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见柳施钗和谢淮昱皆容貌不凡, 自然是一口答应,拿出了他全部的看家本领。
待摊主将糖人做好,柳施钗接过摊主手上的糖人, 并拒绝了谢淮昱准备付钱给摊主的举动。
柳施钗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几个铜板,递给摊主。
谢淮昱将柳施钗的举动看在眼里,眉头微蹙。
刚刚的糕点, 便是他的人付钱的。
这两个糖人又不值钱,柳施钗为何要坚持自己付钱给摊主?而且他就在她的身边, 哪里需要她自己付钱?她, 他还是养的起的。
柳施钗将谢淮昱的疑惑看在眼里, 她将手上的一个糖人递给谢淮昱,娇声解释道:这个糖人是我送给爷的礼物, 自然要我自己付钱。
谢淮昱看了看手上按照柳施钗的模样做的糖人,狭长的眉梢微扬, 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施钗,说道:为夫今日陪了娘子这么久, 你便只送一个糖人给我?此处别人不认识她和谢淮昱,她和谢淮昱又不能够暴露身份。
在外人看来,她和谢淮昱便是恩爱的夫妻。
柳施钗见谢淮昱暧昧的以‘娘子’称呼她,又以‘为夫’自称, 她的脸蛋不受控制的红了。
她便是愧疚让他陪了她这么长的时间,她才想送糖人给谢淮昱呀。
柳施钗朝谢淮昱的方向迈了一小步, 红着脸指了指谢淮昱手上的糖人, 又指了指她自己,声音软糯说道:这个糖人不是普通的糖人。
这个糖人是我让摊主照我的样子做的。
谢淮昱看着柳施钗娇俏可人的模样, 如果不是此时身处大街上, 恨不得将柳施钗搂进他的怀里。
她的一举一动, 总是能够轻易的吸引他。
柳施钗见谢淮昱不说话,姣好的面容似乎染上了傍晚的晚霞,她微微避开谢淮昱的视线,眉眼如画,她说道:我将自己送给了爷,难道还不够体现我对爷的心意吗?二人站得比较近,他能够嗅到女人身上淡淡的香甜,谢淮昱眸色幽深。
她将自己送给了他……嗯,我收下了你这份礼物。
谢淮昱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冷峻的面容看上去都柔和了许多。
柳施钗仿佛被谢淮昱的眸光给烫了一下,手上的另一只糖人都有些拿不稳了。
谢淮昱身为帝王,自然不缺银钱,他想要什么东西,不用他开口也会有人给他奉上。
不提今日她购买的糕点,她主动去橝园找他开始,他都不知道送了她多少名贵的东西。
想到谢淮昱从前给她送的东西,柳施钗再看谢淮昱手上的糖人,也觉得她只送给谢淮昱一只糖人,太寒酸了。
为了显示她是真心实意给谢淮昱送礼物,也为了谢淮昱刚才那句‘你便只送一个糖人给我?’,柳施钗特意带谢淮昱又去了旁边的一间铺子,给谢淮昱精挑细选了一块玉佩。
柳施钗和谢淮昱皆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这块玉佩的成色虽然可能比不上谢淮昱往日里佩戴的,但是玉佩的花纹比较独特,倒是也不算辱了谢淮昱的身份。
柳施钗将挑选好的玉佩递给掌柜,让掌柜将玉佩包起来。
只是轮到付钱的时候,却又让谢淮昱给抢了先。
柳施钗咬了咬唇瓣。
这块玉佩本来是她准备送给谢淮昱的,现在玉佩的钱却是谢淮昱付的,算怎么回事?娘子刚刚不是说自己都送给了我,娘子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哪里需要花娘子的银钱。
或许是感觉到柳施钗的郁闷,谢淮昱的大手揉了揉柳施钗的脑袋,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柳施钗被谢淮昱的亲昵的动作弄得心尖儿一颤。
这次她和谢淮昱离京,身边都是谢淮昱的亲信,外人又不知道她和谢淮昱的身份,谢淮昱更加无所顾忌地对她做出亲近的举动,似乎她真的是他的夫人。
一旁的掌柜笑说道:夫人和这位爷真恩爱,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像这位爷这般疼爱娘子的,夫人和这位爷真般配。
掌柜的话语明显舒了谢淮昱的心,谢淮昱特意让护卫多给了掌柜一锭银子。
掌柜见谢淮昱多给了他一锭银子,顿时心花怒放,又对柳施钗和谢淮昱说了许多奉承的话语。
柳施钗嗔了谢淮昱一眼。
他身为帝王,自然不缺银钱,可是有钱也不是他这样花的。
谢淮昱已经抢在她前面付了玉佩的钱,现在谢淮昱还莫名其妙多给了掌柜一锭银子。
感受到柳施钗的目光,谢淮昱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他和柳施钗可不就是最般配的,除了他,谁也不配站在柳施钗的身边。
柳施钗担心谢淮昱又会做出莫名其妙给掌柜银子的举动,她拉着谢淮昱的手走出了铺子。
玉佩的银钱又成了谢淮昱付的了,她想将玉佩作为礼物送给谢淮昱的目的也没有达成。
