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初春, 万物复苏的时节,外头的春风温柔和煦,宋渝归呈Y字躺在房间里, 陷入了绝望。
沈惜枝泪眼盈盈坐在她身上, 一个劲儿掉眼泪, 若是放声大哭还好一点,偏她哭起来是无声的, 眼泪安静的滑过脸颊,顺着尖细的下巴滴在她衣服上,极惹人心疼。
她衣服这下也是真湿透了。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望着面前洁白如玉的身体,耐着性子,你先把我松开, 让我哄哄你好不好?我自认这话说的温柔极了, 可奈何,对方半个字都不肯听,甚至凭空就污蔑她, 不要, 我松了你,你就要与我和离了。
声音哽咽嘶哑, 委屈的厉害。
她今日一时冲动, 做了绑人的事, 现在却发现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松了她,她一定会很生气, 会不要她的!沈惜枝泪眼盈盈,惧怕这样的答案。
宋渝归气的心肝肺都疼, 她再次强调,不会!不会生气,也不会不要你!对方娇弱的身子轻轻伏在她身上,湿乎乎的下巴也抵在她肩膀上,哽咽着说,你肯定是想骗我松开你,然后,然后你就不要我,你就生气,是不是?宋渝归:……收起你爱幻想的臭毛病!!!她几乎咬牙切齿,没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沈惜枝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你摸一摸我,哪儿你都摸一下。
她话里暗示的实在是太明显了,但宋渝归:……不是,老婆,你失忆了?她竭尽全力动了动两只手,连床都给她拖的移动了下。
控诉的看着媳妇儿,不敢置信,我这样,你要我摸你?不是,天理何在啊!沈惜枝:……过了一会儿,响起女子娇娇的轻哼声,她放弃了被摸摸的想法,不讲道理起来,反正我不管,你就是不要我,我们同床共枕了那么久,你从来不想摸我的!她每次都很老实,很老实很老实。
只揽着一处地方,也不乱摸,最多摸一下她屁股,别的就没有了,如若喜爱她,怎会这般?宋渝归感觉自己今儿真是比窦娥还冤,那时候,那时候她们还没那什么嘛!她岂能乱摸,不成登徒女了?但她没想到,如今规矩,不乱摸也成了她的罪状之一。
心如死灰。
那你想怎样?将我绑在这里一辈子?她也有些生气道。
沈惜枝害怕她生气,抿唇看了她一眼,脖子往后缩了下,但是她又很快强硬起来。
妻子如今被绑着,任我鱼肉,我焉有退缩之理?这或许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与她亲近的机会。
若松了她,我哪能再碰着她,她怕是会迫不及待便将我扫地出门,不要我了。
沈惜枝纤长的眼睫上含着泪,凑过去就糊了宋渝归一嘴巴。
整张嘴都被包住了,咸咸的眼泪也被迫吃进嘴里。
她先是抢着人舌头吮,后面又叼住一片唇瓣吮,完全无视宋渝归绝望的模样。
宋渝归生气又无可奈何的用力动了动手臂,一开始是被绑的一分都动弹不得,眼下她竟发现,能动一点了。
绳子在几次挣扎之后,终于松动了。
虽然手还是出不来。
但胜利仿佛在向她招手,宋渝归忍不住放下狠话,你有本事一直当缩头小乌龟,等我出来你就死定了!沈惜枝像是抓到什么证据般,从她身上爬起来,素白如玉的手指指着她控诉,你看你看,我就说你讨厌我,你总是对我这么凶,你都不曾对宋姑娘凶……她看上去真是委屈极了,但问题是,宋姑娘又不是我媳妇儿,我无缘无故对她凶合适吗?你哪次不是做错了事我才凶你的,凶完了你要是掉眼泪珠子,哄的不也是我?麻了。
宋渝归张了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又觉得很无力,双眼泛白的躺在床上。
无助极了。
沈惜枝见她连辩解都没有……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润唇瓣,小屁股又撅了撅,在她腰上重重擦了一下。
呜敏.感的姑娘自己动的,偏自己还承受不住,纤长白嫩的天鹅颈直直往上仰,呜咽出声,一双眼睛泪意朦胧。
后又解开披风,露出雪色内里,一点一点,坐着她的腰拖过来,一边拖一边哭的厉害。
那样娇嫩的地方,怎能经得起这般摩擦?定是水意涟涟。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沈惜枝你把衣服给我拢好!你要是冻着唔威胁的话没说完,嘴又被堵住了。
小姑娘还在软声哀求,眼尾眉梢都透着一股可怜,不要咬我,好不好?她既想让宋渝归吃,又怕自己主动送过去,被咬了怎么办?宋渝归真想咬她一下,又怕咬疼了她,小姑娘坐在她身上掉的眼泪能把她淹了。
