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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为何不说【必看】 ☆

2025-04-03 09:42:29

夜婉凝现在虽然不能踏出房门,至少是安心地用着一日三餐,安心地养胎。

你还敢顶嘴!馨妃喝完药将药碗重重砸在她脚前,别总想着那个贱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以前那么跋扈,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出头之日。

贱人就是贱人,她这辈子都是见不得光的贱人。

依兰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忍无可忍反唇相讥:请馨妃娘娘口中留德,凝妃娘娘才不是你说的贱人,要说跋扈,谁又能比得上馨妃娘娘您呢?馨妃气得脸色骤绿,依兰却已干脆豁了出去继续道:更何况,是不是有出头之日也不是馨妃娘娘你说了算,那见不得光的日子馨妃娘娘难道没有尝过吗?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说完,依兰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这些话,这些曾经夜婉凝会说的话,如今夜婉凝为了孩子忍气吞声,她便替夜婉凝说了。

虽然还是有些后怕,但是却痛快极了妃。

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敢这么说本宫。

馨妃气得全身发颤,不知是不是因为怒气上涌,感觉肚子一阵阵抽痛起来。

依兰拧了拧眉转身离开,这馨妃已经喝了安胎药,她的凝妃娘娘还没喝呢。

小贱人,给本宫回来!啊……肚子……馨妃捂着肚子躺倒在地上…窈…依兰来到煎药的地方,张德贵指了指屋子里说道:那碗安胎药还在里面呢,丁御医看着,拿不到。

邹御医呢?依兰急着问。

找我吗?身后响起了邹子谦的声音。

两个人像遇到了救星,立刻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邹子谦听后笑了笑道:好吧,我去帮你们拿出来。

邹子谦刚进去,一个小太监就急匆匆赶来:丁御医,丁御医。

丁沥从屋里出来,看见小太监行色匆匆问道:何事?小太监急着说道:快!快去给馨妃娘娘诊治,馨妃娘娘流了好多血,不知道会不会……依兰和张德贵一怔,滑胎?丁沥眸色一闪,却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震惊,只是回道:好,我立刻随你前去。

丁沥走后,邹子谦提着食盒从里面出来,将食盒递给依兰后问道:刚才说什么?馨妃娘娘流了好多血?难道是……依兰回过神来,刚才她气呼呼地从馨妃那里出来,当时她好好的,应该不会怪罪到她头上吧?如此想来,虽然心中忐忑,可还是提着食盒道:我去给娘娘送药,这不该管的我才不操心。

依兰不敢从慕容千寻和馨妃、琴嫔的门前经过去夜婉凝处,所以还是拐了好几个弯绕远路去给夜婉凝送药,以免让人发现了起疑。

夜婉凝坐在房内拿着一本星相学的书看着,她想要离开,所以她不想再坐以待毙了,她来的本是一缕孤魂,所以她想通过各种方式让自己回去,若是她的肉身已经死了,那么她宁愿再次投胎转世也不想再这么耗下去。

夜婉凝!慕容千寻铁青着脸来到夜婉凝的住处。

夜婉凝听到那怒喝声自然而然身子一怔,抬头看道慕容千寻铁青着脸看她,她又低头将视线落在书上。

是不是你干的?他沉声问,虽然没有怒吼,但是那声音却震慑得人心惊。

她拧了拧眉有些不耐烦:你又想说什么?他负手走到她跟前,寒澈的黑眸凝着她:馨妃被人下了落胎药,是不是你指使的?夜婉凝的眼底闪过惊愕,那馨妃将自己的孩子视如将来争后位的砝码,而且如今正得宠,她又怎会被下药?忽然想到他刚才问她是不是你指使的,她心头一惊急忙问:你把他们怎么了?怎么了?他紧咬着牙怒视着她,朕还想问,你把你的好奴婢藏哪儿去了?你不要动他们,我相信不是他们做的。

她的语气十分坚定。

慕容千寻半眯着眸子冷笑:哦?不是他们做的,这么说这里还有你的帮手?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心里还是有气的。

他突然伸手钳制住她的脸怒问:这就是你让朕后悔莫及的事情?她心头一惊,当时这么一说只是说他误会她的事情,谁会想到会发生馨妃滑胎之事,而且是被人下药落胎,若说是巧合,谁又信?她咬紧了牙半字都不想与他争辩,反正现在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可是慕容千寻却誓不罢休,紧紧捏着她的下颚又问:朕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要将朕的子嗣毁尽了才甘心?你是不是要让朕不痛快了你才满意?你到底有着怎样的一颗铁石心?她痛得笑出了眼泪。