与柳施钗的郁闷不同,谢淮昱的手指抚过腰间的玉佩,眉宇间带着对玉佩的喜爱。
这块玉佩是柳施钗亲自给他挑选的,他很喜欢。
……又过了一日,柳施钗感觉她的身体好了许多。
她和谢淮昱毕竟是背着众人出来的,她不敢在这个小镇停留太长的时间,对谢淮昱提出了继续赶路。
谢淮昱没有立刻采纳柳施钗的建议,而是将之前给柳施钗看诊的大夫叫来,见大夫说柳施钗的身体可以继续赶路,才同意了柳施钗继续赶路的话语。
与之前相比,马车的行驶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谢淮昱不知道从何处弄来了一辆更大的马车。
马车内铺着软软的绒毯,柔软舒适,柳施钗甚至可以在马车内安歇。
车轱辘滚动时,柳施钗没再像之前那般感到不舒服。
谢淮昱毕竟是帝王,哪怕现在不在京城,也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他上马车后,便一直在看从京城传过来的消息。
柳施钗不敢打扰谢淮昱,坐在谢淮昱的不远处,手上拿着一块之前在小镇上买的桂花糕。
不经意瞥见谢淮昱肃正淡漠的面容,柳施钗越想越觉得先前在小镇上,谢淮昱陪她在街市上闲逛,和这次谢淮昱陪她去见兄长的举动不可思议。
从前柳家没有出事的时候,家人全部都宠着她,哪怕是她的婚事,父亲和母亲也十分纵容她。
如果柳家没有出事,她想她是不会主动接近谢淮昱的。
哪怕是现在,如果没有柳家的事情,她也是不想靠近谢淮昱的。
谢淮昱对她是很体贴,可是那种在床榻上也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觉,总是让她心中战栗,想逃又逃不了。
她至今不知道谢淮昱为何会带她来见兄长。
他没有让别人知情,而是借着祭天的机会,背着众人带她去见兄长。
谢淮昱的心里在想什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她完全猜测不到。
她记得谢淮昱曾经说过兄长泄露作战计划的事情是真的。
兄长如果真的有罪,谢淮昱不让人将兄长缉拿回京,为何还费尽心思地带她来见兄长……谢淮昱将手上的信件收好,偏头去看柳施钗。
女人的手上还拿着半块桂花糕,恢复了血色的唇瓣润润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呆呆的,瞧着娇憨可爱。
谢淮昱侧过身,靠近柳施钗。
他的大手抚过柳施钗的纤细的手指,就这般执着柳施钗的手,将她手上的未吃完的桂花糕吃下。
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柳施钗回神,顿时被谢淮昱的动作给惊到了,她磕磕巴巴说道:陛下,这糕点是我……柳施钗对上谢淮昱专注的眼眸,她的那句‘这糕点是我吃过的’,到底没有完整的说出来。
谢淮昱将柳施钗袖中的帕子拿出来,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柳施钗的白嫩的手指。
谢淮昱擦拭的极认真,未错过任何一个地方。
柳施钗偏头看着谢淮昱俊朗的面容。
谢淮昱此时专注的模样,让她误以为他不是在帮她擦去手指上的糕屑,而是他在认真对待一件朝政大事。
要喝吗?良久,谢淮昱终于松开了柳施钗的手,他将手上的帕子工整地放在马车内的小桌子上。
他端起小桌子上的青花茶盏,朝柳施钗的方向递去。
她刚才吃了桂花糕,这会儿嘴中有一股甜腻感,柳施钗纤细的手指去拿谢淮昱手上的茶盏。
然而谢淮昱却避开她的手,他将手上的青花茶盏送到柳施钗的唇边。
见状,柳施钗只好低下头,喝下谢淮昱手上茶盏内的水。
之前她喝药的时候,谢淮昱有时候便特别喜欢亲自喂她。
柳施钗的唇瓣沾了茶水,越发粉嫩,引诱着人一亲芳泽。
谢淮昱眸色渐深,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柳施钗的唇角,不动声色的将柳施钗的唇边的水渍轻轻拭去。
然后他举起手上的茶盏,将茶盏内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内似乎还残留着柳施钗的香甜。
柳施钗看见谢淮昱的动作,怔了怔。
想到刚刚谢淮昱吃她的手上的剩余的桂花糕时的反应,她又什么都没有说。
虽然谢淮昱不嫌弃她吃过的桂花糕和喝过的茶水,可是她总觉得这样的举动是不妥的。
陛下,芐山那边……或许是此时的谢淮昱看起来特别好相处,柳施钗抿了抿唇,轻声说道。
之前她的心神都在兄长的事情上,她知道以谢淮昱的聪明,他肯定安排好了一切才带她去见兄长。
她也就没有多想芐山那边的事情。
可是谢淮昱这次之所以会去芐山祭天,也是因为她。
谢淮昱既然没有迎娶她的意思,谢淮昱最后准备如何收场?见完你的兄长,我们再去芐山。
谢淮昱说道。
面前的女人身姿窈窕,眉眼精致,鼻息间是她的身上的清香。
柳施钗听见谢淮昱的话语,眼眸中浮现诧异。
