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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结局篇57:她是我老婆

2025-04-02 00:46:29

报告奶奶,圆满完成任务!回到家,左汐第一时间向靳老夫人汇报了见秦潋的结果,还真有点像是士兵向主帅汇报的感觉。

从厨房的方向,飘来羊肉骨头汤的醇厚香味,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不用猜,也定然是靳司晏的手笔。

这男人的厨艺是愈发让她想要点赞了。

人与人比起来,还真是够气人的。

他这逆天的厨艺,她表示如果可以分一半给她……哦,不,只要分个四分之一给她,她做梦都能够笑醒了呢。

秦潋这孩子说什么了?若不是我这下个楼梯一不小心扭到了,也不至于让你帮我跑一趟。

靳老夫人躺靠在欧式沙发上,腿伸直,身上盖着毯子。

左小宝站在旁边,极为殷勤地给她捶着腿。

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学来的手艺,挺有模有样的偿。

二哥也就关心关心我和司晏新婚后过得怎样,其它的呢,就是知道你从温哥华难得飞过来一趟,想着见见。

她有心了。

靳老夫人对着厨房提高了嗓音,改明儿你和司晏请她到家里来做做客。

兄弟之间,这么多年过去走动得都不频繁了,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这把老骨头都替他们焦心。

对着左汐说完,老太太提高嗓门对着厨房里头的靳司晏道:司晏,你打个电话给秦潋,明天就让她来家里做个客。

趁着她还没回G城,让她来家里玩玩。

还有琛安,他应该也还在吧?我记得这孩子极喜欢秦潋这孩子的,两个人如今能走到一块儿,也算是一桩美事。

倒是不知道这喜酒什么时候能够喝上。

靳司晏从厨房里探出身来,身上围着一条左汐和左小宝特意为他选的阿狸围裙,那春心泛滥的阿狸做着羞人的动作,极大的违和感猝不及防袭来。

左汐忍俊不禁。

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穿了。

她以为他绝对会直接将这玩意儿给扔垃圾桶了呢。

老太太,既然他们两个在一起了,难得来一趟H城,必定是想要独处四处逛逛,我们就别去打扰他们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得秦潋主动找我这老太婆了。

她这么想着我,我怎么能忘了她?我马上就要回去了,还不准我见见你的几个兄弟?靳老夫人话语也有些执拗,好歹是你的兄弟,你们这些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闹得老死不相往来似的。

也就只有卓垣那不着调的小子和你的交情没淡了,三天两头过来蹭饭。

呦,奶奶,我这从大老远都能听到您在谈论我了呢。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还不准我多陪陪您老人家过来陪您聊个天吃个饭?说曹操曹操到,沈卓垣手上转动着钥匙圈,一副吊儿郎当样,长腿潇洒地迈着,直接便登堂入室了。

自从靳老夫人来这儿住,他是隔三差五便过来蹭饭。

住在隔壁的好处就是,他心血来潮就要过来***/扰一番。

当然,沈公子大多数情况下的***/扰,都跟吃有关。

这一点倒是和左汐、左小宝如出一辙。

他给的理由也很充分,陪老人!这烂借口在老太太住下来的这段时间内被他一直沿用着,也真亏得他能如此孝顺。

当然是夸你了,也就你有良心,还惦记我这老太婆,给我买一堆进补的。

靳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我这哪儿及得上小宝儿的良心啊。

这小小年纪,就给您捶腿了呢。

沈卓垣走到沙发旁,将一本正经的左小宝给提溜了起来,小宝儿,几天不见,你手艺见长啊?哪儿学的呀?一个个都这么夸他,左小宝小脸蛋上满是骄傲。

傲娇地挺了挺胸膛,他手掌大大咧咧一拍自己:本人天资聪颖,自学成才!呦,瞧不出来还真是一个神童啊。

没见我认的字比你认的还多吗?左小宝洋洋得意。

说到这事,沈卓垣脸上一红,还真是有够憋屈的。

三个土念什么来着?不就是那天正好在琢磨着这字打算查下字典吗?结果这小子一过来,瞥了眼他手机屏幕,就鄙视起他来了。

等到他将那字的念法以及寓意道出,他核对之后,还真是一模一样。

所以,自此,他在他眼中,就和文盲无异了。

左小宝这坑货,用不用得着小小年纪就懂那么多啊?*奶奶,您感觉现在好些了吗?脚踝那儿还疼吗?上过药了吗?左汐蹲下/身,微微掀开毯子一角,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她的脚部。

没事了,就是你和司晏两个大惊小怪非得送我去医院。

医生说了没有伤筋动骨,外敷的药司晏已经帮我抹了。

靳老夫人忙拦住她,你怀着身子就该坐着,动不动就蹲下来,这万一出个好歹怎么办?语气中,满满的是对她未来曾孙的心疼。

那就好。

左汐松了口气,老年人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像年轻人那么容易恢复。

好在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奶奶,我会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的,医生说了,这多走动走动,做做不同的姿势,对孩子有好处的。

免得老太太担心,左汐睁眼说瞎话,孩子都没有呢,哪儿来的医嘱啊?沈卓垣那叫一个眼冒精光啊,本来想瞧热闹不嫌事大火上浇油一下的,不过闻到厨房的香味后,他的馋虫上来了。

若被左汐给一个不痛快赶出门去,他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也忙跟着附和:对的对的,怀了孕的女人啊就该多运动运动,增加身体抵抗力,对于生孩子有好处的。

像有些孕妇啊,怀了孩子之后就各种窝在家里连提个稍微重点的东西都被婆家各种阻止,到最后生产的时候反倒是使不上力。

你一个大男人懂得倒是挺多的嘛。

老太太瞅着他,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嘿嘿,这不是看的新闻多了点嘛。

沈卓垣脑仁有些疼,为什么有种被老太太嫌弃的感觉?他赶忙转移话题,三嫂那发小好像就是混妇产科的吧?他一个大男人肯定懂的比我还多。

左汐觉得,贾斯文若听到这话,绝对会直接和他打发出手。

之前被人说成男护士也就罢了,他毕竟确实是做过护士的。

可现在,他好端端一个外科医生,用他的话来说,将来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啊。

结果呢,被沈卓垣轻飘飘一个混妇产科的给概括了。

连科室都要将他和他甚觉丢人的妇产科挂钩,贾公子的怨念估计能过积压成一座大山了。

对于沈卓垣的故意插科打诨,靳老夫人是完全没被他给带跑题,而是淡淡地问道:听说你上的娱乐新闻也不少啊。

承蒙各家电视台抬爱,我那是被逼的,老太太你可得相信我的清白,我循规蹈矩一个大好有为青年,怎么可能会热衷于上那种新闻呢?在老太太跟前,沈卓垣还是不敢太放肆的。

老太太的威名由来已久,三哥都得敬她,娶个老婆都得这么遮遮掩掩谎报军情,他这个连三哥都怕的人,当然更加不敢得罪老太太了。

你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别成天给你家老爷子添堵。

该定下来的时候就该定下来了。

外头的女人虽然多,到底还是不如给自己找个知冷知热暖被窝的。

前阵子听说你看中一个叫洛薇儿的女明星了?对她体贴入微对她生病的奶奶更是无微不至,亲自赶到人家老家并将人给接到H城来,有这回事吧?你和她也该早点办喜事了。

这是神马鬼?洛薇儿?沈公子有种抓狂的感觉。

这靳老夫人到底哪儿听来的这种小道消息?这都早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竟然还被翻出来了。

