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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2025-04-03 09:41:19

因为是套间的关系,她听不到外面浴室的声音,但完全可以自动脑补出席灏淋雨洗澡的模样。

盛蒲夏坐在床头干咳了两声,慢腾腾的脱掉了自己的鞋和外套。

空调调了个适中的温度,不需要太高,有他睡在身侧就会很暖和。

脱光了等他,想得美。

她望着自己的石膏腿发愣。

要是现在没有这个玩意,她肯定乖乖的脱掉衣服,等他来宠幸。

诶,你怎么洗那么快?席灏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和拖鞋,胸口露出一片肌肤,隐约还流淌着水珠,眉眼干净清隽。

裤子不脱?不方便脱?我帮你。

他蹲在她面前,双手熟练的趴下打底裤和裙子。

屁股抬一下。

啊!我去洗脸刷牙!脱到一半,盛蒲夏忽然站起来拎起底裤和裙子重新套上,一瘸一拐的奔向浴室。

席灏无奈的笑着,躺进了床上,随后调了个频道,是记录片,类似人与自然的那种片子。

还挺有趣的。

盛蒲夏洗漱完刚进卧室就听到这样一段话。

马岛缟狸是一种神秘的猫科动物,绰号马达加斯加米分豹,拥有所有猫科动物中最大的阴|茎骨。

只成年马岛缟狸身长1米左右,生殖器官却足有18厘米左右,差不多是体长的1/6。

科学家认为超长阴|茎骨是挫败同性求爱竞争对手的有力武器,它们的□□时间最长可持续8个小时。

这是目前已知□□时间最长的动物。

你怎么看这个......她一边嘟囔一边爬山床,席灏让她睡在了外侧。

了解自然和科学,有什么不对的吗?那你笑什么?席灏挑眉,我没笑。

你别这样看我,乖,把衣服脱了。

她捂胸,不愿意。

刚逗你玩的,不会让你做什么的。

盛蒲夏还是很相信他的,毕竟这个男人从来不会骗她,一直是说一不二的。

他搂着她,两人静静的看着纪录片。

越看她的脸就越红,这是记录片吗!为什么连动物的□□方式都要放得那么详细,还要做解释。

席灏突然开口,这种后入式是最原始的方式。

......我想,这种方式应该是快感最强烈的方式。

......但我看了一些资料,好像多数女性偏爱正常的方式,男上女下。

席哥......嗯?你太污了。

席灏轻笑,在她的侧脸上吻了一下,缓缓问道:那你呢,你会喜欢哪个?他的嗓音如同磨砂的珠子,带着些深夜男人暗涌的慵懒和沙哑。

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蒲夏......他低唤着她的名字。

被褥下指引着她的手往某个方向去。

你说了不会让我...唔......剩余的几个字都被他吞入腹中。

她就这样感受着它在手中变大变硬,指甲偶尔刮过头部,因为兴奋它还抖动跳跃。

唔...手酸......席灏停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抱住她,嗯。

够了。

睡吧。

他关了电视和灯。

陷入黑暗前盛蒲夏看到他欲|望深沉的眸子,因为忍耐而咬紧的字句。

听说...男人瞥着对以后的生活会有影响。

她侧了个身扑进他怀里。

席哥,要不我还是给你弄出来吧。

不用。

面对面的相拥,她能感受到那里的勃发正对着她昂扬致敬。

没事,只要你快一点。

时间太长我真的坚持不了。

席灏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时间长短不是我能控制的。

可是听说只要刺激到那个点就会快一点。

席灏捏了捏她的手心,哪里听到的?咳咳,就大学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别人说的。

他合眼,睡吧。

晚安。

盛蒲夏砸了砸嘴巴,晚安。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没睡着,而他的那里还是没有一丝变化。

她伸手点了一下那个东西,只听席灏倒吸了一口气。

他也没睡着。

别乱碰,睡觉。

盛蒲夏默了一会,掀开被子,握住它俯身亲吻了上去。

席灏咬牙低喘着,眸色深沉,厉声道:蒲夏,不可以!为什么......她含糊着问。

嘶......别咬......啊?那怎么弄?席灏试图拉开她,她却执拗的不肯,手也握得越来越紧。

你可以吻我那里,我为什么不可以?听说这个很刺激,也会比较快一点。

他的理智在她的一次一次吸允中崩塌,只能任由她自由发挥。

青涩,豪无可言的技巧,甚至没有任何的爽点。

可就是这样的毫无经验才更让他深陷不已。

到最后盛蒲夏是后悔的。

尼玛,嘴也酸到不行。

最后一刹那,席灏推开了她,抽过几张纸巾包裹住。

他扔了那团东西,反身吻住了她,津液缠绕。

下次别这样做。

唇齿相依间他说,余音黯哑。

盛蒲夏鬼迷了心窍般问道:哪个更舒服?席灏沉思了两秒,如实相告:这个。

他又说:但我想比不上和你做舒服。

夜半三更,面对心爱的人最容易意乱情迷了。

她说:席哥......我难受。

——就因为这一句我难受,回到上海后的每个夜晚她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以至于她要去拆石膏的时候高兴到飞起来了。

