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安静了下来,司徒烨微眯着目光,大步地走到了水心童的身前,直接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我没觉得自己是什么,我只想好好睡觉,你和你的女人都离我远点!心痛怒视着司徒烨,司徒烨冷然一笑,手大力将心童的腰身一按,她直接贴在了他的胸膛前。
你好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恶心!心童羞恼地说出这两个字。
恶心,能比你在床上淫/叫的时候还恶心吗?如果你认为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代表了你的征服,可见你是多么的无知!你的羽毛丰满了,是不是?司徒烨一把捏住了心童的下巴,强迫她不得不看着司徒烨的眼睛:你想再来一次吗?荡妇!我对你已经觉得索然无味。
和我的感觉一样,索然无味……心童轻蔑地哼了一声。
她敢重复他的话,说他索然无味?司徒烨被激怒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水心童的身体直直地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大床的中间。
不等心童爬起来,司徒烨直接压了下去,愤怒道:你想换男人吗?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我来者不拒!她瞪圆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怒喝着。
真是个贱人!司徒烨面色铁青,呼呼喘息,她还是不看示弱,就算他再凶狠,她已经坚强着。
除非我玩够了你,否则你别想尝到其他男人的滋味儿。
说完,司徒烨松开了手,转身愤怒地推开了木屋的门,恼火地训斥着刚刚赶回来的马克。
明天让她去码头,谁也不能帮她,一直工作到没有船只为止!先生,她的手还没好。
你想说什么,替他讲情吗?司徒烨阴历的声音之后,马克不敢再说话了。
司徒烨离开了,夜又安静了下来,水心童整理着凌乱的长发,她的心仍旧在狂跳着,工作一整天,司徒烨真是太残暴了。
你会看到的,我不会在你面前倒下的……水心童拉过了被子,闭上了眼睛,却已经毫无睡意。
司徒烨铁青着一张脸回到了别墅,刚才水心童的话仍旧响彻耳边,她竟然敢那么说,难道他作为男人,满足不了她吗?她要换男人,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