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员功能已开放,还等什么,赶快行动起来加入阵列赚取积分吧!!!是啊,柴爷!许金接口道,从干这活儿的第一天都跟我们交待了吗,我们知道柴爷您跟我们不一样,您虽用了咱这见不得光的手艺,那是无奈之举,一不图钱财,二不图名利的,还得冒着杀头的风险,我许金就是敬重柴爷的人品,才心甘情愿追随柴爷的啊,柴爷要信不过,许金愿当面誓,神明在上,我此生要是吐露半个字,都叫我烂嘴烂舌烂肚肠,不得好死!对,对,我们都可以誓,谁要走了嘴,天打五雷轰,全都不得好死!许大年跟着拍胸脯保证。
那好,我柴竞跟大家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人生在世就是信义二字,希望你们能谨尊诺言,不为别的,但为自己的身家性命,妻儿老小一辈子平平安安,多寿多福!柴竞郑重道。
是是是,我们都知道,都知道!三人频频点头。
说实话,我柴竞很感激各位,当初请三位帮忙的时候,并未说半个字的酬劳,可三位依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为柴竞忙前忙后,所以今日,我带来这笔银子,略表柴某的一份心意,银子不少,从哪里得来的,你们也不必打问,总之,绝不会是赃物之类,柴竞没别的本事,却也不会拿了烫手的东西栽害大家,所以各位尽管分了去,以后尽弃前孽,谋个正经营生,好好过日子,尤其是阳子,你可愿洗手不干?阳子讪笑道:有了这么多银子,我还去做那冒险营生不是傻了么,如果能吃香的喝辣的,吃穿不愁,咱早就歇手不干喽!柴竞没有笑,眯着眼睛道,吃香的喝辣的,吃穿不愁并不难,但不是靠这些银子!他说着拍拍包袱,银子这东西看起来不少,可用起来那还真就是少,几乎没有人会嫌银子多,只会嫌不够的,讲穿了,要想过上好日子,还得走正道,靠自己的努力家积富,阳子,你还年轻,拿上一笔银子作本,用不了几年,就真的能吃香地喝辣地吃穿不愁了!是,柴爷教诲的是,明儿我就去寻谋个好活路去阳子面儿上赔笑道,心里却在盘算,自己到底能分少银子呢?唔,这还差不多!柴竞再次拍了拍包袱,一共三千两纹银,你们每人先分二百两,即使是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开家旺铺,二百两也绰绰有余了,剩下的,还足够添置家用,配办物需……才,才二百两啊,那,那剩下地呢?阳子大失所望,忍不住插嘴问道,结果换来许金和许大年的两对白眼。
每人剩下地八百两。
我会替你们存入京城名号最大地钱庄。
让你们每年既可以拿到固定红利。
又有一笔底金以备不时之需。
柴竞淡淡道。
不过这八百两要存个一年半载才能取用。
你们意下如何?为什么要等那么久啊?阳子地再次性急。
同样再次换来许金和许大年对他瞪眼。
多谢柴爷。
全凭柴爷安排就是。
我和我叔这两年做正经营生。
也存下了一点银子。
所以手头并不紧缺。
二百两。
足够我们将生意扩大两倍了!许金瞪完阳子。
转头向柴竞拱手相谢道。
是啊。
我们俩加起来就有四百两呢。
每年还有红利。
很不错啦!许大年应和道。
怎么啦。
我就是问问柴爷。
干嘛老瞪我?你们倒是有积蓄。
有四百两。
我呢?两手空空地。
二百两怎么够花嘛!阳子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你没听柴爷说么。
在京城最繁华地段开家旺铺。
二百两绰绰有余。
你光伶伶一条汉子。
怎么就不够花了?要实在不够。
你和我们合伙干。
我们还能诓你地银子不成?许金知道阳子有些游手好闲地毛病。
因此不客气地呛了他几句。
行,我说错话了行吧?阳子郁闷道,二百两就二百两吧,有,总好过没有,等我要实在寻觅不到好活计,就去跟你们入伙。
那就这么说定了?柴竞一言不的听完他们争论,这才一锤子定音,他打开包袱,数出二百两来,一人面前堆了一堆。
啧啧,十两一锭,拿在手上就是爽!阳子掂量着银子,刚才的失落,早被银锭灿灿光泽蒙眼,转为满心愉悦。
