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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狸猫换太子

2025-04-02 01:15:33

朝堂上一时间有些慌乱, 陈奎先是一阵惊慌,在确认了江陵没有后续动作后便是会是破口大骂:哪儿来的逆贼!给老夫拿下!朕看谁敢!夏皇沉声道,一时间那些想要动作的侍卫也都犹豫了几分。

他们这些策反的御林军, 其实只是不想日后夏朝这大好江山毁在夏岚这样一个草包手里,所以他们才会选择跟着二皇子。

但刚刚听说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二皇子还年幼, 仅仅十三岁, 资历虽说比夏岚的确要好很多, 但是又怎能担一国之君的重任?朝臣和御林军犹豫的瞬间, 陈家一派的人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做?很快就有人动作, 拿出佩刀就准备向江陵袭去。

江陵脚尖一点, 整个人瞬间移到他刚刚扔出去的佩剑之处。

再看又是一息间, 刚刚冲上来的那几人血溅当场, 咕噜滚过的一个血肉模糊的玩意, 居然就是人首!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甚至刚刚好些个离得近了些的大臣这及晕了过去。

江陵嗤笑:尔等逼宫的就这点胆量?夏皇眼里全是欣慰,第一次杀人就这般干净利落!甚好甚好!不愧是吾儿!你——陈奎目眦欲裂, 又准备高声叫声,却被夏皇打断。

众爱卿不就是想让朕改立太子?何必打打杀杀这般血腥?这是朝堂, 本就是议事之处, 又何必要打打杀杀?岚儿你说可是?夏皇高坐在上, 视线扫过夏岚。

夏岚只觉两股战战, 用尽了全身力气,他才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般狼狈,第一次直起了自己的腰板。

皇上所言极是。

少数几人发现夏岚称呼改变,觉得有种异样的违和却又不知道违和在哪儿。

江陵漫不经心地擦着剑上的鲜血, 嘴角挂着一抹笑,确认林亦枫不在这里后, 他更是放心了。

夏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般的笑话,直接冷笑出声:好好谈父皇就愿意禅位?夏皇的视线重新放在了夏轩身上,他这个儿子,被陈贵妃洗脑了,算是彻底养废了。

不过一想到这是陈贵妃通过手段得到的孩子,就这么养废也不可惜。

夏皇神色更加冷漠。

抢在夏皇出声前,夏岚嗤笑:所以,你是觉得孤退位了你就能当皇帝了?本皇子肯定是比你这个废物强!夏轩平时最恨的就是夏岚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他夏岚就是一个废物草包!可夏皇就是看不见,只是因为他是文德皇后留下的种,就无视群臣纳谏,也不管夏岚是否能担大任!这样一位废物又怎么会能守护好夏朝这一片江山?自己比夏岚优秀百倍,可夏皇就是看不见!夏轩早就憋着一口气了,现在尽数朝着夏皇和夏岚而去。

四书五经背不熟,生的牛高马大黑面无脑,就你这样也能做皇储?又蠢又丑的皇储,怕是你登基第二天蛮族的铁骑就能踏平我们夏朝江山!把江山交到你这种人手里,只有改朝换代的命!夏轩一口气吐完,只觉得心里格外舒畅。

夏岚却不似从前,不怒反笑:可怜!可悲!你笑什么?夏轩目眦欲裂,差点就没忍住上前给夏岚一巴掌。

笑你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一个被陈贵妃养废的废物!夏岚笑声更是猖狂肆意。

反正等待他的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让自己畅快一点!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君子文成武就,总得有一样!我夏岚虽说文不成,但你敢说就凭武功,你能打过我?夏岚冷笑。

夏轩早就被他激怒,恶狠狠道:那就你那几拳绣花枕头?你再说一句?夏岚瞪着他,信不信我当场杀了你这逆贼!你爷爷我才要杀了你!夏轩大吼大喊就想冲上去,被陈奎的人一把拦住。

