向心童的背影望去,为什么不肯留下来,为什么不给他一个结束报复的理由。

步履匆匆,她恨不得马上脱离海岛的范围,她是水心童,一个清高傲慢,从小就生活在蜜糖中的幸福女人,她不缺乏爱,更不需要额外的爱。

司徒烨颓然坐在了地上,疯狂的报复越来越让他看不懂自己的心了。

放弃她,司徒烨……这是他必须做的,也是应该做的。

迷茫的大海上起了大风暴,一波波狂暴的巨浪压着海岸线炸裂开来,一声声的怒吼似乎要撕碎坚硬的礁石,震撼着每一颗恍然不安的心。

大海的角落里,礁石边,逃生快艇被吹得飘来荡去,几次都险些被涌来的海浪淹没。

起风了……鲁金皱起了眉头,看着海上的巨浪,现在怎么办?留下来,还是上船,留下来,无疑会被司徒烨的人抓住。

拼了……鲁金看向了水心童,他不会把得到手的女人再拱手相让,就算死,也要带上她,想到了这里,他拉住了心童将她拖上了逃生快艇,快艇应着海风向大海里冲去。

海岸上,司徒烨抓起了一段木棍,支撑着走到了一棵大树下,他扶住了树干,叹息地向大海上看去,心童已经随着快艇在海浪中消失了。

水心童,这就是你想得到的吗?那好吧……让一切都来得更加猛烈些吧,我原本就不该对你有任何的奢望!虽然如此,他仍旧在担心,希望海浪不要将她吞没,只要她还活着,他们早晚有相见的机会。

可是这样的风浪,机会又有多大呢?出海,无疑是自杀。

载着鲁金和心童的逃生快艇随着激流驶入了大海的中心,在巨浪中挣扎着,鲁金叹息地看着远去的海岛,对心童说。

现在你属于我了。

属于他了?水心童心中一震,她只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你说过的,鲁金,不会强迫我留在你的身边的,我要回家。

水心童满怀希望地看着鲁金,希望他不要食言。

我为了你杀人,两次冒险救你,你能说走就走吗?鲁金冷哼了一声,没有那么容易,他要将这个让他迷恋的女人留在身边,就算没有了所有财产,他也要拥有这个女人。

你说话不算数!心童怒道。

我爱你,水心童……就算骗了你,也是为了更好的爱你。

我不要你的爱!心童痛苦地摇着头,她该知道的,没有一个男人会真心对待心童,他们只是迷恋心童的身体,要禁锢心童的心。

你不要也得要,因为你现在没有得选择,我们可能马上就要葬身大海了。

鲁金回头看着海面,风浪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而是越来越大了,每一个巨浪都在肆虐着这个小小的快艇。

突然一个巨浪飞来,差点将快艇吞没在海水之中。

第二百章 漂浮鲁金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都是海水,小艇已经处于半沉默状态了。

真是可恶,鲁金咒骂着,他只知道追赶司徒烨和水心童,却没有注意到这样恶劣的天气,如果继续和风浪抗衡,他们必死无疑。

鲁金熄灭了快艇的马达,转过了身,神情张扬地看着心童:海浪太大了,我怕我们没有机会离开大海了,在临死之前,我一定要得到我要得到的。

你,你说什么?心童的眼神呈现了惊恐,她抱着肩膀后退着……鲁金禽兽的面目再次地展现了出来。

心童,让我得到你吧!这是你和我最后的机会……你不是很冷吗?让我抱着你,用体温温暖你……鲁金离开了船头,抹了一下嘴巴向心童靠近着。

不行,鲁金,船要翻了……你不要离开船头。

心童试图制止他,现在快艇已经向一边倾斜了,他难道为了得到女人,不要命了吗?索性都要死的,既然如此,我就当把风流鬼,死在美人的身体里……罪恶的、黝黑大手一把抓住了心童的小手,用力地将她从快艇的角落里拉了出来,虽然海风狂作,仍能听到鲁金激动的喘息声。

心童,让我贴紧你,让我在你柔软的身体激动吧……他激动地抱住了水心童,倾身将他压在了船板上,几近疯狂地撕扯心童那已经遮不住身体的衣服。

不要啊,鲁金,你说过要给我自由的。

自由,会有的,满足我,我会让你像海鸥一样飞翔,一起疯狂吧……他痴狂地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海浪中的欲望渐渐升高。

这样是不是更刺激……我恨你们,恨你们……海浪淹没了心童的痛恨,她绝望地看着一个个飞腾在头顶的巨浪,闭上了眼睛。

鲁金匆忙地拉扯着自己的裤子,这次没有人能阻挡他了,他疯狂地实现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让她的小身体像狂风巨浪一样抖动。

鲁金挤开了心童的双腿,正要疯狂地冲进去时,一个大浪迎着小艇砸了下来,巨响之后,小艇被打碎了……心童……那是心童听到的最后声音,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一双淫欲的眼睛中呈现了惊恐之情,他渐渐远离心童,最后在心童的视线里消失了。

接着,她的身体脱离了小艇碎片,没入了海水中,她在不断地下沉着,周围都是晶莹翻滚的海水,向着她的眼睛,鼻子、嘴疯狂涌来。

她不能呼吸,挣扎也变得徒劳,但是她笑了,她终于摆脱了一种让她无法忍受的困境,就是被再次强/暴,与其接受那种痛苦,不如彻底让她的生命结束掉。

她的身体仍旧在下沉着,她舒展开了四肢,仍由这种下落的趋势持续着……渐渐发黑的海水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人,他戏谑地笑着,眼神烁烁放光,那是谁?她拼命地摇着头,是司徒烨,怎么会是他……司徒烨的影像在海水中的荡漾着,他的嘴角牵动着,似乎在说……为什么不肯留下来,留下来至少她还有命活。

不要……她不要那样屈辱地活下去……心童摇着头,她宁愿沉下去,宁愿死去……心童……我不能没有你……那是一声悲怆的呼唤,水心童闭上的眼睛猛然地睁开了,她在晶亮闪动的海水中看到了一只大手,那是他的吗?是的,那是他的,他在极力地伸向着她……心童,拉住我,我不能失去你……他不能失去她,那是真的吗?生的欲望让她的血液再次沸腾了起来,她多么渴望听到这样的声音。

最后的一刻,她拼命地伸出了手,试图抓住那只大手。

事实上,她抓到的不是司徒烨的大手,而是一块随着巨浪冲击,一直下坠的破碎舢板……海水仍旧围绕着她,冲击着她,当她失去意识时,她破烂的衣服挂在了舢板的一角上,随着舢板的上浮,渐渐地远离了海底……水心童的头随着舢板露住了海边,在狂风中起伏着。

海风肆虐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停歇了下来,海面平静得就像一面镜子,让人难以想象,曾经的大海已经撕碎了海上的一艘快艇。

平静的海面上,一艘漆着索爱号的游轮缓慢地航行在大海中,白色趁着蓝色交相辉映。

一个白色裙子,短发的女人站在游轮的船头,欣然地伸展着双臂,闭着眼睛,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暴风巨浪之后的平静。

一个黑色衬衫的男人从后面深情地抱住了她。

亲爱的,这次出海感觉不错吧?女人回过了头,在男人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中正哥,谢谢你带我来这里,原来风暴之后的大海这么美丽。

只要你高兴就好,小敏。

叫做中正的男人,将小敏转了过来,唇落在娇嫩的唇瓣上,深情地亲吻着她……你们,真是,让我这个单身汉很难受啊……另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男人从底舱走了出来,尴尬地看着他们。

哥哥来了……小敏羞涩地推开了中正,转身跑掉了。

蓝色衬衫的男人长得很中庸,粗狂,他走到了船头,在中正的肩头狠狠地打了一下:闽中正,希望你在结婚之前,不要搞大了我妹妹的肚子,不然有你好看的。

闽中正相貌堂堂,眉宇之间有一股烁烁英气,他喜欢出海,至少每个月,他都会出海度假,这是第一次带上女友,还有女友的哥哥。

周廷伟,虽然你是小敏的大哥,但是也不能胡说,我和小敏很纯洁的,我只吻过她,其他的绝对没有做过……我可是个医生,知道亲吻是不会让女人怀孕的,你不会这么没有常识吧?哈哈……你紧张什么?周廷伟说完,放眼向大海上看去,他粗重的眉头突然蹙了起来,双手紧张地抓住了船舷。

中正,海上有人……什么?闽中正也向大海远处看去,是的,平静的海面上,有一块舢板,舢板在海水中一沉一浮,隐约能看见一个人也在海水中漂浮着。

第二百零一章 怀孕南枫医生指着海水大声地喊着:你靠近点,我下去救人!周廷伟飞快地向驾驶室跑去,他抢过了司机的舵盘,向那块渺小的舢板全速前进:好像是个女人,不知道还活着吗?南枫医生已经脱掉了鞋子,飞身跳入了大海中,他很快游到了舢板跟前,发现舢板边上是一个长发女人,她已经没有了意识,发丝纠缠住了面颊,看不清容貌,她的衣服仍旧挂在舢板上,真是命大,如果不是被挂住了,这样的风浪,她哪里有力气抓住舢板。

算你命大,遇上了我,只要还有口气,我就会救活你的!他抱住了女人的身体,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冰冷,用力地拉掉了舢板,向游轮游去,周廷伟将南枫和女人拉了上来。

怎么样?还活着吗?好像没死……应该有希望!南枫将破衣烂衫的女人放在了甲板上,女人的身体几乎是裸露的,衣服已经遮不住身体了,南枫尴尬地避开了目光,脱下了身上的衬衫盖住了女人的身体,长发遮住了她的面颊,她看起来像个大海中的幽魂,小衫胆怯地躲避在一边。

她好像死了……南枫……没有,她只是昏迷了……南枫用手撩开了女人面颊上的发丝,他顿时惊呆了,想不到乱发之下,竟然是一张惊艳脱俗的面容,她的娇美,没有因为长期浸泡海水而失去一点颜色,她长长的睫毛,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恍如水中仙女,她不是别人,正是掉入海水中的水心童。

周廷伟顾不得形象了,他蹲了下来,痴呆地看着甲板上的心童,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让他的心起了一片涟漪,一见钟情。

凝视了良久之后,周廷伟才想起来询问。

南枫,她还有救吗?南枫回过了神,他低下头,贴近了她的心脏倾听着。

医生的职业敏感很正确,她还有心跳……那块舢板救了她,她只是昏迷了……活着就好……周廷伟松了口气。

我救起她的时候,她的衣服完全纠结在了舢板上,好不容易拽下来的。

真是个幸运的女人,带她进内舱吧,她快冻僵了……南枫刚要伸手抱起水心童,周廷伟一把推开了他。

除了我妹妹,你现在不能抱任何女人了,还是我来吧,我还是单身呢……你这个家伙……南枫无奈地摇着头,周廷伟到底是为了她的妹妹,还是被这个女人的美丽迷住了,其实他的内心也没有那么平静,看到落水女人容貌的第一眼,他完全愣住了,这张面孔好熟悉,让他不觉想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高高在上,超凡脱俗,他在一次服装节展演上见过她,她是当期最红的模特,亚洲小姐选美的冠军,模特公司的首席模特。

她风姿绰约地迎着镜头走来,带着甜甜的微笑,她的下巴微微地翘着,一双让人心动的眼睛不知道迷醉了多少男人。

当年的南枫几乎愣在了当场,她就像一个女神,让他只能远观,不能凑近的圣女,而且这个女人早已名花有主,商业界的豪门公子费振宇是她的未婚夫,可是那个女人,真的很像她,这不会是命运开的玩笑吧?一边站着的小衫撅着嘴巴凑了上来,看着发愣的南枫,心里有些嫉妒了。

南枫,你发什么愣?不会是看到美女,就忘了我吧?怎么会呢?只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像一个人……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南枫轻笑着,淡漠的风度让他看起来神采飞扬。

不会是你的初恋情人吧?小衫生气了。

我的初恋情人……你说的是哪一个呢?南枫大声地笑了起来,他拉住了小衫的手说:我是医生,要先救治有伤痛的病人,然后才能救治我女朋友的疑心病。

坏蛋……小衫红了面颊,她不好意思地退后了,但是目光仍旧恋恋地看着南枫,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爱他,胜过他爱自己,南枫转过了身,舒了口气,向底舱走去。

内舱,心童被放在了床上,小衫也跟了上来,看到南枫的衣服在女人身上,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于是将自己的衣服拿来,给心童换上了。

好在南枫是个医生,不然遇到这样的情况,还真被她的样子吓坏了。

廷伟抱着肩膀说。

所以呢,走到哪里,都需要有个医生,例如我这样的,内科医生。

南枫得意地笑了起来,他一向很自负,做医生没有一个人比他更轻松,专业的知识让他工作起来游刃有余,不到30岁,他有了自己的私人诊所,在当地数一数二,小有名气。

行了,快给她检查一下,她怎么还不醒过来了。

好的!南枫开始给心童检查,一边检查,他一边看着水心童,说实话,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像,简直就是一个人,那鼻子,眼睛,嘴巴……就算她失去了一身奢华的彩衣,他仍旧无法忘记她的样子。

当摸到心童手腕的脉搏时,南枫皱起了眉头,脸色有些难看,他神色凝重,渐渐有些失望了。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牵动了一下,目光再次看向了水心童,真的不敢相信他的诊断结果。

怎么了?她怎么了?周廷伟紧张地询问着。

是啊,南枫,你皱眉做什么?小衫也随着追问着。

如果我的诊断没有错,她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是被海浪或者什么吓坏了,使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增多,促使心血管过度收缩,这种病,轻的,一般一会儿就能清醒,严重至少需要两个月以上,最长病史的人,昏迷了一年。

她看起来很虚脱,估计短时间内不能醒来了。

小衫低声地说。

是的,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你很虚弱……我们最好不要移动她,让她在舱里躺着。

南枫观察了一下心童的眼底,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为什么?周廷伟觉得奇怪,不能移动,有什么特殊状况吗?她怀孕了……南枫失落地说。

第二百零二章南枫再次看向了水心童,一个怀孕的女人这样昏迷,对胎儿是十分危险的,如果现在移动她,胎儿肯定保不住了。

她怀孕了?周廷伟诧异地惊呼了出来,也随着这个结论失望了,原来救起来的是个大肚子的孕妇,不是单身女人,看来刚才的激动白费了。

你这个家伙,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了吧?南枫用力地捶打着周廷伟的肩膀。

你是有了我的妹妹了,我还是单身呢,以为救了她,有了意外收获呢,可惜了,一个让我怎么看都动心的女人,却是个已婚女人。

呵呵,哥哥,真不容易,你好不容易动心一次,竟然还是个大肚子女人。

小衫在一边调侃着。

其实失望的何止是周廷伟,南枫放下了听诊器,将目光转移到了心童面容上,扒开她凌乱发丝的一刻,他的心也没有平静下来,以往死灰的希望又燃烧了起来,他曾经倾慕过的女人,一个名模,水心童……现在船多了一个病人,我们马上返航吗?小衫低声地询问着,她还没有玩够,旅程才刚刚开始。

就算回去了,她也只能这样躺着,有我在,不用怕她有什么危险,我们的旅程继续!南枫安慰着小衫,对小衫他很珍惜,自从知道小衫暗恋他许久之后,他决定放弃那些不可能的东西,重新开始。

生活总需要一些现实的东西,总活在不可能的期望里,南枫觉得太累了。

噢,太好了!小衫搂住了南枫的脖子,开心地蹦跳着。

南枫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这里是夜莺岛的范围,现在风平浪静,还有半个小时,我就可以登上夜莺岛了。

夜莺岛,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小衫大声地欢呼了起来。

正好我们的病人也需要游轮停泊几天。

经常听你说起那个司徒烨,似乎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

周廷伟有点好奇,那是一个传奇的人物。

当然了,司徒烨依靠自己的手赢得了他的帝国,确实很了不起,算算时间,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法国,当时结交蛮深的,算是生死哥们了,只不过最近他神出鬼没的,有点捉摸不透。

南枫抽了一些药水,给水心童注射到了手臂下,然后为心童输液。

夜莺岛的马匹最强壮了,橡胶资源丰富,在这里是最大的橡胶供应基地,还有海岛美景,奇石古树,花花草草,一定让你们流连忘返。

被你说的,我都迫不及待了。

小衫激动得向舱外跑去,希望能远远地看一眼夜莺岛。

沉睡中的水心童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冒着生命危险逃离的地方,命运竟然又鬼使神差地将她送了回来,让她一直痛恨的夜莺岛,已经越来越近了。

可是她会和司徒烨见面吗?机会看起来很大,却也那么渺茫。

索爱号渐渐地接近了夜莺岛。

夜莺岛的码头已经收在了视野之中,小衫站在了船头,开心地欢呼着。

夜莺岛,我们来了!可是夜莺岛没有想象的那么平静,此时已经进入戒备状态,码头上已经守了很多武装工人。

夜莺岛的主人司徒烨突然遭到袭击,伤势严重,所以夜莺岛进入了封闭状态,不允许不明船只靠近,索爱号也被拦截在了码头。

小衫见到这种状况,吓得面色苍白,匆匆地跑进了内舱,南枫正在个心童擦拭面颊,她的脸因为快艇的突然粉碎,有一点小小的擦伤。

好了,一切都好了,只不过,很可惜,海面上没有发现其他人,我想……你可能是唯一的幸存者。

心童仍旧紧闭着双眼,她毫无知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的,还是死的。

我会尽一切力量将你肚子里的孩子保住,等你醒来的时候,就不会有遗憾了,不过……你真的很像她,刚救你上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老天和我开玩笑呢,呵呵……我有点敏感,你怎么可能是她?南枫将药棉沾了红药水,轻轻地沾了一下心童的面颊,那一刻,他竟然看得出神了,假如她真的是她……南枫哥……身后传来了小衫的声音。

南枫马上站了起来,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来缓解刚刚的失态……小衫,怎么不上岸,我照看一下病人就来。

你的朋友是山大王吗?还是土匪?别说上岛,现在小命儿都难保了,码头上全副武装,我都快吓死了。

哦?南枫放下了药棉,觉得有些奇怪,夜莺岛什么时候这么紧张了,司徒烨在搞什么?我去看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南枫转身向舱外走去,当看到码头上的状况时,不觉皱起了眉头,司徒烨那种自负自大的男人?干嘛弄得这么紧张?他站在船头,冲着码头的工人大声地喊着。

喂,码头上的人,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来旅行的,我是司徒烨的朋友,我叫南枫,你们提‘索爱号’他就知道了。

码头上站着的正是马克,他伸了一下脖子,眨巴了一下眼睛,先生的朋友?好像很少有什么朋友来看望先生的。

不过他也不敢怠慢了,万一真的是先生的朋友,被这样拦截,就不好办了。

你等着,我去问问先生……不过,现在不准靠近码头,不然有什么冲突损失,我们可不负责。

我等着,你快点去……南枫掐着腰,站在甲板上,码头上的工人还真不少,如果贸然上去,还真有危险。

你的朋友真是占岛为王了。

周廷伟调侃着。

这个岛是他的,私人领地……南枫微笑着。

马克飞快地向别墅跑去,他们今天早上才强行开船到了海岛的另一端,看到了受伤的司徒烨,当时他已经失血过多,奄奄一息了。

马克知道有人要杀了先生,马上叫全岛戒备,在先生身体康复之前,不能放松警惕。

因为伤害先生的是鲁金,所以鲁妮楠受到了严密的监视,未来夫人的待遇自然也就没有了。

司徒烨躺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他并没有因为腿伤而感到苦恼,让他愤恨不已的是,水心童竟然这样随着鲁金离开了。

他仍然无法忘记那一幕,心童将猎枪交给了鲁金,却又用身体挡住了他,他该怎么理解这个女人的心态?昨夜和今晨的大风浪,让他痛恨的同时,也心生担忧,他回到了别墅后,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水心童在海水中挣扎,向她伸手求救的情景,惨白的小脸,凌乱的发丝,悲伤的绝望的表情。

那是你自找的!司徒烨握紧了拳头,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宁愿选择肆虐的大海,卑鄙的鲁金,也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即使他愿意为她放弃那么多,放弃曾经一直坚持的固执。

但是他仍旧会不自觉地看向床边,想象着心童还在这里的情景,他会抱住她,亲吻她,在她的身体里酣畅淋漓。

此时身边的空位让司徒烨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已经偏离了当初的目的太远,太远……正思虑的时候,马克跑了进来。

先生,一艘‘索爱号’游轮来了海岛,说是你的朋友,叫南枫的……他怎么来了?司徒烨抬起了眼睛,悲愤的心情,让他一时没有办法高兴起来,这个时候他真的不想会客,可是这个客人却有点特殊。

先生,我让他们走吧……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好,不宜见客。

他是我一个朋友,也是一名医生,叫他的船靠岸吧。

司徒烨倚在了床头上,目光迥然地看向了窗外,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腿已经不能动了,无法亲自去接了,但愿这条腿不要废掉才好。

医生啊?马克的脸上露出了喜色,这不是正好吗?先生的腿正愁没有正经的医生看看呢,他连连点头跑了出去。

南枫和周廷伟、周小衫上岸了,小衫回头看了一眼游轮,不放心地问。

南枫,把那个女人也抬着上岸吧?不行,她太虚弱了,留在游轮上,我看望了朋友,就会回来照看她,你和廷伟在岛上好好玩玩。

我要和你一起游玩夜莺岛……小衫腻了上来,十分不高兴南枫只照顾他的病人,不管自己的女朋友了。

南枫掐了一下她的脸蛋儿:我是医生,只要有病人,就要忠于职守,万一病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一辈子难安的,你也不希望我将来背着包袱生活吧。

那好吧……小衫只好同意了,她隐隐地有些担忧,为什么南枫看那个女人的眼神那么奇怪?好像他们曾经认识一般。

第二百零三章别墅里,司徒烨接见了南枫,南枫检查了一下司徒烨的伤口,替他重新进行了处理,担忧地说:伤口已经伤到了肌肉,你一定要等山口完全好了之后,才能运动,是什么人这么凶残,差点刺到了动脉上,好在你命大,不然这次我来到夜莺岛就见不到你了。

我的命一直很大,如果要死,早就死了。

司徒烨冷漠地说,想让他死,哪里有那么容易。

说起命大,今天我还遇到一个命大的,若不是一块救命舢板,她一定会死在风浪之中……这么巧……司徒烨面颊牵动了一下,他又想到了水心童,这次海上被巨浪掀翻的船只一定很多,不知道她和鲁金脱险了没有了。

他将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到了这个时候,他仍旧在担心她,若不是为了她,他也不必挨上这一刀,鲁金为了美色,已经丧心病狂了,又怎么会轻易地放心童离去。

傻瓜……真是个没有脑子的女人,她怎么蠢到了自寻死路。

司徒烨咬紧了牙关,暗自咒骂,为什么一定要去担心她?她是谁?只不过是个对于他来说,更像棋子的女人。

司徒烨……你怎么了?南枫轻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哦,没什么……他迅速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除了南枫,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这两位是……司徒烨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忘记介绍了……南枫高兴地介绍着身后的兄妹二人:我的女友周小衫,她的哥哥周廷伟,正好大家都有空,就开着游轮出海了,说来话长,是大风浪将我们的游轮逼近了夜莺岛,就顺路来看看老朋友。

小衫嘴快,喜欢邀功,她觉得男朋友这次出了大风头,不但救了一个女人,还帮助朋友治疗刀伤,于是兴奋地说。

司徒先生,这次出海,南枫可是大有作为了,在海上还救了那个女人不说,这不……又可以帮朋友处理伤口,他可是最热心的医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司徒烨这才注意到,他们好像先后两次提到了一个落水被救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司徒烨警觉地看向了小衫,她口中的那个女人会不会是心童,那么大的风浪,小船肯定翻了。

当时鲁金急于脱身,根本不管海上有多大凶险,水心童也是盲目地想逃离海岛,逃离他的身边……别听她的,那只是举手之劳,医生的本分。

南枫不好意思地笑了。

女人,你们救了一个女人?司徒烨满怀希望地向他们身后看去,却没有发现第二个女人,只有小衫一个,不觉有些失望了,难道那个女人离开了?假若被救的女人是水心童,她怎么可能和他们回到夜莺岛呢?南枫觉察到了司徒烨的眼神,不明白他的那丝期待代表了什么,于是解释着。

是个大肚子孕妇,因为状况很糟糕,不能随便移动,现在留在游艇上了。

孕妇?刚刚激动的心又平静了下来,原来是个孕妇,看来那个女人不是水心童了,心童怎么可能是大肚子孕妇呢?司徒烨满怀希望的心又淡漠了下来。

她一直昏迷不醒,我估计等她醒来的时候,肚子一定会大起来的,所以在夜莺岛,我们不能滞留多久,希望能尽快和她的家人取得联系,毕竟一个孕妇在外面,家里人会急疯了的。

南枫说。

说不定,她的丈夫已经在风浪中遭遇不幸了。

周廷伟叹息地说。

我也在怀疑这个,因为一个孕妇不可能一个人出海的,定然会有家人陪伴……可怜的女人。

南枫补充着。

为什么不把她带到这里来?司徒烨奇怪地看着南枫。

她的情况有点糟糕,搬动过程中,我不希望出什么意外,还是留在游轮上了,现在也差不多回去看看了。

南枫看了一下时间,该给那个女人打针了,他刚站起了,打算走出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吵闹的声音。

我要见烨,你们拦着我做什么?那是鲁妮楠的声音,她失去了自由,走到哪里都有看守跟随着,想见司徒烨一面比登天好难。

马克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无奈地说。

先生,鲁妮楠一直吵着见您。

我不想见她,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现在要做的,是替她的爸爸守孝,接替鲁老四的事业,而不是再纠缠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已经和鲁老四解除了这个利益关系驱使的婚约,司徒烨才算轻松了许多,但是对鲁妮楠除了一点点愧疚,一点感情也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事情堆积一起所致,她需要时间清醒、冷静,考虑自己的将来,而不是在夜莺岛上胡闹,和工人胡混,这样的生活态度,只会让司徒烨更加反感。

她到处闹事,先生……马克说。

真是麻烦,等南枫走的时候,将这个女人塞在游轮上,将她带出海岛!司徒烨捏住了额头,现在他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情理会那个女人。

南枫回头看了一眼门外,正好和鲁妮楠打了个照面,这就是司徒烨口中的那个未婚妻吗?气恼的鲁妮楠看到了南枫,马上愣住了,不觉仔细地打量起来。

如果说司徒烨是那种冷酷,阳刚,南枫就属于英俊,斯文,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男人。

鲁妮楠不再闹了,询问领命走出来的马克,收敛了自己放纵的态度。

那是谁?先生的朋友,刚到海岛上来的,那艘游轮‘索爱号’的主人。

马克真的很不喜欢鲁妮楠的眼神,她不是对先生情有独钟吗?一直不依不饶,如今看到了别的大帅哥马上动心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司徒烨断然解除了这个婚约,鲁妮楠才不会将心思放在其他男人的身上,她的心里只有司徒烨这种冷酷无情,才是正男人,但是现在,这个冷酷的男人不要她了,她必须退而求其次。

第二百零四章南枫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男人。

等游轮开了,你要和南先生的游轮一起离开,不要在夜莺岛闹事了。

你以为我愿意闹吗?鲁妮楠扭动着腰肢,转身离开了楼梯口,她漫步地出了别墅,目光看向了码头上的那艘白色的游轮,索爱号还真是个有趣的名字。

下午,司徒烨替大家安排好了房间,唯独心童的房间,没让任何人居住。

南枫因为游轮上有病人,没有说几句话就匆匆地返回了游轮,他刚打开游轮的底舱,就听见了身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魅到了骨髓。

你是司徒烨的朋友?南枫听见了声音,马上直起了身,才注意到游轮的内舱里多了一个女人,正是今天在别墅里大嚷大叫的女人。

是的,你是?南枫疑惑地看着这个女人,这不是纠缠司徒烨的鲁妮楠吗?我是司徒烨的未婚妻,不过……我们刚刚解除了婚约……鲁妮楠趁着南枫不备,闪进了内舱,然后倚在了楼梯边,用一种妩媚的眼神看着南枫:这是你的游轮吗?是的。

南枫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类,表情轻浮挑。

逗,想不到司徒烨竟然和这种女人订婚,好在婚约解除了,不然他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南枫不想和这种女人说的太多。

你有什么事儿吗?没事……既然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

南枫的态度有点冷傲。

可是……我很喜欢你的游轮……鲁妮楠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嘴唇,继续向内舱里面走,她一步步地接近南枫,她要征服这个男人,寻找一个更安适的归宿: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寂寞吗?我可以陪着你,我们说说话……哦,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有什么话,能不能到甲板上去说……南枫有点尴尬,鲁妮楠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一直走近了他的身边,她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一个倾斜,向前扑去。

小心……南枫想伸手扶住她,鲁妮楠眼睛一转,轻哼了一声,顺势扑入了南枫的怀中,有点头晕……鲁妮楠摸了一下额头,喘息了几下,一把抱住了南枫,将身体依偎在了他的胸膛前,轻轻地喘息着,似乎真的难受一般。

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替你检查一下……南枫当真以为她头晕了,不然怎么解释她这种轻浮的举动。

你是医生?鲁妮楠故意捏住了额头,轻佻地看着南枫,原来是个有钱的医生,那好像更不错了。

是的,你能不能坐到沙发里,我给你看看,吃点药就好了……南枫将鲁妮楠扶到了沙发里,鲁妮楠听话地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南枫,好一个温柔的男人,这若是司徒烨,早就将她一把推开了。

要听诊吗?我的医生……鲁妮楠轻轻地脱掉了小外套,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吊带紧身衣,手指轻轻地在肩头的带子上抚弄着。

不用,不用脱掉外衣,我只是给你把把脉……南枫有点尴尬,慌忙将目光移开了。

可是,我的心难受,很难受,你要给我摸摸这里……是不是它要跳出来了,医生……鲁妮楠抓住了南枫的手,用力地一拉,南枫的手一下子按在了鲁妮楠的胸。

脯上,她发出了一声诱。

人的呻。

吟……有多少天没有接触到男人了,两整天了,她被看守看得紧紧的,失去了很多享乐的机会……现在这支大手让她产生了难得的快感,她需要的不仅仅是抚。

摸。

哦,医生,你能不能用点力……鲁妮楠用力地按着他的大手,在胸。

脯上辗转着。

别这样……南枫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太尴尬了,那种柔软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一把将手收了回来,立刻意识到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是一个放纵的女人,现在孤男寡女,她要的不是检查,而是堕落。

南先生,这里没有人,知道吗?在别墅里,我对你几乎是一见钟情,可是苦于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现在终于有了,你不怕你笑话,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儿,包括满足你……鲁妮楠用力一拉吊带,两团丰满弹跳了出来,雪白地展现在了南枫的面前,微微地颤着,诱。

惑着,鲁妮楠自我陶醉地抚。

摸着,并上前抱住了南枫。

来吧,医生,只有你和我……他们都在别墅里玩呢,不会来游轮里的……我们在游轮里一边倾听海的声音,一边做,多浪漫……酥软的身子蹭上了南枫的胸膛,仅仅隔着一件衬衣,骚扰着他的意志。

别紧张,我的医生……来……鲁妮楠又抓住了南枫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丰。

满上,然后大腿挑。

逗地蹭着他的腿间,直到一份坚挺抵住了她……呵呵,你现在说说,是不是需要我了……来吧……鲁妮楠拉起了裙子……南枫似乎中了魔法,受到了诱。

惑,他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量,几乎揉碎了鲁妮楠的身子,他将鲁妮楠向里面推着……突然南枫停住了,他看到了一个女人,昏迷不醒的怀孕女人,那张脸……清新雅致……等等,我是怎么了,你,你赶紧出去!南枫条件反射一般地推开了鲁妮楠,狼狈地喘息着,这个女人太有手段了,这样诱。

惑男人,又有几个男人能够把持自己。

他浑身滚烫,情/欲被挑。

逗到了极致……鲁妮楠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她光着身子,抚摸着摔痛了手肘,怒声道:被装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要上就快点……你都已经硬了。

我差点犯了错误,你赶紧出去……我就要你,现在就要!鲁妮楠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内。

裤,妩。

媚地看着南枫:我想要男人,男人根本跑不掉,你会像他们一样,爬上来,取悦我……你,你,怪不得司徒烨和你解除了婚约,你这种荡。

妇,就算白送上门,我也不会要的!第二百零五章南枫受到了羞辱,鲁妮楠太过分了,他拿起了沙发上的衣服,扔给了鲁妮楠:快点遮住你丑陋的身体,从我的游轮滚出去,别弄脏了我的游轮。

你敢这么说我?鲁妮楠有些恼羞成怒了,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身体,即使不情愿也会疯狂地爬上来,为什么这个人和司徒烨一样无情?她咬紧了牙关,突然大声地喊了起来。

强/奸了,非礼啊,非礼啊!喂,喂,你闭嘴!南枫大吃一惊,想不到鲁妮楠那么卑鄙,得不到想要的,竟然想诬陷他强/奸,现在他们同在油轮里,孤男寡女,很容易被误解的,到时候说也说不清了。

他一时紧张,一把捂住了鲁妮楠的嘴巴,将她向一个隔断里拖去……别叫了,你要是再胡乱叫……我就,掐死你!这句话果然奏效,鲁妮楠吓得浑身抖了一下,警觉地看向了周围,这里没有人,如果她逼急了南枫,说不定……好,我不喊了……不过你别着急将我赶走……你穿上衣服……南枫松开了手,鲁妮楠直起身来,轻轻地撩开了自己的裙子:我们做完了,我就走……你真无耻,我不会那么做的!你会的……鲁妮楠在寻找这里适合做那事儿的地方,最好是一张床……她的目光果然搜寻到了一张床,只不过……床上竟然躺着一个女人。

哦,你有女人在这里?怪不得……别胡说,她是我的病人。

南枫急忙解释着,然后将鲁妮楠的衣服扔给了她:穿上,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恶心。

鲁妮楠狂野的心收敛了,原来是有女人了,怪不得那么诱惑,都无济于事,医生和女病人,总是有点什么暧昧的插曲的。

鲁妮楠不以为然地将衣服穿上了,然后向小床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医生和病人,你还真会找借口,她是你的情人吧……你不在别墅里和大家聚会,却在这里和小情人偷。

情……喂,你别靠近她……她真的只是病人,不是我的……该死的。

南枫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鲁妮楠已经将床中女人的脸转了过来,接着是一声惊叫。

怎么是她?鲁妮楠的脸都绿了,真是冤家路窄,越是不想见到,却偏偏见到,这不是让她一无所有的贱人水心童吗?为什么她还不死?为什么是她,她不是死了吗?贱人!鲁妮楠扬起了手臂,向水心童的面颊抽去。

住手!南枫吓坏了,这一巴掌下去,水心童的状况会更加糟糕,他急速地冲来。

一把将鲁妮楠的手臂打开了,挡在了水心童的面前。

你疯了,她还有病在身,你怎么可以动手打她?这个贱人,我就要打她,还要打死她,你让开!我和她不共戴天!鲁妮楠表情张狂,拉扯着南枫。

你,你认识她?南枫瞪大了眼睛,将鲁妮楠推开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鲁妮楠,很显然,鲁妮楠认识这个女人,因为她痛恨她。

就算化作灰,我也认识她,这个贱人!鲁妮楠大叫着。

她是……南枫心里万分紧张,希望她是,也希望她不是……她,她是水心童……鲁妮楠指着水心童,狂躁地喊了出来。

水心童?南枫这个人都呆住了,他良久地盯着鲁妮楠,那是真的吗?她说这个女人是水心童,那个他一直迷恋,几乎忘我的女人。

她亭亭玉立地走在T形台上,她带着甜甜的微笑向台下的人挥手……她是水心童,他暗恋的女人竟然就在身边。

鲁妮楠摇着头,痛恨写了满脸。

水心童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夜莺岛上?然而惊喜瞬间爬上了南枫的脸,真的是她,那个名模特,现在他相信了,这是命运的安排,将他一直倾慕的女人送到了他的身边,可是……你确定吗?也许她只是和水心童长得很像。

南枫镇定了一下心情说。

怎么不确定,这个女人抢了我的男人,不然我怎么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鲁妮楠恨不得扑上去,真想将水心童掐死,但是碍于有南枫,没有下手的机会。

抢了你的男人?南枫捏了一下额头,完全听不懂,这个女人假如真的是名模水心童,她应该在T形台上,在霓虹灯光中,怎么会跑到夜莺岛?这种可能性简直就是渺茫。

你想听听吗?鲁妮楠贴在了南枫的身上,用手指抚弄着他的胸膛:那我们可要花费很长时间,你知道我现在需要……>行了,不想说就滚蛋,没有人逼迫你,我只需要知道她的身份就可以了。

