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俺更啊十九很直接地说出来,并深情款款地与宋灼君对视。
看着十九饱含的眼睛,宋灼君的心猛地漏掉一拍。
脸顷刻泛起桃红。
你没事吧?是不是还没退烧?十九看见红着脸的宋灼君,忙放下碗,用手背去探宋灼君的额头,她以为宋灼君脸红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我没、没事。
反应过来的宋灼君慌忙一个闪身后退。
十九此时才意识到尴尬,连忙道歉道:Sorry,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一脸歉意的十九,虽然听不懂她前面说的是什么,但屋内的两人还是听懂了后面那句我不是故意的。
粥……宋灼君看着十九手中的粥,轻声提醒,此时的她可真是饿了。
Sorry。
十九立刻醒悟,仍是满脸歉意地道歉,只是效果甚微。
之后十九再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细致地喂着宋灼君吃着粥。
小颖在一旁看着并不去打扰,她也不想去打扰,因为她很久没有看见她家的小姐有这样好的胃口,能吃完满满的一碗粥了。
药来了!固伦端着碗要从殿外跑了进来,正看见十九拿手帕为宋灼君擦着嘴角,看见这副光景,她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
公主!最先反应过来的宋灼君轻声叫到。
君姐姐,喝药吧!固伦边说边把手中的药递给十九,像是向她示意让她伺候宋灼君服药。
十九自然是高兴地接过药碗。
宋灼君闻到那难闻的药味,眉头不由皱。
这样细微的表情仍然逃不过十九的双眼。
你怕喝药?十九轻声地问。
宋灼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呵呵,我也很怕喝药,小时候妈妈哄了我好久才喝下去的。
十九显得十分自然地说,丝毫没有嘲笑的意味。
说完话便放下碗起身,走到哪块大冰块面前,拿去冰块上的冰凿敲下一块冰来。
众人见十九这般行动皆不解其意。
来,张嘴。
十九把冰块送到宋灼君嘴边,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到。
宋灼君虽不明白她欲意何为,可不知怎的,就对十九有种莫名的信赖感,故此她想也没想便张嘴含住了冰块。
宋灼君含着冰,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微微地皱了下眉。
但她却没把冰给吐出来。
十九见宋灼君把嘴里的冰都含化了,便端起药送到她面前。
喝吧。
十九简介明快地说。
宋灼君面露难色地看向十九,像是希望她不要逼自己喝药一样。
放心吧,不会苦的。
十九像看出她的心思,很淡定地说,脸上也满是笑意。
不苦?宋灼君低头看看药,又看向十九,将信将疑的依然没有接过药。
她算是怕了,每次喝药的时候母亲总会骗她说不苦,可是一旦喝进口中,便知上了当。
所以这次宋灼君学聪明了,无论别人怎么诱惑她都不要相信了。
呵呵,看来你是喝药喝怕了。
我也是,不过这药你现在喝下去真的不苦。
要是有苦味以后我陪你一起喝怎么样?十九歪着头笑着对此时眉头紧皱的宋灼君说。
是啊,小姐。
药真的不苦的。
你就喝了它吧。
小颖也在一旁帮着十九劝说。
小颖,要不你先尝一口?宋灼君可不信她的说的是真的,小颖听了眉头不由一紧,拉下了脸,却依然保持镇定地说了一声好。
便端起了药,喝了一口。
药才刚入口,她便难受地吐了出来。
不是说不苦吗?宋灼君打趣地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小颖。
而小颖则怒瞪着一旁的十九,似乎在说:都是你害的,你这该死的小太监。
十九接收到这样的眼神,很无辜地回了她一个:你活该。
呵呵,这药,我可是施了法术的,她喝最苦了,你喝绝对没事。
十九说完接过小颖手中的碗,自己也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脸上依然挂着淡定的微笑。
瞧,我也没事吧。
说着便把药递给宋灼君。
宋灼君迟疑地接过药,小小地抿了一口。
发现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真的不苦,便大胆地把药喝完。
十九把此事准备好的水端来给她漱口。
宋灼君好奇地看向十九,似乎要寻求为什么她刚才喝的药为什么会不苦。
其实很简单。
十九像看出她的心思一样开始解释,先前我让你含的冰就是关键,低温把你舌头上的味蕾给麻痹了,你自然尝不出味道来。
十九简单地解释。
那你……宋灼君突然想刚才十九并没有含过冰块,而且她说过她也害怕喝药,可是为什么,连一向不是很怕苦的小颖,喝了那药也会吐出来,但为何刚才他喝那口药时依然是笑。
我很好。
十九也不多做什么解释。
淡淡的笑,自她见到宋灼君那刻开始便一直在脸上停留。
或许,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有苦这种说法吧。
待宋灼君睡下后,十九便携固伦离开,路上十九很平静的问:你知道你哥和灼君的事?不是很清楚。
固伦简明扼要地回答。
那你就把知道的告诉我。
十九也不想和这个鬼机灵打哑谜。
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当年父皇携九岁的仪哥哥去礼部尚书家时,仪哥哥便爱上了君姐姐,而当时的君姐姐已和她的表哥有了婚约,而且还差三个月,十六岁的君姐姐便要出嫁了。
三个月……十九听了,不禁地喃喃自语。
没错,当时据仪哥哥说,他做了他一生中最勇敢的事情。
他拿匕首要写父皇,如果不能娶君姐姐为妻,他要去做阉人。
哇,那么狠!十九听了惊讶地大叫起来。
呵呵,所以才说那是仪哥哥一生最勇敢的事情嘛。
固伦笑着,昂头看向十九说道。
后来你父皇妥协了?棒打鸳鸯。
没错。
仪哥哥十六岁登基便立了君姐姐为后,本想一切都会圆满的,没想到,朝廷的政权却落入了丞相手中,丞相逼着仪哥哥纳他女儿为妃,并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加害君姐姐,仪哥哥为了保护君姐姐,在大婚当天,在君姐姐寝宫,大骂‘水性杨花’便拂袖而去,那时候没人可以理解,仪哥哥到底有多痛。
固伦目光深渊地看着那张与自己哥哥一模一样的脸。
心莫名地悲泣起来,她明白,她的兄长,她的仪哥哥再也回不来了。
别怕,以后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兄长。
十九看着这样脆弱的固伦,柔柔地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嗯!固伦略微带着鼻音应了一声,小手搂紧十九,把头深深埋入十九怀里,仿佛她一松手,十九便会小时一样。
呵呵,傻孩子。
十九怜爱,语气略带宠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