老太太您可千万别乱点鸳鸯谱啊。

我这可是有正儿八经交往的女人的,回头让人误会了去,跟我闹分手了让我到哪里去找个更合适自己的?你有女朋友了?像我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有女朋友很奇怪吗?沈公子大言不惭,主要嘛还是我够低调,这种事情,自己乐在其中就行了,搞得全天下皆知完全就没必要了嘛。

和那个伊雪的相处,目前而言沈卓垣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他这么多年一直心心念念向往的东西。

太久了,太久的时间,他寻寻觅觅一无所获,以至于如今突然出现一个终于能够满足他要求的女人,他还真的想定下来了。

和她的相处,他从不愿意逾越半步,生怕破坏了那份他追求了那么多年的美好。

不同于对待其她女人时那种敷衍的态度,他对她,当真是用了心。

如同大学时刚恋爱那会儿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他竟然开始了约她看电影看星星看海这一套。

当然,她回馈他的情感,也极为热烈。

从最初的拥抱,到亲吻,甚至到后来,她引导着他的手在她衣内抚摸……那天在海边,如果不是他执意阻止了她,她恐怕早就坐在他身上摆动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行啊?只会搂搂抱抱却不会真刀真枪提枪上阵,沈公子女人堆里头打滚了这么久,难道……真的被耗尽了?伊雪失望之后口无遮拦的话还回荡在他耳畔。

怎么说呢,对她确实是很矛盾的。

想要和她相处,想要和她定下来,可却在和她有进一步接触的时候,身体又下意识地抵触。

这样的情况,从最初的抵触和她做,到抵触抚摸她的身体,到抵触和她接吻。

再这样下去,他都怕自己会抵触和她拥抱了。

他也搞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看来,应该是不想在婚前和她发生性、行为,不想要破坏这样的美好。

也许,他该和家里头提一下,赶紧结婚了。

只要结了婚,自己的那些抵触,就能够统统消弭了吧。

毕竟,他是怕会怀了她的名声,所以才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不愿意碰她。

对,所以,确实是该结婚了呢。

瞧瞧,三哥结婚后虽然被奴役着亲自下厨,不过瞧他和三嫂的互动,嗯……貌似也不错?*羊肉骨头煲为主,养身健胃,再配以四道小菜,浓郁的香味汇聚,左汐忙不迭地帮着靳司晏将餐盘端出去,并殷勤地给大家摆碗筷,盛饭。

这么好的下酒菜,沈卓垣蠢/蠢欲动,打算喝个小酒。

不过,见靳司晏没有这打算,他弱弱地将自己的提议给吞咽入腹。

喝着热腾腾的汤,咬着骨头,满足地眯起了眼。

三哥的厨艺,还真是没话说啊!好吃?靳司晏冷不丁开口,磁性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左汐以为他是问他的,忙不迭竖起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男人满意了,不过还是又问了一遍:沈四,感觉如何?三哥竟然如此贴心地单独问他的意见啊!沈公子立刻便有些激动得语无伦次了:好吃好吃好吃!三哥你这是用了什么配方啊?我之前让酒店特意做的也没这么鲜浓啊。

三嫂那叫一个有口福了哎。

嘿嘿,我跟着也走运了哈。

不管他说的一堆有的没的,靳司晏给老太太将骨头给剃了,这才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

又照顾到一副嗷嗷待脯样子的左小宝,往他碗里头夹了几筷子离他距离远的菜。

既然觉得味道不错,是不是该替我办点实事了?沈公子立刻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就是吃几顿饭,他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什、什么事?他脸上僵硬得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豪气干云地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是三哥你吩咐的,我肯定会给你办得妥妥的!我今天去了一趟H大查了下你三嫂当年被人冤枉的事情,你根据这个住址去联系一下这位六年前的茶艺社副社长。

靳司晏将长款钱包内的一张小字条抽出来递给他:任务不重,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撬开她的嘴。

左汐正喝着羊肉汤呢,身上热乎乎的,由内而外的温暖而温馨。

蓦地听到这么一句,她只觉得心脏的位置突突加快了跳动,一下比一下强烈,让她激动地,眼角微微有些发湿。

那天她在蝉鸣寺听到他的问话,也只当他随口一问。

没想到,他真的去调查了。

她以渎职的名义被社联及学校取消了茶艺社社长的头衔,早就过去那么多年了。

如今再查,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人事几番新,那么久远的事情,即使还她一个公道,又有几个人能够知道呢?当年社团的成员以及社联的人员,甚至是学校的重要领导,好些都已经离开了。

可他,竟然还是帮她查了。

不声不响,默默地替她调查起来。

如果不是餐桌上他特意给沈卓垣敲了警钟,她还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也不知是被羊肉骨头煲给暖胃暖出来的效果,还是靳司晏此举的效果,她只知道,自己没出息地,将啃了一半的羊骨头给掉在了餐桌上。

发出一声极为狼狈的轻响。

第一时间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靳司晏无奈地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她被油渍溅到的袖口:这是感动了?醇厚的嗓音染上丝丝的慵懒沙哑,性感至极。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大庭广众之下撩她!她故意每天晚上撩他,让他为了靳老夫人当个名副其实的禁/欲派。

这会儿,他就故意用他的这副嗓子来迷惑她了!犯规犯规!*左汐大学时被冤枉的事情,也是在那天老太太和左小宝才知晓的。

老太太对于靳司晏此举,那是完全赞成态度。

她靳家的孙媳妇,怎么能够背上这样的污名呢?被人家冤枉,必须得讨回来!她也跟着给沈卓垣施压:你三嫂的事情,你多上点心。

去跑完这一趟腿,回头我重重有赏。

这双重的压力,让沈公子顿觉吃不消。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H城的地头蛇嘛,对外胡吹胡侃了一番,就被老太太和三哥这么待见,认定了他有这个能力办好这事?既然是三嫂的事情,三哥你更应该亲力亲为才对啊。

