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一刻,在黑夜当中他用双手经历感受到自己脖子上所淌出的温热。
更是能够在空气当中闻到淡淡的血腥气味,小刀终于如同死神一样收割了他的性命。
此刻他的眼眸当中满是不可置信,实在没有想到几人如此干净利落,就对他发出致命一击。
如今脖颈当中不停躺出温热,他想开口提醒一旁的二人,但只能够从自己喉咙当中传出漏风的声音。
看着不远处帐篷下方的那一行光亮,他的眼眸当中满是向往。
如今在黑色当中,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面对伤害他的罪魁祸首更是没有任何一丝的印象。
一旁的二人也是注意到这种异动,可在黑色当中,他们并不能够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能够看得出来几人来者不善。
面对他们的询问,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一丝想要解答的意思。
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胡同刀刺。
然而就在下一刻强烈的剧痛差点让他们昏厥过去,感受到自己脖颈受伤的地方,突然如同泉涌一般喷出。
哪怕他们心中再怎么傻,此时此刻他们终于明白这些人意欲何为。
当然此时都用着自己双手,尽力捂住自己的脖颈,不让鲜血流出来。
可这些都是徒劳,女人的眼眸当中满满不可置信更是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只能从口中吐出不太清晰的话语。
你……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谁……谁来救……救我!感受着自己身躯渐渐无力,几人都瘫倒在帐篷的边缘,面对自己脖子上所传来的剧痛。
哪怕此时此刻他们再怎么悔恨,只能够感受到自己身躯渐渐瘫软无力,逐渐失去生机。
此时的花蚂拐将帐篷的的门帘一掀,外面那如同白昼一样的光亮,顿时照耀了进来。
照耀出了几人脸上的惊恐神情,在他们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刻,终于看到对他们做出这种手段到底面容何样?看着花蚂拐的面容,他的心中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这根背影看起来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原来这戴着白色口罩的人竟然是陈玉楼手下的左膀右臂。
如今他们哪怕再怎么悔恨只能够感受到自己身躯渐渐无力,双手也今渐渐瘫软了下来。
没有了双手的阻挡,脖子上方的鲜血如同止不住的江水一般汹涌喷出。
死的这么痛快,可当真是便宜你了,不得不说你们废话真的多!一旁的林叔这才将自己身躯上方的一块碎布给捡了起来,将刀子上方的鲜血擦拭了个干净。
花玛拐此时也是将小刀丢给了一旁,那名兄弟看到小刀在半空当中闪耀出寒光四射的光芒。
手疾眼快的他也是连忙接了下来,看着地上这几名,即将快要消失气息的身形。
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满是冰冷寒意,这些人真的算是死得其所。
没想到已经即将快要死到临头了,废话还这么多,更是一点都没有将他们卸岭看在眼里。
在黑色帐篷当中,他们只能通过一些微微的光亮看着这倒在地上的几人鲜血,已经布满帐篷的角落。
花蚂拐也是眼神一凝,只是头也不回,迅速离开了帐篷。
一旁的兄弟们眼见如此,也不再耽搁,只是临走之前还是对着地上这几名已经成为尸体的人,重重的踢了两脚。
这才重重吐了一口唾沫,眼眸当中满是不屑。
狗娘养的东西,真是死的太轻松了!此时的秦牧还处在树丛旁边,身后的鹧鸪哨兄弟和红姑娘脸上也是一副严正以待。
不知道兄弟们行动的怎么样了?此时的秦牧脸上也带着些许若有所思,他只告诉兄弟们,见机行事。
但眼看着场当中好像已经没有看见兄弟们的身影了,这让他不得不疑惑。
一旁的鹧鸪哨眼眸当中也带着些许思索,看着外面那战场当中的场景,他的眼眸当中也在四处寻找着什么。
寻找易发后,那眼眶当中瞬间陷入些许暗淡,这才一脸疑惑开口道。
兄弟们呢?怎么不见了?战场里面没看到啊?此话一出,一旁的红姑娘眼眸当中也带着些许不解,这才从战场当中望去,一番寻找后,也未曾寻找到身形。
对啊,怎么没看见兄弟们了?他们到哪了?此时的秦牧脸上也带着些许无奈,已经只是说要让兄弟们摸到马振邦的身边,见机行事。
可刚才在战场当中还能够看见兄弟们,可如今现在,不知为何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失去了兄弟们的行踪。
面对此番场景,他的脸色也渐渐难看了起来,眼看二人寻找无果,他这才开口道。
难道是逃了吗?可不可能啊,卸林的兄弟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
可要是没逃,那人到底哪去了?见机行事,人都不见了,我该如何布置?一旁的红姑娘听到如此,眼眸当中也带着些许焦急,这才连忙解释。
秦牧兄弟,你听我说,咱卸岭帮派的兄弟们绝对不可能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
更何况我们兄弟们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如果真想逃,那恐怕在瓶山的时候早就逃了。
一旁的小伙子脸上也带着些许肯定,面对红姑娘所结识的话语,他的心中也是大为赞同。
这才将手轻轻放在了秦牧的肩上,一脸肯定的开口保证到。
放心吧,兄弟们不可能会背叛我们的,若真想逃,那恐怕已经逃了。
更何况刚才已经给过他们选择,如今是他们自己选的这条路,自然不会背信弃义。
鹧鸪哨边说时更是摇了摇头,只是眼眶当中满是肯定之意,对着秦牧更是点头。
秦牧看见两人如此,眼眸当中也带着些许强颜欢笑,这才连忙摆了摆手开口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们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