南枫有些激动,他的激动不是因为鲁妮楠,而是床上的水心童。

哦,我知道了,哈哈……鲁妮楠大笑了气啦,她指着水心童,痛恨地说:竟然连你也喜欢这个女人?别胡说,她只是我的病人……南枫低下了头。

胡说,还是被我说中了,好,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个女人的真实状况,她是司徒烨的囚犯,情妇,他带着她来到了海岛,几乎日夜和这个女人做/爱,根本不顾及我这个未婚妻的感受,这个女人不但和我的未婚夫鬼混,还勾。

引我的爸爸,勾。

引我的干哥哥……你还当她是个宝贝吗?傻瓜!鲁妮楠觉得说出了这些很解恨,也很痛心,她知道爸爸死了,若不是这个女人,鲁金怎么会杀了他,她是间接的凶手,她恨死她了。

你是说,心童和司徒烨……难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南枫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水心童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司徒烨的。

什么孩子?鲁妮楠愣住了。

水心童怀孕了,现在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南枫解释着。

怀孕……鲁妮楠听了这句话,身体震了一下,眼神张狂地看向了水心童,气恼地大叫着:她竟然有了他的孩子,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让他的囚犯怀孕,还说不爱她,还说她只是囚犯,都是谎言……我要杀了这个贱人!鲁妮楠疯狂地抓起了一把水果刀,向毫无知觉地水心童刺去……第二百零六章鲁妮楠疯狂地抓起了一把水果刀,向毫无知觉地水心童刺去……你干什么?南枫一把将她手里的水果刀抢了下来,扔在了一边,怒斥着:你疯了吗?这样会要了她的命的,而且还是两条命。

我杀了她,我恨她,恨死她了……她是个荡。

妇,勾。

引我的未婚夫,害得我一无所有……鲁妮楠痛哭了起来。

荡。

妇? 你疯了吗?她那么高贵,众星捧月,爱慕着,追求者数不胜数,有必要做你未婚夫的情妇吗?其中一定有原因,一定有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将那么清高的她,带到了夜莺岛,对了……你也说她是囚犯了……也许一切都不是她想情愿的。

南枫看向了水心童,这个女人为什么离开了她的T形台,走进了司徒烨的生活,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竟然还有了司徒烨的孩子,如果记得没错,她应该有一个挚爱的男人,叫费振宇的豪门公子。

南枫满心疑虑,但是他绝对不允许鲁妮楠伤害水心童。

我不管是不是她情愿的,我都不会放过她,你今天阻拦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她。

鲁妮楠泪光闪动地向舱外走去,她已经没有心情勾引南枫了,水心童怀孕的事实抽空了她的心。

她默默地离开了游轮,站在了码头上,仰望着漫天的繁星,痛恨地大喊了起来……我恨你,恨死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遇……她举步向海滩走去,几个看守已经找了她一会儿了,当发现了她的行踪时,马上跟了上去。

鲁妮楠只是坐在海滩上,一言不发,一颗怨恨的泪珠儿从面颊上滑落下来,滴入沙子,渗入其中……鲁妮楠走后,内舱安静了下来,可是南枫的心却难以平静下来,他呆呆地看着水心童,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她真的是那个让他一直倾慕的名模水心童,一切来得太突然,就像做梦一般。

如今她就躺在他的眼前,安静纯美。

南枫痴痴地凝望着她,悄然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着心童的面颊,她的面颊已经恢复了温热,细微的呼吸吹在了他的手指上,不出两个月,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可是她的肚子,到那个时候,就有4个月,4个月的小宝宝已经会动了,毫无疑问,她 必须将小家伙生下来,那将意味着什么……南枫将手从心童的面颊移开了,他觉得心里犹如万虫撕咬一般……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段迷恋,不再痴心妄想,可是现在再次看到她,内心比以往还要狂潮涌动。

你已经有了小衫,南枫,不要再糊涂了……南枫提醒着自己,可只是片刻,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绪了,一个不可争的事实,他对小衫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一直以来,他心底潜藏都是这个女人。

可是……她有了司徒烨的孩子!不行,这个孩子不能留。

南枫急速地走到了药箱跟前,拿出了一颗药片,只要一片,那个孩子就会流掉,他有很多理由解释孩子突然流掉的原因。

可是……假如水心童想要这个孩子呢?假如她爱司徒烨呢?他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矛盾的挣扎中,南枫又放下了药片……他没有办法那么做,他是一个医生,只救人,不杀人,心童肚子里的小宝宝也是一个生命,只要这片药喂下去,她就会失去这个孩子。

不行,南枫,你不能那么卑鄙……南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拿起了一瓶马蒂尼,打开了瓶盖儿,矛盾着看着水心童,然后毫不犹豫地举了起来,大口地喝了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胃口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的剧烈刺激,辛辣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坐在沙发里,盯着水心童,好像看到了她穿着美丽的罗衫,纤细的高跟鞋,妩媚地行走在T形台上,每一个眼神都顾盼流逝,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别致。

心童……南枫有些醉了,他喝光了整瓶的马蒂尼,头晕晕地,脚下步履蹒跚,一步步地向水心童走来。

微弱的灯光下,她仍旧沉睡着,就像个睡美人一样,精美的五官透着诱人的灵气,真的是她,如果不是鲁妮楠说出来,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这是事实。

你真美……你知道吗?我当年多么地倾慕你,你是我一直做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你清高,家世好,有个豪门男友,我是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工作,没有作为的小医生而已……可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将空了酒瓶子扔在了地上。

南枫踉跄地退后了几步,他看着这个女人,仍能感受到她的清高气质,他不敢亵渎她的神圣,甚至碰一下,都是奢侈的行为。

也许,我只能在这个时候说一声,我爱你……他转过了身,曾经试图死掉的心,再次燃烧了起来。

南枫不是小人,他曾经爱慕的就在眼前,但是心童的状况很糟糕,他首先要做的就是保住她的性命,让她能再次走上T形台,艳光四射。

也许只有那样,才能慰藉他曾经狂乱的心。

当南枫打开第二瓶酒,才喝了几口时,舱外传来了脚步声,南枫警觉地站了起来,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沙发里。

是谁?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了,头脑中越来越不清醒,假如那个女人再来勾引他,他不会再存在理智,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南枫甩了一下头,试图将那股迷醉甩掉,却是那么难,他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去,恍惚之中,发现进来的不是鲁妮楠,好像是小衫。

南枫哥……进来的女人果然是小衫,她羞红了面颊,眼波流离地望向了南枫。

小衫,你怎么不在别墅里玩,来了游艇。

南枫转过了身,不想让小衫看到他喝醉的样子,他不想伤害这个单纯的女人,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

何况那份情早已没有了希望。

没有你在,有什么意思……小衫走了过来,深情地抱住了南枫的腰,羞涩地依偎他说:最主要的是,小衫都没有和南枫哥单独相处的机会,一路上,大哥就是个电灯泡,总是盯着我,怕我被你欺负。

小衫的脸更红了,她紧贴在南枫的脊背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爱他,愿意为他做一切,包括献上自己。

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么出色,更没有一个男人让她如此动心。

南枫怎么会不明白小衫的心思,她对这个爱情没有把握,南枫一直保持着淡淡的态度,那是因为在他的意识里,没有完全爱上小衫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做出出格的行为。

可是现在,他喝了太多的烈酒,意识有些不清晰,小衫紧贴过来的身体,让他有些尴尬了。

小衫,你知道的,我和你哥哥是好朋友,所以在结婚之前……我不会对你……你会娶我的,所以就算你对我做了什么,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何况现在谈恋爱的男女很开放,我们已经够保守了……都是成年人了,南枫哥……小衫诱惑的身躯痴恋着他。

小衫!南枫有些生气了,他一把推开了小衫,怒声地说:我说了不行,两年,要等两年我们才能结婚。

为什么?小衫委屈地看着南枫,隐约地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南枫喝酒了?小衫看向了地上的空酒瓶子,如果没有记错,出海的时候,那还是两整瓶,没有人喝过。

南枫哥……小衫想不通,有什么能让南枫将一瓶酒都喝光了,而且他的眼里有闪烁不定的东西,他在说谎,如果他真的爱她,爱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怎么会除了简单接触,没有一点过分的渴望,难道爱人的身体不是一种诱。

惑吗?你还小……南枫放低了声音。

我不小了,我已经23岁了,我觉得我和这个女病人年纪相仿,她都已经有了孩子,我为什么不能……孩子?南枫看向了水心童,那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痴恋的那些年,他只能远远的望着,现在终于可以近距离接触了,可是她的肚子里却有了别人的孩子,还是他自认为最好朋友的骨肉。

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南枫哥……我是真的爱你……小衫扑入了南枫的怀中,轻轻地吻着他的面颊,鼻子,最后移到了他的嘴唇上,浓烈的酒精味儿充斥而来,灌入了她的口腔。

南枫的头脑是浑浊的,酒精的刺激越来越浓,他觉得心潮激荡,只是小小的停顿之后,他开始疯狂地回吻着小衫,体内放肆的因子渐渐扩大,焚烧着他的身体。

南枫……小衫喘息着,渐渐地浑身无力,酥软在南枫的怀中。

第二百零七章南枫已经失控了,他解开了小衫的衣服,含住了她发育较好的花苞,贪婪地亲吻着,小衫羞涩地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的战栗,这是南枫第一次放肆地亲吻她,而且还是他从来没有涉略过的领地,她希望这一切能够更进一步,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烈酒的作用渐渐地弄浓烈了,南枫将小衫压在了沙发里,目光散乱地看向了她,眼前的女人已经变了,她微红的面颊,轻启的红唇,完美的下巴,那是他一直倾慕的女人,水心童。

现在她就在他的身下,娇喘着……是你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爱你入了骨髓,就算想忘记也忘不掉……你是我的女神……我爱你……他抚摸着她,脱掉了她最后一件衣服,分开了她细腻的双腿,吻持续地下落着,他的心已经痉挛了,不断颤抖着。

高贵的女人,清高的女人,神圣的女人,南枫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在关键的时刻,他停住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亵渎她,她会生气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南枫喘着粗气,酒精的味道扑着小衫,小衫不明白,情到浓时,她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为何他突然停了。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南枫……呢喃的声音响在了南枫的耳边,她说她爱他,南枫迷糊了,那是心童的声音吗?她在邀请着他,一种不同的知名诱惑。

心童,心童……他低呼了几声,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小衫,深深地挺了进去。

啊……小衫听见了那几声呼唤,谁是心童,他在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可是她的疑惑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消失了。

真的好痛,她咬着嘴唇,默默地承受着,都说第一次会痛,却想不到会这么痛,痛的同时,她看向了帅气的南枫,心里一下安慰了许多,心里那块不安的石头也放下了。

她现在是这个男人的了,她永远也不会和他分开了。

南枫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他得到了小衫的身子,就不会对小衫弃之不理。

小衫激动地哭泣了起来,随着那一波波的激潮,她忘记了一切,和身前的男人一起狂欢了起来。

那一夜好混沌……南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沙发里,身上盖着一个毯子,他觉得头疼欲裂,吃力地坐了起来,昨夜的轻狂还依稀在目,水心童?他昨夜和心爱的女人激。

情放纵了一夜?怎么可能?她还是昏迷的,难道昨夜的是幻觉吗?他将目光看向了小床上的水心童,她还是那个样子,紧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

那么,昨夜的女人是谁?鲁妮楠吗?真是糟糕!南枫站了起来,发现沙发里有血迹……他俯身看去,满心吃惊……南枫,你醒了?小衫端着早餐走了进来,羞涩地看着南枫的眼睛,他在看他的杰作吗?那些处/女血,让他一定开心了吧。

小衫?南枫捏住了额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有些结巴:我,我昨夜……有点喝多了,我是不是对……你……南枫哥,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说你爱我,爱到了骨髓,忘也忘不掉……小衫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南枫的面前,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也爱你,昨夜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了你,一点也不后悔,假如……那么巧,我有了,我们结婚好不好?昨天的……南枫良久无语了,他做了什么,小衫还是个孩子,至少他还要确定他是全心全意爱上她才可以,怎么就对她做了那种龌龊的事儿……南枫哥,我不介意……小衫羞红了脸,悄声地凑到了南枫的耳边:小衫已经是你的人了,回去后,我要搬到你那里,你想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小衫听你的。

小衫!南枫已经无话可说了,他能说什么,难道说……他昨夜只是喝多了,错误地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昨夜的那些激情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南枫看向了水心童,那是给那个女人的,可惜她什么也不知道。

轻轻地将小衫搂在了怀中,歉疚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他能做的就是安心下来,好好对待小衫。

可是他的心真的能就这么死了吗?小衫回了夜莺岛的别墅,南枫也随后向别墅走去,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水心童在游轮上的消息告诉司徒烨,心童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南枫的心是那么不情愿。

南枫此时想到了鲁妮楠说过的话,囚犯,水心童是司徒烨的囚犯,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水心童是囚犯呢?她只不过是个弱智女子而已……南枫觉得步履维艰,现在知道这个事实的有两个人,他和鲁妮楠,这个事实都是沉痛的,他和鲁妮楠都不愿意将事实告诉司徒烨。

别墅的院子里,司徒烨坐着轮椅,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他坚毅的五官沐浴着和风,但仍有一丝无奈写在了脸上。

因为腿的原因,他不能随意走动,但是每天晨运的习惯还保留着,他刚刚舒展了一下筋骨,此时倒是难得片刻的安静。

睁开了眼睛,他看向了身边的马克,突然询问着。

有没有鲁金的消息?我叫人去打听了,鲁老四死后,公司已经停止运转,鲁金到现在也没有出现。

马克回答着。

也许……他已经死了……司徒烨自言自语着,并皱起了眉头,望着远处的大海,鲁金如果活着,不可能不管鲁老四的企业的,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场风暴没有放过他们,心童也凶多吉少。

原本应该仇视的心,此时竟然一阵阵抽痛,那个女人不知不觉地占据了他的心,让他在失去后,突然觉得异常空虚。

司徒烨凝视着地面,不希望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永远都是他们心目中最无情的主人,屈服和脆弱不该出现他的脸颊上。

大黑狗摇着尾巴走了过来,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黑毛,思绪从狂躁中渐渐平静下来。

用我叫人到海上好好找找吗?我恐怕他们……不用!司徒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冷的,已经去了的,就让她去,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第二百零八章 舱底马克知道水心童和鲁金离开了,如果鲁金死了,水心童生存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夫人那么善良,应该不会死的。

闭嘴,不要再提到她,她的生死与我无关!司徒烨脸色铁青,难以掩饰他的愤怒,他奋力地转动着轮椅,试图走出院子,马克马上赶上来推着他。

马克以后不敢再提了,先生。

推着我到码头……是,先生。

马克推着司徒烨向码头走去。

司徒烨的表情一直冷漠僵直,他的目光看着远处,远远的……南枫和小衫向他们走来。

南枫看起来有点紧张,不住地回头看着游轮,这种张皇、不安的神情落入了司徒烨的眼中。

当他们走到司徒烨的面前时,他冷然地开口询问。

你有事吗?好像很不安……没有,怎么会?你的腿没有好,还是不要出来走动的好,我推你回去。

南枫接替了马克,打算将司徒烨推回去。

等等,我坐着轮椅,没有什么大碍,我想到码头上看看大海……司徒烨的目光飘向了那艘索爱号游轮,淡淡地说。

我们好像三年没有一起出海了,我记得最后一次我们一同出海,坐的就是‘索爱号’可惜这次你来了,我却受伤不能陪着你到海上游玩了。

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南枫微笑着,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今天心情不太好,马克,扶我到‘索爱号’上坐一下。

这句话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反应,只有南枫一下子怔住了,他摸了一下额头,紧张地说:你的腿还不方便,下次吧……没关系,我只是坐坐,不然闷在别墅里也很烦……司徒烨将手臂交给了马克,马克将拐杖递过来,并扶住了他,一步步地向游轮走去。

南枫无奈地去握紧了拳头,随后跟了上去,只要不到内舱,就不会发现水心童,他要时时刻刻堤防着。

甲板上,迎着习习的海风,司徒烨和南枫攀谈起来,马克在一边照应着。

把游轮开出去一些,就在近海转转……司徒烨提议着,他讨厌这种不能动,只能坐着的日子,也许到了海上,能好一些。

游轮慢慢地开动了,向近海行驶着,南枫有点坐立不安了,他在担忧内舱的水心童,算算时间,她该用药了。

南枫哥,你的女病人是不是该打针了?坐在一边的小衫提醒着南枫。

是啊,差点忘记了,你们先坐着,我下去看看。

南枫转身下了内舱,司徒烨的目光看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南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内舱里会是一个什么女病人,让他如此挂心。

十分钟后,南枫上了甲板,水心童的状态很好,他也放心了。

你的女病人让你很挂心……司徒烨淡然地说。

呵呵……她没有亲人在身边,有点可怜,尽心是应该的。

南枫咳嗽了一声,避开了目光,在司徒烨的面前,他真的很难做到镇定自若。

游轮在海岛的周围慢慢地行使着,司徒烨看着大海,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突然大海上起了风浪,天很快阴了下来。

糟糕,要下雨了……南枫站了起来,担忧地说。

进内舱吧?马克将司徒烨扶了起来。

内舱?南枫皱起了眉头,假如他们进入了内舱,一定会发现水心童的所在,到那个时候,他想隐瞒也不可能了。

要下雨了,先生的伤口不能沾水的,我和先生到内舱避一避,要是不下,再出来。

马克将司徒烨扶着,向内舱走去。

这个……那,那好吧……南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是缘分,也许水心童原本就该属于司徒烨。

小衫奇怪地推了一下发怔的南枫。

怎么了?南枫哥……没事,我们也下去吧,看样子真的要下了……南枫搂住了小衫,一起向内舱走去,但是他的心一直很紧张,不知道司徒烨看到昏迷的水心童,会是什么表情。

他一步步地向楼梯下走着,心情烦乱,等待着司徒烨的一连串质问。

可是……事情似乎有点奇怪,内舱很安静,内舱的沙发里,司徒烨微闭着眼睛,倚在沙发背上,而隔断后面的那张小床……楠枫的目光看了过去,不觉怔住了,水心童不见了……司徒烨似乎有些累了,这次腿伤让他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虚弱,也许这种累,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水心童。

马克四下看着,然后奇怪地问南枫。

南医生,您不是有个女病人吗?怎么没有看到?南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水心童处于昏迷中,不可能自己走动的,就算恢复了健康,也不可能这么快?可是心童为什么不见了,他茫然了。

小衫抓了一下头发,张合了一下嘴巴,指着那张小床。

明明在小床上的,怎么不见了……南枫哥,你不是说她怀孕、昏迷,不能动吗?可,可能……南枫的眼睛瞄向了小床,发现小床下的白布帷动了一下,床下有人?南枫大气也不敢出了,难道水心童真的醒了,藏到了小床下,她害怕见到谁?司徒烨吗?那么说,她好了?小衫很天真,认为水心童可能已经好了,离开了小床,可是就算好了,也该见到人影子啊。

也许她不想见陌生人,躲起来了。

南枫解释着。

我去找找看……小衫有点担心那个女人了,一个虚弱的女人会去哪里,于是她转身走向了隔断。

南枫及时出手拉住了她。

也许她想自己静一静……这里是大海,她不会走很远的,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吧……哦,那好吧……小衫点了点头,放弃寻找了。

喝点什么,还有半瓶马蒂尼……南枫转身拿过了马蒂尼,倒了一杯递给了司徒烨,希望将大家的精力转移过来,让他们没有机会发现小床下的秘密。

很久没有喝酒了……司徒烨伸手接了过来,用疑虑的目光看着南枫,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眼睛瞥向了舱口的楼梯,楼梯上的阴暗渐渐消淡了,那片乌云飘过去了,没有下雨。

好像天晴了……哦,让马克扶你去甲板上吧,趁着还没有下雨,我们最好回到岛上去。

南枫的话,让司徒烨皱起了眉头,他好像才拿起酒杯,医生就迫不及待地下逐客令了,这好像不是南枫的作风。

第二百零九章 强心剂不过南枫说的是事实,如果真地赶上大雨就麻烦了,回到岛上是最好的选择。

放下了酒杯,司徒烨将手伸给了马克:扶我到甲板上去,这里空气不新鲜,还有……让驾驶员返航吧。

是,先生。

马克扶起了他,慢慢地向楼梯上走去。

南枫这才松了口气,小衫不解地看着他。

你的神情看起来很古怪。

我只是……在担心我的病人……南枫握住了小衫的手,轻声地说:到甲板上陪陪他们,我马上就来……我等你,快点。

小衫亲了一下南枫的面颊,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内舱。

内舱里只剩下了南枫一个人,他疾步地走到了小床前,俯下身,一把拉开了白色床幔,惊愕地发现,床下藏着的不是水心童,而是瑟瑟发抖的鲁妮楠。

鲁妮楠?怎么你是?为什么不能是我……鲁妮楠从小床上爬了出来,赫然地,水心童就在里面,无声无息地躺在了地上,是鲁妮楠将水心童从小床上弄了下来,藏在了小床下。

你,把她怎么了?南枫吓得面色苍白,他怔怔地看着水心童,心童面色发青,发丝凌乱,似乎处于缺氧的状态。

鲁妮楠拍了拍手,冷笑了一声:放心,还没有死,不过好像快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她现在的状况,不能随意移动!南枫将水心童从小床下弄了出来,平放在了小床上,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很糟糕,她的脉象微弱,胎气不稳……鲁妮楠漫不经心地看着水心童,又看了一眼南枫,嘴角牵动了一下。

我这是在帮助你,难道你希望司徒烨看到她吗?假如是那样,他不会让这个女人离开的,因为她是他的情妇。

以后我的事儿,你少管,你差点害死她,她的孩子要保不住了……南枫焦虑地抽了一管药水,给心童注射了进去,但愿她能挺过这一关,他放下针管,担忧地握住了心童的手,希望她的脉象快点恢复正常。

有我在,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

南枫安慰着心童,虽然她什么也听不到,他仍旧想那么做。

我以为你有多伟大,原来也是被这个女人迷住了!鲁妮楠咬住了嘴唇,痛恨地看着南枫,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掐死水心童,只有那样,这个女人才不会让男人神魂颠倒。

你不要乱说……她只是我的病人,作为医生,救护她是我的责任。

南枫辩解着。

包括和我一起隐藏她的行踪,不让司徒烨知道,多可笑,这就是医生的责任吗?你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是你还这么做了,不觉得有些自相矛盾吗?鲁妮楠的口气咄咄逼人,她凑近了南枫,恶毒地说:其实你和我一样,不希望他们见面,我是因为深爱那个男人,而你,却是迷恋上了这个女人,你现在还不承认吗?鲁妮楠的话针针见血,南枫无言以对,他尴尬地放开了心童的手,似乎想掩饰这种无法逃避的心态,却无济于事。

被你猜对了,但是,我不会那么自私的,我之所以不让他们相见,是因为你说过的一句话,你说心童是他的囚犯……她被带到了海岛上,司徒烨告诉所有海岛的人,她是囚犯,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断定,他恨这个女人,想折磨她……但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竟然夜夜留恋她……鲁妮楠气恼地捶着舱壁,唯一的解释就是,女人的美和柔,可以让坚硬的男人融化,司徒烨就是被这种柔美融化掉了。

我不会让他再伤害心童了……南枫目光深邃地看着水心童。

小床上,水心童的身体突然抽动了一下,她的表情有些痛苦,渐渐地,南枫看到了血迹,透过了裙子渗了出来……该死的,鲁妮楠,她要失去她的孩子了……鲁妮楠看到了心童腿间的血迹,她冷漠地笑了起来,活该,孩子死了就对了,凭什么她要孕育司徒烨的孩子,她有这种资格吗?别管她,我真希望看到她大出血而死……你,太卑鄙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什么突然这样?南枫的手已经发抖了,他紧张得有点茫然无措,水心童现在的状况要流产了,孩子掉了是小事,有可能她的命也保不住了。

她太虚弱了,已经没有体力承受大量的失血。

南枫是医生,经历了很多患者,也经历很多危情,可却第一次因为病人的痛苦而感到惶恐不安。

她太特殊了,她是水心童。

鲁妮楠嘴角瞥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拳头,高兴地比划了一下:我只是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打了一下,想不到……她的小宝宝发怒了……你!南枫的脸都惨白了,鲁妮楠做了什么,她竟然打了心童的肚子,心童怎么能承受得了,鲁妮楠好残忍,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她会死的……南枫愤怒地看着她,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是不是黑的。

那就让她死好了。

鲁妮楠不以为然,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不会让她死的,她一定会活着的……南枫握紧了拳头。

鲁妮楠得意地看着水心童,这个女人若是死了,大家都如愿了。

南枫惊慌失措地抓过了医药箱,保胎药剂,强心剂……他开始不遗余力地挽救心童和她的孩子。

不要白费劲了,她要死了……鲁妮楠站在南枫的身后冷嘲热讽着,她在看热闹,越精彩越好。

突然南枫愤怒地挥出了一拳,直接打在了鲁妮楠的面颊上,鲁妮楠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内舱再次安静了下来,南枫开始给心童输液,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甲板上,司徒烨望着大海和海面上飞翔的海鸥,原本应该觉得轻松的心,却不知为何紧张地纠结在了一起,他显得有些不安。

浓眉紧锁,锐目暗淡,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为什么会这样?似乎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侵袭着他。

第二百一十章 孕妇海面上又恢复了平静,远远的,一块破碎的小舢板漂了过来。

那是什么?司徒烨眯起了眼睛。

一块破碎的舢板,应该是那次风浪,有人的船出了状况……马克分析着,可是说完,他就后悔了,那天在夜莺岛附近的,只有水心童和鲁金,显然那块舢板预示了凶险早已发生。

她真的死了?司徒烨的鼻腔一阵酸涩,他无法将目光移开,那块小舢板在海面上荡漾漂浮,他可以想象,心童渐渐沉入海底的情形。

为什么,为什么?司徒烨突然站了起来,腿部一阵微颤,他跪倒在了甲板上,拳头用力地捶着木板,手背已经红肿了。

先生,先生……马克吓坏了,一把将司徒烨拉了起来,扶回了座位,不知道怎么安慰了,如果说别人不理解,马克怎么会不理解呢,听到心童凶多吉少的消息后,他也很难入睡,那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的结果不该是这么悲惨的。

我要回去……司徒烨转移了目光,挥了挥手,然后捏住了额头。

小衫看了一眼远处的舢板,想到了那天南枫救起的女人,忍不住说:那天的风浪好像毁了不少船只,我们就是这样遇见那个女人的,她几乎就是奄奄一息了。

你说的是那个孕妇?马克询问。

是的,她的命真大,她的衣服挂在了舢板上,一直在海面上漂浮,就像那块舢板一样。

小衫说。

司徒烨看向了那块舢板,假如水心童也那般命大,也许就不一样了,可惜,幸运的女人不是她,而是那个孕妇。

马克感到了司徒烨的不安,他凑近了小衫,轻声地说:不要说了,你让我们想到了一个人,她也在这次风暴中遇难了,不过她没有那么幸运,她死了。

哦,对不起……小衫马上闭了嘴。

司徒烨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眼前仍旧浮现心童呼吸困难,向他伸出手臂,隐约地,嘴里在说着什么。

返航,赶快返航!他倚在了座位上,被那种景象侵扰着,一刻都无法安宁。

游轮开始返航了,渐渐地接近了夜莺岛的码头,司徒烨的心没有因此安静下来,他仍旧被一种奇怪的感觉纠缠着,那是什么,他一时无法说清……游艇终于在码头停了下来,马克将司徒烨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岸边走去。

南枫哥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上来?小衫有点着急了。

也许他在舱底睡着了。

马克提醒着。

怎么可能?小衫先是有些不确定,可是很快的,她的脸红了,昨夜她和南枫发生了关系,那个男人一定是累坏了,睡了,还真有这种可能。

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颊,羞涩地向内舱走去,刚走到一半,就看见了满头大汗的南枫走了上来,他看起了确实很疲惫,衣服上有一片血迹……哦,南枫怎么了?小衫惊愕地看着他。

没事,没事……南枫安慰着小衫,目光看向了司徒烨,司徒烨正好也看了过来,两个男人的目光相接在了一起。

小衫不放心地盯着那片血迹,担忧地问:怎么了?我的病人出了点状况,她掉在了床下,动了胎气……南枫仍旧盯着司徒烨,真的很想冲上去,给他一拳头,他害了那个女人,让她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楚。

司徒烨不明白南枫眼里的幽怨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读懂,南枫在仇视他,可是这种仇视是从哪里来的。

她没有事儿吧?你身上的血……小衫担忧地询问。

她差点死了,她刚才就在生死边缘,她有了一个最不值得付出男人的孩子……不过……有我在,我就会让她们母子平安,不然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当医生了。

南枫最后看了司徒烨一眼,转身又回了内舱。

马克将轮椅推到了码头上:先生,我们回去吧。

不,我要去舱里看看,看看那个女人……为什么司徒烨要去看那个女病人,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南枫的表情,让他起了狐疑,他眼神之中包含的是埋怨,似乎那个女人的伤痛都是他造成的,她是谁?这种思虑爬上了心头,司徒烨难以遏制想要看到那个女人的心,他甚至夸张的认为,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水心童。

刚巧,她落水了,索爱号经过这片海域,南枫救了她。

可是她是个孕妇,这怎么可能呢?南医生说那个女人安全了,母子平安,先生,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你的腿刚才已经复发了……马克劝阻着。

我现在就想去看看她!司徒烨皱起了眉头,甩开了马克的手,迈开了步子,却因为大腿的大力拉扯,让他痛苦地蹲了下去,苍白的面颊上,渗出了汗水。

真是没用,这么多年,也没有如此狼狈过,他甚至举步艰难。

该死的鲁金,最好他还活着,好让他还有机会收拾他,让他知道,在夜莺岛胡来的后果,他要那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向奴隶一样恳求,以后夜莺岛的一根草,他没有胆子再动了。

该死的腿……混蛋,混蛋!他愤然地咒骂着,拳头狠狠地锤击着石板地,那个距离那么近,遥不可及。

先生,别这样!马克赶紧过来扶他,想将他拉回去。

马克,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司徒烨冷冷地问。

先生,我不明白……马克有点傻了,先生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觉得脊背发凉,预感不妙啊。

马克,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我要去看她,我想知道……她是谁?你若是再敢拦着我,就扔你到海里喂鱼……司徒烨的语气凝重,南枫有事隐瞒着他,一定和那个女病人有关……先生……我不敢啊,最多,我陪着您啊……马克将拐杖拿了过来,递给了司徒烨,委屈地扶着他,先生怎么这么大的脾气,不就是回游轮吗?去就是了。

司徒烨几乎忘记了腿痛,他拄着拐杖,走得很快,很快和马克站在了甲板上,向内舱的楼梯走去。

第二百一十一章 孩子在内舱的楼梯上,南枫愤怒地拦住了司徒烨。

你回来做什么?我来看看你的病人,也许她需要到别墅里休养,这里的环境太差了……司徒烨敏锐的目光看向了南枫,分析着他每个眼神和动作的含义,不论他怎么看,都觉得南枫隐藏着一件和他有关的事情。

她不需要……南枫仍旧挡在司徒烨的面前,不能让他进去,不然就露馅儿了。

我只是看看,我要确定一件事儿,你的病人是不是我要找的女人。

司徒烨冷冷一哼,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今天一定要看到这个女人的脸,假如她是心童,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司徒烨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他清晰地记得,他对心童多次索要,都因为愤怒和激情,几乎忘记了可能产生的所有后果,那样的行为很容易让女人怀孕的,也许水心童已经有了……假如她是心童,她有了孩子……他会怎么做?继续囚禁,还是放了她,给她自由。

显然答案是第一个,有了司徒烨的骨肉,他更不可能让她离开,他要让她们母子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

司徒烨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他一把推开了南枫,向内舱走去……等等,司徒烨,不要打扰我的病人……南枫被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楼梯上,等他稳定了身影,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司徒烨根本不顾及他的伤腿,直奔内舱的小床。

南枫愣住了,真是想隐藏也隐藏不了了。

水心童刚刚脱离危险,就躺在里面,只要他进去了,所有的就会一团糟糕。

我怎么会打扰你的病人,如果她是我想要的女人,我会比你更悉心地照顾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司徒烨冷冷地说。

你不要这样……我刚把她和孩子从死神身边抢回来……南枫绝望地叹了口气,努力的挣扎无济于事,他还是放弃了。

既然结果要是这个样子,就让她去吧,他已经有了小衫,何必还贪恋水心童,越是渴望,越是痛苦,不如就让她随缘而去。

正当南枫等待那一幕发生的时候,鲁妮楠从隔断后走了出来,她娇媚一笑,一把搂住了司徒烨的脖子,身体直接贴了上来。

烨,你来了,找什么,找我吗?这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女人……怎么你在这里?司徒烨后退了一步,手里的拐杖抬了起来,硬生生地将鲁妮楠推了出去,他厌恶这个女人,要保持和她之间的距离。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司徒烨冷笑着。

哦,我也没希望你能相信,那个女人早走了,你是不是以为她是水心童啊?那你可要失望了,她的老公来了,将她接走了……刚刚在内舱,不怕你嫉妒……是我和南医生在偷情,他刚刚在上我……鲁妮楠撩开了裙子,一直向撩着,直到看到了她性。

感的蕾丝内裤,她雪白的大腿根处,多了一抹血迹……医生真是变态的可爱,上就上了,还那么凶猛……竟然要见血的,我们很High,做了很多次,不然怎么会那么激烈……鲁妮楠扭动着臀部,撒娇地看着司徒烨,轻佻地说:不过……说到男人的本事,还是烨让女人疯狂,你的最雄壮,最挺拔,我怎么也忘不掉我们做/爱的那些夜晚,你让我骨头都酥掉了,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放弃所有男人,只和你一个人……鲁妮楠,你放自重点!司徒烨的态度冷漠生硬。

还是医生好,不像你这么无情……说完鲁妮楠向南枫抛了个媚眼儿。

想不到,我的朋友品味这么差……司徒烨的目光冷峻了起来,他转过了身,看向了南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个斯文的医生,竟然也成了鲁妮楠的裙下臣,也许没有被她诱。

惑的男人,只有司徒烨一个。

司徒烨和这个女人有染,据对是逢场作戏,利用她是轮胎大王女儿的身份,可是南枫是为了什么?仅仅肉体的一种放肆吗?带血的刺激,南枫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嗜好。

鲁……南枫真是哑口无言,却一时没有办法否认了,他矛盾了,否认,无疑会暴露心童的所在,女病人就是司徒烨要找的女人,承认了和鲁妮楠暧昧的关系,颜面无光,鲁妮楠是很妩媚,迷人,性感,可是他不会堕落到了,和这种女人上演什么人肉虐恋。

南枫真是服了,这个女人有病吗?他什么时间将她那里弄出血了,那得多大的力气啊?汗颜啊,他只能默认了。

怎么了?南医生……鲁妮楠眨动着眼睛凑了上来,伏在了南枫的耳边,悄声地说:也许你想让他知道真相,知道你藏了他的女人……到时候,水心童又会做回她的囚犯……我倒是不介意……因为我的男人很多……南枫僵直着身体,任由鲁妮楠依偎在他的怀中,勾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身体,鲁妮楠摸着南枫的裤子,手指在他的关键部位摩擦着,心里倒是真的升起了火焰。

让他们都走开,我们继续吧……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南枫的耳边舔舐着。

南枫尴尬地推开了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真是有勾魂的女人,他快忍受不了了。

做都做了,还怕人家知道……你在人家身体里挑起的欲。

火,可是要熄灭的啊……鲁妮楠绝对会做戏,她将手伸到了南枫的裤子里,一边握着,一边看向了司徒烨,他为什么不嫉妒,怎么说,她也曾经是过他的女人,在他的床上喘息过。

南枫太尴尬了,鲁妮楠的挑。

逗,让他有了生理反应……他看着司徒烨,干脆假戏真做,让那个男人深信不疑。

都是男人……请原谅我刚才撒谎,孕妇已经和她的丈夫离开了,刚刚是我和鲁……南枫!楼梯上,小衫尖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摇着头,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她眼含热泪地看着南枫,怪不得那么长时间,南枫就是不肯到甲板上去,原来是和这个女人……第二百一十二章 久睡为什么,她刚刚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就开始移情别恋,迷恋上了另一个女人。

鲁妮楠的手从南枫的裤子里收了回来,咳嗽了一声,看来有点小麻烦。

小衫……南枫万没有想到,小衫会突然出现,她一定信以为真了,那个傻丫头会做出傻事来的。

南枫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小衫……小衫不能满足你吗?你为什么才……才,就找了另外的女人。

小衫天性纯良,柔顺,没有经历那么多的坎坷事件,她对爱情的理解太执着,只要认准的男人,就会一辈子跟下去。

鲁妮楠可不管那个,她知道南枫一定不会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然他就无法解释他身上的血迹,还有疲惫的表情,最主要,他只要说出了真想,就会失去那个让他暗恋许久的女人。

在爱情和谎言面前,男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鲁妮楠走到了小衫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突然大笑了起来。