再看刚刚那些本就有些动摇的大臣,眼里不约而同都看见了失望。

他们原本以为夏岚不是明君再考虑夏轩,可谁想之前夏轩的沉稳都是装出来了?这样几句话就能把人激怒成这样?现在看来,夏轩也不过尔尔。

那夏朝的未来又该何去何从呢?蛮族虎视眈眈多年,夏皇已经不是壮年,谁又能守护夏朝这万千山河?夏皇冷漠地看着众人的吵闹喧哗,眼里全是嘲讽。

两个人都是半斤八两,都不是能挡大任之人!视线一转又到了江陵身上,江陵也觉察到了夏皇的视线,回他一抹笑。

一袭白色长袍,潇洒肆意,那像极了文德皇后的容貌也让夏皇心里更是满意。

这才是他期待的儿子,是他和文德皇后的结晶。

短短数月的时间,他就已经靠着自己实力在御林军中混得风生水起,策论经文一点即通,压根不需要旁人多说一个字。

也只有江陵能登上自己这个位置,自己这江山交到江陵手里,他也会安心去见文德皇后。

随着宫门外一声悠长的古钟声响起,藏在四处的御林军瞬间出动。

薛将军带着五万士兵,将叛军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朝堂外的叛军也在悄无声息中被控制,甚至没有让朝堂里的人听到丁点声响。

也只有江陵注意到了那些一闪而过的人影。

该结束这场十年的闹剧了。

夏皇突然长叹一声。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不等他们反映,只见林亦枫带着浑身煞气,佩戴在腰间的佩剑还带着鲜血,就连他身上也是鲜血淋漓。

江陵看见一愣,没忍住上前一步:舅舅?林亦枫眼神一软,抬手止住了江陵的动作:无事。

说完,他上前恭敬行礼:臣参见皇上。

离得近的那些人皆是听到了江陵的称呼,他们都没忍住自己眼里的错愕。

视线再到江陵脸上打量,他们总觉得江陵看起来很是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起来罢,人带到了?夏皇让林亦枫起来。

林亦枫的到来让陈家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暂时忍住了冲动,他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林亦枫的对手!之前那些困住林亦枫的人到哪儿去了?这样一想,众人皆是遍体生寒。

林亦枫晲了一眼夏岚,点头:带来了。

甚好,夏皇点头,那就一并带上来吧!很快一名男子被押了上来,男人穿着破旧,胡子拉碴,看起来邋遢又颓废。

可等到众人看到他的脸的那一瞬间,众人心里俱是一凛。

这人居然生得和夏岚几乎一模一样!塌鼻梁,厚嘴唇,就连那黑麦色一般的皮肤都一样!一个猜测在所有人的心里升起,惊起了数层涟漪。

草民秦大铁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秦大铁跪下,神色恭敬,但在看见那一地血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夏岚神色复杂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嘴角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是直接准备一点后路都不留给自己吗?夏岚眼睛飞快闭上,又瞬间睁开,不,还有一计!夏岚眼睛里又很快亮起一道微弱的光!只要他把这一切撇干净,只要撇干净!夏岚呼吸一粗,慌忙低头,不想让人看见他眼里的情绪。

可他不知道的是,夏皇还是看见了。

冷哼一声,这般无情无义的混蛋,白度了十年的圣贤书!夏皇开口问:秦大铁?起来吧,朕问你,你可认识这人?说着,夏皇手指在夏岚身上一点。

夏岚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适时抬起头,眼里全是伪装的疑惑。

秦大铁视线在夏岚脸上停留两秒,其他人的目光也跟着望过去,两张极其相似的面孔就在眼前,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大铁顿时没忍住眼泪,赶紧点头:认识……认识呜……这是我儿子啊!张二娘那个恶毒的婆娘!吃了我的粮食,给我生了娃!又把我的娃给带走了!就留我一个孤家寡人在家里!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我的儿子!满朝大臣这下怎么都忍不住议论了。

荒唐!岂止荒唐啊!这是欺君啊!所以我们这些年一直是认错了君?荒唐啊!荒唐!……夏岚即便早就料想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的事情,但是也还是没有忍住浑身颤抖。

