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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你在害怕什么 ☆

2025-04-03 09:42:29

半晌,她张了张嘴道:人总要面对现实看清自己,既知无法完全拥有,不如试着放手。

她明显感觉到环着她身子的手臂紧了紧,而后却又未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怀中真的是温暖至极,她虽是不愿,却也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李燕LIYAN分割线*——————而后几日,他们谁都未提及当日的事情,好似那一夜是她的幻觉,可是他却夜夜留宿月凝宫,更让她不解的是,他虽然信守诺言没有强要他,可是睡觉时,他的手掌总是放在她的小腹,让她感觉温温热热的,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濮。

他是在给她输入内力吗?她真的不知道,因为那种感觉和他在那也给她在背部输入内力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她的小腹因为他的手掌放置在上面不仅舒畅还有种加速腹内血液流通之感,可是那终究是让她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小腹是她的敏感区,他放在她那里让她浑身都绷得紧,就怕动弹一下他的手掌会往下移动几寸馁。

幸好,他终究是老实地将手掌只是放置在她的小腹之上,可是她依旧是紧绷着弦丝毫不敢松懈。

你在害怕什么?夜深人静之时,他的语气格外低哑富有磁性。

她抿了抿唇有些尴尬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不要把手放这里。

她鼓起勇气说了一句,脸上红晕尽现,亏得今夜熄了烛火,否则此刻他定是看得真切。

他微微勾唇,还真的放开了她的小腹,正当她舒了一口气时,他的手竟是忽然转移阵地,钻入她的寝衣来到了她的胸口覆在绵软之上,低哑着缓声道:那是要放这里吗?夜婉凝有些恼羞成怒,好似说得她求着他让他把手放在那儿。

下流,我想一个人睡。

她气愤地挥开他的手侧了侧身子面向了内侧。

他也不恼,随着她侧过身子,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单臂一横将她拥入怀中,她心中一惊,那身下的炙热正抵着她的下身。

她下意识地往前移动,不想和他的某处接触,谁知他更用力地将她拥入怀道:别动,朕从来不是圣人。

他的一句话让夜婉凝不敢再动弹一下,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反应,让她如何能安然就寝?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窝处,那熟悉的气息便洒在她的耳际,身下也是火热一片,可是他却隐忍着,也不离开,就这么抱着她睡,明明已经忍无可忍,可是他的忍耐力就是这般强。

你……她刚一动,就感觉他身下朝她近了几分,吓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立刻僵着身子不再动弹也不再言语。

她心里清楚,这段时间他都强忍着***,可是他终究是忍了下来,若是他不愿意忍,就算他天天强要了她,她亦无可奈何,除非是死,否则只能承受他给的一切。

这一刻,她的心悸动得厉害。

——————*李燕LIYAN分割线*——————后宫的生活总是单调的,夜婉凝受不了那百无聊赖的日子,所以每日里都会找寻些事情来做,而不定时去御医院找邹子谦探讨已经成了她的必做之事。

而御医院的御医虽然对夜婉凝仍然不失恭敬,可是在夜婉凝的要求下,他们已经抛却了之前的那份拘束,全然把她当成了一份子。

一日,夜婉凝正在御医院和邹子谦探讨治疗疑难杂症之方,忽听闻一旁的御医一边给药材称重一边给研磨的御医谈论起来。

诶,你听说了没有,一月前的那些刺客是赤焰国派来的。

那老御医问道。

一旁的丁沥嗤笑一声道:早听说了,事情都过了一个月,你怎么还提这个?老御医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道:过去?怎么可能过去。

听说皇上要攻打赤焰国,还要御驾亲征。

啪地一下,夜婉凝手中的医书掉落在地,一旁的邹子谦急忙帮她捡起,并拍尽了上面的灰后交给夜婉凝,而她的视线却落在了另一处的那些御医身上。

凝妃娘娘……邹子谦试探地叫了一声,将医书重新放入她手中,可是她依旧没有回过神来,脸上掩藏不住的惊愕和担忧。

只听得那老御医继续说道:战场上刀剑无眼,皇上虽然一身好武艺,可是……夜婉凝心头开始慌乱起来,那老御医没有说错,战场上刀剑无眼,他虽是帝王,可是一到战场之后将士们就算有心要护着他,依旧难以抵挡某些意外的发生,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将士战死沙场了。