原来医生喜欢这种青涩的小妹,真是没趣……不知道是你的屁股性。

感,还是我的?算了,让给你了,我也够了……说完,她扭动着腰肢,向楼梯上走去。

小衫委屈地撅着嘴巴,泪水噼里啪啦地流下来,她猛然地转过身,向舱外跑去。

小衫,你听我说……南枫懊恼地追了出去,这次解释不清了。

内舱里,司徒烨皱了一下眉头,他并没有想过要揭穿南枫和鲁妮楠的私情,实在是对他们提到的女人太感兴趣了,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个掩饰偷情的借口而已。

真的很失望,司徒烨不想再往里走了,也许那是南枫鲁妮楠偷情的沙发或者床榻,更让他失望的是,水心童不在这里。

扶我回去……司徒烨的脸色铁青,他将手递给了马克,在马克的搀扶下,慢慢地向楼梯上走去,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楼梯口。

然而隔断后的小床上,水心童安静地躺在上面,她双目紧闭,脸色犹如白纸一般,药水一滴一滴地从药瓶子里滴了下来,流入她的身体,她仍旧是虚弱的,她需要更长时间的睡眠。

但是她体内的小生命在一天天地长大,希望能有朝一日见到这个世界美丽的晨光,隔断外的争吵和闹剧,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她活在另一个虚无的世界里。

甲板上,小衫悲伤地站在了船头上,神情张狂地看着海水,她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向大海中跳去……敏……南枫吓坏了,这很是个傻姑娘,难道除了爱情,就没有别的了吗?他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将头伏在了她的颈窝儿处,歉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敏,我发誓,对鲁妮楠我什么也没有做。

我不想听,你骗我,你玩够了我,厌倦了,就找了别的女人。

小衫哭泣着。

我是那样的男人吗?难道你对我还不了解吗?鲁妮楠在编造谎言……谎言,你也承认了,那是谎言吗?她还做那种……小衫仍能想到鲁妮楠的手,当着那么多的人,她不知羞耻,想象也知道,她和南枫之间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我是出于无奈……南枫叹息地看着大海,轻轻地梳理着小衫的发丝,他该怎么说,其实无论是谎言还是真话,他的心都已经没有了空间。

他不该辜负小衫的付出,但是他又不能忘记水心童。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水心童脱离这个海岛,回到属于她的舞台,能看到她再次辉煌地站起来,是南枫唯一的心愿。

无奈……小衫有点不明白了。

她是个放纵的女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我在内舱里一直在救人,她差点杀了那个女人,她是有目的的,小衫,你要相信我。

我想不通……小衫茫然地看着南枫。

那就不想,总之你记住,我会娶你,就够了……南枫将小衫从船头拉下了,拥抱在自己的怀里,目光淡然地看着大海,其实有时候,有些感情就算热烈,也没有希望,还不如珍惜眼前的,珍惜小衫这份真心。

闹剧很快过去了,暂时平息了下来,索爱号要启程了。

因为鲁妮楠和南枫的尴尬关系,小衫坚持要提前离开夜莺岛,而且不让鲁妮楠和油轮一起离开,南枫为了小衫和舱内的女人,似乎也别无选择,司徒烨只好另派船只,将鲁妮楠送走了。

鲁妮楠站在快艇上,望着远去的夜莺岛,狠声地说:我还会回来了……司徒烨,她不会是你的女人的。

马达和海浪的声音,淹没了鲁妮楠的狂野,她坐在了快艇里,等待着更好机会的到来。

索爱号只在海岛上滞留了三天就匆匆离开了。

司徒烨叹息地看着大海,觉得这次南枫和他的关系有了明显的裂痕,与其说是玩够了,要离开,不如说是,他在躲避着他。

可是他躲避他的原因是什么?仅仅是因为鲁妮楠吗?他知道的,司徒烨没有爱过那个女人,她的肉。

体可以在任何时候,献给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男人。

码头上,司徒烨送走了索爱号,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坐着轮椅,进入了自己的书房,关上了书房的门,他举目望去,房间里仍旧挂满了心童的照片。

他一个个地看着,心情也越来越低落。

你真的死了吗?如果是那样……也许你真的解脱了……可是我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你还恨我吗?我所做的那些,你可以当做是变态,精神分裂,可是一个事实,你必须接受,我爱上了你……他摘下了那张心童夺得亚姐冠军的照片,良久地端详着……他真的很难忘记这个女人。

这真是一种惩罚,痛恨的时候,她在身边,爱上的时候,她不在了,他的心在不断地被撕裂着。

水心童虽然处于迷魂之中,她却不知道,她如愿地离开了夜莺岛,她成了一个自由的小鸟。

但是这个自由的小鸟,却多了另一个沉重的心病,一个小宝宝。

三个月以后,水心童才彻底清醒过来。

第二百一十三章 怀孕五个月第二百一十三章 怀孕五个月(2172字)水心童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睡了好久好久,在梦里,没有羞辱,没有疼痛,没有海岛,没有白天和黑夜,她一直在睡着,从来没有如此惬意过,似乎这个世界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睁开了眼睛,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甜甜的微笑,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托着下巴看着她。

你终于醒了……南枫哥说你一定会醒来的,大概就这几天,还真是灵了。

这是哪里?心童回应了她一个笑容,然后大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这里的墙壁是白色的,床是白色的,装饰很少,桌子上的花瓶里是一束白色的百合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是南医生的私人诊所,我是小衫……南医生……水心童眨动着眼睛,看着小衫,这个女孩子,她不认识。

她努力地回想着,她好像在大海上,和鲁金在一起,那个男人企图非礼她,按住了她,撕扯她的衣服……想到那一刻,心童的神经都绷紧了,然后呢,他对她做了什么,好像什么也成达成……巨浪袭来,他们的小艇被打碎了,鲁金落空了,他睁着惊恐的眼睛,被卷入了大浪,然后她在海水中开始下沉……海水不断地涌向她,她以为她死了,可是她竟然还活着,在南医生的私人诊所。

水心童睁大了眼睛,突然神经质般地一把抓住了小衫的手:我自由了吗?我自由了吗?她眉开眼笑,欢畅控制了她,这是梦吗?不是的,有感觉,她真的自由了,好真实,好舒坦,这是诊所,不是夜莺岛,她终于逃出了司徒烨的禁锢。

我做到了,我不再被**了。

心童的泪不可遏制地流了下来,心里却堵着什么东西,让她呼吸没有那么顺畅。

橡胶,矿石,苏里西,龌龊的码头工人,那是木屋,别墅,统统没有了。

呵呵,我真的自由了……水心童的那种笑十分不自然,欢快中透着痛苦,小衫吓坏了,急切地问。

什么自由?你别这样……你看起来很……不正常……我……只是太高兴了。

水心童看向了小衫,她不会明白的,那些日子,她在他的禁锢下活着,遭受了所有的折磨,虽然后来的折磨变得单纯,却仍旧让她不堪忍受。

她真的高兴吗?水心童做梦都想着这一天,可这一天来了,高兴之余,仍旧有一丝失落,纠缠着她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睛。

小衫抓了一下头发,奇怪地看着水心童,没有人禁锢她啊,她只是生病了,躺在病床上。

心童的泪光中透着灵气,她淡漠地苦笑了一下。

我是说……夜莺岛……我们已经不在夜莺岛,离那里还远呢,这里是南医生的私人诊所,你是他的病人,仅此而已。

没有他……水心童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管那个过程是什么,她达成了目的,心童看了一眼窗外,和风送暖,鸟语花香,她要马上回家。

我要回家……只有回家,才能证实她真的自由了。

水心童动了一下,发现浑身无力,身体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小腹竟然动了一下。

这吓了她一跳,一定是神经在跳动,她躺的时候太长了。

我怎么感觉不舒服?是这样的,月份到了……肚子就大了。

在小衫自言自语着,她还没有意识到,水心童根本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

肚子大了?什么意思?水心童有点茫然无措,在小衫的搀扶下,她吃力地坐了起来,发觉身子有些笨拙,坐起了的姿势也跟别扭。

身上的薄被脱落了,心童无意间看到了白色病衣下隆起的小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惊愕地看向了小衫,她为什么肚子会隆起来了,为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我,我怎么会这样?我们在大海里救起你的时候,你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你又昏迷了三个多月,是南枫哥将你们母子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现在你的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在你的感觉是突然大了,可我的感觉却不一样,一点点看着它长大,好神奇……小衫说着,心童听着,她听懂了小衫的话,她真的怀孕了,她的肚子里竟然孕育了司徒烨的孩子,那个让她憎恨,毁了她的男人,他的生命在她的肚子里延续。

水心童的人完全不能思考了,她看着自己的肚子,甚至能感到肚子里孩子的胎动,那是一个小生命,就在她混沌的时候,已经渐渐成长起来。

我不要有他的孩子……心童的情绪异常激动,她怎么可以和那个男人生下孩子,她不要,这真是太折磨了,她满怀希望的心又失落了。

司徒烨真是阴魂不散,就算她逃开了,还是逃不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不要,她举起了手臂,竟然向腹部砸去,她真的疯了,根本意识不到它是生命,在她的眼里,它是罪孽……你怎么了?别太激动……南枫哥,南枫哥!小衫惊讶地看着水心童,怎么会这样,这个美丽的女人似乎并不能接受肚子有孩子的事实,她要杀了自己的孩子,匆忙之中,她按住了心童的双手,大声地呼喊着。

病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医生和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男医生斯文得体,英俊洒脱,他看起来很紧张,匆忙地走到了病床前,拉开了小衫的手。

不要按着她,她这样剧烈挣扎会伤到腹中孩子的……可是她要打死那个孩子,太可怕了……小衫仍旧觉得心有余悸,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伤害自己的孩子。

她不会的……她只是太激动了……南枫拉开了小衫的手,让心童尽量地放松:好了,马上好了,你不要激动……你现在状态很好……南枫的话轻柔、低沉,让心童狂野的心安静了下来,她呆呆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医生,试探地询问着:医生,你是医生?是的,我是医生。

南枫点点头,抓住了心童的手腕,刚才的激动,让她脉搏跳动很猛烈。

医生,把它从我的身体弄走,我不要……求求你,医生,我不要这个孩子……第二百一十四章 心童的电话你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做人流手术,这个孩子必须留着……南枫无奈地看着心童,他何尝希望水心童要了这个孩子,可是,实际情况是,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不爱那个男人,他强迫我的,我怎么可以有他的孩子……心童无力地倒了下去,她痴痴地望着天花板,现在怎么办?自由了,她却被另一道枷锁禁锢了,再次失去了自由。

他已经五个月了,是个新鲜的生命,如你果执意不要他,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管他是谁的,一个事实是,他是你的孩子,在你的身体孕育,他不再是个胚胎,而是个孩子……而且是个可爱的小男孩,他每天都渴望见到你,倾听你的声音……可是你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不要他,他听了一定很伤心。

南枫劝慰着心童,希望她不要再固执地伤害自己和孩子,如果这个孩子掉了,她一定会大失血,很难保住她虚弱的生命。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是最卑劣的现实。

水心童失声痛哭了起来,护士放下了药出去了,小衫握着她的手,希望能让心童平稳一下心情。

我看到了,小家伙在动,真的很可爱,你不会那么残忍不要他的……她会要他的。

南枫拿起了针剂,给心童打了一针,欣慰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有……我这个医生在,一切都会好的,你放心。

会好吗?心童凝望着他,这个男医生看起来和蔼可亲,眼神之中有很多让心童感到亲切的东西。

一定会的,你已经昏迷了好久了,想吃点什么,不过先开始只能吃流食……南枫微笑着,他看着已经清醒的水心童,更加确信鲁妮楠的话,她是那个超级名模,她的神态,举止还是那么优雅,就算是哭泣,也让他心动怜惜。

可惜曾经辉煌的她,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事,南枫想不明白,司徒烨为什么要囚禁水心童,只是因为她的美吗?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条件去追求,而不是这样伤害她。

让一个女人痛恨,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的心。

我想回家……水心童低声地呢喃着,泪水凝结在了她的面颊上,她只想回家,想见到她的亲人,还有那个让她思念的男人。

你确信,现在回去合适吗?南枫有点担忧。

现在……水心童看向了自己的肚子,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可以马上回到家中,可是现在……她似乎还要再考虑一下。

她不希望意琳模特公司和水家为此蒙羞,更不想看到新闻和报纸铺天盖地都是名模被强迫怀孕的爆炸新闻,还有费振宇……家,虽然不远,却让心童感到力不从心,奢侈难求。

费振宇,如果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不要,水心童捂住了自己的脸,她害怕,惊恐,没脸见人,可是……她需要亲情。

我想打个电话……心童不再闹了,她安静了下来,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告诉家里,她是平安的。

南枫把手机递给了她。

不要太激动了,有些事要顺其自然……我知道……水心童咬住了嘴唇,接过了电话,她第一个跳入脑海的电话号码竟然是费振宇,她现在多么想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哪怕只有一分钟,她也满足了,电话接通了,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是费振宇的,心童日思夜想的男人的声音。

你好……是他,真的是他,心童的心已经抽搐了,那个呵护了她十几年,等待她十几年的男人,温柔的微笑,热切的眼神,动听的话语,就算她任性,他也不会生气,就算她不纯洁,他也不肯放弃的好男人。

请问你找谁?费振宇似乎觉得这个电话有点奇怪,通了,却没有人说话,他没有急于挂断,而是倾听了起来……隐约的,电话那边传来了低低地哭泣声,那声音,费振宇顿时怔住了,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就算一个喘息,他也能分辨出来……她是他的心童。

费振宇的所有渴望都在这部手机上了。

心童,是你吗?心童……他的声音急切,紧张……水心童对着电话,真想告诉他,是她,是她,她回来了……可是看到自己的肚子,水心童语塞了,她的呼吸渐渐困难起来,手里的电话掉落下来,一阵悲怆袭来,她觉得眼前一黑,无力地倒了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费振宇听见了异样的声音,接着那边传来了女人的尖叫,那不是心童,似乎在心童的身边还有人,电话没有挂断,什么紧急状况让那边忙碌了起来。

她怎么样?暂时休克……叫护士输氧……怎么打电话突然休克了?她没事吧……没事…………那边好忙乱,这边费振宇的心都提了起来,他握紧了电话,呼吸急促,那是心童,心童有事,听声音是在医院里,哪家医院,她在哪里?不要,心童,接电话,快点和我说话!费振宇大声地怒喊着,却没有人应答他,很快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声音,有人挂断了电话。

费振宇刚刚开会回来,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这样一个电话,让他坐立不安,心童,是心童,她的哭泣声,那么伤心无助,不行,费振宇握紧了电话,一遍遍地拨打回去,他坚持不懈地打了十几遍,电话终于再次接通了。

心童!对不起,我是她的医生,刚刚出了点状况,她睡着了……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太激动,所以暂时不能和你通话……她在哪里?我想见到她!费振宇语气坚定地说,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一定要知道,水心童失踪将近半年的时候,她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状况,她现在安全吗?你是她什么人?我是……我是……费振宇突然觉得难以启齿,他要怎么说,他是心童的未婚夫,那是曾经的称谓,现在应该是姐夫才是……第二百一十五章 不错的理由第二百一十五章 不错的理由(2129字)姐夫……费振宇觉得这个名词好龌龊,他无言以对……我能猜得出,你是费振宇,我曾经多次见到过你和她一同在公共场合出现,也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但是我在报纸上也看到了你结婚的消息,所以……你是否可以见她,我需要她醒来的时候,听听她的意思,我不希望她太过激动,你明白吗?她还好吗?费振宇无法反驳这个请求,也许心童根本不想见他,他和她的姐姐结婚了。

她昏迷了三个月,刚刚清醒,所以情绪很激动,我是医生,只希望能让她安静下来。

我等你电话……电话挂断了,费振宇的心却没有因此平静下来,到底在心童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儿?昏迷了三个月,她怎么会昏迷了三个月?他没有心情处理任何事情,拒绝接所有其他的电话,只等着那个陌生男人的电话再次打来,那个男人是她的医生,那么说,她生病了……可是她不是和她心仪的男人旅游去了吗?抛弃他,抛弃他们多年的感情,义无反顾地在婚礼现场逃离……也许在旅行途中,他们出了意外?也许那个男人玩够了,抛弃了她,她想不开;种种的可能要将费振宇逼疯了,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烦躁不安,却始终没有再接到那个陌生男人的电话,他坐立不安。

南枫私人诊所。

水心童清醒过来了,她坐在了病床上,喝着鸡汤,感激地看着南枫。

心童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们……我是医生,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救的,一视同仁……南枫转过了身,看向了窗外,他真的能一视同仁吗?根本不可能,他为了她,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那是因为,水心童是他的不可侵犯的女神。

我知道你刚才的电话打给谁了,你确信想见他吗?南枫将手机递给了心童说:他已经知道是你了,如果你想见他,就给他打个电话,他很快就会赶来的。

心童握住了电话,想到了那段通话,她什么也没有说,他却已经知道是她了,他的声音让自己失控了,她当然想见到他,可是她现在的样子,怎么解释这一切,她已经伤害了他,不能再伤他了。

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见他。

心童冷声地回答着。

我刚刚和他通话了,能听出来,他仍旧很爱你,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他爱你,为什么你出事了之后,他竟然……竟然娶了你的姐姐?南枫说出了这句话之后,觉得失口了,也许心童并不知道这件事,毕竟她一直生活在夜莺岛。

娶了姐姐?水心童曾经听司徒烨这样提起过,那是将她抓到夜莺岛没有几天的事儿,想不到竟然是真的?为什么她被人绑架了,费振宇没有着急寻找她,竟然娶了水心绫,水心童就算死,也想不通这个道理。

费振宇爱姐姐吗?他真的爱吗?那么十几年的等待算什么?是一场白日梦吗?他什么时候娶的姐姐?心童默然地询问。

这个……我也觉得奇怪,很多媒体都报道,那是你和费振宇的婚礼,可是最后出现的新娘子是你的姐姐。

我的姐姐?水心童按住手机的手已经泛白了,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婚礼的休息室里,只有她和姐姐两个人,姐姐说礼物忘记带来了,就出门拿礼物了,然后……司徒烨就出现了,他很顺利地绑架了心童。

还有那杯药酒……让她在司徒烨的身边受虐了三天三夜。

为什么这么巧?巧得离谱?水心童无力地啜泣着,她无法得出结论,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应该属于她的男人,现在是姐姐的了。

你要打给他吗?他在等电话……不要!水心童苦笑了一下,打通了过什么呢?也许她要考虑一下措辞。

他在等你的电话,你最好给他回一个……他的声音,让我相信,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南枫劝解着心童。

我想想的……不过我要先给爸爸和妈妈打电话。

她拨通了水家的电话,接电话的竟然是爸爸,当心童一声爸爸喊出来的时候,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

水心童着急了,大声地呼喊着,真怕这个电话将爸爸的心脏病吓出来了。

她失踪了很久了,也许很多人都不抱什么希望了。

心童,我的心童……爸爸的声音再次响起,心童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爸爸,我是心童。

你在哪里?你妈妈已经病了很长时间了,你再不回来就见不到她了!爸爸悲痛的声音渐渐变了,怒气已经升了起来。

我很好,告诉妈妈……我很好,别担心我……马上给我回来!现在就回来!爸爸的口气开始生硬了。

爸爸,我现在不行,我……我不方便……心童知道,只要她一出现,水家就会成为媒体的焦点,她不会将麻烦引至家中。

你还不肯回来?心童,你,你,你这个不孝女,怎么这么不懂事,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为了那个臭男人,不要爸爸和妈妈了?水先生话语十分震怒,知道女儿安全了,他放心的同时,火气也升腾而起,是他们太娇惯这个女儿了,让她竟然无法无天到了,想走就走,根本无视父母亲人的感受了。

什么臭男人?我为了谁……心童有点听不明白了,她被绑架了,难道是指司徒烨吗?他们怎么知道的?你还说,如果不同意和振宇结婚,就提前说,为什么要在婚礼的现场羞辱他,和男人私奔,亏你能做得出来,你要还是水家的女儿,就给我立刻滚回来!电话挂断了,水心童一脸的茫然,眼睛空洞地看着南枫。

我必须回家……带着五个月的身孕?南枫根本就不赞同,为了隐秘她的身份,就算小衫也不知道她是谁,怎么可以这个时候回去,无疑会将所有的矛头指向水家。

就算不要名模和亚姐的荣誉,我也要回家,爸爸竟然说我和什么男人在婚礼上私奔了?那似乎是个不错的理由。

第二百一十六章 心事第二百一十六章 心事(2113字)南枫笑了起来,他并不吃惊,因为很多小道消息都说,名人美女水心童,在婚礼和神秘男人私奔,甩掉富豪公子费振宇,为了名门声誉,豪门公子错娶姐姐水心绫。

亜璺砚卿什么不错的理由?水心童蒙住了。

对于司徒烨来说,这个理由,可以免除警方的关注,对于你来说……如果被媒体曝光,私奔似乎也比被绑架,强/奸要好很多……我不明白。

心童愣住了。

你是私奔,摆脱世俗婚礼,选择自己的真爱,没有错误,所以媒体最多是抄几天,就不会那么热烈了,可是……如果是被绑架和强/奸,你的一生的名誉就没有了,你将失去所有高贵的头衔,失去工作,每天被污名围绕……那些名牌产品将不会找你代言……你让我承认和男人私奔?水心童差点背过气去,这太夸张了,她什么也没有做,她是清白的,是那个男人强行带走了她,毁了她的幸福。

现在竟然……费振宇会多伤心,他要恨死心童了。

你考虑一下,费振宇结婚了,娶了你姐姐,你想让他知道你的委屈吗?抛弃你的姐姐,和你结婚吗?还是让你的父母痛苦自责,为没有保护好女儿,没有安乐的晚年吗?还是你根本不在乎你的事业,不在乎肚子的孩子……南枫转身出去了,小衫也看了看水心童,跟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了水心童一个人了,她呆呆地看着墙壁,想到了司徒烨,想到了他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早知道人生有这么多的烦恼,还不如浑浑噩噩地生活在海岛上,让水心童这个人从此自生自灭。

现在怎么办?是谁放出的话,说她在婚礼上和什么男人私奔了?然后为了家族名誉,振宇和姐姐的婚礼顺理成章,那么说……费宇等娶姐姐,不是因为爱情,是因为名誉和愤怒。

暴露司徒烨这个人的存在,无疑是一个错误的,会让所有的人坠入痛恨之中,过去了,就让它统统过去吧,水心童只当那是曾经的一个噩梦而已。

费振宇……水心童握紧了床单,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如果他知道事实真相,一定很悔恨交加,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心童,会和姐姐的婚姻破裂,那不是心童想要的结果。

就像南医生说的那样,既然已经有了这个传闻,所有人深信不疑,就让它这样发展下去好了。

-------费家别墅------费振宇没有等到电话,失魂地开着车回了家,水心绫笑呵呵地迎了出来,替他脱掉了外套,当接触到他发暗的脸色时,明显感到了气氛不对。

她陪着笑脸,小心地挂好了衣服,将客厅里的佣人打发走了,才敢亲昵地凑了上来。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利啊?没有!费振宇拉了一下领带,举步向楼上走去,他的手里仍旧握着那个电话,心童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她难道不知道,他的心现在什么都盛不下了吗?除了心童,都是空洞的。

他等了她好几个月了,他需要她的解释,为他十几年的付出画上一个句话,就算不完满,他也要这个结果。

水心童,他好爱她……费振宇默默地走着,水心绫随后跟了上来,也一直默默地跟进了卧室。

这几个月来,水心绫活得也很累,费振宇不爱她,生活比白开水还要无味,没有一点点激情可言。

她不敢和他有正面的冲突,因为费振宇已经让步了,他很少再泡**了。

她曾经试图和他亲热,他都应付一下就推开了,这让水心绫很难受,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总不能一直这样冷漠的生活吧。

沐浴好了,她回到了卧室,发现费振宇已经躺下了,只是手里还握着那个手机,神情很古怪。

等什么电话吗?水心绫走了过来,试图将电话从他的手上拿开,他却躲避开,将电话放在了床头,那个为位置能让他第一时间摸到它。

睡吧……费振宇伸手关掉了床头灯,房间里暗了下来。

振宇……你好像有心事……没有……为什么我感觉很不好呢?你多心了……振宇,我们好像好久没有在一起,你不想吗……水心绫轻轻地脱掉了身上的睡衣,放在了床边,然后掀开了被子,试探着依偎在了费振宇的怀中,她害怕费振宇会不耐烦地推开她,每次这种经历,都会让她感到心痛难忍,可是这次他没有那么做,人处于失神之中,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水心绫低声地抱怨着。

我很想你,你有两个月没有碰我了……最近忙。

费振宇突然转过了身,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脊背。

水心绫突然觉得十分委屈,怎么会是这样的,他们的婚姻才半年而已,在一起都没有月份的数字多,她想有一个他的孩子都不可能,怀孕,只要有了宝宝,才能改善他们的关系,可是,他都不愿意碰她一下,水心绫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振宇,我做的不够好吗?我已经很谦让你了,什么都依着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冷漠,我是你的女人……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心情……费振宇皱起了眉头,他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心童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打电话过来,他想和心绫说,但是他知道心绫排斥,只要他们一提到心童的话题,心绫马上就像发疯了一样歇斯底里。

他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水心绫从来不担心她的妹妹,似乎根本不想提到她,水心童这个名字,就是她发疯的导火索,这让他对水心绫更加厌恶,不想碰她。

振宇……水心绫爬到了费振宇的胸膛上,小手顺着胸膛一路向下摸去,她就不信,不去**,不和老婆亲热,费振宇的生理状况出了问题吗?新婚的那一夜,这个男人可是很疯狂,体力健硕,让她兴奋了一夜,没有理由一直这样冷下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 羞恼第二百一十七章 羞恼(2105字)费振宇的目光仍旧盯着手机,直到水心绫过分地摸到了他的内。

覀呡弇甠裤里……我没有心情,心绫……他有点恼火了。

我会让你有心情的……水心绫掀开了被子,直到他的坚挺露了出来,他是男人,健康的男人,可是他在压抑自己,是什么让他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毫无疑问,她的男人还不能忘记水心童,那个不知死活的贱人仍旧占据她男人的心。

她不会认输的,早晚有一天,他会忘记水心童,完全属于水心绫。

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床上赢得他的激情。

水心绫厚颜地爬到了费振宇的身上,解开了他的睡衣,抚摸着他的肌肉,她的男人是很强壮,怎么会没有需要呢?当她一路向下,再次摸到了那份坚挺时,费振宇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振宇,我想……水心绫妩媚地亲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臀部移了上去,将他的粗壮塞到了身下,用力地坐了进去。

她大声地呻吟着,那种饱满,让她十分满足,她已经憋闷两个月了,想要这种情事已经很久了,现在不能再任由费振宇冷落她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就该留恋她的身体,而不是别的女人的。

心绫!爱我……振宇……水心绫扬起了脖子,感受着,她微微地笑了,这才是事实,她和他是夫妻。

费振宇无奈地叹息着,有种被强/暴,痛恨的感觉,他不需要这种方式,更厌恶水心绫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望。

覀呡弇甠她在他的身上疯狂地晃动,摇摆着,他却一点也没有激动的感觉,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女人,就是水心童,那不是他的错,他也想控制自己的心,可是他爱水心童,就算再活一次,依旧如此。

费振宇知道水心绫玩够了就会下来,他默然地看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和这个女人离婚,在她身体里的感觉甚至不如一个**有激。

情,水心绫满意地笑着,抓住费振宇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揉。

搓着。

老公,我爱你……我希望你也爱我……你喜欢这样吗?如果这方式是你喜欢的,随便吧……振宇!水心绫根本听不出那话的意思,她动作更加剧烈了,费振宇眉头渐渐地锁了起来,他不但没有兴奋,反而觉得有些痛。

等等……心绫……不,不……心绫仍旧自我陶醉着。

费振宇实在不能忍受这种姿势了,他一把将水心绫推了下来,压住了她。

你想要是不是?嗯……心绫羞涩地点了点头。

满足了,就让我睡觉!费振宇拉开了她的腿,一声怒吼,毫不留情地送了进去,将她压得死死的,大力推进,他几乎是痛恨地发泄,根本没有什么快感而言。

但是他的脑海里浮现的还是水心童的影子,想的还是她的电话,为什么还不打来,他的心已经迫不及待要听到她的声音了。

必须在电话打来之后,结束这件事儿,让水心绫赶紧睡觉。

啊!水心绫觉得痛的要命,他好像想要了她的命,没命的顶着她,可是痛后,是一种兴奋的狂潮,她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满足地叫着,笑着,似乎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男人吗?都是离不开女人的。

费振宇默然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她享受的样子让他觉得恶心,怎么会这样,自己是不是太龌龊了,为什么对心绫公平一点,她想要老公的爱,有什么错?我爱你,振宇……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心绫……那一声声地爱语,让费振宇坚硬的心柔软了下来,他不能这么对她,她是无辜的,她为了水家和费家,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他怎么可以无视她的感受,只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他的动作慢慢轻柔了下来,那种节奏让水心绫喘息着,呻吟着……突然床头的手机响了,费振宇停住了,那是心童的电话,他猛然地将身体从水心绫身体里抽了出来,一把将电话拿了过来,接通了电话。

喂,心童吗?费振宇没有任何防备地喊了出来,他太渴望了,甚至忘记了场合,忘记了身边的女人,忘记了刚刚的内疚。

心童?水心绫被男人的突然抽离弄得浑身难受,她爬了上来,抱住了费振宇的身体,想继续索要的时候,却听到了让她震惊的两个字:心童!水心绫浑身一抖,人也从激。

情之中清醒过来,她一个轱辘爬了起来,水心童,怪不得费振宇一直不肯放下电话,原来是心童打来电话了?怎么可能?那个男人答应了她的,不会让心童回来了,怎么会突然打电话回来。

她的目光张狂,紧张,水心童回来和她争男人来了,显然,他们不在同一起跑线上,水心童只要一勾手指头,费振宇就会毫不犹豫和她离婚,回到水心童的怀抱里。

到那个时候,费振宇不会像现在这么冷漠,他一遍遍地向水心童主动索取,想象着他们疯狂做/爱,毫无忌惮的样子,水心绫的面颊扭曲了。

她冷冷地看向了费振宇手里的电话,一定是水心童,费振宇的脸上都是柔情,让她的嫉妒瞬间爆发了。

她趁着费振宇不防备的时候,一把抢过了电话,对着电话大声怒喝着。

不管你是谁?不要妨碍我和我的老公做/爱!然后按键被按掉了,她将电话狠狠地扔了出去,碎了个粉碎,接着一个耳光打了过来,水心绫一下子倒在了床上,赤/裸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费振宇想不到水心绫会将电话摔了,他愤怒地看着水心绫,指着电话,质问着:那是你妹妹的电话,她已经失踪了半年了,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你不但没有高兴,还摔掉了唯一的线索,你到底是不是她姐姐?我不是!水心绫跳下了床,光着身子,仍旧不死心地践踏着那个电话,直到她的脚丫子破了,鲜血已经沾染在了手机壳子上,仍旧不肯罢休。

第二百一十八章 她要回家第二百一十八章 她要回家(3169字)为什么她不去死,想找我报复是不是?哈哈,贱货!水心绫……费振宇从来没有看到水心绫如此疯狂过,她以往的温柔和沉稳都没有了,她竟然在诅咒自己的妹妹,希望自己的妹妹死掉,他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费振宇感到心中一片凄凉,是的,没有人可以代替水心童在他心中的地位,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因为她不是水心童,更没有心童的柔情和善良。

亜璺砚卿水心绫发泄够了,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她刚才做了什么,竟然咒骂水心童去死,当着费振宇的面,她回过了身,泪眼婆娑地看着费振宇:我不是故意的,振宇,我只是……你只是疯了!费振宇穿上了衣服,一把将她推回了床上,俯身将地上的电话卡捡了起来,他回身愤怒地看着水心绫,凶狠地说。

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永远不及水心童一分,我爱她,永远都爱她,不会因为娶了别的女人而改变!他拉开了房门,大步地走了出去。

你回来,回来!水心绫冲着房门撕心裂肺地喊着。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接着大门响了,一阵车子发动的声音,水心绫急匆匆地跑到了窗口,发现费振宇已经离开了。

她回到了床前,茫然地抱着着被子,脑海里仍旧是费振宇呼喊心童的声音,她回来了,这是一个不可争的事实,现在该怎么办?只要水心童一回来,说出真相,她是被绑架的,大家所有的同情心都会给她,那么,因为她失踪而发生的错误也会被纠正,其中之一,就是她和费振宇残破的婚姻。

费振宇会回到心童的身边,一定会的。

必须想办法,那个男人怎么搞的,为什么不玩够了,直接杀了她,让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再出现。

水心绫一直睁大着眼睛,毫无睡意。

-----南枫私人诊所-----水心童看着手里的电话,听到了姐姐的那声尖叫,不要妨碍她和她的老公做/爱,接着就什么也听不到了,电话打的很不是时候,姐姐正在和她爱着的男人,他们是夫妻……振宇……水心童望着手里的电话,她只是想告诉他,她没事,不要再等电话了,可是……他没有在等,他在和姐姐做/爱,是心童破坏了他们夜晚和谐的情事,那个对心童一直呵护的男人,不是她的了。

覀呡弇甠水心童知道所有的都无法挽回了,是司徒烨造成了这一切,她对那个男人的恨更浓了。

可是她真的放不下,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几乎绝望了,她的振宇哥有了姐姐,不再是她的了。

行了,我看不如快刀斩乱麻,电话给我,你来说……将小衫送走了的南枫将电话拿了过来,他没有急于打电话,而是劝慰着水心童:明天,我会秘密送你回水家,将事态平息下来,让大家都安心,至于理由……我想,你找个随便什么借口都可以。

私奔,和情人一起旅行,是最好的。

心童目光呆滞地说,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了,这个理由太合适她现在的状况了。

也许不必这样,我们想点更好的……南枫提议着。

没有更好的,事实已经这样了,半年让我错过了太多,他结婚了,他有了姐姐,他可能很爱她,我不想破坏他和姐姐的婚姻,既然他们是幸福的,就让他们永远幸福下去。

你想……南枫看着心童悲伤的样子,心里犹如翻了五味瓶,他真的很想抱着她,告诉她,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深深地爱着她,就是南枫。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已经有了小衫,他这样做了,会愧疚一辈子的。

让他恨我,我是个背弃他十几年感情,投向其他男人怀抱的女人,还有了别的男人孩子的女人,他不会再回头了,我也不希望他回头。

水心童的泪水默默地流着,一直流过了面颊,低落在了胸襟上。

你大了肚子,怎么也得找一个男人,罪魁祸首……我是说,谎言要有事实的,你身边没有一个合适的男人充当那个角色……南枫说完了,才发现心童的目光看向了他,男人,他也是男人,南枫不知为何,这个眼神让他心中一阵窃喜,但是高兴的同时,他想到了小衫……南枫突然觉得那夜是个天大的错误,如果没有那夜,他的机会就已经摆在眼前了,可是……对小衫,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医生,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可能利用你,我有很多理由,例如我可以说和他分手了,却弄大了肚子,又不能拿掉,这个理由不错吧?水心童苦笑着,她现在简直就是一个**,随便和男人私奔,发生关系,怀孕,竟然还想找个替死鬼?她能看出来,小衫对南医生的感情,就算丢人,找不到可以接手的男人,她也不会伤害小衫。

心童,其实……我可以帮你的,因为我很愿意……南枫恳切地看着心童。

不提这个了,我想要点像样的衣服,将自己打扮一下,不能让他们看出来我很落魄,私奔的女人,就算和男人分手了,也不该那么落魄不是吗?心童打断了南枫的话,她不需要他,她宁愿做一个被抛弃的女人,现在的痛苦算什么,不及海岛分毫,那样的日子她都过来了,现在这些真的无所谓。

好吧……不过,你怀孕的事儿一定要保密,如果还想重新走上T型台,就不能透露给媒体,所以这段时间,我依旧是你的私人医生,直到你生下孩子,返回T型台。

除了你,我没有人可以信任了。

水心童万分感激南枫,如果没有他,她不可能活到今天,更不可能和家人取得联系,这份情,心童铭记在心。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心童……南枫的嘴角牵动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是他的电话……水心童觉得有些为难了,她不希望费振宇一直这么傻等下去。

你好好休息,费振宇的电话还是我来打吧,如果要把谎言说得圆满,至少必须有一个理智的人,你现在的状态不合适……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听到他的声音,我就会语无伦次,心里很乱……水心童觉得累了,心身疲惫,肚子里的孩子动得特别频繁,似乎也很不安,摸着自己的肚子,心童突然感受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是她生命的延续……也许她真的该面对现实,面对她即将出生的孩子。

南枫将心童安置好了,拿着手机出了病房,他将电话打回去的时候,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接着传来了费振宇焦虑的声音。

心童……我是她的医生……南枫感到很震动,费振宇几乎是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而且无时不刻地守在电话边,他真的很爱水心童,但是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无从知晓。