好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这里是朝堂!乱说话可是要被……我知道!男人打断夏岚,当年我就上街去买个肉的时间,回到家什么都没了!他们说是官老爷把我的婆娘娃都带走了!我这年不是没想去找!但是我要怎么找!我根本就没钱来皇城,那张婆娘把银钱全部带走了!好在……好在几个月前官老爷来找了我……秦大铁突然憨憨一笑:儿子,你叫秦大锤,比你妈带来的那个娃要小一岁!啊,好像不对,那位应该是太子……夏皇打断秦大铁的唠叨:那比你儿子大的那个孩子叫什么?秦四儿!秦大铁很快道,本来我不想跟我姓秦的,但是想着张二娘都嫁给我了,就给人取了四儿,他正好排在我家中算是老四,所以就——注意你的措辞,那是太子!林亦枫冷冷打断秦大铁。

秦大铁干笑两声,没敢再说什么。

这下所有大臣都不淡定了,可事情还没完,只听夏皇说:带张嬷嬷。

夏岚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狠下了心,砰地一声就跪了下去:父皇!儿臣实在是不知啊!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皇毫不在意地看了夏岚一眼,冷声道:闭嘴。

夏岚浑身一颤,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人被带上来,果然不出夏岚预料,来人正是张嬷嬷。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也回过味来了,就仅仅只看夏岚那张和秦大铁几乎一样的脸,他们就已经明白了。

他们满朝的大臣,以及夏朝的天之,居然都被愚弄至此!那这个人是假太子,他们的真太子又在哪儿?现在没有人能回答他们的疑惑,唯一知道真相的夏皇沉着脸,更是没有人敢开口。

再看夏轩和陈家党羽,皆是面色蜡黄,心如死灰。

陈奎几乎瞬间就明白了,原来他们的所有密谋早就被识破,只是这位夏朝的天子暂时还没有想戳破,是他们自己忍不住了……等等,当真是不想戳破吗?思及此,陈奎只觉得胆战心惊,这些人证还有朝堂外的布局,都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做好的……也就是说,夏皇其实就是在等着他们自投罗网!陈奎脚步一软,他甚至都没有力气再去看一眼跪倒在地的张嬷嬷。

不能,他谋划多年的计划怎么能在这里折腰?他得想想办法!既然皇上已经准备在这里把真相公之于众,那就代表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并且一直在等待自己这边的动作,那么真太子一定就在现在的朝堂上!是谁呢?陈奎眼里飞快闪过一张靓丽的脸庞,他心里大骇,没忍住直接转过身,看向站在人群外的江陵。

风姿绰约,身材颀长,那张俊朗的脸庞竟然跟当年文德皇后高度重合!陈奎眼睛一亮,很快知道了要怎么做。

杀了这个真太子不就好了?皇帝都这个年龄了,除了把位置给二皇子还能给谁?二皇子的皇位,那不就是他陈家的吗?陈奎瞬间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自己接下里的计划。

首先他要悄无声息地接近,然后——一刀毙命!再看此时的张嬷嬷,她心里跟明镜一样,看见秦大铁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和夏岚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她也是想着把所有的罪责推诿到夏岚身上。

这样就算也是死,是不是就能死的轻松一点?张嬷嬷,你可知罪?夏皇问。

张嬷嬷含泪行礼,脑袋贴在地板上久久不敢抬起。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只是……还请皇上要给奴婢做主啊!呵,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冤屈?你偷梁换柱,让我大夏太子蒙尘,满朝众臣皆被愚弄!你还有什么冤情?夏皇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张嬷嬷浑身一颤,心里已经怕了,但是她不能不说,要是不说等待她的也就只有死无全尸。

不,或许是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皇上……皇上!一年前,一年前奴婢就已经心生悔意了!当时我已经将这件事告知了夏岚,希望他能把这件告知皇上,但是……他不姓夏,夏是皇家之人的姓氏。

