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明盛兰尴尬的道:他们应该没发现吧?以为是野猫,韩雁起道:现在可以确定了,镇上死的人一定与他有关系,方才虽然先走了,但是从开头和下午的表现,我能看出来红玉箫一定出身妓馆,但并非风月中人,只是‘暗香’性烈,他又学了采补术之类的。
我还怀疑,他虽是从妓馆出来的,却没人看出他身怀名器,不然哪能放过他。
明盛兰道:我还真是不明白,他若是还在妓馆那还好说,学了采补术对自己也有利,现下也不在妓馆,仍以此害人,甚至害到自己儿子头上……我真是怀疑那三个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了。
韩雁起摊手,道:采补术加上名器,做起来可不是一般的舒服,或者他是为了享乐呢。
他那三个儿子自幼和他住在这偏僻地方,指不定连‘乱/伦’是什么都不懂。
明盛兰不齿的道:禽兽。
确实是禽兽,父子相奸,与禽兽无异了。
你们走吧。
红锦天低声道:趁着现在还能走。
明盛兰道:若是我们不走呢?红锦天抬眼看了看他,道:你们应该听了镇上的传闻吧?半天,明盛兰才道:你说的是镇上有人无缘无故死了的事?他故作无知的道:那和我们走有什么关系?红锦天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传言那些人,都是被我爹害死的。
明盛兰继续茫然的道:不可能吧,红老爷人那样好,怎么会害人呢。
红锦天冷冷道:好,那我告诉你,不错,他们就是被我爹害死的。
你们如果还想活命,就赶紧走。
说罢他也不看众人的反应,转身便走。
半晌,齐小白才大笑起来,道:他以为他爹是谁啊,根本一点武功都没有嘛!杨意从头到尾就没什么表情,红锦天一说完他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偷香窃玉也嫌他说的话没什么力度,失望了叹了口气,道:公子,那我们怎么办呢?韩雁起斩钉截铁的道:当然是缉拿杀人凶手归案!明盛兰道:我们去找刘大娘。
为什么找刘大娘呢?自然是托她帮忙。
刘大娘骇然道:什么?找捕快来?明盛兰点头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是捕头,路过此地,发现有命案,决定查清楚。
现下我们已然知道凶手是谁,需要人手,才请大娘帮个忙,去城里将捕快带来。
刘大娘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是捕头?明盛兰再次点头,并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刘大娘也不认识那上面的字,只是惊讶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捕头呢,这……这……明盛兰道:此事要拜托大娘了,你可愿意帮忙?刘大娘犹豫的道:这事会不会……她是乡下人,从来都是安守本分的,这会要去叫捕快来帮忙抓一个镇的杀人凶手,怎么也慌得很,不知为何。
明盛兰看出了她的顾虑,道:刘大娘,你要想想镇里被害的那些人啊,还有以后可能会被害的人。
刘大娘一个激灵,明白了过来,是啊,从前死的老李子大王,那些可都是无辜老实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这下怎么能不愿意呢,刘大娘忙不迭的点头,道:我这就亲自去城里,便等老婆子几天。
刘大娘还是不要自己去吧,还下着大雨呢。
明盛兰的意思是让刘大娘从她府里找个壮实的小伙子去就行了。
刘大娘直摇头,道:那怎么行,叫我们镇上的小伙子去,哪个都不行啊,哪有还没被红家那个迷住的男人啊,他们要知道我叫捕头是为了抓那个人,还不和我拼命?明盛兰蹙眉道:那大娘要小心点,不用赶着,安全第一。
这个我懂的,刘大娘勉强笑了笑,道:我这就去准备准备,你们等着吧。
她略显慌乱的下去了。
韩雁起道:红家那三个儿子会有事吗?明盛兰道:看样子他们也知道红玉箫害人的事,但念在不谙世事,或可从轻发落。
红玉箫却是一定的,死罪。
韩雁起忍不住叹了口气。
明盛兰道:怎么?你不是很讨厌他么,怎么还叹气起来。
韩雁起不快的道:我就不能为他身上的暗香可惜吗?明盛兰笑道:我早该知道,你想的是这个。
韩雁起道:当然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利用采补术害死了那么多镇民,理当获罪。
他的儿子们就比较无辜了,唉,摊上这么个爹。
明盛兰道:你要这么说,他们还恐怕不领情呢,特别是老大和老二,看他们那样,对红玉箫恐怕是死心塌地的很。
韩雁起道:所以才说他们摊上个倒霉爹。
