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们俩之间没有感情呢?傅晚跟听见什么笑话似的伸手推开沈淮安。
你有喜欢的人,不是吗?沈淮安看着傅晚洗脸,唇角的笑意勾了勾。
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出来时,恰好宁远上来告知文件发过来了。
翌日。
傅晚早上起来吃早餐,拿着刀子将果酱抹在面包片上,一头卷发被随意地披散在脑后。
傅总,司可站在大楼前台望着眼前的花。
恩?你来公司了吗?傅晚看了眼时间,还以为自己迟到了。
八点半,傅晚告知,似乎是听到司可话里有什么情绪,问道:出什么事儿了?有人给你送花了。
扔了,送她花的人多了去了,今儿也不是第一次,没必要告诉她。
这次有些不同,有人给你送了白菊花。
傅晚:.............在c市这些年,她从来不缺追求者,送花这种事情更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但今儿送菊花的,还是头一次。
查查是谁送的,监控调出来找到花店。
司可也这么想,但没傅晚开口,她也不敢随便动作。
我这就去办。
傅晚挂了电话继续手中动作。
沈淮安看了她一眼:出什么事儿了?有人给我送花,傅晚语气淡淡无波无澜。
何英听着,诧异地望了眼傅晚。
沈淮安的目光也落在了傅晚身上,带着几分打量。
菊花。
有人希望我死呢!沈先生。
沈淮安听着她最后一句娇滴滴的沈先生似乎是被气到了,哧了声:沈太太有能力解决。
傅晚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早上刚到公司。
司可就来了。
没查出来。
傅晚将包放到位置上:正常。
你有怀疑的人?不用怀疑,想搞死我的人自然会自己出现。
傅晚似乎见多了这种事情,对司可得担心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你去跟策划对接一下,城西的那个案子我们来接手。
啊?对方派出了曹艺,他们搞不定。
傍晚时分,傅晚换了身衣服带着司可去了城西城中村。
车子停在一公里之外,他们踩着不算平整的鹅卵石小路过去。
我就在想,路都这样了,不拆还能干嘛?哟……傅大小姐走这种路,不怕脏了自己的脚?远处,曹艺的嗓音传来,傅晚抬眸望去,见她靠着墙吊儿郎当地望着自己,那姿态怎么看怎么都有几分幸灾乐祸。
曹总能来?我就不能来?首富长女出门不还都是极其气派的吗?我这不是怕傅总不适应?想想傅二小姐,傅总跟自己的妹妹还真是云泥之别。
曹总这么会多管闲事儿,就该去街口坐着,这儿可不适合你。
傅晚说着,向着曹艺走过去。
曹艺看着傅晚,心中的妒火在缓慢的攀升起来:傅总这张脸不回去当阔太实在是可惜了。
傅晚脚步一顿。
沈氏集团的沈总,即便不是太子爷,那身家也绝对是上层社会数一数二的了,回去享福多好?曹总说的再好听,凌亦乔也瞧不上你啊!你————。
曹艺追凌亦乔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事儿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追不上就跟个更年期的妇女似的,何必呢!让让——,傅晚拨开她,往前而去。
傅总,得罪了。
角落里,有人从拐角处冒出来,一个手刀劈晕了司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自己也丧失了意识。
曹总?扔车上,这事儿绝对不能让傅晚拿到手。
…………晚上八点。
沈淮安到家,傅晚还没回来,想起昨晚凌亦乔的电话,他没有发作。
跟何英交代了句,进了书房。
九点,傅晚还是没回来。
沈淮安喊来了周南。
太太电话没人接,查查人在哪儿。
三五分钟后,周南回来了:手机定位在城西城中村。
备车。
半小时后,沈淮安到城中村,周南看见傅晚的车,急忙跑了过去。
先生,人在车里。
沈淮安疾步过去,伸手拍着车门:傅晚,傅晚。
傅晚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中,自己从婚姻中逃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验证,沈淮安的嗓音在她耳边持续响起。
傅晚迷迷糊糊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车后座,被人绑着手脚。
一睁眼,看见的是沈淮安站在车窗外。
周南从车里拿出工具,准备破窗。
车门打开的一瞬间,沈淮安弯身将车里的人抱出来,解开绑着她手腕的丝巾。
谁干的?曹艺,傅晚嗓音微微嘶哑。
司可呢?还有人?沈淮安的嗓音微微拔高。
傅晚望着他点了点头。
周南,还有人,去找。
你怎么来了?看你没回家,有些担心。
傅晚心里一颤:谢谢。
就口头感谢?沈淮安挑了挑眉头。
傅晚:……那沈先生说,想要什么感谢。
沈淮安看着她眼里的精光,勾了勾唇角:先欠着,回头会让你还的。
在后备箱,周南的嗓音从后面传来。
你先送她去医院,我去去就来。
曹艺这么搞她,她不可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傅晚想走,被沈淮安拉住手腕:真想收拾她,不急这一会儿。
傅晚抿了抿唇:你不懂。
不把曹艺收拾了,她今晚睡不着。
先生——,周南欲言又止。
送她去医院。
可————,周南的话被沈淮安给横了回去。
傅晚朝着漆黑的巷子走去,沈淮安跟在身后。
夜深人静的巷子只听得见二人的脚步声。
凌亦乔让你半夜出来这种鬼地方谈事情?沈淮安一度怀疑傅晚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就你口中说的这种鬼地方, 二十七个亿。
沈淮安扯了扯唇瓣,跟在傅晚身后,看着她消瘦的背脊:你找的人似乎出来了。
沈淮安看着巷子口的对面有一群人缓缓地朝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