林亦枫晲了一眼张嬷嬷,直接拆穿了她的把戏,当年御林军寻过去,你是害怕背上一个苛责储君的罪名才想着让人顶替对吧?张嬷嬷神色慌乱,并不敢去看林亦枫的脸色。

我记得姐姐待你不薄,当年送你们出城的时候,她甚至给你好些银两,秦家也并不是揭不开锅,只是你不愿意!林亦枫查出事情真相的时候,他心里的恨意不比现在少,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恨意并没有少,反而是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恨自己,为何没有早日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在战乱年间,秦家还能吃上肉!街坊邻居都说,是因为你偏心,你只是偏心?不,你就是不愿待太子殿下好!家里的粮食,每次都是给太子吃你儿子吃剩下的,甚至很多时候都没有吃的,全靠街坊邻居养着太子才没有让他饿死在皇宫外!他的父亲夏朝天子,为了这国家,为了人民,正浴血在战事的最前线,而你等罪孽深重之人!又是怎么待太子殿下的?林亦枫声音铿锵有力,一字一句砸在地上,引起了一声又一声的吸气声。

张嬷嬷浑身抖若筛糠,匍匐跪在地上,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夏岚的辩解在嘴里转了几圈,最终也没有说出来,只能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夏轩看着夏岚,心里有一丝得意,正准备开口奚落,就听到一道清冷的嗓音道:舅舅不用再伤心了,非止现在过得很好。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聚集在江陵的身上。

少年一袭白衣,身姿绰约,养了这么几个月,江陵个子拔高了很多,站在林亦枫身边也就比这身高八尺的将军矮了小半个头。

青丝被随意在脑后洒下,潇洒又随意。

再看那俊朗的眉眼,居然和夏皇如出一辙!更有眼尖的,甚至看出了江陵的嘴鼻有几分文德皇后的身影!不会错的,这就是……去死吧!身后黑影一闪,众人皆是一惊。

非止!林亦枫心猛地提起来,就想上前。

却见江陵动也没动,只是佩剑飞快地在手里化了一个刀花,甚至好些人根本就没有看见怎么回事,陈奎项上人头就已经落地。

夏皇黑着脸起身,沉声道:来人,给朕把这些逆臣贼子全部关押起来!一个是冒名顶替,一个是残害手足,两个人又肖想朕这万里江山!夏皇笑道,一伸手,伺候的太监赶紧过来扶着夏皇。

江陵回头,对着夏皇明媚一笑,两人眉眼高度重合。

群臣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甚至有好几个机灵点的已经跪下高呼参见太子殿下。

一旦有人开了头,越来越多的人跟着跪下。

江陵看着自己面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尴尬,求助一般地看向夏皇。

夏皇心情大好:吾儿非止,昔日被歹人陷害,艰难求生。

然,自强不息者不负,不负文德皇后在天之灵,不负夏朝文武百官期待,不负万里江山!聪慧过人,有当大典之能,即日起立为太子!冒顶之人,秦大锤纳入奴籍,割舌抽筋,永世关押在天牢。

张嬷嬷张氏,愚弄天子,欺君之罪属实,害我儿沦为奴才,妄图狸猫换太子,其心可诛!行彘刑。

东宫伺候的宫人,但凡有欺压过我儿之人,诛九族!亦枫,这件事交给你。

臣领旨!林亦枫眼含热泪,再看向江陵,请太子金安!江陵一惊,正想去扶,林亦枫轻轻摇头。

也就一瞬间,其余大臣也跟着再叩首——拜见太子殿下!整个朝堂上,也就只有陈氏党羽不为所动,夏轩更是没有搞懂事情的发展,盯着地上陈奎的尸首,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我是太子吗?怎么会这样?夏轩问,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草包!又想抢我的皇位?草包?夏皇冷笑,你是说两月时间从伺候小厮升为五品官职的副史长?还是说你自己?夏轩愣住了,群臣也是这时候才回神。