医生?刚刚是心童打的电话……我想和她解释一下,那会儿的事情真的很糟糕……费振宇觉得羞愧,紧张,就好像水心童还是他的女友,他在和女人偷情被抓住了,必须解释清楚一样,他甚至忘记了心童的背叛,忘记了心绫是他的妻子。

我只想知道一个事实,无论水心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你还会像以往那么保护她吗?南枫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希望费振宇不会让她失望。

是的……费振宇想到了水家别墅里的一幕,水心童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娇喘呻吟,那个男人疯狂地压着她,在她的身体穿梭着,他嫉妒,他要疯了,可是……悲愤之后,他还是能都原谅心童,只希望心童能够回头,虽然最后的结果,她还是和那个男人去了。

他为什么能做出保护心童的承诺,那是因为,他除了她,没有爱过别的女人。

明天我要将水心童送回水家,但是你要知道一个事实,希望你有心里准备,就是……她怀孕了……怀孕?费振宇的电话差点从手上掉了下去,心童怀孕了?他突然觉得耳边都是轰隆隆的声音,良久才听清对方在说什么?你在听吗?南枫觉得对方突然没有了声音,显然心童怀孕的消息让那个男人震惊了。

我在听……费振宇甩了一下头,集中的精神,却仍难以摆脱那种惊讶。

心童怀孕的事儿必须保密,她现在的状况很差,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必须生下来,你要想办法处理这个孩子,当然我不是让你想办法扔掉他,或者送人,总之必须是一个妥善的,可以让心童不难受的做法……时间不多了,几个月很容易过去……我马上过来,告诉我地址……费振宇咬紧了牙关,他要立刻见到水心童,无论谁也阻挡不了他。

现在?南枫有点不确信。

就是现在,也许我们见面说,比在电话里方便……而且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心童的……那句话,显然费振宇对这个医生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第二百一十九章 真的爱她第二百一十九章 真的爱她(2096字)南枫知道事情似乎越解释越麻烦了,费振宇无疑把他当成了让心童大肚子的男人,他苦笑了一下,他倒是希望那个人是他,可惜偏偏是自大、傲慢的司徒烨。

覀呡弇甠说完了地址,南枫坐在了办公室里等待着,他毫无睡意,知道这一夜也不用睡了,他要解释,说明,得到一个援助,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下,处理水心童肚子里的孩子,将孩子送人?那不可以,如果有一天被司徒烨知道了,他一定会用枪崩了他的,他还不想死在那个野蛮男人的手上。

留下?还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办法。

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

两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南枫立刻打起了精神,向房门口看去,是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神情愤怒张狂的费振宇。

费振宇推了一下眼镜,瞪视着南枫,愤怒地指着他。

是你,原来是你!费振宇想象着现在这个斯文医生的样子,却很难将他和那个高大的男人联系在一起,虽然在水家别墅,他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但是他知道,那个男人很强壮……费,费振宇……你误会了……南枫站了起来,他终于亲眼看到了这个豪门公子,想不到他这么中情义,南枫礼貌地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费振宇伸过来的手,没有和南枫相握,而是抓住了他的衣服领子,一把将他揪到了身前。

那天,在水家别墅,和心童在一起的男人,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假如是他,费振宇要打死这个男人。

覀呡弇甠我?我什么也没有做,费振宇先生,你要相信我,我只是水心童的医生……南枫慌忙摇手,看着真是误会了,他做人很本分,一直忙于诊所创建,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啊?恍然的,南枫突然愣住了,费振宇指的那个男人,难道是司徒烨?心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费振宇觉得自己可能搞错了,这个斯文男人好像连打架都不会,肌肉也没有那么结实。

你开玩笑,我倒是希望是。

可惜,没有那个机会。

南枫说完了,才觉得失口了,他马上纠正着:我说我倒是希望一切如我所愿,那个男人离开了,他抛弃了她,这是事实……水心童误以为那是爱情,所以冒着所有的指责,和他私奔,怀孕,现在被遗弃,昏迷,清醒后,就是这个样子了,你说……不要说了……费振宇握紧了拳头,心中有无数的怨恨,那个男人是谁?将他一直珍爱的女人,践踏了,竟然还抛弃了她。

她是那么完美无瑕,轻盈纯洁,谁会舍得不要这样的女人?舍得伤害她?事实是……虽然有点牵强……南枫低语着,这个世界还有男人能舍得抛弃这么可爱的女人吗?好像可能性很小。

你说什么?费振宇追问了一句。

没什么……南枫耸了一下肩。

我很抱歉,医生,我差点误会你了。

费振宇为自己的鲁莽道歉。

没关系,这不是关键……南枫很快将话题转移了,他要解决目前的困境。

叫你来,不是追查心童和那个男人的事儿,她怀孕了,五个月,是事实,现在送她回去,孩子可以生下来,如果心童不要这个孩子还好办,假如她舍不得,我们必须想办法……什么办法?费振宇痛恨心童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不负责任男人的种子,就不该生下来。

一个让心童可以见到孩子,又不被别人怀疑的办法,她不能未婚先孕,当个单身妈妈,这点你很清楚,她是名模,很多记者喜欢用这种新闻毁掉她。

我知道怎么办……费振宇咬住了牙关。

哦,那太好了,想不到叫你来,是正确的。

南枫很高兴,等待费振宇说出他的办法。

我们可以对外说,孩子是我和心绫的。

费振宇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下来,他结婚了,没有孩子,将这个孩子认下来,留在水家别墅里由水太太抚养,也无可厚非,这样心童就能保住名誉,也能见到孩子。

你是说,对外说,他是你和你太太的孩子……南枫拍了一下巴掌,十分赞同,觉得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似乎也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但是我不会爱那个孩子……这是我的底线……费振宇甚至有点怨恨水心童,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作践自己,也不愿嫁给他,他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做她老公的男人。

如果她肚子里是他的孩子,费振宇愿意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其实我能看得出来,你……真的爱她……南枫觉得有点惋惜,水心童错过了一个深爱她的好男人。

我和她没有缘分……她不爱我……费振宇轻叹着。

也许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每件事都有假象和真相,只不过……为了让所有人都觉得好过,这是最好的结果。

我听不太明白?费振宇皱起了眉头。

不必明白,只需要默默关心她就可以了。

南枫再次伸出了手,两个男人似乎达成了一致。

我很想知道,你在哪里遇到心童的……费振宇突然询问。

这个……南枫抓了一下头发,思索着,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海上,也许她心情不好,出海了,正好赶上大风浪,船翻了,我刚好经过,救了她……在哪里?什么海域……这不重要。

南枫不能再说了,夜莺海湾,是司徒烨的范围,他真不愿意再将这些事情扯在一起,司徒烨是他的朋友,什么目的绑架了心童,很诡秘,希望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我想,你现在很想见见她,不过她已经睡了……南枫再次转移了话题。

我要见她……费振宇想象不出心童现在的样子,她胖了,还是瘦了?没有了他的呵护,她过得有那么舒心吗?想见到心童的心猛烈地跳动着,他随着南枫走出了办公室。

第二百二十章 骨头酥了艰难的步子渐渐地接近了病房,费振宇难以遏制驿动的心跳,他在一步步地接近心童,接近他的爱,南枫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轻声地提醒着。

她刚苏醒没有多久,白天情绪一直很激动,也很累了,你最好不要打扰她……我们明天还要启程。

我知道,你先回去吧,你应该知道我对心童的心,就算她做了什么,我也不会伤害她的……费振宇需要一个可以和心童单独相处的空间,他要好好看看她,南枫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轻轻地关上了病房的门。

病床前,开着一盏昏黄的小壁灯,费振宇的心在激烈地狂跳着,心童就在眼前,她平和地躺在了病床上,双目紧闭着,处于沉睡之中,长长的睫毛,精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那确实是他的心童,失踪了半年,突然出现的女人。

费振宇坐在了床边,男儿的泪水难以自控地滚落下来,他虽然捏住鼻子,控制着,却还是没有作用,他的爱意在此刻开始恣意横生,他爱她,心里犹如被万刀切割一般地痛,他此刻无比脆弱,他懊恼,痛恨,又难以自控心中的柔情,他该怎么面对她,当她只是他的妹妹,还是他的爱人?她不爱他,她爱着一个负心的男人,激情的一幕又再次浮现,她为那个男人疯狂,甚至无视他的存在,他们在酒店开房间,在水家别墅里做/爱,为了逃避那个婚礼,他们私奔出海……她为那个男人孕育了孩子,就算被抛弃,也无怨无悔,他的心瞬间崩塌了……费振宇一夜没有合眼,只是呆呆地看着水心童,似乎一闭上眼睛,他心爱的女人就会消失一般,万般柔情尽在思绪之中。

是谁,改变了他和水心童的命运,是费振宇不够浪漫,还是水心童太过滥情,又或者是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亮的时候,他转身默然地离开了。

水心童睁开了眼睛,环视了一下病房,只有她一个人,她似乎睡了一个很沉的一觉,很安心,很舒服,小衫拿了一些衣服进来,放在了她的床边。

换衣服吧,南枫哥送你回家!我要回家了?心童的情绪又开始激动了,能见到爸爸和妈妈了。

别太激动了,那对你和孩子没有好处,我要化妆成男人进入你们家,你进去,我出来,所以你要选一套你能穿,我也能穿的衣服。

这是费振宇的主意,他是豪门贵公子,自然知道怎么才能逃离狗仔队的追击,但是他很失落,一早就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他不敢面对清醒的心童,他害怕他会失控抱住她,医生说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激动。

她会为他激动吗?费振宇点燃了一只烟,坐在车里,慢慢地吸了起来,期间,他的手机响了很多次,是水心绫打来的,他看了几眼,觉得很烦,就关机了。

心童回来了,他的心更加难以约束了,就让它为她狂跳吧,他已经无暇顾及了,水心绫和他的婚姻还有希望吗?就算心童被抛弃,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费振宇仍旧想治疗心童那颗受伤的心,年轻的错误,他想再次原谅和挽回。

按照预定的计划,水心童回家了,一路上,心童都昏昏欲睡,下午的时候,才清醒过来,她发现南枫的车子后面还有一辆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随着。

那是谁的车?心童低声询问着。

费振宇的……南枫不想隐瞒。

振宇哥……心童心猛烈地狂跳着,她急切地转过了身体,望着后车窗,依稀地能看见一个影子,在一个拐弯处,她看清了他,他看起了很平静,漠然之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不知道……心童的声音在颤抖着,手指死死地捏着椅背,他来了,却一直躲藏着,为什么?他还恨心童吗?泪水不听话地流下来,她的心碎了。

他昨天夜里就来了,在你的病房里坐了一夜,我想,现在谁也无能为力,心童,他现在是你的姐夫,他能做的,只能是这些。

南枫叹息了一声。

我让他伤透了心。

水心童呆呆地看着后面的车子,一直到了水家,他都是默默地跟随着,在水家的大门口,那辆黑车才掉头离开了,他没有露面,而是离开了,他恨心童,一定是的,水心童下了车,仍旧回头看着那车离去的烟尘,南枫怕她被认出来,闪身将她挡住,掩护进了别墅的大门。

和爸爸、妈妈相见,水心童痛哭流涕,却不能说出实情,水先生和水太太虽然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女儿安然无恙,他们就算是黄连也要硬吞下去。

在别墅的大门口,水心绫咬牙切齿地站在那里,水心童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不过一个事实让她开心得想大笑,她的妹妹竟然大了肚子,不用说了,一定是那个酒吧坏男人的种,想象着水心童被坏男人玩弄的情景,她就想开怀大笑,而且还有一件事让她兴奋不已,水心童婚礼失踪的事儿,没有人怀疑到她,让她奇怪的是,水心童竟然一口承认了,是她和男人私奔,有了孩子。

怎么会这样?水心绫想不明白,难道水心童被那个男人玩傻了,被绑架和私奔都分不清了,不管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她放心了。

取得了父母的谅解,水心童一直留在房间里,她在等待一个男人的出现,可是一连三天,费振宇只是偶尔出现在院子里,样子很憔悴,询问了佣人几句之后,就匆匆离开了,以后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水心童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费家别墅-------水心绫赤裸着身体趴在大床上,翘着臀部,身后的费振宇疯狂地冲击着,让她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快要窒息了。

啊,振宇……喜欢吗?喜欢……心绫,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儿……费振宇用力地一挺,水心绫的骨头都酥了,别说一件,就是一千件,她也会答应,她的男人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这么狂野过。

第二百二十一章 错失机会第二百二十一章 错失机会(2148字)嗯,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快点,我要,爱我,振宇。

覀呡弇甠水心绫尖叫着,面颊绯红滚烫。

等心童的孩子出生了,我们召开记者招待会,说孩子是我们的。

费振宇说。

什么?水心绫晃了一下屁股,眼睛瞪圆了,为什么要认那个孩子,费振宇什么意思?原来他这几天的主动,狂野,是有目的的,都是为了水心童?答应我……我求求你,心绫。

费振宇抚。

摸着她的身子,试图安慰她突然狂躁的心。

不要……心绫挣扎着,想结束这件交易,她的男人竟然想用性来取悦她,不是真的想爱她。

心绫,别生气……她是你的妹妹,她若是有了孩子会名誉扫地的!我不要管她。

心绫挫败了。

你会答应的。

费振宇抱住了她,继续奋战着。

渐渐地水心绫屈服了,她酥软地哼着,浑身发麻战栗,她知道自己没有得选择,要想战胜水心童,就得先挽回费振宇的心,让这个男人觉得亏欠她的。

为了你,振宇……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心绫……那一夜,费振宇很无奈……他为了心童,放低了尊严,违心地向水心绫屈服,讨好,甚至在肉。

体上取悦她。

做了该做的,得到了该要的结果,费振宇起身下床,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水心绫,疲惫地走进了阳台,他坐在了藤椅里,闭上了眼睛,眼前都是心童站在窗口,偷偷看着他的样子。

覀呡弇甠我该怎么办?我的人生就这么完了。

他叹息着,思索着,渐渐地,他进入了一种难以控制的幻想空间,水心童就站在他的面前,穿着一身薄薄的纱衣,像仙境中的神女,轻轻地舞动着,他走上去,抱着她,亲吻着,痴缠着……-----夜莺岛-----司徒烨最近脾气很暴躁,他的腿伤早已养好了了,可以随意骑马了,现在夜莺岛亦非往日,有了很多欧美大客户,橡胶资源价格节节攀升,他终于成就了自己的帝国,可是他的心却异常空虚,他没有再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岛上主动送上门的女人,都遭到了他冷眼的漠视,没有人再敢轻易冒犯他。

高大的白马从森林里狂奔而出,跃过了障碍,落在了一片空地上。

司徒烨一身白色的骑马服,黑色的长筒马靴,他收起了马鞭,急速地冲进了马厩,跳下了马背,将马交给了一只等在那里的马克。

先生,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啊。

是的,因为我马上要出海一趟。

司徒烨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让马克有点不寒而栗,怎么先生的笑里充满了杀机。

现在要出海?马克拴好了马,恭敬地站在了一边,等待着吩咐。

现在,鲁金出现了,我想……他很想见我一面!司徒烨摘掉了手套,扔给了马克,目光有如两道冰柱射向了海滩:我向他要的,不仅仅是一刀,还有我的女人!就算是死,我也要尸体!司徒烨的话,让马克伸了一下舌头,大气也不敢出,这次鲁金倒霉了,快意一刀的结果很惨痛,但愿那个家伙福大命大,别死得太惨了。

司徒烨的快艇离开了夜莺岛,他什么人也没有带,如果面对面,鲁金不是他的对手,也许他此去不是要了鲁金的命,他只想知道心童在哪里?鲁金能活下来,是个奇迹,他被冲上了一个小岛,拦截了一艘渔船才回到了鲁老四的轮胎厂。

因为鲁老四的失踪,他掌控了轮胎厂的所有权利,今昔不同往日,不再是一个卑微的小跟班儿,鲁妮楠回到了鲁老四的轮胎厂,竟然没有和鲁金追问她爸爸的去向,相反,她只是向鲁金身后要钱,鲁金也很痛快地给了她,鲁妮楠过着挥霍无度的生活,更加**,鲁老四的别墅里,开始出入各种男人,她的房间里,总是传出她**的声音。

可是每次换了男人之后,她就会在自己手臂上烫一个烟头儿,她彻底堕落了,日子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有一个人却没有这么惬意,就是鲁金,他面临的巨大的压力,司徒烨断了他的货源,他有种垂死挣扎的感觉。

然而今天,他更倒霉,直接被堵在了办公室里,司徒烨是鲁老四的大供应商,轮胎厂的人哪个不认识,没有人敢阻拦他。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后,鲁金傻眼了,黝黑的脸上,因为被海浪冲击,海岛礁石的磕碰,留下了一条长长的一道伤疤。

是,是你,好久不见,吸烟吗?鲁金皮笑肉不笑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恭敬地让开了道路,让司徒烨坐在了老板椅中,递上了一支烟,鲁金恭敬地替司徒烨点燃了,目光怯怯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慌乱如麻了,在海岛上没有一刀杀了司徒烨,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他为了活命,什么都肯做,哪怕是帮这个男人舔舐鞋子。

司徒烨深深地吸了口气,吐了个眼圈儿,然后眼睛微眯,阴郁地瞄向了鲁金。

你很喜欢和我争女人?我不敢,那都是误会,是水心童的美,让我一时迷惑了,我该死。

她在哪里?不,不知道……鲁金的双腿都开始发抖了。

司徒烨慢慢地掏出了手枪,冷冷地放在了桌子上,并推到了鲁金的面前:还敢赌一赌吗?看看这只手枪里到底有没有子弹?子弹?鲁金想到了那只猎枪,玩心里战术,他不是司徒烨的对手,危险的男人这么痛快将手枪推到他的面前,怎么会有子弹呢?不敢……鲁金吓得慌忙摇手,如果他伸手去拿手枪,再没有子弹,必死无疑。

你真的不敢赌吗?哈哈司徒大笑了起来,抓住了手枪,抽出了枪栓,扬了起来,里面赫然有很多子弹。

其实这里有子弹,可惜你的机会错失了……鲁金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必须保命,不能就这么死了:司徒先生,我发誓,我没碰你的女人,真的没有,那天我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至死活……可是大浪来了,我什么也没有做成,小艇就翻了,她不见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婴儿第二百二十二章 婴儿(3219字)她死了……你还能活多久?司徒烨将手枪顶在了鲁金的脑袋上,他的面色阴冷,铁青,心童死了,真的死了……不是,她可能没死……鲁金当初所有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已经快虚脱了。

覀呡弇甠没死?司徒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的话,他是想敷衍,还是心童真的没有死?算算时间,自从大海浪之后,水心童已经失踪了很长时间了,假如没有死,媒体为什么没有报导她现身,她现在在哪里?鲁金说出了心里的疑问,其实他也一直在找水心童。

我有一个记者朋友,说是……水家有点异常,好像水太太不再闹了,警察也不到处寻找水心童了,最奇怪的是,有一个叫南枫的男人经常出入水家,我想……可能水心童没有死……南枫!司徒烨猛然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南枫欺骗了他,水心童一直在游轮上,怪不得他神情怪异,怪不得他急于离开……一个小时后,司徒烨离开了鲁金的办公室,光明正大地走出了轮胎工厂,见司徒烨走了,鲁金的心腹才敢推门,进了办公室,他发现鲁金倒在了血泊之中,奄奄一息。

鲁金指着房门,无力地说:不要追他,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送我……送我去医院……鲁金的大腿中了一刀,但是这一刀挨得很值得,司徒烨答应给鲁金一部分货源,虽然价位很高,却救了他现在的燃眉之急,他不知道怎么理解这个男人,司徒烨勇猛和凶残,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但是他很义气,不会见死不救,对鲁老四这样,对他也是这样。

返回夜莺岛,司徒烨没有急于出现在水家,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叫人跟踪了南枫,果然和鲁金说的一样,他至少在水家出现了四个月有余,这么长时间?很难理解,慢慢的,狗仔队的报导出来了。

著名模特水心童,抱病在身,在家里休养,暂时不出席各种活动,意琳的执行总裁陈以笙也出面回答了记者的提问,表示支持水心童的决定,合约无限期向延。

她竟然不肯出门了,司徒烨捏住了下巴。

水心童,我就不信你不走出水家的大门,你是我的!司徒烨扔下了娱乐杂志,似乎胜券在握,就算所有的计划落空,这个女人也必须回到夜莺岛,他在等待,等待水心童出现在水家大门的范围之外,但是他不会那么着急,他要了解的是,水心童是不是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假如是那样……意义就会不同……-----水家别墅-------生了,生了……小衫兴奋地推门跑了出来,通知等待外面的水太太和水先生。

覀呡弇甠心童怎么样?水太太紧张得要晕倒了。

孙小姐没事,她生了一个男孩儿,长得可真漂亮……小衫夸张地说,她现在是南枫的医学助理,每天都尾随其后。

我的小外孙……水先生也喜出望外,对心童的那些埋怨早已经消失殆尽,他们完全沉浸在喜得外孙的喜悦之中。

站在走廊尽头的费振宇僵硬着面颊,丝毫没有一点欣喜,四个月以来,他一直活在郁闷之中,很少来水家,他怕着急无法遏制那份情感,更加不能忍受看到心童大肚子的样子。

听到心童母子平安,他放心了,于是转过了身,想悄然离开,走到走廊的尽头,他看到了妻子水心绫。

心绫抱着肩膀,冷笑着。

你不进去看看吗?我们的儿子生了,不知道那个小宝宝长得像谁啊?像他的爸爸多一点吧,可惜是个不明身份的爸爸……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费振宇鼻翼扇动着,冷视了水心绫一眼,为了那个孩子,他在忍耐着。

儿子出生了,爸爸倒是着急走了……水心绫的脸是苍白的,费振宇之所以这样失落,都是因为他还爱着她的妹妹,没有因为她有了别人的孩子,有一丝减少。

心童的事儿,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看来……我的幸福押在了我妹妹的身上……希望她不要再弄大了肚子,那样我就又要当妈妈了……水心绫冷漠地笑着。

我真的难以想象,你是她的姐姐。

费振宇终于看清了水心绫,她对她的妹妹太无情了,这几个月来,她根本无视心童的痛苦,冷嘲热讽,出言恶毒,甚至期望那个孩子生下来是个死婴。

所有的一切作为,让费振宇对这个女人唯一的一点怜悯也没有了,名存实亡的婚姻,他唯一的寄托,就是能看到水心童,看到她重新快乐的生活。

我恨死你们了……水心绫摸了自己的肚子一下,真是不争气,不管兴奋不兴奋,费振宇已经放低了姿态,和她做过很多次了,就是没有动静。

水心绫要去医院检查,如果她没有问题,就是费振宇的问题,她一定要生个孩子出来。

卧室里,水心童疲惫不堪,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可是当她看到孩子的第一眼后,就爱上了他,小宝宝很可爱,虎头虎脑的,红嫩的小嘴巴一直在寻找吃的。

我当妈妈了……难以想象,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就来了一个儿子,目光抚摸着小宝宝的脸,心童心中都是酸涩,他长得很像司徒烨,他的脸型,眼睛,还有修长的四肢。

那样强悍、冷酷的男人,假如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有一个儿子存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不会让他将孩子带走的,南枫将孩子抱在了坏中,拉开了心童不舍的手。

以后,你只能是孩子的小姨……费振宇已经给孩子取好名字了,叫费雨泽……我知道……心童低垂下了目光,似乎多看一眼儿子都是奢侈的,她必须收敛自己的感情,能看到他,她就满足了。

尽量别让孩子看出来,也别提及……至少他还在你的身边。

南枫仍旧不放心地提醒着。

我让振宇和姐姐为难了……心童痴望着孩子,心犹如滴血一般。

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孩子没有名分,就会被送到孤儿院,或者送人,就算你同意,我也不会同意,如果有一天司徒烨知道了,我会死的很难看!你也不希望我被五马分尸!南枫这几天就觉得后脖颈发凉,每次来到水家,都觉得被人跟踪了,虽然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他还是觉得不妥,但愿这件事做的比较严密。

你那么怕他……水心童不明白,似乎很多有都怕司徒烨。

其实你也怕他,和他接触过的人,都怕他……是的……水心童闭上了眼睛,她也怕,那种怕之中,却有一种奇怪的因子隐藏着,是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每天夜里,她仍能感受到司徒烨的存在。

你不能给孩子喂奶,一定要控制住,假如你喂了,他就离不开你了……我明白……水心童咬住了嘴唇,她看着自己丰韵的胸部,那圆润都是为孩子准备的,可是她却不能那么做,悲伤的目光瞥向了窗外,心童默默地拉上了被子,蒙住了脑袋,不再看让她难舍的孩子,她的心都碎了。

好好休息……。

南枫叹息着,将孩子抱了出去,心童的心也抽空了,她的鼻腔都是酸楚,她对这个宝宝,将一辈子亏欠,但愿姐姐能真心爱她的儿子。

水家的育婴房里,水心绫一步步地走了进去,站在了孩子的床前,怔怔地看着睡梦中的小家伙。

酒吧龌龊男人的儿子真是好命……这算是对你糟蹋她的奖励了,我替你养儿子,可是养得好坏,就要听我的了。

她伸出了手,抱起了小宝宝……水心绫的手指慢慢地伸向了孩子的脖子,用力地掐了下去,她恨水心童,更恨这个孩子,宝宝的白嫩和甜美让她的心丝丝碎裂。

孩子的脸渐渐发青,奋力地扭动着,却一声也哭不出来……此时育婴房的门突然开了。

他要注射疫苗……南枫拿着托盘的手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看到了孩子的异样,马上冲了上来,将孩子抢入怀中,慌乱地抚弄着,直到孩子放声大哭了起来,小脸的青色仍旧残留着,委屈的泪水流了满面,张开的小嘴,小舌头都在激愤地抖动着。

你把他怎么了?南枫回头瞪视着水心绫。

我,我没有,他突然呼吸不顺畅……水心绫也吓坏了,她没有想过要杀这个孩子的,她只是嫉妒,嫉妒得要命,杀人要偿命,她还知道这个道理。

以后要注意,他还小。

南枫看得也不太清,水心绫到底对孩子做了什么,但是孩子脖子隐约的印记让他有点怀疑水心绫的初衷。

我走了……在南枫质疑的目光中,水心绫心神慌乱,转身就走,差点和拿着奶瓶的水太太撞在了一起。

你慌什么,差点撞了我!水太太斥责着,心童生孩子让她累坏了,心绫不但不帮忙,还添乱,真是无奈。

水心绫面色张皇,她一直跑出了水家别墅的大门,开着车冲了出去,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想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手。

她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仍旧在颤抖,发麻……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的囚犯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的囚犯(2087字)车子却不知不觉地开向了医院,她机械地走进妇科检查室,她要孩子,她要为费振宇生一个孩子,接受了妇科的全方位价差,可检查的结果让水心绫目瞪口呆。

很抱歉,水小姐,诊断结果,您要不了孩子。

什么意思?水心绫一把抓住了护士的手,什么叫要不了孩子,女人生孩子很容易的,被强/暴的都有了,她怎么会没有动静?护士很为难地说:您不能生育。

不是的,你胡说,我能生,我能的,一定是搞错了。

水心绫松开了护士的手,连连后退,她完全绝望了,这是命吗?千方百计得到想要的男人,竟然不能生育!唯一可以留住他心的机会也没有了,她冲出了医院疯狂离去。

时间飞速流逝,水心童在幸福和彷徨中生活着。

她真正感受到了那个决定的痛苦,小泽宝贝一天天长大了,在他的意识里,妈妈是水心绫,爸爸是费振宇,最疼他的是小姨,姥爷,姥姥。

但是小家伙的生活缺少了点什么,就是水心绫的时冷时热,为什么他的妈妈和别人的妈妈不一样呢。

费振宇倒是对孩子表现出了极大的喜爱,几乎没有人能看得出,他不是孩子的爸爸,他甚至隐瞒了自己父母,让孩子也博得了爷爷奶奶的疼爱。

我要给爹地换个妈咪,妈咪一点都不好。

我最爱小姨,我要小姨做我的妈咪,爹地你看怎么样?这是小泽童言无忌的话语,每次都让水心绫语塞痛恨。

覀呡弇甠水心童刻意地躲避着这场场景,看着孩子在费振宇的怀中欢笑,可怜的小家伙,他根本不知道,他不是费振宇的儿子,他的爸爸姓司徒,他叫司徒雨泽。

只不过,他不是爱的结果,是被强/暴的结果。

费振宇的目光仍旧那么深情地尾随着心童,但是他坚持了三年,从来没有超越那个界限,他承诺水心绫的必须做到。

疯狂难以自控的夜晚,他就在深夜买醉,希望能让自己得到一刻的解脱。

水心童走出水家别墅的大门是整整两年以后,她的心理和身体都恢复了健康,重新见到了外面五彩的阳光。

出门的第一天,为了躲避记者,她戴了一副墨镜,用白色的丝巾抱住了发丝和半张脸,丝巾的一角搭在了肩头上,绿色白底儿的吊带碎花长裙,姣好地衬托出了她婀娜的身材,尽管如此,守候多时的记者还是蜂拥而上,将意琳公司的车辆围了个水泄不透,各种话筒伸向了水心童,问题也接踵而至。

水心童的经纪人对此十分无奈,拦截了这个,那个冲上来,她累得气喘吁吁,名人就是名人,想躲避媒体,是不可能了。

水心童几乎四年没有进入这种状态,她有些紧张,生怕有人知道她不堪的往事,她呼吸急促,几乎虚脱了。

请问,水心童小姐,你为什么那么长时间不肯露面,有传闻说你卷入了黑帮争斗,被黑帮老大包养,是不是着的我们调查过了,南枫是名医生,你生病了吗?有人说你怀孕了,是真的吗?孩子是谁的?费振宇的?还是什么其他神秘男人的?网上的裸照是你吗?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虽然不是很清楚,却很像,有人说是PS过了。

听说你被男人强/暴了,还囚禁了,那是真的吗?水心童面对这些质问,心里恐惧感再次升起,她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身体在瑟瑟发抖,她做不到,这一刻她知道,面对舆论有多难。

经纪人挡住了记者的话筒。

没有什么黑帮争斗,南枫是水家的朋友,也是私人医生,水小姐只是工作压力大,精神压抑,找南医生进行心里调节,至于你们说的裸》照,太可笑了,还用问质疑吗?那是换头术,水小姐的身材有目共睹,不是那种虎背熊腰。

经纪人的回答,让记者们半信半疑。

大家还是把目光投向水小姐复出的重头戏吧,她将参加巴黎国际服装展演,作为主打,穿上著名设计师的新款时装。

话题被转移了,气氛也没有那么尴尬了,水心童回答了几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后钻入了意琳公司的车子,扬长而去。

道路的一片树荫下,停着一辆绿色的牧马人大吉普。

车窗慢慢地摇了下来,从车窗里伸出了一只手,手指缝间夹着一支香烟,轻轻地弹了几下烟灰之后,车窗又摇上了。

车子里,司徒烨叼着香烟,眯着俊朗的双眸,望着水心童钻入意琳公司轿车的婀娜身影,面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两年多了,我的囚犯,你真是能藏……再不出现,你不发霉,我也霉了。

发动了车子,车子渐渐地跟了上去。

手指握着方向盘,目光迥然闪亮,他一直跟着她,直到意琳公司的大厦前。

水心童下了车,她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台阶上走着。

司徒烨摇下了车窗,叼着香烟,猛吸了口气,自从这个女人从夜莺岛消失后,他已经两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对于一个正常的、强壮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的克制力哪里来的?意琳的大厦门口,心童摘掉了头巾,她的发丝随意地飘扬着,她回眸冲着经济人笑着,可就是这个笑容,让司徒烨将香烟都捏断了。

她更妩媚了。

她的腰身纤细,显得胸部异常突出,微微地挺立着,司徒烨轻轻地吐掉了香烟,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嘴唇,他想她,疯狂地想,她的丰满,他曾经无数遍品酌过,却还是意犹未尽……心童转过了身,优雅地进入了大厦,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秀美的臀上……女人最美的,水心童有了,女人最性。

感的,她也有了,她是男人的毒药。

司徒烨脑海里急速闪现的是,她微闭着双眼,在他的身下,因不可抗拒的激情而颤抖着……女人,回到我身边来……就算**,你也只能在我的身下。

他关上了窗子,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司徒第二百二十四章 司徒(2205字)大厦门口的水心童突然转过了身,看向了那辆迅速离去的牧马人,心中莫名地狂跳了起来,她捂着心口,不明白这种悸动的理由是什么?在公众场合出现的第一天,她变得神经质了。

经纪人跟了上来。

快点吧,总裁在办公室里等着呢,第一天,你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你还是意琳的顶梁柱。

经纪人的话,心童只听了一半,仍旧茫然地看着大门外。

那辆牧马人……你说什么?哪里有什么牧马人?经济人回头看着。

没什么……心童收回了目光,向电梯间走去。

说起牧马人……好像和意琳最近合作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开着牧马人大吉普……我见过一面,哇,好帅、高大的男人,有气场,够洒脱,意琳的艾曼曼已经被他倾倒了。

呵呵,什么男人,看你说的……水心童被逗笑了,怎么还有这样形容男人的,不过艾曼曼是谁?她好久没有关注意琳的近况了。

艾曼曼是谁?你的替补……不过两年了,一直红不起来。

经纪人耸耸肩。

好像很有潜力吧?心童觉得疑惑,为什么两年红不起来,还在做首席模特。

经济人四下看了几眼,轻声地说:她很有手段,潜规则了,明白吗?不知道怎么和陈以笙执行总裁睡了一次,谁敢提出让她下台啊。

哦……水心童差点喷出来,陈以笙好像也不是那种随便和女人上床的男人,竟然让小模特迷惑了,他这次算是栽了,被女人要挟,让他损失了不少吧。

覀呡弇甠还不是怕她到处宣扬,和执行总裁睡了,多神气……我觉得好笑。

水心童嗤之以鼻。

艾曼曼现在的目标变了,她扬言要套住牧马人的脖子,换匹靓马骑一骑,不知道能不能骑上,不过男人吗?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我怕她只是被人家弄上床,一夜就腻了。

这种花边新闻在模特行业里,司空见惯,也只有大牌模特清高自傲,很多小牌的,起不来的,多半要按照潜规则办事。

----意琳总裁办公室---陈以笙握住了水心童的手,淡淡一笑。

欢迎我们的名模归队,你可是将我们冷落了好几年啊。

出了点状况。

水心童甜甜地微笑着,她的笑容之中已经没有了悲伤,两年的时间让她回复了信心,忘记了伤痛。

水心童的笑就是不一样,就算我损失了几个亿,此时也毫无怨言,这是一种征服……你征服了意琳的执行总裁。

陈以笙的目光如炯,扫射着水心童,很奇怪,两年不见,水心童似乎更加丰满了,她挺起的胸部让人遐想连篇。

陈以笙作为执行总裁,可是享受了不少美人恩,唯独这个,他从来不曾涉猎,因为曾经她的未婚夫是豪门公子,有所顾忌,现在却不同了,她的守护神没有了。

陈以笙默默一笑,打开了抽屉,将一瓶香水推到了心童的面前。

知名香水珍爱品牌代言人,这个项目我替你接下来,这是送你的香水,感觉一下,下午会和珍爱香水的总裁见面,一笔可观的代言费,他指名要你。

珍爱……名字不错……我已经几年没有出面了,还有人想让我做代言?呵呵,你的名声还是很响,虽然我已经找了你的替补,效果却赶不上你当年,气质上,她输给了你。

经纪人凯伦和我提过,是艾曼曼,好像还不错……心童想到了经济人说的那件尴尬事儿,现在还忍不住想笑,陈以笙不是一向杜绝和本公司的模特有染的吗?看来艾曼曼果然很有手段。

她用纤细的手指接过了香水,看了香水瓶子上的薰衣草图片后,不觉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陈以笙目光由心童的手指转移到了她的脸上,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安。

薰衣草的,我对薰衣草过敏,老板……这么巧,首批推出的,玫瑰香,兰韵,和薰衣草……陈以笙将薰衣草的香水放回了抽屉。

我要换一款,闻到薰衣草的味道,我会感到眩晕……那是心童一个致命弱点,虽然很多女人喜欢薰衣草,她却害怕得要命。

当然可以,哦,说正题,我们下午的签约仪式,关于珍爱集团的大老板,你有必要了解一下。

陈以笙给心童换了一款香水,开始进入了正题,毕竟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很想知道……要接这样的代言产品,水心童还是很想知道这个幕后老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对男人很敏感,已经达到了惊恐的地步。