你怎么不自己去见这个人啊?沈卓垣发誓,他绝对是故意的。

将重任交给他,他如果完不成,是不是得被他们批判死?不行,他必须得推脱掉!靳司晏见他这副样子,也料准了他这是有意推诿。

我得去拜访一下退休的校长,再去见一下那一届的社联主席,你有兴趣?或者我们交换一下?提及那位出了名严厉的校长,沈卓垣缩了缩脑袋。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位校长就仗着和他家老爷子熟,对他训起来那叫一个狠辣无情啊。

他不过就是逃个课挂个科,就对他各种体罚,害得他在女生面前丢人至极。

如果他真去见那位校长,那绝对是一幕惨痛的青春生活回忆录。

他觉得,还是将这些悲惨的往事深埋得好,没事被人挖出伤疤再撒点盐什么的,太伤人了!简直就是惨绝人寰的那种伤人!他可是有尊严的!坚决不做这种使自己掉尊严的事情!那什么,三哥你去拜访校长就好,我就去见社团的人就行了哈。

不用换不用换,哈哈哈,我保证完成任务!嗯。

靳司晏以防左汐再犯刚刚那样的错误,竟然像小孩子似地只给她舀羊肉,又将她心心念念的大虾剥了,丢到她碗里。

大晏,我也要!小宝儿眼尖地瞧见了,忙用筷子指了指那盘虾。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靳司晏丢给他八个字。

小家伙立刻就不干了,嚷嚷了起来:你不公平!为什么大宝儿有,我就没有?她是我老婆。

简简单单的几字,回荡在其乐融融的餐厅内,竟是如此温馨。

左汐觉得,耳朵似乎怀孕了。

为什么,觉得他那百年佳酿似的声音,浓烈芬芳得,让她想要沉沦?这男人,又趁着她降低警惕心的时候撩她了!无时无刻,无孔不入!左小宝被秀了一手好恩爱,不甘地反驳:可我是你的……你有见过儿子不跟父亲姓的吗?当然有!好多孩子跟着他们麻麻姓的哦。

说到这个,左小宝立刻化身为智多星,别欺负我什么都不懂哦,我可是有做过调查的哦。

看来你和你幼儿园的小朋友们相处得不错。

那是当然!小家伙轻轻松松就被靳司晏给拐到了另一条道上。

那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多和他们互动,别没事就板着个脸自己装酷不愿意和他们玩。

还有,你私藏的零食和玩具,记得分享给他们。

我不要!那是我专属的!我存了好久的零花钱才买到手的呢!不可能!……一提到这个问题,左小宝哗啦啦地差点要掉金豆子。

第262章 结局篇58:有男人在,你身为女人瞎动什么手?太奶奶,我舍不得你。

你能不能一直住这儿不回去了啊?靳老夫人小住了大半个月之后,便打算回去了。

在温哥华的时候,小家伙被左牧给接走就哭哭啼啼恋恋不舍了一番。

如今又和老太太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愈发有些不舍了。

感性占据主导,从来不轻易掉眼泪的他,眼睛有些酸。

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世间有太多的无奈事。

对于目前的他而言,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分别。

小宝儿乖,太奶奶又不是不回来了。

等你家大宝儿肚子再大一点,太奶奶还得回来照看她省得她没轻没重地将自己给摔了。

而且太奶奶还要亲自看着那孩子出生,给她喂奶买衣裳哄他睡觉……偿靳老夫人哄着小家伙,岂料小家伙闻言,非但没有被哄住,反倒愈发不好了。

太奶奶,你只对大宝儿肚子里的孩子好,都不对我好。

你心里头只想着他,都不想着我。

嘟囔着唇,小家伙只觉得自己的所有宠爱都被夺走了。

不过,一想到大宝儿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小宝宝,他既开心又惆怅。

开心的是不用和那小子抢大人对他的宠爱了,惆怅的是,大宝儿到时候可怎么跟太奶奶交代哦……到哪里去变出来一个小宝宝出来啊。

大晏还真是没用啊,亏得大宝儿总是给他按摩,亏得他还是大雁,结果……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哦,不对,纠正,是连个孩子都种不出来,太没用了啦!对于左小宝肚子里的那点歪歪心思,靳老夫人是完全不可能知道的。

她亲昵地摸着他脑袋,又捏了捏他脸蛋:如果不舍得太奶奶,就和太奶奶一起走?小家伙皱眉沉思,似乎是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

但见他小小的眉头都要打结了,最终在深思熟虑之后做下一个沉痛的决定:太奶奶,我如果跟你走了,我会舍不得大晏和大宝儿的,还有左牧那王八蛋、爷爷,贾叔叔沈叔叔、洛阿姨……报了一堆人名之后,他继续:所以,舍不得那么多人和舍不得你一个相比,我只能决定舍不得你了。

这番道理,还真是说得通。

靳老夫人不得不佩服小家伙小小年纪考虑广泛。

他还真是难得,心思比他们这些大人还要细腻。

好好好,小宝儿怎么决定太奶奶都支持。

眼中满是宠溺。

即使明知眼前的这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曾孙,老太太却也知道,这孩子真是有让人喜欢他的魔力。

靳司晏和左汐上楼来,瞧见这祖孙俩抱成一团,眼底都有感动闪现。

靳叔默默跟着,忙过去拿行李。

左汐也跟了过去,率先提起了一个拉杆箱。

有男人在,你身为女人瞎动什么手?靳司晏适时拦住她,接手了她手里的东西。

大男子主义!直男癌!嘴上虽是压低了嗓音如此说,不过左汐还是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让他拿,这成天见的也不知道像小宝儿一样对我这个奶奶说一声不舍。

老太太哼唧了一声,不难看出,对于靳司晏这个孙子,她眼中的不舍。

早就让您来这儿定居了,是您自个儿非得留在那边的。

其实,靳司晏也不是不明白老太太非得住温哥华的原因。

老爷子去的早,儿子儿媳妇又亡故,这些年来也亏得她社交圈里的Robert一直与她同进退。

多少年风风雨雨过来,两人四处游历,也算是经历颇多。

相处下来,哪儿会没有感情呢?Robert对老太太求过几次婚,只不过老太太传统思想过重,都这把年纪了,不想再搞小年轻结婚这一套。

不过,从她执意不愿意来H城便可以知晓,她对那头的人和物都有着留恋。

被他一下子点破,靳老夫人拉着小宝儿的手便走:哼!这会儿倒是故意专挑我的错处了?左汐忙跟上去扶着她:奶奶,您脚真的没事了吗?要不还是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老太太这才缓下了神色。

虽说起初对左汐不看好,不过相处下来,这孙媳妇也不错。

处处为她着想,就连这个孙子没想到的,也会替她张罗起来。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孙媳妇生活自理能力太差。