去芐山祭天不过是一个幌子,她还以为他们不会再去芐山了。
谢淮昱声音淡淡,缓缓说道:你不愿意去芐山?现在所有人都在关注芐山祭天的事情,想知道他究竟会不会迎娶柳施钗。
她和邢沉昀的婚事是他亲自拆开的。
她被迫与邢沉昀分开,无论她和邢沉昀分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她的心中终归是不高兴的。
听说邢沉昀这段日子一直待在京城,还去了几次镇国公府。
睿王那个卑鄙小人居然也在打探柳施钗在京城的消息,他甚至为了柳施钗,暴露了他埋在京城的探子。
只是不知道他打听柳施钗是因为柳玄棣的事情,还是听说了柳施钗是‘凤命’的事情。
谢淮昱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和刚才没有什么两样,柳施钗却感觉到了一股危险,她贝齿轻咬了下唇瓣,温声说道:施钗没有不愿意去芐山,只是施钗的身子不争气,施钗担心会耽误了陛下的事情……谢淮昱的视线扫过柳施钗有些瘦弱的小脸,再往下是精致的锁骨,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谢淮昱不动声色地敛眉。
柳施钗的身子骨是娇弱了一些,他们见完柳玄棣后,还要赶去芐山,长时间的奔波,柳施钗的身体是有可能承受不住。
谢淮昱的大手落在柳施钗的纤腰上,将柳施钗的娇躯往她的怀里带了带,滚烫的气息抚过柳施钗的娇美的面容,他的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抵,他说道:朕听说如果乘坐马车感到不舒服,分散注意力会好许多……柳施钗感受着谢淮昱暗示的眼眸,心砰砰直跳,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此时可是在马车上,他该不会是要……要朕帮你吗?谢淮昱没再忍耐,低头在柳施钗粉粉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哑着声说道,眼眸中似乎燃起了要将柳施钗燃烧的火光。
这段日子他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他已经好几日未碰她了。
她不知道,他有多么地想要她。
柳施钗的心跳得比刚才还要快,身子也烫得厉害。
她能够听见马车外车轱辘滚动的声音,以及护卫驾马的声音。
谢淮昱见柳施钗不说话,不给柳施钗拒绝的机会,他直接抓过柳施钗的手,一路向下,直到覆上某物。
让她感受到那里的灼热。
他们走的是平坦的官道,马车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上,车夫的驾车的技术又高超,不会让人感觉到颠簸。
只是偶尔会碰到一个小石子,马车偶尔会有突如其来的颠簸。
马车内,柳施钗的上衣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粉色的肚兜松松垮垮,欲掉不掉,下裙被谢淮昱堆在了腰间。
柳施钗的澄澈的美眸里弥漫水光,白皙的皮肤皆泛着粉,她的一双玉手环着谢淮昱的脖子,紧紧咬着唇瓣,唯恐发出一点儿声音。
马车外的那些护卫皆是听力极好的习武之人,官道上时不时有马车和赶路的人经过,她和谢淮昱此时却在马车内……柳施钗的脑袋里空白一片,马车外车轱辘的声音似乎在她的耳边放大,泪水打湿了她的眼睫。
马车停下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今日运气不太好,此处没有人烟,今日他们只能够在野外休息一晚了。
谢淮昱让随行的护卫在空地上扎好休息的帐篷,又让护卫架起了取暖的火堆,才将柳施钗从马车内抱了出来。
柳施钗软若无骨地被谢淮昱抱着,面颊绯红,气若游丝的蜷在谢淮昱的怀里,一副极疲倦的模样。
周围的护卫和宫人见状,自觉地低下脑袋,不敢看谢淮昱怀里的柳施钗一眼。
这柳大小姐的身子骨未免也太娇弱了,之前才坐了大半日的马车便病倒了。
今日他们特意放缓了马车行驶的速度,不料柳大小姐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
谢淮昱将柳施钗抱进搭好的帐篷里,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柳施钗光脚踩在地上,也不会不舒服。
柳施钗被谢淮昱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伸手揉了揉酸软的腰肢,见帐篷内没有了别人,想到刚才的事情,又是后怕又是害臊。
刚刚谢淮昱好坏。
虽然随行的护卫和宫人没有流露异样,但是她觉得他们猜测到她和谢淮昱在马车内做了什么。
谢淮昱见柳施钗这般,心中不禁也有些愧疚。
柳施钗的滋味太诱人,他已经努力克制自己,却还是在触碰到她的时候,丧失了他的理智,只想要一再深入。