呜漂亮的鹿眼被茫然水色挡住,原来心上人的亲密触碰,是这种感觉啊。
如果,如果还有下次就好了。
呜呜呜呜。
嫩嫩的地方被主人主动喂过去,又被人冷脸嘬了许久,颜色便深了许多。
只见宋渝归冷冷将其吐出来,又用同样十分冷淡的语气说,换一只。
沈惜枝一愣,接着慌忙无措,便将另一只挺了出去。
好,好的。
她多听话呀,就是太固执了。
只相信自己以为的,也是个笨蛋。
宋渝归满含怨念又奈何不了她的低头继续嘬着,女子原本雪白的身子因为心上人的触碰,而微微发抖,还泛着漂亮的粉色,手忍不住一松,披风便从身上滑下去了。
宋渝归:……往后仰了仰脑袋,松口,凶巴巴,沈惜枝,给我披好盖好!方才还沉浸在欢愉里的女子立马醒了。
瘪了瘪嘴,委屈的看她一眼,纤纤玉指轻抓住一点披风,又将它拾了起来,披在身上,遮住半片身子,扭扭捏捏的在她身上晃了晃,好一会儿,才敢小小声开口问,你,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的身体呀。
总是叫我盖着。
宋渝归:……不识好人心,就该冻死你。
快停止你的想象,我都说好几遍了,没有讨厌你,没有不喜欢你,不会不要你,你就是信我一下又如何?沈惜枝抿唇,没有人会和喜欢的人睡在一张床上,却什么都不做的,而且,而且我都脱光了!沈惜枝小脸红作一片,小手却握着拳头,分外生气。
宋渝归无力辩解,那是因为,因为我今天才知道的,我很喜欢你……她确实是今天才知道,但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就显得分外不可信。
果然,沈惜枝坐在她胸口上,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那神情仿佛在说,你看我信吗,你将我当傻子哄吗?又不信。
不是,怎么就说什么都不信呢?宋渝归有些焦虑,气呼呼瞪了媳妇儿一眼。
你瞪我,也是因为喜欢我?她话里带了几分嗤笑的意味,让宋渝归人都麻了,放下最后通牒,你现在把我松开,我好好哄哄你,不然你等我出来你就死定了。
沈惜枝不以为然,没了唯一对她好的妻子,她活着与死了,有什么区别吗?你打死我算了,你若要休我,我绝不答应。
一边说,一边又兴起,抬了抬屁股,在对方挺.翘的胸口上不停摩.擦,纤长脖颈高高扬起,嘴里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可惜怕她冷,让她多穿了件衣服,不然……原来这处被碰到,是这种感觉啊,我以前都不好意思碰。
当真错过了好一些,如果早点学会就好了。
早一点学会……迷蒙的视线落在宋渝归身上,手臂不得不支撑在她脸颊两侧,不然,不然坐不住了唔。
宋渝归咬牙,悄悄的,努力的想把手弄出来。
沈惜枝忽而停住了。
于是她也停了,心砰砰直跳,不,不能是被发现了吧?只听得女子叹息一声,很有些失落,如果你能主动亲我一下就好了,一下就好。
她明明现在是掌控着所有的人,可偏偏说出这句话时却像是有些卑微,像是自己提出了什么绝不能被答应的要求。
宋渝归几乎要翻白眼了,要亲就亲啊,这有什么,我都帮你嘬那啥了,你想被亲,我能不亲你一口吗?那你低头,把脸伸过来。
她也知道小枝儿没有安全感,总是不安,今日若非是太过不安了,以她素日胆小的性子,也做不出这种事来,心里虽然怨她笨,嘴上却很有几分平静。
沈惜枝听她叫自己低头,犹豫了一下,往后缩着身子,你,你不会想咬我吧?……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刚才我都没咬你,现在咬你做什么!笨死你得了!她气呼呼。
沈惜枝也生气,不大高兴的瞪她,就你的宋姑娘聪明,我笨。
又钻牛角尖,都说了几百遍了不喜欢宋姑娘,你的小耳朵是摆设吗?面上骂人,手上动作不断,声音还不自觉带上几分宠溺。
沈惜枝眼眶莫名又红了一点,你别想骗我,我,我再也不会被你的甜言蜜语骗了!她惯会说好听话的,嘴上总说着有多疼我宠我,可却一根指头也不曾碰过我,大骗子。
雪白的身子微微颤抖,再度伏下来欲咬着她的唇亲吻,宋渝归被强迫了个彻彻底底,她瞪着眼睛,对方也当没看见,闭眸咬了咬她的脸颊,然后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唇瓣,最后将红红软软的舌头探进去,逼她接纳自己。
和心上人亲亲的感觉也很好很好,真的很喜欢,如果,如果每天都能亲到就好了。
但这只能是她的妄想……妻君不要她了,今日过后,她再也亲不到了。
沈惜枝一想到这,又开始难过起来,雪白圆润的肩头发着抖。