终于,终于她也可以反过来折磨他了。

你走慢点,万一又磕到碰到了。

不会不会,反应脚已经很好了,碰到了也没事。

简单的拍了个片子,确认骨头已经愈合,盛蒲夏躺在医生办公室的小床上简直快要笑出声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这条腿,感觉都快要发霉长毛了。

刚拆石膏回去后也还是要当心一点,尽量不要做一些剧烈运动。

盛蒲夏拉过医生小声的问道:剧烈运动为什么不可以?老医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体育类的运动。

站在一旁的席灏面无表情,抿唇背过身。

她看到他轻微颤抖的肩膀。

很好笑吗。

拆了石膏,她在原地蹦跶了一会。

这身轻如燕的感觉简直了。

我要去上个厕所,你先去开车在后门口等我。

盛蒲夏压了压帽檐,从医生办公室里出去,偷偷摸摸的进了这层的厕所,生怕被谁认出来,可席灏不遮掩,在人群里实在太显眼了。

早上一时贪杯,多喝了半瓶牛奶。

盛蒲夏解决完生理问题推开厕所的门,对面的那间也正好开门。

四目相对。

她一把拉下口罩,拽住那人的手,白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在医院干什么?盛蒲夏皱眉,她的手也未免太冰凉了些吧。

白曦沉默。

我打你电话怎么一直不接?我哥.......蒲夏!她打断她,我不想听关于你哥的事情。

盛蒲夏左右望了两眼,拉着她走进了楼梯的转角处。

你不想听我今天也要和你说我哥的事情。

他是混蛋,可是他真的不是这样子的人,你没谈过恋爱,他也没有。

从小到大他都是洁身自好的,这就说明他不是爱乱搞的人,本性就是这样。

他追求你和你交往那他就是真的动了感情,甚至已经认准了你......她低头瞥了一眼白曦的手,没有戒指。

就冲白曦现在的态度,看来上次盛子傅惨败而归。

曦曦,人都会犯错,就一次,一次也不能原谅吗?白曦深吸了一口气,苍白的唇已经干涸,我刚做完手术。

什么......手术?堕胎。

盛蒲夏完全惊呆了,失音麻木。

白曦:蒲夏,这段感情开始得很突然,但他的优秀他的城府,我都特别,特别......我不是不喜欢他。

她顿了顿,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的,无底洞,我这辈子都填不完。

上次跨年,他给我爸妈十万块!十万啊!我这辈子难道就靠他还债?他真的太优秀了,他的世界以后会越来越宽广,这次他是醉酒无意,那下次呢,这样的圈子真的能保证没有下次吗。

我不是想嫁豪门的人,所以也没有那颗为了钱去包容我丈夫在外面所发生的一切的心。

不是,我哥真的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也不是什么豪门啊。

他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

白曦轻咬了下嘴唇,你知道前段时间他公司的事情吗?我虽然不懂其中的利润和运营,但那段时间他真的很辛苦。

如果他娶的是一个有背景的女人,那么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都解决了不是吗。

蒲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解决了,那以后呢?你哥的野心,城府,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他现在才28就已经在上海的商业圈里赫赫有名,以后,他只会越爬越高,而我,就只能背负着债务,努力生活。

白曦又说:我们注定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王子和灰姑娘那些故事都是骗小孩子的,社会地位的分层永远是残酷的现实。

她吸了吸鼻子。

我怎么就不明白了,白曦,是你太执拗了。

什么社会分层,我哥又不是什么富二代,他现在的一砖一瓦都是靠自己做出来的。

你要是觉得他以后会活得成你说的那个样子,你就去问问他,事业重要还是你重要。

就不能再尝试一次吗,你不是说喜欢我哥吗。

你就真舍得?还有,你打胎,他知道吗?看着她沉默的样子,盛蒲夏也算明了了。

盛子傅估计都不知道她怀孕,如果知道了大概早就拉着去民政局登记了。

可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我真的......白曦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她的舌紧紧抵着上颚,闭了闭眼,算了吧,我不想说这个了。

我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

痛...吗?盛蒲夏重新戴好口罩扶着她去搭电梯。

打了麻醉,没什么感觉。

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

蒲夏,以前我看小说总觉得女主角为什么舍不得打掉孩子,有那么难舍痛苦吗,自己经历了一次才知道真的很难舍得,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是自己喜欢的人的。

可我想啊,这么犹豫不决才是最痛苦的。

我是不是很狠心?半响,白曦问。

盛蒲夏没有回答,她没有经历过,不知怎么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