这是问话吗?整句话分明就是说她指使他人害死了他的子嗣,他和别的女人共同孕育的孩子。

见她嘴角的那抹笑,他的心痛得想要将她碎尸万段,为何她就是不肯为自己辩解一句?明明不是她做的,为何她就是不肯向他低头服软?为何她现在对他的眼神没有一丝留恋和悔意,有的只是讥笑和讽刺?他沉痛地腥红了双眸,缓缓放开她踉跄着脚步向后退去,夜婉凝的视线始终不曾落在慕容千寻的身上。

她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这样的男人,她还需要留恋吗?可以静逸的房间内,她听到了她的心在呼唤在质问:慕容千寻,为何不信我?咬了咬牙,她选择放弃。

夜婉凝……你够狠……你够冷血……随着一声咬牙切齿的痛恨声,只听啪地一声重响,夜婉凝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晕眩过后,她难以置信地趴在地上,疼痛阵阵袭来,就好似有人拉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脸上惨白如纸,冷汗如雨浸满她的身子。

好疼!她好想喊出声来,可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声音。

慕容千寻心头一撞,看着她趴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神色,心头好似利刃划过。

指尖微颤,他上前微微向她伸出了手,可是下一刻意识到什么,立刻缩回了手背过身去,他想要离开,可是为何脚步有些无法迈出这个门槛,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好像是失去了什么。

他其实从未打过她,这是第一次,也将是让他后悔一生的一次。

这时,只见依兰兴匆匆地走过来,刚才侍卫们不知道在找什么,她怕他们发现了她,所以一边躲一边走,也幸亏夜婉凝的房间在墙边,围墙上有个狗洞,她这才提着食盒从狗洞中爬进来。

爬出狗洞,她低着头一边小步往夜婉凝的房间急匆匆走着,一边压低着声音带着喜悦唤进来:娘娘,今天又偷偷给您匀了一碗,这安胎药得趁热喝,别又嫌苦了……当她看见慕容千寻站在门内时,吓得呆滞在原地:皇上……慕容千寻此时早已被她的话给震惊了,她刚才说什么?安胎药?脑袋轰地一下,身子僵硬,一瞬间整个人就像被定格住,半晌回过神来,立刻转身朝里面走去,可是眼前的一切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凝儿……慕容千寻呆滞在原地,亲眼看见她的身下不知何时血红一片,而那鲜血还在往外流。

哐铛一声,食盒落地,安胎药撒了一地。

娘娘!依兰痛呼出声。

慕容千寻急忙上前伴着凌乱的脚步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

传御医!快传御医!他看着痛得全身发颤夜婉凝朝依兰怒吼。

是,是……依兰被他一吼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夜婉凝紧紧地揪着腹部的衣服,看着身下的血提起一口气凄凉笑起:看来以后都不需要安胎药了。

慕容千寻感觉痛得几乎窒息,她的身下依旧鲜血潺潺,他坐在床沿慌乱地将她抱起,手上沾满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刺痛了他的双眸。

凝儿,御医马上就来了,别怕。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停安慰,可是他的心却像在被凌迟。

你何时怀有身孕?为何不和朕说。

他哽咽着问出口,眼泪随之低落在她的脸上。

呵呵。

她虚弱地呼吸着苦涩讥笑,说了又如何?在你心里从来没有信过我,说了……我的孩子还能保住吗?慕容千寻如雷电击,她是担心他会怀疑她的孩子不是他的骨肉?是啊,他该怀疑不是吗?为何到现在他都没有这么想过?那是他的子嗣,一定是。

凝儿!朕不会。

他的言语带着苦涩的哽咽。

不会?还有什么……你不会做的?的脸色越发苍白,说话已经没了气力,吃力地说完这一句,她轻轻地阖上了双眸。

凝儿!你醒醒!你不能有事,朕不许你有事。

可是无论他怎么喊她,她的身子犹如失去了生命,毫无任何回应。

邹子谦!慕容千寻的怒吼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邹子谦急匆匆赶来,看见夜婉凝的情况,整个人也开始发懵,他以为她会顺利诞下皇嗣,可是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还不快过来!慕容千寻早已失去了耐性,他除了怒吼,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更不知道如何发泄心中的疼痛。

