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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宠侍有病1

2025-04-02 00:38:26

老鸨的话一说出口,此事便定了下来。

陶语迎着一众又妒又恨的眼神, 甚是得意的朝周围摆摆手:对不住了各位。

以前只觉得穷人有穷人的烦恼, 富人有富人的烦恼,从没想过原来富人一点都不烦恼不说, 其中的快乐自己还想象不到。

陶语不由得感激大佬的英明, 让她在精神世界里痛快一回。

陶语畅快的生了个懒腰, 正打算把人领走时,看到底下的台子上却空了, 该在上面的人已经消失。

她顿时急了, 叫人把老鸨叫了过来。

客官, 什么事儿呀?老鸨殷勤道,就在陶语举完牌子后,她便得到了几大箱金子, 如今陶语在她眼中已经不是人,而是头新鲜溜溜的肥羊。

陶语皱眉看着她:我买的人呢?回客官的话, 已经给您送到屋里去了, 您今日尽管享受。

老鸨笑的一张脸都开花了。

陶语眉头动了动, 往前走了两步后又折回来,甚为穷酸道:刚才忘记问了,我刚刚买的是他整个人,而不是一夜?老鸨惊讶的看她一眼, 捂着嘴笑道:客官真会开玩笑, 您给的可是二十万两金子, 怎么可能只买一夜。

陶语这才放心,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后,立刻财大气粗的给自己挽尊: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是同你玩笑而已,再说就算是只买一夜,我也能日日都来。

客官说的是,您是有大出息的人,这些小钱算得了什么。

老鸨立刻恭维道。

陶语嗤笑一声,嚣张地往关了岳临泽的房间去了。

可惜这气焰一到进了房间,便像被泼了水的烛火一般,消失不见了。

屋子里香气熏人,处处都是拖沓的细纱装饰,陶语耐着性子拨开一道又一道的纱,总算到了大得惊人的床边。

一床红被中,年少版的岳临泽被困在上面,此刻正无力的挣扎,看他的动作幅度,显然是被下了药。

他的手脚被绑住,眼上也蒙了黑布,口中更是塞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像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又像是有点儿别的作用。

陶语:……大佬的副人格一个比一个会玩。

她站在那里看了半晌,岳临泽渐渐不挣扎了,又恢复到之前如瓷娃娃一般的状态,便知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

陶语咳了一声,开口道:岳临泽是吗?你可知道,今日是我买下的你。

她说完便觉得自己说话怪怪的,不过想到这里也算半个古代世界,那就按照他们这里的说话方式来。

岳临泽似乎想装没听到,但到底是年幼的副人格,城府比起成年版的还是差了些,至少他此刻因为愤怒而红了的脖子,就告诉陶语,他已经听见自己说话了。

陶语笑笑:你不用紧张,我对一个孩子没有兴趣,买你下来只是觉得你很可怜,想救你于水火之中而已,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就跟着我做小厮。

岳临泽听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陶语也不介意,想了一下后道:你要是觉得不行那就算了,我也没有给自己买个仇人的想法,你自己考虑。

她说完便耐心等着,结果一直等不到回复,陶语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往外走,走时脚上刻意发出巨大的声音。

果然,岳临泽一听她要离开,立刻不淡定了。

他拼命的挣扎,本就发红的脖子变得更红,又染上了一层薄汗,看起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脆弱感。

陶语立刻转身回来,看着他问道:你考虑清楚了?岳临泽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陶语恍然:不好意思,把这东西给忘了。

她说完半跪到床上,将岳临泽口中那东西拔了出来。

岳临泽的口唇得到了解放,他猛烈的喘息之后,尽量用冷静的声音问:你真有这么好心?不然呢,我已经买了你,真想对你做什么,你一个孩子恐怕也不能将我怎么样?陶语闲散的坐在床边问。