手上一滑,那医书再次落在地上,而她已迈开步子拼命地往前跑着,任凭依兰在后面怎么叫喊,她依旧不停奔着。

经过这段时间,依兰以为她已经改掉了这毛毛躁躁的毛病,谁知到紧急时刻她依旧如此,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一个劲地往南天殿的方向跑着,当她跑近时,慕容千寻正随着一群大臣从南天殿走出来,她想要停住脚步,可是脚下一绊,她竟然直直地往前摔去,虽然这样的情况在她身上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可是这次是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她在摔下去的那一刻,脑海中竟是闪过大臣们嗤笑她的样子。

可是当她以为这次必定会丢大脸时,她闭着眼睛清檀香入鼻,是那般熟悉,不是慕容千寻又会是谁?睁开眼,她果然是趴在他的怀中,睁开眼时周围的大臣还在用惊愕地眼神看着她,她窘迫地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在慕容千寻的示意下,大臣们纷纷作鸟兽散,其中,只有夜广庸和夜墨凝是三步一回头,直至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么急找朕何事?他淡笑着问,抬手动作轻柔地将她的碎发捋到耳后,眼底毫不吝啬地表现出了宠溺之情。

为何是这个时候要这般对她?为何不是在她新婚夜醒来之时那般对她?而当时耳边响起的那句狠戾的话是他亲口说的不是吗?这样的念头虽然不合时宜地冒出,她阻挡不了,可是她依旧能分清此次而来的目的,所以刻意去忽略他的温柔,沉住气平静地问道:听说你要御驾亲征?慕容千寻眼中的那抹诧异之色虽然一闪而过,可是依旧被身旁的陆秋瞑看在眼里,见状,他悄然地带着依兰离开。

自从夜婉凝入了宫,他的职责就不再只是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更是有着保护好友至亲的职责。

可是眼下,他已放下了心。

想说什么?虽然心中早已明白,可是他依旧想要听她亲口说。

夜婉凝以为他不明白,便直言不讳道:那赤焰国只是一个小国而已,用得着你御驾亲征吗?若是冷月国的武将连那个小国都摆不平,那么我们冷月国还是泱泱大国吗?我们冷月国?这五个字不仅让夜婉凝一怔,也让慕容千寻心头一惊,她从来都不会说我们冷月国,通常她只说冷月国,有时候气急了,还会说你们冷月国,可是刚才她分明说了我们冷月国。

这是不是表示,她的心又靠近了他几分,而她方才的表现分明就是担心不是吗?见他不语,她以为自己没有说到点子上,便又急急地补充道:你是皇帝呀,用得着亲自上战场吗?如果有个万一怎么办?如果受伤了怎么办?如果被抓去了怎么办?如果……那死字只是一个口型,她便不敢说出口,感觉这个字会让她心头震颤,只是想想就心慌不已。

他脸上原本的平静显然无法再平静,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

夜婉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似乎有些过了。

她刚才又是在做什么?为何这么心慌意乱?只是劝他三思而后行而已,可是跑到他面前看着他如此镇定的模样,她却急如星火,生怕他真的就去了战场。

凝儿是在担心朕?头顶飘来他低沉的话语,像是询问又像是肯定,她水眸微闪不知如何接上话。

半晌,她离开他的胸膛开口道:臣妾只是替大家担心皇上的安危。

是吗?大家是谁?他明知故问。

被他这么一问,她抬手摸向自己的耳垂不知所措,两朵红晕爬上了粉颊。

凝儿准备要说谎的时候喜欢摸耳朵。

他伸手将她摸着耳朵的手拉过来放在手心。

☆、第142章 月事布如何用(5000+) ☆被他识破应是更为窘迫地,可是她心头却是一喜,但喜从何来?想了想,抬眸看向他的双眸时她才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他竟是把她平日里的习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只是,她不知道他对所有女人是否皆是如此。