对啊,面前这人不简单。

江陵原本只是假太子身边伺候的下人,一个下人居然能靠着自己的实力进了御林军,是升了五品官职!就凭这一点,就足以看出江陵的不凡!不愧是文德皇后和皇上之子!这才有未来储君的风貌!武将们很是满意了,文臣却有些愁,别是一个只会打仗的储君啊!虽然会打仗好像也不错,这样就能把蛮族揍得回老巢了!只是治国之道啊!不仅仅是要会打仗!文臣们还是有些愁,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等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后再找太子殿下切磋切磋了。

夏皇看着面前疯癫的夏轩,眼里全是叹息:陈氏一脉,诛九族。

二皇子生母陈贵妃,剥夺贵妃位,与陈奎同罪。

二皇子夏轩生性歹毒,行为不端,实愧对先祖,贬为庶人,流放边境,用不得归京。

轻声说完了所有人的处置,这时候一旁的御林军开始有所动作。

陈奎的党羽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推上了断头台。

夏岚还想挣扎,夏皇冷冷看了他一眼:朕记得翠竹已经死了。

夏岚浑身一颤,竟然当众就失禁。

尿液滴滴答答顺着裤腿留下,浑身已然失了力气。

带下去。

御林军上前,厌恶的皱眉,把夏岚半拖着走了。

夏皇雷厉风行地处理完这些人,大殿被人很快清理干净,再看不见一丝血迹污秽。

江陵也黄衣加冠,站在了夏皇身旁。

太监的声音细长,朗声宣读圣旨。

江陵垂耳听了听,夏皇将册封典礼定在了初一,新年的第一天。

辞旧迎新,也该是这样。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遍了皇宫京城,甚至更远。

夏皇本来还有心带着江陵,但刚处决完陈奎一行人,皇宫暂时有些乱,这些老臣众臣,能用的继续用,不能用的杀鸡儆猴,他需要现在朝堂上下一条心。

林亦枫只用了短短半个时辰,东宫所有伺候的人都已经换了一拨。

殿下就居在这致远殿如何,当年皇上也是住在这个院子的。

林亦枫带着江陵来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面一尘不染,所有装饰全被修葺了一番,看来他们早就已经在准备。

江陵有些感动:那就这里,还有舅舅私下唤我非止就好。

礼不可废。

林亦枫摇头拒绝。

江陵有些无奈:舅舅也说礼不可废,那这是我的命令,怎的舅舅也要康志不尊?林亦枫愣了一下,瞬间又笑开了:你倒是伶牙俐齿!江陵笑了笑:我喜欢和舅舅这把亲近讲话。

林亦枫眼眶发热,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林亦枫指了薛靖和几个阿九:以后你们便留在太子身边。

小靖,好好跟着太子殿下学。

薛靖这次一点异议都没有了!江陵居然是太子!他输给了太子有什么好丢人的!他就说!江陵本来就强,他甘拜下风,不仅如此,江陵居然还是夏朝的太子,他跟太子都打过架!以后可以好好吹嘘一番了!伺候江陵的人不是没有,薛靖这么一来问东问西,实在是太为聒噪。

江陵便把薛靖和他带过来的人都使唤去了之前夏岚住的宫殿,顺便帮他找个人来。

不多时,门外有人求见,薛靖带着小石子站在门外,看见江陵齐刷刷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吧。

江陵道,小石子?小石子诚惶诚恐地扑通一声又跪下了:殿下!江陵:……江陵:起来说话。

小石子还想说什么,被薛靖一把给扯了起来:让你起来就起来,这是命令。

江陵:……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从薛靖嘴里说出来,还真的有些怪异。

你以后就跟在孤身边,你可愿意?江陵问小石子。

小石子头像小鸡啄米一般:愿意的!嗯。

江陵应了一声,那你就是东宫的管事个公公了。

小石子腿又是一软,不过这次被薛靖扶着,他没有跪下去了,颤着声音问:管……管事公公?薛靖无奈地摇头,一脚踹在小石子的膝盖窝,小石子再一次跪了下去。

这时候要谢恩!江陵:……小石子赶紧磕头:感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