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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醉中吻

2025-04-01 16:50:44

暮光流彩,红嫣绿翠。

有一种感觉叫沉迷,有一种心念叫痴恋。

口中的甘甜能让他疯狂。

他想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自己的肚子里,让她哪儿也不能去,彻底地属于他。

可他不能。

她还睡着,他不能把她惊醒,所以只能这么,温柔地吸吮着她的小嘴,舌尖轻巧地细密地滑过她口中的每一处。

尽管力道温柔,但呼吸不畅的少女终于皱了皱眉,似乎要醒了。

赵琰放开她的唇,双臂仍然牢牢揽着她的身子,呼吸粗重,嘶哑的声音低声唤着:阿凝!阿凝!小姑娘睁开了迷蒙水意的双眼,也不知是梦是醒,迷迷糊糊唤了一声,殿下?他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阿凝身子软乎乎的就往他身上靠,嘴上娇娇弱弱道:殿下……殿下……殿下……她唤一声,他就亲一口,亲着亲着又忍不住伸入她的小嘴里深吻。

眼瞧着她又要晕过去了,赵琰才肯稍稍放开她,细瞧她神情,才知她并未清醒。

他紧紧抱着她,一手握住她的后脑,一寸一寸吻着她的脸颊。

小姑娘软软得承着,完全不知道反抗,甚至还咯咯笑了,殿下……殿下不许……不许欺负阿凝……酡红的小脸比映日红莲还要娇艳,双眸含嗔带水,上面一层轻薄水雾,这种类似于求欢的神情简直让赵琰着了迷,心道幸好是在外面,不然他真会把持不住剥了她的衣裳要了她……什么君子风度、什么礼义道德,都滚到一边去了。

阿凝,宝贝,他双眸盯着她,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嗯?小姑娘还是傻乐着,一双手抓住他月白色的衣襟,口齿模糊道:殿下……我……我怎么又……又梦见你了……镇定如赵琰,也呆了一阵,随即狂喜道:阿凝梦到过我?嗯?你……你梦见过我什么了,嗯?他捞起她,想问个清楚。

可阿凝如今就是个傻妞,吃吃笑着,又趴在他怀里。

宝贝,你告诉你,梦见我什么了? 好不容易听到这么一句天籁之音,他当然不会放过,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诱。

阿凝盯着他瞧半天,闷闷道:梦到你亲我了。

男子笑了一声,低头落在她的唇上,含了好一会儿,才抬眼,双眸熠熠道:这样?傻阿凝懵懂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已经红肿的唇。

一截小粉舌还来不及缩回去,就立刻被他含了去。

仿佛永远没有餍足的时候。

她的滋味比预想中还要美好千倍,让他放不开。

就像,当初他决定看上她时,也没料到,自己如今会如此迷恋、如此醉心于她的每一个笑靥和每一次展眉。

夕暮虽美,却很短暂。

当霞光渐渐散去时,他把已经睡过去的小姑娘搂在怀里,侧身靠在石榻上,双眸亦轻轻闭合着。

墨发散乱纠缠,周边万籁俱寂。

阿凝的身子被他锁得紧紧,睡了一会儿便开始推他,热……好热……赵琰却不放开她,哄她道,好,好,我给你脱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阿凝信以为真,便不推他了。

哪知道男子不过是嘴上哄哄她,不仅不给她凉,还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闹腾,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不消停。

赵琰被她闹得没办法,他又哪里真敢给她脱衣服?只好把她独个儿放在石榻上,还脱了自己的外袍给她垫着。

阿凝终于睡踏实了。

赵琰握着她的手坐在一旁,时不时亲一下。

半晌,又低头摸摸她滚烫的脸,小坏蛋,给我抱抱都不肯。

不知过了多久,赵琰明知锦珠会派人来寻阿凝,他还是舍不得离开。

直到他远远瞧见芍药圃子外面有动静时,他才起身。

结果某个熟睡中的丫头拉住他的手不放,嘴里轻轻嘟囔着,不知说了什么。

赵琰觉得好笑,忍不住凑上去细听,模模糊糊听到丝络两个字。

我编的……编的……才好看呢……赵琰拼凑着她的语句,心头涌起一阵喜悦和柔软。

这个小丫头,真是太能抓住他的心了。

小坏蛋,你可真能耐,他低低道,哄得我对你巴心巴肺的。

外面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大了。

他低头又亲了一口她的红唇,才放开她的手,起身去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芍药圃子为几重木槿所围绕。