宋渝归一面被强迫,一面努力的往回缩手。
终于!绳子松了!呵,沈惜枝!她猛的摁住身上不停磨蹭乱动不老实的娇软身子。
接着就见那还在强行亲她的人,先是眼眸有些茫然,紧接着,眼睛便微微睁大了,震惊不敢置信又带着些许恐惧绝望,好似她是要如何欺负她,多么坏蛋的人一样。
呵,怎么不亲了。
宋渝归眼眸眯了眯。
小姑娘已经微微抬起头,退缩的看着她了。
沈惜枝听见她问,咬了咬唇,小声,我怕你躲。
本来被绑着没有办法反抗,她才敢为所欲为的,可现在,人都出来了,她自然不敢了,要是低头去亲,却被躲开了,她会碎掉的。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紧张的望着她,又悄悄去用余光往绑住她的绳子上了,果然松了一边。
心死。
美梦这样快就要醒了。
呜呜呜她一定是要赶我出去了。
宋渝归挺了挺腰,果然语气不善道,起来。
沈惜枝小心翼翼起来了,见她揉着后颈坐起来,去解另一只手的绳子,立马乖巧的帮她解腿上的绳子,没有一点儿方才执拗黑化的样子,反而满心满眼都是讨好。
呵,死到临头了知道怕了?沈惜枝解了两根麻绳后,抱着自己蜷缩在床尾,瑟瑟的望着她好像今日受委屈的是她,被绑起来强迫的也是她一般。
宋渝归深吸两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凶巴巴,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压着我吗,还,还让我吃……你怎么不直接坐我脸上!沈惜枝蜷着身子,抱住柔弱的自己,哽咽道,我,我怕你咬我。
好样的,看起来还真有想过。
呵。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误会了你想多了,你听一下又能怎么样!偏不信我,还把我绑起来,上哪学的你,这也是池厢月教你的?宋渝归瞪眼。
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又是池厢月教的,她非得把那个不学好的也骂一顿不可。
沈惜枝缩了缩脖子,小声,这,这是我自己想的。
好。
宋渝归慢条斯理挽袖子,嘴里淡淡道,过来。
沈惜枝紧张极了,又不敢不听话,只得一点点,一点点挪过去,谁知才刚到她脚边,就被人拽着手臂,一把拉进怀里。
她心刚刚提起,耳边响起啪的一声,些微的刺痛从臀部传来。
沈惜枝愣住了,连头都不敢回。
她,她打我,自从那日之后,她再也没有打过我,这是第一次。
原来……气成这样吗?沈惜枝也不敢讨饶,头也不抬的依在她怀里,好像那巴掌没打她屁股上一样。
宋渝归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没感觉?不能吧……她又隔着披风打了一下,声音十分清脆,并搭配一句看起来很凶的,知道错了没,下次还敢这样吗?!一言不合就绑人,要是给她留下这个坏习惯,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沈惜枝不说话,她心里觉得已经没有下次了,渝归姐姐这么生气,还打了她,心里肯定厌极了她,又怎会与她有下次?因此只是将脑袋往她怀里钻,安静的汲取熟悉的,让人很有安全感的淡淡清香,以后就闻不到了。
宋渝归看着甚至比刚刚更翘了点,严丝合缝贴着她手掌心的娇软臀瓣,沉默了。
什么意思,宁愿被打,死不悔改?气抖冷,你不会以为我舍不得打你吧?啪啪啪……好一会儿后,屋里才安静下来,宋渝归按着人打了好几下,怀里人连个声儿都不出,她自己倒是先舍不得了。
心疼,媳妇儿娇娇嫩嫩的,破点皮她都心疼,更何况是被摁着揍。
算了算了,也是我大意了,没有察觉出她的惶恐害怕,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就不会这样子。
宋渝归心疼的抱着人又揉了揉刚打过的屁股,这倒让她咬牙发出一声闷哼。
于是语气也温缓下来了,疼不疼?沈惜枝依在她怀里,乖乖摇头。
她想,我哪有资格说疼啊,这本就是我该受着的,只是打一打还好,若她说要休了我……那我真是不如死了。
怀里人安静的过分了,宋渝归皱了皱眉,手伸过去,攥着女子尖细滑腻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最后攥了一手的水。
她脸上也全是水,小姑娘哭的厉害,脸跟小花猫似的。
宋渝归嘟囔着小声,被绑的人是我,被强制爱的也是我,你倒哭的梨花带雨,叫不知情的看了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
