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把翠果赶走吧!反正翠果无一特长,还只会惹麻烦。
说完又忍不住哭起来。
卫淸言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你这傻丫头,再说什么胡话呢,我为什么要赶你走?这又不是你的错,只怪那梁源太渣,也正好让你受受教训,以后别这么傻乎乎的了。
这丫头,她怎么会责怪她呢,一个人什么都不说,满腔的愧疚,这两天一定把她憋坏了。
又没人倾诉,她不敢说,怕自己会生气,卫淸言十分心疼她,翠果是她的人,她的人可不允许别人欺负。
不管那个梁源是何方神圣,这个梁子,结的可大了。
小姐。
翠果感动坏了,一头扎进卫淸言的怀里,紧紧抱着她。
这两天她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好了,别哭了,没人会怪你的。
梁源吗?呵!见她哭的累了,卫淸言也没在吩咐她什么。
直接让她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翠果也知道自己不在状态,便没有强求。
她退下了,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小姐始终还是没放弃她。
次日一早,卫淸言早早的就起来了,鸢尾有些惊讶,小姐起这么早干嘛?虽然疑惑,但还是很快就给她端来了洗脸水。
快速的给她梳洗打扮,一盏茶后,她叫来了翠果。
翠果还是有些不自然,虽说卫淸言原谅了她,可她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放下。
卫淸言没说什么,提笔俯身在桌子上写起来,没多久,一封战书就写出来了。
翠果,拿着,把它拿去给那个梁记酒楼,本姑娘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三头六臂。
那个什么梁源说过,菜是他自己创的对吧?是的小姐,他是这么说的。
鸢尾看着两人,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这件事貌似和翠果真的有关系。
只是她识趣的什么都没说,站在一边给卫淸言磨墨。
那就行,但愿他真的有些本事,不然到时候休要乖本姑娘不客气。
说完脸色一冷,就连鸢尾都被吓了一跳,小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她一般都不发脾气的,总是给人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以至于她们都记不得她发怒的样子了。
翠果知道,小姐更多的是为她报仇,梁源那个伪君子,她无比憎恨。
翠果,你对那个梁源还有感觉吗?如此问,也只是怕翠果还有感情,到时候让梁源丢脸了,她会心疼。
小姐,奴婢对他再无感情,以后见到,也会是仇人般的存在。
反正她和梁源,势不两立。
小姐,要不让奴婢去吧,让翠果服侍你。
鸢尾适时的出声,或许她更比翠果适合去。
不,你待着,这件事非翠果不可,谁也不能帮她。
一来也是锻炼翠果,二来嘛给梁记来个措手不及。
一个月可是很短的,让他们好好琢磨琢磨去吧。
翠果也点点头,见两人都这么坚持,鸢尾不在说什么。
梁记酒楼。
公子,信,信。
小厮跑的气喘吁吁的,额头冒着汗水,梁源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小厮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是给本公子的?他双指夹着信,左右打量了一眼。
只说是给梁记酒楼,我看老爷没在,就送过来给你了。
梁源坐下来,打开信看了看。
脸色不由的变的黑黑的,他一掌拍在石头上。
怒气横生。
真是有胆,敢跟梁记下战书?他恨不能直接把信撕了。
谁惹我儿生气了?梁老爷子缓步走来,脸上挂着笑意。
自从鸿运酒楼出了这件事后,自家酒楼的生意就好的不得了,日进斗金的,这还要多亏了他的好儿子。
要不是他,酒楼的生意肯定还是毫无声色的。
爹。
你怎么过来了。
梁源站起来,给梁老爷子倒了杯茶水。
这才坐下。
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这两天把你累坏了吧!等会儿啊爹陪你出去买些补品补补,才有精力管理酒楼。
他摸摸胡子,挡不住的高兴。
梁源可就没这么好的心情了,他都快呕死了,还有什么心情去买补品?爹,人家战书都下来了,咱还没什么补品啊。
什么?战书,谁下的战书?梁老爷子眉头一皱,什么人活腻了,竟然敢在他家生意如日中天的时候来捣乱。
简直就是该死。
是鸿运酒楼,这次被咱们钻了空子,肯定是心有不甘的。
梁源闷闷的说道,他知道鸿运肯定会有动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
少爷。
我刚才从外面回来,听到好多人都在说一个月后梁记和鸿运会有一场比赛……小厮支支吾吾的说着,大概也知道了自家少爷在生气什么。
见众人瞪着自己,他才死死捂住嘴巴,这时候说这个无疑是找死啊!还好少爷没空注意自己,差点完蛋了。
爹,要不要答应?翠果这个死丫头,肯定没少煽风点火吧!而且据他所知,翠果在鸿运也就半年的时间,也没听说她背后有什么人,自然也是不需要怕的。
答应啊,为何不答应?人家都欺负上门来了,咱们还要当缩头乌龟不成?既然知道了对方,就要把这个绊脚石给解决。
不然以后可能就是个祸害,生意人有些摩擦矛盾是很正常的,梁老爷子气呼呼的喝了一口茶,只觉得事事不顺心。
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又出现这种烦人的事儿。
你这个月之内,好好待着研究菜式,我会去找点书过来的,就不信赢不了对方。
老爷子很快就吩咐下去了。
梁源默不作声,上次是颠倒黑白侥幸得手。
这一次又会怎么样呢?知道了爹,我会努力的,咱们家的荣誉有我来维护。
老爷子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有你这句话,爹就放心了,以后这酒楼也是给你的,试着接手也行。
就这样,父子两人达成了共识,梁记也正式应下了这份挑战,接下来就是为比试做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