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阵列赚取积分吧!!!没什么!玉鸣赶紧退开,请皇甫世煦入内,大凉。
毕竟已经是秋天了,夜间在院子内坐了一宿,一直处于紧张和劳累状态下的玉鸣,忽然全身心松懈下来,难免被风寒所侵,只是此刻的她还不晓病来势汹汹,以为只不过小有不适而已。
皇甫世煦却不急着进院子,不要紧吧?待会儿,我叫郎宣去多备置几床被子来,郎宣!诶!随着皇甫世煦的招呼,后面的郎宣跟上来,只听他道:抬进去,抬进去吧!皇甫世煦避让了一下,从他身后冒出来两个人,抬着口大箱子,直朝院子里抬去。
这是什么?玉鸣在避让之时纳闷的问道。
就抬到院子中间放好就行!郎宣跟着进了院子,连声吩咐道,并不忘向玉鸣请安,姑娘请早,没打扰到姑娘休息吧?抬箱子的两人将箱子放好在院子中间便退出了高府,皇甫世煦转身将院门闭紧,走到箱子跟前,问:柴竞呢,这是朕叫人偷偷抬出宫来赏赐给他的呀!说着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除了上面一些绫罗绸缎外,下面基本都是银锭和样式精美的碗灯盏之类的用品。
玉鸣苦笑:皇上带这些来作甚,也不怕大街上被人抢了么?嘁。
天子脚下。
光天化日地谁敢劫朕?怎么。
柴竞出门了?皇甫世煦似乎有些得意。
朕跟你说。
玉鸣。
朕见柴竞那山中小屋。
物品甚是缺乏。
故而特意选了些上等地需用之物。
如果他想回去。
这些正好用得上。
是不是比赏他金银更为妥帖呢?当然。
这两千两现银加上八千两银票。
估计也能够他用上一阵子地了。
玉鸣摇头。
太晚了。
皇上。
柴叔大概天不亮就走了。
连玉鸣也不晓得他什么时候走地。
他一句话也没有留。
走了?皇甫世煦瞪圆了眼睛。
他没说这么快就要走啊。
上次他还跟朕讲。
他还有些善后事宜要处理。
等处理完了再受赏也不迟。
真地就这么走了?你确定?玉鸣叹口气。
皇上。
你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是实用之物。
但却是宫中用品。
不是民间百姓能用得起地。
柴叔要是在木屋里用这些东西。
才奇怪地很呢!话不能这么说啊。
皇甫世煦没想到自己灵机一动想到地柴竞可以接受地赏赐。
却还是费力不讨好。
那朕看。
百万庄里地东西却一点都不次于宫中嘛。
玉鸣愣了愣。
你说百万庄里地东西比宫里还好?难道不是么,好些珍奇,就连宫里也没有呢!皇甫世煦认真道。
玉鸣说:我知道百万庄里的东西得来不易,都是怜叔长年累月走南闯北易货收集来的,也是民间罕有珍奇的,但居然比宫里都强么?朕还哄你不成?皇甫世煦笑,也难怪,你小时候虽去过孝箴宫,但都是你皇嫂带着,既没法熟悉宫内的详情,怕也记不得多少了。
玉鸣地心里咯噔一下,但却不是因为自己不记得皇宫内的模样,而是隐隐地,产生一种不祥预感。
从前在百万庄,见惯不怪,对多么珍奇的东西看着眼里,并不觉得怎样价值连城,甚至,或许还不如送她的一只小人偶,也因为五年中,既没有从前的记忆,也没有出过庄门,所以无论见到客人多么惊奇的眼光,她也只是暗地里笑人家地见识浅,为怜牧和孑哥哥可以走南闯北阅历丰厚而自豪和羡慕不已。
但现在不同了,她在迅速的长大和成熟起来,跟了柴竞这么久,她已然明白,财富有时候其实并非好事,怜叔到底想做什么呢,光是赌庄赚地钱,赌庄上下家丁杂役,包括怜牧和自己,大概一辈子也花不完的,怜叔为什么要四处收集那么多比皇宫里的东西还值价的宝物?皇甫世煦尽管是随口提到,却显然对百万庄的财富暗记在心,他是皇上啊,按理天下财富都应该是他的,现在没事,万一哪天一个不高兴,随便找个由头,那怜叔还能有好果子吃吗,想一想未来地后果,玉鸣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你怎么了,玉鸣?脸色这么差,好像的确是病了,来让朕试一下额头?皇甫世煦说着伸手往玉鸣头上探。
不,不用了!玉鸣躲闪着,推开了皇甫世煦,我挺好地,皇上,不过你赏赐柴叔的东西,怕还得抬回宫里去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封赏,皇甫世煦就很丧气,柴竞连走都不跟自己说一声吗,枉自还对他置腹,算了,懒得搬来搬去地,就搁在这儿,玉用得上,就尽管用吧,我估计柴竞这一去,又不晓得猴年马月露面了。