岳临泽沉默许久,哑声道:他们给我下了药。

我现在让人把解药送来。

陶语相当敞亮。

她说完便叫了人来,没一会儿解药便送来了。

等她将药给岳临泽服下,岳临泽便彻底老实了。

陶语想了一下,伸手去帮他解眼上的带子,岳临泽在察觉到她靠近时,猛然缩了一下,但见她没有要对他做什么的意思,便渐渐放松下来。

陶语边帮他解眼上的绸带,边淡淡道:今日帮你解开眼上的绳子,不过胳膊腿儿上的就算了,待明日我领你走时再说。

她可不会因为此刻二人身份的调换,就对岳临泽放松了警惕,这位可是实打实的狼崽子。

岳临泽只觉得眼前猛的一亮,因为光的刺激他闭上了眼睛,半天才微微睁开一条缝,然后就看到一张挂着温柔笑意的脸,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就听到对方用刚才自己听到的声音道:药劲消了吗?岳临泽看了她很久,才微微点了点头。

陶语一阵暗爽,将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劳驾往里边挪挪,我今晚也要睡在这里。

她本来是想直接把人带走的,但是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留下住一夜,毕竟自己拿那么多银子买了一个宠侍,如果不睡一下的话,恐怕其他人会怀疑,所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岳临泽警惕的看着她,并没有往里面躺,陶语无奈的看他一眼,直接脱了鞋自己爬上床,了墙边躺下睡觉了。

岳临泽一直盯着她,哪怕她已经睡着,他的目光也始终停留在她身上,一直到支撑不住困意,岳临泽才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陶语睁开眼睛就看到岳临泽面无表情的脸,当即被吓了一跳,将被子挡在胸前问:你这么看着我是想做什么?岳临泽冷淡的看着她:睡醒了。

……陶语嘴角动了动,只觉得他的理由竟然出乎意料的简单。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少年还不够深刻的脸上尽是沉默。

虽然他不言不语,可单坐在那里就足以激起人的保护欲。

亦或是占有欲。

第一次见少年时的大佬,陶语心情有些微妙,总算有些理解外面那群人为什么愿意花费那么多银子买他了。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后,叹了声气道:走,跟我回家。

算起来这位应该是受过最多苦的副人格,也是年岁最小的,真是难为他了。

岳临泽耳朵动了动,半晌看了陶语一眼后点了点头。

陶语见他还挺好说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她两步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走了几步之后身后少年人低声道:你还没帮我解开。

陶语这才想起这茬,忙转身回来,看着他被绑住的锁链犹豫半天,在岳临泽以为她不愿解时,她低声道:这绳子绑得好复杂,我叫人来给你解。

她这会儿才看到他手腕已经勒得有些发紫了,暗想昨夜应该就帮他解开的。

岳临泽闻言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那里,此时的他长发柔顺的搭在肩上,身子骨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

陶语摸了摸鼻子,便转身出去叫人帮忙了。

陶语一出去,外头等着伺候的几个人便赶紧进来了,三下五除二帮岳临泽解开后,还送上了一套衣裳。

是件正红色的袍子,看起来像是喜服。

陶语皱眉:没有低调点的衣服吗?嘿嘿这不是公子买下来了么,那他便等于嫁给您了,正常人家出嫁该穿的衣裳,咱杏花楼出去的人也得穿,也算是给客官讨了好彩头。

一旁的丫鬟立刻巴结道。

陶语听完眉头皱了起来,还每个从楼里出去的人都有,这里出去的多是女子,男子恐怕就岳临泽一人。

她顿了顿道:不要这件,挑一套素净的衣裳过来,单就月白色即可。

……这件衣裳不穿了吗?那多可惜啊。

丫鬟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顿时吓得不轻。

陶语不欲与她为难,笑道:确实可惜,所以给我放到马车上即可。

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诶,好的。

丫鬟一听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当即笑着应下。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半晌道:人人离开这里时,穿的都是喜服。

所以你想穿吗?陶语问。

岳临泽沉默了。

陶语笑笑:这就是了,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非是出了这个门还要打上杏花楼的印记,我既然花了重金买了你,便是要给你个清清白白的背景,凭什么还要留着杏花楼的印记?岳临泽抿唇不言,半晌,丫鬟从外头拿了件崭新的月白色袍子来。

