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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帝王策(完)

2025-04-03 04:31:01

大庆殿外, 步影交叠。

禁军侍卫引着朝臣蜂拥往外涌。

殿内,杯盏狼藉。

薄敬呈提着酒壶,一步步朝薄敬行接近。

薄敬行眼神闪烁, 止不住后退,你,你想做什么?眼看踢翻案几往柱子上退,一把长刀突然出现,拦在他身后。

薄敬行只能停住,盯着薄敬呈手里的酒壶,咽了咽,你要杀我?薄敬呈在他身前停下,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薄敬行抬手,眼神微瑟,五弟,有事好好说,都是误会, 你刚刚应该也看见了,我也是被利用了, 我逼不得已……薄敬呈笑着点头, 哦,这次是误会, 之前呢?落水是意外?暗箭是意外?山火是意外?以小七挑拨贤妃和傅贵妃,牵连太子和二皇兄也是意外?薄敬行无言以对,仰着后身呐呐道:我……我不知道……薄敬呈微微一个眼色, 压在他背后的刀刃又紧了三分, 你好好说话, 我说不准能让你走得痛快点。

薄敬行微微一窒,点头,是我,都是我!我该死!我该死!薄敬呈抬手骤然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你都说你该死了,我若不让你死,岂不是很不近人情?薄敬行慌乱摇头,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可以死,只要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薄敬呈一口答应,好啊!只要太子能醒过来 ,我就放过你。

薄敬行含着泪,哀求道:我只是想坐上那个位置……哪怕一天都可以,第二天你再杀了我,我绝不会多说半个字……五弟,求你……哈……薄敬呈笑叹了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惦记着那个位置?我真的不懂,做皇帝真有那么好吗?薄敬行:这是我的使命,我逼不得已,你相信我,只要一天……呃!呃……不等他说完,薄敬呈便捏开他的下巴,将酒壶里剩下酒一倾而泻,尽数灌进他的嘴里。

唔唔!薄敬行双目圆睁,竭力反抗,但浑身都被人制住,抵抗不过一会儿,就被迫张开嘴巴,呃……灌完酒,薄敬呈反手将酒壶砸了。

崩裂的瓷器四处飞散,爆裂的脆响传遍整个大殿。

高台上的帝后,躲在侧殿的妃嫔,皆愣愣地看着,或恐惧或无言,直到薄敬行摔在地上,才回过神似的,大口吸气。

薄敬行呛得不轻,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死死抓着薄敬呈的脚踝,薄敬呈……我记住你了,反正我有两次机会,我还会……再来的。

薄敬呈冷脸挪开,没有回答,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再来一次,我也未必输给你。

殿门口的一道声音,替薄敬呈答了。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影从殿门口爬了起来。

那人冠发高束身姿笔挺,正是早就凉了多时的薄言。

【老薄诈尸了!】【什么诈尸,应该一开始就是装的。

】【好家伙!被他给骗了!】【我就说,老薄怎么忽然变得傻白甜起来了,原来是假的啊。

】【切,从他死了直播没有结束来看,就知道其中必定有诈。

】【傻白甜竟是我自己!】【哇!我的眼泪,我被骗得好惨啊!】【日内瓦!浪费眼泪!退钱!】太子?阿言!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死了吗?难道是那酒没毒?薄敬呈远远和薄言打招呼,还行吗?薄言擦了擦残余的鼻血,回头可能得补补。

薄敬行看见他没死,先是一惊,不可能,那毒是我看着放进去的……想到自己也喝了不少,顿时喜上眉梢,这么说,我也不会死了?薄敬呈一盆冷水浇下来,他就喝了一杯,你喝了大半壶,能一样吗?薄言看了眼已经昏迷的程之意,敬呈,你叫太医过来给程之意看看,我和他说会儿话。

这个他,说的是薄敬行。

薄敬呈:好。

薄言切了直播,在薄敬行跟前半蹲下,你叫什么名字?薄敬行懵然,什,什么?薄言:我说你本来叫什么?为什么会和我下同一个场?是有人指使,还是其他?薄敬行脸色瞬间煞白,你也是?难怪了,难怪我会输……他顿了顿反应过来,不对!如果你也是,那就是PK赛,我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我会死在这里!他眼底红丝毕现,用尽力气抓住薄言的手,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在这里……薄言扒开他的手,平静道:从你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你我只能活一个。

不是我不救你,是你自己不想活。

薄敬行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其他人在,我只是觉得这个场很有意思……薄言疑惑,你不知道?你也是被人骗进来的?也?薄敬行下意识重复,愣了愣很快点头,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对!我也是被骗进来的!跟你一样,我也是受害者!薄言并未全信,谁骗的你?薄敬行微微有些卡壳,就……就一个卷发男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就说我很有天赋,让我去兄战组试试看。