园子外面,锦青正和一个人打斗得激烈。

那人衣袍华贵,容色俊朗,正是宣王赵玠。

赵琰的出现,让二人停止了动作。

赵玠诧异道:四哥怎么在这儿?赵琰笑道:我还没问,七弟又是为何在这儿的?一旁的锦环控诉道:殿下!宣王殿下方才硬要闯进去找六姑娘!若不是殿下您和锦青在,他指不定要对我们姑娘做什么呢!锦环不知道,她不许宣王做的什么,人家祈王殿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怪只怪,祈王殿,一副皮囊本就很有欺骗性,现在的神情实在正经得不行,锦环只道他是进去和阿凝说两句话而已,哪儿知道阿凝已经睡着了。

赵琰看着赵玠的目光添了几分冷,一改往日的疏淡平和,沉声道:七弟平时行事放肆也就罢了,如今却变本加厉,什么人的主意都敢打,未免太过了。

赵玠一愣,玩味儿地勾起唇角,四哥教训的是。

不过小弟就是这个性子,改不过来的,这可如何是好?赵琰丝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轻视,视线若有似无落在他身后的花木上,淡淡道:南安侯府也就罢了,他们仰着你的鼻息而活,不会说什么。

可东临侯府的姑娘,也是你能随便动的?就算东临侯拿你没办法,你当荣贵妃和安惠郡主是死的?再者……他顿了顿,声音肃然冷凝,这丫头是我的学生,有我在,你就别想乱来。

赵玠也不是真傻,自然也知道他说的是正理。

绝世的容色,让他忘了理智,才如此冲动行事,使了计谋进了木槿园,只想立刻能见到那个小美人,至于见到后做什么,他并没有细想……左不过是按着自己的性子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果真的做出什么……的确不好收场。

赵玠脑子清楚了些,可那份心痒愈发难耐。

他朝园里面瞧瞧,花木掩映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四哥又是为何在这儿的?赵玠问道。

赵琰神色未变,这边的芍药生得好,我让她在里面多加细察。

不过如今天色已晚,我们已经准备回去了。

顿了顿,又道:七弟还是早些回去吧,不然可别怪我把此事捅到父皇那里。

赵玠见他转身回去,一双腿也往里面跨,锦青又抽出剑来挡在他面前。

高延劝道:殿下,今日四殿下在,殿下您就换个日子再来看荣六姑娘吧。

赵玠拿锦青没办法,又想到暖恬郡主指不定快要来找他了,只得恨恨地转身走了。

锦青朝锦环道:这么晚了姑娘定然累了,何不去灵溪院请轿子来抬着姑娘走?锦环觉得她说得对,便带着几个人先走了。

她倒也放心,如今留下的,都是祈王殿下的人。

赵琰就是这么抱着阿凝走出芍药圃子的,跟抱着小孩子的姿态一样,她双臂搂在他的脖子上,小脑袋趴在他的肩头,清香甜软的呼吸就在他旁边,他只要低头,便能看见她纤长浓密的眼睫,就能亲到她的小脸。