陶语看了一眼觉得还不错,便走到门外叫他自己换了。

等岳临泽换好衣裳出来时,陶语看到他惊讶一瞬,连连点头道:不错,看起来温文尔雅,像个读书人一般,比先前那件好多了。

主人说笑,临泽一生都未读过书,谈何像个读书人,若是让这里的书生客人听到了,主人会有麻烦的。

岳临泽淡淡道。

陶语嗤笑一声:都敢来烟花地寻花问柳了,算什么读书人,你别搭理那些伪君子,真想学学读书人的气质,等我把你送去书院你就知道了。

岳临泽闻言没有说话,二人一同朝楼下走去,因为岳临泽今日和昨夜的形象差距太大,其余客人都没看出他是谁来,直到二人走到门口时,老鸨高声笑道:哟客官,您要带临泽走了呀,看您今日的好气色,可知道咱这笔买卖您没亏。

她这一嗓子吼出来,大厅内的人顿时朝岳临泽看过来,目光皆是直白不屑又带着些许贪婪。

……嗯,先走了。

陶语看了一眼岳临泽的脸色,没看到他因此受影响后,低声应了一声便带人往外走。

老鸨像个粘人精一般跟在后面,大嗓门听得人直烦恼,等两人上了马车后,陶语才松了口气:这女人可真烦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岳临泽闻言没有任何表示,整个人都是淡淡的。

陶语好奇的看他一眼,问:你补讨厌她吗?不是她,我也不会平安长大,怎么会讨厌她。

岳临泽答道。

陶语嘴角抽了抽没再说话,要不是之前做过调查,知道这位被老鸨虐待过多少次,她肯定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了。

没想到这么大点的大佬,思想也是足够深沉了。

之后二人在马车上便没有再说话,直到到了家门口,陶语才对他道:下去,到家了。

岳临泽点了点头,先她一步下去了,下去之后便转过身,伸手要扶她。

陶语顿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到了他手上,借着他的力气从车上下来了,一看门口忍不住发出了卧槽的声音。

怎么了?岳临泽问。

陶语舔了舔嘴唇,半晌道:没、没什么……就是她在进入这个世界时,因为准备的太仓促,所以做家宅之类的建模急促间参考了故宫……没想到还原度这么高。

幸亏这个世界的副人格一辈子没怎么离开过青楼,他的世界只有这一座城这么大,从来没想过皇帝将军之类的东西——也得亏没想过,否则她一小城女首富住故宫这件事,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bug,很容易被踢出这个世界的。

主人,你家真大。

岳临泽道。

陶语讪讪一笑:是啊,走。

她说完便领着他进门了,借着给他介绍房子的机会熟悉了一下院落。

等逛完一整个院子,陶语庆幸她在参观现实世界的故宫时,恰巧遇到故宫修整,所以有许多地方都没见过,加上她本身的记忆不算太好,才能没把整个故宫复制下来。

不过这几进几出的大院子也是太夸张了些。

转了一圈后,陶语将岳临泽安排在离自己不远的院落里,给了他一整个院子。

岳临泽对自己能独自住一个地方显然很满意,他点了点头后便回了房间。

陶语伸了伸懒腰,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管家?她在第一个世界遇到过的管家先生,此刻一身儒雅袍子,留了一嘴长胡,看起来甚为和蔼。

管家看到她后笑眯眯的跑过来:听闻夫人昨夜在青楼买了一个宠侍?……是啊,陶语讪笑一声,半晌问,可有什么不妥吗?夫人又不是第一次带人回来了,为何会这么问?管家疑惑。

陶语忙摇摇头:没事没事,昨日喝得有点多。

其实想想也是正常的,她这次因为催眠效果不够好,临时给自己弄了个首富女寡妇的身份,因为她的出现太突然,所以世界本身对她有些许警惕,会不自觉的将重要人物推到她身边,以达到监视的作用。

而对于岳临泽来说,这些熟悉的面孔对他来说影响至深,所以出现在他副人格的世界里时,也经常会以各种身份陪伴他,两者相加,管家的出现似乎成了必然。

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这位管家应该很快就被少年的岳临泽收服了。

夫人,您带回来的公子呢?管家问。

陶语指了指岳临泽住的方向,道:我把他安排在那边了。

管家一看那个方向,微微一惊后犹豫道:夫人,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怎么了?陶语一脸茫然。