一年之期,柴竞深深吸了口气道,是为你们着想,你们手头上突然多出这么一大笔银子来,想不引人注意都难,而灾祸往往就会随之而起,树大招风的道理你们也该懂,反正银子存在钱庄里又跑不了,即后,我也劝你们尽量存银取利,除非真的是有急需,了你们全柴爷办事从来心细如,正是这个道理,我们三个平时随身能有两小钱花花就不错了,要是被人看见上百两地出手,必然招惹事端,柴爷放心,我们定会注意行为举止,不露出任何破绽来,许金终于明白柴竞为何要扣留一部分银子的缘故了,他在赞叹柴竞精细地同时,也揣摩到了柴竞对他们的不放心。
金子却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他一拍脑门道,呀,原来花钱还有这么多讲究嗦?其余人等皆啼笑皆非起来。
第二日清早,许金等三人起床时,柴竞已经归来,帮他们清拣收拾了一阵,便安排他们分头离去,阳子性子最急,在这屋院里早就憋闷坏了,故而,率先和大家告别,兴奋地如出笼之鸟,扛着自己的简单衣物和银子,欢快远走。
剩下许金和许大年,本来许金腿脚不便,许大年想扶着他一块儿走地,柴竞却说,还有些事要叮嘱许金,便让许大年在下午之时先走了,许大年一走,柴竞方掏出三张银票,不过三张银票跟普通的银票不同,每张除署有银两数目,以及钱庄的签字印章等,皆均有一个盖上去的年字样,许金一看就明白,这是年取的票单。
三个人的银票,你要好生收藏,千万别丢了!柴竞给许金过目后,叠好,交到许金手里。
柴爷,干嘛把三个人的都给我?许金推拒着,柴爷你先替我们保管也是一样啊。
而今分别,也不晓得何时再见了,柴竞钳住许金的手腕,硬是将银票塞到他手里,三人之中,你是最谨慎,又最懂得拿捏轻重的,由你来保管,我比较放心些,许大年我估计他倒不会怎么样,但是阳子,若他问你,你切不可说银票就在你手上,只道你也不清楚,我柴竞自会妥善安排即可,到了一年期限,你再定夺是否将银票给他,他重操旧业的话,我估计迟早会再出事,所以你一定要盯紧了他,能做到吗?成,柴爷放心,我都死活要劝阳子他走上正道,等他真的干上正经营生了,我再把银票给他!许金再推辞,将银票仔细的藏在衣襟夹缝内。
那柴爷你呢,你准备去哪儿?放好银票,许金想起了柴竞所说的不晓何时再见的话。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柴竞苦笑,如果还回得去。
荒山野岭中?许金纳闷地问,可是找到失踪的库银,柴爷不是莫大的功劳么,怎么还要……别提了,永远都不要再提这件事,柴竞拍拍许金的肩,其实在荒山野岭中没什么不好,至少不用面对人心的复杂,再说,我心愿已结,不回去还能干嘛呢?要不……许金迟道,要不把这里的善后事宜处理完后,柴爷你就跟我们一起吧,大家相互也好有个照应,比柴爷一个人在深山里强啊。
呵,行啦,柴竞笑叹道,京城实在不适合我了,你和大年还有阳子好好过,别惹是生非,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柴爷什么时候再上京,一定要来看看我们呀,总不成此生真的就不再见了?许金想想有些心酸,因为他看的出,柴竞是很有些落寞的,虽然他不好问到底怎么回事。
柴竞未答,垂目半晌,挥了挥手,天黑以后你也趁着夜色赶紧走吧,我去雇辆马车送送你。
柴竞出门,许金转眼看看几个人居住了多日的小屋,心中感慨,又一个人瘸着腿,里里外外将各处都检查了一遍,生怕落下什么痕迹,给后来人查出把柄,直到确信没有任何点后,才坐在堂屋中,等柴竞归来。
原来,皇甫世煦封赏完有功的大臣后,也欲给柴竞封赏,二百多万两黄金,实在是个不小的数目,何况还关系到朝廷的切实利益,以及前朝无数的身家性命,只要是合适的要求,朕一概允诺,绝不食言,皇甫世煦背着玉鸣,和柴竞单独低声交谈着。
柴竞想了想,下民自己什么都不缺,只是这次能找到空墓,实在缺不了几位出力之人,他们仅凭柴竞一句话,便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帮柴竞的忙,直到现在也分文未取报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