是是是!邹子谦冒着冷汗急忙上前,他自然也不希望夜婉凝出事,可以只是看一眼,他便知这个孩子是没了。

皇上,恐怕要快些找稳婆前来。

把脉过后邹子谦额头冒着冷汗道。

稳婆?是的皇上,凝妃娘娘的情况必须让稳婆引胎才行,否则恐怕大人也会……快,快去附近找稳婆!快!慕容千寻大吼一声。

几经周折,夜婉凝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因为失血过多又没有及时止血,所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而邹子谦的一句没有及时止血几乎是在慕容千寻的心口又狠狠地划了一刀。

当时他就在房间,与她几步之遥,可是她没有吭声,他便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若是当初他能回头看她一眼,事情就不会是这样。

皇上,凝妃娘娘身子虚弱所以一直昏迷,目前只能靠等娘娘自己醒过来。

邹子谦心里也难受不已。

慕容千寻忽地起身拽住他的衣襟质问:之前朕问过你,凝妃是否有身孕,你跟朕怎么说的?众人一惊,慕容千景急忙上前将慕容千寻拉开:皇兄,你冷静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怎么能怪邹子谦?说不定是凝儿不让他说的。

慕容千景的一句凝儿让一旁未夜婉凝惋惜的慕元芊心头一怔,与他成亲以来,他只叫过她元芊,何时有这般亲昵的称呼了,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脸的心疼,她噙着泪离开了这个房间。

慕容千寻听了慕容千景的话后顿时哑然,呼吸渐重,他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就算是凝儿不让他说,他也不该欺瞒朕!看着慕容千寻依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依兰忍无可忍,就算是丧命她也要说出心底的话。

皇上!她抹了抹眼泪走上前站在慕容千寻跟前,迎向他充满怒意的双眸哑声开口:皇上觉得娘娘敢说吗?慕容千寻紧了紧拳瞪着她。

依兰带着眼泪苦涩一笑:自从皇上有了琴嫔娘娘就把凝妃娘娘抛在了脑后,而且对娘娘的话也充满了质疑,当初分明是一个圈套,可是皇上却相信了琴嫔娘娘的话,还把娘娘打入冷宫。

圈套?慕容千寻坐到床沿看着夜婉凝苍白的脸色,他当初何尝不是认定是圈套呢,虽然当他看到那一幕时他被怒火冲昏了头,可是他而后也派人去调查过,结果呢?一切的一切都是对夜婉凝不利的证据。

依兰哽咽着继续说道:当娘娘知道自己怀孕时,娘娘竟然害怕到连奴婢和德贵都不告知,皇上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慕容千寻低哑着声音问,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她要瞒着他。

依兰紧了紧袖中的手心痛得身子都在发颤:娘娘说,皇上如今盛宠馨妃和琴嫔两位娘娘,若是让她们知道了,娘娘腹中的孩子又岂能保住?后宫的争斗娘娘从来不愿意参与,可是即使娘娘没有害人之心,也不能保证别人不会有害娘娘的心。

众人听了无不动容,心口像是被什么锐器划过,慕容千景看到慕容千寻悔恨的痛心地紧握着夜婉凝的手,闭了闭眸让众人全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依兰替夜婉凝说着该说的话。

娘娘说,即使皇上不认她腹中的孩子,她也会好好地将这个孩子安全地生下好好地保护,若是不能离开那座牢笼,有这个皇上肯定不会承认的孩子作伴,她也不会孤单。

娘娘还说,她知道被遗弃的滋味,所以不想让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没出生就被自己遗弃了,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慕容千寻手上微颤,耳边似乎响起夜半时她在他耳边的呢喃:千寻,你真的相信我不是丞相的女儿夜婉凝吗?你真的相信我叫叶凝吗?那么你是不是相信,其实我是住进夜婉凝身体的一缕孤魂,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这样的我,还能与你相配吗?耳边的呢喃清晰重现,他当时以为是在梦中,所以只是将她搂进怀中低应了一声。

如今想来,那个时候她已是对她推心置腹真心相待,是他没有放在心上。

皇上,奴婢知道有些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可是奴婢要清清楚楚地告诉皇上,那一天的确是琴嫔娘娘来找凝妃娘娘,说接到楚怜小姐飞鸽传书,信上说皇上出宫不为别的,只为了秘密处决夜将军,娘娘急着出宫也并非全是因为夜将军,还怕皇上和夜将军两败俱伤。

一个是娘娘的哥哥,一个是娘娘的夫君,娘娘怎会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