薄言吐出三个字,周继深。

薄敬行附和,对对对,就是他……噗……毒性发作,他呕出一口血,你快……救救我……薄言尚有片刻犹豫,他直觉这人还有所隐瞒。

慢慢起身,薄言在不远处取回之前被薄敬呈摔碎的玉簪,再次蹲下,他并没有直接给他,而是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薄敬行已然意识不清,趴在地上气若游丝,谢……谢……名已。

不甚清晰,但薄言还是听清楚。

他脸色一变,抄起谢名已的脖子就将玉簪放进了他的嘴里,谢名朝和你什么关系?玉簪啪的一声从谢名已嘴里滑出来。

他睁着眼,已经没有了呼吸。

晚了。

薄言咬牙,这个疯子。

薄敬呈处理完事回来,哎?他是死了吗?薄言放手,替谢名已合上眼睛,嗯。

薄敬呈以为他良心过不去,是他害我们在先,不必同情。

薄言摇摇头,起身,程之意怎么样了?薄敬呈叹了口气,拉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三道红痕,路上醒了,随口告诉了他两句咱们的情况,喏,恨不得给我脑袋扭下来。

薄言忍笑,宫外的情况呢?薄敬呈:基本稳定,现在的问题是,他。

他对着台上的薄承干努努嘴。

薄承干也在看着他们,没想到你们从一开始就串通好了。

薄言收回视线,拍了拍薄敬呈的肩膀,他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程之意。

说着与台上的程一一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薄敬呈叫住他,喂!说要反的是你,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走?薄言招了招手,没有回头,造反和想做皇帝是两码事,让给你了。

薄敬呈不可置信,叉腰踱了两步,气笑了,我……哈……见薄言走了,薄承干有些意外,他不想杀朕吗?面对他,薄敬呈可没有对几个兄弟的好脸色,并不是谁都在乎你那把破凳子。

薄承干还有些不信,他说不想做太子,是真的?程一一冷不丁出声,从小到大,阿言从未争过什么,我以为很明显了,是你无论如何都不信。

薄承干瞥她一眼,再次看向薄敬呈,那你呢?薄敬呈沉默片刻,坦言道:说实话,我现在想跟他一样跑了。

哈哈!薄承干忽然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欣慰,不,我看得出你很高兴。

其实没有这遭,皇位也本来是你的,如此也好,早些给你,朕也能早些颐养天年。

薄敬呈嗤笑了一声,用不着,用不着为了活命就说这种话。

薄承干却摇了摇头,朕是认真的,从在你眼里看见恨的那一刻,朕就知道,皇位非你莫属。

薄敬呈正色两分,你什么意思?薄承干一字一顿,朕看好的,一直都是你。

薄敬呈仿佛听见什么惊天大笑话,埋头大笑。

薄承干蹙眉,你笑什么?笑够了,薄敬呈上前,边说边跨上台阶,我笑你的虚伪,笑你的自我感动。

薄承干不满,朕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朕?为了我,你打压太子,为了我,你拉扯二哥,为了我,你利用四哥,为了我,你甚至不惜残害小七,薄敬呈顺手在一个侍卫腰间抽了一把刀,在薄承干面前站定,你说的为了我,就是将我置于角落不闻不问,挑拨其他的兄弟相互倾轧,每天疑神疑鬼是不是又有谁要害你?如果你是我,你会信吗?薄承干理所当然,信,为何不信?只要最后的皇位是你的,过程如何,又有什么要紧?可是我不信!刀刃倏然架在薄承干肩颈,薄敬呈微微躬身,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如果做皇帝意味着连人都不能做了,我决不答应。

薄承干并未闪躲,有朝一日你坐在朕的位置,你也会和朕一样,甚至更甚于朕。

不可能,我和你不一样,薄敬呈摇头,至少我知道谁该杀谁不该杀,连自己的生身父母都能亲手屠戮,我自问做不到。

哈哈哈!薄承干看了眼他手中的刀,君以此兴,必以此亡,就当这是朕的报应。

可从你杀父弑君开始,注定会走上和朕一样的老路。

谁说我要杀你?薄敬呈忽然松手,我不过吓吓你。

薄承干岔开眼,暗暗松了口气。

他很快听见薄敬呈又道:但如果我把这把刀,放在曾经被你千次万次逼到墙角,想死不能死,还得日日夜夜对你笑脸相迎的人手里,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薄承干怔愣片刻,下意识转头去看身旁的程一一。

