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一直为作业奔忙,基本上没写,今天抽空来了一下,对各位等文的童鞋说声抱歉了。
还有,这几天 我的狼族群被不知名人物骚扰 已经设置成拒绝添加,若哪位童鞋有兴趣加,等4天后再加,那时重新开放 最近脑子不好使,出错的地方还请各位大人指出,小的谢谢了嗯。
宋灼君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让宋灼君再睡下后,十九徒步来到月影湖,负手而立,手来捏着刚才看过的固伦来的书信。
真是多事之秋!十九心里叹着。
眉头紧皱。
没想到还有人在背后操纵,看来不简单,上次刺杀灼君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想要她的命?有实力派遣这样的高手来,若目的真是灼君的命,却为何在刺杀之后灭了踪迹?晓晓故意放松了浣纱宫周围的警戒,让灼君可以自由来去,宫里知道她还活着的人也不算少。
却为何再没有人来?借着月光,再次看着信纸上的字:遇刺,伤。
多简单的三个字,却给了十九无数的警示和担心。
担心固伦的伤,能伤到身边有周斯轩周斯破保护的固伦,对手何其的厉害。
而这号人物居然会隐没江湖无人知晓,更可知他背后藏着怎样一个势力。
怎么来这里?周斯晓无声无息地走到十九身后问。
十九回头笑了笑,把手中的信递给周斯晓,周斯晓接过,借着月光看着上面的信息,眉头不由地紧皱。
对手不简单。
十九淡淡地说了一句,让人猜不出内心的情绪。
皇上打算如何?先让固伦回来,东海那边战事已经稳定,留赵小姐的哥哥在那里就可以,当初他一到就让他昏迷,现在估计可以让他醒了,兵权在手上,也不怕他如何。
战事留给他收尾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会就传信息去,过几天她们便能赶回来。
麻烦晓晓了。
皇上还有心事?周斯晓突然话锋一转问。
嗯,在想灼君的事情。
顾姑娘不知道能不能配出解药。
十九一脸忧心。
相信顾姑娘能找出法子来的。
看得出娘娘对皇上有情,若真不能……周斯晓还没说完,十九便匆忙打断。
晓晓,我知道,可是我的身份……我和她同一性别这一事实她会接受吗?若当真爱了,便也不在乎了。
周斯晓把手中的纸条撕了个粉碎,一扬手十分潇洒地扔进了面前的湖里。
说倒是轻巧。
灼君和赵姑娘不同。
有何不同?同是女子,同是敢爱敢恨。
这样的女子若世间能有几个?她若是认定了人,便会义无反顾。
皇上何必为这些而烦恼。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十九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斯晓一眼,转身继续负手而立,仰头看着天边的明月。
周斯晓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地陪着十九。
公主,皇上下令让你回京。
周斯破拿着特制的信纸急急地冲了进固伦的卧室。
二师父,何必急,皇兄传固伦回去是情理之中。
可东海这边……周斯破显得犹豫,好不容易镇压下来东海战事,如今这功绩却要白白便宜了人家。
任谁都不愿意。
而且我还没玩够呢。
呵呵,二师父,皇兄召我们回去京城自然有大事发生,怕是下月十九的加冠大典不太平。
看出了周斯破的心思,固伦巧笑道。
左肋受刺,失血过多使得她的脸有些苍白。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周斯破比较了下轻重,衡量了下到底是加冠大典好玩还是收拾烂摊子好玩。
最终被生出的未知的加冠大典的好奇心战胜了。
二师父想回去也不急于一时,固伦现在的身体估计也骑不得马,当药安排妥当了。
唉……固伦无奈的摇头。
心里暗叹,这个人平时怎么就没个沉稳的时候?公主!周斯轩一袭白衣,谦和有礼地走了进来,给固伦作辑。
起初听说公主要来,一想到又能见到当初进皇宫是撞见的那女子,周斯轩的心便怦怦地直跳。
每日期盼着公主快点来。
但当面前的这个少女出现时,心便一下子落入了谷底。
多次想打听那日见到的是谁,可是话到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怕得到一个让自己更接受不了的答案。
三师父。
固伦笑着起身相迎。
相对于周斯破,固伦更喜欢周斯轩。
一则是因为她身上儒雅谦和的气质,另外便是佩服她的沉着睿智,只是她的路痴程度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公主,东海三盗已经全部歼灭,剩下的人群龙无首估计也兴不起风浪,我们现在也可以回朝复命了。
这些叛贼就没有愿意投降归编的?回公主,这些江湖人是不会服从朝廷的,若要他们诚心归附只能让他们心悦诚服。
要做到这些,明笃以为在我熟识的人中只有四个人。
周斯轩老实地回答。
哪四个?固伦有有些激动地问。
家父,家师,家姐,还有皇上。
我皇兄?固伦虽然猜出几分,却不愿意承认。
固伦自信自己的智谋绝对不比十九差。
所以对周斯轩的说法略微有些不高兴。
是的,是皇上,她的那份魄力当之无愧。
她有魄力?整天吵着饿,还到处扮太监调戏小宫女,这叫有魄力?固伦想到这,当场想吐血。
可是想到当初看见她在朝堂上的模样,到是有那么几分魄力可言。
好了,三师父,你先去休息吧,这几天你为战事操忙,也很累了。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固伦怕自己在和她继续下去真的会吐血。
臣告退。
不想多耗,现在的周斯轩只想好好洗个澡去去尘。
灼君,人忍着,顾姑娘现在正在找药。
宋灼君中的毒又开始发作,至今已经第九个夜晚了,每晚十九都会带她来冰窖,用冰来给她降温。
每次看见宋灼君痛苦难耐的样子,十九的心便是一阵阵地抽搐。
紧紧地把锁眉的宋灼君抱在怀里柔语轻慰。
不断说着故事转移她的注意力减少她的痛苦。
可是都是收效甚微。
但十九却每天都在做。
每夜下来,都会弄得口干舌燥,整个人快虚脱了一般。
灼君,你对我来说比命还要重要,看着你受苦,我心也痛,想为你分担,想抚平你眉,却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不中用,平时一直自傲,说自己如何如何,爸爸说得对,我还不够强,还是保护不了自己所爱的人。
十九看着宋灼君痛苦扭曲的脸,突然泪便落了。
哭着抱着宋灼君。
宋灼君本是痛得快要晕了过去,却突然听见十九说:保护不了自己所爱的人。
顿时身上的痛像一下子消失一般。
整个人定定地看着十九。
吃力地抬手,手颤抖地,缓缓拂去十九脸颊上布满的泪。
你刚才说了什么?声音因为身上的刺痛和刚才的挣扎,已经开始显得无力。
灼君,无论你怎样看我,我都不会放开你。
十九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或许是因为‘十二月夜’特有的药性,让她在克制□的同时,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