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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解药(15)

2025-04-03 05:26:02

你老实交代,你干了什么破事!沈知梨鸡腿吃完,气不过审问宋安。

宋安支支吾吾道:我……那什么,就和大师兄说今日师弟好像在给你做饭……那我怎么知道,他做那玩意……那么吓人,你在红桃林怎么惹他了?他这么恨你,煞费苦心要毒死你……不会是你生拖硬拽趁机拜堂,把人办了吧…………沈知梨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你别说了。

宋安:一会又要人说,一会又不让人说,就你事多。

你……我……君辞望向宋安悄悄伸出桌面鬼鬼祟祟的筷子,筷子在盘子里盲扒了两下,一下夹住鸡翅,准备功成身退,鹤承渊出筷直戳进两根筷子间,鸡翅遭拦住,宋安的筷子抽了两下,动弹不得,只好默默松开鸡翅,收回手。

宋安对沈知梨抱怨道:我的鸡翅,都因为你,被抢劫了!沈知梨:关我什么事。

君辞夹起鸡翅放在了宋安碗中,宋安瞪着眼前明晃晃出现的鸡翅两眼都瞪大了。

君辞对埋头的两人道:吃饭在桌上吃。

桌子底下的两人互视一眼,才抬起头来。

沈知梨把碗放到桌面,望向鹤承渊,他面无表情盯着满桌子菜,又将目光放到沈知梨扒了一半的饭碗上。

桌上的几方视线火花带闪电,宋安这个没脑子的马屁精拖着凳子闪到君辞面前,才吱声就踩雷。

大师兄近日厨艺不得了啊,陈常山几大仙家酒楼都比不上这味道。

再怎么样一盘菜也能看出是啥啊,炒菜炒菜,什么叫炒菜,是做饭不是火化。

沈知梨:……宋安碗里放着鸡翅,端着碗凑近君辞寻个庇护,对鹤承渊道:师弟你快尝尝,这可比……你那碳好吃多了。

沈知梨身上架着几道目光,整个人都略显僵硬,她嘀咕道:他比你大。

宋安:大?大也是师弟。

你原先不是可不乐意?还因抢了你宝贵的小师弟位找人欺负他。

那个……陈年往事不要再提,我现在把位置让给他好吧。

不好,你比我们都小,你要尊敬他,多少也要唤一句师兄。

宋安:我就小几个月!几个月也是小,鹤承渊现在怎么说都是仙首,为什么还要受你的气。

宋安一听,好不容易得来的年长位要飞了,当然不乐意,做仙首的师兄多沾光啊,做师弟……不行!他什么时候受我的气了!他这身功夫可都是我教的!所以?那也无法改变你是师弟的事实。

那他还是杀……他不是,总之你就是师弟,以后喊鹤承渊要喊师兄你知道了吗?宋安:我知道什么,我……君辞打断道:沈小姐手受伤了?沈知梨望向自己左手简单缠着的纱布,没什么大事,是救阿紫的时候麻绳磨伤了。

这伤是师弟抱的吧。

沈知梨转头看向鹤承渊,他的筷子摆在一端,饭菜一口没动,目光一动不动定在她的手心。

是,没什么大事。

她正要藏起手时,君辞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到他自己眼前。

沈知梨:我我我……我真无大碍。

君辞手法温柔为她拆去纱布,师弟身手无人能敌,但细事包扎还需多找师兄弟请教。

我、这伤真没什么事。

沈知梨想将钳制住的手抽出来,却是遭不动声色握的更紧了。

没什么事也要上药,小伤不及时处理容易恶化。

沈知梨瞄了鹤承渊一眼,他一言不发就专注于她手上的伤痕,其实她的伤谈不上破皮小伤,甚至伤了肉,擦痕更是一条条恐怖渗血,沙带拆开,血便溢了些出来,有地方甚至泛脓了。

君辞仿佛意料之中,从旁拿出药粉小心撒在伤口上,不疼反倒冰凉舒适。

治晚了些,若是早点一夜该愈合了。

宋安添上一嘴,大师兄连夜去枯草堂抓药磨草原来是做这用。

一大早就为她备好了?沈知梨:多谢。

君辞淡笑道:不必说这些,沈小姐在药谷待了这么久,师父也教了你不少药理,如此说来,也算是师妹了。

嗯?我……是不是不妥……当初怪老头不收她为徒,虽教她药理知识,但也未承认她是药谷中人,起初她不明白为何,就连屋子都于男子安排在一处,后来才发现药谷没有女弟子……倘若君辞真是颠覆皇权之人,那么这个药谷怕就是为他而备,养精蓄锐。