下厨就不说了,就连收拾屋子,哎,这东西随手乱放,还是得司晏在她后头收拾。

不过有一点司晏说得没错,女人嘛,如果太完美了,反倒会显得男人一无是处。

所以她也看开了,这孙媳妇,算是彻底认下了。

******************************从H城直飞温哥华的航线已经申请,左汐和靳司晏送老太太去就近的私人飞机停靠点。

至于左小宝,则乖乖由司机接送去上幼儿园了。

靳叔开着车,靳老夫人突然将自己的手机丢给左汐。

不明所以,她接过。

当瞧见上头的一条短信时,她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秦潋!是秦潋发给老太太的。

上头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她是假怀孕!有元琛安为证!是亲耳听到沈卓垣说的!没想到那次见过面之后,秦潋还是没有死心,竟然还给老太太发了这么一条蛊惑君心的话。

左汐有心想要解释,可这事情,原本就是假的,她再解释,再诓骗下去,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顿觉……有种无力感。

这么骗一个一心期盼着曾孙的老人,她总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硬着头皮,她望向靳老夫人:奶奶,您信她说的?此刻的她,竟不知自己是希望她信,还是希望她不信。

我信你说的。

靳老夫人语气严肃,端庄优雅的面容凝重。

被如此托付信任,左汐完全是难以想象。

她这人,便属于吃软不吃硬的类型。

人家对她如此交心,她便容易有道德约束感。

看了一眼旁边的靳司晏,男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打算理会他们女人家的交流,闭目小憩着。

这种时候,也亏得他能够静下心来。

没见到她这边有些骑虎难下吗?到底,心底的道德约束感占据了上风,左汐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奶奶,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是为了让你同意婚礼而造假的。

忙替自己补上一句,是靳司晏干的,我完全就是听他的。

假寐的男人脸色黑了黑,还真是,就连坦白从宽都不忘记拉他下水。

对她自己就没半点自信?不过她既然都这么说了,靳司晏也不好再假装若无其事了,睁开眼,他安抚老太太:这事确实是我的主意。

您这想着让小宝儿入我们靳家的家谱,可我老丈人又不同意,只能给您添一个曾孙让你别对这件事念念不忘了。

所以你就好意思骗我?你可是你亲奶奶!老太太剜了他一眼。

也没骗您,就是将您曾孙的出生时间稍微延后了些。

说得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左汐对他佩服之至。

编吧,老太太您好好看看,您这孙子可是骗您还有理了呢。

必须得大大地惩戒!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把老骨头是管不住了!老太太沉重地一叹,竟然轻轻松松就放过他们了,你将短信删了吧。

指了指自己,左汐难以置信。

不会吧,按照老太太的性子,不是该大发雷霆,然后继续对她进行批判教育吗?她这是转型了?竟然就这样让她删除短信,没有下文了?喏喏地照着老太太的意思删了短信,左汐有些怕她秋后算账:奶奶,您……不生气了?能不生气吗?自己的亲孙子这么骗我。

那您……你是想让我亲口说认可了你这个孙媳妇是吧?老太太老脸板了起来,没门!傲娇劲头,十足。

闻言,左汐却是忍不住笑了。

她怎么感觉自己办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这是被老太太认可了?怎么感觉跟做梦似的!狠狠一掐靳司晏的手,问他:疼不疼?你说呢?男人好笑地将她作乱的手给擒住,另一手直接施力,将她压向他的唇。

---题外话---还有加更。

第263章 结局篇59:那一年真相,那个人不是他秦觅离婚的案子进展得极快,最终以她的胜诉告终。

张盛原本对于她掌握了他婚内出/轨的证据完全无所谓,毕竟放眼整个H城,甚至是国内,都没人敢接这个case。

他们如果有胆量接,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

自然,他起先也怕秦觅会找上沈卓年这个靠山,不过等到沈卓年故意对秦觅避而不见之后,他总算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撄。

看来这男人是不想管她的破事了。

也是,稔是哪个男人都容不得自己在意的女人嫁给别人甚至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吧?身居高位如沈卓年,也免不了俗。

正因为如此,他更加肆无忌惮高枕无忧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没了沈卓年这个人物,却又来了个人!这件事靳司晏插手了!在没有律所敢接的情况下,秦觅竟然请到了她以前的姘头,两个人联合起来将他给坑了!这靳司晏明明都有老婆的人了,居然还被秦觅这女人三言两语就给哄着帮了她,想想便来气。

可他却根本无可奈何偿。

这女人实在是够狠,想要趁着他们张家破产前将他名下的动产不动产全部瓜分大半。

靳司晏这一掺合,他的身家就这么去了大半!迟早有一天,他会向她讨回我失去的东西!*左汐是在秦觅离婚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时才知道靳司晏出动了公司法务部高层,就为了帮秦觅打赢这场官司。

对于他这一举动,她的愤怒多过于不解。

他明知道她和秦觅的关系,还这么帮着她,让她如何能不生气?然而,他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只是如同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妻子,让她不要吃飞醋。

这是吃醋问题吗?这件事情分明就很严肃!按理说,靳司晏也不可能帮秦觅。

毕竟他之前所展现出来的,就是不希望和她有任何瓜葛。

如果他真的是和她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当初就不会放任秦觅嫁给张盛了。

可他如今的所作所为,令她深深困惑。

她是愿意相信他的,只要他说,那么她便信。

其实,爱上一个人之后,才会发现自己变得毫无原则起来。

整个世界的原则,都会因着另一个人而起变动。

她如今的状态,便是如此。

只不过,他却不愿意对她敞开心扉。

对于她而言,无疑是挫败以及受伤的。

那种她对他付出了全部的信任他却对她有所隐瞒的感觉,让她只觉得委屈。

不知不觉,两人便陷入了冷战。

*靳老夫人回温哥华之后,左汐便销假上班,好在请假期间她没耽误了工作,要不然一堆事情忙在一起,她真的是连睡觉的时间都可以拿出来工作了。

对于她的大婚,左氏集团上上下下早就知晓,还有一部分人士被左光耀亲自邀请参加婚宴。

当然,嫁闺女嘛,左光耀自然是想要让她风风光光,闹得全天下皆知。

一个命令下去,所有人年底奖金加倍!还特意建立了一个微信群,将员工全部拉了进去。

满满当当,全都是人。

而他呢,在群里面发了一个又一个红包,每一次,都让员工领到手软。

当然,这些仅限于办公室人员的福利。

至于工厂那边的工人,则是让人事安排下去,该发钱的发钱,该发礼的发礼。

典型的暴发户心里。

就好比重回当年他暴富之后唯恐人不知道,花钱如流水的壮举。

左汐对于自家老爹的这些举动,虽然免不了要数落他败家。

不过他是为了她而败家,她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嘴上说着让他以后别这么做了,一转身,就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kiss。