矫情吗?应该是吧!她也不想这么矫情,可是她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地希望她在他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他只对她如此,他只把她放在心上。

只是,她有资格计较吗?她又不是他的妻子,作为妃嫔,只能算是妾濮。

还想说谎吗?他又问了一句,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抬起轻轻摩挲着她的粉颊。

她此次并未闪躲,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反问了一句: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不去了?慕容千寻一怔,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她竟然在担心他,她刚才的话分明是担心他的安危馁。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话语,他的心竟是澎湃起来,总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因任何人而起变化,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她而失控。

见慕容千寻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夜婉凝心情有些低落,她始终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他决定的事情谁能改变?嗯,不去。

听他一言,夜婉凝猛然抬头,却见他正勾唇浅笑。

真的?她有些难以置信,见他点头,她才信了。

可是,又觉得太不真实,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她?怎么会……正当她疑惑之时,他继而说道:赤焰国得知白虎国和我冷月国拆穿了他们的奸计,便派使臣前来求和。

原来如此。

她的心一下子如入深谷,原以为他是因为她才答应不亲自领兵打仗,却原来是因为赤焰国自动求和。

不过这样也好,总算是虚惊一场,总好过等真的出事了才后悔莫及。

她扯出一抹笑后道:那臣妾先行告退。

凝儿……正当她转身之时,他突然将她叫住,走到她跟前,他的眸光将她扫视了一遍,随后问道,身子可好了?身子?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可是见他视线落在她的小腹,她脸上一红,不由自主地用手遮挡住说道,身子一直都很好。

慕容千寻看着她有些无奈,她知道他指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月事。

可是见她双颊绯红,他才意识到她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可是有时候却比谁都容易害羞。

她不说也无碍,反正每月都会有人向他禀报他后宫妃嫔及秀女的月信之日。

皇上要是没有别的吩咐,臣妾先告退了。

不等慕容千寻回答,夜婉凝便冒冒失失地离开了南天殿。

午时,待夜婉凝回凝月宫时,张德贵走出来说道:娘娘,睿王爷来了。

夜婉凝心头一慌,他怎么会突然来了她的月凝宫?虽然说慕容千寻没有对他限制行动,可是毕竟他与她曾经被慕容千寻以为两人有情,这般没有忌讳地来往,难道就不怕被慕容千寻误会?不知道何时,她开始在意起了慕容千寻的感受,总是怕自己的行为会让他误解。

心底的变换她没有意识到,可是在她走近慕容千景时,他却感觉到了她的变化,那样的眼神骗不了他。

千景?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她坐到他面前问。

春季的阳光虽然不是那么强烈,可是一直这般照着也有些燥热,她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可是见他额头隐隐沁出的汗水可以得知,他等候多时了。

慕容千景坐在她对面抬眸看着她,双眸神色黯然,似是凄苦。

她心中一刺,她想,若不是因为她,或许他也不会这么匆忙地和慕元芊结为连理,虽然在众人眼里他和慕元芊是十分登对的,可是,有时候不一定看上去相配的就真的适合在一起,有时候看上去不相配的就真的不能白头。

他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了同情之色,他突然一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应该为我高兴吗?他越是这般故作轻松,她的心里越是难过得要死,她希望他能得到幸福,因为他要的她给不起,她更希望他能像以往那样想说什么就毫不避讳地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心里难过,可是脸上却堆着笑容。

是、是啊,应该高兴,你这不是新婚燕尔嘛。

他不说明,她也不拆穿,只是拿起旁边煮沸的水给他倒了一杯茶。

一听新婚燕尔,他的神色掩藏不住地黯然。

他从来不是一个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人,他不像慕容千寻这般喜怒不形于色,慕容千景有什么情绪都摆放在脸上,即使他努力克制着,她依旧能看得清楚,不似慕容千寻那般有什么样的情绪要靠别人去猜去想,所以夜婉凝和慕容千景相处时更加坦然自若。