没过多久,那个倒霉爹就派人来找他们了,一齐请去喝茶。
红玉箫沏了一盏茶,推在明盛兰面前,笑盈盈的道:盛兰试试看,小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这茶叶可是本地特产,独一无二,雨后摘下新炒的。
那茶叶也不知怎么炒的,碧绿碧绿,被热水一冲,在水中舒展开,散发着好闻的清香。
好茶。
明盛兰嗅着便赞了一声。
红玉箫那三个儿子也坐在一旁呢,老三捧着一盏茶,还是那副阴郁的样子,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倒是柔和不少。
红锦桐慢悠悠的品着茶,红锦悬一撇嘴,道:浪费了茶叶。
红玉箫本想继续无视他的,可红锦悬偏不让人如意,还挑衅的道:喂,外乡人,你怎么不说话啊。
明盛兰淡淡的对红玉箫道:令公子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红玉箫剜他一眼,道:抱歉,犬子幼时烧坏了脑子。
爹!红锦悬气急败坏的大喊。
滚回房待着。
红玉箫面无表情的道。
红锦悬噎了半天,看出来红玉箫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才悻悻的走了。
他们是坐在一张圆桌上喝茶,因方才来时座位只剩两个分开的,明盛兰与韩雁起未能坐在一起。
此时红玉箫、明盛兰、韩雁起分别坐在三个角,形成三角对峙之势。
红玉箫心念转了转,便在桌下抬起了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碰了碰明盛兰的腿。
明盛兰愣了愣,也并未说什么。
红玉箫自然认为有戏,他穿的是软底鞋,脚很小,因为不常走路而软软的,探了出去在明盛兰小腿上蹭动,桌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品茶。
此时厅内十分安静,但韩雁起是一直关注着两人的,敏锐的发现了明盛兰表情不对劲,他故意拿出玉佩把玩,又掉在地上,去捡的时候悄悄撩开桌布,这才发现红玉箫在桌底勾引明盛兰。
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韩雁起也并未说什么,面色如常的起身,然后在红玉箫的脚往上抬,想放上明盛兰的膝盖时,猛的抬腿,足尖点在红玉箫的小腿。
红玉箫只觉腿一痛,忙放了下来,抬眼一看,发现韩雁起正冲自己笑,便知道是他了。
红玉箫也回了一笑,然后再次伸出了脚。
韩雁起也再次伸出脚,这回他翘着足背勾住红玉箫的,灵活的向内一钩一翻,顺着那弧度向上移,在红玉箫的大腿下侧一蹭。
红玉箫身子一酥,看了韩雁起一眼,似乎在惊奇他这般厉害。
韩雁起面无表情的将足尖在红玉箫整条腿上划拉来划拉,这正是内行人讲究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用来调情。
他这轻轻的蹭动,看似毫无巧妙,实则力道位置都十分精妙,正点得红玉箫心痒难耐。
红玉箫双腿已然绵软,韩雁起的脚更放肆了,用力一下就踩在他半起的下/身。
看起来似乎很重,但力道控制得很好,红玉箫猛的捣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叫出来。
他双目含春的看向韩雁起,虽然韩雁起似乎和明盛兰有一腿,而他本意要勾引的是明盛兰,但现下有了新发现,也不妨碍他两个一起吃……韩雁起施施然收回腿,故作惊奇的道:红老爷,你是不是不舒服呀?他这一句话让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红玉箫身上,这才发现红玉箫不知何时双颊绯红,两眼迷离,还真像高烧的样子。
红锦桐忙扶住他,道:爹,你怎么了?红玉箫看了韩雁起一眼,道:我……有点不舒服,扶我去躺一躺。
他又朝众人道:不好意思,身子不大利爽,失陪了。
韩雁起含笑道:红老爷,保重身体呀。
再一转头,看见明盛兰在笑,他脸一沉,一脚便踩在明盛兰下/身,用鞋尖隔着好几层布料点着他。
明盛兰一僵,旁边有人,也不敢有大动作,只好看着韩雁起,眼带告饶的意思。
韩雁起装作没看见,一边喝茶那足尖一边在明盛兰□蹭来蹭去,不一会儿便感觉到了那里慢慢抬起了头,并且越来越硬。
哎呀,茶水喝多了,有点倦,我去休息啦。
韩雁起伸了个懒腰,冲众人道。
他慢吞吞的起身,路过明盛兰的时候俯身在他耳边道:活该,谁让你不躲!说的自然是红玉箫蹭他时为什么不躲。
明盛兰苦着脸,哭笑不得的想,我躲了那不就打草惊蛇了,你现在——让我等会儿怎么起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