有父亲如此,她还有何求?Louis那边的货差不多还有三天就能够完成。

裴子恺惯例向左汐汇报了一下情况。

那天的婚礼,虽然他也受邀参加,不过也只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

微博热搜头条,他瞧见了属于她和靳司晏的甜蜜。

H大校园男生楼下,靳司晏那般轰动的告白仪式,他可以清晰地从旁观者拍到的照片和视频中,感受到她当时的娇羞与幸福。

婚礼上,即使暴雨来袭,她和靳司晏依旧继续着那个被打断的吻。

是的,嫁给靳司晏,她是幸福的。

他,注定只能将对她的感情深埋。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左汐销假回来重新上班之后,脸上并没有小女人该有的幸福感,反倒是满心疲惫。

他的立场,根本就无权过问她太多的私事。

所以,他也只做不知,和她谈论着公事。

左汐对于他,那是完全的信任和放手,全权让他处理。

但进度问题,自然是得让她随时掌控。

处在她这个位置,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董事局的人因为她的身份,从她刚接手这个位置起,便对她嗤之以鼻。

这么多年她能够走下来,坚持到今天,和她的努力分不开。

他自然是不能给那些人拿捏她的话柄。

她想到的,他替她去做。

她没想到的,他提前去替她做。

为她分忧,仿佛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习惯。

只要默默地看着她就好……perfect!左汐听到他的汇报,激动出声。

之前就因为时间方面太赶,所以不得不托了沈卓年的关系找银行贷了款,增加进口机器,采购最上等的原材料,紧抓工人,严密把控每一个环节。

如今总算是能够在对方要求的时间前完成,怎能不欣慰?等这批货发出去,我做东,咱们好好办它个庆功宴!眼角眉梢,都亮了起来,闪现着笑意。

瞧着她总算是露出了笑,裴子恺唇角微微扬了扬,眼底的留恋一闪而逝:好。

极轻的一个字,应了,似有万般宠爱在心头。

左汐突然意识到异样,脸色有些尴尬。

那什么,我先去我老爹办公室一趟。

竟然一阵风一般,就溜号了。

若是平常人,怎么敢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的办公室完全让别人占据,任由他一个人探究她的空间?也亏得她心大,什么都不考虑。

若是他有心对左氏不利,从她的办公室窃取点什么,也委实太过于容易了些。

摇头失笑,裴子恺随后走出了她办公室,回到了国际贸易部自己的办公室。

*下午四点多,左汐提前下班,去了JZ环球集团。

有些事情,她必须得和靳司晏谈清楚。

既然在家里谈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她便拉着他去外头谈。

公司不行,那么就去商场吃个晚餐找个地儿慢慢聊。

她还不信挖不出来他藏在心底的那点事!当然,这也算是她给他也给自己的机会。

谁让这男人死活不说为什么要帮秦觅呢?这么一直僵持着下去也不是办法,总得有一个先低头。

作为女人,她还当真是不愿意自己是最先低头的那个人。

只不过,如果适当的低头能够换来家庭和睦无嫌隙的话,她还是愿意尝试一下的。

只不过,她刚要将车开到地下车库去,却冷不防瞧见了不远处的靳司晏。

以及……秦潋?没错,靳司晏很明显是刚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只不过,被突然出现的秦潋给拦了下来。

两人对峙起来,秦潋似乎情绪挺激动的?我这也是为你好,那个女人是骗你和老太太的,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她的怀孕是我一手指导。

靳司晏明显有些不耐烦。

司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你要变?这么多年过去,你躲了我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愿意接受我。

可我们明明那一年那么好,那一夜,你对我……打断她的话,靳司晏脸色郑重:好,那我就告诉你,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秦潋,那一夜我确实是等在你楼下没错,你跑下来突然就吻了我,我完全就是猝不及防。

但顾念着你身体,我没有推开你。

这正是我所后悔的!如果早一点推开你,也不会让你执念过深!什么意思?还记得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吗?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秦潋又怎么可能不记得呢?那是她人生中所有黑暗的汇集日。

她的生母,在父亲被工地上石块砸死之后,便抛弃了她改嫁了别人。

而她,在六年前,死了。

其实,她根本就不会为那种女人流眼泪的。

可她依旧忍不住。

那会儿,她才那么点大,她却狠心将她抛下,嫁给了一个带着个孩子的鳏夫。

她其实一直都没有想通,为什么她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孩子,却不能接受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呢?就因为她的思想封建观念守旧,所以觉得男方带着个孩子就不属于拖油瓶,而女方带着个孩子就是拖油瓶,会被人嫌弃?很小的时候,她便被送入孤儿院,后来被秦家收养。

老人曾经参过军打过鬼/子,身体落下了一堆毛病。

他终身未娶,膝下无儿无女无子孙。

所以才将她给领养了回去。

只可惜,老人年纪大了,还没好好安享晚年便去世了,临死前除了留给她一部分能够维持她家用的积蓄,其余的都捐了出去。

好在她的户口落在老人名下,房子并没有被收回去,她才拥有了一个安身之所。

一直住在大院里,她也便和元琛安、靳司晏、沈卓垣混熟了。

后来靳司晏又随父母去了温哥华,也是直到他父母不幸车祸去世,他才再次踏足了H城,来这儿学习并且扎根。

那么多年过去,依稀记得六年前,她辗转得知她的生母肝癌晚期,去世了。

那一/夜,她躲在学校外头租的公寓里,不见任何人,情绪激动得,仿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跳楼。

对,她不甘心。

她一心期盼着那个女人为遗弃她而后悔,可最终,那个女人死了。

她根本就没有了骄傲地站在她面前让她后悔莫及的机会。

以至于她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任何的期待。

有一瞬间,她其实有轻生的念头的。

当靳司晏打电话给她,甚至告诉她他会一直在她楼下等时,她的心弦,不受控制地一颤。

大雨滂沱,下了那么久,没有停止的趋势。

她多么期盼他离开,可她又矛盾地希望他能够留下来。

她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安慰,她希望他能够成为她的支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疲惫不堪。

整个身体都似要倒下去,可她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他,奇异的,竟恢复了所有的力量。

