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俺更文了,俺果然勤劳又善良,关于十九和花花为嘛是如今的光景,且听下回分解……飘走迅速的起身,不想对待,给宋灼君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自己随意的套上衣服,连头发也来不及竖起,便叫唤起门外的周斯晓。
皇上有何吩咐?别再顾忌那些繁文缛节,晓晓姐,你行走江湖经验丰富,你看看灼君脸上的紫色纹路到底是什么东西。
十九一把把周斯晓拉进房内,牵至宋灼君面前。
周斯晓替宋灼君把脉,脉象平和,并无中毒的现象,也没有任何异常。
脉象平和,并无异样。
若是皇上不放心,我可以飞鸽传书给柳前辈,让她来一趟。
也好,无缘无故不个能会出现这样的现象的。
一定有异。
若是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周斯晓拱手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还有事?那个,我不会梳头……十九别过脸。
即使稳重如周斯晓,听着这样一句也不免一抖。
不会梳头?给灼君梳,我无所谓,你看……那恕臣逾越了……周斯晓说着把佩剑绕往身后。
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桃木梳。
娘娘请坐……十九顿时嘴角抽搐,心里无比感慨,多少年了,为什么就只有面前的这个人还叫自己皇上,叫灼君娘娘。
无论告诉她多少回我们是朋友,直呼姓名就行,可无论什么时候她依旧是这样。
那个,晓晓姐……皇上有事?认真的给宋灼君梳着头,可十九一说话,便停下手中的动作,准头问。
你不用那么客气,我即使还是皇上你也可以叫我名字,不用皇上娘娘的跟我和灼君客气。
君臣有别……行行……晓晓姐,我算服你了,你这些理念谁灌输你的?周前辈是绝对不可能了,你从小跟着谁了?十九头痛,无奈地揉着太阳穴,连忙打断周斯晓的话。
猛然想起以前赵姝殷对她自己说的话。
她就是害羞叫不出口,从小就只和几个妹妹一同,又沉默寡言的,当初我遇到她之时,无论和她多么熟络都还是赵小姐赵小姐地叫,问她为什么还非拿一套不知道哪学来的老顽固理论来堵我,当时把我气了个半死。
想起这些,十九心里长长地叹道:赵姝殷啊!我现在也半死了……算了,算了,晓晓姐啊,我算服你了,你爱怎么叫都行吧,名字只是个称谓,不过你不用那么多礼节,我们可是生死之交。
十九十分豪迈地往周斯晓的肩上一拍,那颗脑袋仰得高高的,就差没顶到天上的云。
皇上,已经梳好了,若是没事,臣下便告退了。
周斯晓放下梳子说道。
嗯,去休息下吧,这几天把你们都累坏了。
你要是有个什么冬瓜豆腐的,赵姝殷还不把我砍了。
十九。
刚开了房门周斯晓突然叫了一声。
十九条件性的回应,反应过来后当场一愣。
嘿嘿,这才是嘛……晓……还没说完,十九转过身来已不见了周斯晓人影。
花花……十九陪着宋灼君下楼,恰巧看着经过的林花未扯开嗓门大喊。
酒楼里的人顿时齐齐地往十九的方向看去。
闻声,林花未决定装作没听见。
谁丢得起这个人啊!除了喊的那个脸皮三层长城墙厚的人。
花花!十九再喊。
林花未若无其事地找了个空桌子坐下。
继续装作没听见。
花花十九再次加大了嗓门。
花……林花未终于受不了,一个筷子飞出,从十九□飞过,把十九的裤子一下子钉在了其身后的木柱子上。
众人看着那钉在木桩上的筷子,都为十九捏了把汗。
心里都虚叹:这小哥真是幸运,要是在往上一分,只怕后半辈子就难过咯。
喊什么!谁叫花花了。
林花未施展轻功,一下子来的十九面前,低声道。
那语气,恨不得食肉寝皮。
我……我这就是喊你嘛,你……看……你是我义妹……难道我要喊花妹妹不成……十九颤抖着。
哼!林花未转身,打算不再搭理十九。
现在她算见识到了,这个人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叫出来的名字非得让人鸡皮疙瘩起一地不可。
十九本想更上去,奈何被筷子钉住,只得弯身拔了筷子,追上。
花……刚出一声,便换来了林花未一个怒瞪,转身扬起筷子作势要投。
十九怕极的一缩,连忙改口续着刚才叫了一声:花姑娘……话一出,便觉得这个更不妥,忙闭口,可是为时已晚。
林花未的手中的筷子裂成四份,齐齐地射向十九。
十九心知这次不躲不死也会半条命。
当即不顾形象地往地上一趴。
随即噔、噔、噔四声,被内力捏开成四片的筷子齐齐地定在了柱子的四处。
众人齐齐地看向那被分尸的筷子,与十九刚才站立的位置分分比对,心里大叫好险,若是慢那么一点点,只怕就要串烧人肝,碳烤大肠,再来个凉拌豆腐脑了。
啧啧……我纵使武艺高强,我的好哥哥哎!你也不用佩服得五体投地吧?林花未笑着调侃道。
我的好妹妹哎!你的好哥哥对你是心悦诚服,岂是五体投地能表达我心对你的敬仰。
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更如……十九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
一副狗腿子的巴结模样。
林花未迅速地拔起桌上竹筒的一根筷子,十九见状便乖乖住了嘴。
嫂子呢?怎么就你下来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和我像。
在楼上睡着呢,这些日子来,估计也累了。
十九坐下。
拿起筷子不温不火地道。
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小二,上几个吃饭的菜。
小二还没从刚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又被十九的一声吆喝生生地弄呆住了。
任谁来了酒楼,开场白都是小二来几个下酒的小菜。
可我们的十九突然的与众不同,硬是把小二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