不过被艾曼曼盯上了的男人,应该是外表很出色,就像凯伦说的那样。

司徒先生很慷慨,刚刚收购珍爱化妆品集团,就请当红模特做代言,一个很有眼光,很有前途的经营者。

陈以笙说者无心,听者却被震撼了。

水心童浑身的神经都在抽搐,珍爱的总裁姓司徒,怎么会这么巧?姓司徒?她的心似乎要跳出嗓子一般,她的脸色惨白无色,眼神慌乱无处可躲。

司徒这个姓氏不仅仅只有司徒烨一个人使用,她怎么会这么敏感,那段让她感到后怕的经历让她在这个姓氏面前畏惧了。

怎么,姓司徒似乎让你很震惊?显然,心童的不安,引起了陈以笙的注意,他观察着心童,疑惑地询问着。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巧合……一个……朋……友……正好也姓司徒……一个朋友,应该是一个恶魔才是,司徒,水心童痛恨、恐惧这个姓氏,听这个这两个字,她似乎又回到了司徒烨的禁锢之中。

心童有点狼狈,接下来的,她不想再听下去了,镇定,她要找个地方平息一下心情,不要因为过去的不堪,影响她现在的工作。

水心童抱歉地站了起来:我有点头晕,先出去休息一下……那好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陈以笙点了点头,当心童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他又开口了。

别忘记了,下午我们要和珍爱化妆品的总裁见面,签订协议,你要拿出意琳的风采来,让这个品牌代言项目能长期合作下去。

我会的。

心童微微一笑,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遇第二百二十五章 相遇(3113字)办公桌前,陈以笙捏住了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关上了的房门,自言自语地说:她的气质和美貌,在意琳无人能及……从抽屉里,拿出了那瓶薰衣草香水,陈以笙久久地凝视着……出了总裁办公室,水心童走到了走廊的观景台前,凝视着大厦下缩小了的景物,心中仍旧难以平息突起的波澜。

司徒烨不知道是否已经知道她的信息了,媒体、新闻铺天盖地的袭来,就算夜莺岛再闭塞,早晚也会知道的。

她在家里整整藏了两年多,就是害怕他知道她还没有死,现在以意琳首席模特的身份站在这里,她总感觉大厦的周围有双眼睛在看着她。

司徒烨,放过我吧……心童所受的那些,就算有天大的罪孽也赎清了……心童的手指抓住了栏杆,冲着空气淡淡地说着,可是真的能吗?就算赎清了,还有一个司徒雨泽……经济人凯伦走过来了,心童收敛了心情,和她一起进入了休息室。

意琳模特的休息间里。

突然遭到了冷落的艾曼曼,不明白为什么突然终止了她首席模特的所有的计划,现在终于知道了原因,当年红极一时的大牌模特水心童复出了。

她一直用嫉妒的眼光看着水心童,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身材和容貌,是她看过模特之中,最出色的,她清高、傲慢,恬静的气质更是胜出一筹。

艾曼曼凑了上来,上下打量着水心童。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水心童,首席模特……水心童将目光瞥了过去,看到了艾曼曼,和陈以笙说的差不多,虽然很高挑,漂亮,但是气质上却是少点了高贵的东西,想象也知道,她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若是以前没有经历的水心童,对男女之事不甚清楚,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明了,男人最控制不住的,就是女人的轻浮。

连马克那么老实的男人,都会为鲁妮楠背叛司徒烨,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经纪人凯伦低声对心童说:别理她,以为和总裁睡了一夜,身价倍增,可是服装设计师买她帐的可不多……有些衣服需要有气质有人品的模特才可以穿着。

水心童听了此话,差点笑出来,艾曼曼上陈以笙的床一定花了不少功夫,不过就一夜,说明陈以笙对她的评价也不过如此而已。

喂,凯伦,我怎么听见你在说我啊……艾曼曼扭动着腰肢蹭了上来。

哪里?我是和心童说,下午的场合很重要,不能怠慢,看看选件什么衣服才好。

凯伦翻着白眼,打开了衣柜,看着心童的时装,一时拿不定注意。

不提这个还好,提了这个艾曼曼就火了,假如不是水心童突然复出,珍爱香水的品牌代言人应该是她的,她想那个英俊男人已经想了很久了。

早不出道,晚不出道,偏偏选择这个时候。

她掐着腰,倚在了梳妆台上。

为心童化妆的化妆师很尴尬地看着她们,有点手忙脚乱了,化妆品掉了一地,十分狼狈,名牌模特,她哪个也得罪不起。

水心童轻蔑地看向了艾曼曼。

是陈以笙总裁电话邀请,这个你可以去问问。

你真能装清高,谁不知道,珍爱化妆品集团的总裁司徒先生,年轻,英俊,潇洒不羁,简直就是钻石王老五,白马王子,你要想贴上这样的有钱帅男人,直接说好了,何必玩这种没有品位的手段。

艾曼曼看着水心童柔美的五官,就嫉妒的要命,只要她在这里,哪里还有自己的机会,所有商家和设计师的眼球都被水心童吸引去了。

艾曼曼越看越没有信心,水心童不是生病了吗?为何出道之后,会更加妩媚,那种妩媚之中多了一丝诱人的成熟气质。

我对那个男人没有兴趣……你以为我相信吗?信不信由你,我不想解释……水心童懒得和这种女人理论,艾曼曼对水心童的清高万分恼火,气势更加咄咄逼人。

还说不是,为什么司徒先生要指定你做代言人,而且是非你不可,要知道,你还在休养,没有人知道你什么时候付出,除非……你勾引了他。

你很无聊,我没有见过司徒先生本人,更不知道他为什么指定我!水心童站了起来,向另一个休息室走去,她要绝对的安静,这种吵闹让她觉得十分难受。

艾曼曼见水心童走了,开始用力地摔东西。

什么名美人,不就是一个和男人私奔,被玩够了扔掉的烂货吗?美其名曰休养,一定是被男人强/奸了,不敢出来见人!这边的水心童,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她无力地扶住了柜台,若不是凯伦及时托住了她,她一定会摔倒在地。

被男人强/奸……艾曼曼的话,让水心童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那家酒店,突然出现的男人,痛苦的强迫,刺眼的初。

夜血……水心童突然抓起了化妆台上的一杯橙汁,大力地拉开了休息室的门,将一整杯橙汁都泼向了一只在污言秽语的艾曼曼。

艾曼曼满脸都是橙汁的液体,一滴滴地向下滴着,她完全被吓傻了,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水心童。

闭上你的嘴!水心童放下了橙汁杯子,默然地转过了身,走出去,回到了另一个休息室,坐在椅子里,看着镜子中冷傲的面孔,只对凯伦说了两个字。

继续……这是凯伦第一次看到水心童发火,在经济人的印象里,水心童的脾气温和、柔顺,善良,是个单纯的小公主,可是她现在看到的是,一个成熟的冷美人。

下午一点三十分,水心童乘坐意琳的轿车和执行总裁陈以笙、经济人凯伦准时到了希尔顿大酒店的记者招待会现场。

在记者的快门和镜头中,陈以笙前头带路,一身黑色礼服的水心童跟在了后面。

她的身材趁着一袭黑色,犹如一条光洁的鳗鱼,挽起的发髻,高抬的下巴,让在场的记者和宾客都叹为观止。

各大报社、新闻媒体的记者都到位了,还有化妆品界的名流也参加了此次签约仪式。

水心童的眼角余光打量着整个会场,这种公开的签约场合她见得多了,但是这么热烈的,却有点少见。

珍爱化妆品集团的总裁很有面子,同行都来了这么多。

签约的贵宾台上,恍惚的,好像有个白衣男人,他正歪着头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那个侧影……水心童的目光凝聚了过去,这个侧影很熟悉……她的心头一震,猛然之间,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她一直挣脱,好不容易摆脱掉的男人……不会的,水心童强迫自移开目光,只是侧影相像而已,她不能经历了一次,就草木皆兵了,这种疑神疑鬼的心态会让她崩溃的。

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盯着一个男人看,会失态的。

小心点……凯伦提醒着她,脚下已经是台阶了,如果水心童再这样精神恍惚,很容易摔倒的。

心童点了点头,给台下的记者一个温和恬静的笑容,回过头来,她扬起了下巴,舒了口气,跟随着陈以笙一起向台上走去。

陈以笙暂时挡住了水心童的视线,站在台上,他向心童介绍着。

水心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珍爱化妆品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的司徒先生!水心童将目光从霓虹灯中收了回来,继续保持着那个甜美舒畅的微笑,然后优雅地伸出了手。

可是……当陈以笙的身体向一边让开的时候。

水心童的微笑凝结了,伸出的手不动了,眼神之中渐渐多了一份让人不解的惊栗……站在她面前的,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一张带着惬意的微笑的面颊,俊朗、深邃的眸子已经射向了水心童,**的炙热,略倒着一丝得意和嘲弄,那不是……她太熟悉他了,他是司徒烨。

司徒烨仍旧是那么自在得意,胜券在握。

他选择了一个让水心童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是他的行业,化妆品,相差十万八千里,又选择了一个水心童必须和他面对的场合,记者招待会。

这种场合,这么多记者和社会名流面前,水心童已经不可能退缩了,只要签订了协议,她就是他公司的代言人,只要他想,她就必须和他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

他一直观察了她一年多,她蛰居在水家别墅,还真能忍耐啊。

司徒烨想到了南枫的话,藏在游轮上的是个孕妇,也许她消失了那么长时间,和这句话有很大关系。

孩子……她是因为生了他的孩子,才会一直不肯露面吗?司徒烨的心是激动的,也许他已经是爸爸了。

很高兴认识你,水心童小姐……司徒烨意味深长地看着心童,说心里话,这个女人是他的,他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清楚自己的一样,可是刚刚进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还是被心童的美震慑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耳光第二百二十六章 耳光(3168字)黑色让水心童看起来如此神秘,妩媚的眸子浸透诱人气息,司徒烨被吸引的同时,开始嫉妒那些聚焦的目光,他们也被吸引着,诱惑着。

司徒烨看了一眼水心童擎在空中僵持的小手,知道她此时已经被震惊了,可是他却做好了迎接心童的所有的准备。

他直进向前,一把握住了心童的手,已经两年了,他再次接触到了她,她的细腻和纤弱又落入了他的手中。

热力通过手掌飞速地传递着。

被那只大手紧握,水心童打了一个冷战,她差点惊呼了出来,脸上的那点红润瞬间消失,变得惨白无色。

她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起来,眼前的景象也随之模糊了。

请坐!司徒烨的大手擎住了她身体的重量,将她拉坐在了座位上,看来他的囚犯吓坏了,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看来,水小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需要休息一下。

司徒烨将手收了回来,目光也从心童苍白的面颊上移开了,他得意自大的表情消失了,继而出现的是冷漠、淡然,和一丝不安。

现在心童就在他的身边,只不过……她是他的代言人,不再是他的女人。

是啊。

陈以笙打着圆场,有些尴尬,心童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她好像要晕倒了。

水心童坐在松软的椅子,耳边响彻着陈以笙和司徒烨的讲话,下面都是热烈的掌声,镜头和快门不断地闪动着。

她的眼前渐渐清晰了,心里也明白了,珍爱集团的总裁就是司徒烨,那个夜莺岛的橡胶恶魔来到了她的生活中。

听说司徒先生是橡胶和矿石大亨,颇有名气,怎么突然想要做香水生意,这可是风马不相及的两个行业呀。

尝试改变,让我们赢得更多机会。

司徒烨爽朗地声音在身边响起,水心童这才注意到,她就坐在司徒烨的身边,她扭过了头,看到了他,就像当初面对面一样,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出的气息。

那么说,司徒先生对香水很有研究了?一个记者调侃着。

司徒烨大笑了起来,桌子下面,他的不自觉地放在了心童的腿上,几乎不为人察觉地轻轻一摸就放开了。

我研究香水,就像研究心爱的女人一样,越陷越深……这么说,司徒先生有心爱的女人了?记者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亜璺砚卿哈哈,如果没有,怎么会做起香水生意,她可是个很有趣,很能跑的女人。

很有趣,很能跑?说的是她吗?水心童的心已经快爆炸了。

圈套,该死的圈套,他收购了珍爱化妆品集团,找香水代言人,就是想把她揪出来,他成功地将猎物引诱到了这里,暴露在枪靶之下,除了被抓,已经别无选择。

能透露一下她是谁吗?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目标,不能是大家的,你说……我能告诉你们吗?司徒烨的回答让记者忍不住笑了,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

这么帅男人的女人,一旦曝光,也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现在签约仪式开始,我们意琳模特公司与珍爱集团将保持长期合作关系。

陈以笙拿出了合约书,首先在合约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将合约书递给了司徒烨。

司徒烨看了水心童一眼,龙飞凤舞地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又放在了心童的面前,将笔推到了她的眼前。

水小姐……他的那声水小姐,听起来十分别扭,似乎他自己说完了,都觉得不对劲,他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她,一种疏远,难以亲密起来的称呼。

水心童觉得呼吸困难,她的手触碰到了那只笔,笔似乎也在闹别扭,一个翻滚掉在了桌子下面。

可是第二只笔又放在了她的面前,面前仍旧是司徒烨戏谑的笑容。

他很想玩,并想一直玩下去,水心童没有得选择。

在所有记者的目光中,水心童拿起了那只笔,被逼无奈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觉得自己被卖了,卖给了一个她最恐怖的恶魔。

签约完成,接下来的宴会应酬,水心童一律以头晕为借口,推掉,她要逃开这里,哪怕是一分钟,她也能得到片刻的安静。

因为是商业合作,陈以笙不同意她马上离开,但是允许她到偏厅的休息室里小憩一下。

在凯伦的陪同下,水心童进入了休息室,坐在了沙发里,凯伦给她端了一杯咖啡,希望她能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

凯伦离开了,安静也留给了心童。

心童却难以平静下来,为什么司徒烨会突然出现?她该提前感到气氛异常的,点名要代言人?这么巧……水心童,你是不是愚蠢了。

不行,她不能和那个男人单独相处,她会被再次虏回夜莺岛,如果是那样,她再也见不到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她的儿子。

想到了儿子,水心童更加紧张了,司徒烨知道了这件事吗?雨泽是他的儿子,他的血肉,假如他知道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夺走小泽。

不要,怎么办?怎么办?正忧虑不安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口开了。

水心童觉得头疼,不想抬头,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凯伦要叫她出去,那些记者都等着给她拍照呢。

她不要去,她只想躲避在这里,谁也不想见。

凯伦,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能不能和他们解释一下。

心童无力地说。

你想躲到什么时候?难道非让我将你带回夜莺岛吗?阴冷的声音,黑色的皮鞋,笔直修长的白色长裤……水心童心头一震,这不是凯伦,是……她抬起了头,看清了那张她试图躲避,却躲不掉的脸。

司徒烨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前,就像在夜莺岛,他高高在上,她被迫做他的玩偶,他的气势永远都是那么凌人。

不敢直视他那双锐利的目光,水心童吸了一下鼻子。

你能不能放过我?水心童,记得在夜莺岛的海湾吗?那个慌忙的地方,我说过什么?司徒烨的声音虽然冰冷,却含有淡淡的哀伤。

我怕不记得……水心童最恨那段回忆,到处是血,还有风浪,她怎么愿意去回忆。

既然不记得了,就让我来告诉你,我让你留下来,我给你名分,并承诺忘记所有的不愉快,不再追究,不再报复,可是你呢?你选择和一个龌龊的男人离开!司徒烨又走尽了一步,他的眼里都是愤怒,她那天很坚决的离开,甚至不肯看他一眼,他倒在血泊之中,几乎失血过多而亡。

女人,她有什么资格痛恨,他只不过占有了她的身体,发泄了他的痛苦,这些和他遭受的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我休息好了,我要出去!水心童不想再提及这个,那天她除了自由,什么也不想要,就算是其他人带她走,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她避开了司徒烨,勉强地站了起来,想走出休息室,她不要和他单独相处,一分钟也不想,她害怕,她畏惧这个男人。

哪里也别想去!那声低吼,水心童完全当没有听到,她要离开,马上离开!当她经过司徒烨的身边时,被他的手臂一捞,仅仅地拥入了怀中,他身体的坚硬和热量充斥着她,那种感觉太熟悉。

司徒烨紧盯着她的红唇,那种长久的思念让他无法克制自己,水心童还在抗拒他,和他作对,就算他曾经屈服,也不肯妥协。

他要拿什么样的心来对待她,爱她,还是恨她,或者继续折磨她?可是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他的唇压了下来。

她的唇被炙热堵住。

轻轻地接触之后,他变得失去了理智,他轻抚着她的发丝,面颊,疯狂地顶开了她的牙齿,捉住了她的香甜,不断贪婪地进攻着。

不要……心童无力挣脱,唇变得酥麻肿胀,可是那吻太过痴狂,她浑身软得犹如一团棉花,在他的怀中,开始急促的喘息。

她没有力气,就要倒下去了,他托住了她的腰身,大手在她的脊背上一抹,拉链被拉开了,他的手恣意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将她的臀部固定在了他的身体上。

吻在蔓延着,渐渐地将心童的抗拒攻破……他吻着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轻轻地喘息着……晚上我会找你的,心童……沙哑的声音在邀请着,他想她,现在就想得到她,可是他知道这里不行,他不会近兴的。

晚上……什么意思?水心童一下子清醒了,他的吻让她迷失了,她差点再次成了他玩耍的俘虏。

被对我这样……心童用力地后退着,不能,她不是他的专属,不是他的玩物,她已经自由了,不需要再躺在他的床上,仍由他想怎样就怎样?司徒烨却步步相逼,面带惬意的微笑。

不要抗拒我,心童……假如你乱来,外面的记者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的关系……名模特勾引珍爱集团的总裁……不要脸!啪的一个耳光打来,正好打在司徒烨的面颊上,很准,很稳,没有一点偏离。

第二百二十七章 孩子第二百二十七章 孩子(3170字)他的面颊歪向了一边,冷漠的目光看着水心童落下的手,这个耳光,是他心甘情愿挨的,他想让心童消除心头的火气。

水心童吓了一跳,紧张地将手收了回来,握成了拳头,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会一下子打中他,很奇怪,司徒烨似乎根本没有躲避,为何这次不躲?他会为这个耳光发怒的,水心童咬住了嘴唇,胆怯地看着他,可是他没有,他还是保持着他的风度。

我……我要出去……水心童提起礼服,想避开司徒烨。

你想这样出去?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礼服的拉链都是开的,别人会以为你和我刚刚做完……不等司徒烨说完,苏心童的第二个巴掌又扇了出来,这次她没有那么幸运,被司徒烨一把握住了她飞来的小手。

行了,让你打一下还不够吗?你别以为我在乎你,就无法无天了。

我不需要你的在乎,混蛋,滚出我的生活!水心童甩开了他的手,狼狈地梳理着头发,可是越梳越乱,她看起来确实想和什么男人刚刚滚过一样。

好了……我帮你应付那些记者,你别着急出去,你的经纪人会帮你整理的。

司徒烨拉住了心童的双手,再次将她拥抱在了怀中,温柔地贴着她的面颊,他不再是那头凶猛的狮子,更像温顺的绵羊。

水心童机械地伏在他的怀中,突然被他这样的关切和柔情弄糊涂了,他想干什么?不是要来抓她回去的吗?心童,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不再禁锢你,你也别躲避我,我们什么都不要管,像所有情人那样恋爱,约会,甚至结婚,过去我对你做的,我会加倍补偿给你……恋爱,约会,结婚?太可笑了,水心童差点笑出来,她爱他吗?不可能的,假如说他曾经在**上取悦过她,那是真的,但是**上的兴奋和欢愉,不代表那是爱情,那只是生理反应。

水心童鄙视地看着司徒烨。

你又想干什么吗?耍什么诡计,再次用药迷惑我,羞辱我?或者绑架我?这些经过了,我根本不在乎,更不可能和你继续你可笑的游戏,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现在就告诉我!我能给的,都会给你,一点也不会保留!水心童瞪视着司徒烨,怎么可能,他曾经残忍地强/暴她,她会不在乎吗?他在她最幸福的时刻,绑架了她,错失的幸福能回来吗?夜莺岛上,他让她像性奴隶一样服侍他,她会忘记吗?该死的混球儿,想要什么,就直说,她能给的都给,除了她的宝贝儿之外。

覀呡弇甠心童……司徒烨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心意,他的心自小就种下了恨意,爱对于他来说,多么奢侈。

可是自从知道他们之间有了不可分割的关系,她有了他的孩子,报复的游戏越来越没有意思,他的心一直在寻找着可以安适的港湾,他希望心童放下一切接纳他,虽然那很难,他也要做出努力。

那些恩怨真的能通过心童和他的结合来解决,也许是最好的。

如果上天能给司徒烨一个完整的家庭,他愿意隐藏那些痛苦的回忆,好好的生活,和心童,还有孩子……这仅仅是他的希望,却不是水心童的。

水心童急速地后退,转过了身,希望司徒烨赶紧在她的眼前消失。

请你别再碰我,以后,都不准碰我一下,司徒烨,你是我的噩梦,别让我再深夜里为你而惊醒……我在努力……我不需要你的努力,我恨你!水心童恨不得立刻将司徒烨从休息室里推出去,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你这么说,就算我再努力也无法挽回什么?可是……我想知道的是……孩子怎么样?司徒烨想伸出手,却又缩了回来,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激怒她。

孩子?水心童猛然地回身,睁大了眼睛,他怎么知道的?司徒烨怎么知道水心童有了他的孩子……我的孩子,心童,告诉我,他在哪里?司徒烨急切地看着心童。

我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孩子?心童坚决否认。

你怀孕了,别想隐瞒着我,你在海岛上呕吐,眩晕,厌食,不是生病,是因为你有了我的孩子,心童!我没有,我,我,只是生病……我吃坏了东西,肚子不舒服……水心童坚持着,她舍不得孩子,无法想象孩子被强行带走的情景。

你还骗我!南枫已经暴露了你怀孕的事实,他告诉我,他在大海上救起来的是个孕妇,而我了解的状况是,他用游轮带走了你,所以你就是那个孕妇,心童……司徒烨太想见到孩子了,他很想知道,他的孩子是个男孩儿,还是个女孩儿?孩子健康吗?长得像爸爸吗?小家伙是否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一个爸爸,一个很强大,屹立不倒的爸爸。

哦……无法隐瞒了,原来司徒烨早就知道了。

心童,我很高兴,我们有了孩子,你要知道……他存在的意义……司徒烨的兴奋难以掩饰了,算算时间,孩子有两周岁了,正是最可爱的时候。

意义?水心童突然笑了,怪不得司徒烨不惜重金收购了珍爱,并引她出来,原来是想要他的孩子?她不会把孩子给他,给这个恶魔男人。

是的,我是怀孕了,被你这个卑鄙的男人百般**了之后,我经历了我人生最痛苦的时光!心童……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有了……司徒烨听了这话,欣喜若狂,她真的有了,但是听了她后半句话,又开始自责了,假如他知道她有了孩子,之后的行为他都会收敛的,可是他不知道,他那时只想报复。

南枫救了我,保护着我……我一辈子感激他,假如你敢找他的麻烦,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让你再也找不到可以折磨我的乐趣。

水心童警告着司徒烨,她不知道自己的筹码有多大,但是她知道,能让司徒烨巨资收购珍爱集团,她的魅力有增无减。

我不会的,心童,他是我的朋友,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救了你……司徒烨轻轻地拉住了心童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那一刻,水心童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温柔如水,他在痴望着她。

我想见孩子,心童……见孩子?水心童的心又冷漠了下来,他还是要想要孩子。

我是怀孕了……可是你不用脑子想想吗?我为什么要生下你的孩子,那是被你强/暴的结果,我会留着他,让你的阴影天天伴随着我吗?你什么意思?司徒烨突然松开了心童的手,瞪视着她。

清醒后,我做掉了孩子……做掉了……我不信,心童,你骗我的!司徒烨得意的表情没有了,一丝挫败抓住了他的心。

很遗憾吧,如果你不信去问南枫,他是我的医生,不过你不要怪他,那是我要求的,我不想生下你的孩子。

水心童说的完全是心里话,假如她当初的身体情况允许,她会拿掉那个孩子,她会毫不犹豫去做,被他强/暴,让水心童恨之入骨,可是她太虚弱,必须生下他,才有了现在的孩子小泽。

你真的做掉了我的孩子……司徒烨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落地了,他确实忘记了这种可能,是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没有孩子,水心童恨他。

是,现在你死心了吧,司徒烨,别痴心妄想了,水心童的幸福已经被你毁了,你还想一辈子禁锢我的心吗?不可能!水心童突然笑了起来,虽然那不是真的,但是她很高兴能看到司徒烨这种被打击的表情,这个自大傲慢的男人,知道什么是打击吗?也许他只有打击别人的份儿,却不知道接受打击原来是这么痛苦。

为什么要拿掉孩子?司徒烨期待两年的希望破灭了,他一把抓住了心童的下巴,怒声道:你知道吗?那个孩子是你们唯一的希望,现在他没有了,没有了,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孩子在我的身体里,要不要他,是我的决定!水心童觉得司徒烨的神情有点可怕,她深吸了一口气,分析着他话中的意思,他还继续什么,**心童的身体,还是其他的。

司徒烨听了心童的话突然笑了,笑得很自信。

你的身体,是我来决定,不是你!水心童一怔,心下有些担忧了。

司徒烨……这里是记者招待会,你不会发疯到了……他会在这里对她无礼吗?他不敢,也没有这个胆量,毕竟他不会将自己辛辛苦苦收购起来的珍爱集团化为泡影。

是,我没有那么疯,因为我做事都很理智,所以你要记住,水心童,你会后悔你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而且……你会再有我的孩子,而且要老老实实地给我生下来!不过那个时候,我只要孩子,不要妈!说完,司徒烨冷然地转过身,他说出的话好无情,他只要这个女人作为他孩子的妈妈,但是他不会再将他的柔情拿出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 心童的第二百二十八章 心童的(3160字)此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凯伦出现在了门口,她似乎被心童狼狈的样子吓到了,惊愕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进来还是出去。

当然凯伦也明白了,珍爱集团的总裁和水心童关系非同一般。

水小姐的形象不佳,需要收拾一下……司徒烨淡漠地笑着,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局面,凯伦是苏心童的经纪人,自然知道怎么保护水心童的名誉。

果然凯伦只是默默地站着,大气也不敢出,眼睁睁地看着司徒烨从身边走了过去。

门关上的一瞬间,凯伦疾步地走到了水心童的面前,一言不发地帮着水心童拉上了身后的拉链,拿出了皮包里的化妆包,替心童修饰。

一会儿还要见记者,晚上的法国巴黎名设计师的宴会,你还要去,你没有什么问题吧,你的脸色很差……没事,已经提前定好了,不去怎么可以。

水心童苦笑了一下,她坐在了沙发里,呆呆地看着房门,询问凯伦:我刚才都忘记看合约了,知道和珍爱集团的合约是多长时间吗?听陈以笙总裁说,好像是十年的,真是奇怪,怎么签订了这么久的合约,不过酬劳确实很可观……十年……水心童捂住了心口,最关键的问题,她没有问,就盲目地签订下来,她真的被卖了,十年,她的青春都随之耗尽了。

司徒烨想玩弄她,一直玩弄下去,直到她人老珠黄,毫无玩弄的价值。

记者招待会终于接近了尾声,水心童不得不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她强颜欢笑,当记者要拍摄她和司徒烨的合影时,她显得异常尴尬。

司徒烨大方地走了过来,站在了她的身边。

笑吧,就像你刚刚走进来一样自然,那才是真正的你。

我看到你笑不出来……随便你,希望明天见报的时候,水心童名模不是一个苦瓜脸。

司徒烨面带着温和的微笑,给人的印象那么绅士,颇有风度。

水心童想不明白,这样的坏人竟然也能有善意的笑容,虚伪,该死的男人,他为什么只在她的面前暴露狼性。

心童无奈地看向了记者,露出了看起来还算过得去的微笑。

记者们得到了他们满意的信息,终于都散去了,水心童跟在了陈以笙的身后,希望赶紧坐上公司的车,躲避起来,做好准备,参加下一个应酬。

水小姐从中午到现在似乎什么也没有吃,不如我们去吃点什么?司徒烨走了上来,目光瞥向了水心童,水心童有点为难,不知道怎么推辞,不由得看向了凯伦,希望能得到解救。

经纪人凯伦很会看心童的眼色,她连忙说:一会儿还有一个宴会,到时候就能多少吃点东西了,现在水小姐需要准备一下。

宴会?司徒烨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似乎也不想这么早和两年多未见的小囚犯分开,当然想知道,水心童晚上的应酬是什么,也许他也有兴趣参加。

法国巴黎著名时装设计师在兰斯酒店的交流会,当然少不了著名模特的添光,不仅仅是水小姐来,还有艾曼曼……艾曼曼……司徒烨突然冷笑了起来,那个女人他认识,在收购珍爱集团的时候,他们有过一次会面,艾曼曼一直在不远不近地卖弄**,希望引起这个帅男人的注意。

女人的心思,司徒烨最清楚了,艾曼曼一直盯着他看,臀部的火焰马上就烧到头顶了,假如他勾勾手指头,那个女人就立刻跳上他的车,一直跟着他到海滨别墅里去。

可惜,那个别墅,是司徒烨留给水心童的,也只有他的囚犯,才会享受大海和他的特殊关照。

凯伦,我们走吧,我觉得累了……水心童瞥了司徒烨一眼,真懊悔让凯伦解围,凯伦暴露了她的行踪,她真怕被这个男人再次纠缠上。

在司徒烨注视的目光中,水心童匆匆地出了记者招待会的现场,钻进了意琳的轿车,她很紧张,心仍旧在噗噗地跳着,希望司徒烨只是听听,不要真的打算在兰斯相见才好。

担心之余,她看到了司徒烨一身白衣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很洒脱,乌黑的发丝在眼光下闪闪发亮,浓眉俊目,富有棱角的面颊犹如刀削。

他点燃了一只香烟,走到了一辆牧马人大吉普前,打开了车门,钻了进去。

牧马人?水心童的心真的无法平静了,心跳已经达到了120下每分钟,那个家伙一直在跟踪她,这辆车曾经在意琳的大门口看到过。

开车,快开车!水心童大声地吩咐着司机。

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速地将车开了出去,一直冲上了高速公路。

车开出了很久,水心童才敢回过头,当没有看到那辆牧马人时,才稍稍放心了。

水小姐,我们去兰斯,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很困……在一家咖啡厅前,车子停了下来,水心童跳下车,刚要走进去,突然一群女孩子围了上来,吵着要和水心童合影签名。

没有得到一分钟安静的水心童应付了那群小姑娘,又回到了车上,要求司机将车子开回水家别墅,她突然很想她的儿子了。

进入水家的大门,心童就听见了小泽的笑声。

爹地赖皮皮……我要打烂爹地的屁……庭院的草坪里,费振宇在前面跑着,小泽开心地在后面追着,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一边追,一边拿着水枪打着费振宇的屁股,那情景让心童心中一阵酸涩,假如没有那场变故,在这里奔跑的应该是一对亲生父子。

可惜,费振宇没有这样的机会,小泽也无法得到他真正的父爱。

心童呆呆地看着儿子,他端着水枪,迈着小步子,虽然踉跄,却不认输,眉宇之间,都是司徒烨的影子。

假如司徒烨看到他这样可爱的儿子,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呢?费振宇看见了水心童,停了下来,心童雍容华贵的一袭黑色长裙,乌黑闪亮的发丝,让嬉闹的他整个人呆在了那里,他凝望着水心童,眼神深情如炬,良久不肯移开。

水心童觉得有些尴尬,只能将目光看向了小泽。

爹地……你输了……小泽趁着费振宇不备,一水枪的水都喷在了费振宇的裤子上,他整条裤子都湿透了,裤子湿漉漉地贴在了腿上。

小泽……水心童赶紧走了上去,拿下了儿子手里的枪,不忍责备地说:你把爹地的裤子弄湿了,爹地怎么回家去?爹地不走就可以了,为什么爹地总是不住这里?哼……小泽歪了一下脑袋,先是很不高兴,可是想了想,还是一把搂住了水心童的脖子,用红嫩嫩的小嘴在水心童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讨好着小姨,希望小姨不要因为这个生气。

水心童尴尬地劝慰着儿子。

爹地必须和妈咪住在一起,你明白吗?小泽,不要妈咪,不要妈咪,我要用枪将妈咪打跑……啪啪啪……小泽用水枪比划着,小脸不苟言笑,似乎这个问题他要严肃对待。

费振宇抖了一下自己的裤子,看了心童一眼,尴尬地笑了一下,这是两年多以来,他们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和心童站在一起,以往,只要心童在,他就悄然地避开了。

他无法遏制自己的心,能做的,就是保持着这种不远不近的关系。

但是他一直在关注着心童,希望心童不要受到伤害。

小泽,爹地要回去了……费振宇抖了抖湿裤子,无奈地耸耸肩说。

不要,爹地,小泽的裤子借给你,我有好多裤子,随便你挑选,你不要回去好不好?小泽抱住了费振宇的大腿,弄了一身的冷水,费振宇马上将孩子抱了起来,擦拭着孩子身上的水,怜惜地看着小泽。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过的,他不会爱这个孩子,可是随着小泽一天天的长大,声声的爹地,将他的心都纠缠住了,他甚至痴恋的幻想,这是她和心童的孩子……奢望归奢望,事实还是事实,他长得一点也不像他,应该很像那个陌生男人。

宇……心童已经习惯了,她马上不好意思地改了口:姐夫,我今天要很晚才回来,你可以留下多陪陪小泽……一声姐夫,将费振宇的心都撕碎了,他抬头看向了心童,他之所以躲避她,最害怕的就是这声姐夫,将他心底所有的期待都破灭了。

我还是习惯你叫我振宇哥……这个称谓已经不属于我了,姐夫……心童低下了头,泪水充盈在了眼眶中。

也许有一天,还会是你的……还会是她的,那可能吗?水心童心已茫然,从许久以前开始,她就在想办法将这个男人从心中剔除,有时她认为自己做到了,有时,她很茫然。

什么是心童的?水心绫走了过来,鄙夷地看着费振宇。

没什么,我和小泽进去了……费振宇抱紧了小泽,冷漠地看着水心绫一眼,转身向别墅里走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第二百二十九章(2159字)小泽伏在费振宇的肩膀上,端着水枪,冲着水心绫瞄准着。

打死臭妈咪……啪啪啪……你这个小滚蛋……水心绫瞪大了眼睛,冲着小泽挥着手掌,好歹她也个妈咪,小泽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礼貌。

姐姐,我以后不想听到你这样说小泽,当初我感激你替我挽回了名誉,但是我无法忘记,小泽是我的儿子,你的外甥。

水心童知道水心绫不满意,小泽这样讨厌她,也是她过分的言语导致,童言无忌,对于不喜欢的女人,从来不会遮掩。

水心绫听了马上嗤之以鼻,不屑地说:我是在替你教育你的儿子,你看看他,简直就是没有教养的孩子,酒吧恶棍的儿子,还能好到哪里去?水心绫,你别过分……当初若不是为了救你……不等水心童说完,水心绫的脸色变了,之所以她不敢对小泽怎么样,也是心有顾忌。

不要再提到那件事,特别是在振宇的面前,那是一个误会,不能怪我……姐姐,其实,现在想来,我觉得全是疑问……水心童一步步地走近了姐姐,她一直想问,却憋在心里,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为什么他会在婚礼的休息室里出现,那么巧,你让伴娘和我的朋友离开了,那么巧,你去拿礼物,难道没有看见一个男人进入休息室吗?还有……水心童眼含泪花儿问:为什么你要对爸爸、妈妈,还有振宇撒谎,说我不愿意和振宇结婚,和男人私奔了?我……我只是猜测的,那,那,你回来的时候,也说了,是和男人旅游去了,那说明我猜对了。

亜璺砚卿水心绫被问得闪烁其词,已经语无伦次了。

水心童顿时呆住了,她看着水心绫,更加怀疑她的话了,刚才她还骂小泽是酒吧恶棍的儿子,她为什么那么确定,小泽一定是那个男人的孩子,除非……她事先知道,酒吧恶棍会在婚礼上出现。

他们串通好了吗?但是有一天,水心童打死也想不明白,司徒烨不是酒吧恶棍,他是个有钱的大亨,到底是怎么回事?水心绫觉得自己的话已经暴露了太多,水心童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假如这件事抖出来,费振宇一定会火冒三丈,第一件要做的事儿,就是和她离婚。

我,我去看看振宇,该,该回去了……水心绫几乎是逃地,飞快地向别墅跑去。

草坪上,水心童呆呆地站着,很明显,姐姐有问题……有一个人可以解释这一切,就是司徒烨,如果想得到答案,还需要见到那个男人,可是……水心童害怕见到他。

换了一身暗红色的晚礼服,水心童坐上了意琳的专车,和凯伦一起去了兰斯大酒店。

一路上,她无精打采,心里想的都是姐姐可疑的表情,还有他的儿子小泽。

------南枫的私人诊所------南枫将一只香烟递给了司徒烨,他在强颜欢笑,那种久违地相见,此时别有味道,带着一股暗藏的火药味儿。

我真是吃惊,你竟然收购了珍爱集团,做化妆品生意,让我出乎意料,化妆品和橡胶生意……跨度很大啊。

南枫打着哈哈。

你也跨度很大啊,内科医生转作妇产科了……司徒烨接过了香烟,打着火机点燃了,他的话让南枫愣了一下。

什么话?我没有啊,一直都是头疼感冒,哪里做什么妇产科……南枫推脱着。

水心童肚子里的孩子是你拿掉的?司徒烨可没有心情和他兜圈子,他直截了当,一下子将南枫说得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南枫已经和水心童约好了,假如这件事真的东窗事发,心童不愿意让司徒烨带走孩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孩子做掉了,这个罪魁祸首,只有南枫扛下来了。