然后,以超乎自己想象的身体战斗力,就这样一路冲了出去,冲下楼,冲进了他的怀抱。

在他还来不及开口时,便狠狠地吻向他。

她其实并没有接吻的经验,只知道急切地找寻着他的唇,他的舌,拼命地想要得到他的回应,想要用彼此的热度,来融化她冰冷的心。

靳司晏手上的伞早已不知所踪,两人的发上衣服上都已湿/透,狼藉一片。

后来……后来发生的一切,至今想来都如此甜蜜。

两人上了楼,他抚遍了她的全身,亲吻她,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

唯一让她遗憾的是,他在临门一脚时,放弃了,及时刹了车。

这是,属于她的遗憾。

如果早知道他会变心,她绝对不会允许当年的他临阵脱逃,绝对会让他做足全套,并且对她负责。

可世上永远都没有早知道,所以,她只能暗恨当年的自己终究还是太年轻,见他停下来,只是害羞地钻进了被子里。

*那一夜,是元大担心你出事,让我过去找你,务必见到你人,好好劝你一番。

当时的元琛安去了邻省参加一个年轻企业家招标会,没有最快的航班飞H城,他不得不先拜托他去看看秦潋。

千万不能让秦潋情绪激动,一定不能让她出事。

而他自己则亲自开车走高速赶回来。

中途遭遇堵车,天气原因封路,各种变故,元琛安一路飞车过来,足足花了六个多小时。

身体早就呈现负饱和状态,却还是连夜赶了回来。

秦潋静静地听着靳司晏的陈述,脸上没什么波澜。

元琛安关心她爱着她,她早就知道。

所以,如今乍然知道靳司晏会出现在她楼下其实是元琛安拜托的缘故,她心头唯有对他的感激。

除此,再无其它。

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她怎么可能爱上/他?司晏,我知道你这样说是想要让我看到元琛安的好,可是……你觉得当我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将你从我身体里剥除,将他给塞进去吗?别再为他说任何话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知道如今的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靳司晏也不再多加赘述,而是一句话直接将所有的一切告诉她:那天晚上的人,是元大。

对于靳司晏突如其来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秦潋不明所以。

可当她细思之后,蓦地反应过来。

他刚刚说的,那天晚上的人,是元琛安。

指的是,那天碰了她的人,是元琛安?不,这根本就不可能!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她明明看清了是他,怎么可能会变成元琛安呢?他明明那么热切,身体那么滚烫,他对她明明是有需求的……对,他一定是为了打消她对他的念头,所以才这么骗她的,一定是这样!司晏,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难道会不知道抱我抚摸我吻我的男人是谁吗?如果可以,靳司晏也会如同当年他对元琛安的承诺,一辈子都不将这件事告诉秦潋。

可现在的他,根本就做不到。

秦潋必须清醒过来,将这些她臆想中的事情,统统从她脑海中摒除,放弃对他的这些执念。

我再强调一遍,那个人,并不是我。

靳司晏一字一句,俊脸紧绷,似要失去耐心,那晚你在雨中晕倒,我抱你上楼。

之后元大赶了回来,彻夜照顾你。

她所说的那一切,根本就与他无关。

所以,别再因为这些事情,再造成对他的困扰了。

也别再以爱为名做出一些伤害之事。

不……不……不可能的……怎么会呢……一时之间,秦潋完全就接受不了。

怎么可能会是元琛安呢?一直以来她都深信不疑,那个差点要了她身子的男人,是靳司晏。

也许女人就是这么感性,在对男人差点付出了身体之后,总觉得男人的身体和心也必定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她一次次看到他体贴照顾其她女人,她总是不以为然,觉得他是因为元琛安的原因才拒绝她,觉得他对其她女人的好都是逢场作戏。

后来事实证明,他对秦觅,确实是假的。

所以也便更加加深了她的这一认知。

知晓他是为了她能够和元琛安在一起,才故意接受其她女人。

秦觅是如此,左汐,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是她错了吗?是她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了吗?那晚她确实是记得自己因为精神压力过大以及无穷无尽的疲惫而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已经是在床上。

房内并没有开灯,很显然,是男人担心刺眼的光芒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所以,她只能透过黑暗,隐约中感受到他的轮廓。

可他宽厚温暖的大掌,却是紧紧地在被子里握住她的,力度那般紧/窒,让她想要一辈子就这一被他握着,再也不用分开。

也正是因此,她完全不顾矜持,拉着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身子。

她明显地感受到了黑暗中他身体一僵,就连他的大掌,都颤抖了一下,有逃离的趋势。

她赶忙用另一只手拦住他:你难道不喜欢我吗?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所以,你不该抗拒我才对……再后来的事情,便是磨枪走火,彼此都气喘不已,沁出了汗渍。

可他,最终停下了下来。

*有时候,当真相被揭晓,太过于残忍,又太过于悲哀。

秦潋无力地滑落在地,脸色惨白,眼底黯淡无光。

这样子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支柱。

眼中空洞茫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儿,今夕又是何夕。

直到一条手臂搁在了她的腰间,搀着她一点点站起身来。

她想要努力瞧清楚他的脸,眼神却怎么都集中不起来,总觉得神思涣散,眼球的凝聚功能,似乎也坏了。

她唯一确定的是,扶她起来的,绝对不是靳司晏。

而是,元琛安。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是他惯用的须后水。

如果说以前她不知道,可现在的她,在经过和他的亲密之后,她对他的气息,已经一点儿都不陌生了。

秦潋,我们回G城。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那样子的他,仿佛用力过猛,她便会碎了。

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胆战心惊。

她哪儿有那么脆弱啊?他真把她当成了易碎的娃娃?好,我们回去。

她听得自己沙哑而破碎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是啊,是时候该回去了。

当所有的执念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还有什么理由再继续一错再错下去呢?只是,突然之间,她觉得亏欠了身旁的男人太多。

多到,她可能倾尽一生都还不完了。

第264章 结局篇60:有本事以后别求着她给他开有时候,当真相被揭晓,太过于残忍,又太过于悲哀。

秦潋无力地滑落在地,脸色惨白,眼底黯淡无光。

这样子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支柱撄。

眼中空洞茫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儿,今夕又是何夕。

直到一条手臂搁在了她的腰间,搀着她一点点站起身来。

她想要努力瞧清楚他的脸,眼神却怎么都集中不起来,总觉得神思涣散,眼球的凝聚功能,似乎也坏了。

她唯一确定的是,扶她起来的,绝对不是靳司晏。

而是,元琛安。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是他惯用的须后水。

如果说以前她不知道,可现在的她,在经过和他的亲密之后,她对他的气息,已经一点儿都不陌生了偿。

秦潋,我们回G城。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那样子的他,仿佛用力过猛,她便会碎了。

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胆战心惊。

她哪儿有那么脆弱啊?他真把她当成了易碎的娃娃?好,我们回去。

她听得自己沙哑而破碎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是啊,是时候该回去了。

当所有的执念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还有什么理由再继续一错再错下去呢?只是,突然之间,她觉得亏欠了身旁的男人太多。

