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有稿就更,绝不存稿~~~~~~~~~我的剑一样有毒,别以为她能站起来是奇迹,完全是因为中了我抹在剑上的‘琉璃千日’。
你怎么会有‘琉璃千日’。
顾倾颜一听这个名字,瞳孔猛地收缩。
这个毒,早该绝迹江湖了,怎么可能在还会有人有。
在下曾有幸得见‘苗疆老祖’,苗伊薇老前辈,这药便是从她那里求来的。
李舸也不掩饰。
你……你……你见过师伯?她现在在?顾倾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师傅打听她师伯的下落那么也没发现过师伯的踪迹,怎么可能会被他遇上。
‘老祖’行踪飘忽,自六年前我在苗疆见过她一次后,便再也没遇见过。
颜儿,‘琉璃千日’到底是什么?周斯羽不解地问。
那是一种可以让还有一口气活过来的毒药。
顾倾颜看着十九注意着她的气息。
啊!让人活过来还是毒药?周斯破惊呼。
她在江湖行走多年,怎么就没听说过呢!看来这种药,真的是诡异。
中了‘琉璃千日’之,确实可以活过来,只是若是身体没有了活性,那人的身体会慢慢地腐化,最后只剩下一具骸骨在动,没有思维。
众人听着,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活着的还是人么!没了活性是指什么?十九倒是不具地问。
不能自行修复。
是不是说,不能新陈代谢了?活着的只是一具有思维的尸体?顾倾颜虽然不明白,什么是新陈代谢,但是后面的话还是能听懂的。
故而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呢?不要告诉我,我现在就是一具有思维的尸体。
你还没死。
看着十九的气色,便知她还活着。
只是若是得不到医治,只怕……顾倾颜担心地看了十九一眼。
那就好。
十九淡然一笑,似乎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可是心里全是波涛暗涌。
大叔,这难道就是你说的对我的惩罚?让我用活尸在这个世界办事?毒你已经下了,难道你还有解药?顾倾颜冷眼问。
你说呢?李舸也开始打起太极来。
既然如此……周斯破边说,不忘望十九一眼。
皇上,还是陪娘娘到这边来吧,既然中了‘琉璃千日’那也需要有个陪葬的,有李将军陪着,皇上也不用担心黄泉路上寂寞了。
倒也是。
十九笑着认同地点头,随即转头仍然摆出那招牌式的傻笑,对宋灼君道:梓潼,我们先过去。
嗯!重重地点头,紧紧地握住十九略微冰冷的手,宋灼君此时心中也是复杂异常。
她害怕那带着温度的手,就真的如刚才所说的那样一点点冷去,然后变作一具活尸,有着思维,但身体却开始一天天腐烂。
她不要这样,她不要失去面前这个她在乎的人,她不要失去面前这个她爱着的人。
放心吧,我没事的,只要我还活着,就能解毒了不是吗?有顾姑娘在,我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感应到宋灼君此刻的心情,十九轻拍着她的手背,轻声安慰着。
在这悬崖之上,你们是逃不掉的。
我们可是打算硬拼啊!周斯破说着,顺势把说一扬,手中的瓷瓶便开始在悬崖的高空做着自由落体。
李舸飞身去接,周斯破出手阻止,和李舸打了起来。
但不想武功却是不及李舸,到最后,药便被李舸从悬崖半空稳当当地接住。
看见李舸拿住了瓷瓶,周斯破不甘,忙又上去抢。
一招翔云飞鹤,直向李舸攻去,却见李舸蹬腿后退,然后一拔瓷瓶的木塞,把瓶内的药喝了进去。
周斯破见他喝了,顿时收住脚步。
十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好了,李大少爷,现在正是通知你,你中毒了。
周斯破呵呵地笑起来。
刚才……李舸刚想说不肯能,但看见周斯破的笑容,放下明白了过来。
心中暗叫不好。
顿时拔剑冲向前去和周斯破打了起来。
姐,你疯狗只有你能对付,还不来帮忙,你想你可爱的妹妹就这样被狗咬不成。
周斯破边打得不亦乐乎,却边不满地嚷嚷。
让周斯晓不觉摇头。
他种了你的‘三生有幸’你自己对付就成,有何须我出手。
周斯晓白了一眼周斯破。
他都中了你的毒了,你还还收拾不了?骗谁啊!颜儿,‘三生有幸’是种什么样的毒?周斯羽好奇地问。
今天真是有趣了,接连听到两种闻所未闻的毒。
我也不知。
这是皮皮自己研制出的毒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周斯晓解释。