强制爱这个词沈惜枝没听过,但她自己理解了一下,妻子在责怪她的强迫,在恨她。
小姑娘再次泪眼婆娑,想要坐下靠她更近一点,可臀瓣微微发烫,坐不下去,一坐就疼,只能柔嫩的身子拼命往她怀里挤。
好了,别哭了,我们该算一算账了。
宋渝归嘴上说着算账,声音却硬不起半分,分明十分柔软,只是被吓到的人仍怕的很,心里已将各种凄惨下场想了个遍,最后只是挑了个最轻的惩罚,小巧玉足往旁边挪了挪,将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塞人手心里,小心翼翼问她,要,要再打几下吗?如果只是打一打就好了。
宋渝归:……生气,你当我还是以前的我吗?!不,不打啊。
沈惜枝低下头去,甚至有些失落,小手都失了力气,莹白披风自动往下掉,被宋渝归赶忙替她拉住。
小手不再拢着披风,那一.对儿雪.白的小兔子便自动从里头跳出来了,顶端红艳艳的,是她吃的……好像都有些破皮了。
宋渝归凝神,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去碰了一下,雪白皮肉先是一颤,下意识往后躲,紧接着反应过来后,又眼巴巴凑过来。
将那团柔软乖巧的放在她掌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除了湿意便只剩讨好。
怎,怎这么直接,以前那个爱害羞的媳妇儿去哪了?宋渝归紧张的捏了捏,余光瞥见妻子耳朵与脖子尽数红了,才放下心来,嗯,还是很害羞的。
沈惜枝见她捏了,那不为人知的地方,瞬间便有了些shi意,她咬了咬唇,终于小幅度的拉住妻子的里衣。
在对方抬头后,声音细若蚊呐,不和离好不好?……你刚刚不是胆子很大吗,一直不信我的话,还说我骗你,不肯松开我,现在又怕了?沈惜枝缩了缩脖子,小身子一直在抖,从她解开绳子起就在抖,眼看要吓得不成样了,宋渝归长舒一口气,再度心软,撇了撇嘴,行了,没人要跟你和离,笨死了。
她本来就是要回家表明心意的,结果被这一通搅和,话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沈惜枝本已认定会得到让人绝望的答案,黑润的眸子提前失了色彩,却不想听见一句,没人要与你和离。
小姑娘怔愣抬头,仍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宋渝归冷脸并凶,我说,不和离,但是你别以为我不和离就代表原谅你了,你就知道给我泼脏水,我说过了,等我出来你就死定了!沈惜枝听了这话,心终于安定下来,再度靠进宋渝归怀里,乖乖点头,嗯,我就算死,也要做你宋家的鬼,我是你明媒正娶回家的妻子,你不能休了我。
不是,你还真觉得我要弄死你?披风被宋渝归用力在女子身上包了包,见她一副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认的窝囊模样,没忍住,在那肉最多的两团雪白上掐了一把,不重,却直接叫人掉下一串清泪来,红唇死死咬着,尝到血了也不敢松,她不敢哭呀,渝归姐姐定然厌恶了她,否则也不会刚出来就打了她,也不会故意掐她,肯定,肯定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好好折磨,以报今日之仇。
但……即使是折磨,她也是愿意的。
只要别休了她,别让她们再无关联就好了。
绑人的时候她只想来一次,好歹要来一次啊,她们成婚两年,还一次都没有过呢,来的时候确实很舒服,妻君亲她,tian她,任她作为,但……要面对后果的时候,她又惧了,不想和离,不想离开她的身边,就算死皮赖脸也好,怎么样都好,她怕被人毫不犹豫的丢出去。
她什么都没有了。
这么笨还敢做出这么大胆的事,你看看,我手都勒红了,怕你在家胡思乱想专门早点回来陪你的,你就这么对我?肉都没卖完!沈惜枝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话,她还是不信,一双眼睛全黏她红彤彤的手腕上去了。
上面有些许勒痕,衬在雪白的皮肉上,格外刺目。
沈惜枝慌了,忙伸手捧着她的手腕,神色极心疼,怎,怎么这样了,你别挣啊,我打算晚上就把你松开的,疼不疼呀?我给你吹一吹。
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宋渝归心里其实也没太生气,她虽绑了我,不信我,强吻我,但说的每一句话,都透着浓烈的情爱,她爱我,才会做错事的,我以后也好好爱她,好好疼她,她就不会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