今天只是想跟你喝杯茶。

他说道。

虽然连张德贵和依兰也觉得这是极其不妥的事情,可是,夜婉凝始终不忍心将这样的慕容千景拒之千里,毕竟,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浅笑轻叹一声道:嗯,那就让你尝尝我的泡茶手艺。

你真会泡茶?他有些惊讶地眸色一亮。

夜婉凝挑眉一笑,拿起小茶壶说道:这泡茶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在茶杯中放入茶叶,然后用煮沸的热水泡下去,等茶叶散开就可以喝了。

依兰和张德贵都忍不住笑开,而心情抑郁的慕容千景也随之笑起,拿起茶杯看向她说道:原来凝儿所谓的‘泡茶手艺’指的是这个,还真是一门手艺啊!听到他叫她凝儿,她还是忍不住一怔,记忆又回到了那一夜,慕容千寻在御轩宫羞辱她的那夜,她独自走出御轩宫却找不到回月凝宫的路,而他却提着灯笼站在湖边,玉树临风气宇轩昂,他叫她凝妃娘娘,她不悦于他这般称呼,从此他便叫她凝儿。

人还是当时的人,只是身份和心境都已经起了变化。

她更知她自己刚才所谓的泡茶手艺只是为了解除他的忧郁情绪,可是当他真的笑开时,她却比之前更加难过,那样熟悉的笑容,就被政治联姻而淹没了,而睿王府里的慕元芊此时又是怎样的处境和心情?两人聊了一下午,意犹未尽,可是有意无意间,他们自动屏蔽了某些话题,比如新婚、比如王妃,又比如她和慕容千寻。

直到茶饮尽,日西沉,欢声息,人终散。

临走时,慕容千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皇兄如今对你还好吗?她经不住眼眶一热,她知道,他是在担心她,如今他成家立室,除了上早朝,平日里都是在宫外,否则会遭人话柄,所以今日前来只不过是想看看她是否安好。

他的情她领了,却感觉承受不起。

嗯,很好,不用担心。

她腥红着眼眸将他送到月凝宫门口,临别她嘱咐道,好好照顾小五,她真的是个难得的好女孩,用心去感受她的好,你们会过得幸福的。

避讳了一下午的话,两人还是在临别时说出了口。

慕容千景笑着点头,说了声你也是后便转身离开了。

她却没有看见,一向桀骜不驯的慕容千景在转身之际已是双眸腥红蒙上了一层雾气。

而后的一段时日,夜婉凝都没有看见慕容千景,她想,他现在和慕元芊应该过得幸福吧,毕竟她清楚,慕元芊是真心喜欢慕容千景的,否则没有一个女人在知道一个男人心里没有自己的时候还愿意嫁给他,就如同当初的夜婉凝嫁给慕容千寻。

月上柳梢头慕容千寻没有来月凝宫,夜婉凝心情似乎有些抑郁,好似被他养成了某种习惯,她无奈摇头沐浴后换上寝衣上床就寝,或许正如她之前所说,她该学会适应没有他的日子,毕竟他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不行,还是不能想起这些事情,否则她会承受不起。

可是有些人不是你不想她们就不存在,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回忆就是没有发生。

今夜的风好似有些大,依兰帮她放下帐幔后她便听着风声入眠。

昏昏沉沉中,她的另一侧好似隐约一陷,一具温热的身子就这么紧贴着她的一侧。

她没有醒来,许是近日想的事情太多,所以一到晚上就容易睡着。

可是睡到半夜,突然感觉身下有一股温热流出,她猛然从梦中惊醒。

怎么了?慕容千寻立刻从床上坐起看着她。

她转了转眼眸不言语,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见她如此,他有些惊慌,立刻起身命人点亮了寝殿中的烛火,随后将她抱在胸口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不是。

她支吾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可是刚一动,身下那暖流再次流出,他还急急地让守夜宫女去传唤御医,她急忙喝止道,回来,不要去找御医。

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她现在是清晰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不是来了月事又是什么?慕容千寻刚要说不请御医怎么行,可是当她看到她流转的双眸时,才迟疑着让守夜宫女退了下去。

我……她尴尬地僵硬着身子,想要跟他说什么,可是对一个男人说这个事情又好似觉得奇怪,更何况她总感觉他们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她和他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要告诉他这种事情。

