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卿擦了把湿润的眼睛说道;他们三个有两个人已经发疯了。
赵启雄找到很多高人询问,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他们三个都中了某种诅咒,而且几十年过去了,他们三人相貌从未变老过。
我问出了一个这些年问的最多的问题;那我爹是怎么死的?引火****,把自己活活烧死的,他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开始模糊,他不想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拖累你妈,他把自己烧死的。
我妈一直不肯说的秘密现在说了出来,没想到我爹是这么死的,我妈她,咦!这是似乎上有些不对,为什么上一辈的人,过了三十多年才发作,而付力超才短短的三个多月就发作了?罗玉卿似乎看出来我的疑惑,喝了口茶才说道;原本他们三个早在三十年前就该发作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你小帅,罗涛,还有那个简相斌都不复存在了。
可是摸金校尉和发丘将军从小就服过一种血竭,也叫麒麟竭,取自龙血树,这种血竭不但可以强健筋骨,还可以延长诅咒的发作,你和小涛小时候都服过。
我急忙道;那现在给我妈吃些血竭是不是能延缓发作?应该是可以的,不过上次我去你家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给你*妈*喝的水里加了血竭,不过提前服用和之后服用效果会差很多很多。
我听完微微点点头,这事我竟然一点不知道。
罗涛抽噎道;三叔,你是说我爸的精神病就是那个诅咒发作了吗?你说我怎么能治好他?罗玉卿叹口气道;你爸他们当年去秦岭的时候我才七八岁大,就连你二叔也才十五六岁。
才避过那场劫难,只是想把你爸恢复成正常人,你们可能得去一趟昆仑山。
我去,再远我都去,只要能让我爸不发疯。
罗涛说话铿锵有力,貌似信心百倍。
谈何容易啊!小帅还好点,小涛你做事太毛毛躁躁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磨练出来。
罗玉卿说话间又装了一锅烟。
其实我也见过罗涛他爸,人看着就像三十多岁,而罗玉卿看着像是五十岁,看着挺别扭的。
简相斌说昆仑有解药,但是我感觉即使有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我拿起摸金符说道;我们去就是了。
不是说去就能去的,首先需要训练你们一个月,一个月后给我纳了投名状才行。
投名状?我还想说怎么怎么跟当土匪似的,我还没说罗涛就说了出来。
这是要落草为寇吗?还要投名状?罗玉卿瞪了罗涛一眼说道,从明天早上开始,你们上班时间就不用去上班了,到卧龙岗找简相斌,让他训练你一个月。
我问道;他不带我们过去吗?你好意思让一个外地人带你在本地转悠吗?罗玉卿这句话说的我逻辑思维都跟不上了,也罢。
卧龙岗也就是武侯祠嘛!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好了,你们先去店里吧!不用让你们的妈知道这件事,更不要把摸金符弄丢了,也不要被别人看到了,贴身佩戴.....三叔,我们知道了,我想知道训练这一个月,我和帅哥有工资吗?哎呦!我的屁股啊!我们俩都快走出门了,罗涛还是赚了一脚。
罗玉卿讲了那么多,但是有一点我可能是知情人,就是那张丢失的地图,现在在谢三爷的手里,而谢三爷以前给我讲的明显不是实话,可能就是谢文留他爹偷了那张地图。
第二天一早和往常一样,去上班,随后去卧龙岗。
罗玉卿说了,不可以坐车,必须要以最快的速递跑去。
其实也就七八公里,跑过去对于年轻的我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只是这一路奔跑,路人总以为前面的是个小偷。
跑到卧龙岗门口后看到简相斌早已等在那里,我们跑到他跟前还没喘口气,简相斌到一旁堆着很多水泥,他上前扛起一袋,然后手抓住一袋往上一甩,就摞在上面,接着又是一袋,随后抓起一袋放在脚面上,脚用力一勾,又摞了起来,最后一袋夹在胳肢窝里,对我们说道;每人两袋,跟着我,直接就往卧龙岗里面走去。
我靠!什么情况?罗涛惊讶的表情还没收拢,听到让他抗有些不能接受了。
锻炼咱们呢!来吧!两袋对我来说是小儿科,很快我也扛起两袋。
只是罗涛的第二袋怎么也弄不上去,还是我帮了一把。
这时候一个老头戴着个安全帽看着我们说道;小伙子们,加油啊!今晚有雨,今天晚上一定要搬完啊!我和罗涛又看了一眼那一大堆水泥,罗涛啪的一声!把水泥摔在地上。
这要今天搬完?搬完就搬完呗,走吧!我多搬几趟!我劝着罗涛,又帮他扛上水泥,往武侯祠里面走。
原来是武侯祠需要修复,这才弄这么多水泥。
水泥很呛人,搬一天更是累的连呼吸都没力气,罗涛比我更惨,毕竟他从小娇生惯养。
搬一天水泥挣了四十五块钱,随后我们找个管子大吃大喝起来。
而且四十五块一分都不剩。
当然,简相斌的饭量又一次得到证实。
当晚我们走的时候简相斌告诉我们,嫌累明天可以不来,明天的集合地点是宛城砖厂。
宛城说的就是南阳。
南阳市处于一个盆地内,叫做南阳盆地。
地貌基本就是一个碗形。
只是这砖厂?听着感觉会更累吧!第二天我们还是去了,罗涛想打退堂鼓,可是罗玉卿哪能容他放肆?果然被我和罗涛猜中了,给人汽车装砖头。
简相斌还不让我们戴手套,如果要拿昨天扛水泥和这比较,那简直就不叫事了,手都磨破皮了还不让戴手套。
这一天下来累的不行不行的了。
随后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熬,活越来越累,从一开始的手烂脚起泡,到最后起了一层老茧。
光着脚在玻璃上踩都不带受伤的。
罗涛经过一个月的训练身体也强壮多了,我更是练就了一排排的腹肌。
锻炼到后来的几天,简相斌不参与了,而是改头换面成为了我们的监工。
日子一天一天过,终于有一天简相斌告诉我们,我们算是勉强及格了,明天就告别这魔鬼般的苦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