我?玉鸣勉强笑道,我也用不了啊,皇上,你说的,百万庄地东西比皇宫里的还好,这绫罗绸缎又是男子做衣服用的,我看还是算了吧,等哪天闲着,郎宣帮你再抬回宫就是,搁在这里也是白浪费了。
还有银子啊!皇甫世煦道,银子是谁都可以用的吧,不分男女老幼都喜爱的东西,你总不成还要像以前那样拒绝朕吧?银子……玉鸣摇头,我这里还有些,足够用了,再说是赏赐柴叔的,我取走用掉算什么事啊。
柴竞人都走了,朕就是想硬赏给他,也得照的着面啊,皇甫世煦挥手道,玉鸣你就别和朕固执了行么,等下次柴竞再露面时,朕一定叫人死死看住他,非另赐给他一笔封赏不可!是啊是啊,郎宣在一旁终于逮着了插言的机会,姑娘,咱皇上你还不了解么,那对下属可是真心的好,何况姑娘和柴竞,皇上都当自己人在待呐。
自己人?玉鸣的脸上有些绷不住了,自己人这话在她听来格外刺耳,戳痛着她欲图忘却的过去,或许她真的不适合再留在他身边了,从前不觉得,但现在终于想明白,这种距离,难以逾越。
玉鸣浑身颤抖了一下,只觉眼前一黑,便在皇甫世煦眼前颓然倒地,事出突然,皇甫世煦和郎宣都惊呆了,愣了足足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玉鸣!玉鸣你怎么了?皇甫世煦扑上去,抱起玉鸣用手一探额头,天呐,这么烫!受,受风寒的这么严重?郎宣也吓坏了,奴,奴才去整理床铺,皇上您赶紧把玉姑娘抱进来吧!皇甫世煦没答话,心疼的搂住玉鸣,他不知道玉鸣是积累成疾,又加上在露气深重的秋夜坐了一晚,当然,也因为内心的郁结,才导致病来如山倒。
郎宣看到皇上的样子,拔腿就往屋里钻,慌慌忙忙铺好床褥,就想去帮皇上抬病人,谁知皇甫世煦避了避,硬是不让他碰玉鸣,自己将玉鸣小心地抱在怀里,小心地放在床上,替玉鸣盖好了被子。
奴才去请郎中吧,啊,皇上?我看姑娘这病耽误不得!郎宣请示道。
嗦什么,还不快去快回!皇甫世煦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挥了下手。
郎宣转身出了门,忽又停住,退了回来,皇上,姑娘烫,恐得多加床被子,还有奴才见姑娘唇舌有些干燥,是不是要喂些水……是么?皇甫世煦想了一转,对啊,以前朕生病的时候,郎中也是要朕多喝水的,朕知道了,这就烧水去!皇上,你会烧水么,要不让奴才来……郎宣迟道。
废什么话啊,朕不但会烧水,还能做粥呢,对对对,朕还要给玉鸣熬点粥,皇甫世煦一拍巴掌,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找郎中?啊?哦,哦,这就去,这就去,可,可皇上你可小心,千万别烫着啊?郎宣并不知道在柴竞的山中木屋,皇甫世煦早已学得不少生存能力。
就你废话多,耽误了玉姑娘的病,看朕怎么拿你是问!郎宣不敢再多话,转身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心里还担心着,皇上他能行吗?因为玉鸣和柴竞一起住进来,皇上这几日又老有重要事情找柴竞商量,故而郎宣让宋询的那几个亲戚先回避一段时间,结果没想到今日玉鸣一病,就剩下他和皇上两个手忙脚乱了。
皇上总归是要回宫的,不可能在高府耽搁太久,那留下玉姑娘一个人更不行,怎么办呢,要不再去找宋询的亲戚?郎宣盘算着,脚下却不敢停,直奔京城里算是出名一点的郎中家。
寒毒入五脏六腑,脉象虚软无力,我看,这病势来得凶猛,只怕得下重药啊!郎中切完脉,正准备开方子,提起笔来有些犹豫,小心的征询皇甫世煦的意见。
若能医好病,我自然会重金相酬,可若医不好,这姑娘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叫你永远都不得在京城立足!皇甫世煦斩钉截铁道。
是,是,小医竭力而为!郎中被皇甫世煦威吓的目光吓得一哆嗦,飞快的开好了药方,递给皇甫世煦,三碗水煎一碗,一日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