二姐还会研毒?这真是天下头号大消息啊。
以你二姐的性子,你认为弄出的能是救人的药?周斯晓反诘。
周斯羽和众人了然。
心里八成想到了,定是周斯破拿了什么解药的药方,结果放错了点什么,或者加了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下去,就得出了这所谓的三生有幸。
姐,那毒药的药效是什么?十九也好奇地问。
你看看姓李的那小子就知道了。
周斯晓也不点破,指着李舸让她们自己找答案。
皇兄,他好像在强忍着什么,表情好像很痛苦。
固伦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了门道来。
嗯,看似是这样的。
十九赞同地点头。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李舸便接周斯破的招,便问。
嘿嘿,你刚才不是听到了么秘药‘三生有幸’你能吃到,已经是三生有幸了!周斯破奸笑。
你们给我上!一个不留!李舸也怒了,命令身后的两千士兵。
士兵们听令纷纷围了上去。
相爷,别来无恙?李忌拿着羽扇,儒雅地再一次踏进了吕毅伯的房间。
你……吕毅伯忙站起来,对李忌的无礼只能忍气吞声。
宁儿……随后看见李忌身后跟进来的人,不由吃了一惊。
爹爹……吕宁倩一把上前扶住她的父亲,第一次发现她的父亲老了,两鬓的银丝已经不是那层青丝所能掩盖了。
你怎么不在皇宫?皇上呢?吕毅伯紧张地问。
皇上他……吕宁倩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心就不由一痛。
宁儿,只要你没事就好。
吕毅伯抱着女儿,一时老泪纵横。
相爷严重了,朝中大局还需相爷主持。
李忌拱手道。
要杀便杀,成王败寇,老夫绝不向你摇尾乞怜!吕毅伯冷道。
相爷还气节。
老夫在朝中的耳目都是你杀?吕毅伯整个都豁出去了,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这皇宫里面遍布相爷的耳目,李某又岂敢对他们动手,只是对他们小惩以戒,让他们懂得如何更好的为相爷办事而已。
新章节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之后,给了各位日更的保证,我也开始尽力做了,可是我很不幸,从山里回来的第五天就弄伤了手,所以一直都没更文,也不是因为没写,而是很慢,单手写,我写了4天才得了那么一千字,等文的朋友,还是3-4天来看一次吧,因为我的手现在实在不方便打东西。
各位请见谅了,某只狼在此致歉~~~~~~~~~~~~~鞠躬~~~~~~~~~~~~~~~~~~你……怪不得我在宫中的眼线会变得如此闭塞,原来在那个时候,宫中的眼线几乎都受了他的控制,只是那些被杀的,又是谁的所谓?难道是那小皇帝?若是她,她绝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眼线存在到底是为何。
不妨再告诉相爷一件事情。
李忌突然诡异地一笑,那笑,让吕毅伯父女俩不禁发冷。
御林军统领也是李某的得意门生。
原始如此,难怪皇宫最近静得连只老鼠都嫌寂寞,原是李先生所为,失敬失敬!吕毅伯反讽道。
原来皇宫早在他的控制之中了,现在夺位只是为了一个好的借口而已,若非知道了小皇帝是假冒的,他也不会在今天冒然行事。
看来是输得彻底啊,连一丝一毫扭转的余地也没有。
吕相谬赞,李某恕不敢当。
我是不会出面当替死鬼的,现在朝中动荡,你想让我出面把事情扫平,我死了,现在还能留个好名声。
吕相这话是说过了,这朝廷如今人心惶惶,若相爷不出来,只怕不妥吧?宁妃娘娘你说对不对?李忌不怒反笑。
你想怎么样?想必相爷是不知道,在年前,皇上曾被人推入荷花池中一事。
他是你杀的!吕毅伯不稳地倒退了数步。
李某也不确定,若是今日之人是,被赵家公子推入荷花池的便不是。
相爷可要想清楚啊,这赵家不见了淑妃娘娘,这罪,可是会落入相爷头上的。
你……好个李忌。
宁妃娘娘该留在皇宫才是,皇上驾崩,皇后遇刺,淑妃娘娘病故,梅妃下落不明,现在朝中自是有宁妃娘娘主持大局才是。
若是不然,相爷要是被小人所重伤那就遭了。
李忌见吕毅伯不答应,便把矛头指向了宁妃。
你别想威胁我女儿,我吕毅伯从打算夺位那天起,就没打算活。
吕毅伯一把把女儿护在身后。
宁妃此时也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一张脸惨白,哆嗦地所在吕毅伯身后。
