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给位别老打催熟剂你看看市面上卖的用催熟剂催熟的果子好吃么?自然成熟的果子质量最好,最美味了 不是吗?君儿,你要去哪?杨逸风突然走了出来,拦住了宋灼君和赵姝殷的去路。
哪来的奴才敢拦本宫去路。
赵姝殷很不给面子地给了杨逸风一个臭脸。
我与君儿说话,与你何干?杨逸风也没给多少好脸色赵姝殷,语气及其地暴躁。
现在这个时间,这位兄台出现在这里似乎于理不合,偷香窃玉的嫌疑颇大啊!是不是该注意点礼节?看你也是个读书识理的人,不会不知道顾忌回避吧?还是本来就是没安上没好心,意图不轨来的?赵姝殷对着杨逸风张牙舞爪,尽显她的花儿本色。
一旁的宋灼君虽不识面前的赵姝殷就是皇帝新封的淑妃,但心下对她已是三分佩服,七分无奈。
佩服是佩服她的胆色,无奈是无奈她的行事作风。
原本没什么的事情,经她嘴巴里说出来,没什么也变有什么了。
你……杨逸风闻言,早已被气的七窍生烟,他堂堂一个君子,在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面前就变成了如此猥琐之人,能不让人气愤。
表哥,时辰也不早了,这位姑娘说得对,为不惹人非议,你还请回吧。
宋灼君忙出来解围,再不出来,估计这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
君儿……我刚才……君儿去休息了,表哥请回吧。
宋灼君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继续往前,赵姝殷见了便不再理会杨逸风,跟着宋灼君走了。
杨逸风恋恋不舍地看着宋灼君渐渐走远的背影,突然感觉他的君儿好陌生,不再是以前那个和自己一起月下听风,煮酒赏梅的小丫头了,现在的君儿长大了,也离他远了。
想到刚才他的君儿为了那低俗不堪的小皇帝不顾安危地折返回去,杨逸风便心有不甘。
松缓的手,紧紧地握紧。
周斯晓抱着十九回浣纱宫,小颖也重新见到了宋灼君。
见面的主仆二人相拥而泣,经历的九死一生的劫难,宋灼君仍然心有余悸。
看着榻上躺着的十九,心里虽有着万般的痛,却夹杂着莫名的甜意。
十九与宋灼君的目光突然交汇在一起,随即两人又不好意思地移开。
赵姝殷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个闷蛋的行为,扯开嗓子道:我说你们两,我该说你们眉目传情呢?还是该说眉来眼去?闻言的两人相继红了脸,尤其是宋灼君,脸上出现的那艳艳的花儿,堪称无双。
烫得能煎熟鸡蛋。
看着红脸的两人,赵姝殷终于明白为什么十九那么喜欢捉弄她家明思了。
心里顿时开始打着小九九,暗自得意,眼中不掩的光芒看向十九,像是再告诉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家明思,你有一个比她还不禁逗的女人在,再捉弄我家明思,看看以后谁吃亏。
十九看见赵姝殷的眼神,立刻会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意在说明,谁怕谁,我们走着瞧!这两人的暗斗,自然落在了周斯晓的眼里,她也不好说破,只是遣开了她那爱给自己惹事的主。
皇后娘娘暂时先在这里住下,等过些时日卑职查清了主谋,再送娘娘回宫。
有劳周侍卫了,只是我住在这里会不会打扰淑妃妹妹清净?宋灼君刚才突然想到,这浣纱宫是皇上新封妃子的寝宫,这样冒昧地打扰似乎于理不合。
皇后娘娘当自己的宫殿住下便是,可儿生性好动,有娘娘在这里陪她,她自是高兴。
什么!小颖,一声惊叫,愣了当场所有的人。
大家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来询问。
她就是淑妃!小颖不可置信地看着周斯晓。
怎么,我是淑妃你意见?赵姝殷拿着水,挑开帘子进来,对着小颖挑眉道。
心道,难道我很差,至于那么惊讶。
没意见。
小颖不带任何情绪地摇头答道,同时目光不离赵姝殷上下对着她打量。
皇帝来这几天,就是和这里人在一起?皇帝品味也未必差了点吧!打量结果出来,小颖心中下了这样一句定论。
灼君打扰了,以后就有劳妹妹了。
宋灼君十分谦和有礼地道,尽显名门千金的大家风范。
灼君姐姐,不是我说你,你那个表哥也太没水准了,愣地把你丢在那里,也不来救你。
赵姝殷丝毫不领宋灼君的礼貌,径自地冒出一句,在场的所有人硬是僵在的当场。
可儿,不许不许胡闹。
周斯晓看来免疫最强,最先反应过来,出声勒令阻止她家那个祸根,以防她又闹出什么祸端了。
心里无奈感叹千百回,回忆当初她自己怎么就被她那副温顺小绵羊的模样给骗了呢。
哦。
赵姝殷看见周斯晓板着个连,似乎生气了。
便心有不甘地带着几分委屈地低着头,走到周斯晓身边,装出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怯怯地缩在周斯晓的身后。
周斯晓见她那副委屈的模样,当下便不忍再责骂,换了温柔的声调侧头对她道:你也累了,梳洗下便去睡吧。
嗯。
一声应下,赵姝殷便一会溜地不见了。
众人见了这场景,各自在心中感叹,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能制伏这只小老虎也只有周斯晓能办到了。
灼君,你也去休息吧。
我还不困,再者你受伤了,需要人照顾。
我不要紧的,你要照顾我,也要先养好身体才是,你看看你现在,衣服脏的脏破的破,还是先去梳洗一下为好。
经十九这样一说,宋灼君这才把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刚才太过于紧张,倒把这些给忘了。
看见自己满身都是血,闻着重重的血腥味着实不舒服。
随即应了一声,便和小颖一起出去了。
皇上认为这次的事情是谁人指使?待四下无人之后,周斯晓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看似随意地问对面塌上的十九。
难说,虽然现在无论从哪个方面想,吕毅伯都是有最大嫌疑的人。
虽然皇宫的侍卫都是摆设,但是能让八个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此人必定极为熟悉宫廷内部。
只是……只是以吕毅伯隐忍的性格,绝不会冒然地行事才对。
皇上是不是这样想的?周斯晓边说,边倒上她喝的第二杯茶。
没错,不可能不考虑周全的。
十九原先看着周斯晓的眼睛看向了天花板上的雕龙。
那皇上现在想如何行事?先传出灼君被刺杀的消息吧。
现在保护她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安宁宫大火,皇后被刺杀的消息震惊了整个朝野,十九忍着伤痛,若无其事地上朝,回来时,内衫早就被鲜血浸湿。
你可以不上朝的,这有何苦?周斯晓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没想到十九那么固执,只是因为不想让宋灼君有所怀疑,便不顾身体的伤坚持要上朝。
这样的人,该说她傻还是痴?而晨露殿中,宁妃则坐立不安地在大厅内来来回回地走。
爹爹,你不是说行动前先通知宁儿的吗,怎么……吕毅伯一踏进门槛,宁妃便急急地向前,迫不及待地追问。
不是我拍的人。
吕毅伯的一句回答,让宁妃一下子有些站不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