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身体,他万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她。
此处乃荒郊野外,沐浴之类的自然极不方便。
柳施钗先前和谢淮昱亲密过,这会儿身上粘稠得厉害,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要洗一洗身子的。
谢淮昱让宫人将烧好的热水放在地上,他将柳施钗从锦被上捞了起来。
先前她哭得厉害,这会儿眼眶还红红的,巴掌大的小脸嫣红一片,当真是惹人怜爱。
桃红色的上衣从白皙的肩头滑落,柳施钗看见谢淮昱的动作,她的小手按在谢淮昱的宽厚的手背上,她小声说道:陛下,我,我自己来……感受着谢淮昱的掌心落在她的身上的温度,她似乎又回到了先前在马车上,被谢淮昱困在身下的场景。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谢淮昱滚烫的气息。
你要自己来什么? 谢淮昱瞥了一眼柳施钗放在他的手背上的小手,如墨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柳施钗。
柳施钗对上谢淮昱的眸光,莹白的贝齿咬了下饱满的唇瓣,脖子都红了。
先前在马车上,谢淮昱也是这幅神情,紧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肢,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对仿佛水中的浮萍她说道‘自己上来’。
她和谢淮昱虽然亲密过许多次,可是现在不是在可以封闭的屋子里,柳施钗的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羞涩。
见谢淮昱的挪逾的眸光还落在她的身上,柳施钗拿过一旁的手帕,盖在自己的双眼上,瞬间她的眼前便看不见谢淮昱了。
此举自然是掩耳盗铃,可是对于此时的柳施钗来说,她的眼前看不见谢淮昱那令她羞涩得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的目光便好。
谢淮昱知道柳施钗脸皮薄,先前在马车上,她为了让他快点儿放过她,小手颤巍巍地搂着他的脖子,娇声求他温柔一些。
你素来不喜欢不熟悉的人伺候,如今同行的人里面,谁还有朕与你熟悉?谢淮昱将柳施钗的身上的上衣完全褪下,轻抚柳施钗的脸,温声诱哄道。
此时她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他可舍不得让别人看见。
哪怕是同为女子的宫人也不行。
他生怕第一次伺候人便是给了她,他也只尽心尽力地伺候过她。
偏偏某个没良心的总嫌弃他的伺候。
皮肤接触到空气,柳施钗的娇躯不禁轻轻颤了一下。
她听见谢淮昱的话语,完全说不出来反对的话语,她现在最熟悉的也只有他了。
如今的天气毕竟比较冷了,虽然护卫在外面架了取暖的火堆,此时帐篷内并不冷,谢淮昱还是不敢让柳施钗的雪肤在外面暴露太长的时间。
谢淮昱努力克制住自己旖旎的心思,拧了水中的帕子,快速地给柳施钗擦拭身子。
帕子沿着柳施钗的修长的脖颈向下,然后是那诱人的高耸……柳施钗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攥紧身下的锦被,不由自主地哼唧了一声。
谢淮昱的手下的动作一顿,气息发烫,他凑到柳施钗的耳边,说道:故意撩拨朕?因为眼前的视线被帕子遮挡,她的触感更加的敏锐。
柳施钗觉得谢淮昱落在她的脖颈间的呼吸比实际上还要烫一些,让她身体发软。
我,我没……柳施钗的声音又娇又怯,帕子意外朝一旁滑去,露出她一双水雾雾的眼眸。
谢淮昱没忍住,喉结滑动,低下头吻了吻柳施钗的樱唇。
柳施钗的身子骨本来就娇弱,这几日赶路,她的身体似乎更差了一些,她无法再承受他的爱抚。
谢淮昱直起身,忍着手背上的青筋将帕子重新盖在柳施钗的双眼上,柳施钗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当谢淮昱给柳施钗擦拭完她的身体最后一处,他让柳施钗平躺在铺好的锦被上,又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柳施钗的身上。
陛下……柳施钗的声音娇娇媚媚的。
她这会儿身上光溜溜的,没有穿衣裳,让她很不自在。
谢淮昱听见柳施钗的话语,没有理会柳施钗。
而是拿起之前赵御医特意调制的药膏,他坐在柳施钗的身边,将大手伸到锦被下,果不其然肿了。
察觉谢淮昱的动作,柳施钗本来就染满红晕的脸蛋更加的娇艳欲滴,引入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