相爷自是傲世而立,只是这史册未必是这样记,若是宁妃娘娘落了什么骂名,相爷也自是不在乎的。
李忌深知,吕毅伯重名声,所以知道怎样说才能逼吕毅伯就范。
哼!这些老夫未必怕,老夫打定了注意下手的时候,就没打算过自己会有好名声。
吕毅伯冷哼。
一点也不卖李忌的账。
若是新帝登位,宁妃娘娘自然会作为太皇太后统领六宫,相爷不会没有想过那时候的事情吧。
威逼利诱,李忌看来是全用上了。
你真能确保我女儿平安无事?看着吕毅伯的样子,李忌知道她是心动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好,我可以出来,但是你必须写下保证。
相爷能为朝廷挺身而出,主持大局,实乃万民之幸。
李忌笑着拱手。
有了吕毅伯的出面,杨逸风能登基的阻力就小很多,那些被镇压的朝臣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李忌让吕毅伯出来,一则是想让他安定人心,毕竟现在他自己只是一介布衣,突然出现在朝堂之上号令群臣,会引起众人的不服,今天命令御林军武力镇压他们,已经有很多人怨声载道了,若是他自己再出面,只会引起朝廷的动荡。
二则是因为吕毅伯知道杨逸风的身份,由他出面能更让人信服,能给杨逸风一个名正言顺的登基借口,即使有人反对要寻找那小皇子,不能登基也只是个暂时性的问题,控制住局面什么都好办了。
吕毅伯也是自是明白李忌想的是什么,他出面答应,只想着看后戏,他相信十九还留有后招,至于为什么那么肯定,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你们给我上,违抗军令者死。
李舸在打斗中命令到。
现在自己一个明显属于弱势,但若是这两千的士兵,即使她们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
士兵们接到命令,自然是不敢怠慢,虽然害怕天神的诅咒,但是违抗军令也是同一个下场,到时只怕会死得更惨,那时自己的家人更是生不如死。
悬崖不大,原本倒下的人虽然都睡了,但是倒下的身体显然阻碍了士兵们的前进,没有了众人的保护,在悬崖边的几个人显得略微有些无力。
十九有伤自然是考着周斯晓等人护着,周斯晓一个人要顾及三个,应对起来自然也显得吃力。
这里好生热闹啊!突然山谷中传来浑厚的内。
在江湖混迹多年的周家姐妹听了,自然知道着声音占据了多少内力。
恐怕和她们四姐妹之力也未必能赢。
周斯晓只能在心中暗暗期盼来人是友非敌,否则恐怕生还的几率甚微啊。
师父!李舸艰难的喊了一声。
此时的他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强行用内力压制住体内的毒素,勉强地应对着周斯破。
听闻李舸欣喜地喊那声师父周斯晓整个人如坠入了身后的谷底,陷入了无法栖身的沼泽,身体完全陷入了流砂一般。
晓晓姐,兵来将挡,相信自己!十九看出了周斯晓的紧张,知道她开始害怕还未现身之人。
此时的十九,也很想看看这个让周斯晓也颤抖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少时,只见衣撅如风,在悬崖峭壁的另一侧,飞来一个身影,莲步轻点,纵身一跃,轻松自如地跃过了那足有数十丈的悬崖,落在了李舸身旁,白衣长袖,轻轻一会,周斯破的剑,便如孩童玩耍的木剑,轻轻被有力气的大人弹开。
一头银丝,与她那身素白,不禁让人打了个冷颤。
随后来人转身,十九方才看去来人的相貌。
枯槁的面容,却挥不去,自内而外所散发的气息,来人的岁数定是超过了六十。
可那自若安然的神态,似笑非笑的唇线,似乎让十九看见了时光所倒流出的,那人年轻时候的面容。
师父……别说话。
来人慈爱地制止李舸,而后迅速地伸手,点住了李舸身上的穴道。
瞬间,李舸难受的身体顿时觉得舒坦了。
小丫头似乎很喜欢用毒啊。
封住李舸穴道后,那老人转身笑着对上周斯破的眼睛。
嘿嘿,哪里,只是觉得好玩,就玩玩,玩玩。
周斯破自知不敌面前之人,所以也不出手。
哪倒是好兴致,只是你倒是用在了不该用之人身上。
前辈这你可不能怪我,我当初都往悬崖里扔了,是你的宝贝徒儿自己奋不顾身地去抢,我好心地出手阻止,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我这可是冤枉啊!周斯破大喊着冤枉,李舸听了气就不打一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