现在真的完蛋了,司徒烨找上门了,他抗吗?他怕他扛上了,就放不下来了,先应付,实在不行再抗。

南枫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低声说:什么水心童……你说的是那个著名模特吗?可别乱说,据说她还没有结婚呢,怎么可能孩子,就算有孩子,也不可能找我这种男医生……南枫在坚持着,他想让司徒烨相信,他和水心童不熟。

司徒烨听完了,顿时怒了,他猛地一趴桌子,南枫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去,发火了……你在夜莺岛救了她,当时她有孕在身,你和鲁妮楠玩诡计骗过了我,可是……你做错了一件事,就是不该出入水心童的家,南枫,现在告诉我,那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做掉了,没了,真的没了……南枫立刻按照事先约定交代了,既然不能隐瞒了,直接抗吧。

你……你一定知道,水心童就是我要找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司徒烨一把揪住了南枫的衣领子,痛恨地看着他,为什么是他的好朋友亲手杀了他的希望。

她恳求我……她是名人,不能损失名誉,你囚禁了她,已经让她痛苦不堪了……她不能再未婚先孕,当单身妈妈,也很可怕……南枫解释着,不要动手,千万别动手,一旦动手,他一定负伤。

为什么是你?从夜莺岛隐瞒我,带走她,还帮她做掉孩子,为什么是你?她求我……她求你,就这么简单,你以为我相信你吗?我,我说不出其他原因,别逼我……告诉我原因……别问了,司徒!南枫已经窘迫不堪了。

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司徒烨的拳头举了起来。

因为我爱她!南枫闭上了眼睛,大声地说了出来,不但司徒烨怔住了,也进门的小衫也怔在当地,手里的托盘掉在了地上。

小衫真的只想解围,却不想,她听到了一句让她最难过的话,南枫不爱她,他爱的是水心童,那几乎是一把尖刀刺在了她的心上。

小衫转身就跑了出去,南枫知道这下子完了,他们月底就要结婚的,都怪司徒烨,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是什么原因。

好了,这回你满意了……如果你不打死我,就现在要马上出去一下,不然就出人命了。

第二百三十章 狗男女第二百三十章 狗男女(2097字)南枫推开了司徒烨,无奈地追了出去,这已经是第几次,小衫要自杀已经不下十次了,他的生活完全被那个混蛋的夜给弄乱了。

覀呡弇甠司徒烨仍旧愣在南枫办公室里,他狠命地将拳头捶在了办公桌上,为什么是这个答案,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个。

水心童,她到底要迷惑多少男人?牧马人在夜色之中穿梭着,司徒烨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拨通了南枫的电话。

行了,大哥,我只是暗恋……你放了我吧!南枫一副求饶的口气。

小衫怎么样?她没事,我有事,我要疯了……这是她人生中第十二次自杀,我真的不行了,你告诉我一个办法,让我也解脱一下好不好,不然你来,你杀了我吧,我给你准备凶器,当你是自卫好不好……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如果你自杀死了,记得给我个电话,我去帮你收尸。

拜托,我都死了,怎么给你电话……南枫的声音沮丧到了极点,他接着说:别再为难那个女人,要爱就追她,不爱就放了。

这个没有那么简单,她一辈子都别想跑了……司徒烨冷冷一笑,关掉了手机,看了看时间,直奔兰斯而去。

-----兰斯酒店里-------水心童在兰斯酒店就是焦点,很多名设计师在亚洲服饰上的研究,都因为她而备受启发,自然也愿意和这样的模特进行交流。

艾曼曼明显受到冷遇,她越来越感到自己地位严重遭到了排挤,她极力地拉拢那些法国巴黎的男设计师,对她产生好感的也只是几个好色的男人。

覀呡弇甠水心童瞄了一眼艾曼曼,她正腻在一个男设计师的身边,虽然动作不是很明显,也能看见那个男人的手一直在艾曼曼的臀部上摸来摸去。

乔装的记者混在人群之中,随时扑捉任何一个可以制造爆炸的隐秘娱乐新闻。

听几个名设计师讲解自己的设计生涯,水心童觉得受益匪浅,同时也觉得累了,她拿起了一杯苏打水坐在了角落里悠闲地喝了起来。

可是宴会的中场,兰斯宴会厅的大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司徒烨一身黑色的西装,黑色的衬衫,银色的领带,双手揣兜儿出现在了会场之中。

他的目光迥然微眯,随手拿过了Waiter托盘上的红酒,轻轻地举在了唇边,默然地扫着在场的人群,他没能第一眼搜寻到水心童,因为她的位置太隐蔽了。

难道心童没有来?司徒烨蹙起了眉头。

然而却有人第一眼就看见了他。

艾曼曼收回了所有的目光,笑颜盈盈地向司徒烨飘去,这种场合,她倒是不敢太过放肆,但是殷勤之意已经显露了出来。

司徒先生,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你……她轻轻地将手臂伸入了司徒烨的臂弯里,得意地抬起下巴,似乎在宣扬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

司徒烨看了一样艾曼曼的浓妆,淡淡地品了一口红酒,目光仍然在搜索着。

水心童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下,让人群挡住了她。

司徒烨竟然真的来了。

但是当看到艾曼曼放肆的动作和暧昧的眼神时,她的心微微一颤,竟然有些异样的不悦。

真是个十足的**,来则不拒,美其名曰来兰斯找她,其实是来这里钓美女来了。

艾曼曼见司徒烨一言不发,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和她有什么话说,只是带着她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她的步子有点跟不上来。

噢,我的头好晕啊,能不能坐下来……艾曼曼的身子一歪,倚在了司徒烨的肩头上,她的面颊很快露出了舒适的表情,这个男人的身材高大,肩膀很宽,依偎上去,很有安全感,这不就是所有女人想要的感觉吗?我想你也该坐一下了……司徒烨一把将她从身上扯了下来,按在了一个座位上,自己则继续向前走着。

艾曼曼急了,站起来,紧走几步拉住了司徒烨。

司徒先生,你在找谁呀?这样转来转去的。

找一个女人。

司徒烨冷冷一笑,水心童藏到哪里去了,以为这样躲避起来了,他就拿她没有办法吗?回眸之际,他终于看到角落里一身暗红色晚礼服的水心童,她很突出,如果不是位置偏僻,应该不会很难找。

小女人的目光正看向他,当发现他已经看过去的时候,迅速将目光收敛了。

司徒烨突然笑了起来,琢磨着水心童刚才的表情,如果没有看错,那应该是女人独有的嫉妒吧?她在嫉妒艾曼曼,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证实她感觉的机会。

司徒烨一把将艾曼曼拉入了臂弯中,戏谑的笑容爬上了面颊。

噢……艾曼曼感觉到了腰间大手的力量,她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他在抱着她,他刚才所做的,不是推脱,只是欲擒故纵。

艾小姐想过来喝一杯吗?司徒烨用力一拉,艾曼曼几乎贴在了司徒烨的身上,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这个帅男人,真希望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他直接将她拉到了床上,为所欲为。

在水心童临近的角落边缘,司徒烨拉着艾曼曼坐在了下来,与其说是坐着,倒不如说是抱着,艾曼曼故意扭动着身躯,蹭着司徒烨大腿间敏感的部位。

我可能有点醉了,头晕晕的……艾曼曼捏着额头,她的意思很明了了,喝醉的女人,男人可以趁机揩油了。

水心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她看着艾曼曼的屁股在司徒烨的大腿上来回蹭着,大腿渐渐地分开了……似乎正进行着更过分的邀请。

那个位置光线昏暗,就算司徒烨将手伸入她的腿间,外面的人也不会看到什么,可心童的位置,却偏偏能看得很清楚。

然而司徒烨的手似乎也没有那么安分,一直在艾曼曼的腰上摩挲着,那个女人已经被摸得热情洋溢了,面颊泛出了淡淡的红色,恨不得骑在司徒烨的身上,大玩激情戏份了。

狗男女……水心童狠狠地说出了这一句。

第二百三十一章 怀抱第二百三十一章 怀抱(2154字)你说什么?身边突然坐下了一个男人,对于水心童能爆出这样粗口感到十分惊讶。

亜璺砚卿哦,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水心童感到很尴尬,她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司徒烨玩什么女人是他的自由,她不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在意。

你不认识我了,心童……男人扬了一下手指,轻佻地点了一下心童的脑门。

杰,杰克……水心童面露惊喜,这不是时装造型师华人杰克吗?他怎么也在这里,不过……她很早就知道,他是个同性恋,他喜欢男人。

心童,我的好姐妹,我真是想死你了……杰克张开了怀抱,将心童拥入了怀中……水心童万分尴尬,但是她知道,这个是一种纯女人的拥抱,毫无男女之情掺杂中间。

然而司徒烨怒了,他放在艾曼曼腰间的手下意识地推了出去,艾曼曼身体一个后仰,正轻浮**的屁股失去了支撑点,直接坐在了地上。

艾曼曼傻了,她看向了司徒烨,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看着一个方向,顺势看去,艾曼什么都明白了,她要疯掉了,帅气的司徒烨是来找水心童的。

哦,我的天……角落虽然黑暗,艾曼曼摔出来的位置却一点也不黑暗,她的腿依旧是分开的姿势,裙子已经扬起,黑色透明**看得十分清晰。

附近的男人真是大饱眼福,一个好色的男人凑了上来,扶起她,顺势在她的大腿间摸了一把,怎么也是首席模特的替补,不是一般货色……我带你去休息室,你已经……快虚脱了……**也要虚脱了,他来到这个聚会,被水心童大美人冷落,没有理由一个也收获不来的。

亜璺砚卿不用!艾曼曼气恼地说,她看清了扶起她的男人,是有名的大**,如果不是精湛的时装设计,他就是一个低俗的恶棍。

走吧……男人轻蔑地讥笑着,都已经热情洋溢了,差的就是一个男人了,他一把拖住了她,向休息室走去。

司徒烨觉得很抱歉,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水心童的那个狼抱让他失态了,他站了起来,想替艾曼曼解围。

艾曼曼自然欣然接受,直接倒入了司徒烨的怀中,装晕过去了。

Waiter ,Waiter。

司徒烨喊过来一边站立的服务员,并将艾曼曼交给了他说:这位小姐不舒服,扶着她去酒店的房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艾曼曼惊喜万分,水心童咬碎了牙齿。

这么快就要开房间了。

艾曼曼继续闭着眼睛,任由Waiter搀扶着,向宴会厅外走。

水心童则端起了红酒,一口喝了下去,小脸都气白了。

心童,你的酒量渐增啊……杰克飘起了兰花指,淡淡地笑着。

随便喝喝……我看你一直盯着那个帅哥看,不会是……杰克开始调侃。

他不喜欢女人,所以我们互相不会感兴趣的。

说完这句话,水心童觉得有点过分了,她忘记杰克是同性恋了。

这句话勾起了杰克的兴趣,他显得有些兴奋。

你是说,那个帅家伙也是姐妹?真是一团糟,水心童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司徒烨不是同性恋,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一时情急,说错了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孙劲儿一边解释一边回头看去,这一眼,吓了她一跳,司徒烨已经怒不可遏地向她走来,想象也知道,他会毫不客气地拎住了她的晚礼服肩带,不给她任何面子,直接将她拽出宴会厅。

是不是姐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赶紧跑掉。

心童有些慌了,她看向了杰克,突然来灵机一动,也许杰克能帮助她暂时挡一挡,她急中生智指着身后的不远处的司徒烨说。

对,他是姐妹,你看他,来找你了……我就不当灯泡了。

说完,水心童抓起了手包,狼狈地穿过了人群,向宴会厅外走去,她已经来不及通知凯伦了,等出去再电话联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甩掉司徒烨。

司徒烨见心童离开了,他马上调转了方向,打算抓住她,可是他的手臂却被那个叫杰克的男人拉住了。

你好,我叫杰克,你是……我叫司徒烨……很高兴见到你。

司徒烨礼貌地点着头,眼睛却盯向了远处,水心童已经出门了,动作好快啊,一定是刻意躲避着他。

一起喝一杯吗?杰克端起了酒杯,送到了司徒烨的面前。

我还有事儿……司徒烨看了杰克一眼,这不是那个和心童拥抱的男人吗?怎么看起来有点别扭?和心童是姐妹吗?心童……说你和我一样……心童的姐妹?司徒烨一下子明白了,这个看起来别扭的男人是一个同性恋者,所以才会和心童姐妹相称,那么说……水心童将他玩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取笑他,水心童是第一个。

该死的女人!司徒烨咬紧了牙关,迈开大步向外走去,杰克不明其中原因,被司徒烨的高大威猛征服了,他拉住了司徒烨的手臂,怎肯放开。

放开我!司徒烨回过了头,目光凶恶,泛着狼光,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只是那一眼,杰克松开了手,不敢再拽他了。

冷目收回,司徒烨大步迈出了宴会厅。

宴会厅外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滑过的暗红影子,仍能看见水心童紧张的面孔,她逃走了,就像在海岛上一样,时刻做好了消失的准备。

水心童……司徒烨钻入了他的牧马人,发动了车子,随后追了上去。

酒店的客房里,艾曼曼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Waiter将她送进来就离开了,她马上坐了个优雅妩媚的姿势等待着,却没有看见司徒烨的影子。

水心童太慌乱了,到了水家的门口,她跳下了出租车,给了钱之后,飞快地向大门口内跑去,手刚伸向门铃,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我说过的,今夜,你要和我在一起……这个声音,水心童的脊背僵直了,她想后退,却已经没有了退路,身体完全被环入了宽大的怀抱中。

第二百三十二章第二百三十二章(2170字)水心童想后退,却已经没有了退路,身体完全被环入了宽大的怀抱中,她惊呼了出来。

司徒烨……你可以喊出来,让大家知道,我就是那个让你怀孕,大了肚子的男人,我不介意公开这种关系,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搂着你,和你亲热了……司徒烨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面带嘲弄地看着心童,他的车速远远超过了出租车,在这个位置,他已经恭候多时了,他想要的女人,一定跑不掉。

你想怎么样?水心童怎么会喊出来,她不会让水家蒙羞,更不想和这个男人公开暧昧的关系。

上车!司徒烨拉住了心童的手,向他的牧马人大吉普走去,打开了车门,心童直接被甩入了车中。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我必须回家……小泽晚上一定要小姨抱着入睡的,她不能就这么冷落了孩子,那是她几乎丢掉性命才生下来的宝贝儿。

有人在家里等你?司徒烨想到了费振宇,也想到了水心绫,处心积虑的女人似乎输得一塌糊涂,那个男人出入水家完全是因为心童。

水心绫的残破婚姻,似乎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水心童在等待和那个男人破镜重圆吗?显然这是一个几率很大的可能。

这个不需要你关系,我要回家……有什么话,我们找个时间再说,现在太晚了……水心童拉住了车门,然后她的手不等推出去,车子已经飞速地冲了出去。

你疯了!停车,停车,我必须回家!心童大叫着。

为什么?因为他吗?他已经娶了你的姐姐,为什么你们还要藕断丝连,他来水家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司徒烨面色冷峻,他承认他在嫉妒,水心童是他的,无论当初得到她的理由是什么,她都是他的女人。

牧马人在道路上飞速前进着,走了多久?水心童已经无法估计,大概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她被拽下了车。

耳边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这里是海边,咸腥的海水味道太过熟悉,曾经的夜莺岛,她每天都能听见这样的声音,大海让心童不再开心,产生的也不是解脱,而是忧郁。

这里是哪里?你的家……司徒烨关好了车门,抓住了心童的手,一步步地向海边一栋蓝色的小别墅走去。

这不是我的家,司徒烨,你要做什么,别再纠缠我好不好,你想干什么?你说出来,让我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要钱吗?我给你,我欠了你什么吗?也还给你,不要再耍我了,我是女人,我要正常的生活……水心童的心已经纠结在了一起,她不要再被囚禁,她要有自己的生活。

司徒烨一言不发,大力地拽着心童,走到了蓝色栅栏前,他推开了栅栏的门,马克迎了出来,他一眼就认出了水心童,马上张大了嘴巴……夫人……马克?水心童心里更加紧张了,这是她的看守,难道司徒烨想重蹈覆辙,让旧戏再次上演吗?关好大门,别让陌生人接近这里!司徒烨将车钥匙交给了马克,马克点着头,目光偷偷地看着水心童,不觉佩服自己的主人了,好厉害啊,说找回来,就找回来了,不过水小姐这身打扮……好像价值不菲啊。

进入了别墅,司徒烨回身关上了别墅的大门,松开了水心童的手。

水心童马上退到了一边,用力地揉搓的手腕,打量着这里,当眼光看向了那些装饰的时候,水心童怔住了,这里的环境太熟悉了,几乎和夜莺岛的别墅一模一样,走进了这里,似乎又回到了被禁锢的岁月。

她的心神立刻慌乱了,他不会还想禁锢她的自由吧?喝一杯吗?司徒烨倒了两杯红酒,先喝了一口,然后将另一杯拿了过来,递给了水心童。

水心童接了过来,几乎没有犹豫,直接泼在了司徒烨的脸上,摸女人,玩女人,除了这些,他的生活里还有什么。

为什么不和艾曼曼去开房,抓我来这里做什么?红酒喷了司徒烨满脸满身,他闭了一下眼睛,良久才睁开了,然后用手抹了一下嘴巴,将酒液送入了口中。

你嫉妒了……变态……除了和女人睡觉,你还有什么乐趣?水心童涨红了脸。

是的,那是我的乐趣,可惜我只想和一个女人睡,那就是你……司徒烨端起了心童的下巴,看着她的脸上的红润,声音沙哑地说:两年了,我没有碰过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你有病。

心童有些诧异了,他真的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吗?在心童的心中,他是个只知道在女人身体里疯狂的男人,每天夜里变着花样儿的对付她,让她心有余悸。

我没病,很健康,不碰其他的女人,那是因为,我只想进入你的身体,听你呻。

吟的声音,也只有你的喘。

息声,让我发疯的迷恋。

司徒烨的大手放在了心童的臀部,轻轻地揉。

捏着,隔着薄薄的礼服,他能感受到紧致的弹性。

其实他现在就想进入她的身体,发疯地深入,可是,他不会要一个哭泣的夜,而是慢慢让她进入佳境,让她发出他最喜欢听的声音。

别这样……水心童急了,臀部的热力在扩散着,一种奇妙的感觉控制着她,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司徒烨挑。

逗的眼神,却无法将恨意集中起来。

她无法忘记,是他将她由女孩儿变成了女人,让尝到了男人和女人之间欢愉的激。

情,虽然这些都是羞。

涩的,但是她仍能在痛苦中享受高。

潮中的震撼。

他的手已经慢慢地拽起了她的长裙……不要,不要……水心童扭动着身体,猛然抬起脚,踢了出去。

司徒烨警觉地闪开了,那一脚的目标自然是他的要害。

你还是喜欢这种不浪漫的方式?和你这种人在一起,有什么浪漫而言!水心童的身体仍旧在微颤着,那种突升的渴望无法马上散尽。

今夜我要听到我渴望的声音,你别无选择,但是……我不想强迫你,如果你也想要一个舒服的夜晚,就顺从我!第二百三十三章 怡情第二百三十三章 怡情(2185字)司徒烨坚定不移的语气,让心童知道今夜已经无路可逃。

亜璺砚卿告诉我,为什么?我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美色还有肉》体?两样你都得到了……水心童泪光点点,紧盯着司徒烨,悲愤地说:我的第一次,是你的,第二次还是你的,次次都是你的,甚至第一次怀孕,也是你的,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一辈子这样羞辱的活下去……水心童畏惧的心渐渐坚强,她凑近了司徒烨,继续质问着:你是不是要证明,被你玩过的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尾随你,祈求你,让你夜夜恩宠她,因为我没有这样,所以你不甘心,只想征服我!司徒烨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张悲愤的小脸,事实上,她确实有太多的疑问,发生在她身上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当心童的第三个质问说出口,最后一步踏出后,司徒烨伸手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的,满是怜惜和矛盾地凝望着她。

她需要答案吗?司徒烨摇着头,她不需要,假如她能偿还,就不该离开海岛,不该拿掉那个孩子,他的所有容忍已经在她的所作所为前耗尽了。

他会玩弄她吗?不会,会真心待她吗?不会,会放过她吗?更不可能!只要他想要她的时候,他就要得到,仅此而已。

告诉我,司徒烨……我,我,我甚至奢望……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是!只是那两个字之后,他的吻如雨般洒落下来,他吻着她的泪水,她的鼻子,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香甜,滑腻。

覀呡弇甠他何尝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可是现实让他无法正视,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他多么需要一个人的怀抱让他能够安静下来,可是那个人选择了冷漠。

告诉我……心童任由他吻着她,她的心在颤抖着,甚至在那些吻的柔情下,产生了一种让她难以抗拒的期待。

你什么也不需要知道……他在她的耳边呢喃。

告诉我……我要知道,我所遭受的是为了什么?心童下了狠心,不管今夜的结果是什么,她一定要知道原因。

什么都别说……司徒烨制止了她,吻滑落在了她的肩头,那种酥和怡情,让心童无法再问下去。

她的手攀上了她的腰。

他的手轻揉着她的身体……水心童渐渐地迎合上去,那种妥协和喘息,激起了司徒烨心中的层层涟漪。

她今夜只需要一个答案,如果一夜的柔情可以让这个男人融化,告诉她事实的真相,她愿意为此付出。

他今夜不想回答任何问题,只想感受两年一直渴望的激情,他不会告诉她事实的真相。

他的计划已经全面展开。

他们的吻经过了客厅,洒在了楼梯上,走廊里,最后停留在宽大的卧房里。

水心童的礼服从肩头滑落,一直滑落在脚裸,紧致的身体展现在柔和的灯光中,如玉瓷般细腻。

柔光倾泻飘扬之中,他的眼神之中温柔闪动,贪婪地凝望着她,眼前女人的肌肤触手可化,她双目紧闭,呼吸细微短促。

他轻轻地伸出手,放下了她挽起的长发,丝丝黑发滑落在他的手臂上。

修长的手指,托起她圆润的胸部,抚弄着那份坚挺,细细地揉。

捏,她的身体因此有了反应,他甚至能听见她细微的声音。

司徒烨的目光膜拜着,心童的欲望已经落在了他的眼底,他可以开始了,得到两年之后的完美一夜。

他蹲了下来,有力的唇吻着她的小腹,她的敏感……她淡淡的幽香让他心旷神怡。

那份难以抗拒的激情让水心童大口喘息着,她觉得自己此时已经变了,她的厌恶,痛恨都消失了,她的身体无法遏制的渴望更进一步的**。

他的手指在柔嫩之间,探了进去,深入着,他的目光仍旧看着她,看着她亢奋的眼神,她朱唇在颤抖着,脸红艳艳的,身体因为他的深入而颤抖着。

突然一丝无奈的笑容爬上了司徒烨的面容。

水心童,她永远都是他床上的女人,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甚至祈求他的恋爱,那简直易如反掌。

为我呻吟吧,心童……他下身的粗壮代替了手指,深深地、彻底的贯入。

啊……水心童完全伏在了司徒烨的身上,她无力地眨动着大眼睛,感受着臀部有力的大手,她的一条腿擎在空中,下身充盈、饱满的都是他的力量。

光线越来越迷茫,她的视线漂浮不定,灯光下,他有力的身躯包含着她,她的娇小和纤细在他的强悍中颤抖着,他的阳刚淹没了她的阴柔。

冷清的夜晚,却一点也不冷清,浓情燃起了卧房里的火焰,越烧越烈,水心童已经不能再承受了,他的索取却是永无止境的。

房间里,充斥着狮子般的吼声,在每一个角落回荡着……偃旗息鼓已经是破晓……拥抱着她入睡,司徒烨无法再正视自己的心,越陷入,越烦恼,她给他的,仅仅是**的,没有情感的。

清晨,水心童被一阵异样搅醒了,司徒烨的手从她的脊背伸过来,轻柔着她身前的坚挺,一场难以避免的奋战再次展开。

他撑开了她的双。

腿,力气丝毫没有减少,似乎越聚越强。

我,我受不了了,不要这样……她开始抗拒了,她真的累了,涌来的悸动,让她几乎背过气去。

在他毫无留情的猛冲下,她面颊涨红了,呼吸停住了,身体在大床上**着,房间里所有的景物都在旋转着,她真的要死了……你投降了……司徒烨翻身倒了下去,舒服地平坦着身体,他太喜欢来自她高。

潮的震动了,她几乎撼动了他的别墅。

水心童无力地瘫软在大床上,良久之后,她转身抱住了司徒烨,这些够了吧,他该妥协了吧,那些海岛的夜晚,没有一夜这样倾情的。

现在,告诉我……心童让你着迷吗?是的……司徒烨抚弄着她的发丝,轻吻着她的面颊,清晨初醒的她,更加清丽可人,刚刚的索爱,无法表达他内心的狂潮,他只想永远滞留在她的身体,延续下去,假如他们的孩子还在,那将是司徒烨最欣慰的一刻,可惜……第二百三十四章 惊天秘密第二百三十四章 惊天秘密(2132字)水心童抿住了嘴唇,凝望着他,他的眼睛好有深,鼻子坚挺,仅仅那坚毅的额头,就让她此时无限的迷恋。

他是一个让女人无法不动心的男人。

告诉我,心童的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锲而不舍?水心童轻抚着他的面颊,柔声地询问。

一个你永远也不需要知道的秘密,也许是男人对女人的探索。

司徒烨的面容渐渐冷漠。

不是这个,我想知道你绑架我的原因……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你失去了两次机会!司徒烨支起了身子,健硕的肌肉块块突起,有力的大手一把推开了水心童,他现在满足了,如果还想要的时候,自然不会放过她。

水心童气息渐渐粗重,她昨夜付出的妥协,什么也没有换回来,他除了在欢愉的一刻混沌,结束之后,比谁都清醒。

她趴在床上,倾听着那个男人起身,进入浴室,哗哗的水声冷酷无情,他赤着身体走了出来,当着她的面,穿着内衣,当他将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时,已然恢复了傲慢冷酷的他。

西装,领带,厚重的皮鞋,整齐的发丝,冷漠的眸子。

他根本不像昨夜在她身上嘶吼的男人。

司徒烨,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已经为你做了你想要的,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在酒吧里给我下药,为什么要强。

暴我,又为什么要绑架我?水心童痛恨地哭泣了起来,她已经做了,在他的怀里,她几乎死掉了,为什么还不告诉她,难道他只想羞辱她,这是单纯的目的吗?司徒烨看着心童的泪水,似乎被震动了,他目光慌乱地躲避着。

亜璺砚卿你想知道?是的……心童看向了他。

是的,你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玩你,别人不可以!司徒烨真的不喜欢看到水心童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她被她的姐姐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已成事实,似乎也该让她清醒一点了。

什么意思?谁玩弄了她,除了司徒烨,还有谁?水心童愣住了。

姐姐爱上了妹妹的爱人,似乎有点难办……司徒烨踱步到了床前,紧盯着心童失神的眼睛。

姐姐爱上妹妹的爱人。

姐姐是谁?水心绫……水心童整个人愣住了,怀疑只是怀疑,难道那是事实吗?你说清楚点。

水心童呢喃着。

水心绫知道酒里有药,知道你在酒店里三天三夜,水家别墅的门是她开的,我大方地走了进去,婚礼的当夜,她恳求我……让我带走你,不要将你送回来……啊!不等司徒烨说完,水心童发疯般地捂住了耳朵,不是的,不是的,所有的,心童遭受的不幸,都是姐姐的杰作。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那么残忍……不要啊……姐姐,姐姐,姐姐……水心绫,你抢了心童的幸福,你毁了心童……水心童扑倒在了床上,昨夜的一夜激。

情换来了今天的惊天秘密,她被震晕了,撕心了,怎么会是这样的……我说了,这些有什么好听的!司徒烨看着心童痛苦的泪水,握紧了拳头,为什么一定要知道,难道她希望在精神上多一道负担吗?假如她知道等深层的秘密,她会比现在痛苦十倍。

司徒烨是谁,他不是一个能被水心绫摆布的男人,只不过她的要求正好吻合了他的计划,让他的计划提前进入了成熟期。

我恨她,恨死她了……水心童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姐姐会在婚礼上挺身而出,解决水家和费家的窘迫,她的委屈都是有目的的,就是抢走属于她的男人。

你好好休息,不要着急走……司徒烨给她拉上了被子,却听到了心童一句让他震惊的话。

我要抢回我的幸福!你说什么,心童?司徒烨瞪大了眼睛,水心童说要抢回她的幸福,那是什么意思?她,她……振宇哥不是她的,我要让她知道,让水心童难受,心童会加倍还给她!水心童眼神痴狂,想着自己的遭受的屈辱,想着费振宇无法斥责的苦闷,那些原来都是姐姐的杰作。

想抢回属于自己的男人,一点也不困难,因为她有足够的资本,十几年的爱情,会让费振宇再次回头。

你敢!司徒烨原本穿好了的西装又脱了下来,愤怒地扔在了地上,他一把将水心童提了起来,她要回到费振宇的怀抱里吗?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有司徒烨在,她只能属于他,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我要报复,我不能咽下这口气,她太坏了,太坏了,我做错了什么,让她这样折磨我……她也是女人,也是女人!水心童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可你是我的女人!司徒烨拼命地摇晃着她,这个女人在听到这个秘密之后,疯了,竟然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曾经遭受的痛苦,她是痛快了,可是他呢?他会嫉妒的发疯。

司徒烨无法想象水心童依偎在费振宇怀里的情景,更无法想象以后的日子,他的身边不再有这个女人的日子。

我不是你的,我要洗刷我的耻辱。

水心童嘴唇颤抖着。

别做让我发火的事儿,水心童,你已经失去了两次机会,别让我最后的忍耐也没有了……冷酷的野兽之光又出现在了他的眼眸中,假如水心童敢回到费振宇的怀中,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

水心童看着司徒烨眼里的坚定,不敢再执意反驳下去了,但是她的心是不屈的,水心绫,她就算无法挽回失去的感情,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女人和女人对垒,她的避让已经到了极限。

司徒烨端起了心童的下巴,冷漠地看着她。

你的身体假如被别的男人占了,就等着看到他的尸体吧,我说到做到,因为我的命很顽强,他们的命好脆弱。

拎起了西装,司徒烨举步走了出去,走到了门口,他又回过了头,意味深长地说。

我今夜会去接你,如果你不来,我就进入水家大门找你……得意,自大,轻狂,他像个十足的傲慢无赖。

第二百三十五章 想男人第二百三十五章 想男人(2122字)水心童抓起了枕头,狠狠地扔了出去。

亜璺砚卿心童累了,真的很想小憩一会儿,可是一看时间,她要疯狂了,小泽,小泽一定很想小姨了,该死的司徒烨,让自己的儿子冷落了一个晚上,不知道他在家里怎么耍脾气呢。

----水家别墅----小泽,吃蒸蛋吗?姥姥做的蒸蛋……水太太眉开眼笑讨好地说。

小姨喂……小泽崛起了嘴巴,眼睛看着天棚,一副小姨不来不吃饭的表情,他太会研究大人的心里了,就知道大家不会舍得让他挨饿。

小姨啊,昨夜没有回来,可能是应酬太多,在酒店里住了……今天姥姥喂。

姥姥太喜欢这个外孙了,长得好看,又机灵,真是想不出,他的爸爸怎么会是个混蛋。

小泽看着姥姥,叹了口气说:哎,这个女人要教训了……回来一定打屁屁。

姥姥哭笑不得,端起了蒸蛋,递给了外孙:宝贝吃吧。

只能这样了,我就少吃点吧,做男人就是辛苦。

辛苦?姥姥傻眼了,他也算是男人?-----海滨-------水心童没有什么换洗的衣服,只好又穿上了那套暗红的长群,说实话,夜里还好点,大白天的出去打出租车,可能会让人觉得奇怪。

可是为了小泽,她就算被笑死,也要回家。

走出了别墅的大门,她看到了那辆大吉普。

司徒烨正倚在门上,吸着香烟,他眯着眼睛看着她,然后扔掉了烟蒂,双手揣在了衣兜里。

不吃早餐吗?这个家伙竟然没有离开,在等待心童吃了早餐送她离开吗?这种好心,水心童可是承受不起。

回家吃!水心童看了一眼周围,除了坐司徒烨的车,她似乎别无选择。

不多睡会儿,这么着急回家,不是吃早餐吧,别告诉你,你想着一个……这个我可不允许。

司徒烨拉开了车门,却用身体挡住了,戏虐地看着水心童。

你说对了,我想着的,还是个男人。

水心童故意激怒着他,事实上,她确实在想着一个人,也是个男人,就是她的儿子,那种急切的心情都要跳出来了,这种母亲想儿子的感觉,他怎么能体会出来。

司徒烨的脸色变了,她在想一个男人,他误会了水心童,在那栋别墅里,能让心童这样牵挂的只有一个人,就是费振宇,她真的要那么做吗?让费振宇甩了水心绫,重新和她开始?水心童,你别忘了我早上警告你的话,不管是否承认,我睡过的女人,如果在我没有厌倦之前,谁也不能碰。

那你赶紧厌倦吧……水心童默然地拉住了他的手臂,试图挤进车门。

司徒烨的脸由青变绿,他一把托住了心童的臀部,用力一翻,直接将她大头朝下掀到了车座上。

喂……水心童十分狼狈,双腿在空中摇晃着,她被推进了座位的缝隙里,头陷入其中,起不来了,长裙一直褪到了臀部上,可爱的底。

裤都露了出来。

司徒烨朗声地大笑了起来,在心童的臀部拍了几下:看好这里,我要定期检查的!说完他将水心童拽了出来,让她端坐在了座位上。

水心童胡乱地梳理着长发,倒视镜子里,她想个疯子一眼,披头散发,脸气得绯红。

你干什么?我的脖子差点断了!我保证,在我厌倦之前,让你的脖子先断掉,这样,你就不用勾引其他男人了。

司徒烨坐进了驾驶座,隔着座位,将手伸进了心童的大腿之间,放肆地抚弄着:你刚才的姿势太妩媚了,让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这点,你可要负责,我可不胜挑逗……你,你快放手……水心童夹紧了大腿,也将他的手夹入了其中。

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放手?司徒烨戏谑地笑着,大手也不抽回来,一个劲儿的用力探着。

流氓,臭流氓,水心童无奈了,只好将夹紧的大腿松开了,可是那个家伙顺势伸了进去,越过了那层阻隔,让心童浑身一震战栗之后,他又飞快地将手收了回去。

真是我的蜜。

糖……他流氓一样的坏笑着,在心童愤怒的目光中发动了车子,向别墅外开去。

蜜。

糖,还恶心的称呼。

水心童平息着心情,拉下了裙子,目光转向了车窗之外。

在距离我家远点的地方停下来,我不希望家里人看到你!是不想让他看到吧……随便你怎么想。

看来我想的不错……不过你要提醒我,我很容易一口气开到你的家门口。

车速的指针在不断上扬……这个早晨对于水心童来说,太糟糕了,司徒烨一定是精神异常者,他竟然飞快地飙车,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只开了不到四十分钟,水心童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别说提醒,她就连心也无法控制紧张了。

车子停在了水家的大门口,司徒烨就差一脚油门钻进大门了,他得意地看着大门口,没有发现等待的男人,才算放了心,手指惬意地敲击着方向盘。

水心童已经面色苍白了,急促的喘息着。

到了,下车吧!司徒烨开了口。

我,我不行了……水心童呕了一下,张开了嘴巴……别,心童……什么别?她偏要这样,既然要吐,就吐他的怀里,让他再也没有心情来纠缠她。

哇……水心童不客气地吐在了司徒烨的怀中,吐光了,她觉得爽多了,长长地舒了口气,得意地在司徒烨的肩头蹭了几下嘴巴。

我下车了……她推开了车门,觉得外面的空气好像比车里好多了。

一袭长裙,发丝轻扬,她扭头妩媚地看着愣在车里的司徒烨,淡淡一笑,向别墅里走去。

该杀的女人……司徒烨看着自己的西装,这么美的女人,竟然能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情,就算说了也没有人相信。

去哪里?这个样子还指望出去见人,自然回自己的海滨别墅了,车子发动了,带着怒气,司徒烨按照原路返回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避孕药第二百三十六章 避孕药(3116字)水心童焦急地进入了大门,提着裙子向甬道跑去,小泽,她想马上看到自己的儿子。