薄敬呈趁他不备,将一颗泥丸送进了他的口中。

薄承干捂着脖子咳了两声,没咳出来,大怒,你给朕吃了什么?薄敬呈笑笑,放心,不会死,最多四肢乏力,让你在被人千刀万剐的时候,没有力气反抗罢了。

薄承干闻言神色惊变,抬拳就朝他挥过来,但被两根手指轻飘飘地制住,不过眨眼就瘫倒下去,连起身都不能,你!你这个逆子……薄敬呈毫不在意,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说完不再看他,转头将手里的刀塞进程一一手里,轻声道:深宫二十载,也不知道皇后娘娘还记不记得刀怎么使?程一一紧了紧双手,丝毫没有犹豫,我可是程家女,当然记得。

一一……住口!你从来不知道,每次听你叫我名字,我心里到底有多恶心!薄敬呈拍了拍手,打算离开。

忽然听见一道高亢的女声从殿侧传来——还有我!薄敬呈回头,就见一个女人抽开侍卫的刀,朝这边快步走过来。

他有些意外,贤妃娘娘?贤妃正色回道:贤妃早就死了,我只是恭武侯府的陈好好!……薄敬呈从殿里出来,外头正好起了一阵秋风。

赤红的宫灯向着风去的方向摇曳,一阵一阵,到最后,当真被风牵走了。

两个月后,城郊马场。

一颗雕花木球从草地上方倏然飞过,眨眼穿过场中一块被掏空的木门,遥遥落在远处。

球场上,两个红色马球服的年轻人击掌相庆。

可以啊淳亲王!你也不错啊定国公。

这边程之意和薄敬元相互吹捧。

另一边薄明月已经一锤子敲在了薄敬启身上,三哥!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防不住!连我都不如!薄敬启抬手遮挡,哎哎,这东西是用来打人的吗?薄明月:谁让你一个球都没进?薄敬启争辩道:这不怪我啊,谁知道他们今天这么默契?薄明月:你这是怪我没有配合好你咯?薄敬启刚想说是,到嘴边改了口,不是,我说他们一点都不给面子,太过分了!薄明月闻言,转身对着另一队冷哼了一声。

再问:三哥,你能不能振作一点?如果这次输掉的话,皇兄就不会允我们出去玩儿了!薄敬启无奈,这都打了一上午,人都快饿死了谁还有力气?薄明月狐疑,吃了饭就有力气了吗?薄敬启保证,那当然!薄明月看了他一会儿,转头策马离开,那你等着。

远处的程之意见状,不免疑问,明月怎么了?怎么忽然走了?薄敬元:多半是气走了。

程之意顿时不满,啊?恒亲王怎么回事?薄敬元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我不是说敬启,是说你。

说罢摇了摇头,策马出场了。

程之意犹在猜谜,什么,我哪儿有气她?都不是一个队……话到一半,猛然止住,反应过来似的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傻子我怎么光顾着进球了,不长眼……明月!明月!奔着明月而去。

赛场休息。

远处的观赛台上,七皇子薄敬泽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转着轮椅熟练转身,向身后的贤太妃道:娘,定国公刚才那一球当真厉害,当着球门的中心过的,好准!贤太妃笑了笑,你二哥和六姐也不错啊,只是你三哥今天差点,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吃饱。

这话一出,程一一也跟着一起笑,只怕是,我看明月已经去膳房了。

另一边站着薄言和薄敬呈。

他俩听见这边在笑,走过来,说什么呢?这么开心?程一一:说老三今天没吃饭,惹得明月发飙了。

薄敬泽帮薄敬启说话,我倒是觉得三哥今天挺努力的,只是用错了地方,要是稍稍改变一下战术,二哥他们肯定不是对手。

薄言看出他的渴望,提议道:既然如此,敬泽不如也下场试试?给你六姐找回颜面。

啊?可是我……薄敬泽略有些不知所措。

薄言只当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你要怕你三哥不答应,只管找你五哥告状。

薄敬呈摆摆手,这个主我可做不了,三哥要一锤子抡过来,我招架不住。

薄敬泽被逗笑了,三哥当真有那么厉害?贤太妃与程一一对视一眼,道:你要好奇,去试试不就知道了?薄敬泽这回没有思考多久,他点点头,好!我去试试。

贤太妃喜笑颜开,也跟着起身,不瞒你们说,看了一上午我也有些技痒。

说罢,她问程一一,你来不来?程一一有些犹豫,我这一把年纪跟着小辈,是不是不太合适?贤太妃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趁你还能跑得动就多跑跑,免得老来干看着后悔……几人相继离开,眨眼台上就只剩薄言和薄敬呈。

薄敬呈问他,下午咱要不要也来一场?薄言看着台下,可以啊,如果你不怕输给我的话,我可不会因为你是皇帝就手下留情。

薄敬呈失笑。

望着远处思绪总容易飘远,不过一会儿,他问薄言,之前的计划,我并没有告诉你,我要怎么对付那壶有毒的酒,万一我没有找人换下来,你待如何?薄言很快回他,若换不下来,必然还有其他准备,你总不能看着我死。