他的整个轮廓都变得柔和,步子迈得很慢。

陆青山在前面探路,若是前方有巡逻侍卫,便换一条路走。

忽然,陆青山眼前一花,一个人的身影从暗处窜出来。

原来四哥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赵玠的声音含着笑意,也带着冷意。

赵琰一顿,放开她百尝不腻的唇,抬起头来。

四哥美人在怀,就不肯给小弟也享受一下么?赵玠轻佻地笑着。

话音刚落,赵琰就忽然一手拔了陆青山的剑,寒光泠泠,朝他猛地刺过去。

赵玠险险避过,颊边擦过了几点血丝。

他眸中震惊,四哥身手好厉害。

赵琰把怀里的阿凝交给锦青,陆青山把剑捡回,呈给赵琰时有些迟疑。

如今殿下的状况并不适宜动手。

赵琰却不忌讳,二话不说,和赵玠打了起来。

木槿花瓣纷飞乱舞,两个人斗得很激烈。

陆青山见赵琰并未用尽全力,心下稍稍安了心。

即便未用全力,赵玠也很快就被赵琰压在了剑下。

赵玠抹了一把唇角的血迹,看着夜色中傲然挺立的雪色身影,笑道:没看出来,四哥藏得可真深啊。

世上有谁会想到,原来四哥最擅长的,不是弄笔,而是弄剑。

赵琰挑断了他发间的玉冠,把剑扔回给陆青山,既然知道,就不要再碰我的逆鳞。

赵玠起身,眸间划过愤恨和阴狠,四哥藏了这么久,如今为了一个女人暴露出来……就不怕我把你的真面目告诉别人么?真面目?赵琰笑道,你以为会有人信么?赵玠一愣。

对,不会有人相信。

因为赵琰在世间人的心目中太完美,而他,却是个名声不好的。

试问有谁会信他?不仅世人不会信,只怕连最疼他的父皇也不会信。

赵玠又道:即便别人不信,但我是亲眼目睹。

只要有我在,四哥以后行事,只怕很难顺利。

赵琰嗤笑一声,道:你尽管来,我等着。

他又从锦青手上把阿凝抱起来,低头亲了她的额头,发现还是滚烫滚烫的。

不知是因喝了酒才这样,还是发烧了。

小丫头在他脖子边上蹭了蹭,赵琰拍了拍她的背,乖乖,该回去了。

赵玠看着赵琰抱着阿凝离去的身影,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

高延扶着他起身,他一把推开他,给爷滚开!他死死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荣宸……你迟早会是我的!赵琰往前走了一会儿,就把阿凝再次交给了锦青。

他倒是想抱她一晚上,可锦环很快就会带着荣府的人来了。

如今局势未定,还是只能忍耐。

赵琰叹口气,临走前,伸手轻揉了下她的脸,阿凝,每天都要记得梦到我。

木槿园里,暖恬郡主在待客花厅中等待赵玠,等了好久也没见人。

她心下生疑,派人去问,才知道赵玠朝芍药圃的方向去了。

如今木槿园住了好些姑娘,哪儿能这么随意来去的?你们快些去把宣王殿下找回来。

她吩咐着,脑中一闪,忽然想起来阿凝就在芍药圃。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连忙带着人往芍药圃的方向走,正巧撞见一身狼狈的赵玠从那边过来。

赵暖恬吃了一惊:六殿下这是……赵玠朝她笑了笑,郡主不好意思了。

看他神情,赵暖恬立刻明白了,怒道:原来你今日约我叙话,就是想进这园子?白白让我等了你许久,你却来做这样偷香窃玉的事情!赵暖恬从小就经常进宫,与几位皇子都很熟稔。

说话自然也亲近一些。

不过这回是真觉得他行事过分了。

她邀姑娘们在木槿园聚会,都是请示过皇后的,为表支持,皇后还特地派了侍卫来守着园子,毕竟都是姑娘家的,安全上须得十分用心。

她没想到,这样铁桶般的守卫也守不住有心之人。

幸好他未曾得逞,不然她以后也没脸见阿凝了。

暖恬郡主道:殿下这样费心思,怎么还没能讨得阿凝的欢心呢?倒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赵玠笑道:她身边的丫头太厉害了,我打不过。

赵暖恬看他歪到一边的发冠,觉得很滑稽,又笑道:就应该让你收点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大胆!。