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昨晚上不了网 所以现在才更,各位见谅啊今天一定会再更我该叫你什么呢?你是否该重新介绍下自己?固伦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回复常态。
我姓秦,名子缨。
十九礼貌地伸出手。
楚濯缨。
子以缨名,我亦然。
固伦边说边疑惑地看着白十九伸出手来的手。
希望我们会是好搭档。
十九突然明白固伦的疑惑,忙去握住固伦的手。
会的。
见十九这样的举动,固伦也大致明白,或许这就是这个奇怪的人表达友好的方式吧,当即便笑着回应。
现在子时了,我们回去睡吧,明天你可课程就要开始了。
十九看看空中的月,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地平静。
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希望如此,但我要你记桩仁者无敌’这四字真言。
谢皇兄赐教,固伦定会谨记。
固伦十分认真地点头。
这样最好。
十九依旧语带宠溺,伸手摸摸固伦的头。
回去吧,皇兄!好。
第二日十九上完早朝,安排好固伦要修的课程,便匆匆换了衣服,把奏章打包往安宁宫奔去。
由于正在生病,此时的宋灼君并未梳妆打扮,未着脂粉的脸显得有些苍白,让十九看着生生地心痛。
十九在进门看见宋灼君苍白的脸呆滞了几分钟后,终于回过了神来。
快步向前坐到宋灼君的床边。
低声软语温情地问:灼君,你好些了吗?好些了。
宋灼君淡淡地回答,仿佛生病的不是她自己一样。
十九听在耳里,看在眼里,觉得此时的宋灼君像带着刺的花,在用自己最擅长的保护方式保护着自己,伪装着自己。
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再受伤了,哪怕会付出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我秦子缨在此起誓,我会尽自己的一切给你幸福的,哪怕那样会伤害到自己。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吃的。
十九迅速地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让她看出一点端倪来。
小颖已经去了,你在这陪陪我就好。
宋灼君见十九起身要做,忙伸手拽住她的衣角。
好。
十九忙坐了回去,心中狂喜,看来她还是愿意和我说话的,并没有完全封闭自己。
你背上的包袱装的是何物?宋灼君此时注意到了十九背的包袱。
这个啊,就是那些大臣没事找事,都是些吹牛的东西。
十九笑意盈盈地把包袱拿下来,在宋灼君面前打开。
宋灼君看见打开的东西,便是一惊,随即想到十九刚才说这是大臣没事找事,都是些吹牛的东西。
便忍俊不禁地笑了。
十九看见佳人浅笑,自然是喜上眉梢。
而笑过之后的宋灼君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的严重性。
她希望她自己所担心的不会是真的。
于是出口试探问道:这些奏折从何而来?这……十九还真没想过宋灼君有此一问。
一时也答不上话来。
宋灼君一双美眉显得有些锐利地盯着十九,十九心当下砰砰地直跳,不是因为看见那双眼睛太美,而是因为那双眼睛简直能把人看穿一样。
其实是皇上让我代替他批的,他最近忙着一件重要的事情,无暇□,所以由我来帮他批阅些臣子吹牛的奏章,呵呵……我就装傻,你能拿我怎么办?十九十分满意自己的接口,边说还便配合着傻兮兮的笑容和抓后脑勺的动作。
这……能为皇上分忧自然最好,只是治国非儿戏,你真的能应付得来?应付不来。
十九十分诚恳委屈地回答。
所以我现在来打扰你啦,有你帮我,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如……十九一脸兴奋地遐想着,完全不理会宋灼君愿不愿意帮。
祖制有令,后宫不予干政。
宋灼君十分不给面子地打断十九话。
规矩是人定的嘛,姐姐你就帮我吧。
十九撒娇似的凑近宋灼君的脸,两人近得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
宋灼君依然摇了摇头。
姐姐,你就帮我吧,当年孔夫子说咱们是好友,你怎么就不帮我呢。
圣人何时有说此话?宋灼君想完整部《论语》也想不起孔子什么时候说过那类的话。
怎么没说,你看,孔子不是说了嘛‘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不明摆了说我俩嘛。
既然皇上说‘小人’可以干政,那和‘小人’齐名的‘女子’当然也可以。
你这是什么歪理!宋灼君嗔道。
哪是?姐姐你就答应吧!十九软语央求着。
(作者:不过十九的这句话,怎么让我想起了另一个版本?哪是?姑娘你就从了我吧!十九一脚把我踹飞,还不忘大吼一声:滚~~)这……宋灼君显然有些心动了,在她想来如果真的能帮助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灼君,国家兴泰衰败或许就在你一念之间。
虽然十九和宋灼君接触不多,但是她始终觉得宋灼君也有自己的抱负,在没有机会施展自己才华的时候,她选择一条绝对是社会所有女性都会选择的路,可是现在,十九想给她一个舞台,一个施展才华的舞台。
姐姐,自古都是重男轻女,治理国家上更没有几个女性,女性往往都是政治上的牺牲品,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王昭君确实是被万人称颂,千古流芳了,可是她真的快乐吗?写史的都是男人,他们永远看不到女人的苦,他们只看见了女人给他们带来的利益。
商有妲己,史官评定雌鸡司晨,祸国殃民。
周有幽王烽火戏诸侯,史官便记录成红颜祸水。
三国有貂婵,吴越有西施。
汉有王昭君。
我敢说,妲己没有错,周幽王的妃子没有错,貂婵没有错,西施没有错。
她们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甚至她们的死也要背负骂名,而这一切悲剧的发生是一个社会的责任,王昭君是得到了美名,但可有人问过她幸福吗?姐姐,我只是希望你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这皇宫里面,这样我能给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想要的给你。
十九越说越兴奋,完全忘了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而宋灼君听着这些独到的见解也是一惊,自古能有多少个男人会向着女人说话的,目光晶莹地看着在自己面前意气风发滔滔不绝发表言论的十九,宋灼君觉得眼前这个人和特别,至于哪里特别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还有就是那个孔子,简直就是个自恋狂,而且还有就是有很严重的性别歧视。
不到辱骂圣人。
宋灼君虽然觉得十九语言精辟,但是受了几十年的封建思想的她,怎么能容忍别人对孔子不敬呢。
我没骂他。
十九被宋灼君喝止,自觉委屈,不由地撅起小嘴。
宋灼君看到这光景,心中的气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但依然拉不下脸来仍旧板着脸道:还说没有。
本来就没有,孔子难道就不是人,难道就不会有思想局限性。
凭什么我不能说他。
十九依然努力抗争,以她的观点来看,确实,在这件事上她没有错。
圣人怎么会有错。
宋灼君倒想听听这个老是强词夺理的人怎么应付,刚才还在装傻,现在我看你怎么装去。
他冠名‘圣人’又不是‘圣神’是人都有错,怎么能说他没错,再说了,他要是什么都会就不会答不出《两小儿辩日》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十九得意地说,孔子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人一个。
哦?难道你能答?宋灼君万万没想到十九会扯出这个问题来,确实孔子答不出来,可是这个问题到了现在似乎也没人能答,她怎么就能打上。
宋灼君想到这,目光稍稍地瞟向十九,看着她从容自若,自信满满的样子,再想到昨日她的种种,给宋灼君的感觉是似乎她真的能答上来。
当然!十九拍拍胸口斩钉截铁地说。
那还,你说那是为何,若说得有理我便信服,也相信你没辱骂夫子。
这可是你说的,只是要是我答上了,你就要答应我,等你病好了,要帮我处理奏章。
十九顺利地把宋灼君引到了陷阱里,心里自是得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