虽然夜婉凝不说,可是慕容千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问道:是否来了月事?呃?她惊愕地看着他,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一双眼睛,竟是能将她看得透彻,连她在想什么都这么明确地道出。

见她不回答,他轻叹一声一手往下伸去。

夜婉凝立刻慌了神,抓住他伸进她亵裤的手腕急问:你要做什么?他眸色晶亮道:谁让你不说,朕只好一探究竟。

夜婉凝无语,哪有这样的男人,一探究竟还有探这个的吗?是啦,是来了……那个……她赤红着脸无语至极。

他笑了笑后朝外唤来守夜宫女,让她去准备沐浴水,再去取月事布。

听到他这么一说,夜婉凝真是想要挖个洞钻进去,可是那守夜宫女却脸上无波又恭敬地点头下去了。

待她回来的时候,她手中拿着一个托盘,托盘内装着许多白布条。

慕容千寻起身将她抱进内室的沐浴间,而她亦能感觉到自己由于许久都没有来月事,突然之间来了之后可谓是泛滥成灾,也将脸埋在他怀中,不知道自己自己那些血红有没有滴到他的寝衣上,不过估计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的。

慕容千寻命守夜的宫女伺候她沐浴,却被她拒绝了,她还是不习惯被人看着沐浴,根本就没有一点隐私,如今除了依兰,她是怎么都不习惯让别的人看她沐浴或给她更衣。

躺在沐浴桶中,夜婉凝看着一旁的月事布,真是羞愧至极,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半夜。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怪她扰了他清梦,不知道是因为他近日的心情较好,还是因为他对她真的在慢慢变化着。

心中有些乱,她清理完自己的身子后准备更衣并垫上这块月事布,她趴在浴桶边,伸手拿来一块月事布,可是当她看清冷月国的月事布时不由自主地扯动唇角变了脸色。

这块白布条……让人怎么用?一条白布条四个角有绳子连着,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犹豫了半天研究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身下又开始泛滥起来,她急得额头沁出了冷汗。

慕容千寻见夜婉凝许久都没有出来,担心她又像之前那样在沐浴时睡着了,走到沐浴间门口轻声问道:凝儿……夜婉凝一怔,立刻应声:啊?好了吗?他低声问道。

夜婉凝一急脱口而出道:好什么好,这个怎么用啊?慕容千寻闻言脸上冒黑线,她是女子都不知如何用,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知道?那……朕让人进来伺候。

他干咳一声也有些不自在。

不要,我、我一会儿就好。

她满面赤红,让人进来教她用这个东西……她还是自己研究吧,这四根带子不是绑在腿上就是绑在腰上,总不可能绑在脖子上吧,也没这么长。

慕容千寻有些担心:一会儿别着凉了。

说完,他还是命人叫来了依兰。

依兰虽然睡眼朦胧,可是依旧非常及时地跑了过来,听了慕容千寻的吩咐后走进了沐浴室。

待夜婉凝走出来时,慕容千寻还等在门口,她忍不住赤红着脸低头走向床边后躺下,这才发现被子和被单都换了干净的。

她想要侧着身子面向内侧,可是又感觉身下会弄脏了床单,只得又重新仰卧着。

依兰和守夜宫女待慕容千寻躺下后放下帐幔便离开了,见慕容千寻的眸光灼热,她伸手用被子捂住了脸。

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他在的时候来了那东西,不是好久都没有来了吗?回想着前段时日慕容千寻夜夜都将掌心放在她的小腹,而她亦感觉到血液流通得顺畅了,而且五脏六腑都有种被捂热的感觉,难不成是那个时候他就在替她治疗?怎么可能?他连女人的生理不调都能治愈?若是他在现代的话,岂不成了妇科专家了?本是觉得好笑,可是突然想到后宫的众多女人,她又开始不舒服起来,难道说以后那些女人一旦不能生育或者生理不调,他就用这个方式夜夜给她们输内力治愈?夜夜将自己的手掌放在她们的小腹,轻轻抚弄,暧昧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