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晔沉着道:父亲,审过了再杀也不迟。
容敬锋点头。
虽然,他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两个该死的人!把他们打成筛子!但是,说不定,这二人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要找出幕后主谋!容敬锋检查闺女受伤的情况,好在,手腕和脚踝只是擦伤、勒伤。
不然,他先卸了那二人的手脚!赵五爷和老金,认命地低头,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现在他们才知道,绑架的小屁孩,竟然是督帅的亲闺女。
那可是昌江六省杀人不眨眼的死神暴君!他们还能活命?!容老夫人抱不动容悦儿,上了车,回家。
容敬锋抱着容甜甜上车。
温暖的怀抱,钢铁一般的臂膀,是她的避风港。
她朝夜司寒挥手,寒哥哥,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夜司寒点点头,上了另一辆车。
军车,再次呼啸。
容恺好奇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是,这噩梦般的经历,提起来会再次伤害甜甜。
大家都没有问。
回到督帅府,已经是下半夜。
容甜甜累了、乏了,在容敬锋的怀里睡着了。
回到卧房,他不忍心吵醒她,打算明天起来后再给她洗澡。
刚把她放在床上,她就醒了。
爹爹,我要洗澡澡。
她迷糊地呢喃。
你累了,不如明天早上再洗。
容敬锋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身上臭臭……洗澡澡……好。
他抱闺女到洗手间,简单地给她冲洗一下。
容甜甜蜷缩在他怀里,是一只温顺的小奶猫。
容敬锋一时没了睡意,胸腔里涌动着狂烈的杀气与痛恨。
恨不得把那两个该死的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爹爹!爹爹……小奶团不安地颤动,一直往他怀里钻。
他抱紧闺女,浓重的黑暗里,眼睛迸出凛鸷的寒芒。
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容敬锋起身,吩咐紫苏到房间守着闺女。
赵五爷和老金关押在军政大楼的大牢。
沉实如钢铁的军靴声,在死寂阴暗的大牢响起。
他们从昏睡里猛地惊醒,惊恐地睁眼。
狱卒把他们拖出去,用铁链把他们绑在木架上。
容敬锋走过来,眼神寒凛阴鸷,如冥府的邪魔。
谁指使你们的?没……赵五爷嘴唇哆嗦,全身哆嗦。
招了,留全尸。
不招,剁成肉沫喂狗。
你们的家人,跟你们一样的下场。
容敬锋的黑眸泛着赤红的血水,寒芒嗜血。
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老金结结巴巴地说,那人通过一个中间人……给我们一百万……中间人是谁?中间人姓周,除此之外……我们对他一无所知……抽!抽到他们想起来为止!容敬锋从容地坐下,气势逼人。
两个狱卒握住马鞭,不约而同地抽过去。
咻咻咻!血痕横七竖八,皮开肉绽。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老金本就虚弱,几下就扛不住了。
我真的不知道……姓周的中间人,戴着一顶帽子……遮着脸……听说,他专门给需要的人介绍类似的买卖……他在什么地方活动?容敬锋慢条斯理地问,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点燃的雪茄。
赵五爷应该知道。
老金说。
他在好几个地方流窜……有一次,我偶然看见他在……码头那边……赵五爷沙哑道。
想不起来,就继续打。
容敬锋往外走。
——甜甜: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