覀呡弇甠可是……水心童的脚步慢了下来,她看到了一个人迎面走来,一身笔挺的蓝色西装,一双疑惑难解的眼神。

费振宇站在了心童的面前,由上自下地打量着她。

刚刚那辆牧马人,不是意琳的车。

突然见到费振宇,心童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他想到了司徒烨的话,想到了水心绫的恶毒,想到了水家度假别墅里,他撞见的一幕,所有的安排都是姐姐做的,导致现在站在这里的两个人,关系变得十分尴尬。

水心童无法表述现在的心情,今天看到了费振宇,她有份难舍的悲哀,为她,也为他,原来缘分这么浅薄,一个女人的卑鄙,让相恋十年的感情分崩离析。

也许他的心还是热的,也许他的情还是真的。

可是心童现在关注的不是这份情,而是那份羞辱。

费振宇发现水心童一直愣愣地盯着他,完全漠视了他的问题,不觉有些紧张了,他爱她,两年多了,她虽然关注着他,却也在疏远着他,而今天,她的眼神有一种无所畏惧的勇敢。

心,心童……水心童这才回过神来,她失态了。

刚才的车,那辆牧马人不是意琳的车,你昨天……费振宇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许多,他刚才就站在大门里,看到了心童下车的一幕,车里的男人很年轻,帅气,让他一时愣住了,他结婚了,却一直奢望期待着,但是有一个问题让他不得不正视,心童是个美丽的女人,追求者会络绎不绝。

他仍旧嫉妒,仍旧放不下,她是他的心童,他的心。

刚才是一个朋友,刚好,刚好碰上……水心童低下了头,心里有点担心了,不知道费振宇看到了什么,她在司徒烨的肩头擦了嘴巴,那种动作……如果不是关系暧昧……水心童突然有些糊涂了,她为什么在司徒烨的面前,越来越不遮掩自己的形象了?反而在费振宇的面前尴尬无措?你的衣服也没有换,难道意琳的经纪人不知道这身衣服不适合在宴会之外穿吗?费振宇盯着心童的衣服,这是兰斯酒店宴会上穿的,她今天早上竟然直接穿回来了,解释只有一个,她在外面过夜了,她和谁过夜了?那个男人吗,显然,这是唯一的答案。

匆忙……心童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费振宇这个姐夫似乎有点偏离了,他像个抓住**妻子的丈夫,语气里都是嫉妒和怒火。

匆忙?心童,那个男人,你和他在外面过夜了,是不是,他是谁,那个婚礼上带走你的男人吗?费振宇太想知道了,有谁比他还爱心童,有吗?假如是那个男人,也一定是他让心童大了肚子,可是那个男人算什么东西,竟然连认孩子的勇气都没有,相反,他,这个被甩掉的男人,承担了一切,难道这点还不值得心童反悔吗?这些不是你要管的!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水心童。

我没有任性!没有任性,为什么在我们的婚礼上跑掉,为什么……让自己这样难堪!费振宇无法控制自己了,水心童毁了他,也毁了自己,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要说了,你只是我的姐夫!一声姐夫好无情,心童在费振宇的眼里看到了真情,而且是满盈盈的。

心童,不要叫我姐夫,也不要再留恋那个无情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费振宇是最爱你的。

他指着自己,问心无愧,可是他现在不幸福,很不幸福,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接近,不爱的女人,却一定要纠缠着他。

他还能忍耐多久?水心童看着费振宇,想着水心绫的卑鄙,她现在完全可以扑上去,抱住这个男人,将他的情捡回了,将姐姐的卑鄙从费振宇的身边赶走。

可是她这样想了,却步履维艰,是什么拉住了她的心,为何她不再有当初的冲动,她的理智占着上风。

冲动是魔鬼,可是没有冲动的情感是否还那么热烈?无论那些错误的原因是什么?振宇哥,我真的很希望我还是……还是那个心童,可是,你知道,我已经不是了。

她挺直了脊背,向大厅走去,听到费振宇的真情表白,她心情十分难受,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司徒烨的面前,她扬言要报复,可是看到了费振宇,她真的不忍心让他知道,他失去的都是他妻子一手策划的,那会是撕心裂肺的痛恨。

水心童需要时间,好好考虑该怎么对待发生的一切。

就算你背叛了我,我还是深爱着你……那句深情的话在身后响起,水心童的肩头猛然抖了一下,她的泪水差点狂落下来,他还是爱着她,没有改变,可是她呢?那些曾经的爱已经化作了尊敬和仰望,他永远都是水心童心中最完美的男人,却真的不能挽回了。

花园的蔓藤后面,水心绫捂住了嘴巴,她亲耳听到了,费振宇再次向心童表白他的心,赤果果的,带着刻骨铭心的真情,手指死死地捏着藤蔓,任由它刺破了她的肌肤,血渗了出来。

看着水心绫走出了藤蔓花园,费振宇显得有些狼狈,他不知道水心绫是否听到了他和心童的谈话,为了避免争吵,他转身向大门外走去。

死了你的心吧,费振宇,你还看不出来吗?昨夜她和男人开房了,她的裙子都是皱的……我不想听这些……费振宇的面色阴冷,他知道那是事实,心童的头发都没有梳理好,一定不是从意琳回来的。

她是个贱。

货,也许上过她的男人数不胜数,你还期待什么?水心绫冷笑着,话语阴毒险恶。

费振宇的胸中已经全是闷气,心童是否有那么多的男人他根本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怎么才能挽回曾经失去的一切。

我去上班……自欺欺人,亲眼见到过,还用我提醒吗?水心绫疾步地走到了费振宇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臂:你忘记了,今天我们要一起出席一个慈善募捐,走吧,亲爱的。

瞬间的转变,让费振宇惊愕地看着这个女人,自从结婚到现在,她的行为越来越难以理解了。

……水心童进入了客厅,小泽正坐在小木马上,看见了水心童马上笑了起来。

小姨,小姨。

小泽……水心童走了过来,将小泽抱了起来,亲着小泽的面颊,儿子已经很重了,个子也比一般同龄孩子要高,加上人小鬼灵,见到的人都说,不相信他只有两周岁小姨不乖,让小泽找不到,应该打屁屁,哼……小泽抱住了肩膀,歪着小脑袋,对于水心童趁夜未归,十分不满。

小姨有了点小事,赶不回来。

水心童有点心虚,事实上,是司徒烨的讨厌行径,让她没有办法回到家里陪着儿子。

哼,妈咪说你有很多男朋友,开心得不要小泽了。

小泽委屈地憋着嘴巴,似乎心童有男朋友,就会离开这个家一样。

姐姐?水心童皱起了眉头,她怎么可以这么和小孩子说话,什么叫很多男朋友?太过分了,小泽还是孩子,他根本不会判断是非。

她竟然开始诋毁心童在小泽心目的形象,她到底想怎么样?水心童愤怒的同时,目光温柔地看着儿子,解释着。

小姨怎么会不要小泽呢,小姨一辈子也不离开小泽。

真的?小泽转忧为安,露出了一个笑脸,用小说抚摸着心童的面颊。

真的,小姨不说假话。

拉钩钩……小泽根本不懂什么是男朋友,以为那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现在终于放心了,伸出了小手指头,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

好。

心童拉住了小泽的手,心里的温情渐渐地荡漾开了,她什么时候才能让小泽知道真相,难道就这样一辈子藏着这个秘密吗?显然,这个秘密要长久持续的隐藏下去,假如媒体报导她是小泽的妈咪,司徒烨没有理由猜不到,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并没有做掉,她和南枫欺骗了他。

抱着小泽,水心童不自觉地看向了自己的肚子……昨夜司徒烨好像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她的肚子不会又那么巧……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了,假如再怀孕,想走进医院处理掉,麻烦就会接踵而至。

水心童匆忙地放下了儿子小泽,将孩子交给了佣人,她要换掉身上的衣服,出门买紧急避孕药了。

心童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去买,到处都是诡异的眼睛,被曝光会很难堪的。

她换了身朴素的衣服,头发很随意地挽起,戴上了一个超大的墨镜,又围了一个大头巾。

开着车出了大门,水心童一口气开出了很远的路程,最后停在了一家药店的门前,她要买到紧急避孕药。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束玫瑰花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束玫瑰花(2115字)水心童扭捏地推开药房的门,走到一个柜台前,药房服务员赶紧走了过来。

亜璺砚卿你需要点什么?避,避孕的……水心童面红耳赤的看着服务员,服务员似乎理解了她的窘态,现在**的女孩子很多,多半都是没有结婚就初试云雨了。

紧急避孕药是吧?是的。

水心童舒了一口气,想不到买这个东西这么费劲儿,差点憋死。

多长时间的?时间?昨天夜里……问得这么清楚做什么?真是的,水心童窘迫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好了,给你这个吧,记得别超过时间吃,不然就无效了!我……我,我想多买点。

一次紧急避孕不是水心童的目的,司徒烨不会就一次就罢手的,为了以防万一,她一次性买了好多,在服务员好奇的目光中,她低着头,冲出了药店。

乖乖。

这样买紧急避孕药的,还是头一遭吧,她足足买了三十几个……看着座位上的药,水心童的脸红得一塌糊涂,她是怎么了?难道还期待一夜之后,还有一夜吗?不是的……她是害怕司徒烨一夜之后,不肯放弃,还会将她抓去玩乐,女人的悲哀只有女人知道,他是拍拍屁股无所谓了。

将药匆忙地锁了起来,她舒了口气,趴在了方向盘上。

在路边小憩了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是经纪人凯伦打来的。

到处找你,你怎么失踪了?我……昨夜喝得有点多了。

水心童看着自己的手机,昨夜司徒烨不知什么时候将她的手机关机了,害得一群人找不到她。

不过就算昨夜有人找她,司徒烨也不会放她离开的。

下午有个香水展演会,珍爱集团的,你要赶紧过来化妆。

又是珍爱……水心童捂住了面颊,觉得头疼欲裂,司徒烨能不能放她休息几天,这样步步相逼,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原本计划就有这一部分,艾曼曼会作为你的辅助和你一起登台,你要做的就是享受一场香水雨……香水雨?还真是能制造氛围,不知道是谁的策划?她哪里有什么心情享受香水雨,她只想埋头大睡,什么活动也不想参加。

水心童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了皮包里,摇摇头,发动了车子,直奔意琳。

在意琳的门口,水心童停好了车子,刚打开车门,就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吉普车,司徒烨也来了意琳。

除了一天天纠缠她,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该死的坏男人!水心童走了上去,对准车门就是一鞋跟,吉普车立刻发疯地报警,保安很快跑了过来,看见是水心童,有点惊愕了。

水小姐……不小心……水心童尴尬地笑了一下,看着车门的高跟鞋划痕,解释着:我会和司徒先生解释的。

那就好,不然我们很难做人的。

破车,踢一下而已,怎么就划坏了……水心童摇着头,走进了意琳大厦。

刚一进门,凯伦就迎了上来,拉住了她,开始着急给她换衣服,叫化妆师化妆,连喘口气的机会也不留给她。

艾曼曼一脸不悦地坐在了不远处,自言自语着。

哼,香水雨,小心呛死你啊……行了,曼尼,那是总裁安排的,也是珍爱要求的,别抱怨了。

凯伦已经很烦了,这个女人要唠叨到什么时候。

水心童看着放在她面前的玫瑰香香水,不自觉地拿了起来,放在了手里端详着,司徒烨真的想在化妆品界发展吗?好像他东真格的了。

水小姐的玫瑰花……意琳的工作助理将一束玫瑰花放在了心童的面前出去了,艾曼曼瞥着目光,似乎很想知道是谁送给心童。

刚刚露面,就这么热闹,又是宴会,又是香水雨,还有玫瑰花,果然好命啊,不过要小心,被男人弄上了床,闹出大新闻,就糗大了。

总比你投怀送抱,被男人从怀里推出去,大出洋相强。

水心童毫不客气地反击,昨天的那一幕还真是戏剧性,司徒烨也够阴损的。

你说什么……艾曼曼的脸都白了,她昨天夜里很丢人,脱好了衣服,做个了极其妩媚的姿势,还关了灯,结果差点将送苏打水的男服务员强上了。

那种丢人可想而知。

艾曼曼扑了上来,自然被凯伦挡了回去。

曼尼,别闹了,一会儿还要上台,总裁知道了,一定会发火的。

她中伤我……艾曼曼怪叫着。

你的嘴好像也没有闲着……凯伦从到了化妆间,艾曼曼就在唠叨不公平,凭什么她辅助水心童作秀,让凯伦耳根子都起了糨子。

水心童才不想和艾曼曼继续争吵下去,她拿过了鲜花,打开了花束上的卡片,看到了让她生气的几个字。

晚上我等你!不用问了,是司徒烨送来的玫瑰花,他想干什么?想要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还玩这种花样做什么?撕掉了卡片,她直接将玫瑰花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晚上,水心童一定要早早溜掉。

策划师拍了拍巴掌,讲解着模特们上台的次序。

大家注意一下了,一会儿呢,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分列两边,手持香水,等水心童走出来,扬起手中的玫瑰花时,就按下喷雾嘴儿……注意了,要玫瑰香的香水,总裁说,水心童小姐对薰衣草敏感,别弄错了。

敏感?只是一个小小的提示,却让一个人来了精神。

艾曼曼扭头看向了分发的那瓶香水,果然是玫瑰香的,原来水心童害怕薰衣草……如果想让意琳首席模特在台上出丑,只需要做一点点小小的手脚。

玫瑰花呢?策划师环视了一下房间,然后看向了水心童,他一眼就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玫瑰花,不觉惊叫了出来。

哦,司徒先生叫人送来的玫瑰花,怎么进了垃圾桶?它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水心童无奈地耸耸肩,好像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第二百三十八章 薰衣草第二百三十八章 薰衣草(2120字)司徒烨这个家伙,竟然想到了这种伎俩送玫瑰花,可惜了,策划师说晚了,花已经进垃圾桶了。

完了,完了,司徒先生指定要用这束花的,现在怎么办啊?那我就用好了。

水心童一把将玫瑰花从垃圾桶里拽了出来,花瓣稀里哗啦地洒了一地,玫瑰花的狼狈可想而知,别说拿到台上,现在看就很难看了。

此时,司徒烨出现在了门口,他面带笑意地看着水心童举起的玫瑰花,就知道,她不会老实地收下。

他向身后招了招手,另一束玫瑰送到了心童的面前。

水心童扔掉了手里已经走了样儿的玫瑰花,站起了身,一步步地走到了司徒烨的面前,咬紧牙根说:不好意思,我刚刚在车库看见了你的车,好像我的鞋子很讨厌它,就轻轻地划了一下……没关系,展演结束后,我们一起去修车……水小姐在找借口想和我单独相处吧,我很乐于成全你。

司徒烨表现得不冷不热,说出的话让水心童怒不可遏,他的意思让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想纠缠他,他戏谑地看着心童发红的面颊,她的眼睛就快冒出火苗了,小嘴巴抿着,小拳头握着。

司徒烨很高兴看到水心童下不来台,窘迫郁闷的样子,首席模特,清高的女人,也是他床上最得宠的女人,他可不想今夜独自一人度过。

展演之后,他会依约带走她……看着傲慢的男人转身离开了,水心童有些担忧了,那一脚踢出去,似乎给了司徒烨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带走她的理由。

亜璺砚卿艾曼曼的目光一直盯着水心童,心里气恼得要命,想不到水心童公然和她争男人,还采用那种手段接近司徒烨。

她一把抓过了薰衣草的香水,紧紧地握在了手掌心。

香水雨的展演开始了,全场都是广告界的精英,记者,还有新闻媒体,这次的大肆宣传,司徒烨花了很大的成本。

准备好了吗?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水心童注意脚下的裙子,不要绊倒了。

我知道了。

水心童换好了时装,凯伦检查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了,才示意开始。

音乐响起,人们都期待亚裔美人水心童霓虹中的精彩展演。

两排辅演的模特纷纷翩然走出,每个人手里都是一瓶玫瑰香的香水,唯独艾曼曼一手一只,她会在喷洒完薰衣草后,将香水丢掉,没有人知道那是她干的。

她的笑万分得意,水心童会倒在舞台上,这个展演会被搞砸,也许司徒烨会一怒找意琳索赔。

勾引男人,不仅仅要美貌和身材,还有智慧。

在众人期待的眼光中,水心童托着一袭紫色长裙,带着紫色花冠出现了,她笑意盈盈,缓缓前行,端庄典雅,脱俗惊艳,不断闪动的快门,让水心童有点睁不开眼睛了。

漫步走到了中场的时候,模特们纷纷扬起香水瓶,香水如雾般的喷洒下来,那是一个梦幻般的场景,全场屏住了呼吸,太美了……淡淡的香气环绕着水心童,她仍旧在微笑着,娇唇欲滴,突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试图遮挡,已经来不及了,那是薰衣草……不好,水心童意识到了什么,有人误带了薰衣草的香水。

有请珍爱集团的总裁司徒烨先生出场!这是展演的最后一道程序,司徒烨将作为这个活动的主要人物在台上献身,他会介绍珍爱的发展,珍爱的战略目标,正是将珍爱介绍给大众和那些喜爱香水的女人。

水心童此时已经呼吸困难了,她想站稳脚跟,可是双腿发软无力,想扶住什么支撑物,却孤立无援。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身体开始摇晃着,手里的玫瑰花渐渐地倾斜了……当她无力倒下的一刻,身体迅速被一双大手拖住了,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了司徒烨那双关切的眼睛,心童心中一震,这下子完蛋了,还不如让她倒在地上了……这个镜头够致命,这是她失去知觉之前唯一意识到的。

名模突然晕倒,倒在了珍爱集团总裁的怀中,香水雨中,温香满怀,这可是爆炸的新闻,镜头没有放过这一刻的精彩,场下都哗然了。

司徒烨也很尴尬,他没有预料到这个场景的发生,水心童倒下的一刻,他下意识地抱住了她,无限关切尽显眼底。

什么时候晕倒不好,偏偏选在他登场的一刻,无奈地将心童抱起,司徒烨在闪光灯中转过了身,大步向后台走去。

展演搞砸了,绯闻却传了出来。

这是典型的模特装晕入怀的娱乐新闻,珍爱集团的总裁可是人见人爱的大帅哥啊,单身多金,还没有一个固定的女人,水心童勾引司徒烨,不是事实,也成了事实。

水心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吃力地爬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休息室里,凯伦正忧虑地坐在一边,不断地叹息着。

我怎么了?你晕倒了,很不是时候,在展演现场,而且还是晕倒在司徒先生的怀里,现在意琳一团乱,总裁正在发火……凯伦说。

晕倒在……司徒烨的怀里?这太夸张了?水心童想起来了,好像是那样的,他抱得很紧,很亲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可大可小,就看记者们怎么报导了,为了吸引读者的眼球,越夸张越有趣。

糟糕了,我是不是看起来像投怀送抱?心童哭丧着脸。

不是像,看起来就是!凯伦责备地说,似乎连她也相信水心童有问题,想贴上大帅哥。

我没有……倒贴司徒烨,水心童哭笑不得,那个男人,她和他……已经,很暧昧了,暧昧到了都上一张床,孩子都有了,心童想挣脱也挣脱不开,还用这种无赖的手段吗?司徒先生被记者纠缠住了……凯伦解释着。

有人喷了薰衣草,我闻到了……水心童摸着额头,是的,是薰衣草的味道,几乎扑面而来。

这不可能,策划已经再三提醒了。

凯伦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她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想到了艾曼曼。

第二百三十九章 他在等我第二百三十九章 他在等我(3163字)上台的时候,那个女人就是鬼鬼祟祟的,难道是……艾曼曼!水心童和凯伦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亜璺砚卿知道了罪魁祸首也没有证据,下台的时候,策划已经怀疑了,挨个检查,都是玫瑰香,没有发现异常,所以……结论是水心童有问题。

现在水心童和凯伦明白了,想带薰衣草上台,很容易的,可是问题是,就算是艾曼曼又能怎么样?她倒在了司徒烨的怀里,事实已经铸成了,解释成不舒服,不太可能,上台的时候,她比谁都精神,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不等她倒地之后再上台,就算上台了,谁让他好心抱她了,她宁愿摔得人事不省。

大家会怎么认为?水心童无奈地看向了凯伦。

凯伦耸耸肩说:会认为你是故意的,企图勾。

引司徒先生。

我勾。

引他?水心童憋红了脸,良久没有说出话来,那个男人需要勾。

引吗?不纠缠她,她就阿弥陀佛了。

司徒烨,有钱多金,又单身……那我也不想勾。

引他!水心童跳了起来,浑身上下的不适都没有了,敏感的症状消失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策划进入了休息室,看着水心童。

怎么样了?凯伦紧张地询问着。

司徒烨先生说……策划有点为难了。

说什么,他说什么了?快点说啊……水心童走到了策划的面前,追问着。

司徒先生说,水心童和他是情侣关系,这场香水雨就是为心童小姐准备的,你太激动了,所以晕倒……情侣关系?这次水心童真的要晕倒了……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冤枉的,我才不要做那个混蛋的情人!水心童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以为司徒烨会有什么高谈阔论,原来直接承认了,凯伦摸了一下脑袋,顿悟一般地说: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种说法,起码让大家不会怀疑你勾引男人,只是一场隐秘的情事而已,而且也够浪漫的,男友为女友准备香水雨,女友激动晕倒……好正点啊,也达到宣传香水品牌的作用……你们……水心童语塞了,司徒烨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这个办法只对他自己有好处,对心童来说,就是噩梦。

覀呡弇甠以后司徒烨可以名正言顺的说,水心童是他的女人,可以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她的周围,甚至给她一个吻,美女和英雄,将传为佳话,香水自然备受吹捧,炒作,又一次商业行为的动作,她的晕倒被恰到好处的利用了。

可是……水心童怎么办?噩梦真的要天天上演吗……艾曼曼以为自己的行为可以教训水心童了,却不想弄巧成拙,让水心童真的成了司徒烨的情人,她真是有苦难言,后悔将那瓶薰衣草带到了舞台上,更后悔喷洒了出去。

一直到黄昏,水心童也不肯离开意琳的大厦,因为很多记者和媒体要看到水心童和司徒烨一同走出意琳的大厦。

和那个坏男人一起出现,水心童真是心有余悸,更不想和他秀什么恩爱,那一抱真是糟糕极了。

司徒先生在等你,他已经喝了三杯咖啡了……凯伦有点着急了。

水心童早就换好了衣服,就不肯走出去,她在休息室里的地板上,来回走动着,喝吧,能喝就继续喝吧,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对付他,假如和他一起出了门,她就难逃魔掌了。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司徒烨出现在了房门口,愤怒地看着她。

你想让我拎着你出门吗?也许你喜欢让媒体看到你像小鸡一样被抓的情景。

你……水心童握紧了小拳头,直接冲着司徒烨打了过去……水小姐,别……凯伦觉得气氛不对,怎么好像他们许久之前就认识了,还是仇人。

司徒烨一把抓住了水心童打来的拳头,冲着凯伦笑了一下说:你们把意琳的首席模特惯坏了,她不但公然勾。

引男人,还玩这种欲擒故纵,让我觉得十分无趣……这是欲擒故纵?水心童瞪大了眼睛,回头看了凯伦一眼,凯伦无奈地低下了头,现在没有人帮助她了,在意琳公司的人看来,好像就是司徒烨说的那样。

晕倒,勾。

引手段之一,不肯出门,欲擒故纵……走吧……难道让我抱着你,让媒体知道,你和我已经如胶似漆?水心童感到挫败了,这个男人不但坏,狠,还无耻。

她一把拿过了手包,推开了司徒烨,向外面走去。

司徒烨紧走了几步,搂住了她的腰:白天还是香水雨,就算分手,也没有理由这么快,今天晚上,我还有节目,记者们等着看好戏呢。

什么节目?水心童用力地拽着司徒烨的手,却怎么也拽不掉,也只有任由他去了。

也许浪漫的烛光晚餐,也许激情沸腾的夜晚,我们名正言顺地好好玩玩……你最好别惹火了我,不然我会对媒体说,意琳首席模特在床上也不过如此,我玩够了,甩掉了……你真该去死!水心童痛恨地说。

就算死,我也会带上你,做个风流鬼。

他搂着心童进入了电梯间,电梯门关上的一刻,水心童抬起尖细的脚跟儿,用力一跺,司徒烨的脸色变了,他痛苦地俯下了身,脚趾头都要掉了,黑色的皮鞋上赫然一个小坑。

你这女人……舒服吗?下次就不是你的脚趾了,而是……水心童看向了司徒烨的下身,傲慢地说:你想风流也风流不成了。

那我就在你身上玩够了……电梯门一开,司徒烨一把抱住了水心童,唇疯狂地覆盖了上去,激吻着她的唇瓣。

水心童想推脱也不可能了,身体被挤在电梯壁上,唇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封住了,接着……发生了更大的事故,电梯外快门声,闪光灯中夹杂着一片嘘声。

水心童的眼角余光可以看到成群的记者,每张脸前都是一台照相机,各种照啊。

侧面,正面,唇,身体……无所不照,司徒烨潇洒地结束了一吻,将心童拉出了电梯间,亲昵地将她抱入了怀中。

很高兴大家能等到这么晚,辛苦了,既然照完了,就都散了吧,接下来是我们的私人空间……原来真是情侣啊……那个吻太动情了,记者们到现在还在咽着口水,水心童那张唇又红又肿又**,在他们的眼里,司徒烨艳福不浅啊。

一直被拥着上了吉普车,水心童都没有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被玩弄于鼓掌的感觉再次笼罩了她。

记者和狗仔队已经离开了。

吉普车最后停在了暗蓝的大海边,司徒烨下了车,大步地向海边走去,他喜欢海,只要有海的地方,他就能放松心情。

水心童也随后下了车,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海风吹拂着他们,淡雅的清新让司徒烨心神荡漾。

司徒烨突然转过了身,抓住了心童的手,将她拉到了身前。

不要误会我今天这么做的理由,不是为了你,而是珍爱集团,为了我宏伟的目标……我怎么会误会?你的自私、卑鄙我早已经见识了。

水心童冷声回应着。

我有更自私,更卑鄙的,你还没有见识到……司徒微笑着端起了心童的下巴,得意地说:我已经和意琳提前说好了,我和你要消失一周,这一周……算是为今天的闹剧画上一个句号,很多媒体会认为我们在浪漫的二人世界,享受男人和女人的浪漫情怀……我还没有同意呢。

心童愤怒了。

可是我也没有同意你晕倒!司徒烨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唇狠狠地吻着她白玉的脖子,声音低沉坚定:陪我一周,让所有的人都相信,你和我正在热恋中,我的珍爱集团不用再做任何广告,香水的价格会在一周内翻倍升值。

他的手抚。

摸着她的唇瓣,他的呼吸已经粗重了,水心童觉得脖子一阵酥痒,她的脸不自觉红了。

你只是这个目的?还有很多,但是在这里站稳脚跟,是我认为至关重要的,相比起来,你微不足道。

他将气息吹在了她的脖子上,轻蔑地说。

我从来不想在你的心里有多重要,但是我知道,你想利用我这次晕倒的机会……你成全了我……哈哈!司徒烨放声大笑了起来,声音几乎震破了心童的耳膜。

混蛋,你真是个无孔不入的家伙!水心童对准司徒烨的手咬了下去。

你还敢咬我?司徒烨一把将水心童推了出去,心童踉跄地倒在了沙滩上,她仰面看着司徒烨,神色愤恨,这个男人太狡猾了,她仍旧是他的棋子,被随意玩弄着。

司徒烨走过来,俯下身,将她圈在臂弯里,狼一样的目光凝视着她:这一周里,我们会有很多事要做,散步、聊天、做/爱,任意妄为……我不要,你这个恶魔,我要回家,家里有人在等我,他离不开我……谁,是他吗?司徒烨一把将心童提了起来,是费振宇吗?第二百四十章 七天第二百四十章 七天(2137字)水心童已经多次提起那个人,他在等她,甚至一夜不归也不可以,司徒烨的面色冷了,难道……你和他,费振宇之间旧情复燃了?从来也没有熄灭的爱情,何来复燃?水心童要气炸了,自大的家伙,难道除了费振宇就不能有别人吗?他的狭隘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想残酷的司徒烨。

你还爱着他,竟然到了现在,还不能忘记他,即使他娶了你的姐姐?这跟你没有关系,你只是个强/奸犯而已!心童冷漠的回视着他。

强/奸犯?在心童的潜意识里,他只是个目的单纯的男人,不知道水心绫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甘愿以身犯险,干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儿。

对,别把自己标榜得太高,我姐姐让你做什么你就什么?你不过她的一个傀儡……告诉我吧,她给你什么好处,**还是金钱?别说你也吃错了药,心甘情愿。

你想死吗?竟然把和她相提并论,你这个女人……司徒烨一把将心童揪了起来,拽着向吉普车走去。

你带我去哪里?去我的别墅!去哪里做什么?你说呢,男人和女人,有很多事情可做,特别是在床上,我们会花样翻新……车门打开了,水心童被推上了车,然后他打开了驾驶座的门,也上了车,车子缓缓地开向了海滨别墅。

发动了车子,司徒烨烦恼地抽出了一支烟,吸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水心童,目光又转向了前方。

覀呡弇甠我们之间好像到了该有了断的时候了,我快玩够了,有些厌倦了。

他的声音淡漠,目光冷峻麻木。

什么了断,现在让我下车,就一了百了!水心童听了此话,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被男人玩够了,毕竟是个很羞辱的字眼儿,特别是出自司徒烨的口中,让她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再陪我一周,就一周,一周以后,我会要毫无牵挂,彻底忘记你的诱惑,不会因为你而嫉妒,更不会将目光都放在你的身上,你已经让我的心太偏了,我想……对于这样没有结果的索求,毫无意义,我该开始我人生的最终目标了。

他的人生最终目标,是什么?和水心童有关吗?一周以后,你真的不来烦我了?水心童只对这句话感兴趣,其他的都与心童无关信。

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个强/奸犯,玩够了,自然就不玩了。

司徒烨继续开车,在心童的眼里,他只是她姐姐的帮凶,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

这算是条件吗?一周,我留下来,任你所愿,一周以后,各不干涉……是的。

我同意。

水心童怎么可能不愿意,只是一周,又不是一年,几个睡梦之间就过去了,她可以开始自己的人生,不必再躲躲闪闪。

和司徒烨的那段回忆将永远成为过去。

她愿意……回到了蓝色的海滨别墅,司徒烨显得有些落寞,他让纳西开走了吉普车,然后拉着心童进入了客厅。

水心童进入客厅后,急切地掏出了手机。

司徒烨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瞪视着她。

你要干什么?我给家人打个电话,无故消失,他们会着急的。

什么也不要说,你要做到,我最多只是你的一个床伴而已。

你以为你是谁?我才不想让家人知道你的存在,那只是个噩梦!那就好……司徒烨疑惑地看着她,并将手机递给了她。

水心童鄙夷地接过了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电话打给水家别墅。

那边传来电话的铃声,这个时候,妈妈应该在陪着小泽吃饭,小家伙在餐厅里最麻烦,吃饭从来不肯老老实实的,总是跑来跑去。

快点接,心童有些着急了。

司徒烨并没有离开,而是伸开双臂,从后面将她搂入了怀中,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的腰,手指抚弄着她的胸部,在她的柔软上轻轻地捏着……没有人接吗?那就别打了,等做完的……司徒烨的唇凑在了她的脖子,轻声地询问着。

不要这样,司徒烨……马上通了……不要,这里是客厅,马克会看到的……心童觉得浑身一阵酥痒,手里的电话差点掉在了地上。

他不敢看……就在这里,开始我们的第一夜……他的手轻轻地拉掉了裙子的肩带,从后面解开了她胸衣的扣子,她的丰满迅速脱落出来,展示在空气之中……他的大手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去,将她抱得更紧了。

水心童难以遏制心中的怒火和升腾的欲望,这个七天七夜,他丝毫不会放过她,一分一秒,她都会浸在他的虐情之中。

她为了真正的自由,认了。

那边的电话通了,心童的心神也乱了,司徒烨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裙子一直下滑着。

司徒烨无法想象此时自己的心情,只有七天,七天之后,他就会和水心童的家族正式过手,到时候的惨剧可想而知,就让这七天七夜,永远留在他的记忆里。

七天七夜之后,就算他想要,这个女人也不可能再属于他。

人生总是有很多事情不能完美,当爱和仇恨并行,没有办法兼容的时候,必然有所取舍。

水心童已经做出了她的决定,司徒烨同样坚决,就让她这辈子都痛恨这个男人吧。

电话那边是水太太的声音,她感到了心童的紧张。

是心童吗?是,妈妈,我可能……水心童话只说到一半,司徒烨的唇已经开始轻抚着她的肩头,在光滑的肌肤上细细地品啄,胸前的坚挺就被大手用力地揉着,她的身体无法自控的一阵僵直。

他在这个时候挑。

逗她,好似,她是一个玩偶,随意摆弄。

怎么了?心童……我可能要出差一周,今天晚上的飞机,直接上机,就不回来吃饭了。

她已经满面绯红了,羞愤的抗拒让她抓住了司徒烨的手,用力地推着。

她想挂断,电话却被小泽抢去了,儿子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水心童突然感到一阵羞辱,似乎现在的境况已经被儿子看到了一般。

第二百四十一章 色相第二百四十一章 色相(3166字)水心童是堕落的,肮脏的,不配儿子那天真的声音,交易只有七天,她就可以摆脱这种无耻的纠缠。

亜璺砚卿小姨,你快点回来,小泽很寂寞……小姨就回来,很快的,这样啊,小姨天天给你打电话……水心童已经泪痕满面了,身后的男人是否知道,他正在玩弄的是他儿子的妈妈,而他的宝贝儿,对此一无所知。

好啊,不准黄牛……小泽坚定地说。

一定不黄牛!水心童挂掉了电话,用力地扭过头,眼含泪花,痛恨地说:你真是该死,我在和孩子……小泽通电话!那又怎么样?你想提醒我么?你做掉的孩子和费振宇的孩子一样大……司徒烨一把将她按倒在了沙发里,想到了她无情做掉了他的骨肉,心里的爱意就渐渐驱散,她不爱他,甚至不屑于有了他的孩子。

我们原本就该如此……他叹息着,将所有的怨恨送入她的身体,希望七天之后,不再留恋。

啊,你……是个恶魔……恶魔让你颤抖了,一周,一周的时间,我要厌倦了你,然后彻底和你决裂……待珍爱香水名镇四海的时候,我就会换女人了,甚至换代言人,你是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你不过是我司徒烨玩腻了的女人之一。

你滚蛋……水心童无力地拽住了沙发,想从他的身下抽出来,却被重重地压了下去。

她不该答应的,这七天将会是欺辱的七天,她还是女人吗?和一个没有地位,没有尊严的**有什么区别。

去哪里?我们说好了的,一周,假如你不同意,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周……水心童闭上了眼睛,只有一周,她就开始新生活,真正的开始!司徒烨看着心童麻木的神情,加快了动作,直到她有了反应,喘息呻吟和抗拒充斥着他的耳膜。

司徒烨……七天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她感受着他的无情,身前的男人又恢复了海岛上凶残的一面,他是司徒烨,是个只知道索取的男人,希望转瞬即逝,她不再抱有奢望。

疲惫之后,司徒烨起身抽出了一只香烟,冷漠地点燃了,在心童的面前吞云吐雾。

覀呡弇甠他眯着眼睛欣赏着她。

就算她紧张,就算她发抖,她仍旧有种纤弱的美。

深吸了一口烟,司徒烨坐在了沙发里,用低沉的声音说:何必一副受虐的样子,你也感到开心不是吗?男人和女人,上了床,目的都是一样的。

七天之后,我们解除合约……水心童拉过了衣服,想遮挡身体,却被司徒烨一把扯住了,他摇了摇手指说:我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件艺术品,精雕细琢……变态……心童扭头看向了他,这副身躯对他还有诱惑力吗?他不是说他玩腻了吗?知道吗?我知道男女之事,是在很小的时候,八岁,有人当着我的面,给我上了一课,真实的一课,你不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也不感兴趣!水心童一把抢过了他身边的西装,披在了身上,他的西装对于心童来说,太大了,却能完全遮住了她,让她不至于感到尴尬。

一个和你一样,妩媚动人,让男人一碰就中毒的女人……司徒烨一把扯开了心童的西装,心童马上伸出了手,无奈地妥协了,只要不对她继续施加羞辱,她愿意听他的胡言乱语。

我虽然如你所说……可是我没有用这个害人,我只是个模特……却是个让男人想入非非的模特……司徒烨用手指抚弄着心童的发丝说:漂亮的女人都会一些让男人欲罢不能的伎俩,你浑身都是……我不是……水心童一把打开了他的手,今天他的话莫名其妙,好像水心童勾引了他一般。