多到,她可能倾尽一生都还不完了。

*左汐深以为自己看了一场年度大戏。

也不怪她偷听,实在是靳司晏和秦潋对峙起来也不挑个地方,就在大庭广众的地下停车场出入口。

也亏得现在还没到下班的点,这儿并没有聚集看好戏的人。

若不然,这会儿JZ的这位顶头上司,那可真是绯闻满天飞了。

这都结婚的人了还被女人苦苦纠缠着以前两人交好的那点破事……实在是够糟心的。

秦潋最终还是被匆匆赶来的元琛安给送走了,左汐其实是替元琛安有些不值的。

怎么说的,你爱她她爱他的戏码,本身便是巨大的悲哀。

如果注定了不能获得同等的感情,那么还不如不要一味地付出。

以前的她不懂这个道理,又存着跟自己以及跟靳司晏和秦觅较劲的情绪,所以追在靳司晏后头。

以至于后来终于看开看淡,才真的对这样的道理大彻大悟。

左汐的车卡在靳司晏的车前,两辆车,就这样互相对着。

想要让自己假装没这回事也不行。

刚刚本就因为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她降下了车窗,将靳司晏和秦潋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这会儿见靳司晏朝着她的车子走了过来,她心虚地笑了起来:老公,忙完了?可不是嘛,忙完了和女人的亲亲我我?噢,口误,是忙完了被女人痴缠上的大事?打发走人了?这哪里是心虚啊,分明就是故意膈应他呢。

靳司晏只当不知:看好戏看得挺high的?那澄澈的嗓音偏生压低了几分,似质问似宠溺,带着一抹纵容的意味。

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内。

身高的差距,距离的远近,他无端给了她几分压迫感。

嘿嘿,这不是赶巧了嘛。

左汐忙岔开话题,我可是特意提前下班打算和你约会的。

她可是亲自过来给他递梯子的,如果他明白事理,那就赶紧的,顺杆子往下爬吧。

靳司晏就这般看着她,眸底光芒涌动,似在思索她的深意。

转而,打了个电话。

无异于是让Abel下楼一趟,将车重新停回车库,自己则将车钥匙直接丢给了停车场的保安。

待处理完毕,他走到驾驶座的位置,对车上的左汐道:下车。

不用吧?左汐有点呜呼哀哉感:好端端的一人一辆不是挺好的吗?非得和我蹭一辆做什么?费油。

简简单单的两字,这理由还真是令她无法反驳。

那你坐副驾,我开车也一样。

只可惜,某个大男子主义十足的男人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对于你的车技,我持保留态度。

以防我们两人的人生安全都出现不可避免的损失,我个人认为还是应该将风险降低在最小范围内。

呵呵呵!说得好听,是因为她曾经发生过的一次追尾让他记到现在啰嗦到现在。

实际上还不是他的直男癌发作?和女人同坐一车,绝对不允许女人来开车,会显得自己没有男人的担当?让一个女人开车载他怎么了?切!有本事以后别求着她给他开!她还真不信了!*左小宝接到左汐电话时,对于这两人故意将他撇下去吃独食的行为表示不满。

可又一想这两人如果回到家还是继续这么故意冷眼对对方话,他瞧着也难受。

既然现在两人貌似重归于好了还去约会了,那他就小小地体谅一下吧。

谁让他辣么提心辣么懂事呢?晏宝,走!咱们去隔壁蹭吃的去!沈卓垣一天到晚来这儿蹭吃的,他总得回请一下?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尝多了大晏的手艺,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懒得动手了。

不是只有大宝儿被大晏的厨艺给打击到了,他也被打击到了好吧。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才知道自己以前给大宝儿做的那些东西,只能简简单单地作为能吃的东西,万万称不上一句极好吃。

只不过因为大宝儿自己每次都是囫囵对付午餐晚餐,以至于她对吃食不怎么挑剔,所以才犹如狗见了狗骨头,两眼放光。

想到此,小家伙对左汐的那点口腹之欲深表同情。

一点吃的就能够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大宝儿还真是太好满足了。

晏宝嘴里头叼着左汐刚给它买的玩具,正忙着磨牙齿呢。

听得左小宝一声喊,便咬着玩具奔了过来。

走啦走啦,咱们赶紧去隔壁沈叔叔家蹭吃的。

小宝儿一声吆喝,晏宝已经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往外走。

一个是威风凛凛的小绅士,另一个则是狐假虎威的蝴蝶犬。

好吧,画面太不协调。

小家伙堪称熟门熟路,直接就凭借着自己的记忆能力按下了密码,一路过关斩将般登堂入室。

也亏得他弹跳能力不错,若不然,就凭他那点小身板,伸长了手臂都够不着密码盘。

他刚刚可是听到隔壁有响动才打算过来的,不过……人呢?沈叔叔?其实,如果可以,小宝儿还真想直呼他沈二货。

怎么说呢,总觉得这人吧,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哪儿有花边绯闻哪儿就有他的份,最关键的是,他还挺二的。

不是真的二,而是假装的二。

有些事情明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偏偏就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一个大男人,房子里搞这么乱,好丢人哦。

摇头晃脑,左小宝一阵唏嘘。

这沙发上乱丢乱放的,可不就是沈卓垣的东西嘛。

瞬间,左小宝觉得他家大晏简直就是居家完美居家好男人。

有大晏在,他和大宝儿无论是吃水果零食还是随手乱丢的东西,都会被他在事后收拾干净。

大晏简直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嘛!洁癖神马的,他实在是太喜欢了!要知道,以前和大宝儿两个人住的时候,大宝儿太懒不想动,就直接踢一踢窝在沙发上的他,打发他去收拾。

他还只是个孩纸哇!就这么使唤他去做事真的好吗?所幸现在有大晏了,他感觉自己有种苦尽甘来的幸福感。

不枉费他那么积极地拾掇着大宝儿欢欢喜喜地嫁给他了。

晏宝已经开始朝着一个柜子狂吠了几声了。

它还真是敏感。

之前好几次都被靳司晏送到沈卓垣这边养着,对于这儿哪儿存着它的狗粮,它是门儿精。

见晏宝如此兴奋,左小宝循着它吠叫的方向替它拿下它心心念念的大餐:偷吃神马的,最有趣了,最好能够将他吃穷。

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小宝儿也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凭一袋狗粮就将沈卓垣给吃穷,这不是痴人说梦呢嘛?不过,他却存了点坏心思。

既然沈叔叔这么不爱整理,那他索性就再给他添点乱嘛。

所以,也不将狗粮直接放盆子里喂给晏宝吃了,而是想要直接将它们撒到地上。

不过转念一想,指不定这地很久都没脱了,太脏了,可别让晏宝吃坏了闹肚子。

小家伙遂放弃了刚刚的那点盘算。

他就抱着那么一袋狗粮,拿了个小袋子装了,提在手上。

眼见得还有一些够零食,他又装了一些。

晏宝眼馋了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就喂给它吃一颗。

这叫做食物的诱惑,是训练晏宝的一种饥饿训练法门哦。

***************************************************************************************************左小宝一路摸索到了二楼,便见到了卧室里在床上躺尸的沈卓垣。

