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sh还是没有开始的意图,依旧漫不经心地问:你习惯用哪只手?冉小然说:……右手。
现在,换到左手。
冉小然依言用左手抚摸自己的阴茎根部。
Hush:你经常看我的视频?冉小然轻声回答:嗯。
那我开始前会做什么?就是……冉小然咬咬嘴唇,组织着措辞,用手指,弹一下阴茎……阴茎。
Hush重复冉小然说的话,过后轻轻笑了,很文雅的说法。
冉小然莫名觉得Hush在取笑他,脸颊的温度更高,他以为Hush还在闲聊,紧接着就下达了指令。
Do it.冉小然模仿Hush的手法给自己做,但因为是第一次,再加上他所有的心思都在Hush身上,这一下没控制住力道,手指挨上去龟头像被打了似的,惹的冉小然痛呼:啊——冉小然疼的皱眉,暗骂自己尽在Hush面前出丑。
Hush又笑了:原本我还在想,我看不到你,你会不会乖乖执行,现在我相信你会了。
冉小然用手指揉了揉,痛感逐渐退减,可能因为耳边Hush的声音,冉小然的硬度没有受丝毫的影响,反而更兴奋了。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冉小然轻声应和他:为什么?Hush说:因为在我的眼里,生殖器就是玩具。
Hush说完后饶有兴趣地嗯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你气息乱了。
Hush的听觉好的有点诡异,这都能被他听出来,再这么下去,还没开始控制他就先被Hush说的话撩射了。
Hush,冉小然调整呼吸,嗓音有些沙哑地问,现在包含在控制的时间里吗?如果我说不呢?Hush已经不伪装了,冉小然很明显地听到了他尾音里夹杂的恶劣。
我们设定个时间怎么样?你知道我很喜欢玩延迟射精。
上一次延迟搞的冉小然心有余悸,虽然最后很爽,但过程实在是太煎熬了,Hush的语气好像在询问,但这场控制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果然,不等冉小然回应,Hush自顾自说:现在是九点零七分,上次你自己玩,规定三十分钟已经是我的宽限了,但今天你要按着我的规矩来,强度可能有些高,二十分钟。
冉小然听到这里心里开始打鼓了,Hush说高强度,有多高?他到底想干什么?提前或者超时,我会给你惩罚。
冉小然不甘心地问:我做到了呢?什么奖励?今天你不会有任何奖励。
冉小然听到后顿时气愤,没有奖励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他怎么这样啊。
你忘了我们的条件吗?我下达的命令你要全部接受,Hush的语气微挑,做到不是应该的么?好气。
冉小然心想,以后再也不要跟Hush做交易了,怎么都是他吃亏。
Focus.Hush让他集中,意味着要开始了,冉小然呼吸放轻,听Hush下达指令。
握住根部,收紧。
冉小然照做,性器受到力的挤压,那种紧绷带来的不适感更甚。
左手攥住龟头,快速。
可能是因为看Hush的视频太多了,Hush给他下达的指令甚至有点语焉不详,冉小然却能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冉小然用左手攥住龟头,性器的顶端最为敏感,此刻被锁在极为狭小的空间里,随着冉小然的手快速上下动时里面的空气都受到压缩,变得密闭、窒息,掌心传递着温度,骤然间快速的摩擦又将热度烧的更旺。
冉小然的呼吸变乱,性器官受到刺激,身体也开始出现不受控的反应,腹部的肌肉逐渐紧绷,腰会不自觉地扭动,他对自己下不了狠手,快感稍多一些冉小然的手就会放慢,他还是作弊了。
缓一下。
冉小然胸腔起伏,长长吐出一口气,来缓解短时的刺激感。
反馈。
冉小然抬起手,看到掌心沾带着透明的液体,他舔舔嘴唇,说:我……流水了。
这句有点淫荡。
Hush态度很公正地评价,继续。