一个人吸烟无趣,我们一起喝点红酒,假如你不喝……司徒烨抓紧了心童的手臂,她似乎没有什么机会反驳。

我喝……男人的肌肉在这个时候,是最有效用的,水心童可不想和他比试力量。

整理好了衣服,坐在酒吧台前,司徒烨摇晃着酒杯,看着心童说:想听一个故事吗?随便……水心童无奈地应着,他想说的故事,心童又怎么会不听呢,这七天就如了他的愿。

曾经有一对患难的朋友,好得像一个人一样,但是他们同时喜欢一个女人,很美,其中的一个很荣幸娶了那个美人,我暂且叫他李四,另一个叫周三。

好奇怪的名字?水心童觉得真可笑,李四,周三?只是代号,不要打断我!那你继续……水心童衣服洗耳恭听的样子。

李四和美人结婚了,周三无奈,只好娶了另一个女人,可是两个朋友的友谊却没有因此断绝,而是有增无减。

司徒烨大口将红酒喝了下去,又抓住心童的酒杯,捏住了心童的下巴,硬生生地将红酒给心童灌了下去。

心童想反抗,却不能大喊,红酒灌得她良久才喘过气来,缓过气之后,她大声地咳嗽了起来,面颊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

司徒烨今天实在太变态了,性情反复无常,阴阳怪气。

水心童捂住了嘴巴,瞪视着他。

你干什么……我自己会喝。

你喝得太慢了……司徒烨看着她红艳艳的面颊,放下酒杯,又都倒满了,他惬意地笑着,继续说他那个有趣的故事。

两好朋友决定去做生意,并想比试一下,看谁先成功,李四很倒霉,经营不善,赔了个底朝天,周三却发了大财。

贫富分歧,你别告诉我,李四的老婆变心了,因为周三有钱了,可是周三已经结婚了。

水心童觉得这个故事太没有意思,两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三角恋情,稀疏平常的垃圾故事。

如果是那样,就简单了。

司徒烨又喝光了杯里的酒,目光看向了水心童,水心童害怕他再灌她,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司徒烨很满意,目光迥然地盯着水心童,她的美此时看起来更像一杯毒药,假如他扑捉喝下,定然死无葬身之地,就像接下来故事里的那个男人。

我不想喝了,也不想听了。

水心童不想再喝了,可是司徒烨却不让她离开。

你必须听,然后,告诉我,美丽的女人是否天性如此……跟我有什么关系?水心童有些怒了。

如果你听完,就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司徒烨冷冷地笑了起来。

有病,说吧……周三发财后,没有忘记朋友,让李四到他的公司工作,并给了一个重要的职位,希望能继续他们友谊,可是李四却认为是周三在炫耀,他很自卑,不想来,却又不能推辞……在工作过程中,他越来越觉得憋气,觉得没有出头之日……一次喝醉了,他遇到了一个周三的竞争对手,那个对手要求李四盗取周三的一份机密文件,得手后,会给他二十万美金作为报酬。

司徒烨冷哼了一声,问水心童:你说他答应了吗?不是好朋友吗?当然不能答应。

水心童不假思索地说。

二十万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李四,却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他答应了,因为他很想赢,只是一份文件而已,他不认为会对周三有什么影响。

司徒烨低下了头,眼睛都是血丝,却炯炯有神地看着心童:那份文件很机密,就在周三家里的办公桌抽屉里。

那不是偷不到?水心童突然来了兴趣,不知道李四是怎么偷到文件的。

女人……一个和你一样的漂亮女人,李四利用周三仍旧无法忘记他的老婆弱点,让自己老婆出卖色相,去勾引周三……司徒烨端起了心童的下巴,痴恋地凝望着她的五官,呢喃地说:李四的老婆很美,就像你一样,皮肤精致,身材婀娜,有着一张可以让男人发疯的脸蛋和屁股……他看着心童,已经稍稍有了醉意,唇覆了下来,在心童的唇上辗转着……水心童一个冷战,推开了他,觉得他的吻带有很浓厚的鄙视味道。

你如果不想讲故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让你继续听……司徒烨放开了心童,坐回了椅子里,继续说:李四的老婆是个美丽的骚。

货,穷日子过怕了,为了钱,甘心出卖自己,二十万的诱惑力太大了,她去了周三的家,支走了周三的老婆,哄周三喝了很多酒,然后和周三发生了关系……那种女人,就像你一样,只要有了一次,就会让人欲罢不能,周三弥足深陷了……为什么总拿我比喻……水心童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让他将自己比喻成那个不耻的女人。

因为看到了你,我似乎就看到了她……司徒烨审视着心童的五官,完美无缺,真是上天的恩宠,连一个黑点也没有,优越的生活将她保养得像个娇嫩的公主。

第二百四十二章 今夜会在第二百四十二章 今夜会在(3180字)神经……好像你看到了一样。

水心童抱怨着,凭什么这么说,他只看到了心童,难道也看到了那个不耻的女人?司徒烨慢慢地倒着酒,接着说那个奇怪的故事。

李四的老婆第一次没有成功,周三睡了后,她怎么也找不到那份文件,只好和周三继续保持这种**关系,只要周三的老婆不在,他们就疯狂地做/爱,有时候,连李四的老婆自己都不明白了,她到底是谁的女人,她很惬意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尽情地享受甘露。

你真会编造故事,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毫无廉耻的女人。

水心童瞥着司徒烨,故事刚开始还有点接近现实,慢慢地有点编排漂亮女人了。

事实上她就是,周三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他的老婆大着肚子,怀着的是一个女孩儿,怀孕的女人,不能和男人做激。

情的运动,所以李四老婆利用这个弱点,不断地迷惑周三……你说有点……不准插嘴,听我说……后来的几次,他们偷情,被周三的儿子抓到了,他那时还小,不明白这是什么,看着他们在床上,地板上翻滚……后来他才明白,那是男人和女人在做/爱……你说你八岁……你是……水心童愣住了,难道司徒烨在说自己的故事?不要胡思乱想……司徒烨喝得有点多了,他重重地放下了杯子,将手臂搭在了心童的肩膀上:累了,我们上楼……我能不能睡别的房间……水心童觉得尴尬,虽然七天七夜,不会是同睡一个房间,一张床吧?不行!陪着我……他一把搂住了心童,身体的重量几乎压在了心童的身上,心童也喝得多了,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楼梯上,他及时拽住了她,将她抱了起来。

女人,我的女人,七天之后,就让你的美丽见鬼去吧!他大踏步地走着,上了楼梯,回到了卧室,远远地将心童投掷在了大床上,那个远投,差点将心童的脖子摔断了,她趴在了大床上,良久才恢复过来,但仍觉得头晕目眩。

司徒烨似乎困了,他也躺在了床上,一把将心童搂了过来,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曾经想过的,为你放弃,但是现在想来,还是谢谢你的坚持……我透不过气来……水心童用力地拉扯着他的手臂,来自他的力量要将她弄窒息了,司徒烨稍稍松开了一些,却依旧没有放开她,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可是你的存在依旧是我的烦恼,也许我每一步都在走错,在夜莺岛,我真该一枪将你打死,就不会有现在的顾虑了。

司徒烨让心童想到了夜莺岛的最后一天,司徒烨说了很多让她迷惑不解的话,现在想来,好像他当时的心态十分矛盾。

从登上夜莺岛的一角开始,司徒烨就一直在试探心童的心,进行了矛盾的心里挣扎,可是心童想逃离的渴望,让她忽略了那些试探的话语和行动。

你的猎枪到了夜莺岛之后,就没有放子弹吗?心童询问。

入夜我才卸掉……是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你是不可靠的女人,事实证明,你背叛了我,和鲁金一起走了……司徒烨换了个姿势,原本的困意,都没有了,他想着当时的情景,他的腿鲜血如,可是他的心更痛……那个故事没有再继续讲下去,水心童听见身边渐渐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了吗?心童的目光看了过去,月光下,他闭着眼睛面对着她,从安静的神态来看,他好像正的累了,已然沉沉睡去。

深吸了口气,水心童开始思索这几天司徒烨的表现,可以说,第一次看到他行为这么混乱,话语颠三倒四,他突然由夜莺岛来到这里,仅仅是为了心童吗?如果是为了心童,为何要决定七天之后放弃呢?心童疑惑地皱着眉头,女人的知觉让她感到,司徒烨的心里还有一个秘密。

------费家别墅-----费振宇换上了睡衣,毫无睡意,他推开了阳台的门,坐在了阳台里,手里拿着一张刚刚印出,朋友送来的最新报纸,明天就要全面发行的头版头条。

那条新闻是关于水心童的。

意琳首席模特和珍爱集团总裁浪漫香水雨:真情旋律……一张清晰的照片,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他的心童,一双关切的眼神显现了无尽的情义,下面附着一张在电梯里亲吻的照片,那个男人的身体几乎将心童完全覆盖了,看到这样图片,费振宇的心如撕裂般的疼痛,对心童的爱在此时也无法控制,他嫉妒那个男人,嫉妒他能在公然的场合得到心童的吻,他闭上了眼睛,回忆着他和心童的种种。

不能舍弃,他放不下她。

该死的,她是我的……费振宇猛然睁开眼睛,将手中的报纸扔在了地上。

他撕扯着头发,想通过另一种疼痛来代替这种痛苦,可是毫无意义,怎么会这样,心童为什么要这样,如果她找个男人好好结婚也就罢了,却频频更换男人,左一个,右一个。

他的心怎么能承受得了。

阳台的门开了,水心绫捡起了地上的报纸,仔细地看着,看完了,冷冷地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爱着的女人,她现在简直就是人尽可夫,司徒烨才和她认识几天,就这样大爆热门,她可真够开放的,不管不顾地在电梯里激吻,不知道下次会不会直接将上床的照片贴出来。

出去,我要静一静!费振宇低垂着头,他不想听到水心绫的说话声,他现在的心乱成了一团。

静?真是可笑,你想静到什么时候,她是荡。

妇,是个荡。

妇,你的品位一直很差,放着爱你的不要,偏偏窥视那个下流女人!水心绫将报纸扔还给了费振宇,她指着窗外大喊着:她给妈妈打电话,说出差一周,其实是和那个男人风流鬼混去了,你还天真的认为,她还爱着你,她若是爱你,就不会在婚礼上和臭男人私奔!别说了……费振宇的目光盯着那张报纸,对心童的爱渐渐地成了一种莫名的怒火,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又为他做了什么。

水心童!他一把将报纸撕了个粉碎,然后看向了水心绫,他同样鄙视这个女人,就算心童水性杨花,可是她还是她的妹妹,从她的嘴里听到荡。

妇二字,是那么刺耳。

水心绫委屈地抽了一下鼻子,默默地走了上来,无限怜惜地匍匐在费振宇的脚下。

只有我是爱你的。

可是……我不爱你,心绫……费振宇轻抚着她的发丝,想怜爱却没有一点激情,甚至没有一点同情,他和这个女人真的完了。

我不介意,你会爱我,会的……水心绫亲吻着费振宇的手掌,抱住了他的腰,只要是这个男人想要的,她都会不遗余力帮他实现,除了水心童之外。

我们离婚吧……心绫……你还年轻,应该寻找自己的幸福,我这里什么也不能给你,就算心童再**,再堕落,我还是爱着她……不,不,不!水心绫张狂地大喊着。

我们不能欺骗自己了,这样的日子,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你想和我离婚,娶水心童是不是?水心绫愤怒的质问。

也许……你会那么做的,你表情告诉我,你会的!水心绫大声地喊着,那是质问,似乎又是回答,在她的心里,早已明了,只要他们离婚,费振宇就会重新追求水心童。

费振宇不想否认他的想法,他要将心童夺回来。

假如她愿意,我会接受她,不介意过去的种种,我想……她会回心转意的,我相信我对她的付出,会让她感动的。

费振宇眼睛看向了窗外,他要恢复单身,重新追求他的挚爱,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心童的眼里仍由一丝留恋和无奈,一定是什么原因让她对生活缺乏信心,不然她不会这样游戏人生。

费振宇,你休想!水心绫咬牙切齿地说。

我们离婚已成定局,至于以后,你再也无法控制我!假如她死了?水心绫愤怒地站了起来,她摇着头,这个男人完了,没有办法回头了,她抢来的是什么,一个食古不化的臭男人,想离婚可以,但是想娶水心童,做梦去吧!踉跄地出了家门,水心绫一头茫然。

夜是沉的,也是深的,寂寞得让人想在心头挠上一把,却无从下手。

水心绫没有开车,只是步行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她形单影只,超短的裙子下一双纤细赤白的大腿,高跟鞋咯噔咯噔地响在石板地上。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臂弯里的小包,仇视让她咬紧了牙关,步履蹒跚地向一个酒吧走去。

曾经在那个酒吧里,她遇到了那个龌龊高大的男人,他们密谋,如何成全了两个人不同的愿望。

她要费振宇,他要水心童,虽然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样子,但是她知道,他戴着一个低沿儿帽子,一直在这个酒吧里出没,今夜他一定会在。

第二百四十三章 汽车旅馆第二百四十三章 汽车旅馆(3165字)钻进了酒吧,水心绫坐在了熟悉的位置,三年前,她就坐在这里,那个男人主动找上她,送给她一包药,让她如愿以偿。

今夜,她带了一大笔钱,只要那个男人还能出现,她会让他再次帮忙,要么让水心童消失,要么永远囚禁她,总之,不要让那个女人再在她的面前出现。

时间渐渐地流逝了。

水心绫的眼前晃动的都是费振宇看着心童的眼神,现在只是暗送秋波,赤果果的表白,以后呢?她难以想象,也许有一天,她拉开卧室的门,会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妹妹**的身体,如果不采取措施,那是迟早的事情。

去死吧……她猛灌着烈酒,心里恨水心童,更恨费振宇,坏男人,烂男人,既然娶了她,就该一心一意地对他,为什么要那么冷漠。

水心童,你去死吧,成全了我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他……她将酒瓶倒入了口中,辛辣充斥着她的口腔和胃腹,她痛苦地喝着。

这个世界没有公平,为什么她能生,我不能……不能生育,这是水心绫的死结,她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肚子里,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要想办法,就算骗,也要骗一个孩子给费振宇。

渐渐地她的神经麻木了,四肢也僵直了,她要等的男人没有出现,身边却多了四五个和她一起举杯的男人。

他们之中有他吗?水心绫看不清了,有人拿走了她的皮包……她听见了什么,好像又没有听到。

是大富豪的老婆……费振宇的女人……玩玩,还没有和这么有钱的女人做过,她的包里零钱就几万啊,还有一张几百万的支票……这些钱,我们收了,就当今夜给她服务的,一起吧……………一间破旧的汽车旅馆里,低垂的破吊灯来回摇晃着。

水心绫已经被拔光了,床不足以承受他们的重量,所以被放弃了。

她赤果着被压在了地板上,她的胸部被撕扯着,五个男人身下的硬物在她的身体里狠命地进出着,疯狂的撕叫声在她的耳边此起彼伏。

酒精的刺激下,她一直欣然地扭动着,享受的大叫着,慢慢的,那种享受失去了味道,她很痛苦,疼痛纠缠着她,她想结束,却无力推开……拍照,给他老公看看,也许能换来一笔可观的收入……对,这女人太值钱了。

水心绫整个人出现在了镜头中,一个特写镜头专门给了她最龌龊交/合的一幕……女人最悲哀的莫过于此,她给水心童的,却因为自己再次卑劣的目的,遭受了成倍的返还。

那些男人因为水心绫无力回应而性意阑珊的离开了,她意识模糊地被扔在了汽车旅馆里,一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因为酒精的刺激浑然不觉,醒来的尖叫是难免的。

水心绫看着自己,地板上都是血迹,她几乎被掏空了身体,昨夜的那些男人,她浑然没有印象,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汽车旅馆,直奔医院,她的子宫受到了重创,在不敢通知费振宇和家人的前提,她默默地接受了手术。

离开了医院,她直接回了家,偷偷地上楼,躺在了床上,痛苦的泪水打湿了枕头,她多想抱住费振宇,想他哭诉自己的遭遇,她被强/暴了,没有女人可以承受得了这个。

人只有自己遭受的时候,觉得委屈,却从来没有想过,她施加给别人的痛苦有多沉痛。

水心童当初被她一杯药酒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失去的不仅仅是女人的初。

夜,还有刻骨铭心的爱情。

水心绫默默地躺床上,泪水忍不住地流下来,她拿过了手机,发现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一定是那些男人干的,他们拿走了她的钱,留下来卡和手机。

轻轻地按下了按键,她想给费振宇打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可是她能说什么,那是一件能一启齿的丑事。

手指从按键脱离之后,费振宇的电话就打来了,水心绫一阵欣喜,颤抖着手指接通了电话。

心绫,我找了你一夜,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关机?费振宇的声音有些疲惫,也很无奈。

他找她了?水心绫的嘴唇激动地抖着,费振宇在乎她吗?消失一个晚上,他紧张了吗?她看着自己的身子,泪水狂奔而出,声音有些哽咽了。

你怎么了?费振宇歉疚地询问。

我只是……只是到朋友家喝醉了,没事儿……昨夜我很抱歉……费振宇的声音很低。

抱歉,水心绫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他为昨天说出离婚的话后悔了?不必说抱歉,我不介意!她冷硬地回应。

那就好……离婚协议我叫律师起草了,我已经签字了,你如果现在方便,就过来签字,如果不方便……你到处找我,就是为了和我离婚吗?费振宇……水心绫失魂了,牙关紧咬,心都碎了,他竟然还要离婚,在他的老婆被人强/暴之后,没有一句安慰,想的都是离婚。

不是,心绫,我找你是因为担心你,一个女人独自在外面很不安全,离婚协议是我们昨天……不等费振宇说完,水心绫就歇斯底里地大喊了起来:我不离婚,不离婚,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婚……对不起,我现在不舒服,挂了!水心绫挂断了电话,目光凶狠地看着屏幕,泪水仍旧挂在面颊上,她痛恨地将手机扔了出去。

想离婚,除非我和水心童有一个死了,否则,你想也别想……清晨的大海边,空气略带着冷冷的因子,水心童拉了一下衣服,看着前面奔跑着的司徒烨,无奈地追了上去。

我不行了,跑不动了……她大口地喘着粗气,什么吗?自己喜欢锻炼,跑步,拽着她做什么,她除了定期去健身房之后,最讨厌的运动,就是跑步。

而且还是在沙滩上跑步,她的鞋子里灌满了沙子,十分难受。

快点,跟上!司徒烨回头看着她,轻松地笑着,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大步向前跑,他的腿很有力量,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你跑吧……我是真的不行了……水心童停了下来,觉得肺都要炸开了,她半蹲下来,觉得还是很累,干脆坐在了地上,四肢放松,索性直接躺在了沙滩上,这样还不错,比跑步舒服多了,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了沙沙的声音。

其实今天这样的生活真不赖,假如能这样过七天,她倒不想那么早结束了,睁开了眼睛,发现司徒烨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头顶的阳光,面上带着坏坏的笑容。

别逼我,我真的不跑了……水心童抿了一下嘴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只需要完成七天的约定,额外的安排必须心童自愿,不能逼迫。

她等了一下,发现司徒烨还是站在那里,仍旧挡着她的阳光,不觉有些烦了:你能不能让开,我要我的阳光……当然可以……这个送给你……司徒烨蹲了下来,手掌轻攥着,伸向了水心童的面颊,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水心童猜想着,贝壳,一定是漂亮贝壳……他的手慢慢张开了,里面是一条蠕动的……啊!水心童犹如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撒腿就跑,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跑,一口气跑完了大半个海滩,等她停下来的时候,才看见司徒烨慢条斯理地跑了上来。

你,你别过来……水心童咽了一下口水,紧盯着司徒烨的手,那是什么?是条虫子吗?粉红色的,很长,很细,在他的手掌里扭动着,好恶心,好恐怖。

司徒烨舒展了一下筋骨,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身边。

差不多了,过来……休息一下,我们继续昨天没有讲完的故事。

我才不过去,你手里有虫子……水心童后退了一步,胆怯地说,她不是害怕那虫子,而是看到那种蠕动的东西,浑身像被虫子爬遍了的感觉,所以她坚决不会再靠近他了。

司徒烨轻笑着,摇了摇头,将那只大手伸了出来,并张开了。

我扔掉了,那是海蛆……钓鱼用的,并不可怕……另一只……水心童太不放心了,他一定放在另一只手里,等着听她尖声的惊叫呢。

都没有,我说了扔掉了,就是扔掉了……司徒烨将两只手都伸了出来,水心童才放心地走了过来,在他身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情侣要坐得这么远吗?司徒烨伸手一把将心童拽了过去,毫不客气地搂住了她的腰,让她紧贴在他的身边:应该是这个样子,恨不得钻入爱人的怀中。

你又不是我的爱人。

水心童嗤之以鼻。

哦,我忘记了,我们是七日情人,那你也要装得像点吧,如果被记者抓住,我的香水没有提高知名度,影响了业绩,我就将合约……行了,我认了……水心童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头依偎在司徒烨的肩头,一副万分依赖的样子。

第二百四十四章 禽兽第二百四十四章 禽兽(3111字)水心童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头依偎在司徒烨的肩头,一副万分依赖的样子。

虽然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司徒烨心神一震激荡,假如这个动作是心童心甘情愿的,他真的会茫然无措了,就算心中有恨,也恨不起来了,可惜,她只是在作秀。

你的故事……水心童提醒着。

说到了……李四的老婆没能偷到文件,却在周三和李四的床上辗转反侧,这个女人有着一副魔鬼的身材,可惜……却是一副恶毒、淫。

荡的心。

也许她有难言之隐,比如她其实也爱周三……水心童想不明白,一个女人仅仅为了一份文件,就去和另一个男人频频偷情,不是有些奇怪吗?哼,你在给自己抬高身价吗?司徒烨又开始讽刺水心童。

水心童的头立刻从他的肩头移开了,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

喂,司徒烨,故事是故事,我不是那个女人……她愤怒地站了起来,不想再听了,司徒烨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李四的老婆,可恶!你真的要走……司徒烨的声音有些阴冷了,面色冷峻。

你……水心童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海滩上已经热闹起来了,也许在那些人群之中,就有人手持照相机,寻找任何一个可以捕捉的镜头。

水心童只好又坐了下来,将头别扭地依偎在了司徒烨的肩头,幽怨地说。

我不想听你的故事了。

你必须听。

司徒烨淡淡一笑,手臂再次圈住了心童的肩膀,将她拉入了怀中。

不过他们的偷情,被大着肚子的周三老婆撞见了,悲伤奔跑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周三送老婆去医院,李四的老婆在家里翻文件,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找到了那份文件,是一份标书的副本。

周三的老婆……心童明显感到司徒烨的愤怒,他平淡的语气无法掩饰身体的震动,心童诧异地看着他,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惊愕地看到了深深的怨恨。

周三的老婆大出血死了,孩子不足月早产,需要特殊护理……周三花血本参与的国际项目也展开了。

周三知道文件丢了吗?知道了……他回到家,发现到处凌乱,抽屉被撬开了,抽屉的下面是他送给李四老婆的一只耳环,她拿走了一份只管周三生死的文件,几分钟之间,周三被对手打败,宣布破产……结果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好朋友,怎么会是这样的,李四一定很难过,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水心童觉得太震惊了,假如这是真的,李四的二十万几乎毁了一个家庭。

朋友是什么,是用来出卖的,不仅仅是李四,还有南枫,女人的美色让男人都昏了头……司徒烨突然站了起来,水心童失去了支撑,直接倒在了沙滩上。

水心童爬了起来,抖掉了身上的沙子,他提到南枫做什么?朋友是用来出卖的,美色让男人昏了头,南枫怎么昏头了?水心童疾步地追了上去,拦在了司徒烨的前面,质问着。

怎么你的故事和南枫有关系吗?没有!司徒烨像拎小鸡一样将水心童拎开了,然后继续向别墅里走去,他大步流星,根本没有打算和心童一起走。

没有关系为什么提到他,司徒烨是不是脑子有病了?可恶的男人,阴阳怪气的,我发誓,再也不听你的破故事,一定是杜撰出来骗我同情心的,当我是三岁孩童吗?水心童也不追了,慢条斯理地走进了别墅的院子。

马克正在院子清扫,很奇怪,只有他一个人管理这里。

水心童掏出了电话,拨给了儿子小泽。

小泽似乎很不高兴。

小姨,爹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来看我……可能爹地忙啊……心童捏着电话,哄着自己的儿子,显然她的小宝贝儿已经深信不疑,费振宇就他的爹地,只是那个妈咪,小泽很少在心童的面前提及。

你什么时候回来?很快的。

很快是多快?是不是小泽睡一觉小姨就回来了,如果是那样,小泽现在就去睡觉,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小姨了……小泽……水心童的鼻子一阵酸涩,泪水拥入了眼眶中。

在小泽的心里,她就是妈咪,可是她偏偏让孩子叫她小姨,该死的娱乐圈,该死的名誉,让她无法承担起做妈咪的责任。

还有那个自大的男人,一定要将她留在这里七天七夜才肯罢手,虽然时间不长,却让相互思念的母子度日如年。

你对这个小泽很专心啊……司徒烨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站在了心童的身后,一把将她的电话抢了下来,挂掉了,并高高地举了起来,任她怎么跳,也抓不到他的手。

水心童这次真的愤怒了,那是他的儿子,他竟然挂了他儿子的电话,对于小孩子来说,那是残忍的。

混蛋司徒烨,小心天打雷劈,把电话给我!水心童抱住了他的手臂,非礼地向上爬着,她自持个子不矮,可是这个家伙太高大了,想拿到手机,哪里那么容易。

司徒烨手里的电话又响了,一定是小泽打来的,水心童急得汗都出来了。

快点,快点给我!我来听听,是什么声音这么有魅力,让你这样发疯。

司徒烨得意地将电话放在了耳边,那边传来了小男孩儿哭泣的声音。

小姨,小泽是不是犯错误了,小姨挂掉小泽的电话……那声音还没有脱掉稚气,委屈的话语里,让司徒烨良久出神之后,尴尬地将电话塞给了水心童,转身离开了。

水心童安慰了小泽好久,答应给他买好吃的,好玩的,下飞机第一时间赶回来陪着他,小泽才不舍地挂掉了电话。

水心童看着手里的电话,愤怒地向客厅里走去,她必须和这个男人说清楚,她和孩子通电话的时候,他绝对不能打扰。

客厅里,司徒烨坐在吧台里,端着酒杯,慢慢地喝着,他的神情凝重,似乎满是惆怅。

不管他心情如何,水心童绝对要将这个说清楚。

以后,我和小泽通电话,你没有权利干涩!他几岁了?司徒烨将酒杯里的酒都灌了下去,眼睛红红地看着水心童。

水心童愣了一下,无奈地回答:两周岁了。

是他的儿子吗?司徒烨继续问。

水心童低下了头,勉强将目光瞥向了地板,那不是费振宇的孩子,是司徒烨的,在这个问题面前,她是尴尬的。

是……只是那一个字,却回答得十分困难。

心童有权利生小泽,也有权利不生小泽,却没有权利欺骗那个可怜的孩子,隐瞒他的真实身份,剥夺他得到真正父爱的权利。

如果这件事一直隐瞒着,假如有一天东窗事发,对于孩子来说,是莫大的打击,那个一直爱着的爹地,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司徒烨放下了酒杯,掠过了心童的身边,向别墅外走去,她拿掉了他的孩子,却挚爱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他的心千疮百孔。

水心童望着他的背影,感到了那份落寞。

夜幕降临的时候,司徒烨才回到了别墅,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疲惫。

水心童刚吃过晚饭,觉得无聊,就躺在了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房门被嘭的一声推开了,司徒烨闯了进来。

你喝多了……水心童放下了杂志,想扶住他,可是看到他那双冰冷的眼神又畏惧了,她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下,警惕地盯着司徒烨。

司徒烨好像喝得很多,浑身酒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踉跄地走到了床前,看着水心童,大声地吩咐着。

脱了,把衣服脱了……别闹了,你喝了多少?心童捂住了鼻子,那酒气让她觉得恶心。

我叫你脱了!司徒烨又吼了一声,见心童还是没有动,他愤怒地抓住了心童的腿,用力将她拉到了身前,瞪视一双西凶锐的眼睛:我现在很想要女人,你不脱是不是……现在不行,我不要,你醒醒酒……心童畏缩地后退着,可是脚踝却被死死的扣着。

她的衣服被大力拉下来,没有任何的温情蜜意,他压在了她的身上,根本不在意那份干涩,直接闯入,疯狂发泄。

猛然的撕裂,让她痛得大喊了起来……禽兽般发狂的男人声声地冷笑着,心童的唇都咬破了,从她认识这个男人开始,她的身体就是他泄欲的工具,无论什么地点,什么时候,只要他想,就必须得到。

司徒烨发泄够了,放开了心童,歪在了一边,发出了鼾声。

水心童羞愤地抱着身子冲进了洗浴间,她感到了比被强/暴的初夜还要难受的刺痛,她扶着冰冷的墙壁,腿上还有丝丝血迹……禽兽!禽兽!她拿起了洗浴间的刀片,锋利的刀刃闪着光亮,心童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第二百四十五章 谁为他哭泣第二百四十五章 谁为他哭泣(3136字)水心童看到了刀片的锋利,杀气刺激着她的心,可同时,她也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当啷一声,刀片掉在了地上,她无力地坐在了浴缸边上。

水心童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卧室,下楼,坐在了院子里,一直坐到了天亮。

司徒烨确实喝了很多,他怎么回到的别墅都不知道,他的心情很沉闷,那个孩子的声音让他浮想联翩,甚至奢望,听到的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清晨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没有脱衣服,衣衫不整,西装上都是褶子,一定是昨夜回来倒头就睡了。

心童不在身边,床上有着丝丝的血迹。

心童!司徒烨坐了起来,头仍旧很痛,他奋力地捏住了额头,回忆着昨夜回来的情景,依稀的他想了起来……目光再次看向了床单上的血迹,司徒烨马上跳下了床,他环视着房间,心童不在卧室里,他走进了洗浴间,看到地面上的刀片,还有几滴凝固了血滴。

心童!司徒烨感到头轰的一声,他对心童做了什么?他强要了她,而且……在海岛上,他犯过一次那样的错误,让心童鲜血淋漓……他昨天喝的太多了,也十分痛恨心童曾经的那些背叛,所以……为什么地上会有刀片?心童在哪里?冲下了楼梯,他看到了客厅里的马克。

水小姐呢?院子里呢……马克轻轻地指着院子,司徒烨顺着马克的手指看去,在院子里长椅上,水心童倚在上面,还没有醒来,长发随风飘扬着,身上盖着一个小毯子。

昨天夜里,她就在这里了,我给她盖了毯子……终于放心了,司徒烨漫步地走到了心童的身边,发现她睡得很熟,一定是昨夜坐在这里,清晨才睡熟了。

水心童被鸟儿的鸣叫声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司徒烨,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

怎么睡在外面?司徒烨轻声的问。

真是猫哭耗子,水心童冷漠地看向了他,又将目光收了回来,双脚抬起,她抱住了膝盖,一声不吭。

我看到浴室的地上有刀片……我以为……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害怕你想不开……我想不开的时候很多,多少次,我都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昨天晚上,那枚刀片是给你准备的。

覀呡弇甠水心童冷漠地看向了他,死她并不害怕,怕的是她死后,那些哭泣的声音。

如果司徒烨死了?谁会为他哭泣?为我准备的?司徒烨站了起来,脸上的关切渐渐的凝结了,心童说的太有可能了,她恨着他,没有一刻减少。

如果你再那样粗暴的对待我,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让我鲜血淋淋,我就杀了你,我发誓。

水心童咬紧了牙关,痛恨地说。

七天之后,你想有这样的机会,也不可能了。

司徒烨俯下身,连毯子和心童一起抱了起来,向别墅里走去:好好休息,不然你会生病的,这七天,我希望你能优雅地表演到最后。

表演?水心童茫然地看着司徒烨,真希望七天之限马上到来。

-----------------水心绫一直躺了很久,早上才醒了过来,她的身子还是不舒服,消炎药没有改善她的状况。

费振宇已经回来了,他倒了热水端到了心绫的面前,伸手摸着她的额头。

你发烧了,喝点水,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水心绫一把抓住了费振宇的手,悲伤地说:我只是感冒,振宇,我想和你谈谈。

等你好了,我们就办理离婚手续,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我不会打扰你的。

费振宇将手挣脱了出来,走到了窗前,眉头紧锁着。

振宇,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现在很难过……我们除了离婚别无选择。

振宇,我会改好的,你让我对小泽好,我没有做到,从现在开始,我要像亲生妈咪一样疼他,你让别说心童的坏话,我不说,我向你保证……你别和我离婚,我会受不了的,如果你和我离婚,我会难过死的,你也不希望我有事的……水心绫不断地说着,中间也不停顿,她紧张、慌乱,不知道离开了这个婚姻,她还剩下什么。

心绫……费振宇的心软了,看到水心绫躺在床上,烧得面颊绯红的那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不要离婚!求求你……让我考虑一下,等你病好了再说。

费振宇有点妥协了,假如心绫真的能对小泽和心童拿出爱心来,他还怎么坚持离婚,毕竟她是心童的姐姐。

水心绫总算松了口气,下一步就是找到那个男人,虽然一次不成,总有成功的机会,但是这次,她不会再喝得酩酊大醉了。

大海边。

渔民将新打来的活鱼送到了蓝色的别墅,马克高兴地接了过来,今天的晚餐是红烧海鱼。

司徒烨今天似乎很有兴致,他帮助马克收拾鱼,两个人有说有笑,马克对主人的那种紧张样子也消失了。

水心童睡好了,下了楼,听见了厨房里的声音,漫步走了过去,很惊愕地看到司徒烨正在做菜。

今天有口福了,先生亲自下厨。

司徒烨竟然也会做饭做菜。

不过司徒烨的厨艺确实不错,水心童虽然没有胃口,也吃了很多,餐桌上,司徒烨慢慢将鱼肉送入口中,目光一直盯着心童。

你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难以下咽。

怎么会?我觉得秀色可餐。

原本有滋有味的饭菜,现在索然无味,水心童吃了一些,就放弃了,她站了起来,向别墅外走去,黄昏的空气不错,她想到海边逛一逛。

司徒烨放下了餐具,喝了口水,随后追了上来。

我不会逃走的。

心童淡笑着。

我不是怕你逃走,而是继续我们的故事。

我不想再停了,你的故事根本就针对我!水心童回过了头,开始抗议。

是因为你喜欢对号入座的结果,我可以没有那么说。

大手抓住了心童,向海边走去,就算心童不想听,她必须跟着他了。

那个小女孩儿在医院被救活了,却没有了妈妈,周三照顾不了那个孩子,就交给了一个朋友的妻子帮忙抚养。

司徒烨开始了他的故事。

恍惚之间,水心童想到了海岛的一幕,司徒烨对于妹妹这个字眼儿十分敏感,难道……水心童摇了摇头,这只是个听起来逼真的故事,不是真的。

司徒烨说的轻描淡写,惨剧被他的语气淡化了许多。

周三不甘心,找李四的老婆质问,伤心伤情,激动之余他用刀刺向了李四的老婆,李四报警了,周三被关进了监狱,因为轻伤害被判刑两年。

周三进了监狱,他的孩子呢,一个男孩儿,还有一个还是婴儿的女孩儿……周三的家没有了,债台高筑,他的孩子因为没有人抚养,全被送进了孤儿院,包括那个还小的婴儿……故事似乎就这么结束了,水心童觉得心里有种难言的郁闷,只是盗取一个文件而已,怎么会导致这样严重的后果。

真是可怜……水心童呢喃着。

从你的嘴里说出这几个字,真是可笑……司徒烨冷冷地讽刺着。

喂,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就没有同情心吗?至少……作为局外人,我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吧。

可恶,就知道他说故事的过程,会对心童含沙射影。

哼,那可要多谢你的同情心了。

司徒烨冷哼了一声。

当事人又不是你,用不着你谢谢。

水心童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故事还没有结束,李四用拿到二十万做了生意,在那个竞争对手的帮助下,渐渐地发家了,他有了自己的实体和家业,人也精神了许多,和老婆一起出入上流社会,俨然一副高傲的嘴脸,却掩饰不了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行。

周三呢?他两年出来没有找自己的孩子吗?周三出来了,他首先到自己妻子的墓碑前忏悔,又到孤儿院寻找自己的孩子,可惜,他的儿子因为不能忍受家庭的变故,心理落差太大,从孤儿院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小婴儿早早就被领养了……周三一定是绝望了。

周三想默默地寻找孩子,却一点音讯也没有,绝望的他痛恨李四的无情,他偷偷地潜入了李四的家,当晚只有李四的老婆在家……他杀了她?水心童心头一震,被欺骗的滋味儿不好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没有,他下不了手,在李四老婆的泪水中,他离开了,第二天,有人在海湾发现了他的尸体……尸体?水心童面色苍白,良久耳边都只有海风的声音,故事现在可以完结了吧,如果要编造下去,应该是那个失踪的小男孩儿的故事了。

抬头望去,司徒烨已经走得很远了,高大的身躯因为距离的拉远,而显得有点单薄。

第二百四十六章 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