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让大家久等,写多少放多少上来,希望大家看见出此出场的君JJ 表群殴我就行…………25号开始可能日更。
只是可能……%ORZ十多匹骏马在尘土飞扬的小道上飞奔疾驰而过,就在不远处,跟着一匹怎么也跑不快的马匹,不是因为马不好,而是因为驾驭它的主人技术太差,只见马儿三步一停,五步一回头地就是不愿上前。
马啊!你太不厚道了,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需要你的时候你居然不跑!马背上的人一脸正色,义正词严地指责那匹无辜的骏马。
皇上,你的缰绳拉得不对,把它扯疼了。
护在十九身边的周斯晓及其耐心的解释。
晓晓姐,这马一定不是什么好品种,我要换马!勒立了缰绳,十九看着周斯晓所骑的那匹白马道。
皇上,我骑的这匹,皇上在一个时辰之前换过了。
骑术差不能怨马儿跑不快。
林花未跑在前面,见十九与周斯晓久久不到,便调转了马头回来瞧个究竟,却不想听到这样的对话。
谁、谁、谁说我不会骑的!十九小腰板一挺,马鞭一扬,狠狠地抽在马上。
马儿吃疼,长啸嘶鸣一声,便开始不着方向的跑起来。
众人皆没有回过状态来,十九的马便朝着林子密从奔了个老远。
快追!周斯晓调转马头,马鞭一扬,便朝着十九的方向追了去。
十九死命的抱着马脖子,大叫救命。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突然传来一声哨响,马儿便温驯的缓了步子,十九顿时送了口气,全身一放松,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眼前黑,一阵晕眩袭来,只见眼前迷迷糊糊的有个人影走来,挡住了眼前的视线,而后,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十九缓缓的睁开眼睛,到处是一片黑暗,月光从不远处半开的窗,柔柔静静的洒下来,让人能分辨出现在是晚上。
几十秒的呆滞,突然有东西往十九怀里窜才把她的心神拉了回来。
十九适才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个人,似乎对刚才自己随意的乱动及其的不满,适才把十九抱紧,死命的往十九胫间埋着小脸。
颈间的冰凉,让十九知道怀里的人儿是哭着睡着的。
加上那份莫名的熟悉感,十九顿生怜爱之心。
上下起手,确定了在她怀里的生物为女性后,随即揩油更甚。
被扰乱安静的睡眠,十九怀里的人儿再次不满的提出抗议,嘤咛一声后,张口便往十九脖子上咬。
十九自知理亏,疼得冷汗直冒,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吃着哑巴亏,规矩起手上的动作。
等待着她怀里的人儿能梦往别处,松开咬住她的那张小嘴。
看不清眼前的人,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十九心念这要多久不洗澡才能有这样的效果来。
突然十九感觉衣领被揣紧,怀里的人儿突然发出呜呜的哭泣声,颈间那刚开始温热,顺时又被泪水的蒸发变得冰冷。
别怕……别怕……十九轻轻地拍着小人的背,哄着她。
轻柔的语调内,尽是柔情。
少时那惊恐不安的人儿便再次安静下来。
不知为何,抱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心里莫名的暖意,略微用力抱紧怀里的人儿,伴着淡淡的月色悄然睡去。
暮鼓晨钟,十九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反射性的出手保护自己,猛的向前一推,直直的坐起身来。
一声啊!把睡眼蒙松的十九召回了人间。
定睛看着眼前趴在她腿上脏兮兮的人儿。
衣衫褴褛,看不出质料来。
头发也散乱的厉害。
整个人似乎被泥土包裹住,然后钻了一趟灶门,若是缺少点凝固剂,那沾在手上身上的泥,估计会立即龟裂开。
你……没事……吧?十九忙扶。
表哥。
脏兮兮地人儿挂着泪,重新扑进十九怀里。
闻着声音,十九一僵,泪顿时涌出。
哽咽地吸着鼻子里的鼻涕难以置信地开口道:灼君……表哥……你欺负君儿……怀中的人儿仰头,擎着泪,看向十九。
小人儿无情地指责着十九的罪行。
可如今的十九哪里还有什么思考的时间。
早被重新见到宋灼君的喜悦给煮得一干二净。
此刻脑袋里装的已不是灰质和白质,而是一团黏黏的浆糊。
灼君……十九一把把宋灼君搂在了怀里,用力的抱紧,生怕这只是一个从昨夜开始便没睡醒的梦。
灼君,你告诉我这不是梦……不是梦……表哥……你弄痛君儿了。
宋灼君想挣扎,可是抬眼看见十九眼里的泪,便不揉安静了,任由十九用力抱着。
灼君……表哥,你是怎么了?宋灼君不明所以地问着。
语气里满是天真稚嫩。
她确实没转过弯来,本该哭的是她才对,刚才怎么叫她的表哥都不醒,只好捏着她的鼻子,结果才捏没多久,她就猛地坐起来,推到自己了。
好心地叫她起床却被推倒,该哭的是自己才对。
所以此时的宋灼君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哭得最厉害的是她表哥。
表哥……君儿以后会乖,不淘气了,你别哭。
宋灼君轻轻地拍着十九的背安慰到。
你叫我什么?猛的惊醒过来,十九这才发现,宋灼君叫的并不是自。
我不是你表哥。
灼君我是十九,秦子缨,不是你表哥。
表哥,君儿认得你,你就是君儿的表哥,那年爹爹寿辰的时候,杨伯伯带你来的,那时候君儿才四岁,你带着君儿去捉蝴蝶,结果掉到池子里了,幸好小颖喊了人来,才救了你。
宋灼君钻入十九的怀里,脸埋在十九胸前蹭着。
十九听着宋灼君说的话,当既便懵了。
灼君,你表哥叫什么?十九皱眉,看着眼前的情况,自己的老婆似乎把自己当她的青梅竹马了。
十九不由摸摸脸,纳闷到,难道我和那只疯羊小时候真的那么像?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自己和那姓楚的长得像,估计小时候也差不多,怎么就可能和那只疯羊像。
十九径自地绕着圈,完全没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
表哥不喜君儿了,一直只呼君儿的名字……可人儿不满地噘嘴。
十九当即头脑当机,心里念叨:老婆大人,你就饶了我吧,叫……叫……君儿……多肉麻啊……这个……能不能不叫?宋灼君像是吃定了十九,哼哼地转过头去。
君……君……儿……十九无力地垂下头来,无奈地揉着太阳穴。
心里此时已经杂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