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狼族开放了,各位有空来玩,你……灼君,我怕,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讨厌我,从此远离我,可是我还是想说。
我不想再这样对着你了。
看着你现在这样痛苦,我的心也同样受着煎熬,看着你痛苦而我却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帮不了,甚至不能和你分担一点点。
有你陪在我身边就好。
宋灼君强挤了个淡淡的笑,空出的一只手覆上十九的脸,十九轻轻地握住,脸轻轻地在宋灼君手上蹭着。
拼命地吸着掌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芬芳。
傻瓜,我又怎么会看不出你的身份呢。
虽然痛苦,可是宋灼君看着十九的眼神满是爱怜。
我……我说的不是这个。
九五之位我知道你一直撑着辛苦,我愿与你一起分担。
指腹动了动,摩挲着十九未干的泪痕。
十九定定地看着宋灼君,脑子突然转不过弯来,不明白宋灼君到底指的是什么。
我愿意做你的皇后。
见十九许久也没有反应,宋灼君猜想面前的呆瓜定是又转不过弯来了,只好红着脸把脸别开,不敢看十九缓缓地说。
好在因为中了毒,通体发红,才把滚烫烫的脸颊给遮掩住。
灼君,我……十九有些犹豫与害怕话说到这,咬着下唇却不言语了。
毒发作的时间慢慢地过去,痛苦地挣扎了一个多时辰,宋灼君已经开始虚脱,现在的她只是强撑着意识等待着十九的答案。
我是女子也可以么?十九胆怯的问,期盼的眼神有些闪躲。
宋灼君闻言顿时瞪大的双眼看着十九,不敢相信刚才听见的话真的是从十九的口中说出来的。
灼君,我和你一样同是女子。
看见宋灼君的反应,十九刚才仅有的一点信心和侥幸心理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击碎了。
我……宋灼君为这个消息而震惊,已经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了。
而在十九看来,这是一种默认不的回答。
低头,强忍泪水,不愿意给面前的人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
但是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十九猛吸了一下鼻子,抬头冲宋灼君强挤出一个笑脸,笑这道:我知道该怎么做的,等顾姑娘把解药配好,你解了毒,我送你出宫,让你和家人一家团聚。
宋灼君本想说些什么,怎奈自己是在太累,还未等十九说完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会还你自由,让你安全地退出这场纷争的。
十九理着宋灼君被汗水黏在脸上的乱发。
声音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
十九横抱着宋灼君起身,动作很轻,生怕惊扰了怀里人儿的睡眠。
宋灼君是被一个梦给惊醒的,梦里她梦见了十九突然放开自己的手,留自己一个人孤独,任自己如何追寻都无法靠近她的身影。
看着头上冒着虚汗,一把坐起来的宋灼君,小颖慌张地放下手中的药来到床边扶。
小姐,怎了?她呢?宋灼君一把捉住小颖的手慌张地问。
现在的她多害怕她真的不在了,对下自己一个人。
谁?他是谁?皇……十九。
他?小颖闻言眉头略微一皱,却有很快恢复常态。
人呢?宋灼君捉着小颖的手更紧了,小颖不由吃痛。
他昨晚送你回来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走了?宋灼君闻言,匆匆地下床穿鞋,乱乱抓了一件衣服披上便往外迅步疾走。
周侍卫,十九呢?宋灼君冲进赵姝殷的卧室,第一次不顾周全礼数,没有形象地问。
屋内的周斯晓与赵姝殷显然被宋灼君的举动弄傻了。
两双眼睛齐齐地看着她。
宋灼君感觉到异样,再看看自己此时的模样和失态,不由红了脸。
十九她去办事了,估计晚上才回来。
还是周斯晓最先反应过来,忙解释。
看着宋灼君这边的失态,周斯晓心里不由落实几分。
想起昨晚十九突然来告诉自己,她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宋灼君,得不到回应而失落的样子,自己也为之心疼。
可是现在看宋灼君的表现,周斯晓的信心倒增了几分。
看了她不是很在意十九的身份,而是更在意失去十九啊!这是周斯晓最后得出的结论。
否则她也不会一醒来就想找十九。
难得见她这边失态,奇事奇事。
周斯晓在心中啧啧称奇。
赵姝殷也自然在一边看着好戏。
眯着眼睛似乎要把人看穿。
卑职送娘娘先回去,十九回来了卑职会通知她的。
好。
我去拿件披风,早晨外面凉,免得冻着。
别看赵姝殷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做起事来却是细心异常,有时候甚至连周斯晓都自叹不如。
娘娘怎么看十九的?送宋灼君回去的路上,周斯晓有意无意地问。
是个很好的人。
仅此而已?周斯晓已有所指地问。
那周侍卫以为当如何?不想给人知道太多的,看清自己太多,宋灼君本能地掩饰自己。
呵呵,娘娘也只有在她身边才会放下对人的防备。
周斯晓对宋灼君的话也不恼,淡淡地笑着侃谈道。
你……其实有很多事情旁人也只能看着。
要做决定的只能是当事人,别人要什么意见也只是别人的事情,只要不连累到别人就随他吧,何必在意。
十九前阵子倒给我说了句好话。
周斯晓故意提及十九,想看看宋灼君有什么反应。
她?没错。
果然在意这就好辩了。
周斯晓故意卖关子,拖上了几秒继续道:她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呵呵,这倒像她个性。
宋灼君不由被逗笑了,只有一提及十九,心情就会不由大好,这个连宋灼君自己也觉得惊讶。
所以,卑职只想告诉娘娘,太过在意别人,最后只会累了自己,人活着不过数载,又何必顾忌太多,让自己活得太累?你到底想说什么?警惕起周斯晓的意有所指,宋灼君不由皱眉。
她现在心里烦,不想听到这些。
呵呵,卑职只是随意说说。
周斯晓打着哈哈,为了告诉宋灼君这些,她已经很努力地使自己变得很有亲和力了,平常想让她笑,用这样轻松的语气说话,比登天还难。
看来她为十九的幸福牺牲倒是不少啊。
夜,亥时近末,子时将至,宋灼君却等不到十九,来的是周斯羽与顾倾颜。
她们只是略微地交代了声十九回不来了。
便带着宋灼君去冰窖。
这几日宋灼君都有服用顾倾颜开的药,痛苦已经算减轻不少了。
可是痛依旧蔓延,依旧锥心。
宋灼君略带失望地往冰窖里去,不时会回头看看,希望十九会突然从后面出现,像往常一样笑得一脸灿烂地叫着自己。
可是直至进了冰窖,也还是不见十九的影子。
宋灼君对十九还会出现开始不抱希望。
失落地躺在这几日来专门为她在冰窖里放置的床上,寒意顿时传遍了全身。
为什么感觉不到平日的温暖?躺下的宋灼君不由皱眉,心里发出着疑问。
或许是她不在吧!宋灼君叹了口气,身子侧着卷缩成一团,想让自己暖和些。
现在的她完全感觉不到热。
传到肌肤里的只有周围阵阵的寒。
她的怀抱是会上瘾的!才短短几天,便让我不能自拔了。
宋灼君一个人的思绪慢慢地在寒冷的冰窖里飘着。
十九在某个角落,看着缩作一团的宋灼君多想冲出去把她抱在怀里呵护起来。
可是她不能,她怕自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会自私地不顾她的感受把她留在身边。
这次她没出现,就是害怕,害怕自己露出残忍的一面把她所爱的人永远禁锢。
所以她选择远远的看着,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