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甜甜被打得倒在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气得满眼通红,牧羡泉,好歹我也是汪家的人,配你也够资格了吧?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只是汪家旁系的一个小侄女,我可是牧家最得宠的三少爷,要不是当初被媒体拍到我们酒店私混,我哪会娶你?牧羡泉不屑地道,我到现在都怀疑那是你搞的鬼,否则以我的能力怎么会压不下新闻。
牧羡泉!汪甜甜气得声音都变调了,脸上的指印明显。
行了行了,现在不是讲这些的时候。
这个应寒年行事手段透着邪,现在攀着二哥打压我不少,害我在爷爷那里吃多少顿的臭骂,听爷爷的意思还挺欣赏这种人,要将他引进集团里来做事。
牧羡泉说着,眼里透着分明的阴气森森,我二哥盛气凌人,冲动行事,不足为惧,但他身边有个应寒年等于是添虎添翼,要让他进了集团,我迟早得被二哥压过去。
林宜在门口听着,不知道是不是该佩服应寒年。
两个多月而已,他就有本事让牧氏的三少爷忌惮到这种程度。
那你就让你老婆牺牲色相?汪甜甜捂着脸不忿地道。
我要是在外面有办法弄死这个应寒年还用你吗?我找杀手去对付他都没碰到一根汗毛!提到这些,牧羡泉气得脸上青筋暴跳,今天爷爷让他跟二哥一起进大屋来,就是为宣布让他进集团。
我想过了,这个应寒年在外面小心谨慎,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他。
林宜怀疑自己听错了,大家族的少爷动用杀手?……汪甜甜郁闷。
意图性骚扰三少奶奶,这个罪名安上去,爷爷还会让他进集团?牧羡泉阴恻恻地冷笑一声。
林宜偷听着他们的谈话,面无表情。
你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牧氏三少爷,竟然连这种馊主意都想得出来。
汪甜甜委屈极了。
这你可错了,我就是配合应寒年的身份才想的这办法,我查过他的资料,这人出身低,父母早逝,一直是一个人打拼,在S城的时候,吃喝嫖赌抽无一不碰,尤其是女人,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没有定性。
牧羡泉道,你想,这种人骚扰漂亮的三少奶奶,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谁会觉得是高高在上的三少爷设局?汪甜甜显然还是不愿意,牧羡泉一把搂过她,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是我老婆,现在你老公被坑了多少个亿你知道吗,钱还是小事,关键是我的脸被打了!二哥天天在我面前飞扬跋扈,他是我哥,我不好乱动,但他的羽翼我得拔了!可是……哎呀,就是让你把衣服撕一撕,往应寒年怀里贴一贴,又不是什么难事,你还想不想做家里最出风头的三少奶奶了?牧羡泉深知汪甜甜和自己是同一种人,果然,这话一出,汪甜甜不再吭声。
牧羡泉立刻将计划这样、那样地和她一通详细安排。
林宜站在门口,伸手去摸手机,发现自己出门太急,手机不在身上。
闲事莫理。
安稳度日。
家里还有那么多亲人等她。
林宜这么告诉自己,咬了咬唇转身走人,可下一秒,她一不小心就将保温箱磕到门上,发出响声。
谁?牧羡泉在里边立刻跳起来,脸都变青了,火急火燎地冲出来,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双手提着保温箱弯腰低头站在那里,身体哆嗦得厉害,一副害怕的模样。
什么人?汪甜甜也着急地拢上身上的裙子,跑出来。
林宜害怕地站在那里,头都不敢抬起来,弱弱地道,我、我是大少爷的厨子,我不认识路,就、就走到这边来了。
大哥的厨子?今天大哥确实是会过来陪爷爷用早餐。
牧羡泉眯起眼,见她身上确实没穿制服便信了,声线极为阴戾,你都听到了?找死!没、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林宜慌乱地摇头,结结巴巴地说着。
你这样子还说没听到?一个下人也敢偷听少爷少奶奶谈话,不要命了!汪甜甜气得扬起手就要打她,牧羡泉眼中精光一闪,拦住妻子的手,老婆,等下。
你干嘛,你是不是看人年轻漂亮又色心大起?你别忘了你……汪甜甜怒瞪着他,其实她根本还没看清林宜的容貌,可光听那声音就觉得好听。
胡说什么。
牧羡泉握住她的手打断她的话,勾起唇角道,你不觉得这事有个人证更好,要是这人证不是大屋中的人,就更具说服力了?这可是送上门的人。
汪甜甜愣住,随即看向站在那里抖得她心烦的林宜,你是说让她做人证?牧羡泉颌首,而后斜斜地靠在门上,看向面前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林宜。
林宜弱弱地说道,头都不敢抬。
抬起头来。
我、我不敢,三少爷,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林宜怕得都带出哭腔了。
想要钱花么?两千万怎么样?牧羡泉不和她废话,直接开价。
林宜呆了下,怔怔地抬头,懵懵地看着他。
牧羡泉见她一张小脸虽然吓得发白,但确实有几分姿色,不禁恍了恍神色,接着他就被汪甜甜掐了一记。
牧羡泉回过神来,清咳一声,站直身体道,林宜,三少爷这里有笔好买卖,你呆会只要说有个男人非礼三少奶奶,我就给你两千万怎么样?……林宜站在那里不说话,眼睛里却透着挣扎。
牧羡泉太清楚这种普通人对天上馅饼想捡不敢捡的心理了,姿态高高地道,放心,只要你演得真,没人会疑到你身上,但你要漏戏了,别怪三少爷不放过你。
话落,他就见面前的女孩哆哆嗦嗦地摊开了手。
什么意思?钱。
她说得简洁。
……牧羡泉无语失笑,你还怕三少爷欠你的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