薄敬呈:哦?你就这么信任我?薄言轻轻摇头,我从不轻信任何人,除非那人对我毫无保留在先。

薄敬呈:你是说,我对你信任在先?薄言:不是吗?那天送去的信上,我只给了你两个选择,一宫变,二起兵,只要你过来,无论哪个都是造反。

最后,你来了。

薄敬呈连声否认,不不不,在此之前你分明就已经对我毫无保留,山火那天晚上记得吗 ?是你先相信我的。

薄言:你确定?两人就到底是谁先信任对方争辩了起来,好半晌才停战。

薄敬呈感叹,说来说去,你我是一类人,外人想要杀进来不容易,但若是自己人杀起来,那可就糟糕了。

薄言侧头,你觉得,有朝一日我会杀你吗?薄敬呈笑道:那可说不准。

薄言笑而不语。

薄敬呈又道: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是先动手的那一个。

薄言往前一步,撑在围栏上看着场下,你这算是承诺吗?薄敬呈也上前一步,当然。

我从来不想做什么一言九鼎的明君,但唯许给兄长的承诺,永不收回。

薄言正要说话,一颗红点骤然奔着两人面门而来。

下意识抬手抓住,是一颗马球。

喂!你们俩也快下来啊!众人挥着球撑催促道。

薄敬呈摊了摊手,妥协道:那走吧。

……球赛结束,结算奖励如期而至:【系统通知:帝王策直播到此结束,现在进行系统结算。

最终人气值:357640,远超上一场达成专属副本成就:皇帝弟弟的信任,此成就可兑换高级药物速效降压丸一瓶】薄言疑惑道:速效降压丸?我要这个东西做什么?系统微笑道:相信我,你会用得上的。

薄言:……知道了,开始吧。

系统:好嘞!薄言等了一会儿,再次睁眼,眼前依然是熟悉的草坪。

他问系统,怎么了?卡顿?系统嘶了一声,不是,更严重一点。

薄言:什么?系统:弹幕系统故障,不能进人,正在维修中……薄言:要多久?系统:可能……得有一会儿。

薄言不以为意,哦,那再等等,晚些时候走也行。

系统欲言又止。

薄言蹙眉,怎么了?系统小声,我说了,你不准打我……薄言微笑,那得看看是什么事了。

系统结结巴巴道:就是,我发现弹幕故障之前,不一小心开启了下一场直播的进程。

……薄言失语片刻,也就是说,剧情已经开始了,我还没有进去?系统悄悄抱住他的大腿,泪眼汪汪,老薄,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悔过自新从新做统,这次就轻轻骂我一下好吗?薄言深吸了口气遥望天边。

然后……一脚把它给踹了。

……与此同时,一处云雾缭绕的仙宫。

挂着习文堂标牌的室内。

偌大的空间被蒲团和小几挤得满满的,堂下人满为患。

而堂上,正坐着一位手持拂尘作道士打扮的男人。

……驭兽一道,并非骑牛驾马,我宗以驭兽真诀为法门,分列驭兽、伴生兽、寄生兽三道,无论哪一道,机缘到了都能证道,届时神魂与妖兽神灵相契,彼此互为左膀右臂,共享神通休戚与共……他正讲到酣畅处,忽然脸色一变,捂着心口猛吐了一口血,噗……朝君!朝君仙长!您怎么样?可是上次出海的旧伤复发了?课长和堂下的学生纷纷起身。

男人擦了擦血,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本座没事,只是郁火攻心,吐出来就好了。

众人松了口气,这才退下。

男人重拾课文,眼神却并未落在纸上。

他捏着课文的拇指陷入书内,嘴里轻轻念了两个字,……名已。

……内有猛兽咖啡店。

薄闻摸着后脑勺渐渐从昏睡中苏醒。

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出房间,找到最近的电子屏,查看兄战组的最新情况。

屏幕上,排在第一的赫然是个熟悉的名字。

薄言,你没死……他松了口气,但没有松太久。

顺着走廊找到最尽头的办公室,一脚踢开。

哐当一声,整个办公室的门被掀开,里头空无一人。

他又去了对面,随便扯了个人问道:周继深人呢?被他扯住的操作员结结巴巴,组长……组长不在。

薄闻眉眼温和,我知道他不在,我是问你他去哪儿了。

答:好像,好像下场了。

薄闻:哪个场?那人指了指屏幕,上面赫然显示着兄战组这次新人赛第一的直播间:一箭成名。

作者有话说:帝王策END下一场职业射箭,希望大家会喜欢,摸摸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