宋安这时候脑子就转的快了,接话道:哪有什么不妥,大师兄都喊你师妹了,日后你就是药谷的人,你的事就是药谷的事,师妹,日后记得唤我师兄啊。

他那副嘴脸可劲得瑟。

君辞:师妹说的不错,宋安你是该唤鹤师弟一声师兄。

什么!宋安见给自己撑腰的人胳膊肘都拐断了,极其不满嘟囔道:那沈知梨还比鹤承渊大……我岂不是还要喊她一声师姐了。

君辞手中放轻用帕子为她将药逼出的浓水仔细沾去,又上了一道药。

嗯。

宋安:……这顿饭吃的真是很不开心,身份都吃没了。

君辞为沈知梨包扎,全程未抬眼看过鹤承渊,他道:我已传信给各大仙宗派重兵前来,到时还要麻烦师弟出面除邪。

师弟孤身探查邪宗,绘制的东山地图细致,只不过从一方攻入恐怕不行。

我已安排各宗分布去往各山外的邻镇,此信已借万剑宗宗主之名所发,后续之事还需由你出面。

师弟独探邪宗太过危险,这几日我会与其他弟子结伴去将其他山图绘出。

沉默许久的鹤承渊难得开口,不必。

他这冷不丁冒一句,引得桌上几人同时停下动作望过去。

鹤承渊一口饭菜都不沾,为自己倒了杯茶喝,我在红林捡到了邪宗山图。

沈知梨:???嗯?他也开始用她的谎了?邪宗布图鹤承渊再熟悉不过,一花一草他怕是都记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用了这么个理由。

君辞:好。

君辞对此都没怀疑?不过也是,邪宗有红林图,红林也邪宗图恐怕也不奇怪了。

沈知梨在方才他们顿神时,已将手抽了出来,自己把最后一点包扎完了。

吃完饭,我带师妹去陈常山买几件衣裳。

君辞抬手要朝她缠严实的脖子去。

沈知梨往后缩,下意识避开,捂住脖子道:这、这没什么事。

君辞却没打算收手,昨日已经见过了,不上药不行。

看、看过了?鹤承渊每次下嘴都没个轻重,只要咬一口整个脖子都无法幸免。

君辞手指扯开她的沙带,散下时沈知梨慌忙挡了回去,她道:我、我还是自己上药吧。

她似乎有些抵触,君辞握紧药瓶短暂犹豫后将药递给她,嘱咐道:上药要及时,还有……下次不要再做这事……这……事……沈知梨摸了摸发烫的脖子,我知道了。

但这是她能拒绝的吗……鹤承渊的毒马上就能解了,她总算能逃离他的虎口了。

这么一想,眉眼没掩盖住的愉悦上挑,偏偏就叫人逮住了。

鹤承渊茶杯一放,起身往外走,沈知梨见状不对,放下筷子追上去。

鹤承渊……她话还没说完,君辞也跟了上来。

我记得师妹以前喜欢挂星灯,正好这两日陈常山有千灯节,不妨去看看。

我……宋安一把抓住沈知梨往外跑,啰里八嗦,快走!大师兄掏钱,你犹豫什么呢。

……沈知梨一路被宋安抓着走,甩都甩不掉,她被扯进胭脂铺,宋安选了个大红的胭脂就要往她脸上糊去。

宋安!鹤承渊抬手一拦,胭脂尽数挥到了宋安脸上,彻彻底底成了个大花脸,若是上台唱一段,都得给他拍手叫好。

宋安呸出一口红烟,鹤承渊!鹤承渊淡笑道:失手,抱歉啊师弟。

他还故意咬重师弟二字,沈知梨压抑嘴角忍着一股笑,往鹤承渊身后躲,省的宋安暴走误伤她。

君辞在一旁与店小二交谈,不出一会儿,店家就将铺子里最好的胭脂水粉全部拿了出来,他掏出几块银锭,摆在桌上,顺便给了个地址让他们送到府里去。

宋安和鹤承渊针锋相对,他誓死非要把鹤承渊也搞成个大花脸。

他在这头惹事,君辞就在那头淡定给他善后赔钱。

沈知梨瞧见那堆成山的胭脂,立马走前去,我要不了这么多。

选你喜欢的用。

那我也用不完这些……太多了,也不方便携带,倒是还要回京,我选几件就好。

最后在她的坚持下,君辞才松口许她只选几个,胭脂被拒,衣裳自然也逃不过。

红的黄的紫的粉的,各种颜色,只要贵的君辞就往她怀里塞,布料要最好,花色要最新,绣法要最细。

沈知梨完全插不上话。

宋安对逛街这事像是习以为常,毫不客气,选了一堆衣裳顶着他的大花脸就进帘子里换。

鹤承渊则是冷眼旁观,狩猎的目光就未从沈知梨身上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