管家急道:那处是英公子住的地方,他最是善妒,您这么做,恐怕他会心生不满的,您少不了得费心哄不说,就是那位刚来的公子,恐怕也不会好过了。

……英公子?陶语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她说话,她指过的院子里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瓷器摔破声,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捏着嗓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院子是我的!你凭什么住进来!陶语和管家对视一眼,二人默契的朝别院跑去,等到了地方,便看到岳临泽额上多出了一道伤口,显然是被瓷片划破的。

陶语哎哟一声,立刻心疼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您给我安排了住处后,我便过来了,然后他就开始辱骂我,还用花瓶砸我。

岳临泽冷淡道,哪怕是受了委屈,他的背也挺得笔直。

陶语皱了皱眉,不高兴的扭头看向对面,然后就看到第一个世界的岳临英、第二个世界的周英、此刻的英公子气呼呼的站在那里,身上穿了件桃红的外衫,明明有几分跋扈,却不让人觉得讨厌。

而他的五官比陶语上两个世界所见的要年轻,皮肤也更加白,估计也是岁数不大。

虽说比之前两个版本都好看些,可陶语就是觉得莫名辣眼睛。

他看到陶语看自己后,立刻红了眼眶,跑过来拉着陶语的手道:这个男人是谁?你昨晚是不是又出去鬼混了?不是答应了我从此对我一心一意么,为什么总要食言?!……你好好说话。

怎么前两个世界说话还像个男人,这会儿听起来便有些娘了?她话音刚落,英公子眼角的泪便划了下来,他哽咽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喜新厌旧了是?……我没那个意思。

陶语无奈,这人怎么换个世界就换个秉性,大佬到底有多看不惯他啊。

英公子擦了擦眼角:你说不是那个意思,那你领回来这人是什么意思?我没别的……我是主人新收的宠侍,岳临泽开口打断陶语的话,你是先来的,看起来比我大了几岁,我日后就叫你哥哥好了。

你放屁!谁比你大了?英公子怒吼一声,接着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哗哗的看着陶语控诉,你听到没有,他说我老,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嘲笑我不该占着你的宠爱吗?你是不是也动了这点心思了?……我没有,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别动不动就胡乱揣测。

陶语一边心疼岳临泽头上的伤,一边听到英公子说话后冤枉道,怎么也没想到刚来这个世界要做的不是引副人格向善,而是先调节两个宠侍的关系。

而且周英这张脸,她是真的没办法代入自己养的小白脸这个身份啊!那你就是默认!英公子闻言冷笑一声,努力想装出强势的模样,可惜文文弱弱的模样没有一点气场。

陶语相当冤枉:我什么也没说啊,就是刚刚在安排他的住处时,忘了你住在这里……英公子的眼睛越瞪越大,陶语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反思一瞬后认真道:我也是忙忘了,毕竟今天听说城里字画铺弄了一批上好的字画过来,我便想着你会喜欢,就叫人去问了,这几日便给送家里来。

她说完看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刻识趣的点了点头。

英公子表情这才好看些,只是还未说话,岳临泽便极尽嘲讽的呵呵两声,这下惹恼了英公子,他弯腰捡起一块碎片朝岳临泽砸去,岳临泽一侧脸躲了过去。

陶语见英公子还要动手,当即斥责道:有完没完!打伤他一次还不够吗?!就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呢,这人也太蛮横了点。

英公子一听到她生气了,当即瑟缩一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道:你没听到他说什么吗?他先嘲讽我在先的!一开口,他又觉得委屈起来。

那就嘲讽回去啊,只是怎么能打人啊,陶语看了眼岳临泽头上的伤,见还在流血,很想带他去包扎,但是想到这里还有一个麻烦精,只能对管家道,您带他去包扎一下。

好的,这位公子请。

管家客气道。

岳临泽看了英公子一眼,冷着脸跟管家往外走,走了两步后停了下来,平静道:昨夜主人为了买下我,花了二十万两黄金。

英公子:……陶语:……英公子:陶、语!你给我个解释!陶语:……看来她不止想象不到有钱人的快乐,也想象不了有钱人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