双手圈住阴茎,动。
冉小然两手一上一下,紧密地握着性器同时动作,向上时茎身和龟头感受到的是刮蹭的快感,尤其龟头从手包围成的圈里挣脱出来时,那一瞬间快感最剧烈,爽的冉小然腿根开始抖;双手向下时传递给他的又是压迫,如此一来当第二遍刺激龟头时快感会成倍地增长。
啊——过程中冉小然不小心叫出了声,他不想在Hush面前丢人,呻吟声又一次漫上时冉小然咬着嘴唇忍下去,但仍发出了些许压抑的余音。
冉小然在期盼Hush下达停下的指令,可Hush迟迟不开口,冉小然声音很可怜地央求他:Hush……好吧。
Hush妥协,缓一下。
反馈。
冉小然拿开手一看,不能射还被手持续刺激,性器的颜色又上升到了更明艳的红,他向Hush说:龟头都红了……但因为他说话声音比较小,而且拖长音调,听上去就像是软软的抱怨。
冉小然留意了下时间,刚过去十一分钟,他不知道Hush的高强度有没有到,但他已经有了想射的预兆。
冉小然低头喘息的空隙里,听到Hush在问:钻木取火,能明白我的意思吗?Hush的声音里含了笑意,冉小然就知道,Hush开始玩了,他要使坏。
因为见过Hush这么弄过,所以他的形容还是很贴切,冉小然低声回答:明白。
Good boy.Hush的语调听起来很满意,右手掌心,摩擦龟头,来吧。
冉小然内心里泛起一层恐惧,他知道这么做的话快感会很强,保不准他都坚持不到二十分钟。
再加个条件怎么样?犹豫超过三十秒,加一分钟。
Hush故意把话说的缱绻:我们的时间那么宝贵。
冉小然一咬牙,将掌心覆盖在龟头,来回旋转摩擦。
刚做了一次,受到猛烈的刺激他的腰腹突然一抖,龟头被摩擦的受不了,甚至掩过了射精的感觉,不是令他爽的快感,而是近似于折磨。
冉小然对自己下不了狠手,颤抖着停下,耳机里Hush还在催促,明明他们没开视频,Hush却好像清楚洞悉了冉小然这里的一切。
在Hush的催促下冉小然的意识被剥离,掌心控制着龟头摩擦用力,他一边抖腰,一边呻吟:我想射……Hush,我想射……Hush制止他,下了暂停的命令。
冉小然失力地瘫倒在床上,阴茎还没从刺激的状态中缓回来,升温、发烫、颤抖。
冉小然只顾着大口喘息,说不了话。
可Hush还是没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右手攥住龟头,抽离。
这是Hush最常用的一个控制动作,上次冉小然也模仿了这个,现在他的阴茎又红又涨,很明显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但二十分钟也快到了。
冉小然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他的双手也变得酸涩无力,按照Hush的指令攥住龟头后向后撤,龟头从挤压中挣脱,冉小然瞬间叫出声。
可他已没有余力去压制,接着冉小然做一次,他的叫声就会比之前更大声,几个来回之后冉小然的声音带了哭腔,他失态了:我不要……我不要了……很明显能听出冉小然快要崩溃,Hush却狠心地又下达指令:攥住龟头,快速。
冉小然靠在床边,含糊不清地吐出呜咽,像是在经受着难言的折磨。
攥住龟头,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这只是一场语音控制,冉小然大可不必这么认真,装装样子骗过Hush,可Hush的指令对他有着无形的压迫,他不得不执行。
冉小然艰难地用手攥住龟头,他没什么力气了,呼吸沉重沙哑,感官被封闭,只余下不能发泄出的欲望,他的身体变烫,头脑晕眩、模糊,所有的意识只清晰映刻着一个人。
Hush……冉小然呢喃出声,Hush,我想射……二十九秒。
冉小然放轻呼吸,静默着倒数的数字。
十秒。
冉小然握着阴茎的手陡然加快。
三二一Hush下达最后的指令。
C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