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女人,竟然还学躺尸这一套。

对,请注意,不是睡觉,而是躺尸!这直挺挺衣服也没脱袜子也没脱领带更是没脱的男人,可不就是挺尸嘛。

沈叔叔,你肿么了?小家伙突然这么冒出来,来了这么一句。

床上的沈卓垣刹那一惊:卧槽!小宝儿你神出鬼没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瞧瞧他脸色那惊魂未定的样子,好像还真是被一个小孩子给吓了一跳。

左小宝脸黑了黑:你好意思说人吓人吓死人?我一个小孩子把你给吓了,你说出来倒是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丢人能当饭吃吗?沈公子轻佻一笑,从床上起身,你倒是比我进自个儿家还熟门熟路啊?不知道擅闯民宅是犯法的吗?你还真是有脸说,进我们家门不是也不请自来熟门熟路?左小宝吐槽。

那是经过老太太应允的。

提起这个,沈卓垣便一脸嘚瑟。

靳司晏特意换了密码,他可是在老太太跟前卖乖讨巧了许久,哄得老太太心花怒放,才将新密码告诉了他。

切!左小宝翻了个白眼,又顺手给晏宝喂了一粒牛肉干。

晏宝得了甜头,立刻便摇动尾巴,眼里头冒着星星。

沈卓垣瞧着这一人一狗,撇了撇唇,简直是辣眼睛啊:这是什么风将小宝儿你和晏宝给刮过来了呀?大宝儿和大晏出去约会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所以呢?我当然是来你这儿蹭吃的呀。

左小宝说得理所当然。

只可惜,沈卓垣却一下子断绝了他的美梦:真是不巧,我刚要出门呢。

本公子可是佳人有约。

俊脸上的笑有些欠扁。

手一伸,将桌上的一个丝绒盒子给塞到了大衣口袋里。

左小宝原本听着他这话就来气。

他这好不容易偷摸过来一趟,他不招待也就罢了,居然还用这种拙劣的理由打发他走。

真是可恶啊!尤其是他脸上那笑,怎么看都是故意的!当然,这一切都得另算。

现在的他,却是眼尖地瞧见了一件稀罕玩意儿。

脚步一迈,小手便已经不客气地蹭到了沈卓垣的大衣口袋里:沈叔叔你偷偷藏什么了?如果他刚刚瞧得没错,是戒指盒?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大宝儿房间里就有两个戒指盒。

都是大晏送给她的。

呦,大人的东西,你一个小毛头竟然还这么了解?见他的爪子扒进了他大衣口袋,沈卓垣索性大大方方地将东西拿出来,在他跟前晃了一眼,瞧见没,这可是本公子花了22万的雪花银订的,肉疼的哟。

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左小宝扫了眼他那做作的样,真心不想拆穿他。

不过,打击他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大晏结婚时送给大宝儿的戒指,花的钱是你的好几倍呢。

果然,沈卓垣立刻便开始哭穷:咱能不提这些伤心事吗?这不是存心往我伤口上撒盐嘛?不知道我还是个给他打工的吗?怎么可能送得比他还阔绰?小宝儿也不再打击他了,而是故作天真道:沈叔叔,你晚上和人家女生约会,是打算求婚吗?小家伙何其聪明,见到了戒指也就猜到了个大概。

沈公子其实也没想着这么快就求婚,毕竟才刚确定关系。

而且……他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

伊雪给他的感觉,虽然让他有种似曾相识感,让他想要沉浸在过去,可他总觉得心里头隐隐有些念头冒出来。

那些念头具体是什么,他不清楚。

可那些念头却阻止着他和她进一步亲近。

没错,对于伊雪,他的身体确实是有些抵触的。

至今为止,他除了最开始可以和她搂搂抱抱亲亲吻吻,到现在,似乎连问她,都变成了对她的一种亵渎,让他……没有吻她的动力。

他觉得,自己可能身体出了问题。

伊雪何其敏感,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她几次三番挑逗,甚至都带着他的手造访了她的神秘之处了,他明明都有些感觉了还不碰她,这让她不得不觉得他根本就是玩她的。

所以,她给了他三个选择。

要么要了她,要么娶了她,要了甩了她。

第三条,他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

这么多年浑浑噩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性子那般像的,他说什么都不可能放手。

至于要了她,对于其她女人,也许他可以就这样要了。

可对于她,他不想那么草率。

也许,这才是他不愿意碰也抵触去碰她的原因吧。

所以,他选择第二个。

娶了她。

反正之前便已经决定,要让自己开始定下来。

既然如此,那索性便彻底定下来吧。

老爷子那边对于他三天两头上娱乐版头条的事情早就气得不成样了,如今他能够主动点了了他一番心愿,估计老爷子也不会太反对这门亲事。

当然,少不得还得花点心思让老爷子点头的。

不过,和伊雪闹点绯闻,上个头条,然后他再承认两人正在交往且不日便会结婚。

老爷子好面子,应该不至于拆穿他并且进行阻止。

贾斯文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人家贾老爷子还特意和赵家老爷子合力演了一出好戏,非得逼着贾公子娶了人家赵雪玫。

这不,婚期都已经定下来了,就定在元旦。

那叫一个神速啊。

可怜了人家贾公子因为一个乌龙怀孕,就这样被两家的老爷子逼上/梁/山。

哎,如果他家老爷子能够有贾老爷子那般就好了,他也省了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了。

直接跟他说他将人给睡了不就行了?只可惜,伊雪没有赵雪玫的出身,家庭成分简单,父母是普通上班族,目前退休。

而她本身又交过男友。

一旦老爷子去查她的身世,估计还会查出许多她的劣势来。

所以,他如果真要娶伊雪,这一关还真是有些难过。

*沈叔叔,你到底是不是去求婚啊?把我也带上吧,我可以当你的军事呀。

久久等不到沈卓垣的回应,左小宝毛遂自荐,想当初,可是我帮着贾叔叔拿下赵阿姨的哦。

提起这个,左小宝便洋洋自得。

当初和贾斯文大宝儿去赵家拜访,他们是为了破坏大晏和赵阿姨的相亲。

而他,则成为贾斯文的狗头军师,帮他拿下赵阿姨。

没想到,这下子还真成了。

当然,他不会说这里头根本就没有他的功劳的。

沈卓垣审视着面前的小人儿,没想到贾斯文和赵雪玫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层。

让左小宝当军事?也亏得贾公子能想得出来。

*左汐特意指挥着靳司晏去的地儿是H大附近的小吃一条街。

那里汇聚着许多小吃,因着学生族晚上出没,城/管管理得也不严,所以倒是成为了美食圣地。

越来越多的商/贩们来这儿贩/零食。

自从毕业,左汐真的是好久都不曾回来过了。

就连学校校庆,虽然邀请了她,她也因为无暇分/身而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